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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王爷的小作精王妃顾盈盈容焯最新章节列表

一池星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壮汉闻言直直的停在他前面,不懂顾盈盈是何意,开口问道:“你是谁?你有办法?”顾盈盈高昂着头摇着折扇,气焰极其嚣张:“在下不才,不过一小小神医,人称玉宸散人。”“就凭你这毛头小子也敢自称神医,少在这大放厥词。”壮汉的哥哥不信她,非要他弟弟抓了她一起去见官。顾盈盈丝毫不惧:“就凭我能免你刮骨割肉之痛,十日之内必能治好你这条腿。”壮汉被她这番自信给震到了,将信将疑问道:“当真?”壮汉的哥哥叫嚣道:“他们就是一伙的,你信他作甚。”顾盈盈冷哼一声:“若我有半句谎言我自己就随你去见官,信不信在你,你这条腿要不要也在你。”围观的众人见她这般信誓旦旦的模样,不由得劝说道:“若是他真有什么真本事呢?不妨让他先试试?”壮汉也犹豫着,他们也不是硬要抓人去...

主角:顾盈盈容焯   更新:2024-12-15 1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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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盈盈容焯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病娇王爷的小作精王妃顾盈盈容焯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一池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壮汉闻言直直的停在他前面,不懂顾盈盈是何意,开口问道:“你是谁?你有办法?”顾盈盈高昂着头摇着折扇,气焰极其嚣张:“在下不才,不过一小小神医,人称玉宸散人。”“就凭你这毛头小子也敢自称神医,少在这大放厥词。”壮汉的哥哥不信她,非要他弟弟抓了她一起去见官。顾盈盈丝毫不惧:“就凭我能免你刮骨割肉之痛,十日之内必能治好你这条腿。”壮汉被她这番自信给震到了,将信将疑问道:“当真?”壮汉的哥哥叫嚣道:“他们就是一伙的,你信他作甚。”顾盈盈冷哼一声:“若我有半句谎言我自己就随你去见官,信不信在你,你这条腿要不要也在你。”围观的众人见她这般信誓旦旦的模样,不由得劝说道:“若是他真有什么真本事呢?不妨让他先试试?”壮汉也犹豫着,他们也不是硬要抓人去...

《穿成病娇王爷的小作精王妃顾盈盈容焯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壮汉闻言直直的停在他前面,不懂顾盈盈是何意,开口问道:“你是谁?你有办法?”

顾盈盈高昂着头摇着折扇,气焰极其嚣张:“在下不才,不过一小小神医,人称玉宸散人。”

“就凭你这毛头小子也敢自称神医,少在这大放厥词。”壮汉的哥哥不信她,非要他弟弟抓了她一起去见官。

顾盈盈丝毫不惧:“就凭我能免你刮骨割肉之痛,十日之内必能治好你这条腿。”

壮汉被她这番自信给震到了,将信将疑问道:“当真?”

壮汉的哥哥叫嚣道:“他们就是一伙的,你信他作甚。”

顾盈盈冷哼一声:“若我有半句谎言我自己就随你去见官,信不信在你,你这条腿要不要也在你。”

围观的众人见她这般信誓旦旦的模样,不由得劝说道:“若是他真有什么真本事呢?不妨让他先试试?”

壮汉也犹豫着,他们也不是硬要抓人去见官,只要能治好他哥哥的腿一切都好说。

他同他哥哥道:“就让他先试试吧。”

他哥哥拗不过,翘着腿坐在游医的凳子上,有好心的摊主让出了他自己的凳子给他搭脚。

顾盈盈先是观察了一番他的伤口,伤口应该是被钝器所伤,所幸的是并没有感染破伤风,只是单纯的伤口腐烂化脓。

她从积分商城里取了些酒精棉球消毒伤口周围皮肤,众人不知道她涂了些什么,只看到她从怀里掏出个白色的湿棉球在伤口上擦拭着。

而后向周围的百姓们借了些盐水冲洗伤口,她倒不是舍不得用双氧水。只是怕突然从怀里掏出玻璃瓶吓坏这群人。

众人瞧着她一点一点将伤口里的白脓挤出,男子痛的龇牙咧嘴。

壮汉见了着急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顾盈盈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这东西不挤出来你哥哥的伤口只会烂的更快。”

