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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青姑和秋月,与在座的所有宫女太监听到这圣旨都惊得目瞪口呆。数百年来,后宫素来只有封后封妃大典,什么时候封嫔还要如此隆重?孟云染从殿内出来,从容地行礼接过圣旨。对于这道圣旨,她并不意外。昨日她说的那些话,一字不落地都被陈蘅听进了心里。她要出宫,他偏不让。她说宫里人都瞧不起她,编排她是二嫁妇人,他就破例大办宴席,昭告天下。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孟云染不再是什么成安侯夫人,而是他陈蘅的后妃,安嫔。待钱公公走后,青姑快步走到她身旁:“娘娘,大喜啊,皇上能为您如此兴师动众,定不只是因为您和萧二小姐相像那么简单。”“怕是对您当真上了心。”孟云染摇了摇:“上心?我看未必。”青姑正色道:“娘娘,您就信奴婢这一次,皇上就算对皇后都没这般好过。”“...

主角:孟云染陈蘅   更新:2024-12-17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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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姑和秋月,与在座的所有宫女太监听到这圣旨都惊得目瞪口呆。数百年来,后宫素来只有封后封妃大典,什么时候封嫔还要如此隆重?孟云染从殿内出来,从容地行礼接过圣旨。对于这道圣旨,她并不意外。昨日她说的那些话,一字不落地都被陈蘅听进了心里。她要出宫,他偏不让。她说宫里人都瞧不起她,编排她是二嫁妇人,他就破例大办宴席,昭告天下。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孟云染不再是什么成安侯夫人,而是他陈蘅的后妃,安嫔。待钱公公走后,青姑快步走到她身旁:“娘娘,大喜啊,皇上能为您如此兴师动众,定不只是因为您和萧二小姐相像那么简单。”“怕是对您当真上了心。”孟云染摇了摇:“上心?我看未必。”青姑正色道:“娘娘,您就信奴婢这一次,皇上就算对皇后都没这般好过。”“...

《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孟云染陈蘅)》精彩片段


青姑和秋月,与在座的所有宫女太监听到这圣旨都惊得目瞪口呆。

数百年来,后宫素来只有封后封妃大典,什么时候封嫔还要如此隆重?

孟云染从殿内出来,从容地行礼接过圣旨。

对于这道圣旨,她并不意外。

昨日她说的那些话,一字不落地都被陈蘅听进了心里。

她要出宫,他偏不让。

她说宫里人都瞧不起她,编排她是二嫁妇人,他就破例大办宴席,昭告天下。

他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孟云染不再是什么成安侯夫人,而是他陈蘅的后妃,安嫔。

待钱公公走后,青姑快步走到她身旁:“娘娘,大喜啊,皇上能为您如此兴师动众,定不只是因为您和萧二小姐相像那么简单。”

“怕是对您当真上了心。”

孟云染摇了摇:“上心?我看未必。”

青姑正色道:“娘娘,您就信奴婢这一次,皇上就算对皇后都没这般好过。”

“他是真的动了心。”

孟云染还想要继续摇头,谁知这时系统声响起:“心动进度条为百分之九,待心动进度条为百分之十时,将解锁礼包。”

