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珩沐青婼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楚云珩沐青婼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文心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日后,楚天阔传令回朝。回到沐府后,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半月。这半月内,沐时安如常的上朝下朝,并未从他的口中,听到什么口风。可是,沐青婼的心中,却无端泛起一丝忐忑。她总预感着,自己这一次在盛宴上出尽风头,必会招来祸事。果不其然,次日一早,圣旨驾到。沐时安急忙率领全家出府迎接,三拜九叩之后,焚香接旨。只见那传旨太监,将圣旨唰地展开,尖锐的声音陡然响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丞相沐时安次女沐氏青婼,秉性端良,持躬淑慎,柔明毓德,静正垂仪,克娴于礼,有安正之美。朕心闻之甚悦,兹特赐婚予朕之皇四子云璃,堪天造地设,佳人之美。一切礼仪,交由礼部操办,择良辰吉日,奉旨完婚。布告内外,咸使闻之。钦此!”太监宣罢旨意,将手中圣旨递到沐时安的手中,...
《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楚云珩沐青婼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三日后,楚天阔传令回朝。
回到沐府后,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半月。
这半月内,沐时安如常的上朝下朝,并未从他的口中,听到什么口风。
可是,沐青婼的心中,却无端泛起一丝忐忑。
她总预感着,自己这一次在盛宴上出尽风头,必会招来祸事。
果不其然,次日一早,圣旨驾到。
沐时安急忙率领全家出府迎接,三拜九叩之后,焚香接旨。
只见那传旨太监,将圣旨唰地展开,尖锐的声音陡然响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兹闻丞相沐时安次女沐氏青婼,秉性端良,持躬淑慎,柔明毓德,静正垂仪,克娴于礼,有安正之美。朕心闻之甚悦,兹特赐婚予朕之皇四子云璃,堪天造地设,佳人之美。一切礼仪,交由礼部操办,择良辰吉日,奉旨完婚。
布告内外 ,咸使闻之。
钦此!”
太监宣罢旨意,将手中圣旨递到沐时安的手中,方才那庄重威压的脸色,瞬间如冰雪消融般,变成了笑意逢迎:
“恭喜沐相,贺喜沐相!沐家二小姐能与四皇子喜结连理,此乃天大的福分呐!日后您便是皇亲国戚,荣华富贵,自不必说!”
沐时安则是一脸喜色,连连点头:
“有劳李公公,让您辛苦奔波一趟,实乃老臣之过也!”
说罢,他忙不迭地命人递上一份厚礼。
传旨的李公公,接过礼单,微一打量,眸间划过一亮色,心满意足地将礼物收下。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那李公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压低了声音:
“沐相,令千金真是魅力不小啊!您可知,这一次除了四皇子意欲求娶二小姐,还有一人,也向陛下请旨赐婚!”
沐时安微微一怔:“还请公公明示!”
李公公顿了顿,目光中多了几分深意,似乎是在斟酌着言辞:
“宫宴结束那日,大皇子楚云瑾便连夜进了陛下的寝殿。原来,他也对二小姐青睐有加,向陛下表明心意,言辞恳切。陛下本就对大皇子器重,听闻此请,也有几分意动,原本是想把令千金赐给大皇子的!”
沐时安眸中划过一抹异样:
“老臣愚钝,那为何圣旨中,说的是四皇子……”
李公公微微一笑:
“可是,陛下虽然有意,皇后娘娘却极力反对,只因四皇子也看上了令千金,大有非令千金不娶之势。皇帝原本不愿,但也不想因此和皇后闹僵,权衡再三,最终才无奈默许了这四皇子与令千金的婚事。”
沐时安一脸了然之色,连连点头:“多谢李公公告之,老臣感激不尽!”
那李公公又和他客套几句,这才命人抬着礼物,满意离去。
他们所说的一切,都被一旁的沐青婼,听了个真切。
从听到圣旨宣读的那一刻,她的心中便如翻江倒海一般,最怕的事情,果然来了!
最令她无语的是,她要嫁的,还是那个在盛宴上,对她举止轻薄的无耻之徒。
对于这个活阎王般的四皇子,外人或许不知,可作为魅宫宫主,她可是有所耳闻,女人若是落到他的手里,下场可想而知……
如今,她身中寒毒,时不时的便毒发一次,身体也在逐渐被侵蚀,功力大不如前。
真是嫁过去,她定然不会捡到便宜。
想到他那一脸淫邪的模样,沐青婼的心中,直犯恶心。
原本,她可以一走了之。
可是,如今圣旨已下,违抗皇命便是抗旨不遵。
尽管沐夫人不冷不热,但那沐时安,平素对她也算不错,唤了十六载的父亲,她总不能连累了将她养大的沐府罢!
