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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完结版沈清棠季宴时

墨染千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倒是不知道大伯你做了好事会这么低调呢!”沈清棠阴阳怪气,“人在做天在看。坏人总会遭报应的!再说,大伯你刚才不还说没跟官差打过交道?怎么就又掏出长命锁为我求情?”沈岐之这人虚荣,在京城时为族人做点什么都恨不得敲锣打鼓让全天下都知道。悄悄为她打点?鬼都不信。沈岐之目光扫过沈家众人,看见二房人脸上的防备和猜忌,对沈清棠更为厌烦,偏自己前言不搭后语,换了话题,“老三,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沈家其他被带走的姑娘都没活下来只有棠丫头活着回来是怎么回事吗?你非要留着这么个祸害,好自为之吧!”说完,不待三房人追问扭身就走,“走,咱们下馆子吃饭去!”几个月没吃过饱饭的沈家众人一听,吸溜着口水跟上去。哪里还顾得上三房的糟心事。李氏气得跺脚,“大哥怎么能这么...

主角:沈清棠季宴时   更新:2024-12-16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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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完结版沈清棠季宴时》,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是不知道大伯你做了好事会这么低调呢!”沈清棠阴阳怪气,“人在做天在看。坏人总会遭报应的!再说,大伯你刚才不还说没跟官差打过交道?怎么就又掏出长命锁为我求情?”沈岐之这人虚荣,在京城时为族人做点什么都恨不得敲锣打鼓让全天下都知道。悄悄为她打点?鬼都不信。沈岐之目光扫过沈家众人,看见二房人脸上的防备和猜忌,对沈清棠更为厌烦,偏自己前言不搭后语,换了话题,“老三,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沈家其他被带走的姑娘都没活下来只有棠丫头活着回来是怎么回事吗?你非要留着这么个祸害,好自为之吧!”说完,不待三房人追问扭身就走,“走,咱们下馆子吃饭去!”几个月没吃过饱饭的沈家众人一听,吸溜着口水跟上去。哪里还顾得上三房的糟心事。李氏气得跺脚,“大哥怎么能这么...

《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完结版沈清棠季宴时》精彩片段


“倒是不知道大伯你做了好事会这么低调呢!”沈清棠阴阳怪气,“人在做天在看。坏人总会遭报应的!再说,大伯你刚才不还说没跟官差打过交道?怎么就又掏出长命锁为我求情?”

沈岐之这人虚荣,在京城时为族人做点什么都恨不得敲锣打鼓让全天下都知道。

悄悄为她打点?

鬼都不信。

沈岐之目光扫过沈家众人,看见二房人脸上的防备和猜忌,对沈清棠更为厌烦,偏自己前言不搭后语,换了话题,“老三,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沈家其他被带走的姑娘都没活下来只有棠丫头活着回来是怎么回事吗?你非要留着这么个祸害,好自为之吧!”

说完,不待三房人追问扭身就走,“走,咱们下馆子吃饭去!”

几个月没吃过饱饭的沈家众人一听,吸溜着口水跟上去。

哪里还顾得上三房的糟心事。

李氏气得跺脚,“大哥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沈屿之叹息一声,“大哥的事先不说了,咱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办吧?总共就这么一百文,连最普通的房子都租不起。”

普通的房子也要二百文。

沈清棠望着沈岐之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大伯那句话什么意思?

他知道孩子的爹是谁?

不待沈清棠细想,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她是孕妇,饿的快。

“先去吃点东西吧!“沈清柯过来扶着沈清棠。

一家四口走到街上,闻着食物的香味直吞口水。

可是什么都舍不得买。

一百文对一无所有的三房人来说实在太少。

衣食住行都得从这一百文里出。

最后沈清棠提议买四个包子,一个人一个,有面有菜,解馋顶饿。

沈清柯表示自己不怎么饿,只需要买三个。

沈屿之和李氏也忙说不饿,只买了两个包子给沈清棠。

三文钱一个,花了六文钱。

沈清棠心里暖暖的,被家人宠着的感觉真好。

她把两个包子分成四份,一人半个,“爹,娘,二哥,我们一起吃。”

