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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子们囚禁的第五年,将军回京了全文小说抖音热门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一时间,我震惊到失语,连手上的疼痛都顾不得了,牙关不住地颤抖。
原来……原来如此!
难怪景奕辰说,我与他只能是这种关系!
难怪,五年前景奕辰会在醉酒后,眷恋地抚摸着我的脸。
让我误以为,他同样对我有意,不顾一切大胆示爱,造成今日苦果。
原来,从一开始,他的心里便住了人,那人还是我的生身母亲。
试问,谁会爱上自己心爱之人的女儿?
从一开始,便都错了!
我瘫软在地,那根名为求生欲的弦,轰然断裂。
皇后满意地看着我从震惊到崩溃。
“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怨不得旁人,这便是你这等卑贱之人的命数。”
不知是哪个字眼触碰到了我的关窍,胸腔中仿佛汇聚出莫名的力量,我死死咬紧牙关。
凭什么我的命运理所应当被他人主宰?
凭什么皇室就能草菅人命,而我死时溅落的血,甚至沾染不了他们尊贵的衣角分毫。
我不甘心!
哪怕注定是个死,我也势必要拉下这些云端的贵人,让他们付出代价!
皇后折磨我许久,有些腻歪了,将脚从我鲜血淋漓的手上移开。
“罢了,既然奕辰让本宫好生教导你,你便住回老地方去吧。”
我似是被吓破了胆,仓惶地抱住头,不断摇头,语无伦次。
“那个地方,不,我不要回去,皇后,你杀了我,我求你杀了我……”
皇后果然对于我的反应感到十分愉悦,故作悲悯。
“真是可怜,都失心疯了,快将人带下去吧,记住,千万别叫她死了。”
我被嬷嬷拖住双脚,拖行出宫,皮肉绽开的双手,在奢靡的宫殿中留下一条长长的血印。
再次回到待了五年的老地方,冰冷的锁链拷住手脚,我的眼中却是前所未有的镇静与清明。
原来我娘便是先皇后,听闻先皇后生性烂漫,曾被皇上特赦出宫。
可后来不过一载,先皇后便被召返宫中,继续宠冠六宫,不到一年便郁郁而终。
随后便是先皇后庶妹,当今皇后上位!
皇后执掌后宫十几载,如今宫中成人的三位皇子皆系她腹中所出。
如此手腕和野心,先皇后的死,与皇后定然逃不了干系!
杀母之仇,五年折辱,我必要讨回!
“听闻母后又将雪奴抓回来了。”门外响起邪气的嗓音。
“回太子殿下,雪奴确实在房内,只是似乎受到刺激,神志不清了。”
“傻有傻的妙处,滚下去,别扰了孤的雅兴!”
我从散乱的发髻中,取下一根平平无奇的银钗,扭开顶端,露出几粒红色药丸。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我柔若无骨地半倚在塌下,抬眼眸光水润,媚而不自知。
……
几日后,将军府内。
景奕辰带着聘礼,与景轩前往尚书府提亲。
尚书府千金黎芸儿面容羞红,轻轻点头。
但尚书大人却沉吟片刻,询问道,“景将军,听闻世子先前已有婚约,不知那位女子现在何处?”
显然,尚书大人不愿委屈自己的掌上明珠。
景轩闻言,第一时间不是向黎芸儿解释,而是同样期待望向景奕辰。
黎芸儿见状,美眸黯淡了几分。
景奕辰泰然自若,“尚书大人请放心,雪儿现下正在宫中陪伴皇后娘娘,并未住在将军府。”
景轩猛地站起身来,嗓音拔高,“小叔!雪儿入宫您为何不与我说?”
景轩焦急又关切的模样,令在场两位长辈都沉下面容。
景奕辰呵斥,“你与雪儿已解除婚约,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你这幅模样,置尚书千金于何地?”
景轩这才注意到黎芸儿伤心欲绝的眼神,可他顾不得这么多。
“小叔,雪儿不能入宫,她会死的!”
景奕辰拍板而起,“当初是你要解除婚约,求娶尚书府千金,如今又在闹什么?”
