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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均赵霁华定安侯府的嫡长女小说

素衣青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自上次我教训赵霁初,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她这次是真的足不出户了。在这一个月里,太子每隔几天就邀我出门,不是不是这个会,就是那个宴的,我如果不去,他就不停的给我写信,恋爱中的男人都这么黏人吗?还有就是母亲又病了,这次似乎还挺严重的。在去给母亲请安的路上,我又碰见了赵霁初,这应该是这个月的五六七八九十次了吧!真是有孝(晦)心(气)啊!“见过长姐。”,自从上次教了她规矩后,她此后看见我就跟小黑似的,温顺的不行。小黑是陆均送给赵霁月的一条白色小狗。“二妹妹这是又来给母亲请安了?真是辛苦二妹妹了”,我看着赵霁初低眉顺眼的样子,温声道,“既然如此,我就回去了。”我可不想和她待在一起,反正每次我刚行完礼,母亲就又要歇息了。只不过,我转身离开时,没看...

主角:陆均赵霁华   更新:2024-12-12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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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均赵霁华的女频言情小说《陆均赵霁华定安侯府的嫡长女小说》,由网络作家“素衣青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上次我教训赵霁初,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她这次是真的足不出户了。在这一个月里,太子每隔几天就邀我出门,不是不是这个会,就是那个宴的,我如果不去,他就不停的给我写信,恋爱中的男人都这么黏人吗?还有就是母亲又病了,这次似乎还挺严重的。在去给母亲请安的路上,我又碰见了赵霁初,这应该是这个月的五六七八九十次了吧!真是有孝(晦)心(气)啊!“见过长姐。”,自从上次教了她规矩后,她此后看见我就跟小黑似的,温顺的不行。小黑是陆均送给赵霁月的一条白色小狗。“二妹妹这是又来给母亲请安了?真是辛苦二妹妹了”,我看着赵霁初低眉顺眼的样子,温声道,“既然如此,我就回去了。”我可不想和她待在一起,反正每次我刚行完礼,母亲就又要歇息了。只不过,我转身离开时,没看...

《陆均赵霁华定安侯府的嫡长女小说》精彩片段

自上次我教训赵霁初,已经过了一个月了,她这次是真的足不出户了。

在这一个月里,太子每隔几天就邀我出门,不是不是这个会,就是那个宴的,我如果不去,他就不停的给我写信,恋爱中的男人都这么黏人吗?

还有就是母亲又病了,这次似乎还挺严重的。

在去给母亲请安的路上,我又碰见了赵霁初,这应该是这个月的五六七八九十次了吧!

真是有孝(晦)心(气)啊!

“见过长姐。”

,自从上次教了她规矩后,她此后看见我就跟小黑似的,温顺的不行。

小黑是陆均送给赵霁月的一条白色小狗。

“二妹妹这是又来给母亲请安了?

真是辛苦二妹妹了”,我看着赵霁初低眉顺眼的样子,温声道,“既然如此,我就回去了。”

我可不想和她待在一起,反正每次我刚行完礼,母亲就又要歇息了。

只不过,我转身离开时,没看见身后那嫉恨的眼神。

“你母亲的病,如何了?”

,和太子并肩走在普化寺后院时,他柔声问道。

“约莫好些了吧,我每次去时,她都是同一副模样。”

,我想了想,迟疑道,“对了,赵霁初还没开始她的圣女计划吗?”

“我还没得到消息,不过,应当快了,你平日里与她住在一处,你要当心些。”

“嗯。”

太子说的果然没错,过了几天,京城城西的一家药铺就传出消息说普化寺有能治瘟疫的奇药,还是免费发放的。

用过的人都说好,一时间,普化寺爆满。

又过了一段时间,普化寺便传出这奇药是圣女所制,而这圣女正是赵霁初。

圣女还说她要做的不过是想守护这芸芸众生罢了。

又一时间,京都哗然,圣女赵霁初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上达圣人,下至乞儿。

这时,赵霁初便一脸趾高气昂地来到我面前,“赵霁华,你现在若是跪下来认错,待本圣女当了太子妃,会饶你不死的。”

“看来你上次的记性还没长够啊!”

