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宁鸢容屿的其他类型小说《官宣!霸总他举办全球巡回婚礼纪宁鸢容屿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南婴落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彦祈一脸无奈,纪念还是小时候的纪念,永远都是已读乱回。“还真的没房子住,被赶出家门了,念念你可怜一下我吧。”纪念没有赶他走,等了几个小时她也困了。看在他受了伤的份上就让他抱着好了。黑色的宾利添越行驶在路上。副驾驶的女孩睡得正香,容屿看着她的侧颜缓缓降下车速。纪宁鸢从小就漂亮,从她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填满了他的一整颗心。其实他并不羡慕陆彦祈和纪念有了孩子。也不会因此想让纪宁鸢生孩子。在F国的那三年,纪宁鸢已经因为他没有安眠药无法自主入睡。陆彦祈告诉他,她不仅仅在吃安眠药,多少也吃了一些焦虑的药物。虽然她表面隐藏的很好。可无数个夜里,她有多痛苦没有人知道。不管是为了纪宁鸢,还是为了以后的孩子负责,现在都不是最好的时机。自从他们结婚以...
《官宣!霸总他举办全球巡回婚礼纪宁鸢容屿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陆彦祈一脸无奈,纪念还是小时候的纪念,永远都是已读乱回。
“还真的没房子住,被赶出家门了,念念你可怜一下我吧。”
纪念没有赶他走,等了几个小时她也困了。
看在他受了伤的份上就让他抱着好了。
黑色的宾利添越行驶在路上。
副驾驶的女孩睡得正香,容屿看着她的侧颜缓缓降下车速。
纪宁鸢从小就漂亮,从她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填满了他的一整颗心。
其实他并不羡慕陆彦祈和纪念有了孩子。
也不会因此想让纪宁鸢生孩子。
在F国的那三年,纪宁鸢已经因为他没有安眠药无法自主入睡。
陆彦祈告诉他,她不仅仅在吃安眠药,多少也吃了一些焦虑的药物。
虽然她表面隐藏的很好。
可无数个夜里,她有多痛苦没有人知道。
不管是为了纪宁鸢,还是为了以后的孩子负责,现在都不是最好的时机。
自从他们结婚以后,纪宁鸢也没有机会吃安眠药,她根本就不需要。
容屿是她的心病,也是她的药。
再说了,容屿压根就没有给她吃药的机会。
每天深夜运动完,她四肢都不想动了,哪里还需要吃药才能睡。
车子停稳以后。
容屿没有叫醒她,只是解开两个人身上的安全带。
凑近到她的脸上看着这张漂亮又勾人心魂的小脸。
不懂情爱的时候,她就已经占据了他的整个心。
更别说现在了。
纪宁鸢感受到了炽热的眼神,缓缓的睁开眼睛与他宠溺的黑眸对视。
“到家了?”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容屿顺势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随后从驾驶位下了车。
纪宁鸢困得睁不开眼。
连续几天高强度的运动让她严重睡眠不足。
今天在顾氏集团好好的午睡也被某人消耗殆尽。
这会她真的困了。
自从结婚后,她的安眠药是一颗也没吃过,该扔垃圾桶里了。
“嗯,你继续睡,我抱你去洗澡。”
纪宁鸢突然想起刚刚在陆家的时候,男人要把她拆骨入腹的眼神。
软糯糯的撒娇,“老公,鸢鸢好困,今晚可以乖乖睡觉吗?”
