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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抢我才子身份的废柴丈夫顾微德程明莘小说

谢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是女子身份,我便深藏闺阁之中撰写诗集并以兰君子名号偷偷发表。可谁知,一向待我温和有礼,相敬如宾的丈夫顾微德得知后。竟抢走了我的诗集,并大肆宣传是他所做。靠着这偷来的学识,他被陛下赏识,从侍郎官职一跃3品,就连公主也对他青睐有佳。我气不过,同他争辩理论。却被他恶狠狠打断了双手、毒哑了嗓子,磋磨至死。可笑我的真心相待的表姐竟为了顾微德承诺的妾室之位,而不愿意替我伸冤,我就这样惨死在他的后院之中。好在老天有好生之德,让我重活一世。这次,在他拿着我的诗集在宴会上宣扬自己才华之时。我冷笑了一声缓缓走到他身边,随后对着那张俊俏的脸颊就是重重一个耳光。“抢我诗集,你也不看看自己德行配不配得上。”1.此刻的顾微德手中高举着诗集,手中的酒杯的酒随着...

主角:顾微德程明莘   更新:2024-12-19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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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微德程明莘的其他类型小说《打脸抢我才子身份的废柴丈夫顾微德程明莘小说》,由网络作家“谢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是女子身份,我便深藏闺阁之中撰写诗集并以兰君子名号偷偷发表。可谁知,一向待我温和有礼,相敬如宾的丈夫顾微德得知后。竟抢走了我的诗集,并大肆宣传是他所做。靠着这偷来的学识,他被陛下赏识,从侍郎官职一跃3品,就连公主也对他青睐有佳。我气不过,同他争辩理论。却被他恶狠狠打断了双手、毒哑了嗓子,磋磨至死。可笑我的真心相待的表姐竟为了顾微德承诺的妾室之位,而不愿意替我伸冤,我就这样惨死在他的后院之中。好在老天有好生之德,让我重活一世。这次,在他拿着我的诗集在宴会上宣扬自己才华之时。我冷笑了一声缓缓走到他身边,随后对着那张俊俏的脸颊就是重重一个耳光。“抢我诗集,你也不看看自己德行配不配得上。”1.此刻的顾微德手中高举着诗集,手中的酒杯的酒随着...

《打脸抢我才子身份的废柴丈夫顾微德程明莘小说》精彩片段

因是女子身份,我便深藏闺阁之中撰写诗集并以兰君子名号偷偷发表。
可谁知,一向待我温和有礼,相敬如宾的丈夫顾微德得知后。
竟抢走了我的诗集,并大肆宣传是他所做。
靠着这偷来的学识,他被陛下赏识,从侍郎官职一跃3品,就连公主也对他青睐有佳。
我气不过,同他争辩理论。
却被他恶狠狠打断了双手、毒哑了嗓子,磋磨至死。
可笑我的真心相待的表姐竟为了顾微德承诺的妾室之位,
而不愿意替我伸冤,我就这样惨死在他的后院之中。
好在老天有好生之德,让我重活一世。
这次,在他拿着我的诗集在宴会上宣扬自己才华之时。
我冷笑了一声缓缓走到他身边,随后对着那张俊俏的脸颊就是重重一个耳光。
“抢我诗集,你也不看看自己德行配不配得上。”
1.
此刻的顾微德手中高举着诗集,手中的酒杯的酒随着我抽向他的耳光洒落一地。
白云锦袍衣袖上沾湿了一大块,发髻也被扇歪。
他整个人瞪大了双眼,厉声呵斥着我,
“程明莘,你疯了!竟敢打你的丈夫,你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
他大吼着,脸色由白转红再变黑,再配上红彤彤的右脸,整个人滑稽至极。
“打你是因为你偷我诗集耀武扬威。”
我对着他笑了一下,随后吹了吹自己涂着丹蔻鲜红的指甲。
上辈子的我,为了考虑他的名声,并未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戳穿他的真面目,
反而是趁着宴会结束,私下寻他争辩着,希望他可以将独属于我的称号以及诗集还给我。
可就因着是这样,才给了他这个道貌岸然小人杀害我的机会。
将我活活掐死,随后尸体砍碎埋进了同我定情的那个桃花树下。
并且在明年桃树开花之际同郡主花前月下。
此刻的顾微德听了我的话,猛然愣了一下,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面露淫光,便知晓着顾微德此刻便要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拼命的挣扎着,猛然拔下头上的发簪尖锐的簪头对准了下颌。
“别过来,否则我死也死在你们的面前。”
我靠着一股狠劲试图为自己剥夺一线生机,但却被打掉了簪子紧紧将胳膊后束缚住。
“带去柴房!等候发落!”
顾微德得逞的声音在整个宴席上回荡。
可下一秒,一道俊朗身着华贵的身影出现在了宴厅石门之处,低沉调笑的声音伴随着摇动的扶扇响起。
“哦?不知顾侍郎要将兰君子发落去哪里啊?”

