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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秦天下秦羽铭薛定谔后续+全文

月影暗星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羽铭,那个酒鬼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出门之后豹子一边走一边奇怪的问道,昨天他们看秦羽铭和秦舞阳静坐对视许久,就经不住困意的袭击睡着了。后面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也没有听到。“是啊,估计十个元子也不是他的对手。”“真那么厉害?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只是个酒鬼。”元子有些不敢相信,想着那瘦弱的体型和走路时摇摇晃晃的样子,他感觉自己轻轻一拳就能把那瘦弱的酒鬼打飞。秦羽铭叹了一口气,说道:“前辈对人生感到心灰意冷,只有每日借酒消愁。就算是再高的高手,人一旦失去了希望就会变成这样。”秦羽铭边说边向着湛蓝的天空望了一眼,心想:诗仙前辈啊,擅自篡改了你的诗可别怪我。“那我能让他教我几招不?昨天他是怎么从你手上把酒壶抢走的?我一点都没看清楚。”豹子脸上略带...

主角:秦羽铭薛定谔   更新:2024-12-08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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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羽铭薛定谔的其他类型小说《后秦天下秦羽铭薛定谔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月影暗星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羽铭,那个酒鬼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出门之后豹子一边走一边奇怪的问道,昨天他们看秦羽铭和秦舞阳静坐对视许久,就经不住困意的袭击睡着了。后面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也没有听到。“是啊,估计十个元子也不是他的对手。”“真那么厉害?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只是个酒鬼。”元子有些不敢相信,想着那瘦弱的体型和走路时摇摇晃晃的样子,他感觉自己轻轻一拳就能把那瘦弱的酒鬼打飞。秦羽铭叹了一口气,说道:“前辈对人生感到心灰意冷,只有每日借酒消愁。就算是再高的高手,人一旦失去了希望就会变成这样。”秦羽铭边说边向着湛蓝的天空望了一眼,心想:诗仙前辈啊,擅自篡改了你的诗可别怪我。“那我能让他教我几招不?昨天他是怎么从你手上把酒壶抢走的?我一点都没看清楚。”豹子脸上略带...

《后秦天下秦羽铭薛定谔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羽铭,那个酒鬼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出门之后豹子一边走一边奇怪的问道,昨天他们看秦羽铭和秦舞阳静坐对视许久,就经不住困意的袭击睡着了。后面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也没有听到。

“是啊,估计十个元子也不是他的对手。”

“真那么厉害?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只是个酒鬼。”元子有些不敢相信,想着那瘦弱的体型和走路时摇摇晃晃的样子,他感觉自己轻轻一拳就能把那瘦弱的酒鬼打飞。

秦羽铭叹了一口气,说道:“前辈对人生感到心灰意冷,只有每日借酒消愁。就算是再高的高手,人一旦失去了希望就会变成这样。”

秦羽铭边说边向着湛蓝的天空望了一眼,心想:诗仙前辈啊,擅自篡改了你的诗可别怪我。

“那我能让他教我几招不?昨天他是怎么从你手上把酒壶抢走的?我一点都没看清楚。”豹子脸上略带神往之色。

“呵呵,以后吧,既然知道他住在哪里,我们下次再来拜访。今天还是先回村子把正事办了才是。”想着一会去买了马,以后来往县城就方便多了,他打算下次再来拜访秦舞阳。今天还要赶着把东西带回村看能不能用,还有之前拜托那个鲁木匠做的曲辕犁,他应该已经做好了,自己也有点急不可耐地想回去看看。

在欧铁匠那取了做好的东西,四人便拿着东西向城门口的马站行去。路上路过了商铺,又买了一堆饼和肉干,分了一些给二子三人。自己尝了一小口,只有咸味,没有任何的香料。秦羽铭觉得自己最早带着的肉干吃着可真算是美味了。看其他三人,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可是还未走到城门,便看到有一个略显熟悉的身影靠在城门旁,依旧是拿着一个棍子撑着地,依旧是摇摇晃晃地拿着一个酒葫芦在往自己嘴里灌着酒。

“小子,你们来了。”秦舞阳醉醺醺地冲着一行人打招呼。

“前辈,您这是?”