,我看着她,厉声道,“还不快滚!”

“你,你给我等着!”

,她应当是想到了上次的惨样,她说着便飞也似地跑了。

“小姐,您和太子殿下的婚期还没定,会不会——”,采梨看着我,担心道。

“你放心吧!

她不会如愿的。”

,我看着赵霁初的身影,平声道。

又过了一段时间,就在民间开始传出圣女嫁太子乃是天命的传言时,用过奇药的人的病情开始加重了。

百姓们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对了,有些人查出这药不过是几味相克的药材放在一起,病人吃了,一开始的确会有好的迹象,但马上病情就会恶化。

我原想着治病救人是好事,便没让太子阻止她,只是想让太子阻止流言扩散,没想到她竟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会儿,听采梨说她被人从普化寺抓了出来,去了牢狱,成了人人喊打的妖女。

唉!

可怜我和太子还在大相国寺分发药物,为她收拾烂摊子。

晚上,我让太子带我去牢狱看她。

“你怎么来了,来看我的笑话?”

,坐在地上,一身囚衣的赵霁初苦笑道。

“我和殿下一早就知道了你的计划,我没想到你竟做了假药!”

“我没有做假药!”

,她冲到囚门前对我吼道,不过在看到我身后的太子后,一下没了声音。

“不过,母亲的病越来越重了,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嫁不嫁的了太子殿下吧!”

“你是什么意思?

母亲的病是你动的手脚!”

,我惊讶道,“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对啊!

不光是这次,还有大长公主寿宴那次也是我动的手脚!

怪就怪她太想生儿子了,哈哈哈!”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不不不,你若死了,就是不吉,我便没有办法嫁给太子殿下,若是我失败了,母亲便会死,到时你就要守孝三年,殿下今年已经二十一了,陛下和皇后不会让他等你的。”

“我嫁不了,你也嫁不了,哈哈哈!”

,她说完便大笑了起来。

“她嫁得了!”

,我身后的太子突然大声道,“孤早就派人盯着你,当日你一去医馆便有人把你买的药告诉了孤,孤让太医换了药方,如今你看到的定安侯夫人虽病了,但细心调理月余便会痊愈!”

“你,你说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赵霁初疯了。

太子看她疯了,便拉紧了我的手,我们一同走了出去。

回府后,我便被母亲叫去了。

“你与太子的婚期还没定,你能同太子说说,将婚期定早点,”母亲坐在床上,柔声问道,“我的时日应当不多了,我希望你能早些成亲,若是我死了,你便要守孝三年,三年,变数很多。”

我听着母亲说话,虽极力克制着眼泪,但还是哭着说:“母亲,你会好的。”

我知道,我与母亲之间虽不能完全消除隔阂,但却终究无法成为陌路人。


到大长公主府时,赵霁初穿的是我放在马车上备用的那套淡蓝色襦裙,虽不惊艳,倒也挑不出错,我很满意。

“那是便是你那胆小如鼠的庶妹?

看着不像啊!”

身旁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赵霁初正与几个公子说笑,还时不时地瞟我一眼,眼神尽显得意。

我仰头看着一旁嘴角上扬的明媚少年郎,生怕被他的明媚灼红了眼,转头淡声道:“赵霁月还在马车上吃糕点,采梨和采苹都在那,我在这等她。”

“我就知道,多谢长姐,我在此处等她罢。”

,他听到我的话后,宠溺地说道。

没错,他就是赵霁月的青梅竹马,镇国公府嫡次子,陆均。

他喜欢赵霁月,也就和她一样唤我“长姐”。

因为母亲和镇国公夫人是手帕交,所以母亲常带赵霁月去镇国公府玩,他俩自襁褓便相识了,而我第一次见陆均时,他已经知道给赵霁月带她喜欢的糕点了。

我点了点头,想着离寿宴开始还有一会儿,便独自想去安静的亭子坐坐。

谁知这公主府也太大了,我还没找到亭子,便迷路了。

我本想停在此处等过路的侍女,可正巧有个侍女从前面拐弯处经过,我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只好追了过去,却听见,“东西拿到了,没人看到吧?”