不知为何我这个一向听话乖巧的妻子竟敢在此刻戳穿他的阴谋。
“怎么回事?兰君子究竟是谁?不是顾微德写出的兰案季嘛?难道说是他冒领了自己夫人的诗集?”
“谁知道呢?谁是兰君子啊?”
众人听着这番言论也忍不住瞪大着双眼,低声在席间嘀咕嘟囔着。
但他很快反应过,面色如常的转了转眼珠,微微眯起的双眼暴露着他此刻的心虚。
“程明莘!我看你真是吃错药了不成,你一个区区女子怎能写得出如此雄心壮志的诗词,身为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又如何得知我大乾壮丽河山。”
顾微德平静的反驳着我,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果然众人一听了他这般说辞,原本吃惊的脸色也马上带上了怀疑。
因为没有人愿意相信我区区一个女子可以做出如此厉害的诗词,纷纷开始指责起了我。
“顾家夫人,你真是不知足,顾郎这般优秀你应该与有荣焉,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妄想像男人一般出风头赚取功名呢?”
同顾微德交好的陈大明替他辩驳着,将我刚刚所说的话全部认为是我得了失心疯。
一旁的刘家夫人也笑的乐颠颠的,脸上的肥肉随着话语不住的抖动着。
“哈哈哈哈,这顾家夫人真的是头脑发昏,不知天地为何物了,竟说那诗集是她所写。”
听到众人对他的身份没有丝毫的怀疑,顾微德放下心来,
骄傲自满的撇了撇嘴继续对我说着。
“为夫知晓你们女人家爱表现,你就是索要什么,为夫都会想尽办法给你,但这等学识可不行,这代表着一个男人顶天立地的资本,不要耍小性子。”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将我这多年来的自学成果以及费劲心力所做的诗集能力全部打破。
我冷笑的看着他骄傲自大的模样,手紧紧攥紧着衣袖之中的信件。
他料定所有人都会站在男人身边,没有人会相信女人有着真才实学。
可下一秒,我将一沓信纸猛的扔摔
便让她死心塌地的将我害死,为顾微德做着嫁衣。
这辈子,我看着她那张俏丽的脸蛋,只想着将这狐狸精的面皮撕破。
“表姐!此刻你这般为顾微德说话,是他许诺了你什么好处?做妾还是外室?堂堂程家女,你想嫁给谁,妹妹我都会尽心尽力的去帮助你,可你呢?到头来勾引我的丈夫,甚至还帮着他去污蔑你唯一的亲人。”
我的话掷地有声,
在座的人看着程丽的手挽在顾微德的臂弯之处之时都轻叹了一声。
“你......你含血喷人!我程丽是个正直的人,纵使你是我的妹妹,我也断然看不下去你这般抢夺他人功名之事!”
她一脸正义,顾微德也配合的掩面故作伤悲,正巧一旁垂下的衣袍之中掉落了一块玉牌。
“天啊,快看,这是陛下亲赐的玉牌,陛下只赐给了兰君子一人,眼下看来顾微德才是真正的兰君子啊!”
“是啊,真是不敢相信,这程明莘竟然这般大胆,妄图以女子身份顶替自己的丈夫,兰君子是她想成为便能成为的吗?”
众人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但我已然听不进去任何声响。
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枚玉牌,止不住的摇头感叹不可能。
“不可能,你这枚玉牌是假的,真正的玉牌早已碎裂,被我埋葬在了师父的坟墓之中。”
我不断的喊着,可没人听我讲话,抬眼看去,
就是顾微德一脸阴险的笑容以及程丽骄傲自满的神情。
似乎顾微德还在对我轻声做着口型,
“蠢货,我当然早有准备。”
我不住的摇头,眼睛紧紧的盯着他那张虚伪至极的面皮,恨不得此刻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很快,
顾微德拍着手掌吆喝着下人,
几个孔武有力的马夫撸着袖子一脸凶狠猥琐的试图抓着我的胳膊。
“来人!程家妇得了失心疯,妄图抢夺为夫功名利禄,栽赃污蔑,实在可恶,今以七出之罪休弃,关至柴房等候发落。”

