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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深夏禾清秋水不祭意难平小说

图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夏禾清没有心思揪出孟岁岁假弹的事实,也懒的理会徐砚深的不分青红皂白,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不想再看到徐砚深了。回到家里,她拿出手机,日历上的红叉显眼,只剩下四天了,而四天后正好就是孟岁岁要上台演奏的时候。“这是什么?!”徐砚深拿着热牛奶进来,眼疾手快的抢过手机,看见日历四天后的刺眼红圈,手指颤抖的放大又缩小,猛的转头慌张的抓住夏禾清的手。夏禾清平静的拿回手机,“后天是孟岁岁的演出,我记录一下。”徐砚深听完她这么说,心里还是不放心的打鼓,黑眸闪了闪,还是不放心的问,“那为什么前面几天也要打红叉?”夏禾清心里烦的厉害,面上强装着耐心,为了安抚他还弯了弯唇,“你忘记了,马上到我们的周年纪念日了。”徐砚深一听,心放在了肚子里,他就知道夏禾清还...

主角:徐砚深夏禾清   更新:2024-12-12 1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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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砚深夏禾清的女频言情小说《徐砚深夏禾清秋水不祭意难平小说》,由网络作家“图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禾清没有心思揪出孟岁岁假弹的事实,也懒的理会徐砚深的不分青红皂白,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不想再看到徐砚深了。回到家里,她拿出手机,日历上的红叉显眼,只剩下四天了,而四天后正好就是孟岁岁要上台演奏的时候。“这是什么?!”徐砚深拿着热牛奶进来,眼疾手快的抢过手机,看见日历四天后的刺眼红圈,手指颤抖的放大又缩小,猛的转头慌张的抓住夏禾清的手。夏禾清平静的拿回手机,“后天是孟岁岁的演出,我记录一下。”徐砚深听完她这么说,心里还是不放心的打鼓,黑眸闪了闪,还是不放心的问,“那为什么前面几天也要打红叉?”夏禾清心里烦的厉害,面上强装着耐心,为了安抚他还弯了弯唇,“你忘记了,马上到我们的周年纪念日了。”徐砚深一听,心放在了肚子里,他就知道夏禾清还...

《徐砚深夏禾清秋水不祭意难平小说》精彩片段


夏禾清没有心思揪出孟岁岁假弹的事实,也懒的理会徐砚深的不分青红皂白,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不想再看到徐砚深了。
回到家里,她拿出手机,日历上的红叉显眼,只剩下四天了,而四天后正好就是孟岁岁要上台演奏的时候。
“这是什么?!”
徐砚深拿着热牛奶进来,眼疾手快的抢过手机,看见日历四天后的刺眼红圈,手指颤抖的放大又缩小,猛的转头慌张的抓住夏禾清的手。
夏禾清平静的拿回手机,“后天是孟岁岁的演出,我记录一下。”
徐砚深听完她这么说,心里还是不放心的打鼓,黑眸闪了闪,还是不放心的问,“那为什么前面几天也要打红叉?”
夏禾清心里烦的厉害,面上强装着耐心,为了安抚他还弯了弯唇,“你忘记了,马上到我们的周年纪念日了。”
徐砚深一听,心放在了肚子里,他就知道夏禾清还是爱他的,他还记得之前每一年夏禾清都会在周年纪念日给他准备亲手做的礼物。
很快,他眼里闪过心疼,一瞬间愧疚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抬手搂住了夏禾清,一下一下安抚着她的脊背,“禾清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岁岁是和我从小到大的妹妹,比赛真的对她很重要,等处理完这些事,我们就结婚。”
徐砚深似乎是怕她还不放心,拿起她的手缓缓贴向自己的胸口,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禾清你听,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四天后,你们比赛完了,我们就永远的在一起。”
“相信我。”
夏禾清感受到手心里传来一声声沉重有力的心跳,有些反胃的收回手,轻轻嗯了一声。
徐砚深笑了,黑眸里的微光细碎,像粼粼的湖面,“禾清,反正你不能离开我。”
四天后的表演很快就开始了,表演的当天,孟岁岁的琴技突然有了飞跃,两个人配合的很好。
最后一个音落下,孟岁岁如释重负的看向观众席微笑。
夏禾清一鼓作气的跳完,迎着舞台下轰鸣的掌声,深深吐了一口气,目光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幕后隐约的人影。
如果不当替弹的枪手,他自己弹或许以后的日子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孟岁岁拿了冠军,宾客散去,夏禾清在后台整理自己东西。
安静的幕后突然门传来锁上的声音。
夏禾清心里“咯噔”一声,强烈的不安涌上,她丢下了手中的舞蹈服匆匆向门跑去,慌乱的拧了几次门把手没有反应后,最终瘫坐在地上。
门的另一边,孟岁岁甩了甩手上的钥匙,美滋滋的哼着曲儿,悠哉悠哉的打开了煤气罐。
她在表演的前一天,找人把煤气罐放在了幕后化妆室的通风口处,为了怕被发现还特意挡了监控。
这个点没人,化妆室又那么小,估计夏禾清也撑不了多久了。
孟岁岁勾了勾唇,看着不远处的闪闪发光的奖杯。
她好不容易通过钢琴获得了孟家人的认可,又好不容易让徐砚深多看她一眼,钢琴就是她的一切。但夏禾清这个亡命鬼非得要往枪口上撞,不怪她,要怪就怪夏禾清命短!
