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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娘结局+番外小说

大黄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被拖到内院,离他越来越远,最后他变成一个黑点消散在我的视线中。他的房间还是一如往日,蓝色床幔,檀木矮桌,安神香长燃。掀开被褥,夭娘两个字还好好的待在床板上。是我缠着他刻的,主子让你去前厅回话。没一刻钟,就有下人叫我去见他。我知这一行定是死期,不过我也没想活着回去。废了嗓子瘸了腿,弹琵琶只能挣些碎银,卖身也只配卖给船夫。攒了足足十八年的银两,才够从百里外的滇南到汴京一行。跋山涉水,跪地匍匐,我只想求一个答案。燕远亭,为何如此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杀我。走出内院,前面疾行的家丁突然使了个眼色。从假山后面窜出来两个高个子男人,架起我就往后山跑。我死命后退,早已冻僵的腿使不上力,只能像待宰的羔羊老实的被裹挟前行。我不甘心就这样死了,张嘴狠...

主角:燕远亭侯爷   更新:2024-12-14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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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远亭侯爷的女频言情小说《夭娘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大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拖到内院,离他越来越远,最后他变成一个黑点消散在我的视线中。他的房间还是一如往日,蓝色床幔,檀木矮桌,安神香长燃。掀开被褥,夭娘两个字还好好的待在床板上。是我缠着他刻的,主子让你去前厅回话。没一刻钟,就有下人叫我去见他。我知这一行定是死期,不过我也没想活着回去。废了嗓子瘸了腿,弹琵琶只能挣些碎银,卖身也只配卖给船夫。攒了足足十八年的银两,才够从百里外的滇南到汴京一行。跋山涉水,跪地匍匐,我只想求一个答案。燕远亭,为何如此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杀我。走出内院,前面疾行的家丁突然使了个眼色。从假山后面窜出来两个高个子男人,架起我就往后山跑。我死命后退,早已冻僵的腿使不上力,只能像待宰的羔羊老实的被裹挟前行。我不甘心就这样死了,张嘴狠...

《夭娘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被拖到内院,离他越来越远,最后他变成一个黑点消散在我的视线中。

他的房间还是一如往日,蓝色床幔,檀木矮桌,安神香长燃。

掀开被褥,夭娘两个字还好好的待在床板上。

是我缠着他刻的,主子让你去前厅回话。

没一刻钟,就有下人叫我去见他。

我知这一行定是死期,不过我也没想活着回去。

废了嗓子瘸了腿,弹琵琶只能挣些碎银,卖身也只配卖给船夫。

攒了足足十八年的银两,才够从百里外的滇南到汴京一行。

跋山涉水,跪地匍匐,我只想求一个答案。

燕远亭,为何如此恨我?

一而再,再而三的杀我。

走出内院,前面疾行的家丁突然使了个眼色。

从假山后面窜出来两个高个子男人,架起我就往后山跑。

我死命后退,早已冻僵的腿使不上力,只能像待宰的羔羊老实的被裹挟前行。

我不甘心就这样死了,张嘴狠狠地咬在男人胳膊上,他吃痛把我扔在地上。

贱人,活的不耐烦了,嫌死的太慢了是吗。

他捏住我的脸,用力扇了两下,随意唾了一口唾沫在我脸上,腥臊苦涩,含着冬雪化进肉里。

别惹她了,免的再生事端,主子说把她扔到汴江里就行了。

听到主子二字,我放弃了挣扎,眼中最后一丝光亮消散,只剩死寂。

燕远亭,你就这么想要我死,二十年,这是第三次!

郝仁,主子让把她嘴堵上,省的到了阴曹地府瞎告状。

一块腥臊脏污的破布塞进我的嘴里,堵住我苦涩的心。

我如今是个哑巴,还把他吓成这样,可见做贼心虚。

他俩凿开冰封的汴江,把我投了进去。

好毒的心,杀我还要封住我!

冰冷彻骨的江水瞬间涌进我的眼里,嘴里,心里。

好冷,我最怕冷了。

濒死之际,我看到燕远亭目光柔情似水,直勾勾地凝视着我。

眼底浓重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掩饰,如江水般破涛汹涌。

是梦!

大抵是死的怨愤,我的灵魂并未消散。

而是囿于燕远亭身侧,成为他的影子。

他急色匆匆地大步走进内院,推开房门,四处寻找着什么!

是在找我吗?

不是他派人杀了我?

来人。

秦朝朝跨门而入,行走间不忘弄发摆姿,走到燕远亭身边柔声道:侯爷,那女人执意要离开,我就打发她走了。

这两夫妇演的什么戏,难道是秦朝朝杀的我?