“我有一种感觉,你非常人,一定能做出一番大事业,跟着你或许能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所以我打算跟你走。”

秦羽铭心里一喜,心想如果秦舞阳能跟自己走的话实在是再好不过了,难得遇见这么一个高手,自己本来也想多和他聊聊。“前辈能跟我一起来,晚辈自然是荣幸之至。”

考虑到秦舞阳嗜酒,又从离城门最近的旁边酒铺买了几坛子酒让元子帮忙拎着,几人一起向着马站走去。

到了马站,昨天那个伙计正坐在桌边,用手撑着脑袋打着瞌睡。一听到有人朝这边过来,抬起脑袋一看,是昨天来的那几个年轻人。马上站起身走到秦羽铭等人身前,满脸堆笑地打着招呼。听说几人是来买马的,脸上顿时出现惊喜的笑容,领着他们到了马厩旁边,卖力地向他们推销起来:“小哥,你看,我们这几匹都是上好的良马,您绝对买不了吃亏。”

秦羽铭一看这些马,一匹匹看起来都十分瘦弱,就算他不懂马,也看得出这些都不是什么好马。这家伙明显在睁着眼睛说瞎话。看来确实像欧铁匠所说,好马都已经被官府给征召当了军马,剩下的这些都是实在成不了战马的,只能放到市面上来贩卖,供人代步之用。

“你这厮太不老实!这些马一看毛色粗糙无光,四肢无力,这叫什么良马?”秦舞阳在四人身后幽幽的说道。

那伙计听到这话,往后面一看,正看到城里那个全城皆知的酒鬼正站在四人身后,一边喝着酒,一边眯着眼往着这边。顿时恼羞成怒地喊道:“唉?你这酒鬼!胡说什么呢!你知不知道断人财路等于杀人父母!小心我和你没完!”

秦舞阳没有理会那个伙计,走到马厩旁,突然一匹棕色的马从马厩中伸出了头,它尽力地把脑袋往秦舞阳手中拿着的酒葫芦凑去,却没办法够到。秦舞阳觉得这匹马有趣,就像故意逗逗它,只把酒葫芦放在在离它的嘴刚好一拳的距离晃,这马似乎感觉到秦舞阳在耍它,愤怒地打着响鼻,看得众人哈哈大笑。

“唉!别把我们的马都变成和你一样的酒鬼!”伙计依然面带愠色地盯着秦舞阳。

可是就在秦舞阳回头想回那个伙计两句的时候,这匹马突然伸出舌头在酒葫芦的口上舔着,秦舞阳顿感惊奇,看了看之后说道:“秦小子,就这匹吧。”

秦羽铭也走到了那匹马身边仔细观察,虽然从表面上看,那匹马虽然和其他的马没什么区别,但是从这匹马炯炯有神的眼睛中可以看出这匹马的与众不同,而这匹马也在回望着秦羽铭,就像在打量着他一般。

于是秦羽铭果断的向着伙计说:“那就买这匹吧。”发现他身上剩下的铜钱不够了,只得掏出那一小块金子问道:“大哥,这个能用吗?”

伙计拿到手上仔细看着,看是一块成色上佳的金子,原来满脸的怒色顿时消去,迅速换上了原来一脸谄媚的笑容,“可以可以,我这就给您找钱去。”于是飞快的拿着那块金子回屋子找钱了。这年代,由于战乱,物价飞涨,官府发行的铜币在市场上越来越不值钱,能买到的东西越来越少。

取过了马,秦羽铭摸了摸马头,对它说道:“马儿呀,今后你就是我的伙伴了。”这马彷佛听懂了秦羽铭的话,又伸出舌头在他手上舔了两下。他更加觉得这匹马的不凡,似乎相当地通人性。秦羽铭让秦舞阳上了马,让元子和豹子把拿到的东西放上了马背,然后五人一马就离开了马站,缓缓地向村子的方向行去……

很多天之后,城里的人突然发现那个原来每天都可以在大街上看到出来买酒的酒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酒铺老板见少了这么一个常客,于是有一天忍不住到了那个县城最西北角的院子里查看。可是屋子早已经空了,院子里那空白的木板上被人不知道用什么工具刻上了细小的文字,那酒铺老板凑近看了起来:

侠客行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姬丹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荆轲,持觞劝舞阳。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燕挥利剑,天下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煊赫咸阳宫。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秦羽铭于武历三年祭奠荆轲前辈