孟岁岁冷笑了声,正要往出去走却突然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徐砚深。


死亡的窒息感像潮水一样笼罩了孟岁岁,她眼里有了生理性的泪光,拼命的扑腾着双腿,费力的摇着头。
徐砚深骤然松了手,孟岁岁咚的一声跪坐在地上,哆嗦着腿,抱着脖子干呕了几声,恐惧的看向徐砚深,转身狼狈的想往不远处爬,却在下一秒被他的手下冷着脸扯住头发揪了回来。
“砚、砚深哥哥,我是、是岁岁啊,你从小到大最疼我了......”
孟岁岁呜咽着哭,畏畏缩缩的想唤起旧情。
“我是最疼你,什么事都由着你,可禾清是我现在最爱的人,是我的底线,我不允许你伤害她!”
徐砚深讽刺的扯扯唇,没有想过凶手竟然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岁岁,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之前孟岁岁和他告的状估计也是假的。
想到这里他眼里的冷意更甚,“到底怎么回事!”
孟岁岁被吓的一激灵,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害怕的眼泪糊了一头发,脖子上的红痕明显,显的楚楚可怜,她忙不迭的抱住了徐砚深的小腿,“我说!我说!”
“我那天是借了钥匙也还了钥匙,可那是禾清姐姐让我借的,她求我说她还跳的不太好,说我说话比她说话比她有分量,还威胁我说要是我不帮她她就故意在比赛上不好好跳舞,不让我拿冠军......”
徐砚深接过手下调查来的真相,冷冷的看着孟岁岁撒谎。
要不是他现在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看到孟岁岁现在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恐怕真就相信了她说的话了。
徐砚深没有耐心听她胡编乱造,索性拿起手上厚厚的结果和分析狠狠的甩在孟岁岁的脸上。
一瞬间,白纸洋洋洒洒飞在空中,孟岁岁愣住,慌乱的随手捡起一张,定睛看上去,脸没了血色,寻常灵动的双眼此刻变得空洞,许久怔怔的低下头。
一张张纸上面有她曾经对夏禾清的挑衅,甚至还有她假弹的证据。
连夏禾清是师傅脚崴的事情都挖了出来。
这一切都是孟岁岁计划好的,为的就是赶走夏禾清。
“我会揭露你假弹的事实,然后把你送回孟家,让他们处置你!”
