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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来寒雨晚来风姜宁盛泽珩结局+番外

盛泽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晨的街道洒满阳光,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昨夜的雷电交加、暴雨洪流都被冲进了城市下水道,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盛泽珩醒过来的时候,怀里抱着的只有姜宁的一条围巾。“阿宁?阿宁你在哪里?”他立刻像只受了惊的狮子,跌跌撞撞跑出房间四处喊着姜宁的名字。可整栋房子里,分明没有姜宁的身影。恐慌铺天盖地而来。尽管电闪雷鸣已经过去,盛泽珩依旧惊惧不安,只能不停拨打着姜宁的电话。一个,两个,三个……打了整整一百通电话,姜宁一个也没有接。盛泽珩想出去找她,可昨晚的恐惧依旧没有消散,光是踏出房门就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从来没有这样过。每一次,姜宁都会温柔地抱住他,守着他,柔软的指腹会抚摸他的额头,轻声细语:“阿珩不怕,我永远都在,哪里也不会去。”可是这...

主角:姜宁盛泽珩   更新:2024-12-11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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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盛泽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朝来寒雨晚来风姜宁盛泽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盛泽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的街道洒满阳光,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昨夜的雷电交加、暴雨洪流都被冲进了城市下水道,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盛泽珩醒过来的时候,怀里抱着的只有姜宁的一条围巾。“阿宁?阿宁你在哪里?”他立刻像只受了惊的狮子,跌跌撞撞跑出房间四处喊着姜宁的名字。可整栋房子里,分明没有姜宁的身影。恐慌铺天盖地而来。尽管电闪雷鸣已经过去,盛泽珩依旧惊惧不安,只能不停拨打着姜宁的电话。一个,两个,三个……打了整整一百通电话,姜宁一个也没有接。盛泽珩想出去找她,可昨晚的恐惧依旧没有消散,光是踏出房门就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从来没有这样过。每一次,姜宁都会温柔地抱住他,守着他,柔软的指腹会抚摸他的额头,轻声细语:“阿珩不怕,我永远都在,哪里也不会去。”可是这...

《朝来寒雨晚来风姜宁盛泽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清晨的街道洒满阳光,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昨夜的雷电交加、暴雨洪流都被冲进了城市下水道,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盛泽珩醒过来的时候,怀里抱着的只有姜宁的一条围巾。
“阿宁?阿宁你在哪里?”
他立刻像只受了惊的狮子,跌跌撞撞跑出房间四处喊着姜宁的名字。
可整栋房子里,分明没有姜宁的身影。
恐慌铺天盖地而来。
尽管电闪雷鸣已经过去,盛泽珩依旧惊惧不安,只能不停拨打着姜宁的电话。
一个,两个,三个……
打了整整一百通电话,姜宁一个也没有接。
盛泽珩想出去找她,可昨晚的恐惧依旧没有消散,光是踏出房门就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从来没有这样过。
每一次,姜宁都会温柔地抱住他,守着他,柔软的指腹会抚摸他的额头,轻声细语:
“阿珩不怕,我永远都在,哪里也不会去。”
可是这一次,姜宁不见了。
连电话也没接。
盛泽珩只能躲进姜宁的衣柜里,靠着衣服上残留的气息勉强让自己保持镇定。
阿宁会回来的,她肯定会回来的。
她怎么可能不要他呢?
手机还在不停拨号,屏幕却被泪水打湿,疯狂地开始自行切换到各种软件的后台。
盛泽珩颤抖着想要擦去屏幕上的水渍,却发现自己竟然连手机都握不住了。
“啪嗒”一声。
手机摔在了地上,玻璃渣四溅,屏幕也瞬间熄灭。
“不!阿宁,阿宁!”
盛泽珩崩溃的叫声在空荡的房间里不停回响。
太痛苦了,实在太痛苦了!
他抓起地上的一块碎片就朝自己的手腕扎去。
就在锋利的碎片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门口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阿珩?”