“小姐,妆已卸毕,浴桶已备好,您沐浴完,便早点休息吧。”
白芷在她的耳边,柔声提醒。
“嗯!”
沐青婼昏昏欲睡,听到白芷的呼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半晌过后,意识逐渐找回,她这才抬眸,望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那是一张仿若被老天眷顾过的容颜:
一头青丝如瀑,散落胸前,映衬着一张娇娇芙蓉面,宛如被最细腻的画笔精心勾勒,每一处弧度都恰到好处。
那白晳的肌肤,宛如冬日初雪,细腻得不见丝毫瑕疵,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而迷人的光晕,似是羊脂玉般温润。
光洁的额头下,眉如远黛,细长而弯,映衬着那双犹如璀璨繁星镶嵌的杏眸,眼波流转间,仿佛一汪清泉,能洗净世间所有的尘埃。
挺直而小巧的琼鼻,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面部的立体感,樱唇不点而朱,颜色如盛开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微微开启间,露出一排洁白如玉的贝齿。
此刻,她身上那袭宽大的内监服饰已被褪去,紧紧裹在胸前的白布条,也被层层撤掉。
刹那间,那原本被束缚的美景,如同春花绽放般明媚。
她的腰肢,纤细得如同弱柳扶风,仅在盈盈一握之间。
两条纤长笔直的双腿,与周身的线条,共同构成了一幅完美的画卷,每一处都透着极致的诱惑。
沐青婼看着镜中的自己,如同一朵盛开在人间的娇艳之花,红唇不由得微微勾起。
望着身前的浴桶,她站起身来,抬起美腿,缓缓地踏进浴桶之中。
蒸腾的水汽,如轻柔的薄纱,萦绕在她的周围。
她伸出如玉般的手臂,轻轻拨开眼前的水汽,微微倾身,将自己沉入浴桶之中。
紧绷一晚的情绪,瞬间舒缓下来,她忍不住舒适的哼的一声。
随着她的身体没入水中,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像是在拥抱着这位绝代佳人。
水花轻溅在她的肌肤上,从她的肩头滑落,沿着那起伏的曲线流淌,最终融于水中。
她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沐浴的惬意。
片刻之后,似是想起了什么:
“把我方才穿的那些衣物,尽数处理掉,莫要让任何人发现端倪。”
“是!”
……
霜林苑内。
三皇子楚云珩,已然穿戴整齐。
此刻,他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那姿态仿佛一只高贵又闲适的猎豹。
那健硕颀长的身体线条,在宽松的月白色长袍下,若隐若现。
上佳的丝质棉绸,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在昏暗的烛光中,如水波荡漾。
一头墨发,以一根白色丝带随意束起,几缕发丝垂落于额前,为他本就出众的面容,增添了三分魅惑。
此时,他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悠闲地摆弄着,那棵从沐青婼怀中顺来的灵虚草。
他纤长的手指,轻巧地撩拨着灵虚草的叶片,千年奇草,在他手中仿佛成了世间最珍贵的玩物,翠绿得如同要滴出水来。
他微微抬眸,扫了一眼榻前并排而立的叶长风和萧白羽,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
”怎么?就这么让他跑了?名震四海的幽冥护法魑和魅,竟然抓不住一个平庸无奇的小太监?”
他的音调不高,话语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冰刃,在空气中划过,周围的温度骤降了几分。
叶长风和萧白羽尴尬地互视一眼,纷纷低下了头:
“属下无能!”
“一群废物!”楚云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叶长风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思忖:还说我废物,你不是也没占到什么便宜,白白让那个小太监,看了个精光!
可是,话到嘴边,又生生憋了回去。
奈何人家既是辰王殿下,又是幽冥阁主,小胳膊拧不过大长腿,他能有啥办法?
他叶长风与萧白羽、楼芳景和顾兰舟,实为幽冥阁魑魅魍魉四大护法,可是,名义上,却是辰王为了掩人耳目,豢养的几个男宠。
眼前这位三皇子,整日皮笑肉不笑,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心黑手狠、杀人如麻。
谁也猜不透他心中想些什么。
但唯一他能明白的,便是辰王所做的一切,皆为了入主东宫!