徐砚深黑眸里的戾气很重,一张张看完之后孟岁岁干过的事情之后,连最初的青梅竹马的情谊都不想顾了,满脑子都是他无数次为了孟岁岁伤害夏禾清的回忆。
他红着眼,把对夏禾清的愧疚和后悔干脆都宣泄在了孟岁岁身上。
孟岁岁一听,眼前发黑,眼泪不受控制的翻滚出来,咚的一声瘫坐在地上,尖锐着声音刺耳的哭吼,“不要!砚深哥哥我错了,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才会这么做,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徐砚深再没有顾念,当即打了电话把孟岁岁假弹的事情公布,然后又把她所有的东西都从徐家打包好扔了出去。
很快报纸上登的全部都是孟岁岁假弹的事情,她之前得的所有奖项被废除,连从前在国外留学时候的考试作弊的事情也都被曝光出来,一时间无数网友都喷她,孟岁岁被钢琴界除名。
暴雨里,孟岁岁的妆容被淋花,脸狼狈的像染色盘,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像孤魂野鬼一样没有去处。
孟岁岁不敢回孟家,从她上小学的时候,家里小三上位,爸爸现在只在乎小三和她为他生的儿子。家里不好过,所以孟岁岁才住在徐砚深的家里。
孟岁岁的生母就是指望着孟岁岁钢琴弹的好让孟父回心转意,可现在她造假的事情也曝光了,孟家是不会放过她的。
想到这里,她一个激灵,想起了之前孟父阴狠厌弃恐的目光,恐惧自脚底飞窜到大脑,孟岁岁颤抖着手掏出手机。
她不死心的和自己平时交好的朋友打电话,电话全都是无法接通,发出的消息全部都是红色感叹号,孟岁岁气的面容扭曲,尖叫了一声,无措的开始咬自己的指甲,心里咬牙切齿的怨恨,焦急的在原地走来走去。
都怪夏禾清!
要不是夏禾清和她抢徐砚深,她就不会做这些!
都怪她!是她给砚深哥哥下了毒,害的砚深哥哥看不见他们从前的感情!
她命短也就算了,死了之后还不安生,要把自己也拉上!
“轰隆隆”一声惊雷,昏暗的天空被横劈出一道闪电,凌厉的雨咆哮着抽打在孟岁岁的身上。
孟岁岁被吓的腿一软,从被浇湿的行李中掏出了些重要的护在怀里,又翻出了一些现金,冷的直打哆嗦,抬手在路边打车。
一辆出租车刚停下,孟岁岁一喜,抬脚就要上去。
司机大叔热心的递上毛巾,转头看她,“啊呦小姑娘被淋坏了吧,用毛巾擦擦......欸你是那个钢琴造假的冒牌货吧?滚!不拉你这种不要脸的!”
大叔看清她之后,一把扯回毛巾,没好气的剜了她一眼,还冲孟岁岁嫌弃的吐了口水,伸手要推她下车。
孟岁岁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从怀里掏出一堆钱递给他,“我有钱!有钱给你你还不拉我吗!?”
大叔像是受了侮辱,一把抢下她手里的钱拍在她脸上,怒火中烧的拿起一旁的鸡蛋狠狠往她的身上砸去,“别膈应我!谁稀罕你的臭钱,不干不净的,谁知道你身上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呢!”
“有多远滚多远!”
孟岁岁被推的一屁股坐在路边的脏水坑里,脏水溅了她一身,还呛了她几口,孟岁岁干呕两声,骂了声狗东西,又重新站起来在路边打车。
哪知硬生生打了一个小时的车,始终没有愿意拉她的,反倒是头发上的菜叶鸡蛋多了不少。
一辆车缓缓停在了孟岁岁的面前,她一喜,一抬头却看见了是孟家的管家。


夏禾清的手机在外套的兜里,可惜外套在卸妆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正当她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恶作剧时,她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心里一瞬警铃大作,一抬头就看见了白蒙蒙的烟雾蜿蜒着蔓延。
很快,夏禾清的头上就密密麻麻出了一层冷汗,她胸口像被压了块巨石,怎么也喘不上气,眼前渐渐变的模糊,连带着四肢都细细密密的泛着麻痹的痛感。
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夏禾清颤抖着手从桌子上随意扯下衣服手忙脚乱的捂住自己的口鼻,用力的一下下敲打着门,冰冷的眼泪顺着脸侧砸在地摊上。
正当她绝望的时候,门开了。
夏禾清一喜,她拼命的喊“救救我”,狼狈的用手指扒开门,满心希望的看向来的人,却在看清的一瞬间如坠冰窟,跌倒在地上。
是折而复返的孟岁岁。
她害怕被徐砚深撞破是她锁住了夏禾清,索性咬着牙开了门进来假装是和夏禾清一起被锁住的人。
孟岁岁冷笑了一声,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又抓起夏禾清的手在自己胳膊上抓出几道血痕,冲夏禾清狠狠踹了一脚,接着对着门声嘶力竭的喊着救命。
“砚深哥哥救命!”
“救救我!”