壮汉这才不吭声了,面相狰狞的瞧着他哥哥痛的直冒冷汗。

大街上被围了这么一大圈,被吸引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别说他了周围围观的群众也看的头皮发麻。

顾盈盈挤出来大片的脓水,直到见血了才停手。

说实话这伤口看着吓人,实际上烂的并不深。

只要消炎做的好,远不到割腐肉的程度。

顾盈盈从积分商城里兑了些消炎药洒在伤口上,再缠上纱布就算完事。

她叮嘱道:“伤口不要碰水,保持干燥。纱布两天一换,另外这里还有一些消炎药,一日三次按时服用。”

顾盈盈处理完的伤口虽然依旧红肿,但是看着要比之前好很多。

他们不知道顾盈盈是不是神医,看着她那熟练的模样,不自觉让人信服。

顾盈盈将药递给他,壮汉瞪大眼睛看着他大哥手里白色的药片问道:“这是什么?”

“自然是药。”顾盈盈生怕吓着他们,特意将包装在积分商城里拆了再拿出来的。

但显然没用,万脸震惊的看着那白色的小片片,他们从没见过这种形状的药。

一番震惊过后壮汉追问道:“这位公子那你可知我哥哥的伤为何突然恶化成这样?是不是这个江湖骗子的药开的有问题?”

众人的目光这才转移到那江湖游医身上,此时那游医正一脸崇拜的看着顾盈盈,并未察觉旁人的眼光。

顾盈盈看着壮汉问道:“他开的药带过来了吗?”

“带了带了。”壮汉从怀里掏出游医开的药包递给顾盈盈。

顾盈盈拆开,里头都是止血消炎的草药,包在纸包里的时间长了一个个都干瘪了。这些药应该是这个时代的某种偏方,将草药用水煮开后敷在张口上就能起作用。

“这都是些对症的草药,并没有任何问题。至于你哥哥为什么伤口会恶化。”顾盈盈看了眼人群中缩头缩脑的游医道:“你问他。”

猝不及防被点名,游医站出来将他开药时曾对病患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当时我就叮嘱过你哥哥需要先将伤口清洗干净之后,将草药煮开敷在伤口上一日一换。”

游医被众人盯着话音越来越弱,说到最后没了声。

顾盈盈问道:“你哥哥在打猎时被钝器所伤,而后摔倒在泥土上是吗?”

壮汉点头:“是这样没错。”

“泥土里有许多人看不到的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在处理这类伤口前得要先将伤口冲洗干净,不然就会出现这等伤口恶化发脓的情况。我在处理你哥哥伤口时,这上头还有泥浆。”

现在的人卫生意识薄弱,顾盈盈这么一解释,众人恍然大悟。

又有人不解:“那他开的药有用的话敷上了为何还会如此呢?”

顾盈盈瞥了一眼手上的男子:“怕是在敷药的时候没有遵从医嘱将药煮开吧。”

受伤的男子一脸羞愧,围观的百姓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壮汉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如此,差点冤枉了好人。

壮汉虽然长的凶神恶煞,却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忙给那江湖游医道歉,还将抢来的银子还给了他。

顾盈盈叮嘱壮汉:“好好盯着你哥哥,若这次还不按照医嘱来做的话,这条腿就是神仙来了也保不了。”

壮汉哈着腰连忙应着:“多谢玉宸散人,您可真是神医。先前是小的冒犯了,还望莫怪。”

顾盈盈自然不会跟他们计较。

围观百姓们见没有热闹看了也就散了。只留下那江湖游医眼睛雪亮的看着她。

那眼里的崇拜丝毫不加掩饰。

顾盈盈得意的一挑眉:“不用谢。”说完潇洒离去。

没走两步就被人叫住:“玉宸散人稍等。”

顾盈盈回头一看,不是那江湖游医又是谁。

只见他收拾了桌椅板凳夹在腋下气喘吁吁的追上来,瞧着四五十岁的年纪身板倒挺硬朗。

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搬着重重的桌椅健步如飞。

“有事?”顾盈盈挑眉问道。

“玉宸散人收徒吗?”那游医丝毫不忸怩,上来就直抒胸臆。


顾盈盈不动声色的掀开帘子一角往后看,果不其然屋顶上有两平民装扮的人一直紧随其后。

真是阴魂不散,顾盈盈吩咐车夫:“甩掉他们,去春玉楼。”

车夫应声,加快速度穿越人群。兜了好几个圈子之后平稳的将马车停在春玉楼门外。

那两人腿脚功夫了得,顾盈盈不过下个马车的功夫,两人就已经追了上来,站在那不远不近的窥探。

顾盈盈将碧云安置在春玉楼里,让她在这等着。

碧云见顾盈盈要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担心问道:“小姐你要去哪?”