当今皇帝有四位皇子,大皇子楚云瑾、二皇子楚云珏、三皇子楚云珩,皆是已故的顾皇后所生。
唯有小儿子楚云璃,乃是继后安锦婳所生。
天楚之所以迟迟未立太子,只因,皇帝与皇后之间有分歧。
这分歧犹如一道深深的沟壑,横亘在宫廷和朝野的复杂之网中。
皇帝楚天阔,对皇长子楚云瑾寄予厚望。
楚云瑾,人如其名,沉稳而内敛,自幼便展现出非凡的智慧和领导才能,他熟读经史,对治国之道有着独特的见解,深得老皇帝的器重。
可是,皇后安锦婳,当然是想要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楚云璃,推上太子之位。
这样,她才可以成为名正言顺的皇后,乃至未来的太后娘娘。
在这立储之事上,帝后各执一词。
皇帝楚天阔,并不想与皇后闹翻。
绝非他多么深爱安皇后,只因,安皇后的娘家,便是镇国大将军-当今的祈亲王安伯彦,当年的东宫之乱,若没有他的支持,楚天阔不可能登上太子之位。
所以,他也承诺,若是登基之后,一定将原本为侧妃的安锦婳,扶上皇后娘娘的宝座。
他的发妻顾氏,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一气之下,抑郁成病,撒手人寰。
立储一事,有着错综复杂的局势和权衡。
安伯彦手握重兵,朝野内党羽甚多,楚天阔不想得罪安氏,可那四皇子楚云璃……
所以,至今东宫之位尚缺。
沐青婼偷瞄了一眼,心中暗叹:蓝砚那包药剂,效果真是奇好!
在场众人见状,纷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像是躲避洪水猛兽一般,用衣衫掩住口鼻,眼中满是忌惮。
倒是沐青婼和白芷见到她,一脸惊喜地唤了声:“汀兰!”
汀兰看到沐青婼,眼中闪过一丝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嘶哑地发出微弱的声音:
“小姐……”
沐青婼心疼地看向汀兰,刚要上前,却被楚云璃一记凌厉的眼神制止。
楚云璃倒退了几步,与汀兰拉开距离,从怀中掏出帕子掩住了口鼻,一脸嫌恶地问道:
“你就是汀兰?二小姐身边的丫头?”
白芷小声提醒:“汀兰,问你话的便是瑞王殿下!还不赶紧磕头!”
汀兰本就一脸惊慌,一听眼前的人便是四皇子,她起忙跪倒在地,瑟缩着身子,怯生生地应道:
“回殿下的话,奴婢正是汀兰,专门服侍二小姐的!”
“本王且问你,你是如何被关在那禅房的衣柜之中?细细说来,若有半句假话,本王剐了你!”
汀兰的身子又是一抖,她咽了口唾沫,似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详细讲述:
“奴婢这几日在静云庵养病,今日傍晚时分,奴婢正在庵堂的院子里晾晒衣物,忽然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奴婢挣扎不得,只感觉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等奴婢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那禅房的衣柜里,嘴巴也被堵上了,呜呜……”
说着说着,汀兰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楚云璃盯着汀兰:“可见贼人的相貌?”
汀兰摇了摇头:“并未看到,他出手太快,我什么都没看见,就晕了过去!”
沐青婼也抹了一把眼泪,开始神助攻:
“殿下,您看,汀兰她也是受害者呀,她便可以作证,臣女真的是被人陷害的,还望殿下明察!”
楚云璃似是想起了什么,双目如一道寒光般,射向汀兰:
“你好大的狗胆,二小姐明日将要大婚,你是知晓的!却为何今夜还要给她飞鸽传书,引她前来看你!”
汀兰一惊,眼中满是惊恐与无辜,她连连摇头:
“殿下,奴婢冤枉啊!奴婢怎会那般不知分寸,今夜断不会为小姐飞鸽传书。三日前,奴婢确是传过书信,原本今日到了白芷为奴婢送药的日子,但后来考虑到小姐的婚期,我们便临时取消了这次见面。奴婢特意又传给白芷一张字条,让她不要来庵堂!”
楚云璃再度扫了一眼方才白芷给他的那张字条,与汀兰所说一字不差。
楚云璃眉心微蹙:
“汀兰,你确定,今夜并未飞鸽传书?”
“回禀王爷,奴婢傍晚时分,便被人锁到了衣柜之中!”
楚云璃冷哼一声:“还敢狡辩?有书信为证!”
说罢,他将沐青婼先前给他的那张,让她今晚务必赴约的字条,猛地摔向汀兰。
字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汀兰的面前。她颤着双手捡起字条,细细地端详,却渐渐地瞪大了眼睛:
“啊!殿下,这并非是奴婢的字迹!”
楚云璃眉头紧锁,眸中闪过一丝疑虑。
“你确定,这不是你的笔迹?”
