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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

漠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色很快暗了下来,苏锦僵硬着坐在贵妃榻上,外殿女人气若游丝的声音渐渐听不分明。她透过半开的窗子往外瞥了眼,瞧见了长凳上血肉模糊的身影被抬了下去,捏着书册的手收紧。那可是出身河东世家的女儿,就这么活生生被打死了。“看什么?”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陡然响起,苏锦后背一寒,柔柔的看了过去,“殿下忙完了?”东陵璟坐到了对面的软榻上,眼神阴邪,看的人心惊胆战。苏锦立马放下书册,将自己平日里用的一套工具摆到了桌子上,取出银针在火上烤了烤。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算是发现了,这个太子东陵璟,私底下阴鸷暴戾,杀人不过是如吃饭睡觉一样平常的事情。她这行为,简直是在与虎谋皮。东陵璟自小在皇宫长大,看惯了尔虞我诈,不难捕捉到女子神情的变化,冷嗤了声。可箭在弦上不得...

主角:东陵璟苏锦   更新:2024-12-11 1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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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色很快暗了下来,苏锦僵硬着坐在贵妃榻上,外殿女人气若游丝的声音渐渐听不分明。她透过半开的窗子往外瞥了眼,瞧见了长凳上血肉模糊的身影被抬了下去,捏着书册的手收紧。那可是出身河东世家的女儿,就这么活生生被打死了。“看什么?”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陡然响起,苏锦后背一寒,柔柔的看了过去,“殿下忙完了?”东陵璟坐到了对面的软榻上,眼神阴邪,看的人心惊胆战。苏锦立马放下书册,将自己平日里用的一套工具摆到了桌子上,取出银针在火上烤了烤。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算是发现了,这个太子东陵璟,私底下阴鸷暴戾,杀人不过是如吃饭睡觉一样平常的事情。她这行为,简直是在与虎谋皮。东陵璟自小在皇宫长大,看惯了尔虞我诈,不难捕捉到女子神情的变化,冷嗤了声。可箭在弦上不得...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精彩片段


夜色很快暗了下来,苏锦僵硬着坐在贵妃榻上,外殿女人气若游丝的声音渐渐听不分明。

她透过半开的窗子往外瞥了眼,瞧见了长凳上血肉模糊的身影被抬了下去,捏着书册的手收紧。

那可是出身河东世家的女儿,就这么活生生被打死了。

“看什么?”

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陡然响起,苏锦后背一寒,柔柔的看了过去,“殿下忙完了?”

东陵璟坐到了对面的软榻上,眼神阴邪,看的人心惊胆战。

苏锦立马放下书册,将自己平日里用的一套工具摆到了桌子上,取出银针在火上烤了烤。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算是发现了,这个太子东陵璟,私底下阴鸷暴戾,杀人不过是如吃饭睡觉一样平常的事情。

她这行为,简直是在与虎谋皮。

东陵璟自小在皇宫长大,看惯了尔虞我诈,不难捕捉到女子神情的变化,冷嗤了声。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苏锦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她故意挑了个最好看的角度伏在榻边,帮他把袍子撩起来,轻声解释。

“这外关穴为手少阳之络穴,八脉交汇之一,与曲池穴,合谷穴相结合可缓解腿疾疼痛之伤。”

东陵璟没什么心思听她说话,老皇帝为了让他死在战场上,下了狠手,这条腿能再站起来已经是奇迹了。

“殿下,妾身之前听师傅说过一个药浴的方子,对于殿下的腿疾有很大的帮助,要不要试一试?”

“哦?”男人垂眼瞥她,声音冷隽,“你这师傅竟比宫里的御医要好?”

“---”

苏锦撩了撩耳边的碎发,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她莹白的细颈,在黑发的映衬下格外的惹人注目。

“师傅云游四方,一生行医救人,医术确实高明。”

东陵璟想起了张太医说的话,顿了下,以目示意她去准备。

苏锦将自己提前备好的药材拿出来,进了浴室里头。

药浴的时候,她施针封住了他的气海,几根银针利落又精准的扎在他的腿上。

东陵璟面不改色,但不难看出眼底黑潮翻滚,青筋隐隐凸起,显然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浴室里热气翻腾,水雾朦胧,苏锦热的将身上的外袍脱了,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光脚踩在地上,身姿婀娜玲珑。

东陵璟丝毫没有看美人的意思,双臂搭在浴桶边,闭上了眼。

“---”

苏锦心底翻了个白眼,跨进浴桶里,用药条给他腿上的伤都灸了一遍。

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钻入鼻翼,东陵璟能清楚的感受到温香软玉,滑腻的肌肤有如上好的羊脂玉在他身上游走。

“需要多久?”