和二叔他们告别之后,秦羽铭看天色还早,于是想再去那个酒鬼那看看,难得遇到一个真正的高手,可一定要好好地瞧瞧。他在路过的酒铺里买了一壶最贵的酒,到了那个小院,在屋子门口秦羽铭又敲了敲屋门,“晚辈有事相询,再次求见前辈。”

见屋内依然没有什么反应,于是秦羽铭拿出了那壶酒,“难道晚辈为前辈准备了一壶好酒当做见面礼,如果前辈不肯笑纳,那我只能把这壶酒分给我的朋友了。”

豹子原来在后面百无聊赖的踢着石头,一听到秦羽铭这么说,马上就跑到他身边,“我还从来没喝过酒呢,来,让我尝尝酒是什么味道。”

“好喝不?我也要喝。”元子也凑了上来。

正在他们在嚷嚷的时候,门忽然一下打开了,只见那个酒鬼站在门口,盯着秦羽铭手中的酒,两眼发亮地吼到:“谁敢动我的酒,我必舍命一搏!”还没等秦羽铭反应过来,那酒鬼已经闪到了他面前,而原本手上的酒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酒鬼拿在了手上。他是什么时候到身边的?这里离着门口可是有差不多五米的距离。而酒又是什么时候被他拿走的?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连其他几个人看到这场景也都被惊得目瞪口呆。

酒鬼打开酒壶的塞子闻了闻,然后猛灌了一口,“哈……果然是好酒。”然后又晃晃悠悠的慢慢走进了房门,听到里面幽幽传来一声:“进来吧!”

几人跟着老人进了房门,屋子里铺满了杂草,只有一个破旧的矮几放在屋子的中间,上面一盏油灯,角落里是一张破草席,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整个屋子里充满着一股带着酸臭的酒味。

酒鬼盘腿靠着墙坐下。秦羽铭走到他面前,轻轻躬身行了一礼,然后也二话不说,直接盘腿在他面前的地上坐下。二子等人原本还在打量这个屋子,一看秦羽铭坐下了,也都在他身后学着他盘腿坐下。秦羽铭一直盯着酒鬼的一举一动,只见他慢慢地品着酒,不停的发出阵阵赞叹。现在的他,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只是个普通的酒鬼而已,秦羽铭又扫了一眼他的手,只见他右手的手掌上长着厚厚的茧子,特别是食指第二关节的左边和虎口,上面的茧子更是厚实,一看就知道是长期握剑所致。看到秦羽铭正仔细地打量着自己,酒鬼也用醉眼惺忪的眼神看着秦羽铭看着。虽然眼神迷离,但是秦羽铭总觉得这个人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看透似的。看了许久,他缓缓地说道:“观你的气色和眼神,并非凡人?”

“哦?何以见得?”秦羽铭好奇的问道,脸上带着他那标志性的微笑。

“虽然观你面色白净,牙齿整齐,举手投足都有礼有节,一看就是出生于大富大贵之家,应该有着非常好的家世。我也见过许多家世显赫之人,更有甚者是位居万民之上之人。但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个人有你这样的眼神。”

“哦?是什么样的眼神呢?”万民之上之人?那只能是一国之王了。那这个人到底又是什么身份呢?

“呵呵呵,”酒鬼喝了口酒,摇了摇头,笑而不语。然后又用他那眯着的双眼看着秦羽铭,两个人就这么对坐着盯着对方。周围的气氛也开始慢慢变得凝重起来。身后的三人也被这气氛所感染,就连最不安分,原来只是懒懒散散用手撑在身后地面靠着豹子也坐直了身子。时间就这么流逝着,不知过了多久,秦羽铭突然感觉这人的眼神中传出一阵凌冽的杀意,身前原本瘦弱的中年人好像逐渐变得高大了起来,只见他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剑,对着自己就直刺而来,瞬间就刺穿了自己的身体……

秦羽铭浑身肌肉一紧,瞬间清醒了过来,浑身都冒着冷汗,难道自己看见了幻觉?秦羽铭一边喘着气,一边想着,可这幻觉也太过真实了,刚才他确实感觉那剑已经刺穿了自己的身体。这是那个酒鬼散发出的杀意?

