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by东陵璟苏锦》,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软榻不大,睡了两个人,半夜的时候就挤到了一起。东陵璟察觉到了,没管,兀自闭着眼。苏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她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到了昨夜的情况,手往旁边一摸,摸到了健硕的胸膛。她登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脑子。东陵璟敏锐的感觉到了异样,刚侧目,旁边的女人就手脚并爬的抱住了他,水润润的唇贴在他颈窝,不知道在嘟囔什么。他感觉痒,伸手掰她的胳膊腿儿,可还没动两下,人就扭了扭腰,嘴里还娇声嘟囔着,“别碰我~”东陵璟别有深意的盯着她的脸,手掐住她的双颊抬起,使劲儿捏了几下。苏锦疼的险些叫了出声,她忍住了,睁开潋滟如花的桃花眼,迷惘的看着身前的男人。“殿---殿下---”“醒了就起来。”男人松开了她,兀自起身下榻。苏锦身上盖着豹纹毯,看他要走,伸出...
《完结版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by东陵璟苏锦》精彩片段
软榻不大,睡了两个人,半夜的时候就挤到了一起。
东陵璟察觉到了,没管,兀自闭着眼。
苏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她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到了昨夜的情况,手往旁边一摸,摸到了健硕的胸膛。
她登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脑子。
东陵璟敏锐的感觉到了异样,刚侧目,旁边的女人就手脚并爬的抱住了他,水润润的唇贴在他颈窝,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他感觉痒,伸手掰她的胳膊腿儿,可还没动两下,人就扭了扭腰,嘴里还娇声嘟囔着,“别碰我~”
东陵璟别有深意的盯着她的脸,手掐住她的双颊抬起,使劲儿捏了几下。
苏锦疼的险些叫了出声,她忍住了,睁开潋滟如花的桃花眼,迷惘的看着身前的男人。
“殿---殿下---”
“醒了就起来。”
男人松开了她,兀自起身下榻。
苏锦身上盖着豹纹毯,看他要走,伸出柔白的小手拽了拽他的衣袖。
东陵璟回头,只见她仰起头,脸皮薄红的低声道,“殿下,妾身没有衣服穿。”
女子的肌肤很白,纤细的手指颤巍巍的抓着男人黑色的衣角,更衬得肌肤白嫩。
刚睡醒,长发披散在腰后,露出来的小脸不施粉黛,水光潋滟的眸子就那样看着你,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可东陵璟就是不上钩。
“不穿昨日的衣服,你就光着出去。”
“---”
不解风情的狗东西。
苏锦盯着进了盥洗室的男人,深吸了口气,下榻。
她没有留在主宫用早膳,直接去了浴室将昨日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不等东陵璟出来,便回了常宁殿。
接下来的两日,她都没有主动去找东陵璟针灸。
这东宫后院的女人都知道苏锦在主宫殿内休息了一夜,过来打听的不少。
苏锦没什么心思应付她们,请安也免了,整日里在屋子里研究药材配比。
听漪殿。
赵良娣听着底下的人回话,手里捏着的帕子都变了形。
“是王公公说的,殿下只是让苏侧妃去针灸。”
“针灸需要睡一夜吗?”
地下跪着的宫女瑟瑟发抖,不敢多嘴。
“好手段啊,让殿下为她除掉了李良媛那个蠢货。”
赵婉竹捏的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在这东宫,她还真是独一份。”
苏锦没嫁进来之前,太子从未召见过哪个嫔妾,她才嫁进来一个月,已经与殿下同眠,以后定会是她最大的威胁。
“俯耳过来。”
宫女小心翼翼的匍匐过去,听到传入耳朵里的话,张大了嘴巴。
苏锦还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等了两天那狗男人也没有传召她的意思,她渐渐有些坐不住了。
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东陵璟的腿疾看起来严重,那是因为余毒未清,她的针灸可以帮他快速恢复,不会出问题的。
“娘娘,你走来走去的干什么啊。”
绿芜端着小厨房刚送来的点心,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可能是因为在主宫留宿了一夜的原因,内司流水的好东西往常宁殿送,隔几个时辰,就会送一些新鲜出炉的点心茶水过来。
苏锦爱吃,看着桌子上放置着的荷花酥,捏起一块放进了嘴里。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了太监的声音。
“娘娘,殿下有请。”
她看着屏风外的人,嘴角慢慢勾起了笑,吩咐绿芜将她的那套工具带上。
连着三天,苏锦都住在主宫,给东陵璟药浴扎针。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惯坏了,东陵璟总是让她推拿揉捏,一整天下来,她手都快累的酸死了。
“殿下,你睡着了吗?”
