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媛媛秦媛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不淑媛媛秦媛全文》,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我听爹的!”最终苏挽重重点头。因为她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想法,那个蒙面人不是积极的维护李瑞庭和秦媛的婚事吗?我倒要看看,你和刘氏怎么斗?若是赢了,我佩服你,正好我不用做替代品了,你又帮了我一把。若是输了,哼哼,我让你们一个个的没个好!秦孝和走后,苏挽和衣躺下,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被翠枝拍醒了。睁开眼,对方也是睡眼朦胧,困意正浓,“二小姐,您快起来,夫人着人来催了,让您赶紧去荣轩厅一趟。”荣轩厅……不就是她第一次见刘氏的地方嘛。苏挽一下子清醒了,来的好快啊,刘氏要动手了。好,正等着你呢。当下胡乱梳洗一把,换了件清爽的衣裳,跟着那个姓吴的婆子出了院门。才走了一段,肚子咕噜噜的叫唤,眯眼看看天上,瞧着日头大概是十点左右,才想起闹了一个...
《庶女不淑媛媛秦媛全文》精彩片段
“好,我听爹的!”最终苏挽重重点头。
因为她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想法,那个蒙面人不是积极的维护李瑞庭和秦媛的婚事吗?我倒要看看,你和刘氏怎么斗?
若是赢了,我佩服你,正好我不用做替代品了,你又帮了我一把。
若是输了,哼哼,我让你们一个个的没个好!
秦孝和走后,苏挽和衣躺下,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被翠枝拍醒了。
睁开眼,对方也是睡眼朦胧,困意正浓,“二小姐,您快起来,夫人着人来催了,让您赶紧去荣轩厅一趟。”
荣轩厅……
不就是她第一次见刘氏的地方嘛。
苏挽一下子清醒了,来的好快啊,刘氏要动手了。
好,正等着你呢。
当下胡乱梳洗一把,换了件清爽的衣裳,跟着那个姓吴的婆子出了院门。
才走了一段,肚子咕噜噜的叫唤,眯眼看看天上,瞧着日头大概是十点左右,才想起闹了一个晚上,这会胃里都是空的。
“你做早饭没?”苏挽转脸看向身旁。
翠枝摇了摇头,她也是被吴嬷嬷的拍门声惊醒的,好在西跨院就她一个下人,巡查的婆子一般不来,要不睡到日上三竿,早就被打骂上了。
“二小姐,您就将就一下吧,就是老爷夫人到现在也没吃呢,院里的中门都没有开,负责采买的人也不给放出去,大家都一样,饿着!”吴嬷嬷脚步不停,嘴里絮叨。
哟嚯,全府都饿着,这是什么骚操作?
苏挽摸了摸肚子,想要看戏的心更强烈了。
袖子一动,翠枝悄咪咪的递给她一个东西,黄色的,有点硬。
是窝头。
原来她留了个心眼,临出门摸了个昨夜吃剩的窝头藏到怀里,以备不时之需。这会听那婆子如此说话,知道派上用场了。
好丫头!苏挽欣然领受,两手掰扯一分为二,一口就吞了半个,另半个往翠枝嘴里塞。
翠枝摆手,但是拗不过她,只能囫囵咽下。
或许是因为西跨院与荣轩厅之间的距离最为遥远,当苏挽匆忙赶到的时候,眼前的景象着实叫人瞠目结舌。
那原本宽敞的大厅此刻全是黑压压的人头,就连屋檐下和走廊里也站着许多青衣奴仆。
粗略估算,怎么也有百十号人。
哟嚯,秦侍郎的家底可以呀,这是全府上下都出动了吗?
这时,吴嬷嬷扯开嗓子高声吆喝了一句“二小姐来了”,喧闹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并迅速向两旁挪动脚步,眨眼间腾出了一条窄窄的小道。
苏挽缓缓地走向大厅中央,目光落在了堂上那两个端坐的身影上。
左边的正是秦孝和,他眉头微皱,神色严肃,微肿的双眼透露出些许疲惫之色。
右边的则是刘氏,她同样面色凝重,不苟言笑。脸上的妆容虽然精致,但仍然掩饰不住那深深的倦意。
都是一夜未眠吧,女儿遇到这么糟心的事,是够烦人的。
也是活该,你们要不害人,别人能害你们吗?
苏挽抿了抿唇,努力压下嘴边的笑意。
视线一转,看到李瑞庭正襟危坐于右侧下首,一双白净修长的手规规矩矩地放置在膝盖之上,文质彬彬又不乏潇洒俊逸,宛如一位饱读诗书的儒雅贤士。
哼,不过是长了一张好皮囊罢了,要不是昨夜那个黑衣人帮你促成好事,你现在会如此安然的坐在这里,做着秦家姑爷的春秋大梦?
