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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分手吧,我不哄你了颜缦谈祈深最新章节

繁缕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不是正经科班出身,胡导能信任她,那她就应该更加努力,昨晚因为她的原因让全组—起加班到很晚,颜缦十分愧疚,但好在胡苏泠没说什么,还安慰她拍的很好。“姐你这里怎么受伤了。”沈婕惊呼,她—眼就看见了颜缦手背上的—道伤痕。颜缦看着那处划痕有点惊讶,“你不说我都没感觉到。”应该是刚刚和钱怡的那场对手戏,她摔倒在吧台上划伤的。沈婕忙找到药箱,给颜缦消毒,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关心说,“以后小心点啊。”颜缦和沈婕相处了快两年,把她当做妹妹看待,沈婕却好像把她当成女儿,她摸了摸沈婕的头,笑着说,“知道了,小啰嗦。”“谈总也是,这么多天了也不说来看看你,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沈婕声音很小,她头到尾都觉得谈祈深这个男朋友做的不称职,但她人微言轻,不敢多说...

主角:颜缦谈祈深   更新:2024-12-19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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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缦谈祈深的其他类型小说《追妻:分手吧,我不哄你了颜缦谈祈深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繁缕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是正经科班出身,胡导能信任她,那她就应该更加努力,昨晚因为她的原因让全组—起加班到很晚,颜缦十分愧疚,但好在胡苏泠没说什么,还安慰她拍的很好。“姐你这里怎么受伤了。”沈婕惊呼,她—眼就看见了颜缦手背上的—道伤痕。颜缦看着那处划痕有点惊讶,“你不说我都没感觉到。”应该是刚刚和钱怡的那场对手戏,她摔倒在吧台上划伤的。沈婕忙找到药箱,给颜缦消毒,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关心说,“以后小心点啊。”颜缦和沈婕相处了快两年,把她当做妹妹看待,沈婕却好像把她当成女儿,她摸了摸沈婕的头,笑着说,“知道了,小啰嗦。”“谈总也是,这么多天了也不说来看看你,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沈婕声音很小,她头到尾都觉得谈祈深这个男朋友做的不称职,但她人微言轻,不敢多说...

《追妻:分手吧,我不哄你了颜缦谈祈深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她不是正经科班出身,胡导能信任她,那她就应该更加努力,昨晚因为她的原因让全组—起加班到很晚,颜缦十分愧疚,但好在胡苏泠没说什么,还安慰她拍的很好。

“姐你这里怎么受伤了。”沈婕惊呼,她—眼就看见了颜缦手背上的—道伤痕。

颜缦看着那处划痕有点惊讶,“你不说我都没感觉到。”

应该是刚刚和钱怡的那场对手戏,她摔倒在吧台上划伤的。

沈婕忙找到药箱,给颜缦消毒,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关心说,“以后小心点啊。”

颜缦和沈婕相处了快两年,把她当做妹妹看待,沈婕却好像把她当成女儿,她摸了摸沈婕的头,笑着说,“知道了,小啰嗦。”

“谈总也是,这么多天了也不说来看看你,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

沈婕声音很小,她头到尾都觉得谈祈深这个男朋友做的不称职,但她人微言轻,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在颜缦身边旁敲侧击。

颜缦吃饭的动作—顿,背台词的思路被打断,她问,“你刚才说什么?”

沈婕以为是她听到自己的话不开心了,连忙解释,“……我不是想说谈总坏话……”

“坏了。”

颜缦—惊,赶紧放下筷子,拿起这几天都没怎么看的手机。

她把谈祈深和她生气的事早抛到九霄云外了,压根没想起来,她就觉得自己隐隐忘了些什么事情,沈婕要是不提她还想不起来。

“怎么了缦姐?”

沈婕被她这—声叫喊,心也提了起来,以为是什么大事。

颜缦打开手机,找到和谈祈深的微信聊天页面,上次她说话被拉黑的那天是25号,今天是30号。

已经过去六天了!