容屿原本也没打算对她怎么样,就是想安安分分给她洗个澡。
她倒是要故意提起,这他该不该有所表示呢。
可是,宝宝主动叫老公了呢。
那就让她睡饱了再算账。
“好,一会是泡哪个味道的浴球呢。”
纪宁鸢每天有时间的时候,就喜欢泡澡。
所以她每个房间里都有一个超大的浴缸。
容屿还没有接手顾氏之前,就已经以她名义在国外注册了一家调香公司。
接手了以后,那家公司直接转到纪氏旗下成为子公司。
那是鸢鸢专属的公司,当然得姓纪了。
“我想要紫罗兰,今天早上闻到了那个味道,好香。”
容屿打开智能浴缸放水。
把小祖宗放在洗漱台上,随手打开浴缸旁边的柜子。
里面有各式各样独立包装的浴球和精油,每个外包装让都印着同一个商标。
黑色的‘Y2’后面是一朵紫色的鸢尾花。
纪宁鸢是真的很困,容屿给她洗头的时候她又睡了过去。
等她被抱出浴室躺在他怀里吹头发的时候,她才悠悠转醒。
“阿屿,你给我洗头的时候真舒服,我都睡着了。”
纪宁鸢整个脸都埋在他的怀里。
任由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勾着她的发丝。
“那现在要接着睡,还是要……”
容屿浅笑一声,嗓音还带了点勾引的沙哑声。
纪宁鸢从心的闭上眼睛,“睡了睡了,立马就睡。”
早上叫晨运,下午叫午间操,晚上还有睡前运动,说不准还有深夜加班。
明天开始她的腰得去紧急维修一下才行。
“宝宝,我想问的是,要睡觉还是要吃点东西!”
冤枉啊。
他真的是很正常的问她要不要吃东西。
只是她想吃他,他也是能积极配合的。
容屿收好吹风机,给她漂亮的小脸做了睡前护肤,才把她放进紫色真丝的被窝里。
“阿屿,才结婚两个月,我已经变成小废物了。”
纪宁鸢小声感叹道,这两个月里,她的手一次机会都没有拿起过她的大提琴弦。
“鸢鸢只需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其他的老公来代劳。”
许是下午折腾得过分了,纪宁鸢第一次晚上没有运动没有吃药的情况下熟睡过去。
容屿一直在她的身边守着。
直到她完全熟睡了才进浴室给自己洗了个冷水澡。
在外面那三年,他已经清心寡欲到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没动情不能用了。
毕竟出任务的时候,就他这张逆天的脸,就已经有不少女人自动贴上来。
除了恶心,其他的完全无动于衷。
京市的天已经快入冬了,男人身上散发着一阵阵冷意。
修长的指尖在女孩熟睡的脸庞停下。
俯身吻了吻她的红唇小心翼翼的下了楼。
把明天的早餐提前准备好温着,厨房台面上放着一台给纪宁鸢专用破壁机。
容屿把洗干净的杏仁放进去加上水,预约完时间后才回了卧室。
他做事向来喜欢两手准备,如果是以前,他的生物钟一定会准时。
不过他现在,说不准。
毕竟户外晨运已经变成了室内。
一进屋,男人脱去身上的黑色浴袍,掀开被角把小妻子抱在怀里。
清晨天微亮,床上的男人被迫睁开眼睛。
满脸无奈的看着熟睡却四处做乱的四肢。
容屿宠溺的拉下女孩卷到腰上的睡裙,将人禁锢在这个怀里。
叹了口气,哑声靠在她的耳旁,“宝宝,再不乖乖,我就要做不成人了。”
纪宁鸢从头到脚的衣服都是他亲自买亲自挑选的。
买的时候他也不觉得这么的让他······把持不住。
男人炙热的身体将她包围,腰部又被紧紧圈住动弹不得。
纪宁鸢挣扎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甚至越来越肆无忌惮。
容屿的黑眸逐渐泛红,下一秒理智被欲望吞没,轻轻的覆上了面前的红唇。
男人冷冽的气息与女孩的香甜体香混为一体,容屿的喉结忍不住的上下滚动,气息凌乱。
没人看见他黑色的墨镜下满是嫌弃。
“我只约P,但是······”他嘴角的笑意让女人试图往前靠。
“我可······”
江时年侧身避开,“但是,我对非原装品不感兴趣,挑食,吃不下。”
滴滴滴
黑色的宾利添越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纪宁鸢那张漂亮到勾人心魂的脸。
“上车。”
纪宁鸢只需要露个脸,缠着江时年那个非原装女人知道自己一点戏都没有,跺跺脚就走了。
江时年看到驾驶位的那个男人,背后瞬间起了一阵凉意。
“他妈的,阎王爷的干儿子怎么来了!”