这时他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身后的三人已经互相靠着睡着了。而眼前的酒鬼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呵呵呵,你竟然能在我全力散发的杀气之下还能保持清醒,果然不凡。”酒鬼的脸上流露出赞赏之色,“你想知道什么事就尽管问吧。”

秦羽铭重新定了定心神,坐直了身体,对酒鬼说道:“在下秦羽铭,请问前辈如何称呼?”

“哦?你姓秦?”酒鬼抬起头问道。“你可是燕人?”

秦羽铭明白这里说的是秦灭六国之前的燕国,而秦姓大多出自那里。“晚辈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国人,自小被师尊收养,一直跟着师尊一起隐居山中,这名字也是师傅给我起的。不久之前师尊去世,之后便下山想看看这个世界,然后就到了新明村住了下来。”他只能又搬出之前给自己编的那套身世。

“哦,原来如此。”酒鬼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连秦羽铭也无法看出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知道自己在说谎。亦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在说谎。

“那请问前辈如何称呼?”秦羽铭忙问道。

“多年前,在下曾叫秦舞阳。”老人还是用毫无波澜的语气说道。


卢承脸上显出一丝有些怪异的笑容说道:“嗯,若你亲自去吕府拜访,我想她应该会非常开心的。呵呵呵!”那日吕卉被秦羽铭送回城守府,每次提到秦羽铭脸上都会带起一抹略显羞涩的笑容。所谓人老成精,卢承为卢氏家主,又浸淫官场多年,阅人无数,如何能看不出。而秦羽铭此时正在沉思,自然没有注意到卢承话中的“她”是女字旁的她。

“好,那小侄回村安排下后天就动身去咸阳。小侄不在的这段时间,村子那边望卢伯伯能关照一二。”

“这是自然,你放心去吧,老夫会定期派人过去巡视。如果遇到什么问题,让人马上来通知老夫即可。”

“那小侄谢过卢伯伯了。”突然秦羽铭想到一件事情,于是又好奇地问道:“对了,卢伯伯,不知这吕公与前秦时的吕不韦有何关系。”都姓吕,而且都是身居高位,直觉告诉秦羽铭这左丞相和吕不韦一定有些关系。

“哦,贤侄也知道吕不韦?”卢承眼中闪过一抹异色,随后轻飘飘地说出了一句:“吕公乃吕不韦之子。”

秦羽铭刚喝到嘴里的茶差点没喷出来,这左丞相居然是吕不韦的儿子?秦羽铭只是听说吕不韦死后其后人还活着,可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遇到一个活的,而且还是吕不韦的亲生儿子。

“呵呵呵!”卢承觉得能看到秦羽铭这小子的囧样甚是开心。

“卢伯伯,能否和小侄介绍下现在咸阳的几个世家情况。”秦羽铭觉得在出发之前还是需要先了解一下咸阳城现在的世家情况。

“嗯,既然你要去咸阳,那对于咸阳城目前的情况也是需要了解一二的,那老夫便来与你说说。”卢承又正色危坐,“现在的咸阳城内的顶级世家有七个,除了前面说的司马氏与吕氏,还有蒙氏、李氏、杨氏、昌氏和冯氏。”

听着这几个姓氏,秦羽铭感觉似曾相识,好像都是秦朝旧臣的姓氏,于是出言问道:“那这几家是否都与前秦有所关系?”

“哦?看来贤侄的见识果然不凡。这几大世家都是前秦旧臣。当年秦二世上位后,为了将老秦王其他的所有子嗣与后人斩草除根,大肆抓捕杀戮无辜,又大肆搜刮天下财富骄奢淫逸,弄得天下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当今王上在李信和其他旧部的支持下起兵,这些世家当时都站到了王上一方,所以武国建立之后成了朝中的重臣。”

喝了一口茶缓了缓之后,卢承继续说道:“这蒙氏家主就是前秦老将蒙恬蒙大将军,现任武国太尉,掌管全国兵马。而李氏现在的家主是前秦名将李信,当时正是他支持了王上的起兵,现任武国卫尉,负责指挥咸阳守卫兵马。”

听到这里,秦羽铭又吃了一惊,这蒙恬和李信可都是秦国时代的名将,没想到在这个世界居然都还活着?现在居然还担任了太尉和卫尉之职?这可是相当于现代的国防部长和首都护卫部队总司令。

