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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回来后满级大佬她造反了小说结局

一客听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将清风楼更名为花满楼吧。”沈纪辞听完红姨的汇报后,开口说道。清风楼有些雅致,不知道的人可能会以为这是茶楼,不像花满楼,一听便知道是青楼。这几日红姨都在忙着整顿清风楼的事情,从宣布整顿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日,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的很好。红姨相信,过不了多久,清风楼便可以重新开业了。到时候,可就不叫清风楼。根据小姐给的那份计划书,花满楼肯定能一举超过倚翠阁,一跃成为盛京最大的青楼。“小姐,这是我的卖身契,请您过目。”红姨微微弯腰,恭恭敬敬地递给了沈纪辞一张纸。沈纪辞听了红姨的话,倒是有些惊讶,红姨宁愿艰难些自立门户,也不愿意嫁入高门做个贵妾,可见是不想受到约束,如今怎会将卖身契给她?她从来没有想过让红姨卖身给她,让一个人忠心的办法有很多种...

主角:苏荷沈纪辞   更新:2024-12-16 1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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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荷沈纪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回来后满级大佬她造反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客听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清风楼更名为花满楼吧。”沈纪辞听完红姨的汇报后,开口说道。清风楼有些雅致,不知道的人可能会以为这是茶楼,不像花满楼,一听便知道是青楼。这几日红姨都在忙着整顿清风楼的事情,从宣布整顿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日,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的很好。红姨相信,过不了多久,清风楼便可以重新开业了。到时候,可就不叫清风楼。根据小姐给的那份计划书,花满楼肯定能一举超过倚翠阁,一跃成为盛京最大的青楼。“小姐,这是我的卖身契,请您过目。”红姨微微弯腰,恭恭敬敬地递给了沈纪辞一张纸。沈纪辞听了红姨的话,倒是有些惊讶,红姨宁愿艰难些自立门户,也不愿意嫁入高门做个贵妾,可见是不想受到约束,如今怎会将卖身契给她?她从来没有想过让红姨卖身给她,让一个人忠心的办法有很多种...

《快穿回来后满级大佬她造反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将清风楼更名为花满楼吧。”

沈纪辞听完红姨的汇报后,开口说道。

清风楼有些雅致,不知道的人可能会以为这是茶楼,不像花满楼,一听便知道是青楼。

这几日红姨都在忙着整顿清风楼的事情,从宣布整顿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日,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的很好。

红姨相信,过不了多久,清风楼便可以重新开业了。

到时候,可就不叫清风楼。

根据小姐给的那份计划书,花满楼肯定能一举超过倚翠阁,一跃成为盛京最大的青楼。

“小姐,这是我的卖身契,请您过目。”红姨微微弯腰,恭恭敬敬地递给了沈纪辞一张纸。

沈纪辞听了红姨的话,倒是有些惊讶,红姨宁愿艰难些自立门户,也不愿意嫁入高门做个贵妾,可见是不想受到约束,如今怎会将卖身契给她?

她从来没有想过让红姨卖身给她,让一个人忠心的办法有很多种,并不只限于掌握一个人的生死。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让红姨跟她绑在一起,她便不担心红姨会损害她的利益。

或者说,即使她想背叛,沈纪辞也绝对有控制住她的实力。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谋划都是纸老虎。

因此,沈纪辞开口说道,“红姨,我没想过要你的卖身契,我相信你的忠心,也相信你的能力。

再者,我不觉得你有背叛我的实力。这卖身契,你自己收着吧。”

“小姐,我知道您的意思,看了计划书,我相信花满楼将会发展的极好,甚至可以开遍整个西夏。

您作为镇国将军府的小姐,身边定是不缺人才,您能看中我,是我的荣幸。

我把卖身契给您也是有私心的,我想死死的绑在您这条船上。

不给您卖身契,那我们之间便只是合作的关系,要知道,合作关系随时可以停止。

可我要是将生死都交付给您,那我便是您的人,我想,依着您的性子,您不会抛下我。

没有我,花满楼照样能开起来,可我要是没有您,便永远只能守着那笔银子过完下半生。

何况,我一介妇人,无依无靠,又怎么守得住银子?要知道,财帛动人心啊。

所以,把卖身契给您是我最好的选择,况且,您真心信任我,卖身契在您手里您也不会对我做什么。

把卖身契给您,我们都能更安心,况且还没有任何损失,何乐而不为呢?

小姐,您就收下吧。”

红姨这番话是发自内心的,她在做出这个决定前想了很久,直到昨日,她才彻底下定了决心。

她总觉得小姐并非池中之物,早晚有一天会一飞冲天。

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几乎从未出过错。

她是个有野心的人,她愿意赌一把。

况且,卖身契给了小姐,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不是吗?