听到系统的声音,孟云染心中一喜,只差百分之一就可以解锁礼包,估计也就十天半个月。

虽然说系统每次给的礼包看似没什么大用处,可巧的是,都很及时。

比如她这次的回血包。

要不是这个回血包,她现在怕是早已归西。

陈蘅将孟云染的封嫔宫宴设在次月初五,也就是半个月后。

圣旨一发出,宛如一道惊雷,划破了被阴雨绵绵覆盖许久的后宫。

次日清晨,乌云蔽日,雷声滚滚,大雨倾盆而下。

各宫娘娘冒着雨,依宫里的规矩一同来到傅贵妃的水华宫来给她请安。

现在后宫虽说有两位贵妃,但大家都已默认傅贵妃等同后位的身份。

郭贵妃即便再不愿,也会跟着一同前来,只不过每次都会迟到半个时辰。

后宫之内除了这两位贵妃之外,还有四妃,五嫔。

其中四妃为邓贤妃、谢淑妃、李顺妃、何慧妃。

五嫔为丽嫔、宁嫔、庄嫔、德嫔、安嫔。

孟云染正是这五嫔中的安嫔。

大庸朝历朝历代后宫设有皇后,皇贵妃一人,贵妃四人,九妃九嫔,余下昭仪、婕妤、美人、才人、选侍、淑女等不计人数。

陈蘅是历朝历代后宫人数最少的帝王。

人到中年,妃嫔总归也只有十多人。

未立皇后和皇贵妃不说,就连九妃九嫔都未凑齐。

可后宫毕竟是后宫,即便人数少,也免不得明争暗斗。

四妃五嫔中有谢淑妃、李顺妃、丽嫔、宁嫔是傅贵妃的人。

另外邓贤妃、庄嫔、德嫔是郭贵妃的人。

何慧妃则是中立。

其他嫔位以下,都是墙头草和挡箭牌,来得快去得也快。

好比周昭仪,入宫三年,就被打入冷宫。

傅贵妃过去常常唤她来水华宫小坐,如今她出事,并未出手相救。

就好像养在门口的一只狗,没了就没了。

倒是陈蘅那一道圣旨,让傅贵妃生出醋意一夜未眠,一大早便将后妃众人召来讨论宴席一事。

明着是讨论宴席,暗地里是想给孟云染树敌。

“各位妹妹,皇上难得对封嫔一事如此上心,我们一定要好生对待,莫要惹得皇上不悦。”

不过迟来的郭贵妃并不接招,笑:“那是自然,宫里已经很久没来新人了,能有人伺候皇上,自然是甚好。”


孟云染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将杯子重重放下:“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欺骗本宫?!”

兰香一惊,慌忙抬头:“娘娘,奴婢从未欺骗过您啊!”

孟云染起身缓缓走到她跟前:“没有,那你为什么要将咸洲池的事瞒着本宫?”

兰香大骇,睁大双眸怔怔看着她:“娘娘........您都知道了?!”

孟云染眉眼微抬,心中一喜,兰香果真有事瞒着她。

“兰香,本宫一步一步将你扶持到现在这个位置,你好像并未全心全意待本宫,你说,本宫若是将你的身世道出,你还能继续承宠?”

兰香惊慌不已,连忙跪地:“娘娘,奴婢并非有意瞒你,只是奴婢只是想将这个秘密留在身侧,用来挟制白霜霜。”

“奴婢只是想用来保命。”

孟云染弯下腰,抬手轻轻划过她的小腹:“你以为一个秘密就能保住你的命?还是太小看白霜霜了。”

“兰香,你如是想要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就给我将咸洲池之事,如实招来!”

兰香又是一惊:“娘娘,你?”

孟云染笑:“没错,本宫已经知道你有孕,从你坐上兰侧妃这个位置开始,就一直有双眼睛跟着你,无论你做什么,本宫都能知道。”

“你运气不错,上次与太子那一晚就有了身孕,为了被白霜霜发现,小心翼翼瞒着,可你以为你能斗得过她?”

“兰香,你还得靠本宫,得靠本宫护住这个孩子。”

兰香紧紧抱住小腹,眼眶通红:“奴婢求娘娘庇护。”

孟云染伸手捏住她的下颚,抬起她的头,冷声问:“殿下为何要派人去咸洲池,那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兰香咬了咬唇,心一横,回道:“五年前,太子殿下意外在咸洲池落水,当时正碰着涨潮水流湍急。”

“殿下险些一命呜呼,后来被一名女子所救。”

“那天奴婢和白霜霜正巧乘坐马车路过,见到被人救起的太子殿下,偷偷将其抬到马车,送回大都。”

“殿下醒来见到白霜霜,以为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为此百般上心。”

“白霜霜也是借着此事,得太子心系。”

孟云染听到此时,已彻底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陈悭视白霜霜为心头宠,是因为什么狗血的救命之恩?!

她一时竟觉得有些可笑。

然而,兰香接下来的话让孟云染更觉得可笑。

“娘娘,那日救殿下的人明明是你,奴婢和白霜霜都瞧见是你将殿下从水中拖到岸边。”

“你才是殿下的救命恩人!”

“什么?!”孟云染错愕抬头,再次朝她确认:“你说救他的人是本宫?”