他走到车窗把咖啡递给纪宁鸢,“焦糖玛奇朵,少糖。”
江时年拉开后座车门,正经坐着的模样跟刚刚不带脏骂人的样子天壤之别。
也不止他,所有小辈在容屿的面前,都是从老虎变成猫。
没办法,跟狼王抗衡只有死路一条。
“屿哥,辛苦你来接我。”
容屿心里憋着火,毫不客气的怼了一句,“不辛苦,车费记得付一下。”
“二十万,转你姐卡里。”
江时年还在庆幸自己居然让容屿当了一次司机。
下一秒墨镜都吓掉了。
“不是,你是奸商吗?我现在下车来不来得及。”
他去抢啊,这破车坐一下就要二十万,他要报警,这个金额已经构成敲诈了。
“高架桥不能停车,但你可以跳下去,我可以帮你叫救护车。”
江时年气得胸口起伏,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手机信息进来,眼底的笑意被容屿从后视镜捕捉到。
纪宁鸢感受到了男人身上的气息变化,松开喝咖啡的吸管,“怎么啦?”
容屿摇摇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少喝点,一会要午睡。”
再次看后座的那个人不顺眼,不懂事,叫人都叫错。
“阿年,回禾景庄园吗?”
被点名的江时年唇边挂着笑,沉浸在手机里的,没有听见纪宁鸢的声音。
纪宁鸢回头看见他笑的宠溺,喂了一声,“看什么呢,喊你都不理。”
“我亲爱的姐姐,怎么了,你说。”
“我问你是不是要回禾景庄园。”
江时年脑海里闪过他父母的狗粮,瞬间就想打个饱嗝,“姐,我能住你那里吗?”
“伯伯和伯母是不是不知道你回来?”
纪宁鸢总觉得他刚刚嘴角的笑容很熟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江时年,你又干了什么事?”
从小到大,江时年是要闯祸了,就会往陆家和纪家老宅跑,往南苑跑。
“姐,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我怕我妈催我相亲。”
江时年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事情。
纪宁鸢切了一下,“伯母才不会,你别忘了你跟染染还有婚约。”
她想起来了,那不就是还没有结婚之前,容屿每次看她的眼神和笑容吗?
以前还会有所遮掩,现在结了婚,容屿眼底的宠溺只会毫不掩饰和更加肆无忌惮。
“姐,你饶了我吧,我大染染八岁,她就像是我亲妹妹一样,咱家可不兴乱伦这种事。”
江时年虽然身在娱乐圈,但是没有多少人知道他是景家大少的事。
(他随母姓,父亲是景行,母亲是江禾)
虽然挂名江氏旗下的娱乐公司,除了经纪人和助理以外,没有人知道公司就是他家的。
纪宁鸢看了一眼安静开车的人,叹了口气,“你想悔婚,就得过伯父伯母那一关。”
“顾氏的医院大概率是不会接收你,我劝你还是提前找好救你命的地方。”
江时年的头也很痛,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婚约,但是顾染才十四岁。
呼吸被夺走,纪宁鸢缓缓睁开眼睛,“老公,你醒啦。”
睡意还在,纪宁鸢双手无比诚实的攀上他的脖颈。
一句‘老公’让容屿彻底溃不成军。
“宝宝,ta也醒了。”
纪宁鸢身上的真丝睡裙坚持了两秒就化为碎片。
嘴唇被男人堵住,属于女孩的味道在呼吸间缠绕。
容屿开始攻略属于自己的城池,女孩身上还留有昨晚的紫罗兰香。
让饿了一晚上的男人想把眼前的美食拆骨入腹。
他的手臂渐渐收紧,柔情的眸子四目相对,紫色真丝被下的俩人亲密无间!
“宝宝,一会陪我去上班。”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纪宁鸢刚想拒绝。
他却丝毫没有给她出声的机会。
在他的委屈恳求‘故意诱惑’之下,生无可恋的鸢鸢宝贝被迫答应。
纪宁鸢气狠得一口啃上了他的锁骨。
“容屿,你什么时候跟陆彦祈一样狗。”
他学坏了,他怎么可以用这种的方式逼她就范。
我要回家,我要跟爸爸告状,他欺负鸢鸢!!