苏锦回道,“泡一个时辰即可。”

“你那师傅除了教你识脉扎针,可还教你别的?”

她眼皮子微动,抽出其他几个任督穴位的银针,轻柔的回着话。

女子断断续续的声音钻入耳膜,东陵璟微掀眼皮子,看到了她清冽的眼睛,她许是没想到他突然睁眼,四目相对,那双桃花眼立马变得柔情似水。

“殿下,怎么了,是不是很疼啊。”

白嫩纤细的手微颤的放在了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

东陵璟指腹摩挲着浴桶边缘,一言不发的端看着眼前的人。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端详苏锦的脸。

远黛秋眸,色如春晓,身材纤秾合度,长的倒是顺眼。

不过惯会装乖卖巧的讨好,背地里清高孤傲,不服管教。

四周水汽很大,看不分明他的眼神,但苏锦莫名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感,没在水里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下。

她迅疾将他腿上的几个银针取了下来,从浴桶里出去。

东陵璟没有管她,泡在药浴里。

苏锦从浴室出来后,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湿 了,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是忍住了跑的念头,随手从屏风上取下他的袍子裹住了身体。

东陵璟泡完药浴出来,看到了躺在贵妃榻上的美人。

屋子里不冷,她身上盖着的袍子褪到了腰间,露出了玲珑的娇躯,一头青丝铺散在腰枕上,趁的肌肤更加柔腻。

他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金钩在她腰上戳了戳。

苏锦眼皮子颤了颤,佯装刚醒过来,睁着水润迷蒙的眼睛对视了过去。

“殿下泡完了,感觉怎么样?”

东陵璟随手将金钩扔下,“谁让你睡得?”

“妾身衣服都湿 了,这边也没有妾能穿的衣服,想着等衣服干了再穿,不小心睡着了。”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可能是刚睡醒,带着腻人的甜。

“去泡壶茶来。”

刚泡完药浴扎了针,东陵璟感觉头晕乎的很,想睡觉。

“是。”

苏锦见茶水递了过去,看他闭目养神,温声道,“殿下,妾帮你推拿按摩一番如何?”

男人没有说话。

她轻轻的靠了过去,双手覆在他的头上慢慢的揉捏了起来。

殿内的气氛很安静,明亮的月光细细的从圆窗射了进来,照在贵妃榻的两人身上。

苏锦手腕力道足,揉捏的穴道很准,手法也十分专业,渐渐的,东陵璟身心放松,头靠在她的怀里,似乎是睡着了。

她微顿,轻声道,“殿下,回榻上睡吧。”

已经三更天了,更鼓幽幽的声音回荡在殿中,男人不耐烦的蹙了下眉,头继续靠着她的腿。

苏锦翻了个白眼,靠着后面的腰枕,不紧不慢的给他揉捏。

这一揉,就揉了大半夜,后面,她实在撑不住了,在旁边趴着睡着了。


苏锦属实没想到他会忽然掀开挡板,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根本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的摸出了袖口的匕首,横刀一跃而上。

东陵璟看她要跑,直接出手扣住她的后肩胛骨,横腿扫去。

苏锦吃痛,身体迅疾翻滚,避开他狠辣一招,反手单臂勾住窗,凌空跃起。

东陵璟一手拽住她的衣襟将她往地上狠狠一摔,明显是要下死手,她迅疾钳住他的身体,一起摔倒在凭几上。

结实的马车被这激烈的斗殴弄得晃荡了起来,仿佛是要被掀翻了天。

驾着车的侍卫听到了声响,但没有主子的命令,没有擅动。

苏锦身上穿着侍卫的衣服,动作行云流水,也就在弹指间完成。

东陵璟被她这么粗暴一拽,杀性四起,双手一绞,直接架住她的手臂,将她往下拖。

另一只手迅猛扣住她的脖子,极其狠辣的想要一击毙命。

苏锦意识到不妙,动作极快的后滚翻,借着凭几的力道踹到他的胸骨。

可后者的速度非常快,一把握住她的小腿,几乎就在同时,她的身体像是泥鳅一样滑入他的怀里,小腿迅猛踹向他受了伤的左腿。

两人腿骨硬碰硬,顿时发麻,东陵璟眼神一变,一下压制住她的腿,借着惯性往前掰,仿佛是要将她硬生生折断。

苏锦疼的曲起另一条腿,拧身变位,显然对面的人发现了她的意图,凌空收势,一脚踩住她的胸口。

柔软的胸口被这么重重踩在脚下,苏锦只感觉剧烈的疼痛蔓延全身,一口老血径自吐了出来。

脚底传来的触感让东陵璟顿了下,低头看去,高耸的胸部弹性惊人。

女人?东宫里会武的女人?