景轩面色惊慌,“小叔,我要去接雪儿回府。”
景奕辰忍无可忍,一脚踹了过去,“你以什么身份接她回府?”
景轩眼神逐渐坚决,“我会娶雪儿做我的世子妃!”
黎芸儿闻言,伤心过度直接晕倒。
尚书大人愤怒谢客。
景轩一路被景奕辰押回府中,跪在祠堂,仍在苦苦哀求。
“小叔,我求你了,将雪儿接回来吧,皇后会害死她的!”
“住口!皇后娘娘仁慈善心,怎会苛待雪儿?”
说完,景奕辰不顾景轩哀求,拂袖离去。
景轩跪坐在祠堂,眼中痛苦又自责。
“雪儿,是我自大愚蠢,竟真的信了母亲所说,以为你勾引小叔和多位皇子。”
“后来你主动取消婚约,又不愿留在将军府,我便知晓,是我错怪你了,分明是他们强迫于你!”
“是我负了曾经对你的承诺,雪儿,等等我,我会接你回家!”
将军府中,我被侍女重新梳洗,换上了未出阁的发髻。
景奕辰已在前厅,正与沈兰商量我与景轩的婚期。
沈兰是景奕辰已故兄长的遗孀,自我入府后便视我为眼中钉。
当年那碗造成我一生悲剧的暖情汤,便是她故意端给我的。
分明极为瞧不上我的身份,沈兰却并未表现出来,反而笑着来牵我的手。
“过阵子便是轩儿的冠礼,我想婚期不妨订在三月后,不至仓促,好好挑个良辰吉日再成婚。”
话音刚落,景轩便怒气冲冲闯进来,高声抗议。
“我才不娶她!我此生只会娶芸儿一人!”
我抬眼看去,五年不见,当年跟在我身后的少年褪去了青涩,身形颀长。
只是眼中再不见对我的亲昵,满是嫌恶与防备。
原因我自然清楚,将军府世子有资格入皇家内苑与皇子皇孙一同习书。
我这五年的处境,他又怎会不知晓?
只怕他如今连看我一眼都嫌脏。
景奕辰沉着脸呵斥,“雪儿才是你未过门的世子妃,景家家训,景家男子一生不可纳妾,你都忘了吗?”
景轩梗着脖子,目光执拗,“我才不会让芸儿为妾,我要娶芸儿为妻,做我唯一的世子妃!”
这模样令我恍惚间想起,他也曾认真地在我面前发誓,待他及冠,我便是唯一的世子妃。
原来年少诺言,瞬息万变。
想必我与他的婚约,早已让他受了不少耻笑。
“好。”我轻轻开口。
景轩眼睛瞪圆了,震惊地看向我。
就连沈兰皆投来意外的目光。
唯有景奕辰面色冷厉,黑眸中氤氲着风暴,“你说什么?”
我认真答复,“将军,这婚约便作废吧!原本我便拿世子当弟弟看待,如今世子有了心爱的人,我理应成全。”
我以为这个答复,景轩会很满意,谁知他却突然暴跳如雷。
“谁要当你弟弟!”
“轩儿,不得无礼!你雪姐姐大你四岁,如何不能做你姐姐?”沈兰表面呵斥,实则暗嘲我年老不配。
我却不怒,行了一礼,“景世子说的不错,民女身份卑微,不该以姐姐自居,天色已晚,民女这便离去。”
我转身便走,还没迈出两步,便被用力扼住了腕部。
景奕辰冷冷道,“离了景府,你一介孤女能去哪?”
没等我开口,景奕辰便强硬将我带到曾经长大的院落。
“院内陈设不曾变动,你在此住下,莫要再说气话。”
见我不为所动,他语气软和下来。
“将军府永远是你的家。”
我神色微怔。
曾经我也以为将军府是我第二个家。
可自从我被景奕辰送入宫中,他奔赴边疆,五年杳无音信。
我便明白,将军府从不是我的家。
入宫起初,我还幻想过他过阵子消气后,便会接我回家,替我讨回公道。
后来在日复一日的希望落空中,我开始绝望,开始恨他。
恨他为何明明说把我当家人,转头却将我扔入地狱不闻不问。
最后,长久处于暗无天日的环境里,我连恨的能力都丧失了。
一心只想逃离牢笼,去一个无人知晓我的地方重新长出血肉。
五年时间,我需要家人帮助时他不在,我即将获得的自由却被他亲手葬送。
如今,他还俨然一副长者关怀的模样,称这是我的家。
何其可笑!