兰香重重点头:“没错,娘娘,奴婢这回当真没有再欺瞒你。”

孟云染缓缓松开她,仔细想了想。

五年前她刚穿到这里时,正是咸洲池,原主意外落水,她一睁眼入目便是汹涌的水浪。

好在她水性极好,清醒过来后,立马朝岸边游,也就是在游往岸边的时候,她见着一位同样落水的男子,顺道带她一同上了岸。

所以那个男子就是陈悭?!

当时她太过着急去寻阮温榕,把人救醒后,便匆匆离开,连那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若不是兰香说起,她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所以,是她救了陈悭?

救了那个害死阿榕的人,早知道,她就该让他在水里淹死!

孟云染气愤不已,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

兰香见她久久不回话,生怕她动怒,再次磕头道:“娘娘,白霜霜的确抢了您的恩情,可您现在是圣上的宫妃,也瞧不上殿下,何至于此。”


陈蘅垂眸,深深地看着池中之人,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带,一件一件褪去身上衣裳。

他光着脚迈出步子,踩着地上宽大的玄色外衫和白色亵衣,踏进浴池中。

纱幔之下,他后背肌肉紧实,线条优美,皮肤白皙却并不孱弱,每一块轮廓分明的肌群都彰显着上位者的力量。

脊骨往下,还可以看到明显的两处腰窝。

只不过腰窝处有一道深深疤痕,似一条丑陋的蜈蚣往下延伸到腰骶。

孟云染听到水声睁开眼睛,入目一只大手突然将她揽入怀中。

池水温热淌过肌肤,她下意识地伸手抵着他的胸膛,谁知陈蘅却突然掐住她的后颈,逼迫她抬头,粗暴地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强势炙热,似乎在宣泄着什么不可言喻的情绪,疯狂地占有着她双唇间的温柔。

浴池内雾气越来越浓,如一层层无法散开的迷雾将二人环绕其中。

孟云染逐渐有些喘不过,微眯的双眸漾出水来,面颊通红,将那张清丽的脸添了丝丝诱惑。

陈蘅一吻过后,还不忘发怒似地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

微微的刺痛让孟云染瞬间回神,挣扎着要起身:“圣上?!”

陈蘅掐着她的腰,将她重新锁在怀中:“都说成安侯夫人心灵手巧,果真如此,绣的香囊都是这么别致........”

孟云染诧异抬眸,她挂香囊的确是想激起陈蘅的胜负欲,可是他此时的眼神,却并不仅仅像是在吃醋那么简单,更是像在审视一个犯人。

一双眼睛似乎已将她看透。

“告诉朕,是谁教你来勾引朕的?”陈蘅单手托起她的尾骨将她抱起,冷眸看着她,语气说不出来的奇怪。

孟云染双肩露出水面,雪白肌肤上挂着一排排水珠。

她知道陈蘅是个聪明人,话越多,越是会被他识破,随即弯下腰,大胆地伸出手,轻轻拖住他的脸颊,眸光深深,颤着被咬红的唇,道:“圣上,你误会了,别这样.......”

娇弱的轻嗔,让陈蘅双手青筋暴起,冰冷的眸中透出妄念。

尤其是她低眸时那一抹狡黠,让他脸上瞬间布满温柔,低沉的语调带着诱惑:“朕允许你的小动作,但是日后香囊不要再绣了,成安侯他不缺香囊.......”

孟云染见他怒气散去,收回手,继续道:“圣上,成安侯毕竟是臣妾的夫君,只要不牵连他,无论要臣妾做什么,臣妾都愿意。”

她说着,杏眸中闪着许许泪光。

陈蘅抓住她的手,俯身轻轻吻过她的指尖,俊朗的脸上突然浮出一抹笑,语气却是森森:“放心,朕一定会‘好好’待他。”

孟云染听他允诺,心满意足,等再回神时,陈蘅已经吻住她的脖颈,托着她一同沉入池中。

她就像一只被豺狼拽入水的野鸭,越是扑腾,越是求饶,水浪拍打得更狠。

一道声音缓缓在孟云染耳边响起:“恭喜宿主,心动进度条为百分之五,请再接再厉,进度条到达百分之十时,可获得礼包哦。”