姜宁倚靠在门框上,神色淡淡。
那一刻,盛泽珩再顾不得其他,飞也似的冲上去抱住对方。
终于嗅到熟悉的味道,盛泽珩只觉得自己的双腿现在才真正落到了实处。
他再也顾不得质问姜宁刚才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此刻,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不能失去阿宁,绝对不能!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盛泽珩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姜宁。
如果是往常,现在的他或许已经能够恢复正常生活。
可这一次,姜宁突然的不告而别让他的恢复期延长了。
甚至更加敏感脆弱。
就连晚上睡觉,他都必须牢牢牵着姜宁的手。一旦松开,他就会立即醒来,直到重新握住为止。
对此,姜宁并没有太大的异议。
只是,她不再会温柔地加以安抚。
更多时候,她都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略带讽刺地俯视着盛泽珩的一举一动。
可惜盛泽珩已经全然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些了。
等他完全恢复过来,已经是三天后。
一大早,盛泽珩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这几天科室里已经攒了好几台手术,就等着他回去主刀。
出门的时候,盛泽珩还依依不舍地吻了吻姜宁的额头:
“阿宁一定要等着我回来。”
“等我回来,我就给你做你喜欢吃的红烧鲫鱼。”
七天前说的话,难为他还记得。
“好。”
“今晚,我等你回来。”
盛泽珩将戒指紧紧抱在怀里,就像依然抱着姜宁一样。
春日的风终于毫不吝啬地吹开他冰封的躯体,那些郁结已久的角落得以重见天日。
一路走回家里,他才终于靠着墙壁失声痛哭。
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永远也找不到了,但老天还是选择了怜悯,给了他一次希望。
戒指的大部分依旧完好,只是小部分被腐蚀后,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盛泽珩学着网上的教程一点点修复。
右手已经完全坏死,成了摆设,他就练习用左手操作。
因为掌握不好方向,酒精灯的火苗经常会灼烧到他的手指。
可即使再痛,他也将戒指握得牢牢的,绝不允许自己再失去它一次。
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戒指终于恢复了原样。
盛泽珩第一次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家门。
跨越两千多公里,他来到了一座庙里。
山上香火鼎盛,到处都是信徒留下的虔诚祈愿。
当年的盛泽珩也曾经和姜宁一起来过这里。
他们走过绵延的山路,将写着“永结同心”字样的红纸供奉在佛堂前。
如今,当初的红纸早已换过一轮又一轮,唯有看守供奉台的老和尚依旧坐在那里。
那个关于“只要给爱人带上亲手做的戒指,他们就能永生永世不分离”的传说,就是这个老和尚告诉他的。
他捧着戒指恭恭敬敬朝老和尚拜了一拜:
“请问师父能否为我看一看?”
很久没有与人交谈,盛泽珩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嘶哑,听上去就像一把年久失修的二胡。
老和尚的眼睛眯起一条缝:
“施主所求何事?”
“这是我为爱人亲手做的戒指。如今,我的爱人已经离我而去。我想知道,下辈子,我们是否还能再重逢?”
一阵微风吹过,吹起了老和尚泛白的胡须:
“施主定会心想事成的。”
盛泽珩欣喜若狂,匆忙道谢后就捧着戒指往外走。
所以他当然没有听到,老和尚对后面来的祈愿者都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施主定会心想事成的。”
盛泽珩重新打扫了一遍家里。
他将戒指穿成一条项链挂在脖间,随着来回走动,戒指和链条会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就好像姜宁还在和他说话:
“阿珩,要记得吃饭。”
“阿珩,今天会早点回来吗?”
“阿珩,我想吃你做的菜了。”
盛泽珩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跑去菜市场,买了许多的菜,其中也包括他一直说给姜宁做,但两次都没有做成的红烧鲫鱼。
修鱼摊的老板娘看到他的时候,隐约记得前段时间发生过一件什么大事和对方有关。可时间过去大半年了,她的脑子就成了浆糊,耳边萦绕的还是刚刚短视频里天凉王破的霸总,随口就和盛泽珩打了声招呼:
“又来给老婆买鱼啊?”
在别人口中听到姜宁,又是“老婆”这样的称呼,实在令他心生雀跃:
“是啊,我老婆爱吃,所以我来给她买。”
“你对你老婆可真好啊!”
几句简短的寒暄后,盛泽珩拎着满满一篮子的菜走回家里。
微博热搜已经换成了某个明星刚被偷拍到的恋情,电视新闻里开始播报着接下来的天气。
下周一整周都会是阳光灿烂的日子,市民们可以在公园观赏到百花齐盛的美景。
盛泽珩愉悦地哼着歌走在路上,和胸口时不时会发出响声的戒指交谈:
“阿宁,今天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鲫鱼,你这几天瘦了好多,一定要多吃一点。”
“以前你总说我工作太忙,以后我会天天都在家里陪着你,只要你别嫌我烦就好。”
“阿宁,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庙里的大师说了,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都会在一起。你开心吗?我好开心!我觉得我开心的都快要死掉了。”
“阿宁,只有你在,我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你永远都不可以离开我哦。”
顾不上打转向灯,盛泽珩一脚油门直接在直行车道上调了头。
一路上风驰电掣,来过来用了半个小时的路程,回去只花了十几分钟。
酒店里,谢舒妍六神无主,一双眼睛彻底哭得肿成了核桃大小,一见到盛泽珩,连鞋子也顾不上穿就跑了过去扑进对方怀里。
电话里谢舒妍哭得太厉害,什么话也没说清,盛泽珩只能耐着性子问:
“到底发生什么了?”