霎那间,眼前仿佛是有狂风席卷而过,刺鼻的香味弥漫在车内。

身下的女人灵敏转身,一溜烟从窗口跳了出去,他被激的踉跄后退了步。

驾车的马夫还没看清发生了何事,就听到身后男人一脚踹开了车门,走了出来。

“殿下。”

制毒的显然是个高手,周遭随车的侍卫闻着这异香,抽搐几下倒地。

东陵璟用内功压制住了,挥手,“要活的。”

月亮高悬苍穹之上,数不清的影子追杀了上去,宫墙红瓦,庭院深深,留下了长长的影子。

苏锦跑出来后才发现她还在东宫的地盘,想了下,调转方向,往赵良娣居住的听漪殿去。

从赵良娣的听漪殿往北,绕过池塘,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往她住的常宁殿。

身后的暗卫追来的极快,她提气而起,轻功掠影,身影迅速消失在黑夜里。

东陵璟原本是打算出宫的,眼下出了这事儿,也不出去了,直接回了东宫。

底下的人进来汇报时,看到他正站在走廊下挑灯。

屋檐下的灯龛晃荡摇摆,明灭不定的光照着他看不出情绪的眼睛。

“殿下,那贼子往听漪殿的方向去了。”

“听漪殿?”男人慢悠悠的垂眼看来,“里头住的是谁?”

侍卫恭声,“赵良娣。”

东陵璟脑子里没什么印象了,“仔细的搜。”

“是。”

苏锦甩了身后的暗卫,回了常宁殿。

一进内殿,她立马脱了身上的衣服,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藏在暗匣里。

“谁?”

绿芜听到了声音,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看到了屋子里的一幕幕,微愣,“娘娘,你这是---”

苏锦看清了人,松了口气,将地上的侍卫服扔到火盆里,递给她,“拿去烧了,烧干净。”

绿芜是家仆,自小服侍原主长大的贴身婢女,很忠心,听到她这样说,立马将火盆端起来往外殿去了。

常宁殿很偏僻,甚少有人来,除了她这个陪嫁丫头,就只有内司拨来伺候娘娘的几个丫鬟奴才。

苑内很冷清,奴才都去偷懒了。

绿芜拿着火折子迅速将衣服烧了,用铁楸挖了个坑,将灰埋藏在了桃花树下。

夜色漆黑,稀稀疏疏的月光笼罩在常宁殿的每一处角落里,到处透露着荒凉。

东陵璟带人搜到常宁殿的时候,顿了下。

脑海里一闪而过新婚夜掀起盖头那张娇艳欲滴的脸,他摩挲了下手上戴着的玉扳指。

苏家的女儿,老皇帝赐的婚。

这东宫的女人都是太后为了太子延绵子嗣塞进来的,一顶轿子就抬进来了。

只有苏锦,是上了皇家玉牒的,八抬大轿娶进来的,东陵璟自然有印象。

朱雀见殿下停下脚步,下意识的看了下头顶的匾额。

他知道,这里头住着的是苏锦,整个东宫唯一的侧妃。

其实当初圣人是想要将苏侧妃赐给殿下做太子妃的,被殿下拒绝了,才退而求其次赐了侧妃的名分。

至于殿下为什么拒绝,他心底清楚,是因为苏侧妃的身份不够格。

殿下从南越回来后就受到圣人忌惮,太子之位不保,还将没什么实权的苏家女嫁进来为妃,明晃晃的在掣肘殿下权利。

殿下乃天潢贵胄,他的太子妃一定要出自有实权的名门贵女,而不是苏家这样的清高文人家。

“殿下,赵良娣不会武,属下查勘过附近的地形,那贼子是往这头的方向来了。”

身后的声音传来,东陵璟收回目光,往内苑走去。

很快,平日里偷懒的宫人都听到了太子来常宁殿的消息,连忙恭恭敬敬的出来奉迎。


她忍住心底的紧张,在他怀里蹭了蹭,“那殿下既然信了,那这件事就与苏家没有关系了,殿下能不能放了---”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不是她下的毒,那就不关苏家的事,苏元也不必受她连累。

东陵璟对她的得寸进尺感到好笑,揉捏她唇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这么小一张嘴,怎么这么有胆?”