烛光摇曳,浴池内水花四溅,白纱落了一地。

殿外的青姑和秋月,默默关上门,宫女太监们都乖乖在门外守着。

宫灯燃起,离着凤溪宫较远的一处归阳殿内,周昭仪还在等着陈蘅来临幸。

今日白霜霜也在,她最善梳妆,特地将周昭仪打扮得明艳万分,只等着压孟云染一头。

周昭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笑得压都压不住:“霜儿,这次多谢你,圣上看到本宫这般模样一定会喜欢。”

“对了,本宫今天听贵妃娘娘宫里人说,暂且不抬你做太子妃,当真?”

白霜霜的手一顿,眸光阴郁:“嗯,说是要替那贱人守三年。”

“阮温榕那个贱人还真是好福气,死了还要替她受孝,霜儿,你加把劲,给圣上生下皇孙,这太子妃之位非你莫属。”

白霜霜拿出一支发簪轻轻别在她的头上,眸中满是愁绪:“眼下我并不担心太子妃之位,更担心的是孟云染........”

周昭仪回头握着她的手,笑道:“霜儿,你放心,有本宫在,她孟云染奈何不了你。”

“况且只不过是个没名没份的居士,连个宫妃都算不上,本宫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白霜霜听着点了点头,眉眼露出一抹笑。

这时,殿外小太监来回禀:“娘娘。”

周昭仪忙起身,笑着朝门口迎去,“一定是圣上来了。”

只听小太监继续道:“娘娘,圣上说娘娘若是头疼厉害,就唤太医,他今晚宿在凤溪宫。”

周昭仪脸上的笑僵住:“你说圣上不来了?宿在了凤溪宫?!”

小太监埋下头:“回娘娘的话,正是。”

周昭仪眸露厉色,脚步一晃,朝后退了几步,咬牙切齿道:“孟云染居然能留住圣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原本准备离开的白霜霜听到他们的谈话,立马转身回来,脸色也不好:“娘娘,圣上极少留宿.......后宫之中能得此宠爱的除了你,便是那两位贵妃娘娘,孟云染留不得啊!”

周昭仪的脸上瞬间布满怒火,用力拔下发簪重重甩在地上,怒声大吼:“她一个嫁过人的妇人,凭什么跟本宫争!”

“一个贱妇,也妄想进宫为妃!”

“哼!敢跟本宫抢圣上,本宫要她不得好死!”

白霜霜扶着她,安慰道:“娘娘,此事莽撞不得,不如从长计议。”

周昭仪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怒火,抓着白霜霜的手一拽:“霜儿,你有什么好办法?”

白霜霜勾起唇角,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娘娘,孟云染再聪明,也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你不如.......”

周昭仪听后,展颜露笑,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就照你说的话去做。”

深宫之中,那争宠的手段不过就是栽赃嫁祸,下毒下药。

手段之高低,在于是如何栽赃嫁祸,如何下毒下药。

白霜霜跟着自己母亲在内宅学了一些,这不就把法子教给了周昭仪。

“娘娘,你放心,当初孟云染她娘就是这么死的,你瞧瞧,十多年过去了,谁也不知道。”

周昭仪满意地点了点头。

翌日,陈蘅直到上早朝才离开孟云染的寝宫,临走前吩咐了钱公公,将傅庆樾的二十廷杖,改成了三十廷杖。

这不,早朝一过,傅庆樾被打得抬回了侯府。

原本当朝新贵,仅仅一个早上就变成了当朝笑柄,被皇上抢了妻子不说,还被当众廷杖三十。

傅庆樾又怒又羞,却不敢言,只得强忍着痛咬牙把苦水往肚子里吞,抬回去的时候硬是没有哼一声。

孟云染听到这消息时,正在看秋月端来的月事帕,眉眼露出笑:“三十廷杖便宜他了,日后还有的是‘福’给他享。”

她说完,将月事帕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这是宫里新送来的?”

秋月回:“正是,奴婢去禀告过小姐的月事期,宫里便送来了这些。”

青姑赶紧道:“小姐,平常宫妃,的确是由宫里所送,只是,您现在还.......”