顾盈盈道:“我出去有事,你在这给我打掩护。要是有人问起我,你就说我在休息。”

碧云以为她有很重要的事需要避人耳目,忙点头应着:“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不让任何人进来。”

顾盈盈偷偷溜进厕所开了易容术出了春玉楼。

她看到门外的那两人一直守在那里,见到了她看了一眼就转开了目光。

顾盈盈这才放下心来,从另外一侧溜了。

一出门,她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就遭到了众多路人的围观,无论顾盈盈走到哪都是人群的焦点。

甚至有不轨的人见她一人行走在外,那垂涎欲滴的眼神令她直泛恶心。

顾盈盈有些不耐烦,七拐八绕的走进一家成衣店,换上了男装,戴上了足以遮掉半边脸的面罩,将俏丽的面庞遮住这才安心。

早知道就弄一张平凡一点的脸好了,弄半天还得女扮男装,真是扫兴。

再出门,目光果然少了许多。

顾盈盈身着一席白色男式长衫,腰间挎着青色金丝腰带,乌黑的秀发在头顶梳成整齐的发髻,套在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一双勾人的丹凤眼烟转琉璃,像极了话本里的白面书生。

好不容易脱离了别人的监视,她终于能够松口气肆无忌惮的在街上闲逛。

半个时辰下来,买了不少零零散散的小物件,还买了几套男士的长衫以供日后出门用。

再往前走,围了好大一群人。看热闹是祖宗流传下来刻在骨子里的传统。

顾盈盈也喜欢看,也跟着人围了上去。

只见人群中围了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瘦弱老者。他面前摆了一张小木桌,木桌旁支了一张写有悬壶济世几个字的白布。

看来是一个江湖游医。

周围的人口吐芬芳,口诛笔伐。时不时还有人推搡着,踹了他几脚,黑色长衫上沾了好几个大脚印。

那人挨了打也不还手,只一味的和人争论着。

顾盈盈听了好久才听明白。原来是这个江湖骗子收了银子给人治腿,本来只是个简单的小伤口,被他那么一治活生生的给弄感染了。

现在越来越严重,便找了人向他讨说法。

顾盈盈踮起脚尖这才看到一个壮汉杵着拐杖站在人群中,他一只裤脚高高挽起,露出里面的大面积的伤疤来。

那伤疤红肿不堪,流出白色的脓水。

男子的亲友手拿胳膊粗的木棍狠狠敲在游医的背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恶狠狠道:“你这个骗子赶快赔钱,不然抓你去见官。”

游医哎哟一声被打的匍匐在地,男子的亲友扬起棍子就要打,那术士忙高声道:“别打别打,银子我赔。”

那人这才罢了。

游医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全身上下所有的家当放在桌子上,但嘴上依旧不认:“银子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能说我是骗子。”

男人的亲友一听他还要犟,横眉竖眼骂道:“我哥哥好好的一条腿给你治成这样,那济世堂的大夫说要刮骨割肉,半年内不能下床。你不是骗子是什么?”

那男子招呼着围观百姓:“大家伙来评评理,前些日子我哥哥打猎受伤到他这来医治,收了我哥哥一两银子开了几幅草药。”

“起初不过筷子粗的伤口,我哥哥敷了药之后伤口开始腐烂,半条腿不能下地。这江湖游医害的我哥哥废了半条腿如今还不肯承认。”

一个一米八的壮汉说着说着眼中泛泪:“我哥哥一家穷苦,全家人都靠我哥哥打猎过活。害的我嫂子和我苦命的侄儿只能撅草皮子果腹。”

众人看着他哥哥的那条腿上的伤口,早已红肿腐烂,流着恶心的白脓。不少人看不过眼,起哄怒骂游医:“骗人就算了还不肯承认,是不是个男人。”

游医挣扎着否认:“不是的,当初开这药时我就叮嘱过你哥哥得要将伤口清洗干净之后再敷药,而且那草药得要用开水煮开捣碎之后再敷上去。”

他站起身指着男子的伤口:“你这上头还有未清洗的泥浆,也无药汁的痕迹。怎么能说是我开的药有问题呢?”