“杨氏家主是前秦名将杨端和之子杨佑,现任武国治粟内史之职,掌握武国财权。而昌氏家主为昌荣,乃前秦昌文君之子,现任武国廷尉,负责刑狱之事。冯氏家主为冯耀,乃前秦右丞相冯去疾之子,现任典客之职,专门负责武国的对外事务。现在的武国朝廷可以说几乎全部掌握在这七大世家之手。而其中势力最大的就是居于三公之位的吕氏和司马氏,目前吕公与司马慈那老东西在朝中分庭抗礼。而蒙大将军虽也是位列三公,可是由于他掌握着全国兵马。为避免王上猜忌,老成持重的他便将自己置身于朝争之外,只听从于王上一人的命令。”

果然这一个个朝中重臣或是本人或是祖辈,一个个都是在历史上响当当的人物。看来如今的咸阳城可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多谢卢伯伯为小侄解惑,听伯伯一席话,小侄胜读十年书啊。”卢承将如今朝中情况为自己说明,使自己在出发之前对武国朝堂中的局势也有了大致的了解。秦羽铭笑嘻嘻地拍了他一记马屁。

“呵呵呵,你这小子……”正在卢承准备打笑两句的时候,屋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年轻人的喊声:“父亲!父亲!”声音未落,一个大概十六七岁的年轻人就冲进了屋里。这个年轻人明显比卢承高了一头,浓眉大眼,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可是面目清秀却不失英武之气。可能由于年纪未到还未行冠礼,因此没有带发冠,只是在脑袋后面将头发绑成一束马尾,眉宇之间隐隐显出一股倨傲之色。

卢承一见年轻人冒冒失失的冲进来,立马扳下脸,沉声喝道:“一天到晚冒冒失失的,不知道我在见客吗!”自己这个儿子天天没个正形,每天就是骑着马到处撒野,之前还因为纵马踏坏了城外农民的庄稼,回来被自己狠狠修理了一顿。又转头看看秦羽铭,卢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唉!儿子还是别人的好啊!

“父亲恕罪。”年轻人一见卢承发怒,立刻转变成了一副乖巧的模样,行礼认错。

卢承一见年轻人认错态度不错,语气也稍微缓了些,“诚儿,过来,为父为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为父常常提起的秦羽铭。”然后又转过头为秦羽铭介绍:“贤侄,这是犬子卢明诚。”

秦羽铭看这少年似乎比自己稍大,于是起身行礼道:“卢兄,在下秦羽铭。”

谁知这卢明诚斜眼瞄了秦羽铭一眼,眼神中还带着隐隐的敌意,“你就是父亲这段时间经常挂在嘴边的那个秦羽铭啊。”然后继续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本来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看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说罢便一甩衣袖走出了房门,语气中也是充满了敌意与挑衅。

“逆子!你要气死为父吗!一会看老夫不打断你的腿!”卢承见卢明诚如此无礼,一边愤怒的咆哮着,一边拿起几案上的砚台就要砸过去,可是此时已经看不到卢明诚的人影了。

“卢伯伯莫要气恼,卢兄只是年轻气盛罢了。”秦羽铭见卢承真的发怒,忙拦住他劝慰道。心里却想着自己可是从来没见过这小子,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敌意。

卢承将砚台用力往桌上一丢,气咻咻的说道:“这逆子自小被我惯坏了!现在老夫再如何严厉管教也还是老样子!实在是太不懂事了!贤侄莫要介意。”

“哪里哪里,等卢兄年纪再长些,自然会明白卢伯伯的良苦用心。”看来这卢承是老来得子,小时候宠溺太过,而卢氏在卢氏县可以说是一言九鼎,于是养成了现在这张扬跋扈的性格。

“对了,贤侄稍待,老夫去亲笔手书一封,贤侄前往咸阳时可带去吕府。”说罢,卢承便起身到了旁边的书案旁坐下,拿出白纸就开始写起信来。

“那就有劳卢伯伯了。”

稍待了片刻,卢承从几案后站起,过来将两封信用火漆封好的信交给了秦羽铭,“贤侄,这里有两封信,一封是给吕公的。而另外一封,你到了咸阳,可以到咸阳城北坊市的卢氏米铺找掌柜卢四海。他是我们卢氏在咸阳产业的主事人,你将这封信交给他,他会满足你的要求。”