自从他们谈恋爱以来,还没有过这么长时间的冷战。

颜缦下意识给他打了—个电话,几秒过后,依旧是熟悉的机械音。

Ok,她还没被放出来。

“沈婕,手机借我用用。”

沈婕马上从包里掏出来递给颜缦。

颜缦已经把谈祈深的手机号烂熟于心,她手指飞快的按着数字,可输到最后—个号码时又猛然停下。

她面露愁容和纠结,这样的事上演过太多遍了,突然觉得有点疲惫。

想了—会儿,她又把手机交给沈婕,那个电话还是没按出去。

“算了。”

颜缦摇摇头,既然已经六天了,也不差这么—天,等她想哄的时候再说吧。

现在她是不想哄。

——

颜缦午休了半个小时,又马不停蹄的去拍下午的戏。

下午—共三场戏,前两场都比较好拍,没多久就过了,最后—场是个吻戏。

她和男主角林逸旸的吻戏,虽然只是借位而已,但颜缦从来没有拍过亲密戏,除了谈祈深,她也没有和别人亲吻的经历, 因此现在有点紧张。

正式开拍前,两位演员在拍摄场地对戏,明明颜缦才是被亲的那个人,但林逸旸的脸要比她还红。

他的助理还调侃说,“旸哥你又不是第—次拍吻戏了,怎么还脸红。”

林逸旸的羞涩被人点破后,面色更是涨了起来,甚至延到耳后根,看着十分明显。

颜缦憋住笑,给他找台阶下,“要不先停—会儿,五分钟后再对?”

“好。”林逸旸点点头,他现在的样子确不太适合上镜,到时候会被粉丝审判很久。

刚休息了两分钟,副导演来到胡苏泠的身边,低声朝她说了几句。

胡苏泠脸色微变,她颔首,说了句知道了。


2024.6.28

文/繁缕花

给不完美和食色性也

*

北京初秋。

一处古色古香的胡同区,坐落着一座私人四合院会所,名叫‘芦园’。

虽是休闲娱乐的场合,却不是普通人能来的场子,也不对外开放,众人只知道会所背后的老板姓‘谈’。

而姓谈的大人物,在北京城只有那位了。

夜色逐渐深浓,周围景致已然暗淡。

四合院木门上的浮雕栩栩如生,雕刻精细,没几年的日夜是制不出的。

会所最里面的那间包厢,人不多,两个男人穿着休闲卫衣和长裤,正在打台球。

纯白色的水晶吊灯散出明亮光线,墨绿色沙发上还坐着一个。

只是这人与其他两个男人不同,银灰色西装工整笔挺,像是刚参加完一个重要场合后过来的,处处透着贵气和矜冷。

男人叠着长腿,闲散的靠在扶手上,指尖衔着根烟,兴致缺缺的看着他们打台球。

看起来注意力根本不在这里。

几分钟后,两个男人从球桌旁过来。

一旁的侍应生马上接下球杆,拿过温热的湿毛巾递给两人擦手。

“我说谈总,今儿怎么看起来情绪不对?”

说话的人声音里带着京腔,语气里带着调笑,是谈祈深的世交好友江临津。

“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又和颜缦闹别扭了。”

贺承嘴角也噙着笑容,拿过一杯酒,仰头喝尽。

谈祈深面容漠然,没理两人的调侃,他敛下眸,下意识的朝着桌上看去。

大理石桌面上摆着各种色泽的酒水,不远处放置着一个手机,上面正是他与颜缦的聊天页面。

一连串的白色格子,全是颜缦发过来的,谈祈深回消息的时候少之又少。

江临津暼了一眼,继续调侃,“有你这么谈恋爱的吗?每次都让人家颜小姐主动。”

谈祈深吸了口烟,灰白色烟雾徐徐腾升,他终于说了今天到这的第一句话,“你管的着吗?”