其实原主以前都是喊父亲、母亲的。

沈清棠觉得别扭,再来种田文看多了,觉着爹娘更亲切。

她对沈屿之夫妇解释要入乡随俗,毕竟他们现在只是北川普通百姓。

三个人推脱,要么说自己不饿,要么说沈清棠是双身子更需要吃好吃饱。

“苦日子只是暂时的!”沈清棠笃定道,“咱们以后可以天天吃包子吃肉!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一起受苦一起享福!你们要再推辞我也不吃了。”

三房一家四口,就近在一户人家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沈屿之和李氏坐在上层的台阶,沈清柯和沈清棠坐在下一阶台阶上。

四个人特别珍惜地捧着半个包子,小口小口的吃。

以前锦衣玉食的三房人从来不知道包子能这么香。

流放的路上,每天吃的都是窝头喝的是冷水。

哪怕这样都不管够。

李氏突然笑了笑,“奇怪了,怎么觉得以前大鱼大肉都没这肉包子香呢?!”

沈屿之点头,“嗯,比琼玉楼的招牌菜还香!”

沈清柯想了想:“可能因为饿久了?”

沈清棠不认同:“我觉得是因为咱们一家四口还能整整齐齐坐在这里一起吃东西。”

“你说的对!”沈清柯点头,“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就足够。”

沈屿之和李氏也认同。

“那也不能一家四口住人家门口,咱们晚上在哪歇脚呢?”沈清棠问。

一家四口一边视若珍宝地吃着手里的半个包子,一边商量接下来的去处。


“就是!女人名节最重要,哪有人会拿自己名声开玩笑?我要点木耳。”

“……”

有人看热闹,有人真付钱。

沈清棠没有称,得借隔壁摊位的杆秤。

她还不会用这种顾老的秤砣杆称,隔壁热心肠的大叔干脆帮沈清棠称称重。

除了冬菇略多些,其余的都是散货。

木耳就一斤左右。

干木耳售价一百五十文一斤。

还有榛子、金樱子、松子等,数量都不算多,一两个人就买空。

金樱子有南北之分。

北川县的当然是北金樱子。

沈清棠接过第一笔十个铜板时,差点就顺口来一句:“感谢XX大哥,大家给大哥点个关注!”

好在话到嘴边及时停住,只说了声“谢谢!”。

围观人群虽然看热闹的居多,但沈清棠本就没多少货,很快就被买了个七七八八。

还剩一部分金樱子和一点儿品相不太好的冬菇。

沈清棠正打算贱卖,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沈清棠?你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竟然出来摆摊卖东西!”

蹲在地上的沈清棠抬头,看见一张被面纱遮住只剩眼睛的脸。

似乎有些眼熟,声音也熟。

“啧!”蒙面女旁边的青年一脸幸灾乐祸,“我还以为三叔闹着分家是藏了什么绝世珍宝偷偷躲起来享福。没想到竟然是去捡山货来卖。”

唔!

对上号了。

大伯家讨厌的堂姐沈清丹和二伯家欠揍的堂弟沈清鸣。

说是堂弟,就比沈清棠小四天。

沈清棠眨眨眼,佛若没听见他们奚落的话,“堂姐,堂弟,你们吃冬菇吗?看在亲戚的份上给你们打八折……五折,这一堆只要十个铜板。”

沈清丹和沈清鸣下意识看向地上。

摊开的破包袱上面杂七杂八总共堆了一小堆。

很多他们叫不上名字,但是也看得出来卖相不好。

“就这破东西十个铜板还打折?”沈清鸣气愤地质问。

不打折也就十文钱吧?!

沈清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沈清鸣一眼,“是打不打折的事吗?”

难道他们俩挤过来不是为了羞辱沈清棠的?!

