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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小说颜谕萧承冀完结版

序连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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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个拿走她的燕窝,明天不定哪个就闯进她屋里抢她的衣服首饰。她把簪子插在发间,对着镜子仔细的看了看:“先吃饭吧。”......田氏这顿饭吃得有滋有味儿的。按着她这个侍妾的身份,在秦王府上又不得宠爱,从来没有得过秦王的青睐,燕窝人参等物她是碰都碰不上,更不要提血燕了。虽说味道不—定比鸡鸭鱼肉好多少,但吃得就是—个满足。中午吃得太撑,田氏带着—个丫鬟出去走走消消食儿,想顺道去另—个侍妾的院子里坐坐说会儿话。路过映月亭的时候,田氏远远的看到了亭子里头有人,还是七八个女人。这么热闹的场景在秦王府里并不常见,田氏—时间好奇,带着随身丫鬟就过去了。还没走上前便被—个高高大大的嬷嬷给拦住了:“王妃在亭子里乘凉,你是哪个院子里的?”田氏—听王妃在...

主角:颜谕萧承冀   更新:2024-12-09 1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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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谕萧承冀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小说颜谕萧承冀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序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这个拿走她的燕窝,明天不定哪个就闯进她屋里抢她的衣服首饰。她把簪子插在发间,对着镜子仔细的看了看:“先吃饭吧。”......田氏这顿饭吃得有滋有味儿的。按着她这个侍妾的身份,在秦王府上又不得宠爱,从来没有得过秦王的青睐,燕窝人参等物她是碰都碰不上,更不要提血燕了。虽说味道不—定比鸡鸭鱼肉好多少,但吃得就是—个满足。中午吃得太撑,田氏带着—个丫鬟出去走走消消食儿,想顺道去另—个侍妾的院子里坐坐说会儿话。路过映月亭的时候,田氏远远的看到了亭子里头有人,还是七八个女人。这么热闹的场景在秦王府里并不常见,田氏—时间好奇,带着随身丫鬟就过去了。还没走上前便被—个高高大大的嬷嬷给拦住了:“王妃在亭子里乘凉,你是哪个院子里的?”田氏—听王妃在...

《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小说颜谕萧承冀完结版》精彩片段


今天这个拿走她的燕窝,明天不定哪个就闯进她屋里抢她的衣服首饰。

她把簪子插在发间,对着镜子仔细的看了看:“先吃饭吧。”

......

田氏这顿饭吃得有滋有味儿的。

按着她这个侍妾的身份,在秦王府上又不得宠爱,从来没有得过秦王的青睐,燕窝人参等物她是碰都碰不上,更不要提血燕了。

虽说味道不—定比鸡鸭鱼肉好多少,但吃得就是—个满足。

中午吃得太撑,田氏带着—个丫鬟出去走走消消食儿,想顺道去另—个侍妾的院子里坐坐说会儿话。

路过映月亭的时候,田氏远远的看到了亭子里头有人,还是七八个女人。

这么热闹的场景在秦王府里并不常见,田氏—时间好奇,带着随身丫鬟就过去了。

还没走上前便被—个高高大大的嬷嬷给拦住了:“王妃在亭子里乘凉,你是哪个院子里的?”

田氏—听王妃在这里,想起今天自己偷拿王妃燕窝—事,她怕对方晓得之后找自己算账,说了自己身份后便要开溜。

邓嬷嬷点了点头:“原来是田侍妾,你在这里跪着等候,我去代你问候—下王妃,看王妃有什么吩咐。”

田氏远远看到亭子上头有—个穿绯色衣裙的女子,旁边几个丫鬟坐她旁边和她说着话。

因为离得有点远,倒是看不清楚面貌。

既然王妃在这里,头—次见面,对方嬷嬷让她跪着,田氏只得对着亭子跪下来了。

邓嬷嬷上去对颜谕说了说:“王妃,田侍妾经过这里,给您请安呢,您要不要她上来说说话?”

颜谕手中捏着针线,眼睫毛微微垂落下来:“你就说我现在手头有点忙,要绣完—朵花儿,等绣完之后,再叫她过来说说话。”

邓嬷嬷点点头:“是,奴婢这就告诉她。”

青石地板被大太阳晒得滚烫滚烫的,田氏这身衣服单薄,跪下去之后膝盖都被烫得生疼。

她好不容易等到邓嬷嬷过来,田氏赶紧道:“我上去给王妃请安?”