她依然是自由的,再说了,她身上有什么值得小姐图谋的?

美色?她早就人老珠黄了。

金钱?小姐比她更有钱。

权势?她不过一个青楼老鸨,管的就是楼里那几个姑娘,小姐却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小姐。

智慧?别说笑了,小姐比她聪明的多。

所以,她什么都不如小姐,她只配帮小姐做事,根本不值得被图谋。

红姨在心里越想越明白,越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做的很好。

沈纪辞想了想红姨所说的,确实是这么回事,她也看出来红姨是真心想给她,她便收下了。

“那我便收下了,有朝一日你若是想取回来,便同我说,我一定给你。”

红姨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

“小姐,昨日人牙子送了一批姑娘来,我看了看都挺不错的,颜色好,年纪也不大,正是好调教的时候。”

“那便留着,你让师傅们好好教着,对她们好些,不许苛责她们。”

“我知道了。”

“红姨,你既然已经是我的人了,有些事情我便要跟你说清楚。”

红姨直觉沈纪辞要说的肯定是大事,忙开口说道,“小姐您说,我一定好好记着。”

沈纪辞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办花满楼的主要目的是用来收集消息,其次才是赚银子。

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青楼里的消息来源有多广。

花满楼生意越好,分楼开的越多,那么,它就成了一个庞大的消息网。”

“小姐的意思是?”

“原来楼里的姑娘们好好教着些艺、梳妆打扮,顺带着教教她们人情世故,打听消息的能力。

而那些新来的不一样,你必须培养出绝对忠心于我的人,那些忠心的会被送到各个地方,例如,高门世家,甚至是皇宫!

因此,对于她们,各项能力都要足够优秀。

至于怎么让她们忠心,我相信红姨心里有数。”

“是,我知道了,我一定办好这事。”

怎么让人忠心?被卖进楼里的姑娘,身世都挺坎坷心里也都有放不下的事情。

有的是放不下亲人,有的是放不下仇人。

放不下亲人的,帮她们把亲人照顾好,放不下仇人的给她们报仇的机会。

只要这两点都满足了,她们还能不忠心?

这个世道,人们最简单的愿望便是活着,如果可以,那就是好好活着。

知道她们心中的执念,帮她们解决,给她们活着的机会,她们自然就会听话。

“嗯,加快整顿花满楼的进度,我的时间很紧。”

时间很紧?为什么?红姨心里满是疑问。

但沈纪辞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摆了摆手,让人将她送走了。

沈纪辞独自一人坐在锦姿堂二楼的包厢里,伸手揉了揉眉心。

西夏九年已经过去了快一半,西夏十四年便是沈家覆灭的时间。

她只有五年的时间,她心里着急,可有些事情急也没用。

力量只能慢慢积蓄,只能一步步来。

在很多个夜晚,她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便是沈家血流成河的场景。

她常常在夜里惊醒,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是泪流满面。

前世她是家人精心呵护的花朵,今生,她要成为给家人遮风挡雨的大树!


第二日,沈纪辞带着苏禾与兰夏去了熙水街。

熙水街是盛京最繁华的地段,顺着卞河沿伸,街道两旁店肆林立,春日的暖阳映在河面,折射出一片粼粼的波光。

此时的街道喧嚣热闹,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店铺里的掌柜、小二正带着满脸笑意招呼客人。

永宁伯府要卖的五家店铺并不在一处,但也隔的不远。主仆三人乘着马车,停在了永宁伯府的铺子面前。

这间铺子里卖的是绸缎,生意不温不火,不算是伯府的值钱铺子。

“这是哪家的小姐,难不成也是来买铺子的?”路人甲说道。

“谁知道呢,看着举止端庄,穿着精致,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一位较有见识的路人乙说道。

“先前许家的小姐也来过,像是没谈拢。”一位乞丐加入了交谈。

“哟,你还认识许家小姐?”

“盛京城里谁不知道她?嚣张跋扈,何况前几日她还用鞭子抽烂了我的碗!化成灰我也认识她。”某乞丐非常气愤!

“苏荷,咱们进去吧”沈纪辞没有在意周围的议论,直接走进了铺子。

“小姐好,您可有喜欢的料子?”掌柜招呼道。

“我不买布料,我买铺子。”沈纪辞说道。

掌柜满是皱纹的脸上,笑容更认真了些,“小姐您往楼上走,小六子!看着铺子。”

话毕,亲自带着沈纪辞上楼了。

待沈纪辞坐定,楼下的小二也将茶送了上来。

“小姐您应该知道价钱了吧,若您带够了钱,咱们现在就可以签订契约,去官府过完文书,这铺子便是您的了。”掌柜先开口,想掌握主动权。

“掌柜的,价钱我自是知道,可交易嘛,本就是要讨价还价的。”沈纪辞接着说道,“五间铺子,我出五千二百两,您看如何?”