他围着矮桌轻踱,敛眸,脸色微沉。

燕远亭卸下外衫张开双臂,秦朝朝会意上前解他的腰带。

别动!

秦朝朝白皙的手似是故意碰到他腰间的玉佩,在听到他一如既往的别动二字时,她垂眸翻了个白眼。

妾身还有要事,先退下了。

她走后,燕远亭坐在椅子摆弄着我那张摔坏的琵琶。

他试图接上断的琴弦,非但无果,反而割破了手指。

鲜血滴在玉佩上,他用手去擦,晕染开来,艳丽的像一朵彼岸之花。

爹,我娘每日为家中大小事务操劳,你为何要给她甩脸子。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不经通报就气势汹汹的跑进来,急着向他爹兴师问罪。

长的这般无盐,倒不像是京城第一美男燕远亭的儿子,活脱脱是个土匪孬种。


燕远亭随着儿子来到妻子的卧房,走上前坐到床边摇了摇假寐的秦朝朝,语气温柔宠溺。

好了,朝朝,别恼了,是我的不对。

秦朝朝听到这番话,垂泪的双眸迸发出惊喜,陡然扑进他的怀里呜呜的诉说着委屈。

好一对鹣鲽情深的夫妻,她有委屈尚且能说,我哑巴吃黄连,憋屈了二十年。

那女人果真是自己走了吗?

燕远亭再次试探着问到。

此话一出,秦朝朝垂眸哂笑,接着啜泣垂泪连连。

侯爷,你不信我!

燕远亭皱了皱眉,把她拉到面前。

他屈膝蹲在梳妆台前为妻子描眉画钿,目光温柔,昏黄的铜镜,映出两人笑意盈盈的脸。

也是这面镜子,曾经映出我的死相,他的杀意。

十八年前,他苦于我长久的纠缠和浓烈的掌控欲,厌恶我占了他和心上人独处的时光,怕有朝一日,因我这个伶人而身败名裂,动了杀我的念头。

那是个月圆之夜,澄澈明亮的月光透过薄窗射在铜镜上,足以照的清人影。

待他睡熟,我下床拍打蚊蝇,免得扰他清梦。

站在背光处,铜镜堪堪照进我的一半脸,我清楚的看到京华轻抵在我后颈。

那是他的佩剑。

镜子里他的一只眼睛杀气腾腾,幽黑深沉,不待四目相对,我就慌张地瞥开。

正当剑要擦上我的脖子之时,从窗外翻进来三名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各出险招,奔着要人命来的。

三个人轮番上阵,燕远亭很快就应接不暇,其中一名黑衣人趁他不备,直刺他左胸而来。

那一刻来不及思索,我扑上去挡在他身前,替他受下这一剑。

剑穿透我的胸腔,抵在他的软猬甲上。

谢天谢地,他没事!

看着我瘫软在他怀里,他眼神里的情绪渐渐变浓,被一层黑雾笼罩。

晕过去前,我听到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我在赌,赌他不会恩将仇报,赌他有良心。

我赢了,从那之后他对我越来越好,看我的眼神变得柔和温情,每每床第之事,总是痴缠个没完。

燕亭,你弄疼我了。

情事上我求饶的脆弱之语反而成了他的催情药,更加用力的鞭挞,恨不得将我吸髓吞骨,融入他的骨头里。

给我一种爱的错觉。

晴天艳阳的春三月,是我的生辰月,我自幼被爹娘抛弃,八字不详。

我缠着他给我拟了一个生辰,三月三,上巳节,有情人相约庙会,吃荠菜煮鸡蛋,去病扼灾。

是个好日子。

那日晨起,他揉乱我的头发,用牙含住我的脸颊肉轻轻研磨,一反常态的温柔宠溺。

想要什么生辰礼物?

看到我受宠若惊的模样,他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唇角微勾着。

我想要侯爷纳我为侧夫人,先于秦朝朝进门。

他眸光骤然缩了一下,推开我转身下床走出了门。

整整一天我都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未曾想这一别竟是死别。

床上一男一女同床共枕,中间却像是横亘着一条银河。

秦朝朝朝着燕远亭的后背,面露不满,神色凄楚的咬着双唇。

我被禁足在燕远亭五米之内,只能趴在他的床边。

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让我忘了我是个鬼魂。

他不是很宠秦朝朝的吗?

今天这又是闹哪般?