顾盈盈顺着他的话看过去,还真是。春日里虽然不热,但空气中很多细菌很容易感染,他连伤口都不洗不发脓就怪了。

这种不听医嘱而后又来闹的人顾盈盈在现世见得太多了。

可惜众人都只站在弱者那一边,自以为抓到了真相,纷纷指责他,他百口莫辩。

有正义的使者站出来:“别听他狡辩了,咱们把他抓去见官,免得让他祸害更多的人。”

其他人纷纷附和,一拥而上掀了游医的桌子,扭着他的胳膊乱做一团。

顾盈盈学着大皇子一甩折扇,风流倜傥的拦在他们前面。

壮汉见了顾盈盈先是凶狠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见这模样装扮应该是富家子弟招惹不起,还算有礼貌的一拱手问道:“敢问这位兄台拦路作甚?”

顾盈盈朱唇轻佻,白色衣阙随着她扇起的微风浮动,看起来风姿潇洒卓尔不凡。她道:“不过是见不得你们这些人以多欺少,恃强凌弱。所以站出来伸张正义。”

“就凭你?”壮汉不屑的瞧着她那身无二两肉,瘦胳膊瘦腿的,他一个能打十个:“你是他什么人?”

壮汉的兄长嚷嚷道:“他肯定和这个骗子是一伙的,咱们抓了他一起去报官。”

壮汉很听他哥哥的话,闻言就要来抓她。

顾盈盈不闪也不躲,嚣张的站在原地。

在壮汉碰到她之前,淡淡道:“你若是想治好住你哥哥这条腿,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她如同往常一样走进春玉楼,在上楼时无意间看到在天字号房前鬼鬼祟祟打量的冯力。

她迅速闪身进了另外一个无人的包间,换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样走出来。

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离冯力的不远处,开口问道:“冯力,你在这里做什么?”

冯力背脊一僵,转身看着从身后出现的顾盈盈,拱手行礼道:“参见王妃,王爷问王妃何时回府。”

派人来问她回府的时间?这还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顾盈盈追问道:“可是王爷出了什么事?”难不成她不在的时候身体恶化了?

罗夏忙解释道:“王爷身子无碍,只是派卑职前来一问。”

顾盈盈甜蜜一笑,原来这就是爱情的粘人吗?

她没有多想,道:“这就回去了。”

回到王府时,容焯正在主院和盛学林他们议事。

盛学林将手中的信件呈给容焯禀告道:“王爷,宣王来信,他们的人已经在进京的路上,属下已经安排好了,只等三月后举行殿试。”

容焯端详着手里的信,确实是宣王的字迹。

他沉吟道:“皇帝不会给我太多休养生息的时间,不用过多久定会抓我的错处。近日不要再和宣王有过多的书信往来。”

属下齐齐称是。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远到近传入众人的耳朵,容焯心神一动道:“今天就到这,你们都下去吧。”

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着盛学林他们向顾盈盈请安的声音。

紧接着,一袭明亮的身影出现在他目光可及之处。

他看着顾盈盈轻快的身姿不觉扬起宠溺的笑容,他听见自己说:“你回来了。”

顾盈盈平时在他面前随意惯了,第一次见到他感觉紧张,垂着眼眸不敢看他,连手和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笨拙的应了一声:“恩,回来了。”

下值后,容焯换上了宽松的白色常服,慵懒的坐在轮椅上向顾盈盈伸出一只手,清冷的嗓音里带着些许柔情:“过来。”

顾盈盈脸上浮起两朵红晕,依言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

两手触碰,温润的触感从手心传来。

容焯握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胸口一拉,顾盈盈猝不及防摔到他的怀里,发出一阵惊呼。

她撞进他坚硬的胸腔,熟悉的清香将她包围。

顾盈盈吓得不轻,也顾不得什么恋爱中的体面,横眉竖眼的就要生气。

忽然脖颈一凉,她低头看去。

只见一个精致的金链子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底下坠着一个葫芦状的金镶玉吊坠。

模样小巧喜人,顾盈盈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它吸引了过去,捏着温润的玉葫芦惊喜的抬头问道:“这是什么?”