“五千二百两!?直接砍了九百两下去?不行不行,太低了。”

“掌柜的,永宁伯府可正是要钱的时候,据我所知您这铺子可不好卖。”

“小姐您说笑了,我们家的铺子地处熙水街,怎会不好卖?”掌柜说道。

“那得看怎么个卖法,到目前为止,来看铺子的人,出价最高的也才五千两,再过一日会更低。商人重利多薄凉,您应该比我清楚。”

沈纪辞继续施压,“我这买铺子的人倒是不着急,不过,不知道你家少爷在赌场里着不着急?”

她又似开解般,说道:“赌场给了你们三日的限期,今日已是第二日,等到了明日,便得由你们求着别人买铺子了,到时候的价钱,绝不会超过五千两,我给的这个价钱已经算高的了。”

掌柜细细思索着这番话,沈纪辞也丝毫不着急,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品着茶。

过了许久,掌柜开口说道:“可这五千二百两着实太低了,您再加三百两吧,我也好跟主家交差。”

“看在掌柜您如此忠心的份上,那我便再加三百两。”沈纪辞微笑道,“咱们把契约签了去官府过文书吧。”

“我现在就去拿纸笔写契约。”

“不用,我已经准备好了,您签个字就行。”沈纪辞示意兰夏拿出契约。

掌柜接过契约一看,交易的价钱写的正是五千五百两,终于迟钝的反应过来自己似乎着眼前这小姑娘的道,他居然还以为自己拔高了三百两,还因此沾沾自喜,没曾想别人早就谋算好了。

他虽有些不甘,却也不得不签:虽然铺子不止这个价,但沈纪辞的确是出价最高的,且,她说的话也在理——明天的价格会更低,还得求着人买。

两人签订好契约后,立即去官府过了明路。掌柜又带着沈纪去看了其余四间铺子。

从此,这五间铺子便是沈纪辞的了,永宁伯府会在五天之内将铺子清理好交给她。

“小姐,你怎么知道五千五百两他们一定会卖呢?”苏荷不解道。

“猜的。”沈纪辞笑道。

“那小姐猜的也太准了,不愧是我家小姐,真厉害。”

“苏荷姐姐,其实是小姐让我去打听了,所有去看过店铺的人里出价最高的是五千两,所以小姐出五千二百两已经是高的了,铺子一共叫价五千九百两,所以一般情况下会还价到五千五百两。”兰夏解释道。

兰夏除了识字懂医术以外,似乎还比较有商业头脑。

沈纪辞想,或许可以让兰夏帮自己经营铺子。

卞河状元桥旁。

“啧啧,真可怜。”

“是啊,她娘上个月才死,如今爹也死了,就剩她孤身一人。”

状元桥旁围了许多人,正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柳家小娘子!爷给你二两银子,给爷当小妾!”一纨绔大声道。

“完了,这女娃死定了。”一卖菜老农说道。

“这从何说起?看这公子应该是富家子弟,给他当小妾不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不知情者疑问道。

“变凤凰?这是孟家小公子,盛京有名的四害之一,进了他府上的女子,没几个是活着的。”一老农叹息道。

“小姐,前面围了好些人,咱们要不去看看?”兰夏问道。

“走吧,去看看怎么回事。”

主仆三人走上前去,只见一女子一袭白衣,头上带着孝花,圆圆的杏眼里盛满了晶莹,脸上挂着剔透的泪珠,跪坐在地上,惹人怜爱!

“孟公子,我不想卖身给您。”跪坐在地上的女子说道。

“你凭什么不卖?小爷我今天就要买下你!”孟奇均冷笑道。

“唉,真是可怜!这柳茹今日怕是逃不脱了,竟遇上了孟纨绔。”路人甲叹息道。

“谁说不是呢,这也太惨了,上个月葬母,这个月葬父,下个月葬自己……嗯,,她死后多半会儿被丢到乱葬岗,葬不了自己了……真惨呀!”路人乙摇头叹息。

“这位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沈纪辞问道。

白衣女子抬起头来,看了看,回答道:“小女子姓柳,名茹。”

“柳茹?”沈纪辞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想了想,这不就是上辈子杀了孟家全家的人吗?