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老爷,那个女人确实自己走了。

他撒谎,我明明被你们害死了。

燕远亭双唇微抿,眼神混沌,陷入沉思之中,足足一株香才醒将过来。

你下去吧。

被叫来问话的是侯府老奴,他的心腹,为何要骗他?

难不成能看到我,怕我勾他的魂,在我面前上演这宫心计。

你去打听一下前几日那个琵琶女是何方人士,还有她是否确实是自己离开的?

他起了疑心,换人来调查这事。

小夏子前脚刚走,秦朝朝就端着一碗羹汤来了。

穿着燕远亭最喜欢的明蓝色衣裙。

侯爷,累了吧,我给你炖了参鸡汤,喝点吧。

她小意温柔,旁若无人的同他说着话,只是他浑然不理,见无人理她,撸起袖子跑到床边把床幔扯掉,汤全都倒在床褥上。

不过了,大不了和离,我受够这守活寡的日子了,成亲十八年,你从未爱过我。

何出此言?

从前秦朝朝可是逢人就提燕远亭多宠她爱她。

她摔了摔袖子,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燕远亭上前收拾这满床狼藉,近日被我的事整的心烦意乱。

怒火中烧,急躁之下,直接扯掉整床被褥,夭娘两个字露了出来。

他双目圆睁,像是不识字似的扑上去看这刻字。

夭娘,我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我死在国舅爷燕远亭孙子的满月宴上。

这是他第三次杀我。

燕远亭执着秦朝朝的手,向天下昭告他们琴瑟和鸣,儿孙满堂。

我的存在是他最大的耻辱,他不遗余力一而再,再而三的杀我于这尘世中。

可当他听到那首枕边的春情乱时却失了魂。

为了我杀妻辱母,罔顾人伦,成了六亲不认的疯子。

……我死在燕远亭孙子的满月宴上。

死在沉默无语的诘问中。

死在冰冷彻骨的汴江里。

朔雪飘散的寒冬腊月,疾风吹得人骨头疼。

汴京的老百姓全然不顾冷意,顶着满头的霜雪,行色匆匆的往城北赶去。

侯爷可真是看重夫人,看重孙少爷,不惜散尽千金,大宴宾客,连我们这些穷苦人都能分一杯羹呢。

定远侯燕远亭月前刚得了嫡长孙,喜不自胜,今日特设宴席,邀万民同庆。

如此隆重的场合,我这般上不得台面的人便更要见识一下。

朱红色的大门,隶书体的门楹,高台上的男人,一切如旧。

只是他身边的人变成了秦朝朝。

物是人非,曲终人散。

十八载未见,我只想找他问个清楚。

可曾爱过我?

我和他,隔着万千宾客,隔着万丈横垣。

戏台上唱着花好月圆,戏台下演着相敬如宾。

世人皆知,定远侯爱妻如命,成婚十八载,从未纳妾,可谓是专宠。

春情乱,扰人安眠~琵琶声起,众人惊转。

满堂贺彩之人尽是些达官贵族,有头有脸的人物。

平头百姓大多瑟缩在角落里大快朵颐。

我这个衣衫褴褛,拖着一条瘸腿的哑巴亦步亦趋,胆大妄为的惊动众人,像一个十足的疯子。

男人端坐于高台之上,居高临下的睥睨众人,唯有他的妻子与他平起平坐。

他看向我的眼神波澜不惊,无悲无喜,没有情也没有恨。

也是,十八年过去了,他如何认得人老珠黄,状若乞儿的我!

毕竟当年我可是一唱动京城的名角,不是如今的残废。

来人,给我把这个疯女人拖下去,莫让她惊扰我熟睡的孙儿。

美貌富态的妇人站起身呵斥着下人们,疾言厉色,蛮横无理,一如当年。

秦朝朝已近四十,比我还大三岁,和我却像是两辈人,脸嫩的能掐出水来。

燕远亭恍若置身事外,不置可否,纵容娇妻横行霸道。

三两个家丁上来用力扯住我,琵琶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喑哑沉闷。

弦断人亡。

那双断了的瘸腿拖在地上,凸起的骨头摩擦地面,勿自生疼。

我挣扎着回过头想看他一眼,却还是只能看到他的蓝袍衣角。

他的手紧握着腰间的一块玉佩,不断摸索,很是珍爱。

住手,放开她。

他终于肯纡尊降贵走下高台,施舍般走到我面前。

四目相碰间,他那双深沉的眸子露出些许迷茫,给我一种脆弱可击的错觉。

我们见过吗?

他薄唇轻启,说出此生最可笑的话。

我口不能语,满腹委屈憋在心里,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两行清泪流到嘴边,好酸好涩。

把她带回别院,等我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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