“赠与你的定情信物。”容焯搂着娇妻,香软在怀春风得意:“葫芦寓意人丁兴旺,望日后本王能与盈盈子孙满堂。”

顾盈盈被他闹了个大红脸,也发觉此刻姿势的不妥,忙挣扎着站起身,恼羞成怒就要将这葫芦取下来。

容焯忙拉住她,认真道:“这是我父皇和母后给未来儿媳准备的见面礼。”

顾盈盈惊愕。

容焯看着她眼眸闪烁,面色柔和却又无比郑重。

他握住顾盈盈的双手:“葫芦寓意圆满,他们虽无法亲手赠与你,然承载着他们对儿媳的祝福与期待。”

“吾得盈盈,实乃三生之幸也。今日我将它转交给你,余必尽心以事汝,惜汝,怜汝!”

容焯白衣似雪,本应不沾世俗一尘不染,然我不沾世俗,世俗偏爱我。

他尽管遭受过许多苦难,有过低沉,苦怨,仍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一腔爱意和信任交托给顾盈盈。

顾盈盈看着他眉如远山,灼灼其华。

虽说是这个位面最大的反派,可顾盈盈从未见过他何时欺辱弱小,残害忠良。

始终保持着属于他的君子之风,如清涤流光,让人心向往之。

而这也是顾盈盈第一次在他口中听到有关他父母的话,心中怜爱,抬起手握住那精致的玉葫芦郑重道:“我会好好保管的。”

容焯轻轻的抱住她:“得卿如此,吾生足矣。”

自家小姐和王爷进展太慢,最操心的莫过于他们这些当丫鬟的。

毕竟没有圆房名不正言不顺的,她们只能闷在心中干着急。

如今碧云和西凤在门外瞧见屋里这番恩爱的场面,两人忍不住激动的手拉着手扬起姨妈笑。

花落手里拿着一张帖子从院外走进来,看着碧云和西凤两个人激动的站在门口交头接耳,好奇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这么激动?”

碧云忙让她小声点,生怕惊扰了屋内的主子。

花落转头瞧见了屋内两个主子拥在一起,手动闭嘴。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顾盈盈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看着门外杵着的三个丫鬟,不好意思的松开容焯。

她清了清嗓子问道:“什么事?”

容焯看向花落的眼神跟刀子似的,花落自知自己坏了两位主子的好事,小心翼翼的赔笑着,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她将手中的拜帖呈给顾盈盈:“回小姐,司家大小姐向您下了拜帖。”

顾盈盈挑眉打开一看,还真是。

司姯想明日上午来王府拜访顾盈盈,顾盈盈与她从未有过私交,这次下拜帖也不知所谓何事?

她记得原著中大皇子和顾家都想拉拢司府为自己增添助力,于是她看了一眼容焯,如今他刚步入朝廷,应当十分需要人脉吧?

容焯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勾起迷人的微笑:“你不想见就不见,无需顾虑我。”

原计划是准备明天上午去给沈郯输液,下午去天下第一神医馆瞧瞧。

因为治疗沈郯的缘故,已经好几日不曾开门。

她需要沈郯给她打出热度,可他这个病进度太慢,她着急引出大皇子妃,拿到她手中的玄霜草。

所以还是得要另寻他人双管齐下。

听容焯并不在意司府,便一口回绝了。

可她低估了司姯想要见她的执着,第二天一大早还没用完早膳,就听见门房来报:“王妃,司家大小姐来访。”


现在还没有到顾盈盈惯常的起床时间,丫鬟们现在不会进来,顾盈盈趁现在给他吊氧,按照之前的老方法输抗生素和补液。

她对容焯解释道:“目前我只能保证你的身体的稳定,要想完全祛除毒性必须找到解药。”