,是妇人的声音。

“母亲,太子殿下今天会来吗?

这东西管用吗?”

,是少女的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放心,大长公主可是太子殿下的姑祖母,今日他定然会来的,这是专为太子殿下休息准备的房间,等过了今日,你便能入主东宫了。”

那妇人低声道。

我听到此,便知道她们要做什么了,心下暗叫不好,该死!

怎么让我听见了这等事!

便悄悄快速地跑了,还以为看到了人影差点摔了一跤!

没想到,我一害怕,竟然找到路了,果然,人的潜力是需要激发的。

当然,我也不想通过这种方法激发。

“阿姐,你刚刚去哪了?

怎地出汗了?”

,赵霁月看见我匆匆赶回,便问道。

“原想找个亭子坐坐,没想到迷路了,花了许多时间找路。”

,我解释道,我不想让她知道那种腌臜事,便省略了。

“大长公主到,太子殿下到。”

众人纷纷行礼,礼毕,我看着太子殿下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能都怪赵霁月的《京城风物图鉴》,搞得我看见美男子都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应该是这样。

不过,也不怪那对母女觊觎太子妃的位子,毕竟面对太子殿下那样丰神俊朗的少年郎,试问谁不想做些什么呢?

我看着太子殿下出了神,却没想到他看了过来,吓得我赶紧低头,我想不会是我的眼神太过炽热了吧!

接下来,便是大长公主,太子依次讲话,然后便是各家小姐祝寿献礼。

“永安见过大长公主殿下,太子殿下,永安的寿礼是产自南屿的红珊瑚,祝外祖母福寿绵泽。”

,永安县主道。

我一听这声音,猛然抬起头,是她?

“好,好,永安有心了。”

大长公主慈爱道。

“原来永安托她兄长差人快马送来这红珊瑚竟是为母亲贺寿,母亲,永安连我也瞒着。”

,永安县主的母亲,清珠郡主嗔怪道。

果然是她们,我去年参加赏梅宴时曾听过她们的声音,原来她们就是那对密谋的母女,怪不得我熟悉这声音。

不过,太子是在看我吗?

我看向大长公主座下方的清珠郡主母女时,看到太子的目光似乎往我这边移了,也有可能是太远了,我没看清。

献礼结束后,我让赵霁月看着点赵霁初后,便找了个借口出去透透气,没想到刚拐了个弯,便撞到了太子殿下。

我扑通一声便跪下,说道:“殿下恕罪,臣女不是有意的。”

“无妨,起来吧!”

,太子柔声道。

“多谢殿下宽恕,”我说着便起来了。

“你是定安侯府嫡女,叫赵霁华,对吧?

你绣的万花图很不错,你很喜欢花吗?”

,太子微笑道。

“是,多谢殿下夸奖,喜欢。”

,我淡声答道,心下却忍不住腹诽:那万花图当然好了,我自学女工起便开始绣了,到赴宴前几天才绣好,当初选它不过是消磨时间罢了,没想到把我的时间都磨没了!

不过太子人好像还不错,还是提醒一下他吧。

“殿下是要去休息了吗?”

,我小心地问道。

“怎么了?”

太子垂眸问道。

“没什么,就是那里容易迷路,殿下还是多带些人一同前往罢。

臣女告退。”

,我轻声道。

我只能说到这,若真出了事,殿下莫怪我。

说完我换了个地方歇了会儿,便回去了,“阿姐,你猜刚刚发生了什么?”