她现在身份特殊,照理还不用如此。

孟云染眉头一皱:“偷偷将这些拿了泡水验毒。”

秋月一惊:“小姐,你是怕这月事帕有毒,可这些东西都是内宫送来的东西,难不成有人在上面动手脚?”

青姑接过她的话道:“是内宫送的又如何,在宫里,只要想动手脚,没有什么办不成。”

果不其然,验过的月事帕的确有毒。

青姑和秋月都一惊:“好险,今日小姐月事刚来,差点用了。”

“小姐,您为何一眼就能看出这月事帕有毒?”

孟云染扫过盘子里那些东西,缓缓道:“此物是女子闺房之物,平常夫人小姐都会自己缝制,可有位夫人被人偷换月事帕。帕子上浸满毒,随着月事来时进入体内,仅仅只用了三月,这位夫人便全身溃烂而亡,就连大夫都找不出原因。”


今日宴席为家宴,所以来的人不多,只有东宫内女眷,以及她这位孟家长女,也就是白霜霜名义上长姐。

一行人围着莲花池,坐在水榭上赏花饮酒。

孟云染缓缓走上前,朝陈悭行礼:“太子殿下。”

与此同时,一旁的白霜霜十分不情愿地起身和兰香一同朝她行礼:“安嫔娘娘,万安。”

过去孟云染是侯府夫人,她是东宫女眷,她压孟云染一头。

可如今,孟云染是皇上宠妃,她不过是太子侧妃,同样是妾,她还得起身唤孟云染一声娘娘。

如若今后孟云染能坐上后位,她白霜霜和陈悭还得唤她一声母后。

白霜霜低着头,牙齿都快被咬碎。

陈悭坐在众人间,眉宇间虽说多了一丝憔悴,可仔细看依旧和往常一样,意气风发。

他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容貌和陈蘅有着五六分相似,是后宫仅有的三位皇子中最像他的,自然同样也是俊逸非凡。

也就是这张好脸皮,将她好的闺蜜迷得团团转。

两人初来的时候,系统无数次提示过,一定不要爱上攻略对象。

容易攻略失败不说,就算攻略成功,奖金也会减半,还会被系统反噬。

可阿榕偏偏犯了大忌。

孟云染在宫女的引路下坐到一旁,眸光中的冷意挡也挡不住,这是她在阮温榕死后,第一次近距离和陈悭相见。

她真怕自己会一时冲动,不管不顾地上前给他窝心一刀。

好在她忍了下来。

她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死了,要死,也得痛苦的死去。

陈悭让宫女给她添了茶:“安嫔娘娘难得来东宫,你和霜儿是姐妹,应时常走动才对。”

孟云染端起茶盏,眉眼含笑:“太子殿下,你莫不是忘了,白霜霜只不过是跟着她母亲过继到我们孟家的继女。”

“如今她母亲已逝,又被孟家宗室除名,她白霜霜早已和我们孟家再无关系。”

一旁的白霜霜脸色一白,立马委屈巴巴地看向陈悭。

陈悭并未像以前一样维护她,而是接过孟云染的话笑:“那倒是,不过你们自幼一起长大,早已亲如姐妹,如今都在宫中,时常走动是应该的。”

孟云染冷笑一声:“殿下,与我情如姐妹的只有太子妃。”

陈悭脸色瞬间沉下,笑容逐渐消失。

白霜霜更是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茶盏,茶水顺着桌角打湿了她的裙摆,她惊站起:“水?!水!”

陈悭眉头一皱,要是换做从前他定会上前护着白霜霜,替她擦拭身上的水渍,可他今日却带着怒色,朝她斥责道:“不过是茶水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莫要在安嫔娘娘跟前失了礼数。”

白霜霜委屈不已,皱着眉头水汪汪地看向陈悭:“殿下,方才茶水太烫。”

陈悭垂下眸特地不去看她:“那还不是你太冒失。”

白霜霜愈发委屈,这些天被冷落她也就罢了,还要当着孟云染的面责备她,她咬着唇,痛心不已,眼泪像豆子一样一颗颗往下掉。

木莲扶着她道:“娘娘,奴婢先带您下去换衣裳吧。”

白霜霜侧头朝一旁冷着脸的陈悭看去,随后剧烈咳嗽起来。

木莲顺势道:“娘娘,你这是旧疾复发?哎,奴婢就说娘娘你要小心一些,你忘了你身上还有那次落水时的旧疾。”

她这话是故意说给陈悭听。

可惜陈悭并未有所动容,只是拍了拍一旁的桌子:“不过是衣裳湿了一块,无需去换衣裳,今日安嫔娘娘难得来东宫入宴赏花,你切莫怠慢了她。”


“阮温榕没了.......”