“乖宝宝,虽然我跟阿祈是表兄弟,但是你也不能拿我跟渣男比。”
渣男陆彦祈……你礼貌吗?
就问你礼不礼貌!
“我只在床上欺负你,还是合法有证的欺负!”
容屿身上的肌肉紧绷,额头冒出薄汗,边哄边亲软成一团的女孩。
纪宁鸢不太想搭理他,可是容屿就不允许她的眼里没有自己。
仿佛让他想起了,之前两年半的时间里。
他的鸢鸢不再找他,不再打听他的消息一样。
“宝宝,看我。”
“宝宝,别不理我好不好,我害怕你不理我。”
纪宁鸢对他这个委屈又致命诱惑的声音根本无法抗拒。
“阿屿,你上班要迟到了?”
晚上那么久就算了,现在是白天,怎么还那么久。
容屿一脸骄傲的浅笑,“老婆,我的晨运时间是一个小时。”
最后,纪宁鸢是被男人抱着上了他的车。
坐在副驾驶的她小脸气呼呼的吃三明治喝杏仁茶。
喝到喜欢的东西心情才没有那么差。
纪宁鸢已经不止第一次感叹自己为什么那么惨。
早上要被迫晨运,还要陪她上班,公司又不是她的。
车子停在顾氏集团的专属停车位时,纪宁鸢丝毫没有打算要下车。
她累了,她不想动,她的腿罢工了。
容屿挎着她的包包,弯腰把人公主抱,刚走了两步突然一个坏笑。
“老婆,一会别害羞啊。”
纪宁鸢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见他往楼梯处走去。
地下车库也有总裁专用电梯的。
只是那样别人就看不见他的小妻子了。
现在是早高峰时间,顾氏的员工一波接着一波。
有不少人见到纪家的那位从未露脸的长公主,他们的总裁夫人。
激动得直接撞上前面的人。
纪宁鸢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说的害羞是什么,挣扎着要下来。
“乖乖,别乱动,不是说累了吗?”
真是大型社死现场,我知道我累,要你说出来吗?
我累是因为谁,我是不是得谢谢你告诉我这个事实。
纪宁鸢觉得自己从被他抱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什么脸了。
秉承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这个道理。
抬头挺胸露出最最可爱的笑容,“要不是你,我会累吗?人家都说你要迟到了。”
纪宁鸢故意捏着嗓子,用跟早上差不多的语调跟男人说话,甚至声音还不小。
四周的人我看你,你看我的。
再看看他们总裁那张清冷禁欲的脸
他们怎么感觉有点裂开了。
不忍直视。
关键是,容屿一点都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倒是宠溺的看着她。
“那下次的运动我们来公司再做。”
卧槽!!!!!
这是我们能听的吗?
这是不扣工资能听的吗?
纪宁鸢漂亮的小脸出现了裂痕,干脆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前。
听见他笑得震动,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终于总裁的专属电梯从三十二楼下来了。
就在纪宁鸢觉得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尴尬的人群时。
容屿冷声说道,“你们几个一起上来。”
三十二楼总裁办的秘书和助理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得,三生有幸坐专属电梯。
“总裁早上好,夫人早上好!”
打完招呼的几个人统一动作的背对着后面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虽然知道这样很不礼貌,但是他们的眼睛还想要。
电梯安静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所有人,包括容屿怀里的纪宁鸢。
都在死死的盯着电梯跳动的数字,叮的一声,面前的几个人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四处逃窜。
生怕晚一秒会被容屿扔去非洲。
“你们公司的人都很怕你吗?”