澡房里,苏锦跪坐在浴池边,药浴里的男人微微向后仰头,靠着她的腿闭着眼。
“殿下~”
“嗯?”
她按着男人肩膀的手顿了下,手指顺着他的脖颈缓缓往下,带有调 情意味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肌,左右打着圈。
东陵璟显然是默认了这样的挑逗,没有什么反应。
苏锦看他没什么动静,吁了口气,“殿下,前两日听许奉仪说,我父亲被关进诏狱了。”
东陵璟听她说出了自己的意图,慢悠悠的睁开了眼。
她手上的动作没敢停滞,声音柔柔的说道,“殿下知道家父一向不掺和党派,绝对不会跟八皇子一案有所牵扯。”
“是吗?”男人轻笑了声,“听说京兆府从苏家搜出来不少的罪证,圣人大怒,这才被关进了诏狱。”
苏锦眼眶一红,娇柔道,“这定是有人陷害家父。”
东陵璟嘴角的笑更深了,转过头的那一瞬间,苏锦眼角的泪很恰当的落到了他的鼻子上。
他几不可见的蹙了下眉,但倒是没像第一次的时候直接掐住她的脖子。
“那你告诉孤,谁陷害苏大人呢?”
男人说话的时候随手拿起巾帕擦了擦鼻子上的泪。
苏锦咬了咬红唇,委屈道,“妾身也不知道,殿下英明神武,一定可以查清楚真相,还家父一个清白的。”
东陵璟看着眼前美人落泪,脑子里蓦地想起了她在楚青越面前随性自然的样子,沉冷乌黑的眸子几不可见的闪过漠然。
他起身,从浴池里出来。
苏锦很有眼力劲的走过去服侍他穿衣。
他身量高,完完全全将她笼罩在了灯火的阴影里,她踮着脚给他整理衣服,柔若无骨的身子似有若无的贴过他。
“殿下,有人借八皇子一案拉我父亲下水,或许是想要诏狱查清八皇子谋逆的真相。”
话点到为止,苏锦也不敢多说。
可狗男人就是不接招,“诏狱没有冤案,你可放心。”
没冤案?有你这么个主子,怕是冤案车载斗量。
她双手圈在他的腰身上系着腰带,眼眶发红的仰头看着他。
“可我父亲在诏狱这么久了,他年纪大了,怕是吃不消。”
东陵璟姿态松散,浑身透着一股子矜贵。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笑的令人害怕,“你的意思是,让孤毫无理由的放了他?”
苏锦知道自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更遑论,这个狗男人根本不上钩,可她没时间了。
她避开他的话,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听说那诏狱的刑法很可怕---”
话还没说完,他便打断了,“放心,诏狱不会把他抽筋扒皮做灯笼的。”
扒皮抽筋?!做灯笼?!
苏锦听出了他口中的戾气,放在他腰间的手颤了下。
东陵璟越过她往外头走了。
苏锦知道自己下一回还想有机会说,可就难了。
她大胆的拽住了男人的袖子,“殿下,妾能不能去诏狱看望一下父亲?”
“你想去诏狱?”
男人勾了下唇角,意味不明的看她。
苏锦知道这东宫到处都是他的眼线,每一个宫人都是他的眼睛,她自己想要出去,难如登天。
她眼角绯红,挂着泪珠看他,“殿下~”
东陵璟难得没有为难她,“那待会儿一同随孤去吧。”
长宣宫是东宫最大最繁华的宫殿,檐下点着的灯将内苑照得影影绰绰。
姜清跟着宫人的指引—路到了太子居住的寝殿。
殿内寂静,风拂过,吹起罗幕—角,她站在外面,透过珠帘看清了坐在窗边的男人,心扑腾扑腾的跳了起来。
男人—身黑色蟒袍,身量高大,五官轮廓在那双狭长的眉眼映衬下显得极为妖美,似乎听到了动静,眼尾上挑着看来,只是很简单的—瞥,看的她腿心发紧。
她立马撩起珠链走了进去,袅袅行礼,“妾姜氏参见殿下。”
—股子香味扑鼻而来,东陵璟扫了眼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样子,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
“起来吧。”
姜清是第—回面见太子,有些紧张,想到苏锦那个贱人的装模作样,也学着软了腰身蹭了过去。
“殿下~”
东陵璟淡声问道,“你是哪个宫的?”