徐砚深听到声音,淡漠的眼底迅速泛起了惊慌失措,他慌乱的跑进来,看着漫天的烟雾猩红着眼,目光寻找了半天,终于看到了倒在地上一脸虚弱的孟岁岁和夏禾清,一瞬间像是一双手狠狠捏住了他的心脏,怎么也喘不上气。
夏禾清的意识变的模糊,只感觉自己的肺像炸裂一样疼,见徐砚深抱起孟岁岁就要跑时,她乞求的拉住徐砚深的裤脚,哽咽道,“帮帮我......”
徐砚深僵住,他看了一眼怀里面色苍白的孟岁岁,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夏禾清,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掐着,眼底里尽是痛苦的挣扎。
半晌,他踢开了夏禾清,抱着孟岁岁跑了出去。
夏禾清被狠狠踹在一边,肚子钻心的疼,她眼睁睁的看着徐砚深头也不回的跑走,直到眼前看不清东西了,她才认命了,徐砚深彻彻底底的放弃了她。
汹涌的烟雾中,她绝望的闭上眼,止不住的眼泪冰冷了她的心,夏禾清苦涩的扯扯唇,或许她这辈子都要为这场罪恶的心动买单了。
千钧一发的时候,浓烟中出现了一抹人影,他捂着鼻子一把抱起了夏禾清,颤抖着声音一遍遍的叫着“清清”,发了疯一样往外跑。
夏禾清光怪陆离的梦境里,突然听到了一阵强有力的心跳,她挣扎的睁开眼,看到了红着眼的谢衡,氧气罩扣在她脸上的时候,她抓住了谢衡的手,费劲的说,“谢衡,带我回b市。”
谢衡干哑着嗓子,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重重的点头,“好。”
话落,他忙乱的转头叫人联系了飞机,几分钟后助理领着精锐的医生匆匆跑来,谢衡细细护着夏禾清上了飞机,彻底离开了这里。


徐夫人看到孟岁岁的时候第一眼都没认出来。
眼前的人头发乌糟糟的散发着恶臭,脸颊苍老的凹陷了下去,瘦骨嶙峋的像个女鬼,一只胳膊还血淋淋的往下滴血,浑身上下都惨的要死。
徐夫人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捏住了鼻子,迎着孟岁岁满眼的希望时,躲闪了下目光。
“岁岁啊!你现在倒是连夏禾清都不如了。”
“我们徐家家大业大的,怎么可能找个没人要还背着骂名的儿媳呢?你说是吧?”
“人啊,得认清自己的处境再来谈条件求情。”
徐夫人干笑了两声,眼神示意了下不远处的管家,管家走上来彬彬有礼的伸手送客。
从前她是喜欢孟岁岁,可前提是她背靠孟家,可以帮助到她儿子的事业,也可以稳固徐家的根基,还能带出去有排面,这当然要比夏禾清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可惜现在饶是她从前再喜欢孟岁岁,也应该避着走才是。
孟岁岁这两天已经见惯了人情冷暖,见徐夫人也嫌弃她,当即乱了阵脚,“扑通”一声跪下嚎啕大哭求徐夫人收留她,她这两天连馒头都快穷的吃不起了,她不想被活活饿死在街头。
见徐夫人不耐烦的样子,孟岁岁就扯着嗓子喊“砚深哥哥!徐爷爷!帮帮岁岁吧!”
“孟岁岁,看起来赶你出去算是便宜你了。”
徐砚深从楼梯上缓缓而下,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孟岁岁。
他先是一愣,又想起孟岁岁干过的事情,心神回笼,现在只觉得她死有余辜,想起是她害死了夏禾清时,更是恨不得他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徐爷爷年龄大了,正在睡午觉被吵醒了,拿着拐杖颤颤巍巍的叫人扶着下来,见孟岁岁时缓缓遗憾的叹了口气。
“岁岁啊,你也是爷爷看着长大的,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人总归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的,你害死了禾清,爷爷唯一能帮你的——就是把你送到监狱,让法律制裁你!”
孟岁岁重燃起的希望灰飞烟灭,被绝望代替,她怔怔的呆坐在地上,干裂的唇泛着刺鼻的血腥味,她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又看了看自己的头发,许久缓缓闭上了眼,任由着人拉扯着把她塞进了车。
经历这么多,孟岁岁也看清了。
如果当初她没干那些事,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她知道错了,也是时候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了。
徐砚深怕她半路又整出幺蛾子,索性也上了车往监狱走去。
警察局里,徐砚深讲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正准备走的时候却突然被跑出来的警察叫住。
“你说死者的名字是夏禾清?”