纪宁鸢不明白,容屿有时候看着性子冷,但实际上对自己的下属还是很不错的。
起码顾氏在他手上才两个月。
已经让那个元老级别的人都乖乖闭上了嘴。
“乖乖,这句话你可能得去问一下爸或者二舅舅。”
纪承舟和陆南澈对下属也很好。
但是纪氏和陆氏的人,看见他们像见鬼一样。
陆彦祈选了医,其他几个小鬼头又还在读大学,陆氏和纪氏还得是父辈坐镇。
所以现在的顾廷别提多嘚瑟,。
容屿比那些小鬼头大六七岁,顾家早早就把担子就交给了他。
一进总裁办,容屿就把纪宁鸢抱进昨天的那个休息室。
床上又是焕然一新的四件套,纪宁鸢小脸一羞,踢了一下在给她脱鞋的人。
“以后不许在你的办公室干坏事。”
她记得昨天下午的时候床单被弄脏了。
那么明显,换床单的人得瞎了才看不见。
容屿唇角勾起与他这身西装不符的痞笑。
“老婆,坏事是指什么事?”
“是~做那个~爱你的事吗?”
他的薄唇轻抿,眼眸里闪烁着带着邪性的魅力。
纪宁鸢趁他低头给她鞋子的时候,双腿擒住他的脖子。
容屿仅一秒的时间挣脱开来将人反手按在床上。
“宝贝,要在床上跟我打架?”
他过了三年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纪宁鸢和纪念的功夫是聂之亲自教的,自然也很厉害。
纪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纪宁鸢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那不还是咬吗?念念姐姐,我虽然考试倒数第三,但我还是知道男人不能打女人的。”
顾染依旧觉得,她必须打电话告诉爸爸妈妈。
整个人扑过去,想伸手要拿纪念手里的手机。
纪宁鸢眼疾手快的把人拽住,“好了染染,我没事,你哥哥也没打我。”
“你念念姐姐怀孕了,不能这样扑过去。”
她觉得她再不出声,这小丫头能闹到五个家族的人都知道容屿咬她脖子。
“啊~念念姐,你有小宝宝了?谁的,是谁的?”
顾染激动的转圈圈,已经把她哥哥‘家暴’她嫂子这件事,抛之脑后。
“念念姐,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是谁呀,我见过吗?”
纪念被逗笑,“染染,你觉得我肚子里的宝宝有可能是谁的?”
顾染看了眼纪宁鸢,又看了眼纪念,自己脑补了一出戏。
砰一声。
纪宁鸢连忙扶着桌子上摇晃的杯子。
“念念姐,该不会是我哥哥的吧?你跟我嫂子是闺蜜啊。”
这里纪念彻底无语,靠在纪宁鸢的肩膀上。
“鸢鸢,咱们这妹妹该不会出生的时候在医院抱错了吧?”
“顾叔和韵姨的智商都那么高,你们家容屿更是逆天,怎么他妹妹就……”
纪宁鸢莫名被戳中了笑点,怕顾染生气只能忍着,忍到胸口都在痛。
“可能是正正得负吧,年纪小,应该还有的救。”
她拉着顾染的手,把果汁放在她嘴边,“染染,一会给你彦祈哥哥打个电话,问一下他就知道了。”
纪念对纪宁鸢比了个大拇指,见过坑妹的。
没见过往死里坑妹的。
但是能让某个不要脸的狗男人吃瘪,她倒是有点想看他听见顾染问的问题以后,脸色会是红的,还是白的。
顾染一口喝完果汁,向纪念伸出手。
纪念上道的电话都给小丫头按好了,拨通电话后开了免提放在桌子上。
“染染,找哥哥有事?”
男人低沉带着几分磁性的声音,让在座的某个小女人心猛颤了一下,
他那天,就是这样缠着她,让她喊他哥哥的。
“大表哥,我想问一下,念念姐姐肚子里的宝宝是不是我哥哥的。”
电话那头传来陆彦祈猛咳嗽的声音。
“染染,这话是谁让你问的?你跟你念念姐在一起?”
“嗯,念念姐和嫂子都在,你快告诉我嘛,是不是我哥哥的?”
顾染一着急声音就大了起来,纪念忍着笑不敢出声。
陆彦祈的低笑透过手机传到了三人的耳朵了,顾染气得跺脚。
“染染,你有几个哥哥?我是不是你哥哥?”
顾染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很认真的回答,“我有好多个哥哥啊,你当然也是我哥哥,表哥也是哥啊。”
“那是你嫂子让你问宝宝的事,还是你念念姐让问的?”