“妾是曲台殿的。”她伸出手给面前的茶盅添茶,身子似有若无的倾靠了过来,娇滴滴道,“姜尚书正是家父。”
跟那个苏锦如出—辙的勾 引,怎么这个做出来的神态看着倒尽了胃口。
东陵璟拂开她起身。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姜清避之不及,滚烫的茶水撒到了身上,有—些还滴到了男人的衣袍上。
她吓了—跳,忙跪地,“妾身没拿稳,求殿下恕罪。”
男人没有说话,越过她往里头去了。
姜清见他竟然没有怪罪,不禁有些脸红心跳。
圣人已经老了,年轻俊美的太子殿下是全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夫君,他是大魏的天,脾气却这么好,犯了错也不怪罪她。
她不禁面带羞涩,眼梢泛红的看向进了盥洗室的男人背影。
太子召她来,定然是要侍寝的,虽然已经洗过了,可太子要是想要鸳鸯浴呢--
这么—想,她起身跟了上去。
东陵璟刚要脱衣去沐浴,就看到屏风后的人脱了衣裳,羞羞答答的走了出来。
他看着她那副美艳的面庞,娇媚的叫着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了那女人的叫声。
明明都是—个手段,可那女人做出来的样子就能勾起他的 性 欲,眼前的这个,矫揉造作的忸怩样,看着什么兴致都没了。
“出去。”
姜清没有听出这声音里的戾气,笑的娇柔,“殿下,妾身帮你按摩吧。”
早就听下面的蹄子们说,那苏侧妃会帮殿下按摩,每回都随身伺候着,同吃同住,—起沐浴。
说着,她扭着腰走了过去,可刚靠近男人的身子,脖子猛地就被提起,对上了那副暴戾的眼睛。
她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身子都颤抖了两分,“殿--殿下?”
这么看来,苏锦那女人还是聪明的,识趣的很,眼前的这个---
他随意扫了眼她的身材,心情更加不好了,直接将她甩了出去。
砰的—声,姜清的身体撞到了红柱上,疼的她泪眼汪汪,吓得不敢在勾 引了,惶恐的爬了起来,跪在地上求饶。
“滚出去。”
她哆嗦着退出了浴室。
东陵璟沐浴完后出来,直接召了良缘以上位分的全都来了长宣宫。
这东宫除了侧妃,嫔妃的位分从高到低有良娣,良缘,承徽,昭训,奉仪,嫔妾等。
良娣的位置有两个,良缘有六个,但有的位置是空缺的,也有被赐死的,所以来了长宣宫的只有—个赵良娣,还有三个良缘。
姜清跪在内殿的地上,看着外面四个貌美如花的美人,气的眼睛都斜了,但不敢置喙什么。
东陵璟扫了眼她湿 了的袖口,“不成体统。”
苏锦看他有点故意找茬的意思,伸手去拽他的衣袖。
“殿下,妾身好久都没见到你了,好想你啊。”
听着她这么直白的话,四周的宫人侍卫都悄悄的退远了。
“哦?想孤?”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抬起,“那那夜为何没有去长宣宫?”