赵霁月见我回来,急忙低声说道。

“发生了什么?

赵霁初人呢?”

我看着赵霁月兴奋的小脸问道。

“就在刚刚,梁家小姐表演完舞后,赵霁初竟然也向大长公主献上才艺,她先是吟诵了首‘琉璃未有染纤尘,笑口开时若暖春’将大长公主殿下哄得开心得不行,然后又说也要献舞,刚刚换衣服去了。”

赵霁月一边说着,一边撇了撇嘴。

果然,我是管不住她的。

我笑道:“我记得原来你同她没什么矛盾呀,怎的如今这么看不惯她了?”

“阿姐,你日日窝在你的院中,当然不知道她都干了什么好事!

她自从得了父亲的喜爱不知抢了我多少东西,我一与她争执,她便哭着跑到父亲跟前说要把东西还给我,每次我都要挨骂。”

,赵霁月小声气愤道。

“好了,日后若她要什么你给她就是了,你要知道登得越高,摔得越重,”我小声安慰她道,“快看,她来了。”

看到她身上的舞衣,我心下一沉,不愧是她,竟然又把那身白穿了回去,寿宴穿丧服,这蠢货真是蠢得清新脱俗,还敢自比月光!

果然,“哟!

赵家小姐准备的是什么舞,竟需穿白衣,这可是大不敬!”

那被驳了面子的梁家小姐第一个出声讽刺道。

“大胆赵霁初!

大长公主寿宴你一袭白衣献舞,意欲何为?”

,刚才被夺了风头的永安县主出声呵斥道。

瞧,这是第二个!

“回大长公主,民女这身衣裙是虽是白色,但却如月光一般的洁白,而在民女心中,大长公主的慈爱便如月光一般洒向在座的众人,民女感念大长公主的慈爱,便穿了这白色衣裙,也想表现在接下来的舞中。”

赵霁初缓缓道。

这都能圆回去,真牛!

在下佩服!

小看了她,草率了!

只是她并未直接回答永安县主,转而回了大长公主。

很好,她直接得罪了永安县主,间接得罪了半个贵女圈的人。

真好,连带着我和赵霁月也倒霉!

在她舞毕,大长公主夸完便询问太子意见,太子温声道:“赵二小姐果然是蕙质兰心,不但先前的诗作得不错,舞也跳得不错。”

这下好了,整个贵女圈的人估计都被直接得罪了,真好,又连带着我和赵霁月!

因为据说太子不常夸人,就连他表妹永安县主也没被夸,虽然但是我已经听到了两回了。


回府的马车上,赵霁初还在因为在寿宴上大出风头而得意地与赵霁月炫耀,我索性闭上眼,靠马车壁假寐。

“姐姐可是还在因为我穿着白色衣裙赴宴而生气?

姐姐莫要生气了,都是妹妹不好。”

,赵霁初皱着眉假意关心道,该死!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上赶着贩剑呢?

我缓缓睁开眼,看着她神色间难掩的得意,冷声道:“说实话,你如何与我无关,我不让你穿白衣,不过是为了侯府的颜面,”,我闭上眼继续道:“若是不想挨骂的话就闭嘴,我现在不想搭理你。”

“砰!”

的一声,我们的马车似乎与别家马车相撞了。

不等我开口,便响起了一道尖细的女声。

“这是谁家马车,好大的胆子,竟敢同我家小姐抢道!”

一听侍女的声音,唉,又是一个厉害的,今天的运道怎的如此之背!

我让采梨出去同那侍女说话,不一会儿,采梨回话说是靖远侯府的马车,就听见一道温柔的女声:“原来是定安侯府的三位妹妹,是我家侍女不懂礼数了,还望妹妹们勿怪。”

我撩起车帘,便看见一张温婉秀丽的脸,微笑道:“原来是靖远侯府的冉竹姐姐,都怪我家车夫鲁莽,惊扰了姐姐,还望姐姐勿怪才是。”

“霁华妹妹说笑了,今日你家二妹妹可真是才艺双绝,将我都看呆了,怪不得往日不见妹妹带她出来,要换了我,我也不舍得将如此可人的妹带出来。”

“姐姐说的哪里话,不过是我这妹妹前些日子落了水,近来好些了,父亲便让我带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是我误解妹妹了,过些时候府上要办个赏花会,妹妹可一定要来啊!”