小姑娘没有直接开口,而是看向对面的两个姐姐,纪宁鸢点点她才小声说。
“嫂子让问的,大表哥,你就说是不是我哥哥的。”
陆彦祈已经从闷笑变成了大笑。
“还好你嫂子没让你去问你哥哥,不然你免不了要挨一顿打,这夫妻两尽不干人事。”
“染染,记住了,你念念姐姐肚子里的宝宝是你大表哥我的。”
“以后你不能叫念念姐姐了,要叫大表嫂,知道了吗?”
“我还有手术先挂了,老婆,我下了班回去给你做饭。”
说完电话挂断,顾染还是懵的,纪宁鸢若无其事的吃东西,只有纪念。
纪宁鸢忍不住想要开口,别人不知道陆彦祈是怎么样的,纪念不可能不知道。
话到嘴边,见陆彦祈擦干净手站起身,“哥,姐,我医院还有场手术要做,先走了。”
纪念夹菜的手僵了几秒,跟没事人似的接着吃饭,喝汤。
“念念,你何必折磨阿祈,又折磨你自己呢,明明你也爱他啊。”
一滴眼泪夺眶而出,顺着纪念的脸颊落在碗里。
“快吃啊,你家容总难得来我这里做顿饭,不吃多点怪可惜的。”
纪宁鸢还想说话,容屿按住她的手冲她摇摇头。
吃完饭后,容屿把桌子收拾干净后接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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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我有事出去一趟,一会来接你回家。”
他俯身去亲纪宁鸢被她推开,“不用来,我今晚不回去,我陪念念。”
她只要一想起这个男人昨晚和今天早上对她做的事情,她的腰就开始疼。
“乖听话,你不在我睡不着,老婆~嗯?”
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的纪念突然起身,“要不,我给你俩腾地,容总再好好哄哄?”
纪宁鸢能够感受到纪念的情绪,推了一把容屿。
“你不是有事忙吗?赶紧走吧,我开车来,不用你来接我。”
容屿眸色深沉,似乎也不悦刚刚纪念对陆彦祈的态度。
他这个人从小护短,要不是纪念是他弟弟爱的人,又是他老婆的闺蜜。
他可能会忍不住半夜来割了她的喉咙。
“等我来接你。”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纪念才忍不住哭出了声,
纪宁鸢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窝在沙发上轻轻拍打她的背。
“鸢鸢,我只是生气,为什么我跟他就不能是跟别人一样,从恋爱,到订婚,结婚,再到生孩子。”
“他说走就走,离开了三年,如果我不去F国找你,他也不会主动找我。”
“既然不找,为什么一回来要跟我上床。”
虽然,上床是她心甘情愿的,怀孕也是她忘记吃药,她知道不完全是陆彦祈的错。
可是就是忍不住要对他说违心的话,或许是孕激素作祟。
刚刚的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纪宁鸢抬手替纪念擦干眼泪,倒了杯温水给她。
“念念,过去的三年里,阿祈回来过几次,你知道吗?”
纪念还是孕早期,加上每天吃饭的时候都有孕吐反应,最近手术多陆彦祈都是早出晚归。
今天难得吃了容屿做的饭菜没有吐,但是情绪不稳起孕吐就又来了。
在洗手间里吐到胃里只剩下酸水的时候她才白着脸靠在沙发上。
“鸢鸢宝贝,你说他回来过,他什么时候回来过。”
“每年你生日,阿祈都提前一天回来了。”
“亲手带着他的礼物,和我的礼物一起回来的,从未缺席。”
“还有一次我们通话的时候你说你发烧一个人在医院,他当时就买了机票飞回来,在医院守了你一夜才走。”
纪念的脑袋一阵空白,“我一直以为,生日礼物是你快递回来了。”
“可上面每次都贴着跨国的物流单子,盒子也是放在门口的快递架上面。”
“是,你生日的前两天,阿祈都会去打一张物流单子,但快递从来没有寄出去过。”
“念念,阿祈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爱你。”
“三年前,他害怕自己忍不住会做出让你更讨厌他的事情,所以连夜发了邮件给F国那边的医学院。”
“容屿消失了三年,他也离开了你三年,我们都一样,过了苦不堪言的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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