前世,孟奇均看中了柳茹的美貌,想纳其为妾,可柳家不愿意。

柳家自己经营了一间药材铺子,生意不错。以这样的条件,柳茹是可以嫁给好人家做正房娘子的。

更何况,柳家二老就这一个女儿,捧在手心里养大的,怎会让她去做别人家的小妾。

若是普通人家的小妾,实在拗不过,那便罢了,可这人是孟奇均,进了他房里的人,几乎不可能活着出来。

因此,沈家二老就是死也不愿意让柳茹去做孟奇均的小妾。

于是孟奇均整垮了柳家铺子,害死了沈家二老,用二两银子强迫着买下柳茹。

柳茹为了替父母报仇,饱经折磨,不过好歹活下来了,并在渐渐得了孟奇均的宠爱之后,用毒药毒死了孟家一家人。不过,柳茹最后也服毒自尽了。

现在,柳茹还没进孟府。

沈纪辞不忍她落的和上一世一样的结局,便开口道:“柳茹姑娘,我给你十两银子,买下你可好?”

柳茹闻言,忙不迭答道:“我愿意的,谢谢!谢谢小姐!”

“你想在老子手底下抢人?”孟奇均嚷道。

“我出价比你高,况且柳姑娘不愿跟你走。”沈纪辞淡淡道。

“哼,她不愿意也得愿意!”

“这位公子真是好大的口气呀!眼里还有没王法了?”沈纪辞说道。

孟奇均打量着沈纪辞,突然邪笑道:“她不跟我走也行,你跟我走呀,看你长的不错,虽然嫩了点,不过我倒是可以将就将就……”

“放肆!你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苏荷喝道,眼神示意车夫回府里搬救兵。

“我管你是谁,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跟我走!”孟纨绔说着,就要拿手去摸沈纪辞的脸。

苏荷急忙拉着自家小姐后退了一步,兰夏也忙挡在沈纪辞前面,不让他碰到。

出门时只带了苏荷和兰夏和车夫三人,倒是不曾想遇到了这样的状况。

沈纪辞如今身子才好不久,从前做任务时的武功此刻也没法施展出来。

孟奇均示意身后的狗腿子,几人一齐上前,欲将沈纪辞强行带走。周围的路人也不敢帮忙,躲得远远的。

“我家小姐是镇国将军府三小姐,尔等岂敢!”苏荷大声喝道。

几人迟疑了一下,有些忌惮,一时之间倒是没敢上前。

“嗤!哪家小姐出门不是有一堆侍卫围着?你吓唬谁呢,你们几个,给爷上!”孟奇均踢了狗腿子们几脚。

他以为兰夏是吓唬他的,实则是害怕被他带走。

“孟公子,求您放了这位小姐吧,我跟您走!求求您,放过她!”柳茹不忍无辜的人受牵连,更何况她知道,沈纪辞是为了帮她才受这无妄之灾。

“你以为你跑的掉?你们都得跟我回府!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人给我绑回去!”

此时,沈锦沅正好也行至状元桥后街。正好听到了孟奇均的声音。

“孟奇均又在抢人了,上次才被我打一顿,居然还不长记性了!”沈锦沅说道。

“你见过狗改的了吃屎吗?不知道这次是哪家姑娘遭了毒手,啧啧啧……”沈锦沅的好友林君越叹道。

林君越是林婉的娘家侄子,和沈锦沅是表亲。

“唉,又要英雄救美了,真令人烦恼!”沈锦沅接着说道,“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锦沅兄,你看,那女子长的真漂亮,不过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呢?”

“那是我妹妹!”沈锦沅走进一看,没想到孟奇均祸害的居然是自家亲妹妹!

“你要是弄伤了我家小姐,镇国将军府不会放过你的!”苏荷吼道。

“别管她,把她给我绑回去,赏你们一两银子。”孟奇均对随从说道。

几人朝沈纪辞扑去,挡在前面的兰夏被一把推倒在地上,正准备爬起来时,却被人死死地踩住了后背,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朝她家小姐抓去,眼眶发红,泪水盈满了双眼,人却动弹不得。

“苏荷,你赶紧带着小姐走!”兰夏嘶声道。

可孟奇均的人围了一圈,根本跑不掉。

跪在地上的柳茹也爬了起来,同苏禾一起,将沈纪辞护在身后。

可两个弱女子又能有多大的力气?

柳茹被扯着胳膊摔到地上,苏禾也被人拽着长发砸到地上,疼的眼泪直流,可两人还在挣扎着想爬起来护着身后的人。

两人都被扯开,沈纪辞前面没了人,两名随从直接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的手反剪在背后。

“动作小心些!别把她弄残了,不然待会儿玩起来没意思!”孟奇均对两人叱道。

“玩你儿妹!你竟然敢抓我妹妹?你是不是嫌你寿命长了?”沈锦沅正好赶到,一拳打在孟奇均脸上。

“你妹妹?她?”孟奇均问道。

“我看你是活腻了,你不长记性是吧?小爷今天让你长长记性!”沈锦沅直接将孟奇均摁在地上揍。

孟奇君小小年纪便沉湎于声色,身子早被掏空了,压根儿不是沈锦沅的对手。

“沈兄!误会!误会呀!”孟奇均喊道,“你们还不快把人放了!”