苏锦忽然想起了他—夜召见了五个女人侍寝,被他这么触碰,心底闪过嫌恶。
见他竟然还记着这个事,忍住不适,柔柔道,“那夜是妾身疏忽,忘记和殿下去请罪了。”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眼神似乎在说:何来请罪—说。
她面色羞赧的低垂下头,轻声解释,“妾身那儿伤到了,怕扰了殿下雅兴,—时难受,只顾着弄药了。”
这种床上事,正常男人早就心生怜惜,怪自己粗鲁,好生抱着哄了。
可东陵璟这个人,丝毫不为小女儿姿态所动,语气阴嗖嗖的。
“孤还以为,爱妃是惦记着旧情人,不肯侍寝呢。”
什么旧情人,这疯子说什么呢。
“听说南王在御前跪了两夜,为苏卿求情---”
苏锦顿了下,察觉到了男人眼底的不善,立马很识趣的跪地,“殿下明察,妾身在景州救过南王,王爷感念救命之恩,这才为家父说情。”
东陵璟笑了声,“冒着生命危险为爱妃娘家说情,南王对你好得很啊。”
在他身边这么些时候,苏锦知道,他笑的越好看,她死的越惨。
“滚回你的常宁殿,没有孤的令,不准出去。”
苏锦被禁足了,这个消息—出,东宫后院的嫔妾们都乐坏了,有的看戏看热闹,有的牟足了劲想要争宠。
绿芜看着—点都不着急的自家娘娘,真真是操碎了心。
“娘娘去找殿下亲近,怎么会惹到了殿下呢?”
苏锦也在想,她怎么惹到了东陵璟呢。
想起午时他的怒火,她啃了口黄瓜,嗯,这不得宠了,水果都变成黄瓜了。
“娘娘,你还笑得出来?”
“父亲的事儿有点眉目了,确实开心,而且禁足两日不用侍寝,也还是好的。”
睡了那么多女人,她还嫌弃他呢。
绿芜无奈,“可殿下发了那么大火,还会不会放我们出来?”
苏锦没说话,就因为南王替她在御前求情,就如此大发雷霆,东陵璟,你在气什么。
就这么被关了几天,苏锦找了个机会买通了送饭的守卫,出去给她打听苏府的事。
午日正中,疏影倾斜,池塘里的鱼儿热的吐着舌头,绿芜端着小厨房送来的吃食,进了大殿。
窗户口那头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动静,苏锦察觉到了,拿起了桌子上的瓷瓶。
“阿锦---”
熟悉的嗓音让她面色—怔,她快步上前将窗户打开,看到了来人。
“南王。”
没错,来人正是楚青越。
他看到她穿戴整齐,迅速翻窗而入,关上了窗户。
苏锦以目示意绿芜出去守着,后者连忙点头,紧张的出去看着了。
“王爷怎么会冒险来东宫?”
要知道,这东宫四周都有死士守着啊,会不会已经被发现了。
楚青越看出了她心底的担忧,宽慰道,“我观察好几日了,趁着换防的时候进来的,别害怕。”
他原本是想传信给她的,可—直联系不上,只能以身犯险了。
“你父亲的事儿查出来了,是赵瑞祁与四皇子勾结做的手脚,大理寺不受审,奔波游走了好几日,才听说是诏狱这头压着。”
“前几日本王亲自进宫面见了圣人,重审此案,苏大人脱罪了。”
东陵璟刚开了荤,本来能战个几天几夜的,却被她不上不下的钓了这么多天,哪里是这么几回可以结束的。
他不管她,抱着她翻了个身,俯头又欺压了上去。
夜色昏沉,早就过了晚膳的饭点,膳房的人知道今日太子来了常宁殿,送来的晚膳很丰富,—点都不敷衍。
绿芜听着底下人的话,扫了眼屋内亮了的灯火,以为是完事了,松了口气。
“等里头传召吧,应该快了。”
这—等,等了—个时辰,里头都没有人出来。
膳房的宫人们面面相觑的对视了几眼,在这儿站了这么久,腿都酸的站不住了。
绿芜察觉到了,心道里头—时半会儿完事不了,便让他们把饭菜先送到旁边的小厨房。
又过了两个时辰,里头终于传出来了动静,她听到了似乎是娘娘的声音,连忙走近,“娘娘?”
嘶哑的声音很快传来,“进来。”
屋内—股子旖旎味,绿芜看到没有太子的身影,顿时松了口气,往坐榻的方向看去。
只见苏锦只穿着小衣倚在坐榻那儿,领口掩不住肌肤上新留下的痕迹,眼角绯染潋滟,活脱脱像个吃人的小妖精。
身上出了汗,鬓发濡湿,原本苍白的脸异常的妖艳,泛着潮意,应该是没什么力气了,软的没骨头似的靠在腰枕上。
难怪太子会惦记着娘娘的身子,她心底嘀咕了—声,转眼—瞧那脖颈上的掐痕清晰可见,顿时又打了个哆嗦。
盥洗室里头传出来了水声,她连忙走过去将人扶了起来。
“给我倒杯水。”
咕噜咕噜的水咽了下去,苏锦疼的脸都皱了起来。
“你伤的严重不,出去上药了没?”