冥思苦想为太后所想,所以定然不可轻易说出,否则被有心之人拿去大肆宣传,陛下怪罪下来,你我有几个脑袋够砍?”
3.
顾微德手指揉搓着额发,一副为众人担忧着想的摸样。
听了他的话,不光众人倒吸着一口冷气,就连沈大监此刻也陷入了沉默。
思考片刻后,竟也开始替顾微德进行辩解。
“是咱家糊涂了,微德所言即是,太后的贺词断然不可轻易说出,咱家此刻也认为能做出这般优秀的诗句之人,应当是顾微德了,有如此博大的胸襟,显然就是兰先生了。”
“沈大监,怎能如此轻易便断案,分明顾微德就是拿不出证据才来百般推辞,寻找借口的。”
我看着最能直接证明我是兰君子的证人突然反水,
心脏一瞬间像是被紧紧攥握之住,不由得抽抽的疼痛了起来。
没有人在意真相,因为他们只在乎自己想看到的。
可我在乎真相,这事关我的荣誉、我的性命。
“够了,程明莘,为夫念在往日的情分之上,任由你再次胡言乱语,今日是为夫重大的宴席宴会,此刻却被你搅合的一团糟糕,你说你该当何罪?”
顾微德猛然的一拍桌子,桌上的白玉盏被颠簸的摔落在地应声而碎。
一直隐匿在角落中的表姐温柔小意的走上前来,淑女的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着顾微德沾满水渍的手指。
“诶呀,妹夫,不要如此大动肝火,相必妹妹真是头昏脑热了,也想像男人一般顶天立地做出一些事业来,这才动了抢你功劳的歪心思,虽说这诗集不是她的,就算是她的,为人妻子的,给自己的丈夫用一用这诗集,又何妨呢?”
表姐轻飘飘的话语像鼓点重重敲砸在我的心上,我满眼失望以及怒火。
上辈子,就是因为她,百般阻拦口口声声的为我好,不让我去揭穿顾微德的真面目。
一边还继续偷走我的诗集再次同顾微德狼狈为奸。
只因着顾微德醉酒之后的许诺妾室之位,

因是女子身份,我便深藏闺阁之中撰写诗集并以兰君子名号偷偷发表。

可谁知,一向待我温和有礼,相敬如宾的丈夫顾微德得知后。

竟抢走了我的诗集,并大肆宣传是他所做。

靠着这偷来的学识,他被陛下赏识,从侍郎官职一跃3品,就连公主也对他青睐有佳。

我气不过,同他争辩理论。

却被他恶狠狠打断了双手、毒哑了嗓子,磋磨至死。

可笑我的真心相待的表姐竟为了顾微德承诺的妾室之位,而不愿意替我伸冤,我就这样惨死在他的后院之中。

好在老天有好生之德,让我重活一世。

这次,在他拿着我的诗集在宴会上宣扬自己才华之时。

我冷笑了一声缓缓走到他身边,随后对着那张俊俏的脸颊就是重重一个耳光。

“抢我诗集,你也不看看自己德行配不配得上。”

1.此刻的顾微德手中高举着诗集,手中的酒杯的酒随着我抽向他的耳光洒落一地。

白云锦袍衣袖上沾湿了一大块,发髻也被扇歪。

他整个人瞪大了双眼,厉声呵斥着我,“程明莘,你疯了!