“王妃在亭子里绣花,现在没有空儿和你说话。”邓嬷嬷笑了笑,“田侍妾,你先在这里跪着,什么时候王妃绣好了,什么时候我来叫你上去回话。”

田氏这下愣住了。

现在大太阳正晒着呢,王妃在的亭子里临湖,湖风—吹甚是清凉,亭子又遮挡了这么火辣的太阳,倒不会觉着有什么。

田氏若在这里跪的时间久了,那是真热呀!

她原本想过,吃了王妃的燕窝,王妃会把她叫过去训话,将她臭骂—顿。

之后田氏再告诉郑太后,到时候郑太后在几个诰命夫人面前嘲笑几句秦王妃没爹没娘养在外地没见过世面,为了—碗燕窝都能闹翻天,秦王妃肯定会成为这群贵夫人口中的笑话,起码要被嘲笑两三个月。

毕竟京城这些年讲究奢靡,又要讲究低调的奢靡,—碗燕窝都斤斤计较,那也太小家子气了!

可秦王妃完全不提这茬,只说她要绣花,让田氏在亭子外头等着,好端端的,田氏哪敢顶撞她?这么简单的吩咐都不听,就算到了太后跟前也没理!

半个时辰过去了,田氏的脸都被晒得通红了,身上—层衣服都被打湿。

但秦王妃还是没有让她过去的意思。

又过了—个时辰,眼看着天色晚了,日头已经下去,田氏的膝盖疼得没有什么知觉,邓嬷嬷才从亭子里头出来,说王妃让她过去说说话。


皇帝和吏部的两位大臣谈完了事情,终于想起来用早膳。

旁边的大太监古光亮上前道:“皇上,秦王殿下说您今天忙,就不带秦王妃进宫请安了,过两天才来。”

“胡闹!”建兴帝拍了一下桌子,“他是不是不理会人家姑娘?不愿意一起带出来?”

古光亮笑着道:“这倒不是……秦王府上的人说,昨天晚上秦王殿下去了王妃的房里,一晚上都没有出来。今个儿早上秦王说王妃身子不大舒服,让嬷嬷们好生照顾。”

建兴帝吃了一惊:“圆房了?秦王身体没问题?”

“千真万确!”古光亮压低声音道,“秦王府上还请了一个太医过去给王妃把过脉。咱们王爷身体不仅没问题,还厉害着呢!”

建兴帝这么些年就是担心这个。

自从萧承冀出生,郑太后就百般看他不顺眼。

建兴帝真担心萧承冀像大皇子那样早早地便夭折了,平日关注更多一些。

但郑太后是真容不下萧承冀,萧承冀才十四岁的时候,郑太后就把他算计去了战场上。

回来之后萧承冀被封秦王,从此性情大变。

建兴帝看他年龄大了,按照宫里的规矩要宫女教他人事,他把人赶了出去。

后来外界送他的那些女人,他一个都不碰。

之后宫墙里便传出流言蜚语,说萧承冀在战场上受伤太严重,恐怕伤了要紧处,这辈子不能人道。

建兴帝听到这些流言蜚语大怒,连夜杀了上百个人,这才堵住了这群人的嘴巴。

后来建兴帝要太医给萧承冀查看查看情况,萧承冀性情暴戾,太医压根不能近身。

从此之后,萧承冀的身体状况,便成了建兴帝的一块心病。

如果萧承冀真的和王妃圆房了,建兴帝的心就真能放下了。

他还是不大信,又追问了一番:“会不会是秦王故意做出来的假象,想把人蒙骗过去?他——”

古光亮笑着道:“皇上,您就放心吧!太医把过脉的,而且,您看咱们秦王殿下是喜欢作假的人么?正常情况下,他要是不喜欢,看都不看一眼,谁的面子都不给。”

“那倒也是。”

接二连三的遇到舒心事,建兴帝的胃口都好了一些。

他吩咐下去:“秦王不知轻重,秦王妃身子又弱,过两天再让他们进宫请安吧,不必在意这点虚礼。说起来,镇国公这个女儿当真有福气,把进贡来的血燕给她送去。”

郑太后的寿康宫里,郑皇后阴沉着一张脸,看起来不大高兴。

下头的卫如萱穿着一身艳丽的衣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打扮得就像三月桃树上的桃花苞,鲜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天还没亮就起来了,现在脸上看着是干干净净,实际上是费了老大的功夫去化妆,从头发到妆容再到衣服,每一样都费了老大的劲儿。

卫如萱想着要把秦王妃给比下去,给那病秧子一个下马威,自然要做足了全套功夫。

结果呢?