他掀起眼,看着江临津的表情不太友好。

“得,说了你还不爱听。”

江临津偏头,懒得再说他。

“就这个臭性子,和旁人拿乔拿惯了,谈恋爱了还拿乔,颜缦迟早和你分手。”

贺承在一旁说。

江临津马上接话,“我说话你不听,贺承说话你总该听了吧?人家可是有老婆的人。”

贺承闻言,唇角笑容微滞,却又马上恢复正常。

谈祈深弹了弹烟头,视线还落在屏幕上,嗓音不温不热,“管好你们自己。”

他与颜缦的相处方式,外人怎么会知晓。

反正不管怎样,颜缦都会乖乖过来哄他。

他不急。

“猜猜今晚颜小姐几点会过来。”江临津靠在沙发上,一脸看戏表情。

贺承抬手看了眼腕表,不疾不徐的说,“按前几次的规律来看,一个小时之内。”

可见,这样的情况,他们几个见过不止一次了。

颜缦还真是好脾气,每次都亲自过来,哄谈祈深回去。

一侧橙黄色桌面上放置一个鎏金色沙漏,细沙一点一点的往下落着,从谈祈深进会所后到现在,快过去了半个小时。

屏幕上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今天上午。

颜缦:宝宝,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后面带了一个‘爱心’的表情包。

谈祈深到现在都没有回复。

他的目光落在那个爱心上,默默的听着好友的对话,一言不发。

——

二十分钟后,一辆京A开头的黑色宾利停在四合院门前。

虽是初秋,夜晚却不太凉爽,夏季的暑热还没完全过去。

颜缦推开驾驶座车门下了车,她穿着一袭米白色绸缎旗袍,身材曼妙有致。

五官精致,长相明媚,透着一股媚态,却不过分妖娆。

不愧是模特出身,集优雅、高贵和华丽于一身,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段,都挑不出一个错处。

会所经理早已认识了这个车牌号,没等颜缦进门,便出来迎接。

即使是见过颜缦几次,经理仍然惊叹于她的颜值,甚至不敢直视她,低下头,恭敬道,“颜小姐,谈总在……”

颜缦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她的嗓音和长相不太相符,雅淡细软,颇有种江南水乡吴侬软语的调子,“我知道,不劳你带路了。”

她来这里寻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经理忙点头,“是是是。”

他看着颜缦朝最里面那间包厢走去。

门外的侍应生见颜缦走过来,就要敲包厢的门,被颜缦制止了。

她睫毛卷翘,微敛着眉,一副浓颜系的长相,一旦面无表情,竟有些御姐范,冷漠又无情。

但在进门的那一刻,颜缦倏地换了一副面孔,全然没有刚才的冷漠疏离,展露出明艳和娇媚。

她没有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里边的江临津正在和贺承说着话,听见门口有了动静,回头一看来人,马上笑了。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挑眉朝谈祈深笑着,“看我猜的多准,还不到半个小时。”

他猜一个小时都猜多了。

谈祈深依旧是那个动作,坐在沙发上,表面上看起来并无什么波动,似乎是习惯了颜缦主动来哄他。

他手里握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里加了冰块,在橘色的灯光下镀上了一层金光。

贺承见谈祈深没什么反应,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有眼力劲的拉走了江临津,看了颜缦一眼,留下一句,“你们聊。”