“劳烦你了,这样就挺好,解药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对容焯来说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他欣然接受了。

他任由顾盈盈盘弄他的手,如今他的两只手背上早已一大片青紫,顾盈盈已经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

正用手拍打着他的手肘找血管。

他盯着顾盈盈的发漩说道:“如今王府内已经没有了皇帝的眼线,我也不该留在这里了。今晚我便搬到栖梓堂去睡。”

栖梓堂是原先容焯的起居室。

如今顾盈盈给他治病完全没有了遮掩的必要,手底下的人都听话的很,顾盈盈的那套家伙什也不用担心暴露。

闻言点点头,也确实该搬走了,不然让她一直将就睡小榻她可不干。

表面宁静的京城里,暗涌浮动。不少高官权臣听闻了恭亲王府内的动静,暗自琢磨着背后的深意。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大皇子容星渊。父亲在对恭亲王的处置上从未向他提起,但也没瞒着他。

他先前对父亲周密的部署很是放心,所以对恭亲王府内的事情并没有太多关注,没想到如今竟然失去了控制。

再想要除掉他早已失了先机。

近日父亲因为这事,屡屡暴躁。

他眯起双眸思索着,如今三弟四弟都已成年,羽翼渐丰。虽在驭人之术和治世之能上远不如他,但近年来颇得父亲看重,让他不得不防。

若他能替父亲解决了恭亲王这个麻烦,父亲定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从国公府回来后,顾韵馨和大皇子大吵一架。

顾韵馨怎么都没想到平日里大皇子在她面前对顾盈盈不屑一顾,私底下却暗中求爱。

纵然男人三妻四妾,可顾盈盈是谁?是抢了她嫡女名号的人,因为顾盈盈的存在,哪怕她也同是主母亲生也永远只能是继室嫡次女。

不过是个低贱的商户女之后,在府内吃穿用度通通高她一等也就罢了,偏偏她母亲还那么宠爱她,恨不得把她捧到天上去。凭什么?那是她的母亲。

如今好不容易嫁给了自己心爱的男子,想想顾盈盈爱而不得的样子她心里就十分痛快。

刚进门时,大皇子为了她三番两次驳了大皇子妃的脸面,甚至一个月有将近大半个月歇在她屋子里。

她沉浸在爱的海洋里不可自拔,便是屡次被后院其他女人针对也甘之如饴。

可如今竟然撞见自己男人私底下不顾人伦对顾盈盈求爱,那她算什么?算个笑话吗?

自从那日之后,大皇子就再也没有来过顾韵馨的屋子里。

今儿是发月银的日子,顾韵馨的婢女双儿刚被内务主管排挤一通,原本一月一百五十两的月钱,如今堪堪拿到一半都不到。

双儿气不过同他争论了几句,谁知那内务主管大言不惭,说之前月影阁里超出份例的部分都是从内务府里挪用的,如今自然得还回去。

明明是他们见自己主子得宠,眼巴巴的送来的,如今自己主子还没彻底失势就这般势利眼。

可是她嘴皮子不利索争论不过,气的双眼通红跑回月影阁。

一进门就看到自家主子一如既往地坐在窗边失神。自那日回来之后她便一直这样,劝都劝不过。

双儿不忍再让主子难受,默默的找了个角落抹眼泪。

这时,大皇子从门外走了进来,瞧见正在抹眼泪的双儿,拿扇子敲了敲她的脑袋:“你家主子呢?”

双儿心道是谁这么大胆,抬眼瞧见是大皇子,顷刻转悲为喜,笑着请安道:“主子在里头呢,奴婢这就去请主子出来。”

双儿兴奋的跑进屋子里禀告:“小姐,大皇子来了。”

顾韵馨失神的双眼回笼,隔着窗子往外瞧了一眼。见来人风流倜傥站在门外等着她出去迎接,不觉红了眼眶。

背过身去,对双儿道:“就说我身体不适,请他回去罢。”

谁知,刚还在门外的人,现在已然进了屋里,将话悉数听了去。

大皇子摇着折扇出现在屋内,顾韵馨也发现了他。只得起身见礼:“见过大皇子。”

大皇子走近将顾韵馨扶起,不顾外人将她搂在怀里哄道:“娇娇还生我的气呢?”