“殿下,一定是有人故意模仿奴婢的笔迹,想要陷害奴婢和小姐。”汀兰说着,目光转向沐青婼,眼中满是委屈:
“小姐,若非是汀兰生这该死的疹子,也不会连累您被那……”她似是不忍再说去,小声地抽泣。
沐青婼见楚云璃半信半疑,急忙哭诉:
“小东西,敢咬我?”
沐青婼的身子,因着愤怒微微颤抖,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心中的愤怒和耻辱,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活了十六年,没有人敢这般对待于她。眼前的冷夜初,到底是何许人也,总是纠缠自己不放。
先是被他以解毒为由亲近于她,然后又是这是这般,她沐青婼素来可不是好惹的,今天,让她气恼万分的,这一切,都来自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她恨不得将眼前这个藏头遮面的男人,千刀万剐:
“你这恶贼,欺我负伤在身,真是可恶!”
男子不禁微微眯起双眼,没想到,这个女子还真个烈性的!倒真是令他佩服她的胆量。
这朵玫瑰,带刺!
此刻,沐青婼见男子似乎又要向前,登时气结,她一眼瞥见了自己身侧那把长剑,眸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强忍着剧痛,猛地拔剑而起,朝着男人双眼便刺:
“恶贼,我要刺瞎你的双眼,剁掉你的脏爪子,然后再将你碎尸万段!”
男子勾唇一笑,闪身退出三尺开外,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
“沐家二小姐,平日表演得不是端庄娴淑的很么?怎么今日,对着救命恩人举刀弄剑,这般粗鄙不堪?啧啧!若是嫁给楚云璃那个活阎罗!”
“用不得你好心提醒!看剑!”
沐青婼一咬牙,此人已将她的底细摸了个通透,是敌是友,难以分辨。
纵使他开始救了自己,但方才对她的欺辱,她又岂能容他活在世上?
想罢,她不顾自己已然渗血的伤口,一剑快似一剑刺向面具男子,恨不得将他立即斩杀,以解心头之恨。
男子从容应对,谈笑风生,似是在有意戏耍于她,更令她恨得牙根都痒痒。
奈何无论她如何使出绝技,却无法伤到那男人半分。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唇边始终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那笑容像是冬日湖面的薄冰,看似平静却透着丝丝寒意。
他的身形轻盈地闪动着,犹如鬼魅一般,巧妙地避开沐青婼的凌厉攻势。
然而,他只是躲闪,并不还招,似乎他并不想和她打斗。
沐青婼直气得浑身发抖,只觉得一股热血噌噌地直往脑门上冲。
手中的长剑,在她的挥舞下,发出呼啸之声,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她满腔的怒火,剑法愈发疯狂。
可是,却依然沾不到冷夜初半片衣衫。
沐青婼又急又气,长时间的攻击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动作也逐渐变得迟缓。
就在这时,但见蓝光一闪,有一人飞身进入殿内,速度之快带起一阵劲风,吹得殿内的烛火剧烈摇曳。
“宫主,莫要慌张,属下来了!”
沐青婼正自苦战,听得那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她心中一动,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待看清来人的面容,一身蓝色劲装,面目清俊,她不由得眸光一亮:
“蓝砚,你来了!”
她的声音中难掩惊喜,急忙撤剑收招,身形一闪,快速退到蓝砚的身边。
此时的她,发丝凌乱,脸颊苍白,衣衫也散乱不堪,左肩还因她方才剧烈的攻击被牵扯,渗出了丝丝血渍。
尤其,原本娇艳欲滴的红唇,可疑地红肿,看在蓝砚的眼中,他那英挺的剑眉,忽地一挑,眸中瞬间浮起一股浓烈的杀气,目光冷得如同寒冬的冰刀,直直朝着那面具男子射去。
随即,他将沐青婼娇小的身子拥在怀中,声音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愤怒:
在场众人的目光,依旧紧紧地锁在美人身上,如痴如醉。
半晌过后,如平静的湖面投入巨石,惊叹之声,似浪潮般涌起。
“这沐家二小姐,当真天楚第一绝色!”
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刹那间,惊呼声与掌声交织在一起,在大殿的穹顶之下回荡。
沐青婼微微喘着气,额间几缕碎发被汗水浸湿,却更添几许妩媚。
楚云珩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身上。
他竟自行脑补,昨夜“小太监”的一马平川,唇角轻轻抖动几下,眸光愈发深邃。
四皇子楚云璃更是丝毫不加掩饰脸上的掠夺之意,眼神炽热而贪婪,仿佛眼前的美人,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
楚云瑾和楚云珏,不禁对望一眼,从彼此的眸中,看到一抹惊艳之色。
他们皆是见过无数美人的皇室子弟,却未曾想,今日被沐青婼的剑舞深深震撼……
沐青婼并不在意众人的眼光,而是转身朝着主位上的帝后盈盈一拜,朱唇轻启,声若莺啼:
“陛下,娘娘,臣女沐青婼献丑了!”