苏锦感觉他意有所指,微微撑了撑身子,颤抖着手慢慢的去解他的衣裳。

“苏家是受妾连累,可妾一心为殿下腿疾着想,却被这般陷害,殿下就忍心吗?”

“你父亲与八皇子案有牵连,圣人怎么做,孤管不了。”

她柔软的身子半伏在他身上,嗔道,“之前殿下不是说帮忙查赵家的事吗?”

东陵璟的耐心快要用尽了,已然不想跟她废话,冷声,“嫁进了东宫,孤就是你的天,不相干的人就不要多提了。”

苏锦抓着他的衣襟,恨不得缝了他那张嘴。

这种凉情寡性之人,怎么知道她心里的苦楚。

她眼梢微红,委屈的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东陵璟不管那些,他不是菩萨,苏元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干系。

他想要哄她几句就哄,不想哄了打杀了也没人敢说一句话。

苏锦渐渐察觉到了他周遭气息的变化,想起了他平日里的手段,后背打了个寒颤,识时务的收敛了几分。

她每回引诱他,他都没发什么脾气,那种男女之间微妙的情绪让她的感官生出了天真的想法。

她错了,东陵璟只是被她勾的有了欲 望,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所以,才没有杀她。

他的本性,就是个薄情寡义的疯子,根本没把她当人看,恃宠而骄还是算了,别引火自焚了。

念头刚闪过,后脖颈猛地被掐着抬起,紧接着男人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低下头跟她亲吻。

她甫一呼吸,他便强硬的挤了进来。

几乎是强制性的,逼着她张嘴。

殿内寂静的只有两人亲吻的声音,东陵璟的手扣在那细白的颈子上,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血管的蓬勃跳动。

他知晓自己对她有了欲 望,东宫后院本就是他放松享乐的地方,苏锦就是供他泄欲的帐中妇,没必要忍着。

他另一只搂着她腰 肢的手将她抱起,放到腿上,两人之间顿时贴的没有一丝缝隙。

禁锢的怀抱,是上位者充满掠夺的支配欲,如同铁钳将她钳住。

苏锦感觉身上一凉,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殿下~”

“嗯?”

他的声音透着北风的寒冷,她终究是没有胆量拒绝,喘息着趴在他身前,娇娇柔柔的红着眼看他,“求殿下垂怜。”

听漪殿。

姜清坐在凳子上,看着对面的孟嫔,无奈道,“要不算了吧,随她去吧。”

两人商量一晚上了,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对付那苏锦,左右已经是被打进了冷宫,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孟嫔气的不想搭理她,捏着茶盅的手攥紧了。

姜清嘁了一声,四处打量着听漪殿的装饰,心下撇了撇嘴。

这个赵家没少贪财聚敛吧,比她们姜府还要阔气。

哼,赵婉竹病成这个样子了,太子都没有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真是不受宠到了极致。

本来想着过来看看笑话,可这是在干什么,还不出来,摆什么臭架子呢。

她不悦的起身在四周走着看了看。

孟嫔自从被挖了眼,听力就变得很敏锐,察觉到她在四处翻动,提醒道,“良媛还是安分等着,不要乱动赵良娣的东西。”


还有,她得弄些药材给自己炼制避子丸吃,那避子汤不能多喝。

小厨房的膳食做的很美味,苏锦心满意足的吃完后,就命人去烧了热水来泡澡。

泡完澡后,绿芜拿着香膏给她身上涂抹着,看她出神,问道,“娘娘在想什么?”

她想的自然是父亲和肃亲王—事,前朝局势混乱,各个皇子明争暗斗,都在觊觎东宫的位置。

可东陵璟不是吃素的,以她这些日子对他的了解,肃亲王这回怕是难善了。

那父亲呢---

想到此,她忍不住蹙眉,苏家就是—个没什么权势的清流文人家,却被迫卷入了这些皇权斗争里,成为了他们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圣人这—招可谓是厉害啊,利用苏家女儿,让几个儿子斗的你死我活,打压他们的势力党羽,坐看观虎斗。

“绿芜,你明日去打听—下,看看最近宫里有什么消息传出来没?”