双儿见状,机灵的无声退了下去。

顾韵馨疏离的从他怀里挣脱,保持半步的距离,颔首道:“妾身不敢。”

大皇子知她脾性,牵起她的柔夷走在椅子上,一双眼里满是柔情:“孤知道近日冷落了你,非孤本意实乃是政务繁忙。如今稍一得空闲孤不就来了吗?”

顾韵馨仍旧闷着性子不说话,垂眸望着地上的某处,只是放在大皇子掌心的手倒是没有收回来。

大皇子也不恼,自顾自的说着话:“如今朝中动荡,恭亲王有崛起之势。父皇为此大动肝火,孤身为儿臣,自当为父分忧尽自己的本分,这才冷落了你。”

说着说着露出一脸颓废模样:“本想为父分忧接近顾盈盈打听恭亲王府动向,谁知打探不成反倒惹了孤疼爱的娇娇受了委屈。孤这几日心中难受的紧。”

顾韵馨这才动了,抬眼犹疑的看着大皇子:“所以您是为了皇上这才接近我长姐的吗?”

大皇子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被象征着身份的金冠高高竖起,一双多情的桃花里满是忧愁,眼底的青色给他添了疲态,让顾韵馨见了忍不住心疼。

他瞧着顾韵馨满脸真诚道:“有娇娇珠玉在前,孤怎会瞧上那等粗鄙不堪的女子。”

“可惜,如今孤失了先机,恭亲王已被反贼牢牢把持,不透半点讯息。如今孤想为父皇分忧也爱莫能助。”大皇子神色黯然道。

看得顾韵馨母爱泛滥,满是心疼。自请道:“或许妾身能为大皇子分忧。恭亲王府是妾身长姐,妾身可以探亲为由上门拜访,不知大皇子觉得如何?”

他看着顾韵馨娇涩的面庞,感动的将她搂在怀里:“有娇娇在孤身边,实乃孤的一大幸事。”

“为大皇子分忧乃是妾身的本分,能帮到大皇子妾身很开心。”知道真相后的顾韵馨心中已然没了芥蒂,羞涩的窝在大皇子怀里。

两人重归于好,不及夜幕降临,房内已是满室旖旎。


顾盈盈刚回府,邱婉莹就找上门来。

碧云曾来报,邱婉莹住府中的这几日一直安分守己的待在客房里,每天就躲在房里绣花看书,不出一步。

突然前来找顾盈盈定是有事,顾盈盈小手一挥放她进来。

她穿着一身简约的淡蓝色锦绣罗裙,头上不戴一物,瞧着颇为素净。

手上端着檀木食盒走进主院恭谨的福身:“参见王妃。”

顾盈盈彼时正坐在梳妆台前拆卸发簪,见她进来瞧了她一眼。

见她这番装扮知道她是在极力避嫌,淡然道:“不必多礼。坐吧。”

“小女亲自做了些家乡的糕点请王妃尝尝鲜。”邱婉莹将食盒一一排开,几盒精致的点心跃入眼前,隔着几米远都能闻到诱人的香味。

拆完头发的顾盈盈墨发披肩,行至桌旁,拿起小巧的桂花糕送入口中。

糕点入口即化,她享受的眯起了眼睛,不由得称赞道:“口感绵密,甜度适宜,当真不错。”

邱婉莹看她这般姿态不似作假,也忍不住真心的笑了起来。

又向顾盈盈介绍其他几款糕点之后,这才表明来意。

她俯身凑近顾盈盈,小声耳语道:“顾府今日派人来让小女探明恭亲王每日的用药情况以及府中是否有会医术的人。”

顾盈盈嘴唇微张,眼底满是惊疑:“可有说明为何让你查探此事?”

顾府和大皇子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看来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大皇子疑心了。

邱婉莹轻摇头:“来人未曾提及,不知小女如何回复他们?”

“此事事关重大,还得等王爷回府商议之后本妃再派人告知于你。”大皇子的疑心不会凭空而起,定是在外和容焯交过手让他起了疑,一切只能等容焯回来了再行定夺。

邱婉莹也知道轻重,闻言点点头。

相较于此,顾盈盈抬眸看着邱婉莹问道:“离下月小满不过二十来日,你有何打算?”