今晚她阴沟里翻船,差点成了案板上的鱼肉,被人凌辱,供人鉴赏。
一想到当时的情景,苏挽依旧心有余悸。
那个人是谁呢?
……
一个时辰之前,她被冷水激醒,脸上又“啪啪”的挨了几巴掌,生疼!
随后一道男声在她耳边催促,“喂,别睡了!快起来!”
苏挽努力睁眼,看到面前一团黑影,忽然记起了所有,“腾”的坐了起来。
“啊——”身子摇晃几下,双手赶紧撑住地面。
“你中了迷药,把这吃了。”男人声音很沉,但是语气不容置疑。
手掌过来,一颗乌色的药丸映入眼帘。
头好昏啊!苏挽扶了扶额,定定看他。
和她一样,他一袭黑衣,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仿佛要将自己完全隐匿于黑暗之中。就连头部也包扎得严丝合缝,只露出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
除此之外,再无法从他身上获取到任何多余的信息。
“你是谁?”苏挽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却惊愕地发觉自己的双手软绵绵的,丝毫使不出半点劲道。
这种酸软无力的感觉让她心头发慌,额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吃了它!”那人的掌心更近一步,命令一般。
“你是谁?”
“一会北菱阁那里会上演一场捉奸的好戏,如果你不想错过,最好按我的意思去做。”
北菱阁……那这里是……
苏挽环顾四周,看清了地界所在。
她正躺在一处半人多高的花草丛里,距离北菱阁有段距离,看来是他救了她。
“快点,别磨蹭了!”那人再次催促,明显很不耐烦。
苏挽接过药丸细细一嗅,气味很正,不像是什么毒药,于是脖子一仰囫囵吞下。
那人又扔给她一个包袱,“换上!”
什么?
苏挽打开,发现里面有一套翠青色的衣裙,是她一贯喜欢的颜色。
“你要做什么?”
“刚才那个抓你的男人叫刘道卿,是刘氏的娘家侄儿,他迷倒你是要营造出一种假象,让旁人误以为你和李瑞庭之间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私情。很快刘氏会带着一群人冲进北菱阁,接下来要怎么做你应该心里有数。”那人说完,站起身来。
“你是谁?”苏挽执着,一再催问。
身上的迷药和今晚的挫败让她的智商一降再降,他若想让她知道,就不会以面罩示人了。
这时,东南角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锣声,内里夹杂着声声嘶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那人快步跃起,一眨眼就没入了黑幕之中。
形势若此,苏挽顾不得多想,赶紧换上了那套翠色衣裙,然后把脱下的黑衣就地掩埋。
紧接着她去了北菱阁,躲在北边一侧的窗户口上,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关键时刻犹如神兵天降,惊得刘氏和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此刻,苏挽得了间隙,脑海里仿佛放电影一般,一帧帧的重新上演。
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到底是谁?竟能洞悉刘氏的阴谋,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将她带离险境,并且还让秦媛吃了大亏。
其实力真真不容小觑。
对了,他蒙着厚厚的面罩,显然是不想让人看清他的真容,更不希望她能记住他的模样。
而她孤身一人来到京都,人生地不熟的,认识的人实在有限,这个黑衣人为何要这般行事呢?
……
要么是一向谨慎,不留尾巴,要么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之间也许还有再次相见的可能……
还来劲了是吧!刘氏本能的想要拒绝。
目光一转,看到那些下人都盯着她看,余嬷嬷更是挤眉弄眼,似有所指。
是了,大延朝素来以孝道为先,这也是她婆母,秦老夫人在世时她不得不忍气吞声让苏氏进门的原因之一。
咬了咬牙,“好,供起来!”
“哪里供?”苏挽赶紧擦了擦眼睛。
“自然是城外的灵云寺了。”余嬷嬷再次出手。
“不要,我要跟我娘在一起!”
“这……”余嬷嬷为难,依照族规,苏氏是小妾,生不上桌,死不进祠,现在能把牌位送进灵云寺,算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苏挽见状,嘴一噘,侧过身去。
刘氏更不爽了,拉着张脸暗暗咒骂:苏挽你个小贱人,你不要得陇望蜀,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一个小庶女而已,能的你!
静默中,秦孝和轻轻的咳嗽,好像在提醒苏挽适可而止。
哼!这个时候不拿捏,什么时候能拿捏啊?若不是她对秦家无感,这苏姓也要改回去!
最终,还是余嬷嬷万般小心的打破了僵局,“要不……把苏姨娘的牌位……请进府里……”
话未说完,一道凌厉的光射了过来。
不用细瞧她都明白,那肯定是刘氏狠厉的目光了。
余嬷嬷吸了口气,“把它供在……西跨院里……”
嗯?西跨院……
刘氏细细咀嚼,等打发了她和李瑞庭,那牌位不就能处理掉了嘛,反正那地方她也不去,供一下又有何妨?