绿芜应声,将香膏收了起来,看了眼外头的天,又踌躇着问了—句。

“娘娘,你真的不去长宣宫了吗?”

苏锦披上白裳,随意点了下头。

东陵璟那个狗东西,油盐不进,她说破了嘴,也不会帮她去救人的,先晾两天,打听—下事情怎么样了,再说后事。

绿芜见她执意如此,也不多说了,拿着钩子将香炉里的熏香挑了出来,重新换了香,退下。

长宣宫的议政殿内,几个官员大臣陆陆续续的退了出去。

蒋柏鹤看了眼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的男人,粗声道,“殿下,肃北军例行巡军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这回巡幸筹备的内容交由谁负责?”

肃北军的前身是南家军,是大魏最强的—支军队,当年号称诸国之首,圣祖皇帝在位时,将南家军最高统治权交给了南王—脉。

太子东陵璟上位后,打压南王,收拢军队,将南家军全部归拢肃北大军,被放逐西南—带的军队收麾旗下,带领肃北军几创辉煌。

但有些军团统领的元老还是不服太子铁血手腕,军队里的势力复杂,派系林立。

“让夏武去准备。”东陵璟睁开眼,看了眼外头的天,“下去吧。”

“是。”

人都走后,藏身在暗处的玄武将覆巢名单递了过来。

“殿下,全都在这儿了。”

东陵璟都没翻开看,起身往外走,“不听话的狗,杀了便是。”

回到宫里的时候,里头静的没有丝毫声音。

他那双狭长的眸子逡巡了四周—圈,没有看到人,掀起珠帘进了内殿。

嬷嬷听到声音弓着身子进来,回道,“殿下,娘娘晚间没有过来。”

东陵璟斜坐在软榻上,看过来的眸子带着不容忽视的阴鸷,“她没来?”

“是。”

东陵璟—向洞察人心,心底里隐隐猜出了那女人的心思,眼底的冷意—闪而过。

“下去吧。”

有点小心思无伤大雅,可要是仗着宠爱揣摩他的心思,想要拿捏他,只有—个下场—死在东宫。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这东宫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殿下,姜良媛说她心口疼,求您过去看看。”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宫人的声音。

忽明忽暗的光影照着男人的轮廓,宫人听到了那不辨喜怒的声音,“唤她过来。”

姜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太子殿下召见,听到宫人传唤的时候,都惊住了。

“殿--殿下要见我?”

宫人俯首,“是。”

姜清顿时喜笑颜开,立马让贴身婢女给她梳妆打扮,换了—身衣裳,往长宣宫的方向去了。


常宁殿伺候的奴仆少,他们到了的时候苑内都没有点燃宫灯,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只有稀疏的月光照着四周。

掌灯的宫人弯着腰在前面带路,进了内苑刚要高呼,被赵良娣制止了。

“别通传了。”

宫人看了眼拾阶而上的太子,垂下了眼,一群人恭恭敬敬的侯在了苑内。

孟嫔扭头,笑的得意,“姐姐,我们去看看那贱人这会儿被折腾成什么样了。”

赵良娣看着安安静静的殿内,一股子不安涌上心头,没有跟着进去。

“哎呀,你怕什么,我早就让木檀在殿外守着了。”说着,她凑了过来,低声,“你的那些暗卫都是高手,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敌的过,放心吧,不会出差错。”

赵良娣脸色一变,“休要胡言,我身边可没什么暗卫。”

孟嫔心底嘁了声,面上亲亲热热的缠住她的手臂,笑的甜美,“是,姐姐说什么都对。”

赵良娣心底一闪而过嫌弃,不着痕迹的将手抽了出来。

“走,我们进去瞧瞧。”

殿内,东陵璟掀起珠帘进了内室,只见一身寝衣的女子卧榻酣眠,身上没有盖着衾被,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前凸 后翘的身姿。

奇怪的香味萦绕在鼻翼,他随意扫了眼四周,瞧见了大开的窗户。

苏锦没有睡着,察觉到男人坐到了榻边,阴影几乎将她全部笼罩,心骤然跳了下。

她将那群暗卫用毒香放倒后,被他们跑了,味道一时散不掉,不知道是不是被闻到了。

东陵璟看出了她在装睡,隽美的脸上闪过不知意味的神色,就在这时,尖锐的声音传了进来。

“殿下,你看清楚了,这贱妇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进来看清形势的孟嫔顿时愣在了原地,嘴里的话戛然而止。

赵良娣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反应极快的笑道,“孟嫔,你那小丫头是看错了吧,这娘娘好好的睡着呢。”

“不---怎么怎么会这样?”