邱婉莹早就盘算好了,俯身同顾盈盈耳语一番,征求顾盈盈的意见。

“那就这么办。”顾盈盈点点头。邱婉莹却有些迟疑的问道:“王爷会同意吗?”

顾盈盈宽慰她:“你只管去做,王爷那交给我。”

容焯回来之时天已经黑了,饭桌上的菜热了又热,等到顾盈盈实在是要饿不住的时候他才回来。

他如同往常一样温润的淡笑着对顾盈盈道:“我回来了。”摘下官帽递给碧云,在丫鬟的服侍下换上了常服。

牵起顾盈盈雪白的手落座:“下次我回来晚了别等我,自己先吃知道吗?”

顾盈盈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情绪低落。

她愣怔着,从未在他的身上感知到这种情绪,忍不住温声问道:“你怎么了?”

容焯转过头,看着她长发如墨披在脑后,衬的肌肤愈发娇嫩雪白,水润润的眸子里满含对他的担忧。

他心神微动,牵着她的手轻轻往前一带,顾盈盈猝不及防跌进他的胸膛,被他紧紧抱住。

痴迷的闻着她发间的清香,紧紧的将属于他的可人儿搂在怀里。

心中的千愁万绪都只化为一句:“我没事,只是一日不见,有些想你。”

既然他不想说,顾盈盈也不逼问伸手回搂住他,拍了拍他宽厚的背:“我也想你。”

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耳尖,勾得容焯心猿意马,浑身燥热。

他低头亲吻住顾盈盈的红唇将她吻的沉沦于他的攻陷之中,深情的注视着顾盈盈,声音里充满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房里的那张小榻要不拆了吧?”

???

顾盈盈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容焯腾空抱起,走向床榻。

红袖香暖,羞煞旁人。

一夜春宵,顾盈盈一早醒来觉得自己的骨头就跟车撵过似的,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而容焯就跟没事人一样,一早醒来穿着白色的中衣坐在床头看书。

窗下的那张小床不知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换上了一张精致奢华的金丝楠木贵妃椅,窗边摆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粉色桃花。

容焯见她醒来,将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额头。宠溺道:“时辰还早,你可以多睡会。”

顾盈盈浑身酸痛,窝在他怀里,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小声的埋怨着:“都怪你,痛死了。”

如同小猫一般的娇嗔挠的容焯心里直痒痒,复而在她唇边落下轻轻一吻:“今晚我一定轻一些。”

听听这是什么虎狼之言!

顾盈盈被他羞的将头埋进他的臂弯,只露出一个通红的耳朵。

这下顾盈盈也睡不着了,在丫鬟们打趣的眼神中起了床。

用早膳时,顾盈盈才想起邱婉莹所说之事,将其告知容焯。

顾盈盈会医术的事情不能暴露,却也不能任由大皇子查下去。

容焯十分淡然,夹了一筷子肉放在她的碗里:“这等小事岂劳王妃费心,放心交给我。”

见他这般胸有成竹,顾盈盈也不再多管,毕竟全书最大的反派,这点事情难不倒他的。

腻歪着将他送出门后,顾盈盈来到别院给沈郯进行手术。

经过三天治疗的沈郯算是发现了,神奇的不是他住的这间屋子,而是顾盈盈。

每当她来了这座院子之后,他总会莫名其妙的晕过去。

今天沈郯特意留了一手,在顾盈盈进门之后屏住鼻息,时不时露出一条眼缝观察她。

他倒要看看,这神秘兮兮的玉宸散人到底是怎么给他治病的。

因为要做手术打麻药的缘故,顾盈盈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拿出迷药。

她看着闭着眼睛怎么都叫不醒的沈郯,翻了一个白眼。

还跟她玩套路。

顾盈盈对着罗夏道:“已经无药可治了,送回沈府吧。”

沈郯一弹就起来了,横眉冷对地看着顾盈盈:“怎么就无药可治了?”

顾盈盈冷笑着看他:“怎么?不装睡了?”

沈郯一囧,支支吾吾不说话。

顾盈盈使唤罗夏给他戴上了一个乌黑的眼罩,将他的手脚分开捆在床上。

沈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惊恐的挣扎着,一点都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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