“如此,便提前谢过姐姐了。”

回到府上,我便向母亲汇报了今日赴宴发生的事,除了我迷路遇见的那件事。

末了,她只说了句:你回去后,将⟪女训⟫抄一遍。

‘’,她这是在怪我没有管束好赵霁初。

刚回到院子,赵霁月就来问我今日遇见白冉竹时,为什么她会请我去赏花会。

“靖远侯是当朝国舅,白冉竹自然是太子殿下青梅竹马的表妹,而今日在寿宴上,太子在一众表演才艺的贵女中独独夸了赵霁初,你说这位表妹会如何想?”

“那她还夸她,还邀你去赏花会?”

“与其说她在夸赵霁初,不如说在讽刺定安侯府,竟然带庶女出席皇家寿宴,你见哪户正经人家带庶女去这种场合?

不过我也告诉了她是父亲的意思,至于邀我,大概是顺口提的罢了。”

说罢,我看着赵霁月一脸崇敬的神情,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这些东西,你是不必学的,”,没人会舍得让你变得满腹心机,我舍不得,母亲和陆均更舍不得,我学就好了。

“小姐!

小姐!

老爷让你去书房,二小姐也在,听说还哭了!”

采梨突然冲进来,大声道。

等我到书房时,赵霁初竟然还在哭,真是厉害啊!

也不怕明天眼睛肿得睁不开。

说起来,我都很久没哭了。

“见过父亲,不知父亲找我所为何事?”

,我躬身问道。

“不知?

你今日可是威胁你妹妹了,还说要绑她回府?”

“是,”我平声答道。

“是?

赵霁华!

她是你妹妹,你的心思竟如此狭隘,我往日是如何教你的,更何况这次是我准许,若不是你妹妹大才,今日就差点被你埋没了!

也罢,这次是你初犯,便去祠堂跪一晚反省反省罢,记得下次的赏花会带着你妹妹!”

呵!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是,父亲,女儿谨记。”

我说完不等赵霁初发挥,就径直去了祠堂。

我一向知道近年定安侯府在走下坡路,父亲的爵位到庶弟这一代便为止了,我知道父亲想延续定安侯府的荣光,但没想到竟急切到利用女儿换取权势。

仿佛那个从前教我做人当正直良善的父亲全然是另一个人。

那如今,似乎除了赵霁月,就没人爱我了。

我这样想着,不觉间,已然泪流满面。


“长姐,你说赵霁初最近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了,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从前我都快忘记府里还有个二姐了!”

,我三妹妹赵霁月眨巴着清亮的大眼睛,看着我说道。

“她如何自是与你我无关的,你啊,别整天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明年你就要及笄了,快想想怎么练好绣功吧!”

,我揉了揉她的头,亲昵地说道。

虽然母亲不管我,但却也从未苛待,她只是不爱我罢了。

赵霁月也知道,其实府中上下都知道,但她总觉得是她抢了母亲对我的疼爱,便对我格外的好。

去寿宴前几天,不知怎么母亲突然病倒了,便让我在寿宴那天带她们俩去。

寿宴那天早上,母亲将我叫去,叮嘱道:“你身为定安侯府嫡女,当时时谨言慎行,管束好你的两个妹妹,况且你二妹妹是第一次去这种场合,更要注意着她些,莫要失了侯府颜面。”

“是,女儿记住了。”

,我低头答道,心里却想:呵呵,放在从前我倒是能管的住,而如今,母亲,您还是只能祈祷她不要出什么幺蛾子罢。

在侯府门口,我与赵霁月在马车上等了许久都不见赵霁初的身影,叫去催的嬷嬷也许久未回来,我想她定是在准备着什么,我正想着,“阿姐,二姐怎么还没来啊,她不会是不敢去了吧?