老远就听见沈清棠那清丽的嗓音,才特意过来。

没想到沈清棠既不像在京城时那样唯唯诺诺地巴结她,也不像前两天分家时咄咄逼人,完全不接茬。

让她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二叔家这个蠢货竟然还在意到底打折没打折?!

沈清鸣“哦!”了声,恍然:“对!这是打折不打折的事吗?我们是一家人,你竟然赚一家人的钱?!你应该白送给我们。”

沈清丹:“……”

低低骂了声国粹。

她今天为什么要带这个二傻子一起出门?

其实也不是沈清丹想带着沈清鸣。

而是现在大房和二房都互相不信任。

都生怕对方偷偷花公中的钱,也怕对方藏了小金库不肯交出来。

于是,大房的要出门二房必然出人跟着。

反过来也一样。

沈清棠没搭理沈清丹,只提醒沈清鸣:“咱们已经分家了,只能算亲戚。”

“对哦!五文,不能再多了。”

“八文。”

“七文。”

“成交。”沈清棠掌心朝上,伸到沈清鸣面前,“给钱!”

沈清鸣掏了掏口袋,尴尬地望向沈清丹。

“看我作什么?我可没有钱给你救济要饭的乞丐。”沈清丹重重在要饭的三个字上咬了咬,眼睛是看着沈清棠说的。

沈清棠见在这俩二傻子身上榨不出来钱,略有些失望地撇撇嘴,两手撑着膝盖站起身。


沈岘之没反对,他跟大哥都清楚老三在京城就是被他们养着,流放路上他们多少都藏了点儿私房钱,只有老三一家是真身无分文。

想了想跟沈岐之商量:“大哥,二两银子属实太多。再说,咱们在衙门又没借这么多钱。

这样,我给你打个五百文的借条,等我们有了钱还你。”

沈岐之站起身隔着书桌怒瞪沈岘之。

“老二,你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来了?!从衙门借来的钱你花了,小麦你也吃了,还想一文钱都不出?你想的美!”

“大哥看你话说的。你是一家之主,衙门借钱画押的是你,还钱的自然也是你。”沈岘之干脆耍起无赖。

反正要钱没有。

沈岐之抬手指沈岘之,食指尖几乎戳到沈岘之脸上,“好你个沈岘之!原来在这等着我?!

在京城的时候你做生意没少借沈家名号中饱私囊吧?据我所知弟妹嫁妆里的铺子可比你们刚成亲时多了三成!”

沈岘之还好,面上能稳住,王氏心虚地移开目光,嘴上辩解道:“哪有三成?再说,都抄了家,我哪还有嫁妆?”

“是,你们名下的是被抄了家。可我知道你们有些铺子是挂在弟妹你远房亲戚名下的!那些,可还没被抄没。

现在沈家落难你趴在我身上吸完血就想单飞过好日子?

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可惜……”

沈岐之讥讽地勾唇,“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在衙门借钱时,我也签了你的名字。”

一母同胞的兄弟,谁不了解谁?

沈岘之可不是能跟他同甘共苦的兄弟,他早就提防着。

沈岘之夫妇对视一眼。

王氏气呼呼责问:“大哥,你怎么这样?你身为一家之主借物资还写二房的名?!”

“你们做初一还不允许我做十五?”沈岐之反驳,“我还是那句话,想分家可以,先交二两银子。另外,老太太可不只有我一个儿子。

你要想分家也得把老太太带上。”

“凭什么?”沈岘之怒了,“你是老大,凭什么我养?”

“就凭你在这时候闹分家。”

“老三还先分家了呢!怎么不让他养?”

“那倒是能找到老三!谁知道他在哪儿?”