徐砚深点点头。
警察奇怪的挠挠头,看着未被销毁的档案说,“夏禾清没死啊档案还在呢,前两天还在b市登记了结婚呢!”
徐砚深要走的顿住,瞳孔一缩,骤然转身抢过档案记录,左心口因为心脏跳的太快微微震颤,连带着拿本子的手都抖起来。
他红着眼盯着夏禾清真实的面庞,脸上有了久违的兴奋和活气,激动的眼泪汹涌而下,哽咽着说,“禾清没死?!”
“我要去b市找她!”


徐砚深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你不是一直喜欢岁岁?要我说啊,夏禾清命短也不是一件坏事,正好免了你到时候悔婚的非议,砚深你现在可以放心大胆的和岁岁在一起了!”
“岁岁是你的白月光,现在你啊,终于得偿所愿喽!”
徐母一拍手,笑吟吟的盘算着孟岁岁和自己儿子结婚要准备的事宜。
“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岁岁了。”
徐砚深低垂着头,眼里的光明明灭灭,脸晦暗的看不清神色,干哑着喉咙说。
徐母愣住,“你说什么?!”
“我的妻子只有夏禾清一个人。”
徐砚深重复了一遍,把徐家人都赶了出去,独自一个人在病房里发呆,眼泪无意识的顺着脸侧流下,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眉眼之间都是淡淡的死气。
过往的记忆如同走马灯一般出现在他光怪陆离的梦里。
他想起了夏禾清拼命研读食谱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早餐,想起她夜夜守在客厅睡眼惺忪的对他笑,温软的问他累不累。
热夏的溶溶雨雾中,夏禾清眼眸弯弯的笨拙的给他递伞。寒冬的漠漠风雪里,她踮起脚尖给他一圈圈的围好围巾。
日复一日,四季更迭。
他之前是喜欢孟岁岁,可当五年前夏禾清不顾一切救下自己时,那颗心就已经动摇了。
他答应了和夏禾清订婚,在剩下的四年里,夏禾清早就已经取代甚至超越了孟岁岁。
孟岁岁回国时,徐砚深只把她当亲妹妹对待,他只是愧疚他违背了当初要一辈子喜欢孟岁岁的誓言,所以这段时间才拼命的弥补孟岁岁。
而他救了孟岁岁,放弃了夏禾清,这也算弥补完了。
“砚深哥哥,我听说你心情不好。”
孟岁岁进来,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徐砚深的病床侧。
“下次记得敲门。”
徐砚深语气疏离,不动神色的划分了自己和孟岁岁的距离。
孟岁岁一愣,眼里闪过一抹慌乱,很快骨碌骨碌的转了转眼珠,几滴清澈的眼泪就楚楚可怜的挂在脸侧,“砚深哥哥你是不是怪我?我也不想的!是禾清姐姐嫉妒我拿冠军拉着我要吵架,还把我反锁到了那里,我拼命拉着她她才没有跑掉......”
她一边讲一遍抽泣的说不上话,“我知道你怨我,我也怨我自己,要是我不拉她就好了,这样被煤气闷死的人就只有我一个,禾清姐姐就不会死了......”
徐砚深疲惫的揉揉太阳穴,听到夏禾清的名字是心口又是一阵窒息的疼痛,他痛苦的打断,“行了,我不怨你。”
孟岁岁一听,赶忙拉住他的手,哽咽的问,“那我们——”
“岁岁,我现在只当你是妹妹,即使禾清不在了,这个事实也不会改变。”
孟岁岁愣住,下一秒牙根恨的痒痒,一股怨毒从心里噗呲一声涌出来。
夏禾清都死了,怎么还碍她事儿!她真是下手轻了,早知道就该让她死的再彻底一点,省的留着晦气!
孟岁岁想不明白,夏禾清就是一个普通家庭的穷酸乡巴佬,哪哪都不如她,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不过,夏禾清都死了,她就不信徐砚深能一直坚持下去,迟早有一天,徐砚深会想明白的!
想到这里,孟岁岁又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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