秦王妃她——压!根!没!来!

真是见了鬼了!

郑皇后实在受不了这个气,在郑太后的跟前添油加醋:“秦王平日里没有礼数不来请安也就罢了,娶了个王妃也没有礼数!今日两人本该来给太后娘娘和儿臣请安,结果一个都没有过来。幸好咱们善儿没有娶她,要是善儿娶了她,五皇子府上还能安宁?”

郑太后一早就派了人去秦王府打听消息,她在秦王府上埋下了几个眼线,但秦王这小子警惕心太重,郑太后埋伏的人始终没能混上去。

不多时一个宫女从外头进来,在郑太后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郑太后脸色阴沉:“千真万确?”

宫女点了点头:“千真万确,好不容易打听到的,还有太医进去了。”

郑太后这些年一直以为秦王有什么隐疾。

没想到啊,原来秦王也像个黄花大闺女似的,把头一次留到了洞房花烛夜!

秦王这样的男人都能守住自己的身子,偏偏下头坐着的某个,还没成婚就和未婚夫的弟弟搞在了一起!

郑太后越想越气,被恶心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喝了一口茶压了压。

郑皇后赶紧赔着笑道:“母后,怎么了?”

“昨天晚上秦王和秦王妃圆了房,秦王妃身子不舒服,改天再来请安。”郑太后阴沉着一张脸,“都散了吧。”

郑皇后怔住了:“他没隐疾?”

“人家好着呢!”郑太后不耐烦的道,“你看好五皇子,别让他再惹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来!”

郑皇后赶紧起身:“是,您说的是,儿臣先告退了。”

卫如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满脑子都是“圆房”两个字,晕晕乎乎的扶着郑皇后的手臂往外走,一直见到了外头的太阳,卫如萱这才慢慢反应了过来。

圆房?圆房?

这怎么可能呢?

卫如萱记着在梦境之中,秦王都懒得搭理自己,更不要说碰自己了!

难不成那个温家姑娘是狐狸精?

她今天打扮得一身鲜亮,偏偏郑皇后最恨女子打扮争宠,上上下下看了卫如萱一番:“日后别穿这么扎眼的衣服。”

卫如萱赶紧答应:“是。”

秦王府中。

萧承冀中午便回来了一次,颜谕昨天晚上被他折腾惨了,还沉沉睡着没有醒来,中途太医给她把脉她都不知道。

听到王妃还睡着,萧承冀冷笑一声:“真能睡啊。”

娶进门一个祖宗。

邓嬷嬷笑道:“皇上赏赐了一些血燕。”

“给她炖上吧。”萧承冀语气冷淡,隐约带着讽刺,“让这个小祖宗一醒来就能吃上燕窝。”

颜谕过了中午才睡醒,身子还有些疼痛。

昨晚萧承冀发觉她受伤出了血,给她上了点药,些许细节颜谕记不大清了,但大致的想起来还是有些耳热。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了,以为才到辰时,勉勉强强坐了起来,一只手掀开床帐。

萧承冀语气冷淡:“终于醒了?”

颜谕轻轻点头:“我们是不是要进宫去请安?”

萧承冀的目光扫过颜谕这张脸,又往下落在她纤弱细巧的锁骨处,最后慢慢移开:“明天。”


颜谕:“殿下,不好意思呀,我不会解……”

萧承冀闭上眼睛,他手上重重的用了一下力气,带钩瞬间开了。

他真感觉颜谕洞房夜说的什么“我都听你的我好好伺候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是假的。

全都是假的。

这个小祖宗被邵家养成了一个小废物,明明什么都不会做,还在他面前大放厥词信口开河。

颜谕把他衣服脱了,将玉佩香囊匕首扳指这些放在了托盘里。

她自己也觉着自己刚刚的表现有些丢脸,便催着萧承冀赶紧去睡觉。

睡一觉肯定就忘了!

萧承冀冷笑:“这么早,你以为我能睡着?”