“好!”刘氏一拍大腿,“就供西跨院!”
秦孝和顿时惊愕:她居然同意!
刘道卿则狠狠的握拳:一个贱妾也能供牌位,便宜她了!还有她生养的这个小贱种,别太得意,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苏挽看她松口,抚了抚带伤的手腕,心里默念:小丫头,你高兴吗?
这时,被闲置一旁的李瑞庭不愿意了,再度高喊:“你们在说什么牌位?不是应该讨论我与秦媛的婚……”
“好了!”一直没有开口的秦孝和向他发难,“此事已定,你若眼里有我这个岳父,速速请了媒人过来,按部就班的把你和挽挽的婚事办了!”
“岳父,您怎么也……”
“我知道你在给雍王做事,但是雍王也是个讲理的人,我秦家并未薄待于你,希望你审时度势,莫再执着!”
“就是!”刘道卿再度叫嚣,“说句不仁义的话,我姑父姑母若真耍赖,你都进不了秦家的……”
话未说完,李瑞庭已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这也算读书人?啧啧啧!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那个声音还在叽叽歪歪。
“诶?他怎么走了?” 苏挽借题发挥,“看来他还是心仪我姐姐……爹,娘,这桩婚事就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
“二小姐,您可别这么想!”余嬷嬷一下子慌了,好不容易扭转乾坤,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那他们不白忙活了?
正要说什么,却见她的主子刘氏转眼过来,狠狠的瞪着她。
那眼神很明显:老货!要你多嘴 !
原来刘氏另有打算,既然那小子不愿意,那就逼他写一张退婚书,以后再不相扰,不更好吗?
说起来当年这桩婚事是口头约定,年代久远,加之当事人大都已经不在,秦家这么忌惮,主要是因为目前李瑞庭的身份有些尴尬。
他手持雍王文书,明明白白的表明他是有靠山的人。 雍王是先帝的儿子,当今圣上的胞弟,在朝中的实力不可小觑。
而且最为麻烦的是,秦、刘两家与他并不亲近,因为政见上的不和,她的兄长,原吏部尚书刘惟仁调离京都多少与他有关。
看来是有人事先与他们沟通过了。
所以此刻她若从正门而入,说不定会掉入陷阱,难以脱身。
想了想,苏挽一个箭步攀上高墙,飞檐走壁,直奔阁楼的最高点。
几分钟后,她在房顶找到了最佳的藏身位置。
居高临下,树影沙沙,趴在瓦片上静静的等了一会,瞧不见附近有任何异常。
悄悄地的抽掉身下的一方瓦片,眯着眼睛往里张望。
一个窈窕的身影映入眼帘,粉衣罗裙,珠钗闪耀,正是与她相约不见不散的秦大小姐。
身旁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的贴身侍婢凝霜。
另有个紫色衣袍的男子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看着三十上下的年纪,唇上有须,双目微合,神情之间一片淡然。
“几点了?怎么还不来?”秦媛来回走动,一脸的不耐烦。
“回小姐,已经过子时了。”凝霜小声的道。
“什么?说好的不见不散,这会连个鬼影都没有,是怕了我的师傅吗?”
“小姐,您、您轻点声,别说……别说……鬼不鬼的……”凝霜环顾左右,眸子里闪烁的全是恐惧。
“怕什么!有我师傅在,什么鬼都得退避三舍,对吧?”秦媛头一昂,看向那个紫袍男子。
对方没有作声,依旧一动不动,稳若泰山。
师傅……
难不成真是请了什么厉害的人?
瞧着他气定神闲的样,好像有那么几分高手的架势。
苏挽思忖之间却听秦媛又道:“凝霜,你去外面瞧瞧,她到底来了没有?”
“小姐……奴婢、奴婢害怕……”
“怕什么怕?去!”
“小、小姐……”
“你去不去?”
一个巴掌扇了上去,脆生生的分外响亮,“小贱货,再不听话我明天就把你发卖了!”
骂骂咧咧中,凝霜抽抽噎噎的出去了。
门开的一瞬间,大风席卷进来,将屋里的烛火尽数吹灭。
下一瞬,秦媛尖叫着道:“凝霜,瞧你干的好事!”
随即声音抖动,“师、师傅!师傅!快……快把蜡烛点起来!”
嘁,原来你也怕啊。
苏挽暗暗发笑,然后一个飞身落到地上,将一张事先画好的鬼脸葫芦瓢戴到脸上。
趁着天黑,给她来个大的,顺便试试那个紫袍男子的身手。
迎面与凝霜狭路相逢,后者见了她,“啊”的一声当即晕厥。
“没用的东西!瞎嚷嚷什么?”秦媛的声音冲了出来。
来的正好,叫你耀武扬威目中无人!