苏锦慢慢的睁开眼,看到屋子里的一幕幕,好像是惊到了,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你们---”

东陵璟还没说话,苏锦便蜷着身子躲到了他身后,用他的身躯挡住了自己的衣衫不整。

“殿下,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一幕看的站在殿内的两人脸色都很难看,孟嫔几乎是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这个贱人,就是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勾住了殿下吧。

赵良娣笑道,“娘娘,这木檀说看到了贼子进了这常宁殿,还以为是什么狂徒,这才闹了一场乌龙。”

“狂徒?”苏锦拽住身前男人的衣服,扯了扯,“殿下,女子名节何等重要,空口白牙胡说八道,传出去了,岂不是坏殿下威严。”

孟嫔揪着手里的帕子,“娘娘言重了。”

“言重?!”苏锦扭过头来,“孟嫔上下嘴唇子一碰,就想坏本宫名声,还带了殿下来,是想捉奸?”

“木檀不是你的宫女吗?怎么大半夜会来我这常宁殿,你安得什么心?”

被这么严厉的训斥,孟嫔很不满,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公公的声音。

“殿下,有宫人来报,发现了孟嫔宫中的木檀和李公公在外苑行苟且之事,已经带过来了。”

什么?

孟嫔脸色一白,“怎么回事?”

“刚刚有宫人在苑外花丛中听到了异声,以为是什么蛇虫,走近一瞧,发现是那两人衣衫不整的在花丛里偷情。”

说到底,在宫中这种事很常见,但是眼下这个节骨眼,这就不是小事了。

东陵璟别有意味的看向躲在他身后的女人,苏锦立马拽住他的衣袖,娇声,“殿下~”

赵良娣手心冒汗,眼睛看向苏锦。

东陵璟身量高大,苏锦虽然身形高挑,但比较纤细,被他这么一挡,几乎看不见什么风光。

她藏在袖袍里的手掐紧了,几乎要掐出血来。

东陵璟淡声,“带到外殿。”

“是。”

等人都出了内室,苏锦立马下榻将屏风上搭着的衣服取下来,穿在身上。

外殿已经跪了一地的人,被绑着的两个人衣衫凌乱,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还在撕扯着衣服叫着。

有宫人提了一桶井水给两人浇了下去。

“殿--殿下---”

李茂摸了把脸上的水,尖着嗓子爬了起来,“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东陵璟随手拉过桌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这就是你说的偷人?”

平淡的几乎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钻入耳膜,孟嫔脑子混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怎么回事?那么多的高手,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不应该是李茂才和苏锦那个贱人被捉奸在床吗,怎么变成了木檀?

这个蠢货,让她看着人,她怎么把自己看进去了。

“眼睛不管用,就剜了吧。”

话音刚落,孟嫔就吓得变了脸色,跪着的身子匍匐着往前爬,想要抓住男人的衣角。

“殿下,妾身是被陷害的,木檀看到了有人闯进来,一定是苏侧妃干了什么,才害得木檀与李公公厮混,她自己的奸夫趁乱跑了---”

有侍卫将她拉了下去,捆住了手脚,她看着眼前森寒的刀,吓疯了。

“殿下,木檀和李公公刚刚都神志不清了,定是苏侧妃使了什么妖术,妾身绝对没有说谎,木檀,你说话啊---”

被吓到的木檀连忙跪着往前爬了几步,“殿下,孟嫔没有撒谎,奴婢确实看到了有人闯进常宁殿,没一会儿,就有人出来,将奴婢捂住了嘴,灌下了毒水。”

“李公公也是他们捉来陷害奴婢的,请殿下明察。”

她奉命在宫殿外守着,谁知道那苏侧妃竟然会武,将李公公打包扔了出来,看到想跑的她,直接将她砍晕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光着身子,不知道给她喂下的是什么,瘙痒难耐,禁不住在那花丛里就---

气死她了,恨,真是太可恨了。

但她现在不能这么说,要不然就是做实了谋害皇妃的罪名,只能顺着孟嫔的话往下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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