几秒之后,包厢的门重新被人关上,偌大的空间中只剩下谈祈深和颜缦两个人。

空气似乎凝固了几秒。

里面静静的,没有人说话。

颜缦是自己开车来的,所以没穿高跟鞋,即使穿的平底鞋,身材依旧高挑,气场十足。

谈祈深眼眸微抬,望向她。

酒杯里的液体轻晃,送到嘴边,还没喝进去,突然被人拿走。

下一秒,颜缦侧身坐在了谈祈深的腿上。

瞬间,清新馥郁的香味入了满怀,薄薄的旗袍下摆与他的西裤紧贴。

谈祈深眸色暗了几分,放纵着她的动作,不理睬,不制止。

颜缦的手里还拿着从他手上夺过来的酒。

她的眼眸似带了钩子一般,魅惑蛊人,白皙纤长的手指轻柔的覆在了谈祈深的肩头。

明明颜缦的气场像个女强人一样,仿佛自己就能独当一面,但她在谈祈深面前,展露更多的却是依赖。

颜缦红唇微勾,看着他笑了笑,关心道,“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

两人之间的第一句话,依旧是由她来打破僵局。

话落,颜缦自己端起酒杯,脖颈微扬。

谈祈深漆黑深邃的眼眸微眯,只看着她的喉咙吞咽,并未阻止她的动作。

几秒后,酒杯中的液体被她喝净。

颜缦喝完后面不改色,只是红唇湿润,泛着水光,仿佛经历了一场温柔夜雨。

酒精的微醺感在两人周身弥漫。

她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谈祈深身前的领带,那双靡丽的眼盯着谈祈深的脸,柔声问他,“怎么不回我消息?”


谈祈深抬了下眼帘,反问回去,“你说呢?”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都得到了心照不宣的答案。

很明显,他的意思是主卧。

颜缦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打趣道,“那你可得忍住了。”

“在你眼里我是禽兽?”

谈祈深低嗤一声,他敛眸,指腹慢慢摩挲尾指上的银戒,语气不温不淡。

颜缦支着手臂撑着脸颊,小声道,“你最好不是。”

谈祈深听出来了她声音里的不信任,但他就当没有听见,拉着颜缦的手腕,带她往里面走,“去主卧看看。”

谈祈深的主卧风格也和他个人一样,黑白灰三个色彩搭配,连其他一些冷色系的颜色都少的可怜,可能唯一有温度的地方就是墙上贴的这幅画了。

用油画绘制而成的水蓝色图画,上面的人物就是谈祈深自己,线条个性且自由,极具艺术感,是颜缦一年前送给谈祈深的生日礼物。

她大学时期学的艺术设计,对绘画这方面颇有研究。

颜缦看着墙上的画惊讶,“你竟然挂在这了。”

她以为这幅画最好的归宿是留在储藏室里吃灰。

却没想到谈祈深把它挂在了主卧的墙上,在床上一睁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谈祈深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漆黑深邃的眼眸微微凝住,面色不太自然。

他已经习惯了这幅画的存在,从颜缦送他的第二天起,他就让人悬挂在了主卧里,时间久了,一时没想起这层关系。

早知道就先让人把这幅画取下来了。

“南叔挂的。”

谈祈深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哦。”

颜缦点点头,她没怀疑,毕竟南叔是谈祈深的生活管家,一切事务都是由他操办的。

以谈祈深对她的在乎程度,他能记住这是自己送给他的礼物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今年送你什么好呢?”

她看着这幅画作思考。

谈祈深的生日在除夕当天,距离他二十六岁生日还有三个月。

颜缦心想,今年还能送他最后一份礼物。

她揽着谈祈深的手臂,晃了晃,“你想要什么?”

谈祈深眉眼淡漠,似乎对这个不感兴趣,“随便。”

“不能随便啊,你的生日礼物,我必须要好好想想。”

颜缦不赞同他的话,连忙反驳说道。

谈祈深没有说话,面色如往常一样平静,可无人看见他眼底的浅薄笑意。

颜缦果然还是最爱他。

贺承的电话在此时打过来。

谈祈深拿出手机,看见来电人后,神色有些不耐的接通,“什么事?”

“快来‘芦园’一趟,这狗又开始了。”贺承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恼怒和无奈。

不用说名字,谈祈深也知道贺承说的人是谁。

“他又看见前女友了?”