“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反正我从来没得选。”
我惨然一笑,一步步踏入牢笼,不再回头。
一时间,我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将他推开。
景奕辰仰倒在地上,嘴里还说着醉话,断断续续难以成句。
“不要、走,别……”
我望着他,不自禁抚上他刚才无意吻到的面颊,温度惊人。
手中的兔子灯在昏暗的街道中,火光浮动,令人目眩。
景奕辰,你到底为何想将我留下?是我想的那样吗?
次日清晨,我望着面前早已收拾好的行囊,以及旁边已经燃烧完的兔子灯,犹豫不决。
最终,我鼓起勇气,拿起了那盏兔子灯。
“将军一大早便入宫了。”
我来到将军屋外,却扑了个空。
不知为何,我心底的不安在逐渐加重。
直到回到院中,看到了一个令我血液逆流的人,心中那股不安终于化为了实质。
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看到我后,她迎上前来。
“乌姑娘,景将军一早便入宫,请求皇后娘娘代劳,再教导姑娘一段时日,请跟奴婢走一趟吧。”
我难以置信,拼命摇头,向后退,死死抓着手中的兔子灯不放。
“不可能,他答应过我,他明明答应过我会放我走……”
宫女皮笑肉不笑,“乌姑娘,皇后娘娘对你有教导之恩,你怎能不打一声招呼便想走?皇后娘娘仁慈,这次便不断姑娘双腿了,改赐十指连心。”
我惊恐地向后逃,最终抵上坚硬的石墙,退无可退。
细长的银针挨个刺入十指指尖,银针旋转,鲜血淋漓,我痛到接近窒息。
兔子灯早已坠落,被嬷嬷踩得支离破碎。
一刻钟后,我双手无力垂下,指头渗出的血液汇聚后,大片滴落在已损坏的兔子灯上。
我的意识模糊,被扔进马车,却仍旧不死心,视线追寻着墙角染血的兔子灯,直到车帘隔绝了全部视线。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车外响起的声音,令我猛地瞪大双眼。
“车内是何人?”
是景奕辰!
我激动地想要大喊呼救,宫女却立马捂住我的嘴,令嬷嬷下车。
“景将军,车上是乌姑娘,她吵着要离开,不愿入宫,现下正闹脾气,不愿见您。”
我拼命摇头,泪水飞溅,不是这样的!
救救我!我不能入宫,我会死的!
半晌,景奕辰才再次出声。
“胡闹!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又于她有教养之恩,于情于理,她都该辞别皇后,否则岂非不孝?”
“既如此,那便有劳皇后多费心,让她在宫里多住些时日,反省己过吧!”
闻言,我顷刻间丧失了全身气力,目光空洞。
马车再度启动,一路畅通无阻。
而我静静蜷缩在角落,不喊不叫,仿佛失去灵魂的木偶,了无生气。
我心底明白,这次,我是彻底逃不掉了。
曾经,皇后顾及我是未来世子妃的身份,起码不会将我折磨至死。
可如今,我不过是一介平民,随意便能捏死,不必有任何顾忌。
很快,我便如死鱼一样,被拖进了皇后的凤鸾殿。
我趴在地上,抬起头,低垂着眉眼,尽量不触怒皇后。
从我第一次见到皇后,我便知道,她恨我。
明明素不相识,可她看我的眼光中,带着滔天恨意。
我的第一次破身,并非是任意一位皇子所为。
而是皇后亲自用工具,强行替我破瓜。
她欣赏我的痛苦,满意地扬着凤眸,恶毒地用尽一切语言羞辱我。
那晚,我流了许多血,将近濒死。
可最终,还是被皇后用人参吊住了命。
之后,我便被关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房间,一开始是皇子,后来是大臣,侍卫,甚至宦官……
每隔几日,皇后便会纡尊降贵来欣赏我的悲惨与痛苦。
是以,我对皇后的恐惧远远超过这世上任何一人。
皇后的脚步逐渐靠近,声音不辨喜怒。
“你是否很好奇,为何本宫如此憎恶你?”