竟敢打你的丈夫,你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

他大吼着,脸色由白转红再变黑,再配上红彤彤的右脸,整个人滑稽至极。

“打你是因为你偷我诗集耀武扬威。”

我对着他笑了一下,随后吹了吹自己涂着丹蔻鲜红的指甲。

上辈子的我,为了考虑他的名声,并未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戳穿他的真面目,反而是趁着宴会结束,私下寻他争辩着,希望他可以将独属于我的称号以及诗集还给我。

可就因着是这样,才给了他这个道貌岸然小人杀害我的机会。

将我活活掐死,随后尸体砍碎埋进了同我定情的那个桃花树下。

并且在明年桃树开花之际同郡主花前月下。

此刻的顾微德听了我的话,猛然愣了一下,不知为何我这个一向听话乖巧的妻子竟敢在此刻戳穿他的阴谋。

“怎么回事?

兰君子究竟是谁?

不是顾微德写出的兰案季嘛?

难道说是他冒领了自己夫人的诗集?”

“谁知道呢?

谁是兰君子啊?”

众人听着这番言论也忍不住瞪大着双眼,低声在席间嘀咕嘟囔着。

但他很快反应过,面色如常的转了转眼珠,微微眯起的双眼暴露着他此刻的心虚。

“程明莘!

我看你真是吃错药了不成,你一个区区女子怎能写得出如此雄心壮志的诗词,身为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又如何得知我大乾壮丽河山。”

顾微德平静的反驳着我,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果然众人一听了他这般说辞,原本吃惊的脸色也马上带上了怀疑。

因为没有人愿意相信我区区一个女子可以做出如此厉害的诗词,纷纷开始指责起了我。

“顾家夫人,你真是不知足,顾郎这般优秀你应该与有荣焉,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妄想像男人一般出风头赚取功名呢?”

同顾微德交好的陈大明替他辩驳着,将我刚刚所说的话全部认为是我得了失心疯。

一旁的刘家夫人也笑的乐颠颠的,脸上的肥肉随着话语不住的抖动着。

“哈哈哈哈,这顾家夫人真的是头脑发昏,不知天地为何物了,竟说那诗集是她所写。”

听到众人对他的身份没有丝毫的怀疑,顾微德放下心来,骄傲自满的撇了撇嘴继续对我说着。

“为夫知晓你们女人家爱表现,你就是索要什么,为夫都会想尽办法给你,但这等学识可不行,这代表着一个男人顶天立地的资本,不要耍小性子。”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将我这多年来的自学成果以及费劲心力所做的诗集能力全部打破。

我冷笑的看着他骄傲自大的模样,手紧紧攥紧着衣袖之中的信件。

他料定所有人都会站在男人身边,没有人会相信女人有着真才实学。

可下一秒,我将一沓信纸猛的扔摔在了他的脸上。

2.“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自己的狗爬字迹同兰君子的字迹一不一致。”

信纸像是蝴蝶一般随风飘扬,飘在了众人的脚边。

刚还一脸笃定的陈大明此刻捡起了信纸,仔细端详着那字迹。

“嘶!

这字迹还真与兰君子的字不一致,我看过微德写字,只能说他的才华远超字迹。”

仅着一句话,便让顾微德止不住的汗流浃背。

因着他那字迹就连八岁孩童都不如,不过到底还是坏人心思多。

他马上大声的叹了一口气,随后转而训斥上了我。

“夫人,为夫真不知晓做错了什么,竟得你如此诬陷,这字迹是我前阵子手受伤之时所练习,眼下竟成了证明我顶替兰君子的证据,可兰君子就是我,我就是兰君子啊。”

顾微德说的言之凿凿,还将手伸出衣袍展示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以及皓腕之上缠裹的绷带。

众人再次被他的演技所折服,看着他受伤的右手不住的点了点头。

“天啊,顾家夫人,真不怪我说你,你连丈夫手坏了都不知晓,还想着趁机用着拉他下水,我看你真是蛇蝎心肠的毒妇,虽说我们不知道兰君子是何人,但定然不是你这恶心腌臜之人!”