谢舒妍这才抽抽搭搭地开了口:
“我上午来接你的时候不是撞到了一个人吗?呜呜呜,可是当时我的车速根本就不快,那个人也就是被轻轻擦到一下,根本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我的驾照还没到手,又出了车祸,我怕得要命,赶紧联系了我朋友去处理。呜呜呜……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就是赔点医药费的事。可刚刚,刚刚他们告诉我,说那个人在医院里抢救就过来,死了……”
医院……抢救……
盛泽珩忽然想起上午医院急救室不停打来的电话。
谢舒妍还在喋喋不休:
“呜呜呜,我的车就是和那个人轻轻碰了一下,怎么会就死了呢?”
“泽珩,你说会不会是对方故意想讹我呀?”
听到这里,盛泽珩二话没说就催她赶紧穿好衣服,一起去医院。
安慰了一路,谢舒妍才勉强稳住情绪。
踏进急救室大门,空气中仍旧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与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混杂,形成了一种令人不安的气味。
不远处担架上还残留着一滩没来得及擦掉的血迹,如今已逐渐凝固成深褐色。
找了好久,才终于在走廊拐角处找到谢舒妍说的那个朋友。
见到正主,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年轻男人满脸的慌张与怒气:
“谢舒妍,你不是说就是点小擦伤吗?那个女人怎么会流那么多血?你知不知道她的两条腿都折了,整张脸都被你撞烂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谢舒妍又被吓得抖了起来,“那个人被我撞出去好远,我就看到地上都是血,我怎么知道会那么严重?谁让她自己走路不长眼啊!”
男人简直被谢舒妍的话逗乐了:
“你无证驾驶,你还有理了?现在好了,人死了,医院已经报警了。”
“我告诉你,这种人命案我可不帮你背!这是要坐牢的!”
说着,就把车钥匙硬塞到了谢舒妍手里,嘴里还嘟嘟囔囔着“神经病”、“失心疯”之类的话。
没走两步,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你……你干什么?”
盛泽珩阴沉着脸,天生散发着一股不容挑战的气息:
“你先别走,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
谢舒妍也跑上来拉住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是啊,你别走!你要是走了,我才真的是会完蛋。”
被两个人一前一后拦住,彩色头发的男人只能先停下步子,不耐烦地开口:
“人都已经被撞死了,你们还能怎么办?”
“我会去给她做尸检。”盛泽珩说,“只要尸检查出来,她的死亡和车祸无关,那么这件事就没有那么严重,谁都不用坐牢!”
盛泽珩的脸立刻白了:
“阿宁……你,你在说什么?”
姜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扫了一眼谢舒妍:
“怎么?难道你们两个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走廊上人来人往,他们三个横亘其中,引来不少同事狐疑的揣测。
那些吃人的目光让盛泽珩如鲠在喉,忍不住伸手去拉姜宁,却被一把甩开。
“阿宁……”
姜宁完全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谢舒妍跟前。
极其冷冽的目光,连面色嚣张的谢舒妍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短短几步的距离,盛泽珩紧张得呼吸都乱了,连忙想要去拉住姜宁的手,却扑了个空。
就在他以为姜宁接下来要说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话的时候,姜宁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缓缓转过身:
“紧张什么?我是在说课题的事。”
说着,她贴心地擦了擦盛泽珩额头的冷汗:
“不然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盛泽珩狂跳不止的心,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前段时间,他的确为谢舒妍开了一个国家级课题,为了扩大影响力和研究范围,还把姜宁也作为指导教授加了进去。
只不过,这一切他都是借着谢舒妍父亲曾经帮过他的为由做的。
算起来,课题的申报结果,今天也该出来了。
“你是说,是结果出来了吗?”
总算松下一口气,盛泽珩一边问一边用眼神示意谢舒妍赶紧离开。
从来没被当众驱逐过的谢舒妍满脸委屈,眼眶也蓄上了泪水,却仍旧换不来盛泽珩的一丝怜惜。
临走的时候,她眼中的不甘心几乎要溢出来,却也只能在没有人发现的地方,狠狠瞪了姜宁一眼,不情不愿地离开。
清理完无关人员后,姜宁被单独带进了实验室里。
接近午饭时间,实验室里没什么人。
姜宁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
“社科联没联系上你,就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
“我已经把结题资料都打印出来了,就等你签字。”
这个课题本来就是盛泽珩专门为了谢舒妍设置的。
当时想的也不过就是让姜宁挂个指导的名头,双教授组合的成功概率能够更高一些。
结果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把资料发给了姜宁。
看着这一沓文件,盛泽珩多少有些心虚,连握笔的姿势都显得格外别扭。
姜宁也不急,拖了把椅子坐在旁边,静静看着他一面阅读文件上的条目,一面签字。
这是盛泽珩的习惯。
不论做什么都认真负责。
深秋的风从窗外涌进来,将某个学生没有及时合上的书本吹得沙沙作响。
“听说老张在和老婆闹离婚。”
盛泽珩正在翻页的手一下子就停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什么?”