“从前不与你说,是担心你有说出去的那天,如今,倒是不必忌讳了。”
皇后的花盆底重重踩在我刚受刑的手指上,指骨应声断裂。
我痛到冒冷汗,却死死咬住舌尖,不敢发出声音。
“你这张脸,和我此生最痛恨的那张脸,如出一辙!”
“我的好姐姐,她自生下来,便什么都有了,皇上爱她至深,立她为后,竟还愿意放她自由。”
我心中惊涛骇浪,皇后指的是已逝的先皇后?
我竟与先皇后容貌相似,世上当真有这般巧合之事吗?
很快,皇后便给出了答案。
“你可知景奕辰为何独独收养你,甚至为你与世子幼时便订下婚约?”
“因为我的好姐姐,是他此生最爱之人,而你是姐姐生前留下的唯一血脉。”
乳母将孩子抱走后,确认是个皇子后,便将刚分娩的我扔在屋内。
我大汗淋漓,下身鲜血不断。
皇后带人将产房围住,想趁我虚弱,亲手杀了我。
皇上与景奕辰早已等候在外,捉了个正着。
皇后此前做的恶事,如谋害先皇后,给后妃下绝子汤,与侍卫颠鸾倒凤等,皆被身旁下人抖落出来。
皇上震怒,下旨废后,秘密处死皇后,立我的孩儿为皇太孙后,不日便驾崩。
皇太孙登基,景奕辰受命为辅政大臣,暂代国事。
而我,也从受人鄙夷的宫内禁脔,一跃成了皇上生母,尊贵无比。
可我却不愿留在宫中,谢绝了景奕辰与景轩的探望,带着当初在将军府收拾好的包袱,云游四海。
我很感激自己,不再沉溺于等待他人救援的被动局面,而是亲手将自己拉出了泥潭,重获新生!
景奕辰番外。
我是将军府的二公子,有个极为要好的阿姊。
她名唤叶芬霜,性子大胆又仗义。
可我却十分不喜她府上的庶妹,总是藏在暗处,偷偷给我递手帕。
阿姊为我解围,谎称与我情投意合。
我与阿姊成了京中出名的两小无猜。
到后来,阿姊爱上太子,后又成为皇后自请出宫,成就一代女子传奇。
可这样好的女子,却郁郁死在宫中,我始终难以释怀。
直至遇见了雪儿,她与阿姊幼时面庞简直一模一样,随后我又查到她家中祖籍在江南一带。
阿姊出宫后正是游历了江南一带。
我欣喜若狂,接雪儿回府,悉心教养。
可女子渐渐发育萌芽的躯体,时而令我慌了分寸,乱了手脚。
我不敢相信,自己竟对阿姊的女儿产生了这样恶心的念头!
更令我不曾想到的是,雪儿也误入歧途。
为了让彼此冷静,也为了让雪儿的世子妃之位名正言顺,我将她送入宫中教导。
未免自己心软,我又自请戍守边疆五年。
可思念却如水草一般蔓延疯涨,第六年,我撑不住了。
我特意在她生辰前赶回,哪怕此生只能以她长辈自居,我也想与她朝夕相见。
恰逢此时京中乱党出没,她却提出要离开。
为了她的安全,我暂时将她托付于阿姊的庶妹,当今皇后,贤德的表范。
不曾想,一步错步步错。
天牢中,她问我是否会为他造反?
我没有回答。
因为,自从得知她五年的遭遇后,我已决定,要还她余生安稳。
我跪在皇上寝宫外,卸去兵刃护甲,请求皇上饶我妻子性命。
我愿一命抵一命,自裁抵罪。
还没等到皇上收回成命,我便听到雪儿怀有身孕,绝处逢生的消息。
那一刻,我既心疼雪儿的遭遇,却也佩服她的果决与心计。
更明白,我与她这一世,不会再有任何可能。
后来,雪儿经历分娩的鬼门关,我终于护住了她一次。
雪儿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
她去览遍大好河山,我便助她的孩子坐稳皇位,令她再无烦恼,顺遂一生!