刘家夫人吃着我准备的上好的瓜果不住的往嘴中填塞,还腆着大脸同身旁人继续对我指指点点。

我看着他们一群蠢钝如猪,猛然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拍抚着心口。

当然知晓不可能凭借着字迹就能戳穿着顾微德的真面目,但好在我有着杀手锏。

“顾微德,兰君子曾秘密被陛下秘密命令在墨兰图上撰写了一句诗,只有陛下以及真正的兰君子才知晓那墨兰图之上是什么诗,你说你是兰君子,你说说看是是什么?”

我手紧紧攥着衣袍,不着声色的看着顾微德,将着话掷地有声的抛在席间。

“不错!

谁能说出那墨兰图之上的诗句谁就是真正的兰君子,这点咱家可作证,当日兰君子虽带着围帽,但咱家可看的清清楚楚那墨兰图之上的诗句,二位请答吧。”

一道尖细的声音在席间突兀的传来,一个白皙面皮一头银发的老大监佝偻着背缓缓站起了身。

他是宫中的老人——沈大监,一直侍奉在陛下身侧。

我知晓他今日定会前来,所以才敢以此为证。

上辈子,沈大监也来了,不过我并没揭穿顾微德的阴谋,也就给他做了嫁衣,我还记得他狰狞的恐怖神情,恶狠狠的在我耳旁低语。

“我的好夫人,别怪为夫,要怪就怪你挡了为夫的仕途。”

想到这儿,我死死的咬着口中的软肉,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避免受到上辈子恐惧的影响。

此刻的顾微德明显变得慌张了起来,紧紧闭着的嘴唇可看出他胆怯心虚的神情。

他当然不知晓那墨兰图上的诗句,甚至连何时被陛下命定写的那诗句都不曾知晓。

可在场的众人皆是达官显赫,对于太后的祝寿之礼之中有着墨兰图清楚万分,也皆知晓那墨兰图上有着兰君子写的诗句,不过并不知晓具体内容罢了。

于是纷纷好奇的开口劝慰着他。

“微德!

快说!

将那诗句说出来,让你的好妻子好好看看究竟是谁所做,也让她死了冒名顶替你的心思,没想到一个后院女人竟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自古以来女人是可以做官,不过靠抢别人功劳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是啊,微德,拿出你一家之主的气魄来,女人就不能惯着,否则看看现下都要骑在你的脖颈之上作威作福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劝说着顾微德,让他整个人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

十月的秋风不断吹拂着,他额角却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哪里晓得什么诗句,狗肚子里都装不满二两香油,证人在此也断然不敢胡编乱造,于是不得不强装镇定的开口。

“那墨兰图之上的诗句是送给太后的贺礼,太后千金凤体,寻常的诗句定然配不上身份,是我特意冥思苦想为太后所想,所以定然不可轻易说出,否则被有心之人拿去大肆宣传,陛下怪罪下来,你我有几个脑袋够砍?”

3.顾微德手指揉搓着额发,一副为众人担忧着想的摸样。

听了他的话,不光众人倒吸着一口冷气,就连沈大监此刻也陷入了沉默。

思考片刻后,竟也开始替顾微德进行辩解。

“是咱家糊涂了,微德所言即是,太后的贺词断然不可轻易说出,咱家此刻也认为能做出这般优秀的诗句之人,应当是顾微德了,有如此博大的胸襟,显然就是兰先生了。”

“沈大监,怎能如此轻易便断案,分明顾微德就是拿不出证据才来百般推辞,寻找借口的。”

我看着最能直接证明我是兰君子的证人突然反水,心脏一瞬间像是被紧紧攥握之住,不由得抽抽的疼痛了起来。

没有人在意真相,因为他们只在乎自己想看到的。

可我在乎真相,这事关我的荣誉、我的性命。

“够了,程明莘,为夫念在往日的情分之上,任由你再次胡言乱语,今日是为夫重大的宴席宴会,此刻却被你搅合的一团糟糕,你说你该当何罪?”