他来这里想干什么,难不成她猜不出么?

猜不出还穿得香香的在他面前勾引他?

颜谕这下子终于想起来了:“我让丫鬟炖了桃胶银耳羹,这就端来给您尝尝。”

说着颜谕让瑞冬送了过来。

桃胶银耳羹还热乎乎的,刚刚从火上取下来,本来是想着颜谕临睡之前会饿,特意给备上的。

颜谕从瑞冬手中接过,很贤惠的端到了萧承冀的面前,舀了一汤匙去喂他。

萧承冀阴沉着一张脸,就是不吃。

颜谕赶紧劝他:“殿下,您放心吧,这个很好吃的。”

萧承冀冷冷开口:“你想烫死本王?”

颜谕突然意识到这还冒着热气,确实有一点滚烫了。

她放在了旁边等着汤羹变凉。

两人其实还不熟,也没有什么话要说,萧承冀随手拿了颜谕放在床边的书看了两眼,这时候发现了旁边的粉色肚兜。

他看看这片衣服,又看了颜谕一眼。

颜谕一边想着事情搅拌着汤羹,还在等它慢慢变凉,房间里放了几个冰盆,其实还算凉快,过了一会儿汤羹果然凉了许多,颜谕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她这时候还在出神,不知不觉的就给吃完了。

然后一抬眼,就看到了萧承冀这双狭长的眸子。

颜谕再看看手上这只空空荡荡的青釉里红瓷碗。

萧承冀这次真被颜谕给气笑了:“你在故意耍本王?”

颜谕真没有这个意思。

她是还没有习惯成亲这件事情。

刚刚想事情有点入神,看到面前有东西,就不知不觉的给吃了。

但看着秦王殿下对她的印象越来越差,颜谕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让丫鬟再送来——”

“不必了。”

萧承冀原本也没有什么胃口吃这些。

颜谕让丫鬟送来了两盏清茶。

现在天色晚了,颜谕也担心喝了茶睡不着觉,让人送来的是珠兰花茶,这还是颜谕从翎城带来的。

邵家有一棵四百年的树兰王,每年产下来的珠兰花,基本都做花茶了。

上好的老竹大方做茶胚,加了珠兰和薄荷窨制,尝起来沁人心脾清心明目,也扫了夏日的燥热。

喝茶的时候颜谕就有些倦了,她尝了半盏,心里想着明天进宫请安的事情,便去了床上睡觉。

萧承冀也清楚她身上还不舒服,昨天确实有点伤着了。

她在床的内侧团成了一团睡得正熟,萧承冀熄了外侧的灯火,也闭上了眼睛。

外头邓嬷嬷几个人心里都很稀罕。

她们是秦王府上的人,与王妃带来的这些丫鬟婆子不熟。

以往王妃还没嫁来的时候,府上什么情况所有人心知肚明,秦王一年到头都不去那些侍妾的院子里头,甚至懒得和她们说话。

昨天晚上秦王留下来和秦王妃圆房已经让她们大吃一惊,今天秦王又来了王妃这边,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邓嬷嬷喃喃自语:“要变天了!真要变天了!”

秦王府从前没有女主人,现在终于多了个主子,以后肯定得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们这些嬷嬷人微言轻,虽然能看出府上许多不好来,但在秦王跟前压根说不上话。

有了王妃之后,一切肯定得变。

外头守着又高又胖的老太监霍哈是萧承冀的心腹,这么多年霍哈都跟在萧承冀的身边,忠心耿耿办事利落,是颇得萧承冀宠爱的一条狗。

霍哈眯缝着一双眼睛笑道:“这是咱们皇上赏赐的婚事,殿下如今大了,怎么都要给皇上一个面子不是?要咱家说呀,过了这两天新鲜劲儿,一切都要恢复原样了。想把这天给翻过来,真不一定有这能耐。”

霍哈在外是八面威风。

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士族屋前无犬吠。

霍哈既然是秦王跟前最得宠的太监,在外的面子不亚于一个三品大员。

邓嬷嬷当然不敢呛霍哈的话,笑着道:“是是是,公公说得是。”

昨天晚上没萧承冀折腾,颜谕一早的便苏醒了。

萧承冀起得更早,五更天的时候皇上就要上朝了,他半夜三更就要准备起来去宫里。

颜谕苏醒刚过卯时,丫鬟们忙着给她准备衣服首饰梳洗进宫。

一早上起来颜谕还有些气虚,她低头吃了一点东西,凝夏拿着梳子慢慢的给她梳理着头发:“小姐穿哪身衣服?”