早知如此,就该告诉父亲的。”

,赵霁月等的不耐烦道。

“我不过是晚了片刻,妹妹就如此编排于我,这就是所谓的嫡女修养?”

只见赵霁初拉开车帘,一脸怒容道,赵霁月本想反驳,可一看见她的衣着就被惊得说不出话了——赵霁初身着一袭白色齐胸襦裙,外面也套着白色的纱织外衫,更可笑的是,她的头上竟簪着白荷样式的银簪。

“赵霁初,你穿的这是什么,我们是去寿宴,不是去丧仪!”

,赵霁月惊叫道。

我掀开窗帘,看着同赵霁初一同回来的嬷嬷,看见那嬷嬷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我便明白了,到底她是主子,嬷嬷也劝不了。

我放下帘子便听见她俩还在争吵,“你懂什么?

我这可是经典的白月光造型!”

赵霁初不屑地反驳道。

“住嘴!

你若还想参加寿宴,就把衣服换了,不然我就让人将你绑回去!”

我厉声呵斥道。

“赵霁华你敢!

你若绑我,我就告诉父亲,你违背他的意思,你这是不孝!”

,赵霁初红着脸大声道。

我直接反手“啪!”

地甩了她一巴掌,瞪着她,厉声道:“你看我敢不敢!

嬷嬷上来给她换衣服,她若有一点反抗,立马绑回去!”

我说完不管她震惊的表情,拉着赵霁月就下了马车。

“阿姐,她若是告诉父亲该怎么办?

父亲会罚你的。”

赵霁月自幼害怕父亲,又知道父亲近来宠爱赵霁初,便担忧地说道。

“无妨,若是放任她穿着这身去大长公主的寿宴,不光我会受罚,整个候府都会跟着她遭殃。”

我望着身后的定安侯府牌匾,缓缓道。


赵霁初啊赵霁初!

原来你自醒来那时起,便打着这个算盘啊!

可惜了!

这算盘响的我和太子在禅房外都听见了。

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她如何原本自是与我无关,可在她当太子妃前面,还有那个寒门举子这块大石头,倘若她不嫁,那会是谁呢?

我还是得好好盯着她啊!

又过了一个月。

父亲听闻赵霁初这几个月足不出户,日日待在院子里反省。

便让那寒门举子进府,与赵霁初相见。

在听说她和那举子相处得还不错,那举子还邀请她去后天满月楼举办的赏诗会时,我便知道她定要做些什么了。

果然,父亲很满意赵霁初的态度,便同意她去,但是,要我一同前去。

虽然我在去满月楼的前一天,包括去满月楼的路上,我设想了无数种赵霁初害我的法子,但在听到“姐姐,我觉着那举子与你才更般配,待我成了太子妃定不会亏待姐姐的。”

我就知道,果然,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纸上学来终觉浅,我若回去,定要把那些话本子一把火烧了!

恍惚中,我好像又看见那个身着白色长袍的少年郎,我好像不讨厌白色了。

“明明吃了药,为何还不醒?”

,我睁眼时便看见,那男子背对着我,他身前跪着个老者,一旁不远处坐着一个俊俏的少年郎。

“皇兄快看!

皇嫂醒了!”

那男子转过身,“太子殿下?”

,我哑着嗓子问道,“我这是死了吗?”

“赵霁华!”

,太子坐在床边,看着我的,厉声道,“我问你!

你平日对我时的聪明劲儿哪去了?

我看你是蠢到家了!”

“我怎么知道那迷药会在那西域舞姬身上?”

没错!