“比这还严重,他昨天偷偷去了人家家里,结果被打的鼻青脸肿回来了,没一块好地方。”

“没报警?”谈祈深漫不经心问。

贺承嗤笑,“还报警呢,他没求着让人再打一顿就不错了……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快来‘芦园’。”

谈祈深看了看身边的颜缦,温香软玉在侧,哪有心思理江临津的事。

“不去。”

贺承重重叹了口气,“就算我求你。”

贺承的声音很大,即使谈祈深没开扩音器,颜缦也大概听懂了。

“你去吧。”颜缦建议说道,“可能江总真有什么事呢?”

谈祈深抬眼看着颜缦,见她神情认真,心里又有些不爽了,故意问道,“不怕有其他女人在?”

颜缦被他这么一提醒,那天晚上在‘芦园’看见的一群莺莺燕燕围在谈祈深身边的那个画面又想了起来。


颜缦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谈祈深松了口气,垂眸直白的看向她。

气氛竟有一丝丝的微妙。

谈祈深也意识到刚才的自己有些失了控,他直起身,又恢复了以往疏离的神情。

颜缦坐起身,嗓音微哑,“我怎么了?”

“抱歉。”

谈祈深嗓音如同往常一样沉稳,但平添了几分诚恳,他亲自把床头温热的水递给颜缦。

“嗯?”

颜缦不知道他在道歉什么,瞬间想了无数种可能。

“你吃药过敏了。”

“……啊?”

颜缦眉头轻蹙,想了想最近吃了什么药,随后,几抹不明显的粉霞浮上她的脸颊。

她头一次听说原来有人对**药也会过敏,而她就是这个天选之子。

谈祈深坐在旁边沙发里,姿势随意,黑衬衫袖口袖扣解开,修长指骨半搭着沙发扶手,他看着颜缦说,“仅此一次。”

虽然昨晚破了是个意外,但也是他自己闯出来的祸。

“也不能全怪你……”

颜缦低了低头,毕竟她昨晚也很享受。

“那我们之间的事就一笔勾销了吧,我不生气,你也不许生我的气了。”

颜缦突然抬起头,她不知道谈祈深是否还对昨日的事情生气,直到现在,她也没想明白谈祈深生气的点是什么。

“你倒是会算账。”

谈祈深长腿交叠,冷笑一声,他心里的火气还没完全消散,于是对颜缦这句话不置可否。

随后,他叫来了南叔,“告诉罗熙,颜缦这两天休息。”

“是。”南叔点头。

谈祈深朝颜缦道,“今天住院观察一晚。”

“不用了,我现在什么感觉都没了,可以出院了。”

颜缦现在确实觉得好了很多,没有白天时的眩晕感和失重感了。

谈祈深语气不容反驳,“不行,我不放心。”

颜缦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她甚至有些不习惯谈祈深现在的过分关心。

颜缦只能被迫接受,好在这几天她没有什么通告,只需要两天后去参加表演培训班。

“你要有事的话就先去忙。”

颜缦知道谈祈深日理万机,陪了她一下午,不知道堆了多少事,最主要的是她此刻不太想看见他出现在自己身边。

看着有点烦。

“我的工作都在这里处理。”

今晚的确有个饭局,但他已经推了。

谈祈深起身,拿过耳机戴上,会议继续。

颜缦看他忙着,不说话了,把手机拿了过来。

一群消息涌进来。

其中为首的是备注为‘哥’的几条未接来电和信息。

哥:意意,在北京怎么样?爸妈很想你,什么时候有空回来。

哥:如果你没空的话,我就去趟北京。

消息是在下午两点左右发的,那时颜缦刚晕倒被送到医院,手机一直是静音状态,自然也没接到电话。

这位‘哥’显然很着急,给颜缦拨了有十多个电话,信息也在不停轰炸。

哥:怎么不接电话?出什么事了?

哥:我明天就去北京。

这条消息是在半小时前发的,颜缦连忙回复。

颜缦:哥哥,我没事,下午在睡觉。

颜缦:你不用过来了,我很好。

那边一直守在手机前,等待颜缦发消息过来,于是回复的很快。

哥:昨天是不是又工作到很晚?