笑着笑着,泪水渐渐糊住了那双猩红的眸,他将染血的十指嵌入泥中,在笑声戛然而止时,抓起一把土,愤怒地往棺木上一扬:“去,都去给我找,三天!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务必在这三天之内找到太子妃的尸身。”

“不然,你们全都给我跳进这坑里殉葬!”

侍卫们纷纷跪地:“是,殿下,属下遵命。”

太子妃的尸身凭空消失以及太子殿下深夜刨坟一事,不出半天就传进宫内。

凤溪宫内也不例外。

“你确定阿榕的尸身真的不见了?”孟云染丢掉手中的碗盏,起身朝来传话的青姑问。

青姑神色凝重道:“确定,听说太子挖了一晚上,除了挖出一只死猪,什么也没挖到。”

“娘娘,您说,会是谁偷走了太子妃的尸骨?”

孟云染摇了摇头,在这世上,除了她,她也想不出来,还有谁会在意阿榕。

“二殿下陈茳?”

“那就是个窝囊废,要不是我出手,他就只知道自哀自怨,躲在自己府邸当缩头乌龟。”

青姑眉头一皱:“那会是谁?”

孟云染思来想去,脑海里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阮少泽。

阿榕在这个世界的亲大哥,来这里五年,大哥一直视她为珍宝。

可阮少泽已带兵去南疆平乱已有半年,现在并未在大都。

不太可能是他........

她泄气地坐下来,揉了揉手中的帕子许久,突然又想到了一个可能。

她闭上眼睛,凝神唤道:“系统,系统。”

很快系统应道:“宿主,我在。”

孟云染紧接着问:“系统,你告诉我,阿榕是不是还活着?她是不是没死?”

系统滴的一声,回道:“宿主,系统有规定,你和另一外宿主的信息不能互通,与她有关的事情不可以告诉你。”

“请你务必尽快完成自己的任务,早日拿到礼包。”

孟云染失落地睁开眼,手中的帕子早就被揉成一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明明当初是她亲眼见到阿榕被挖了心。

青姑看自家主子凝神坐了片刻,上前疑惑问:“娘娘,您怎么了?”

孟云染回神,摇了摇头,正色朝她问:“太子呢?现在如何了?”

青姑笑着回:“圣上一早得知此事,再次大发雷霆,听说,现在还在合阳殿内罚跪。”

“只是罚跪,太便宜他了,凿人坟墓,就该乱棍打死。”孟云染咬牙说着,朝桌子重重一拍。

好在阿榕的尸身不在那处,要真是被陈悭那畜生挖出来,她真会现在就去杀了他。

青姑走来安抚她道:“娘娘,莫急,奴婢听朝堂里的大臣说,圣上这次不仅将他罚跪,还说他发心疯,朝中更有传言,圣上这次想要将他手中近来所有的政务全都交给三殿下。”

“你是说三殿下陈堰?”孟云染问。

青姑点了点头:“是的,娘娘。”

孟云染眸露喜色:“好啊,看来陈悭这太子之位,是坐不了多久了。”

陈蘅在位多年,子嗣并不多。

除了傅贵妃在他年幼时给他生的长子陈悭之外。

便是二子陈茳和三子陈堰。

两人的生母都已早逝,有人说是过去已逝的皇后所生。

但也有人说,是陈蘅从自己兄长那里过继来的两个孩子。

虽说流言满天飞,但陈蘅依旧给他们二人皇子应有的待遇。

早前更有传言说他想立陈堰为太子,只不过在阮温榕和阮家一族的扶持下,陈悭顺利夺得东宫之位。

如今陈悭接二连三犯蠢发疯,好不容易得到的位置,怕是眼看就要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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