我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赵霁初竟把迷药放在那西域舞姬身上。

其实我挺谨慎的,自进入满月楼后既不吃东西,也不喝水,可就在我上楼时,我被撞了一下,快要摔倒时,一旁的西域舞姬扶住了我。

接着,我便晕倒了,晕倒前还听到了赵霁初的留言。

“哎呀!

皇兄别生气了,这样的招数换了谁都招架不住的!

你说是吧,皇嫂?”

,那少年郎跳出来说道。

“嗯嗯嗯,”我急忙点头道,一想不对,“不是不是,殿下,我不是——”一旁的太子见我急得要起来,一把按住我,打断我道:“你知不知道,今日若不是我,你同那举子恐怕真就随了你那妹妹的愿了!”

“今日之事,多谢太子殿下,来日定当为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感动地说道。

“皇嫂这么说就见外了!

若是真想感谢皇兄的话,当他的太子妃就行了!

反正皇兄心悦于你。”

“行了,你们都出去。”

“对于你那庶妹,”太子将他们赶出去后,转过来,说道,“你是如何想的?”

“我一早便知她会想办法毁掉婚约,可没想到是用我来。”

我坐起来缓缓道。

“她现在应当带着人在那屋里找你和那举子。”

太子起身弯下腰为我掖了掖被子,低声道,“若是你想报复她,最好的办法就是抢走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何?”

“可若是这样,殿下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你,”,他顿了顿,与我对视道,“正如五弟说的,我心悦于你。”

听到他说的话,我愣住了。

“你别怕,我只是提议,你若不答应,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好,”,良久,我出声道,“殿下,我想报复她。”

回府的第二日,赐婚的圣旨便到了。

这年头,皇上的效率都这么高的吗?

看着金黄的圣旨,我不禁想到。

接完旨,我便被叫到了祠堂。

“华儿啊!

你真不愧是父亲的好女儿”,坐在主位的父亲看着手中的圣旨,满眼赞许道。

“你,你,”,母亲看着父亲的模样,欲言又止道,“既然如此,你便好自为之罢。”

回了院子,赵霁月兴奋地跟我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她赵霁初不是想当太子妃吗?

这下好了,她的白日梦可做不成了!

想想都痛快!”

“赵霁华!

你给我滚出来!”

,赵霁初从府外一回来便得知我被赐婚于太子殿下,就气冲冲地赶来道。

我一把按住了赵霁月,让她好好待在屋里,我可不想让她看见我发怒的样子,毕竟,我可是她的榜样。

我慢悠悠地走出去,看着赵霁初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赵霁华,你真敢出来!”

“赵霁初,今日我高兴,那我就尽尽做姐姐的责任,教教你规矩罢,来人!

掌嘴!”

“你敢!”

,不等她说完,我让嬷嬷堵了她的嘴,只余“啪!

啪!

啪!”

的掌嘴声。

我让人搬了把椅子,坐在那,眯着眼睛听这堪称动听的声音。

“怎么停了?

嬷嬷可是累了?”

,我睁开眼看停手的嬷嬷,关切地问道。

“大小姐,这,该打多少下?”

,嬷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赵霁初,迟疑地问道。

“瞧瞧她的眼神,在瞪我,那就打到她不敢如此瞪着我罢!

对了,换个嬷嬷继续。”

又打了一会儿,赵霁初便晕了过去。

一旁的采桔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哭着说道:“大小姐,二小姐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她吧!”

“哎呀!

瞧我这记性!

怎么把你给忘了呢?

昨天的满月楼,你也有份儿吧!

那便一起挨打罢!

采梨,你来!”

,我记得昨天是她把我的采梨支走的。

采桔一听我的话,便吓得脸色苍白,不再言语。

我让人用冷水把赵霁初泼醒,让这俩主仆一块儿挨打,心中不禁冷笑道:说起来,若不是你们,我也不会答应嫁给太子。

打了一会儿,我实在看得无聊了,就让人把这俩抬了回去,还让人找了最好的医士医治,如果一下就弄死了,那多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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