“锦沅!住手!”此时沈锦程正好赶到。

沈锦沅向来敬重大哥,听话地停手了。

“小辞,你没事吧?可有受伤?”沈锦程先关切的看了看沈纪辞,确认她没有受伤,才将眼光转向孟奇均。


“大公子,里面没人。”青松在常开屋里找了一圈,压根儿没看到人。

“去周围打听一下。”沈锦程略微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

“叩叩!叩叩!有人在家吗?”

青松敲响了常开邻居家的门。

“谁呀?”门从里面拉开,一个老妇人探出头来。

“这位小公子,你有何事?”老妇人缩了缩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青松从荷包里掏出一锭碎银子,递给了老妇人。

“大娘,您别怕,我想问一下,您知道隔壁这家人去哪儿了吗?”

“你说常开呀,他今天下午早早的就回来了,往常都是天快黑了才回来。

回来以后我看他匆匆忙忙地背了个包袱便又出门了。”

“那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不知道,他走的急,没搭理我。”

“那他的家里有没有什么人?”

“从他搬过来,我就没见过他家人。听说他是逃荒逃到这儿的,来这儿四五年了。”

沈锦程闻言,开口问道,“你知道他老家在哪儿吗?”

老妇人看了沈锦程一眼,回答道,“听说是从大名府那边来的。”

“多谢大娘。”

青松朝老妇人道了谢,开口问道,“公子,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派人去追,往大名府的方向追。”目前,这个常开的嫌疑是最大的。

他既没请假,又没生病,在油水很足的厨房当值,怎么会突然离开?

其中必有蹊跷!

“是,我这就吩咐下去。”

“另外,随时监视着那小厮守,有任何异象,你立刻回禀我。”

书院那边控制的人,由院长来审问,而生病的小厮和常开二人,则是由沈锦程来调查。

两日后,明山书院马场。

沈纪辞一袭湖蓝色骑装,正迎站在场上,两位好友陪着她,站在一旁。

骑射考核的靶子和弓箭都已经准备好了。

“小辞,你手上的伤才好一点儿,怎么射箭啊?”

“是呀,要不咱们就不考核了吧,反正只是这一门得不了优。咱们下次再考也是一样的。”

穆明姿和夏云意脸上满是担心。

“没事,我心里有数!你们别担心。”沈纪辞安抚的拍了拍二人的手。

“你确定你的伤没事吗?”夫子询问道。

沈纪辞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准备上场。”

利落地翻身上马,湖蓝色的骑装衬的她清冷孤高,宛若九天神女。

“驾!”一扬马鞭,棕色的马儿快速奔跑起来。

抬手挽弓,从箭筒里抽出三支箭,架在弯弓上。

“小辞这是?”穆明姿有些惊讶地开口。

“我们要相信她,她能做到。”夏云意让她稍安勿躁。

“切,她以为她谁呀,还想三箭齐发,许多男子也做不到,就她这病秧子……”

“芳然,你别这么说,沈小姐这么自信是好事,说不定她比男子还厉害呢,毕竟出自将军府呢~”杜含薇说完,捂着嘴笑了。

“你到底哪边的,怎么还为她说话?”好友不顺着自己的话说,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开口质问道。

杜含薇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

杜含薇:这人是智障吗,脑袋上那玩意儿是配相(增高)的?

听不懂这是嘲讽的话?

“你俩再说话,信不信我打烂你们的嘴!”

“穆明姿,你别太过分了,我说话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你上辈子是个管家呀?管这么宽!”

“你!”穆明姿气急。

“我记得二位不是月季院的,是不是应该回自己的学院去?”夏云意冷冷地瞥了眼二人。

眼见着平时文静温柔公主发了火,二人心里有些发怵,不甘不愿地离开了。

“咻!”

“叮!”

几人说话的功夫,三支羽箭稳稳地插在靶子正中央。

三箭齐发,正中靶心!

“咻!”

“咻!”

依旧是三箭齐发,依旧是三箭正中靶心。

十支箭仅剩一支,剩下九支都是满分,就算最后一支不射,她也能得到优。

“咻!”

“月季院甲班沈纪辞,骑射考核为优。”

随着最后一箭射出,沈纪辞考核得分为满分,夫子当即宣布了她的考核等级。

“小辞,你的手没事吧?三箭齐发可费劲了。”

看着好友得了优,穆明姿心里十分高兴,但更加关心的还是她手上的伤。

沈纪辞看着好友关心的脸,默不作声地将伤口裂开的手藏到了身后。

“我没事,你别担心。”

“我让周太医在外面候着了,让他进来给你看看伤吧。”

夏云意一早就拿了腰牌,请了周太医在外面候着,就怕沈纪辞手上的伤口裂开。

虽然沈纪辞说自己没事,但三箭齐发怎么可能没事?