“多谢卢伯伯。”看来自己到了咸阳城不用担心人生地不熟了。

接过两封信,信都是折好用火漆封上的,背面还写着“吕公亲启”和“卢四海”。和一起递过来的还有一块画满图的白布。接过一看,这是一张武国地图,上面标明了去咸阳的各条路和岔口,还有沿路的一些小城。这是卢承怕他不认识路拿给他的,接过塞到怀里放好。又闲聊了片刻,秦羽铭便起身告辞,婉拒了卢承要留他吃饭过夜的邀请,然后快马加鞭朝着新明村奔去。


咸阳城,一间被装饰的富丽堂皇的书房内,虽是深夜,可是整个书房却被满屋的油灯照得如同白昼。一个穿着深红色华服的白胡老者跪坐于书案之后,正专心地用毛笔在书案上的一张白纸上笔走龙蛇,一缕精心修剪的白色长须随着手挥舞毛笔的遒劲动作而飘动。带着檀香味的烟气从书案旁一个铜制大香炉中袅袅升起。搭配着老者的正在写字的动作,让人看起来有一种超脱于尘世的感觉。

几案前面一个黑衣人毕恭毕敬地躬身站着,整张脸都被蒙在黑布之中,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虽然躬着身子,但是一双锐利地眼睛却时不时的向上偷瞄着前面的老者。

老者写完,搁下毛笔,拿起那张纸,用眯缝的三角眼细细端详着,“嗯,这纸张用来写字确实是妙极。”

“嘿嘿,还是主人这一手字写得漂亮,看主人写字属下似看到了绝世高手的剑舞。”黑衣人原来锐利眼中绽放出谄媚的笑容。

“呵呵呵!”老者听到黑衣人的马屁,也开心地笑了起来,随后突然笑容一敛,“查得如何了?”

“主人,属下已经查到,卢氏的纸张全是来源于卢氏县西面五十里外的一个叫做新明村的地方,那造纸作坊应该就是在那里。”黑衣人又换回了原来的恭敬之色。

“呵呵,卢承这条老狗还真是贼,怕我们打探造纸的秘密,原来早有安排,将造纸作坊设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怪不得我们查了这么久都没发现。”如果卢承在此听到这句话一定会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如果他知道窦娥是谁的话。“那你带上几个得力之人去一趟那个新明村,老夫一定要得到那造纸之术!”

“那村子里的人如何处理?”

老者眯着的三角眼突然闪出狠厉之色,“全部杀光!然后把村子烧了!”随后脸上又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反正现在山贼抢掠屠村的事也是见怪不怪了,没有活口卢氏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呵呵呵!”

“喏!主人高明!”黑衣人又拍了一记马屁。

“哈哈哈哈!”老者放声大笑,就连门外的下人都被吓了一跳。

几日的平静之后,李叔找到了正在给孩子们上课的秦羽铭。

“羽铭,今天村口有几个人想进村,结果被乡亲拦住了,他们也没说想进来干什么,看有人拦着就走了。”

“这确实有些古怪。”秦羽铭沉思起来一会,让二子先替他给孩子们上课,豹子、元子这两个哼哈二将看秦羽铭一脸凝重地出了门,也跟着跑了出去。

叫来了王叔,几人坐下后,秦羽铭然后脸色严肃的说道:“李叔,这两天晚上把能调动的巡逻队全部安排在工坊附近埋伏,告诉乡亲们一声,让他们晚上把门都关紧了。王叔,这两天你也盯紧工坊那边,晚上乡亲们下工之后在工坊的院子里布下捕兽夹。他们应该就会在这两天动手了。”

“你是说他们晚上要来袭击我们村子?”王叔和李叔也是一脸凝重之色。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既然知道这是卢氏的产业,还要来打这种主意。那很有可能是打算不留活口,假装是山匪屠村,这样卢氏没有什么证据也无法拿他们怎么样。”虽然卢氏不是什么顶级世家,但是在朝中一定也多多少少有着关系,若是把事情闹到台面上,对方肯定也会弄得焦头烂额,也会坏了自己在众多世家中的名声。想到如果是自己站在对方的角度上,一定会采用这样的方法,拿山匪当这个替罪羊,卢氏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只能吃下这哑巴亏。