我是将军府世子的童养媳,可我却爱上了抚养我长大的将军。
及笄那年,我满眼含春给将军送去一碗暖情汤。
将军震怒大骂,“我收养你长大,是你的长辈,你怎能生出这般龌龊的心思?”
为了让我学习女德,将我送入皇后宫中教导。
我被关在漆黑的屋子里,拷上锁链,成了皇子们任意把玩的消遣。
五年后大将军凯旋回京,接我回府后第一句话便是:
“五年时间,你可学乖了?”
我无悲无喜,跪地行礼,“民女已有三月身孕,绝不会再对将军有非分之想。”
……
景奕辰回京了。
作为皇子们的共用禁脔,我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
侍女一边给我解开手脚的锁链,一边替我给身上青紫的痕迹上药。
她面带羡慕,“大将军回来了,想必会尽快为你和世子安排成婚,到时你便是尊贵的世子妃,再不用受这些折辱了。”
我面无表情,甚至有些想笑。
世子妃?
快别做梦了。
五年前我刚及笄,就因冲动之下的一句爱慕之语,便被景奕辰扫地出府,送入这吃人的皇宫。
他这样秉性的人,若是得知我这五年来,每晚枕榻旁的男子都不重样,只怕不会允许我再踏入将军府半步,脏了府中的空气。
只是我如今还得感谢他,若非他凯旋回京,我只怕一生都摘不下这锁链。
皇子们不想和有战功的将军撕破脸,只得将我送回将军府。
可我不想再与将军,与皇宫有任何关联!
我决定逃!
宫中守卫森严,我曾出逃过无数次,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可好在,无数次毒打下,我还是摸清了宫中的地形。
今日,便是我出逃的最好机会!
侍女安排我换上贵女衣衫,戴上珠玉金银,仿佛我还是曾经将军府的贵女。
可铜镜中,我眼角的风情与媚意却提醒了我。
我已经脏了,比青楼的娼妓还不如。
妓女尚且一晚只接一个恩客,而我一夜最多服侍过十个男人。
踏上出宫的马车,我心底格外激动。
直至马车真的驶离宫门,透过帘子看到京内的热闹繁华,我才升起恍若隔世之感。
我真的……出宫了?
我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眼见马车距离将军府越来越近,我突然朝马夫开口。
“在那个铺子前停下,我与将军许久不见,我想为他挑份礼物,以表孝心。”
马夫应了声,并未怀疑我。
毕竟在外人眼里看来,将军回来,我的好日子便来临了。
女子注重名节,他们笃定我不敢将五年来的遭遇和盘托出。
即便我真的蠢到向将军告状,将军也不会为我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童养媳与三位皇子作对。
是以,谁也不认为我会放弃滔天的富贵,逃亡一生。
我戴上面纱,轻抬莲步,进入铺中。
不一会儿,我便买通了小二,换上男装乔装打扮后,从后门遁逃。
目标直奔出京的城门。
看着近在咫尺的城门口,我呼吸开始加快,汗浸湿了脊背。
终于……要自由了。
突然,身后便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和一道威严而有力的嗓音。
“五年不见,你这是想去哪?”
完了。
听到这熟悉的嗓音,我的整颗心坠入冰窖。
可身体反应比脑子更快,我没有回头,拔腿就往前冲。
看着越来越近的城墙,我眼中迸发前所未有的求生欲。
可很快,城门守卫便将我围住,将我扣押住,脸摁在地上。
我只看见,一双盘云黑色长靴朝我走来,最终停住。
尽管知道离开的机会微乎其微,我依旧开口求他。
“将军,求你放我离开。”
不悦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乌黛雪,你又在发什么疯?”
“除了将军府,你还能去哪?”
“你是将军府的世子妃,记住你的身份。”
很快便不是了。
我自嘲一笑,不再说话,任由护卫将我塞入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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