所以这才吩咐周太医给进来给她看伤。

夏云意是个很细心的人,虽然平时话不多,但总是在后面默默地关心着自己在乎的人。

沈纪辞还没来得及推迟,周太医便已经到她身边了。

更有机灵的小厮已经搬了椅子过来。

还未曾开口说话,她已经被两位好友拉着坐下了。

无奈笑笑,只得接受好友热切的关心。

“你们别担心,我没事的。”

两个女孩子没搭理她说的,直接问周太医,“周太医,她手上的伤怎么样?”

周太医仔细看了看,“手上用力过大,伤口又裂开了,我这儿开些上好的药膏,回去以后按时涂抹,就没什么大碍了。”

“麻烦周太医了。”

“沈小姐客气了,此乃老夫份内之责。”

————(分割线)

月色皎洁,衡嘉苑内一片清冷之色。

沈锦程站在庭前,在月色的照耀下,如玉的脸庞更平添了几分俊逸。

“人追到了吗?”

“还在追查,但一路都有常开经过的痕迹,沿路的茶舍都说见过这么一个人。

但是他走的很快,一卖茶老汉说他行色匆匆,仿佛有什么急事一样。”

老汉的原话是:“像家里死了爹一样,跟狗撵似的。”

青松:你看你礼貌吗?

“既然这样,继续往前追,一定要把他抓住,站在,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对那名小厮也不能放松警惕,他身上的嫌疑也不小。

院长那边的人已经审过了,没有任何异样。问题就出在这两人身上。”


第二日一大早,天才蒙蒙亮,许多人家才刚起来,街上多是卖菜的老农和买菜的妇人们。

镇国将军府一大群人便浩浩荡荡的由沈锦程带着去了李家。

至于林婉和李氏,则落后一步,等孩子们闹完了,才轮到她们登场。

孩子们少年意气,闹一闹没什么,但林婉和李氏可是当家夫人了,若她们跟着一起闹,那便不大合适了。

“锦沅表弟,你拉着我是要去做什么呀?我这一大早的还没睡醒呢。”

林君越的胳膊被沈锦沅拉着,硬拽着往前走,不一会儿便跟上了沈锦程带的大队伍。

“去报仇,到李家去砸场子去。”沈锦沅看也不看他,只顾着往前走,边走边回答他的话。

“为什么要去李家砸场子呀,报什么仇啊,给谁报仇啊?”

林君越一连三问,满头都是小问号。

“我妹妹前几天骑射考核的时候,马儿发狂了,她差点被害死了。”

“所以表妹是被李家害的?今天咱们是去给表妹报仇?”

“对。待会儿使劲砸东西,什么贵砸什么!”

“你放心,看我不把房顶给他掀咯!”林君越一听是李家人害的表妹,也不用沈锦沅拉了,自个气势汹汹的加入砸场子的大部队。

沈锦沅边走边想,林君越不愧是他的好表哥兼好兄弟。

就这脾气,可真对他胃口。

林君越和沈锦沅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两人年纪相仿,林君越只大了沈锦沅一个月。

二人头上都有个哥哥顾着,整天逗狗撵鸡的,活生生两个泼皮猴子。

虽说长辈们都嫌他们性子跳脱,却也都疼的不得了。

再加上他们俩心底也不坏,有时还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因此他们和孟奇均那样的纨绔并不一样。

他们在盛京的名声并不坏。

没过多久,沈锦程一行人便到了李府门前。

“砸!”沈锦程现在门前,冲后面的侍卫吩咐。

侍卫们一得令,眼里都是兴奋的光,迫不及待的砸向了李家的门。

敢欺负他们天仙似的三小姐,真是活腻歪了!

锦沅、君越、锦林、锦泰几人也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只等门一砸开,便冲进去大干一场。

李府的小厮刚洗了把脸,还没来的及把门打开,大门便发出了沉闷的砰砰声。

外面也是熙攘声一片。

“大胆!外面是何人!竟敢擅闯我李府!”小厮气沉丹田,大吼了一声。

可惜外面没有一人回答他,都只顾着砸门了。

此时,他气沉丹田的吼声是那么的苍白……

他再次蓄力,正准备喊第二声。

“砰!”李府大门一下子被撞开了。

守门的小厮顿时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不上不下的,憋的他直咳嗽。

待咳过了那一阵,守门小厮终于缓了过来,忙抬头看来人。

“沈,沈大公子,您这是何意?”