皇帝楚天阔的眼中,闪过一丝饶有兴致的光芒,微微挑眉:
“沐二小姐,瞧着你这般柔弱之姿,却为何选择表演这气势雄浑的剑舞?”
沐青婼微微一笑:
“回禀陛下,剑是天楚之魂!剑起,愿天楚如剑之坚韧,应万变之局;剑落,愿天楚如大地之沉稳,根基永固。”
随即,沐青婼跪倒于地,眸中光华流转:
“愿天楚锋芒如剑刃,锐不可当,斩破苍穹;愿陛下圣明如骄阳,光照大地,威震八方!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场众人眼见美人此举,亦纷纷站起身来,对着楚天阔齐施一礼,高呼万岁。
“哈哈哈哈!好!”
楚天阔龙颜大悦,他微微摆手,示意众卿免礼,眼中满是赞赏之意。
随即,他将目光移向沐时安:“沐卿,想不到,你府上两位女儿,皆是才貌双全。尤其这二小姐青婼,观之剑舞,舞出了天楚的气势,真乃蕙质兰心,可嘉奖也!”
皇后安锦婳扫了一眼座下的儿子,但见他的神情,便知他对这个美人甚是满意,不禁一脸喜色,在旁附和:
“陛下所言极是,这沐家二小姐,生得花容月貌,世间难得。沐卿,你必有后福啊!”
皇后娘娘笑语盈盈,却是一语双关。
在场之人,皆是八面玲珑之辈,瞬间便明白皇后话中之意。
这意味着,此绝代佳人,日后的身份地位必将水涨船高,极有可能成为皇家中人。
大臣们的目光纷纷投向沐氏夫妻,那眼神中,尽是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沐时安夫妻,急忙再次起身,对着帝后躬身礼谢。
不多时,丝竹声渐起,一众绝色舞姬们纷纷入殿,以歌舞助兴。
大殿之内,又开始新一轮进酒。
帝后二人,与在座诸臣,再度把酒言欢。
这会,沐青婼早已然退回到席位,粉颈低垂,一脸乖巧之相。
只不过,此刻的她,心下有些许的懊悔。
她向来有些男儿气,美而不自知。开始的时候,她仅想应付帝后威压,便想一舞应付了事,却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致命魅力。这无心之举,不仅引来了皇子们对她的兴趣,更挑起了在座女子们的嫉恨之火。
看来,今日她为自己惹上了大麻烦!
她的所料,果然不错。
这些女子们,为了这次盛宴,私下里早已排练许久,精心打扮,只想在盛宴中光芒显露,博得帝后和皇子们的青睐。却不想,这一切,皆被一个沐家二家姐的光芒,完全掩盖。
尤其是那天楚四大美人,明面上默不作声,可是一个个,皆是紧咬下唇,拼命压下心中的愤恨。
她们这几年在天楚颇负盛名。原以为,今日在这盛宴之上,艳惊四方。可是,半路杀出个沐青婼,原本鲜有听闻,却突然冒出来赢尽了世人的目光,甚至已有人私下传扬开来,这沐青婼,当之无愧为天楚第一美人。
这样看来,沐青婼今日一鸣惊人,将她们所有的光彩,已然全部吞噬殆尽。这种落差感,让她们的内心有如猫抓般难受,她们岂能不恨?
若说最恨沐青婼的,还有沐夫人梁紫茵。
此刻,她虽然面容看似平静,可藏在袖中的双手,因着用力而微微颤抖,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她吞噬。
没想到,这个贱种竟然早有谋划,暗中学了这么一套剑舞,看来,真是小看了她!
今晚,若没有这个孽种,女儿沐青妧便可拔得头筹,成为盛宴最璀璨的星辰。可是,偏偏她逞能,夺了女儿的光环。
在外人看来,沐家两位小姐,同为相府千金,并无差别,而沐时安,一向深沉,此刻也看不出他究竟如何作想。
可是,梁紫茵的心里,却泾渭分明。
当年,那个狐媚女人,抢走了相爷的心。现在,也要轮到她的女儿,来抢走自己女儿的一切么?
不!
有她梁紫茵在,便绝对不会让这个小贱人,继续得意下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