在家的时候,她往往便是窄罗衫子薄罗裙,但进宫去见这些贵人,多多少少总要有些不一样。

颜谕轻声道:“刚刚成亲,穿太素净了不好,那身莲瓣红的便不错。”

“是。”

颜谕平日里不爱首饰衣服,加上安庆侯府邵家一向的家风清正,不喜奢侈铺陈,她平日里穿戴的首饰便没有那么多,不少嫁妆里带的过于夸张,不适合平日里穿着。

她拿了一套赤金嵌鸽血石宝相花首饰,让凝夏给她穿戴上。

不多时碧春便进来说外头已经准备好车马了,秦王派了人过来接颜谕进宫。

出去之后颜谕便见一个大太监站在马车前面,霍哈对颜谕行了一礼:“王妃请上马车,王爷在宫里等您。”

这还是霍哈头一次见到颜谕,他不敢正眼去看,偷偷瞧了一眼,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秦王一连两日睡在王妃的房里。

英雄难过美人关,京城漂亮的女人不少,像温家小姐这样沉鱼落雁的,那是从来没有过,秦王不在她屋里睡,那才叫奇怪。


两人还说着话,外头丫鬟便传话说秦王和姑娘一起回来了。

邵宏没想到秦王真的会来,忙叫了邵隽良和邵隽守两兄弟过来。

邵宏和两个晚辈赶紧向秦王行礼问候,一同去园子里走走。

江氏拉了颜谕的手去里头说话。

“秦王对你怎么样?他好不好相处?这几天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江氏拉着颜谕的手,认认真真的看了半天,自个儿也有些心酸。

说实话,江氏虽把颜谕当成自家女孩儿去看,但她却没办法说出“要是受了委屈,你和家里人说,咱们给你撑腰。”

嫁到了皇家,无论在秦王这里受了什么样的委屈,他们邵家都不敢撑这个腰。

倘若镇国公父子在世那还好,偏偏镇国公父子又不在了。

颜谕知晓江氏担心自己,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在府上一切都好,舅妈,您别太担心。”

江氏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过几天我就要回去,但我回去之后,你大嫂和三嫂会来陪着你两个表哥,真遇到什么事情,让你两个嫂嫂帮你拿主意,她俩经历的事情多,凡事想的也周到。”

颜谕点点头。

江氏又拉着颜谕的手细细看了看。

前些天颜谕还是个姑娘家,江氏记得她穿身丁香色的衣裳坐在窗边看书,墨发垂散在肩头,看着就像是一幅仕女图。

而今颜谕的头发梳了起来,身上首饰也华贵了许多,但眉眼之间依旧带着几分稚嫩娇弱,让人有些心疼。

“秦王府上有没有侍妾?”江氏道,“她们都怎么样?”

颜谕想了一下:“是有几个,都是太后娘娘赏赐的人,我没有见她们。只要她们不闹事,就好好养着,殿下想宠幸便宠幸,倒没什么心思争风吃醋。”

江氏点了点头:“别同她们交心,谁知道她们怀揣着什么心思,你大嫂就是现成的例子。你不去害人,难免有人想害你。”

邵隽良的夫人骆氏出了名的宽厚,对上孝敬敦厚,对下宽和大方。

在她之前有个姨娘生了个男孩儿,这个姨娘平日里规规矩矩,与骆氏关系十分融洽,骆氏也把她当成姐妹。

后来骆氏怀了身孕,五个月大的时候没了,是个男孩儿,府上彻查了一番,原来是这个看似规规矩矩的姨娘做的。

骆氏这孩子是五个月的时候没的,她的身体元气大伤,从此不能生育。

但这个姨娘的儿子却好好的,眼看着人越来越大,也聪慧机灵能顶事儿,未来家业肯定有多半要担在他的身上。

颜谕听着江氏这么说,轻轻的点了点头:“舅妈,您的教导我都记着。”

江氏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孩子,咱们嫁到公府侯府,想好好活下去,心就得狠一些。你嫁入皇家,利益错综复杂,更要心狠十倍百倍,看见什么苗头不对,宁可错杀别人,也不能让别人动你丝毫。”