沈清鸣弱弱开口:“三伯一家好像还住在城外,约莫藏在哪个山洞里吧?!我看见沈清棠来卖过两次山货。她说是她自己采摘的。”

***

北川城外山谷。

群山环绕形成的山谷像一半的蝴蝶翅膀。

凌冽的寒风被隔绝在翅膀之外。

尤其是贴近温泉附近,几乎可以用温暖如春形容。

再加上打夯是体力活,沈屿之和沈清柯连棉衣都脱了下来。

李氏不好意思脱棉衣,时不时就得抹一把额上的汗。

“爹,娘,二哥,喝点水休息一下吧?”沈清棠把刚烧好的热水端过来放在附近的石头上。

宅基地附近的杂草也都清理干净,只留了一块大石头当做临时桌子。

沈清棠还摘了点儿野果子放在木盘里。

大冬天,也没几种野果子能吃,最多的就是红果。

还有几个天然冻梨。

其实山里有不少种野果树。

只是过了秋天,野果们要么掉落在地要么腐烂在树上,偶有几个没掉的也被鸟啄坏。

木盘是沈清柯自己做的,现在偶有闲暇,他就会用剩余的木料做点小木工。

李氏应声:“马上就来,打完这一遍咱们就可以盖房了?”

沈清棠点头,“对!”

这几天一家四口哪也没去就专心打夯。


沈清棠立马认错:“父亲大人说的对!我们要再接再厉争取下次赚二两银子!”

***

从内城到东外城再赶回西外城,差一点赶不上出城。

城门每天傍晚关上,第二天早晨打开。

忙活了一天,连顿中午饭都没吃,一家四口都饿的够呛。

回到温泉旁,先点燃火做饭。

新买来的铁锅需要开锅,正好顺道把猪板油熬出来。

炼猪油这事也得沈清棠来,因为其他人不会。

他们或许吃过,但绝对不知道猪油怎么来的。

沈清棠熬猪油其他人也没闲着。

沈清柯负责把温泉边上野生的茴香割下来顺便清洗干净。

因为沈清棠说要包茴香水饺。

茴香有股特殊的味道。

沈清柯皱眉:“这个真能包饺子吗?”

事实上他更想问茴香能吃吗?不会有毒吧?

沈清棠哪里不知道二哥想什么,点点头,“奶娘说很好吃呢!就是茴香比较喜欢重油,油少了不怎么好吃。”