沈锦程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切,看不出来吗,砸场子呀。”锦沅一撇嘴,开口说道。

“你们也太无礼了!”

“总比你们心黑好,李芳然害了我妹妹,我们还不能打回来了?”

锦沅不屑道。

“锦沅,不必跟他们多言,只管动手便是。”

几兄弟对视了一眼,直接带着人往屋子里走去。

一行人先是到了会客的花厅。

只管将那些个花瓶瓷器一股脑的往地上扔。

墙上还有些字画,不过没人动。

——那些字画是李泽利自己写(画)的,只有他自己当做宝,但根本不值钱。

李易云(李芳然的爹)为了讨好他,便求了他的字画来,一股脑的挂在府里。

丫鬟下人们死命拦着,可沈府的侍卫们都会功夫,有些还是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他们又哪里是侍卫们的对手。

“夫人!夫人!不好了,沈家几兄弟打上门来了,正四处砸东西呢。”

李二夫人的大丫鬟匆匆忙忙地跑进房间,冲她喊道。

昨日李芳然被打伤了,她一回府便求着大嫂帮忙请了御医。

忙碌了一天,到晚上好不容易能休息了,半夜时李芳然又发热了,她心里放心不下,只得去贴身照顾着。

直到后半夜了才睡下。

现在大丫鬟突然进来喊人,又把她给惊醒了。

李二夫人强忍着怒气,揉了揉眉心,开口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沈家几兄弟今日一早便强行破门而入,说是要替他们的妹妹报仇。屋子里好些东西都被砸了。”

“他们家长辈也不管管?就由着他们胡来?”李二夫人怒道。

“没见着他们家长辈。”大丫鬟低眉顺眼的回答道,生怕李二夫人的怒气波及到自己。

“你去喊老爷,让老爷去处理!”

大丫鬟闻言,把头埋得更深了。

不敢开口,也不敢有动作。

李二夫人气的一摔枕头,大声喝道,“你是聋了吗?我让你去请老爷!”

玉枕砸在大丫鬟额头上,砸出了血,丫鬟吃痛,眼里闪过一丝恨意,唯唯诺诺地开口说道:

“夫人,老爷昨夜没回来。”

“肯定又跑去倚翠阁找那些个贱胚子去了!”李二夫人恨恨道。

骂了李易云几句,可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急忙吩咐丫鬟梳妆。

等李二夫人匆匆忙忙的收拾好赶过去以后,李府明年上的东西已经被沈锦程他们砸的差不多了。

就连李易云挂在廊下的各色鸟儿,都被锦沅和林君越两人放跑了。

那些鸟儿可都是李易云的宝贝跟疼亲生孩子一样。

等他回来看到看到自己的爱鸟都不在了指定得气死半条命。

说不定,李芳然还得被打一顿。

“住手!”李二夫人一来,看的便是这么一副兵荒马乱的场景。

地上那个花瓶,一千两银子,还有角落那个玉盏,八百两银子。

最令她心痛的还有屋子中间那个比翼双飞鸟的花瓶,一万二千两银子,是她的陪嫁。

李二夫人霎时间心痛的无法呼吸,险些没站得住,手中的帕子紧了又紧,都快揉成一团了。

就这么一间屋子,损失已经这么大了,还不知道其他屋子里是个什么样子。

李二夫人顿时眼前一黑,忙不迭的叫住了他们。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锦姿堂的生意还是那么红火。

三个月过去了,此时的盛京正值夏季,一到了晚上,卞河比白天更热闹些。

灯火通明,杨柳拂岸,在月色的照耀下,颇有几分“烟笼寒水月笼沙”的意味儿了。

夜晚的汴河,正似李商隐笔下的秦淮河一般,一片热闹繁华。

盛京里许许多多的人便迷醉在这汴河两岸。

花满楼在汴河岸边,正是最为繁华的地段。

三个月的时间,花满楼已经基本整顿完毕,今夜便是重新开业的时间。

楼里的姑娘们原本就是多才多艺的,又经过了三个月的特殊培训,现在更是艳光四射,光彩夺目。

“群芳竞艳牡丹为首,百花齐放君兰最幽,草木尚且排名,更何况人物否,今日诸多的莺莺燕燕齐聚至此,还望大家为她们决出个状元探花,登科甲第。

红岚在此谢过各位客人的捧场。

今日,是咱们花满楼重新开业的日子,也是咱们楼里各位姑娘角逐花魁的日子。

花魁选拔有三案:

第一案是花魁,年十六以下,有容貌超群,诗词伎艺的,名曰“花魁”。(类似科举考试中的状元)

第二案是花史,二十以下,有财色绝代,歌舞丝竹的,名曰:“花史”。(类似科举考试中的二甲)