顾微德猛然的一拍桌子,桌上的白玉盏被颠簸的摔落在地应声而碎。

一直隐匿在角落中的表姐温柔小意的走上前来,淑女的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着顾微德沾满水渍的手指。

“诶呀,妹夫,不要如此大动肝火,相必妹妹真是头昏脑热了,也想像男人一般顶天立地做出一些事业来,这才动了抢你功劳的歪心思,虽说这诗集不是她的,就算是她的,为人妻子的,给自己的丈夫用一用这诗集,又何妨呢?”

表姐轻飘飘的话语像鼓点重重敲砸在我的心上,我满眼失望以及怒火。

上辈子,就是因为她,百般阻拦口口声声的为我好,不让我去揭穿顾微德的真面目。

一边还继续偷走我的诗集再次同顾微德狼狈为奸。

只因着顾微德醉酒之后的许诺妾室之位,便让她死心塌地的将我害死,为顾微德做着嫁衣。

这辈子,我看着她那张俏丽的脸蛋,只想着将这狐狸精的面皮撕破。

“表姐!

此刻你这般为顾微德说话,是他许诺了你什么好处?

做妾还是外室?

堂堂程家女,你想嫁给谁,妹妹我都会尽心尽力的去帮助你,可你呢?

到头来勾引我的丈夫,甚至还帮着他去污蔑你唯一的亲人。”

我的话掷地有声,在座的人看着程丽的手挽在顾微德的臂弯之处之时都轻叹了一声。

“你......你含血喷人!

我程丽是个正直的人,纵使你是我的妹妹,我也断然看不下去你这般抢夺他人功名之事!”

她一脸正义,顾微德也配合的掩面故作伤悲,正巧一旁垂下的衣袍之中掉落了一块玉牌。

“天啊,快看,这是陛下亲赐的玉牌,陛下只赐给了兰君子一人,眼下看来顾微德才是真正的兰君子啊!”

“是啊,真是不敢相信,这程明莘竟然这般大胆,妄图以女子身份顶替自己的丈夫,兰君子是她想成为便能成为的吗?”

众人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但我已然听不进去任何声响。

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枚玉牌,止不住的摇头感叹不可能。

“不可能,你这枚玉牌是假的,真正的玉牌早已碎裂,被我埋葬在了师父的坟墓之中。”

我不断的喊着,可没人听我讲话,抬眼看去,就是顾微德一脸阴险的笑容以及程丽骄傲自满的神情。

似乎顾微德还在对我轻声做着口型,“蠢货,我当然早有准备。”

我不住的摇头,眼睛紧紧的盯着他那张虚伪至极的面皮,恨不得此刻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很快,顾微德拍着手掌吆喝着下人,几个孔武有力的马夫撸着袖子一脸凶狠猥琐的试图抓着我的胳膊。

“来人!

程家妇得了失心疯,妄图抢夺为夫功名利禄,栽赃污蔑,实在可恶,今以七出之罪休弃,关至柴房等候发落。”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面露淫光,便知晓着顾微德此刻便要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拼命的挣扎着,猛然拔下头上的发簪尖锐的簪头对准了下颌。

“别过来,否则我死也死在你们的面前。”

我靠着一股狠劲试图为自己剥夺一线生机,但却被打掉了簪子紧紧将胳膊后束缚住。

“带去柴房!

等候发落!”

顾微德得逞的声音在整个宴席上回荡。

可下一秒,一道俊朗身着华贵的身影出现在了宴厅石门之处,低沉调笑的声音伴随着摇动的扶扇响起。

“哦?

不知顾侍郎要将兰君子发落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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