“你不知道吗?”姜宁将背靠在椅子上,一副悠闲的聊天姿态,“说是老张出轨了,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了一起。”
盛泽珩愈发握不住笔了,整只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却不得不强装镇定:
“是吗?你怎么突然开始关心起这些闲话了?”
“外头传得乱糟糟的,加上我这段时间请了年休也不算太忙,闲聊的时候听到了。”
“老张都结婚多少年了?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说是吗?”
一边感慨着,姜宁抽空瞟了一眼盛泽珩的方向,嗔怪道:
“怎么不签了?”
仿佛是被按下了什么按键,盛泽珩立马像应激反应似的重新动了起来。
手上握着笔在纸面上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可是脑子里想的却全都是姜宁刚刚说的话,心跳快得几乎要破胸而出。
阿宁为什么说这些?
难道她发现什么了吗?
如果她真的发现了,那他该怎么办?
不,绝对不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双方陷入诡异的沉默。
直到姜宁轻轻地笑了一声:
“还好我嫁给了你。”
“我的阿珩是永远也不可能背叛我的,是吗?”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签完了最后一个字,盛泽珩惊魂未定地停下手,心中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有难言的愧疚。
可他依然坚定无比地点了点头:
“当然,我绝对不会背叛阿宁。”
“如果有那么一天,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最近,一起官司闹得沸沸扬扬。
不仅是在业内,网络上也充斥着“出轨”、“癌症”、“车祸”、“逃逸”……诸如此类的字眼。
所有的细节被无限度地放大。
起因就是盛泽珩拒绝了谢舒妍父亲的威胁。
他说:
“即使身败名裂,我也要让害死阿宁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自从整件事被翻到明面上,盛泽珩就被学校革了职,同时医院也开了清退声明,网络上讨伐他的声音此起彼伏。
所有人都在说他是渣男,说他活该社会性死亡。
不过盛泽珩早就不在乎了。
如今的他每天过着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
处理完诉讼的事,就马不停蹄地跑去垃圾场翻找那枚戒指。
他将戒指当作了唯一的指望。
好像只要能找到戒指,他就能在下一世重新和姜宁在一起。
他将寻找戒指这件事当作了精神寄托。
然而这种精神寄托在某个雷雨夜彻底崩盘。
刺眼的闪电划过天际那一刻,盛泽珩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随着雷声落下,他开始疯狂喊着姜宁的名字。
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人能回应他。
他钻进衣柜,试图寻找一点姜宁留下来的痕迹。
可是偌大的衣柜里空空荡荡。
姜宁什么也没给他留下。
他就像一只被丢弃的宠物,狼狈地扒住衣柜门,手心渗出细密的冷汗,指尖却冰冷得几乎失温。
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来。
眼前开始出现幻觉,那些平日里熟悉的景象变得扭曲而陌生,仿佛曾经可怕的童年又回到了他眼前。
盛泽珩有一个暴力成性的父亲。
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不能做任何违背父亲的事,否则就会遭到毒打。
母亲则更甚。
只要她没有赚回足够多的钱供那个男人挥霍,就会有数不尽的啤酒瓶和烟头落在她的身上。
母亲不是没有想过逃离。
可每次,父亲都会拿他作威胁:
“只要你敢跑,我就把你儿子剁了,再来找你同归于尽!”
母亲的身上永远有新旧交替的伤痕,脸上则是流不完的眼泪。
而他,则整日生活在父亲的淫威之下,甚至连口饱饭都吃不上。
在他被关在地下室里不吃不喝整整三天的时候,是姜宁给他送来了一个馒头。
地下室里只有一根狭小的管道通向外面,姜宁每次就是通过那根管道把手伸进来的。
管道常年无人清理,姜宁把胳膊伸进来的时候总会划伤手臂。
盛泽珩时常劝她直接把食物丢进来就好。
姜宁却坚持:
“不行的。管道里很脏,要是直接把食物丢进来给你吃,你会生病的。”
后来,盛泽珩长大了一些。
社区里的人经常会以义务教育为由勒令父亲让他去上学。
一贯凶悍的男人,在面对外人的时候却是唯唯诺诺、点头哈腰。
只是每天当他放学回来,男人就会把加倍的怒气发泄在他身上:
“上学,上学!我让你上学!你个狗娘养的贱货!老子打死你!”
每当这个时候,姜宁总会及时带着自己的父母来敲门。
这样,男人就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了。
姜宁还会借着写作业的理由让盛泽珩去她家里擦药。
那一道道皮开肉绽的伤口,在姜宁的精心照顾下总能痊愈。
那时候,他还不懂什么叫爱情,却已经在心里暗暗发誓:
等他长大了,就把母亲接出去,然后一辈子和姜宁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只是母亲终究没能等到他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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