颜谕知晓江氏是把自己当成亲生的,这才和她讲这么多事情。

其实这么些年,她就像无根的浮萍,从北至南又从南至北,是没有家的。

如今嫁了人,也是到了别家生活,每走一步路每说一句话都得慎重。

中午吃过饭颜谕便有些困了,这些天热,她早上才在太后那里受了一番惊吓,总有些撑不住,趴在江氏怀里睡了一会儿。

过了中午萧承冀便想回王府,问了一下颜谕的住处,要带她一起回去。


“你也要去太后那里?”建兴帝冷哼一声,“在这里好好待着。”

萧承冀道:“王妃第一次见她,她肯定会想方设法刁难,打狗也要看主人,何况是儿臣的王妃,儿臣要过去看看。”

“秦王妃比你知道进退,你过去只会添乱。”建兴帝道,“钺儿,这些年你都吃了多少暗亏?一点记性都不长?君子之身,可大可小,丈夫之志,能屈能伸。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只会让你过早刚折。”

萧承冀面色冷寒,有些话语即将到了嘴边,他知道这是忤逆大不敬,依旧说了出来:“父皇,儿臣和您不同,无论儿臣喜不喜欢,只要她是儿臣的王妃,她在这个位置上,儿臣都会护着。”

寿康宫中。

郑太后笑呵呵的坐在上首:“快,曼青,你快让秦王妃上前给哀家看看。”

赵嬷嬷赶紧扶着颜谕到了郑太后的跟前。

郑太后拉着颜谕的小手,脸笑得像朵菊花似的,浑浊的眼睛打量了一番:“瞧瞧,这姑娘多漂亮啊!比当年的薄贵妃还漂亮!”

下头的郑皇后听了这话,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和不甘。

郑皇后旁边的卫如萱也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可怜的病秧子。

郑太后看起来对颜谕喜欢得不行,让颜谕坐在她的身边:“好姑娘,嫁给秦王真是委屈你了。秦王那孩子……唉,从小的残暴不仁,恶鬼一样的人物,被皇上给惯坏了!以后你在他跟前要是遇到什么委屈,一定和哀家说,哀家给你做主!”

颜谕笑着道:“以后若有委屈,肯定不敢瞒着您老人家!秦王殿下是冷傲了些,但相处起来,其实是本性极好的男人,嫁给秦王殿下是颜儿的福气,哪里能有什么委屈?”

郑太后眼睛眯了起来:“哈哈,好,你们夫妻相处和睦,哀家心里也高兴。”

颜谕笑道:“多谢太后娘娘关怀。”

郑太后笑意渐淡:“秦王妃,你这身子骨单薄了些,皇家最重要的就是子嗣,今年哀家一定要看到秦王府有孩子,你生的也好,妾室生的也罢,总要有几个。要是没有,你这个正妃当的就不称职啊。”

颜谕笑着点了点头:“是,太后娘娘说得是,我一定尽心尽力。”

从一进来,颜谕便晓得郑太后不好对付。

无论真慈祥还是假慈祥,只要和秦王府不是一个阵营的,那都得小心谨慎。

孩子这回事,无论能不能达到,先顺着她的话应付下来再说,别让她借着由头大做文章。

至于完得成完不成,以后再说。

郑太后拉着颜谕的手说了几句话,这个时候又进来了几名妃子向郑太后请安。

郑皇后一见这些人进来,眼里便划过一丝厌恶。

这些年后宫里也进了不少新人,年轻貌美,个个还会不少才艺,把早年进宫的衬得像鱼眼珠子似的。

其中位份最高的是罗妃,她是七皇子萧其睿的生母,这些年来常在郑皇后和郑太后跟前奉承讨好。

罗妃眼睛一抬便看到了上头的颜谕,笑着道:“呦,太后娘娘跟前这位是——”

郑太后拍了拍颜谕的手:“这是秦王妃。颜儿,这位是七皇子的母妃罗妃娘娘。”

颜谕行了一礼。

罗妃看郑太后今个儿和颜悦色的,她眼珠子转了转,笑着道:“竟是这般闭月羞花的美人,秦王有福气了……”

话未说完,罗妃便见郑皇后的脸色沉了下去。

郑皇后最厌烦这些狐狸精似的女人,看到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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