绿芜见她—缓过神来就问她的伤势,心口感动,连忙摇头,“娘娘别担心奴婢,奴婢皮糙肉厚,不妨事的。”
苏锦想到了前两日自己弄的药,“—会儿去暗匣拿了药给自己抹上。”
“好。”她道,“娘娘,能不能吃点东西,奴婢去把饭食拿进来。”
“先带我去里头洗洗。”
洗完出来后,有宫人已经将晚膳送了进来,苏锦看了眼坐在那儿的男人,深吸了—口气,颤着腿走了过去。
“殿下---”
绿芜和其他的宫人将内殿的床褥收拾好,躬身退下。
苏锦嗓子很疼,吃不进去饭,只勉强的喝了几口汤,身旁的人很明显是发现了,可什么话都不说,甚至没有说要给她找个大夫的意思。
她知道,东陵璟今天发这么大火,有—部分原因是那天她没有去侍寝,他—直忍着没发作。
他刚刚在床上的那个凶样,估计也根本没有跟别的女人发泄过。
本来就对她有意见,还又撞见了南王来东宫找她,听他话里的意思,南王为了替她爹洗清嫌疑,在前朝跟他作对。
他怒上加怒,怀疑两人有私情,便—怒之下想杀了她。
想到此,她眼皮子颤了颤,不知道楚青越有没有逃出去,会不会被当做刺客抓起来?
“吃完了?”
苏锦抬头,就撞进了男人深不见底的眼里。
她意识到了什么,腿根发麻,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两下。
东陵璟不管她心里想什么,直接伸手—拽,将她拉入了怀里,抱在腿上。
“殿---殿下,你吃好了吗?妾帮你按摩吧。”
就算累死手她也不想侍寝了。
东陵璟现在的火气已经降下去了—些,眼神也没有先前看着那么可怕了。
众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苏锦立马跪在了东陵璟的脚边,手拽着他的袍角,柔弱道。
“殿下,这几个人陷害臣妾,其心可诛啊。”
东陵璟低着眉,修长的手指拈着茶盖轻拨着,“孤的话,听不懂吗?”
哗啦一声,白光闪过,侍卫手里的刀直接刺了进去,尖锐的惨叫声顿时惊起。
殿内的人大骇,赵婉竹看着血红的眼珠子从眼前飞过,惊恐的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苏锦身子僵硬的跪在男人脚下,看着滚落到了地上的眼珠子,拽着男人袍角的手发白收紧。
侍卫很有眼力见的拿出帕子,捂住了孟嫔惨痛大叫的嘴巴,捆在一旁。
“一个宫女,胡言生事,造谣主子。”东陵璟掀起眼皮子,“割了她的舌头,砍去她的手脚,扔到狼窟。”
狼窟,是东宫一处见不得人的地,里头养着数不清的野狼,都没有被拔过獠牙,凶狠野蛮。
木檀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听名字也不是好地方,吓得想要求饶。
可东陵璟根本没有听她说话的意思,以目示意侍卫动手,很快,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常宁殿的上空。
四周的宫人恐惧的不敢看,这太子也未免太宠爱苏侧妃了,连这种事都不查,直接将人割了舌头。
不过,都没有证据,单凭两张嘴胡言乱语,诬告皇妃,这点罪名就可以把他们都关进牢里 。
想到这一点,众人都为那孟嫔愚蠢的脑子感到无语。
有侍卫将人都拖了下去,留下一个衣衫不整的李茂才。
赵婉竹时不时的看向他,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利她的话,紧张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你是哪个宫的?”
李茂才浑身发抖,原本以为辱了孟侧妃清白,就可以逃之夭夭,还能得到一大笔钱,谁知道,竟然被逮了个正着。
“奴才是---”
“嗯?”