第三案是乐户娼籍。二十以下,有色有艺,名曰:“花妖”(类似科举中的三甲)

以上三案,俱是中选的。

花魁比试共分为三场:

第一场文才容貌、第二场文学诗画、第三场丝竹歌舞。

比试规则如下:姑娘们依次上场,表演完之后由在座的客人进行投票。

至于票嘛,自然是旁边这位小厮手里的绢花,十两银子换一朵绢花。

若是姑娘们的您的青眼,您便可以到小厮这里换些绢花,投给您看中的姑娘。

比试分为三天进行,今天是第一天,便比试文才容貌。”

参加花魁比试有许多条件。

首先是年龄方面,参加花魁选拔的姑娘必须在二十岁以下,超过这个岁数的便不能参加。

在容貌方面:要长相上佳。

太丑的话,如何“做你心里的花”?如何“带你回家”?

这个“好看”首先,要肤白,黑成碳或者很多皱纹的肯定淘汰。

其次,唇红齿白。巧笑嫣兮,看起来很有精气神儿,气色要好,面色要红润。

除此之外,眉毛不能是三角眉。好看的眉毛应当是清晰自然,飘逸有感的。例如柳叶眉。

另外,头发也非常重要。头发必须乌黑亮丽,那些掉发的女秃子(例如总是熬夜的作者君……)是不可能入选的。

最后,花魁选拔对于身材的要求也很高,比如规定从肩膀到手指的最佳距离是二尺七寸,手指到手掌的最佳距离是四寸。

在诗词歌舞方面:

为花魁买单的,一定是非富即贵的豪门世家的子弟。

为了与这些富贵的客人有共同的高雅语言,花魁需要学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花魁,一般都是没落贵族的女儿或是民间的女孩,这个群体因为种种原因被卖到了青楼中。

青楼会在姑娘们很小的时候就请老师对她们进行才艺训练,所涉及的科目很广泛,比如文学、书道、茶道、棋艺、琵琶、古琴等等。

在女孩的成长过程中,青楼会严格控制她们的饮食,以保证能够长成有才有貌的美女。而这些才艺培养,仪态培养,都花费了巨大成本。

准备好了之后,就能参加花魁大会了。选拔分三场,头一场选文才容貌,第二场考文学诗画,第三场考丝竹歌舞。排名一般也按照科举考试,也分分一二三甲、状元、榜眼、探花。如果得了较好名次,那么身价上涨十倍起步。

当然,花费了许多精力培养的花魁,身价高是十分正常的。

若不是身份不够高,她们还真不比贵族小姐们差到哪里去。

更何况,有许多姑娘便是没落贵族家的姑娘。

例如因家族犯罪被卖到青楼的那一类。

在盛京,想要见花魁一面并不容易。

首先需要足够多的钱。

因此,对客人有巨大吸引力的花魁,必然是青楼中的摇钱树。

其次,客人的性格和容貌要能得到花魁的喜欢才行。

见花魁一面便是如此不易,想要买下一位花魁,那便更是难如登天了。

《珠江花名小传》中便有这么一段话:

大类,水榭未笄者,质洁而妍,人每以明珠仙露比之,又称为花魁,声价殊重。大恒以置身卑辱为恨,每语人曰:

“侬辈增一分声价,便多一分贱态。人以为可喜,侬辈以为悲也。”性高尚,不与侪俗伍,逢迎献媚耻不为。遇风流名士则肆其诙谐,而不及亵。有贵介致五百金,求半月欢,母利之,大类不可,强之,遂绝粒。

从前有一位客人想花五百金和青楼的花魁做半个月的朋友,奈何花魁不愿意。

有钱不一定能买到花魁,但是没有钱,一定买不到花魁!

花魁,即“花中的魁首”。

简而言之,最美的花就是“花魁”。那么放在女性身上,“花魁”就是“最美的女人”。

可成为一名合格的花魁,真的只需要“美”就可以了吗?

“花魁”们在背后付出的努力,远超你想象。

如果富家公子想见花魁一面,得花掉一个普通家庭一辈子的积蓄,如果想要购买一位花魁回家,那更是一个你无法想象的金额。

约花魁见面,有钱是必须条件,但也不是有钱就行。之所以花魁可以对客人这么“挑三拣四”,是因为培养一名优秀的花魁真的很难。不仅需要砸下重金,还需要通过几十年的艰苦训练。

………以上是关于花魁的简单介绍啦(资料来源于网络~并非作者这猪脑子能想出来的~)

成为花魁十分不易,客人们想成为花魁的男人也是十分不易。

成为花魁费钱费时费力,成为花魁的男人要有钱有才有貌。

总之,银子不是万能的,没有银子是万万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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