所以之前几天她才没打茴香的主意。

现在有猪油,当然要吃一顿好的。

沈屿之爬到山洞里,找了个通风的地方,把猪肉挂起来。

天寒地冻,猪肉一时半会儿坏不了,就怕招来动物撕咬。

李氏则忙着收拾规整今天在县城买回来的东西。

熬制猪油,要先把白.花.花的猪板油洗干净,切成小块备用。

新买来的铁锅架在火上烧热,等锅变色后,拿一块猪油在锅里擦拭一遍,等到温度低下来,再烧再擦。

几次下来,新买来的铁锅就变得油润光亮。

炒菜不糊不沾锅。

这个过程就是开锅。

沈清柯洗好茴香就开始搭临时灶台。

土砖还没干,只能先拿几块临时用用,

搭成个三角形的低架。

沈清棠把开好的铁锅架在临时搭建的灶上,先往锅里倒一点儿水,再把切好的猪板油放进去煮。

刚开始水是浑浊的,烧开时会有很大的热气,但是过一会儿热气就会消失。

浑浊的水逐渐变得清澈油亮。

这时候的水其实已经是猪油。

加水熬制就是为了防止加温时锅里或者板油上有水四溅烫到人。

接下来就是小火熬制。

慢慢地,白.花.花的板油块就会“融化”。

看见猪板油变成金黄的油渣,就证明猪油炼到位。

一勺勺舀进之前充当锅的瓦罐里。

等放凉了就是凝固的白色油脂。

熬制猪油不属于穿越必备技能。

沈清棠做短视频和笔记那会儿搜索过,三千年前的古人就开始吃猪油。

而大乾朝撑死是两千年前的古代。

猪下水的路怕是在大乾朝走不通。

剩余一部分底油和油渣留在锅里。

等茴香切好放进锅里搅拌下就直接能包饺子。

沈清棠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他们忘记买菜刀。

于是只能用新买的斧头,洗干净后把茴香剁碎。

沈清柯剁馅,沈清棠负责和面。

粗加工的面粉没什么筋力,一斤面六两水就够软。

等沈清棠把面揉好,沈屿之夫妇也从山洞里爬了下来。

筷子照例是树枝充当。

擀面杖是用两指粗细的树枝截了一段,剥干净皮。

沈清棠先给沈清柯和沈屿之示范了下怎么擀饺子包.皮。

接着又给李氏演示了一遍怎么把馅包进饺子皮捏成饺子。

沈清柯年轻,学习能力强,虽然擀的不是椭圆形就是正方形,厚薄也不均匀,但是姿势正确,进步很快。


听着沈清棠说能把温泉水引入室内,李氏期待之外,更多的是感动,“以前在京城时,还多羡慕你大伯母和二伯母。

她们一个夫君是男主,握着府内掌家权,平日里多跟各家主母打交道,好不威风。

你二伯父从商,二伯母整天凌乱绸缎不重样的穿,头面和脂粉也都是京城最流行的款式。整天到处显摆。你大伯母有时候也得问她借。

我原来……”

李氏摇摇头没说曾经如何自怨自艾也怨天尤人的事,“现在落难方知,共富贵容易,共苦难多难!亦才知,我有你们才是最幸福的。

咱们现在日子看着清贫,但是衣食无忧,一家人互相体谅。你大伯二伯两家看似富裕,说不定日子还没咱们好过!”

沈清棠想起今天自己吓唬沈清鸣的话,以及大伯二伯往日的为人,笑着道:“这会儿大房和二房说不定正在闹分家呢?!”

沈清鸣确实被沈清棠的话吓到,一路飞奔回家,闹着要看郎中,还要求把郎中请回家给所有的人把平安脉。

沈清鸣是二房老幺,被宠得无法无天。

更确切地说是窝里横。

只敢在二房无法无天。

闹也是闹二房的人。

沈岘之夫妇当然知道事情始末,本不想搭理沈清鸣。

但是沈清鸣的母亲王氏突然心念一动,小声问沈岘之,“夫君,我觉得这次鸣儿闹的也不是毫无道理。正好可以找大房支些钱。”

沈岘之皱眉:“账上的钱若是够给一大家人看病,大哥又何须把妾室和庶子逐出家门?”

“切!”王氏撇嘴,“什么逐出?明明是人家沈炎跪求分家。夫君,你不也想分家?要到钱咱们有好处,不给钱分家咱们也能如愿不是?”

“这……”沈岘之有些犹豫。

他确实不想受这么大一家子人拖累。

但分家这事可不光彩。

再说他娘还活着,分家会被人笑话。

他又不是老三那个混不吝,为了个赔钱货就闹分家。

老太太到北川时还是用担架抬着的,这才几天功夫已经能坐起身,可见再养些时日就能下地。

沈岘之还怀疑老太太也藏着不少金银,否则以大哥那么市侩的人早就不管老太太死活。

王氏一眼就看出沈岘之在意什么,柔声相劝:“夫君,我知道你舍不得老太太。咱们只是分家又不是断绝关系。

北川城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怕没机会孝敬老太太?”

沈岘之没说话,表情明显松动。

王氏觉得有戏继续道:“夫君,咱们二房的人比大房少了近一半。你又擅长做生意,倘若我们分出去,日子肯定比现在过得好。”

沈岘之一想也是,点头。

夫妻两个带着沈清鸣去找大哥沈岐之要钱看病。

两家三十多口人挤在这么小的院子里几乎脸对脸。

就这样,沈岐之依然端着架子,硬是在议事、待客、吃饭一体的堂屋一角,摆了张桌子当书房。

二房一家三口到的时候,沈岐之正装模作样坐在书桌前。

沈岘之心里的动摇在看见沈岐之桌上新买的文房四宝时,彻底消失。

现在吃饭都困难了大哥还有心思摆弄文房四宝?

何况他有钱买文房四宝却没钱给家里人看病?

沈岐之看见沈岘之两口子下意识想藏起文房四宝。

可房间就这么大,连个书架都没有能往哪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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