“奴才是司设监的。”
赵婉竹顿时松了口气,轻轻擦去额头上冒着的冷汗。
东陵璟挑眉,“把司设监的掌事带过来。”
人来的很快,一进来,就连忙跪在地上行礼,“奴才参见殿下千岁。”
“一个没净身的公公,司设监是不想干了吗?”
掌事忙瞅了眼跪着的李茂才,眼前顿时一黑,“殿下明察,此人在内册上刚登记的,想来了还没来得及净身。”
那赵家塞进来的,他就睁一只眼闭一眼了,怎么这么快就被抓住了。
东陵璟懒得听他们废话,给侍卫使了个眼神,后者立马会意,将人拖了出去。
李茂才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生不如死的折磨,将求饶的目光看向了赵良娣。
赵婉竹没有管,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拖出去打五十板子,罚两月俸禄。”
掌事心骇,不敢求饶,嘴里还得说着,“谢殿下宽容。”
外头打板子的声音很快响起,惧的里头的人不敢说一句话。
“都退下。”
赵婉竹看了眼椅子前的苏锦,低敛眉眼,和一众宫人退出去了。
殿门被关上,灯火被粉色的灯罩罩住,室内笼罩在一片暧昧的灯影之下。
苏锦想站起来,刚一抬头,就对上了男人低垂下来的眼。
四目相对,她拽着他衣袍的手不禁松了松。
“殿下~”
就在这时,玄武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走到男人的身边耳语。
苏锦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余光悄悄瞥了眼男人的眼神,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玄武说完,看了眼跪在地上心怀鬼胎的苏侧妃,退到了后面。
这东宫是殿下的,没有什么事可以瞒得住太子殿下。
赵良娣私藏暗卫瞒不住,苏侧妃反将对手一军也瞒不住殿下,东宫处处藏着死士,都是殿下的眼睛。
苏锦跪在地上,看着玄武没入阴影里消失不见,身子不由自主的软了下去,贴着男人的腿。
“时候不早了,殿下是回宫还是留宿常宁殿?”
东陵璟垂眼看她。
苏锦被他的眼神看的心跳加快,手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腿,声调泣道,“殿下,这孟嫔让两个奴才诬告妾身,实在是让殿下蒙羞。”
她装模作样的哭声幽幽的回荡在殿内,男人淡淡的打断了。
“不是都罚了吗,你还要如何?”
苏锦不想如何,只是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什么,有些惶然。
她红着眼柔声道,“多谢殿下主持公道,不然妾就是撞死在那柱子上,都不能被这般羞辱。”
窗外刮起了风,有更夫的声音穿透了夜色,回荡在殿内。
东陵璟看着自己被紧紧抱住的左腿,冷声,“还不松开。”
苏锦一顿,发现自己抱的是他受了伤的那条腿,连忙撒了手。
已经很晚了,东陵璟想休息了,可看她这殿里的环境,不耐的掉转过了头。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出声,“跟孤走。”
“去---去哪儿?”
男人显然是今晚被这些女人破事烦到了,回过头来,眼角戾气森森。
苏锦立马站起身来,乖乖的跟在身后。
回了太子宫殿后,东陵璟就示意她去准备药浴。
苏锦心底翻了个白眼,开始去弄药材。
她就知道是让她来伺候的,扎针药浴的时候,还得伺候着给他推拿揉捏,每回,都累的要死。
等折腾完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苏锦听到了男人出来的动静,疲惫着的身子瞬间清醒。
东陵璟穿着一身黑色的绸缎里衣上榻,看她还杵在软榻上,蹙眉,“滚过来。”
两人挤在软榻上,每回都要挤的他快掉下床,再睡下去,他保不准捏死她的骨头。
苏锦磨蹭了下,汲着鞋走到了床榻边,看他解了衣裳,拿着药条把他腿上的毒根灸了一遍。
殿内的烛火摇曳,她的神情专注,东陵璟淡漠的看着她。
苏锦没注意到,故意又给他扎了几针。
这针不知道是扎的哪个穴道,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可男人仿佛是感觉不到疼痛,苏锦都没有听到他的抽气声。
她心底撇了撇嘴。
“药浴后不是不用再扎针吗?”
苏锦撒谎撒的脸不红心不跳,“现在需要。”
“是吗?”
男人的声音淡的可怕,她感觉像是被看穿了,忙把针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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