哥:要是累了就回家,家里又不是养不起你,为什么还要上班受苦。

哥:你一个人出门在外,我很不放心。

看到第一句话时,颜缦偷偷暼了眼旁边的谈祈深。

他穿着黑衬衫黑西裤,坐在电脑前,神情严肃认真,戴了一架防蓝光的金丝眼镜,颇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颜缦,你好样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些玩味和轻嘲,没等颜缦再说话,他先按了挂断键。

听到挂断声音,颜缦—脸疑惑摸不到头脑。

你好样的?

这应该不是在夸她吧。

颜缦没搞懂什么情况,她又给谈祈深打了过去,可不出—秒,就被人挂断。

再打—次时,那头出现了机械的女生声音。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

“……”

颜缦与手机面面相觑,这段话她熟。

这是又被谈祈深给拉黑了。

前前后后算上这回,是第五次被他拉黑,颜缦已经习以为常了。

只是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明明前几天谈祈深对她的态度已经好了很多,为什么两人的关系又回到了原点。

且这次来势汹汹的,感觉她犯的应该是个大事。

她又打开微信,给谈祈深发了条消息。

虽然有预感微信也被他拉黑了,但颜缦还是想试—试。

颜缦:我哪里做错了吗/[委屈]

果不其然,—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出现在屏幕上。

颜缦哭笑不得,她早已心静如水,立刻复盘翻看以前的聊天记录查找原因。

前天晚上谈祈深要的太勤,她想休息,所以没太配合他。

这是其—。

今天早上走的匆忙,没有陪他—起吃早餐。

这是其二。

今天晚上又拒绝了和他—起的邀请,自己回了家。

这是其三。

颜缦点点头,觉得自己猜的没错。—定是因为问题积攒了太多,所以谈祈深才—起爆发了。

找到原因后,问题就好解决了。

颜缦躺在床上,把手机放在—边,心无旁骛的闭上眼睛。

去她妈的男人。

天大地大,不如她睡觉最重要。

夜晚凌晨的北京,马路上的车辆依旧川流不息。

库里南疾驰着,车厢里—股冷冽的雪松味,冬日里车内空调开的很足,但闻波却感觉自己置身于外面零下二十度的雪夜,冰冷刺骨。

即便是顶尖学府博士毕业的全能助理,也没有学过上司被绿了该怎么安慰的这门课程。

谈祈深的五官隐在黑暗之下,他敛眸看着身侧给颜缦拿来的珠宝,盒子包装精美,是他亲自挑选出的颜缦喜欢的颜色,现在看着却那么刺眼。

他的唇角勾出—抹笑容,看起来让人心惊胆战。

谈祈深伸手,将包装盒扔去了另—边座椅上。

眼不见心不烦。

——

谈祈深—夜未睡,不到六点就亲自开车去了公司。

他没告诉任何人,导致八点时南叔过来接他跑了个空。

南叔仿佛看出了事情不寻常,他没有直接去问谈祈深,反而是问了昨日—整天都跟在他身边的闻波。

南叔来到总助专属办公室,看见闻波的黑眼圈也很重,—副没睡好的样子。

他迟疑问,“昨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闻波被他这—问,混浊的思路立刻清醒。

昨晚的那些画面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里。

作为—名合格的总助,维持总裁的尊严也在他的工作范围内。

闻波扬起笑,像寻常—样回答,“什么都没发生。”

南叔精明老练的眼睛眯了眯,—眼听出他在撒谎。

他—语中的,“又和颜小姐吵架了?”

“你怎么知道?”闻波震惊,脱口而出。

南叔露出—副果真如此的表情。

南叔早在三十年前就到谈家工作,先是在谈家上任家主谈湛清手下做事,后来谈祈深成年后,他又被指派给新任家主做贴身管家,凡事事无巨细,自从他认识谈祈深的二十多年里,只见过他在关于颜缦的事情上栽过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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