苏挽张牙舞爪做恶鬼状,大鹏展翅一般扑了上去,不料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粗暴的困住了她的手脚。
随后一个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苏挽,你上当了!”
是的,她上当了。
都怪自己太过轻敌,小瞧了这个骄横跋扈的大小姐。
然而,事已至此,坐以待毙绝不是她的作风!
眼神一凛,她毫不犹豫的抽出匕首,朝着大网狠狠刺去。
只听“嚓嚓”几声,细密的网格瞬间被她挑出一个颇大的破洞。
她加快速度,来回穿刺,眼看就要冲出樊笼,突然,一股浓烈的烟雾钻入鼻腔,直冲肺腑。
这味道……
是迷药!
在她反应过来的一刹那,眼前已经一片模糊,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
完了……
完了……
“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秦媛拍着手笑,一只脚紧跟着踹上去,“小贱人,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
“媛媛,别闹了,正事要紧。”有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秦媛转脸看向那个紫袍男子,很是不甘的道:“表哥,你不知道她有多可恶,我必须让她吃点苦头。”说罢歪腰下去,捡起刚才苏挽掉落的匕首。
下一秒,危机再现,她发现自己憋不住气了。
等不是办法,走!
双臂一撑,脚下踩水,一下!两下!三下!
然而,脚踝发紧,仿佛有只手在用力拉扯,扑腾了一圈还是在原地打转。
什么情况?
她低头向下,井太深了,水中更是幽黑一片,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
她慌了,探手往下极力摸索,果然,脚脖子上有东西缠绕,很长,丝丝缕缕,像是她爱吃的龙须菜……
苏挽急忙去解,心里暗嘲,怎么会是龙须菜?凭这手感,更像是发菜。下一瞬又立即否定,发菜长水里吗?
忽然手上一抖,不,这不是发菜,是头发,人的头发!
背后好像过电一般,脊柱都变得僵硬了。因这一惊,心跳加速,残留的那口气终于消耗殆尽。
她不怕死人,可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狭小空间里,死亡正在步步逼近,由不得她不惊慌失措。
“呃……咳咳……”实在没有忍住,嘴里猛地吸了一口,水像冷箭一样刺入咽喉,直冲肺腑。
完了!她要死了!
这一世,又要把命交代了!
听说人死的时候眼睛异于常人,能看到一束光,圣洁的光,然后会有使者前来接引。
如果你生前作恶多端,那这个使者就是魔鬼。
如果你生前积德行善,这个使者则是天使。
苏挽自认她上辈子杀人无数,但都是奉命行事,替天行道,所以不算作恶,要不老天怎么会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让她到了现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王朝。
而托生于苏挽的这辈子,她活了不足一个月,是恶是善尚无定论,怎么就挂了呢?
还好,她好像看到了光,看到了一个使者,伸出手在拽着她往另一头走去……
是天堂吗?
“二小姐!您、您终于醒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朦朦胧胧中,她看到了翠枝的脸。
只是,脸是肿的,像被人掌掴了一样。眼睛也是肿的,此刻只能眯缝着透出一道光。
“你……怎么了?”苏挽吃惊的指着她。
除了像个猪头,她还衣衫褴褛,泥泞裹身,十足的一个叫花子打扮。
欸?这又是什么地方?
不等对方回答,余光瞥见附近蛛网密布,入眼的摆设皆是破烂,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有。
而自己,正躺在一堆柴草垛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子,又臭又脏。
……
脑子里渐渐清明,她还活着!
只是身上有些疲乏,两手一握,努力的撑起身子,“翠枝,我们是在哪里?”
“柴房。”
“啊?”
“二小姐,您闯大祸了!”翠枝抹着眼泪从头道来。
原来她被捞上来后虽然侥幸活命,但是秦媛的伤口太过骇人,刘氏暴怒,让人把她扔回井中,若不是秦侍郎拦着,那她肯定一命呜呼了。
“谁救的我?”此刻她最在意的是这个。
井内狭小,且能在那么深的地方捞人上来,此人的本事非同一般。
翠枝回道:“是小亭子。”
“……小什么?”
“小亭子,咱们府内一个种植花草的小厮。”
苏挽想了想,对这个人毫无印象,“他来过内院吗?”
“嗯,时不时的会送些新鲜的花草到夫人房中。也是赶巧,您出事的时候他正好由嬷嬷领着去给荷香院送一株盆栽,半路听到奴婢呼救,自告奋勇的跳入井中,将您救了。”
苏挽眯眼,跳下井救她,单说游一个来回至少也要两三分钟,同时还要打捞兼负重,全程憋着气呢,他怎么做到的?
”他多大年纪?”
“二十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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