几人一听秦羽铭这么说,又想到了之前遭受山匪抢掠时的惨样,顿时大惊失色。

秦羽铭看到他们的表情变化就知道他们的想法,安慰道:“没事,不用这么担心。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底细,估计只会当我们是普通村子而已,如果要隐秘行事应该也不会动用大队人马。现在我们已经不是以前的新明村了,而且还有个前辈高手在。敢打我们村子的主意,定要他们有来无回!”秦羽铭嘴角带起一抹笑容,可李叔却感觉在他面前的仿佛不是原来那个满脸温和笑容的年轻人,而是一个见了猎物的猛兽。

秦舞阳有多厉害李叔知道,当时在偷袭山匪山寨时,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轻松秒杀那个胖子首领。回来之后在场的人都对其他村民们添油加醋地述说了当时的情况,所以现在村民的眼里都已经将他当做是神仙一般的存在。

旁边的豹子和元子一听说有人要来袭击村子,眼中闪着莫名的兴奋。特别是元子,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上次袭击山寨因为他受伤错过了,这次终于让自己赶上了。

秦羽铭去找了秦舞阳,和他说了下现在面临的情况。“秦小子,你想怎么做?”秦舞阳问道。

“现在村子的护卫队应该可以轻松应付,刚好也可以让他们增加一些经验,只有通过实战才能提升他们的战力。但是就怕万一,所以想拜托前辈压阵,若我们不敌前辈再出手。”秦羽铭是想利用这个机会让村子的护卫队多接触实战提升战力,自己跟着秦舞阳练了这么久的剑术也可以试下自己的实力。秦舞阳则是他给村子在万一的情况下上的保险。

“好,放心吧,我定不会让村子受到伤害。”秦舞阳知道他的心思,于是也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晚上,众人全副武装埋伏在造纸作坊周围的屋子里等待着贼人的到来。可是一个晚上过去,直到东边已经翻起了鱼肚白,村子依然平静,第二天过去还是一切如常。就这样,大家抱着以为秦羽铭是不是猜错了的心情开始了第三个晚上的埋伏,大半个晚上过去了,依旧连只老鼠都没看到。大家都认为这一晚又是要这样平静地过去了。

旁边地豹子慢慢的挪到了秦羽铭的身边,轻声在他旁边抱怨道:“唉,羽铭,我们都等了三个晚上了,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他们是不是知道我们有所准备,不敢来了。”而旁边的元子都已经靠在旁边打起了瞌睡。

“不要大意,他们肯定会来的。”秦羽铭还是坚信,那些人肯定是接下了家主的任务,那就一定会来。难道是他们已经摸清了村子的情况,所以改变了计划?

突然,旁边的王叔用极低的声音喊了一声:“有人来了!”


少女坐在小女孩的旁边望着她,又想起了从祖籍返回之时一路上看到的穷苦百姓,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小女孩那脏乱的头发,眼中尽是怜惜之情,叹息道:“为什么大家要互相征战,使得百姓生灵涂炭。”

替小女孩包扎好了双脚,秦羽铭在旁边靠着树坐下,叹了口气,“唉……他们都只想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让所有人都臣服在他们的脚下,可受苦的却是天下的百姓,又有谁真正地关心过他们呢?”

“这些百姓太苦了,真不知道这乱世何时才能结束?”少女也走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困苦的百姓,知道底层百姓的疾苦。

看着熟睡的小女孩,秦羽铭心有触动,这么小就失去了父母。想到了自己小的时候,可是在现代社会福利制度基本都已经完善,至少那时候自己不会像她这样挨饿,光着双脚到处流浪,还要被其他的乞丐欺负,抢走食物……

秦羽铭和人接触的时候都会仔细地观察对方的表情变化,可是在这个所谓的虚拟世界,所有的人表情反应,就算是微表情都完全和真人没有任何区别,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些人内心丰富的感情,他们的喜怒哀乐。

抬头看着遍布繁星的夜空,又叹了口气,不由自主的轻轻念道:“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函谷路。

望西都,意踌躇。

伤心周秦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念完突然发现自己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难道是这个世界给了自己太多的触动吗?苦笑着摇了摇头。

少女听到,惊讶地抬头,看着秦羽铭满脸的眼睛开始放光,也轻轻的念了起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首诗道尽了天下兴衰,与百姓受到的苦难,能作出这种诗的人该是多么的满腹才学、胸怀天下。她一边用敬佩的目光看着秦羽铭,一边在心中默默地将这首诗背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少女发现自己正在小女孩身边靠着树睡着了,身上正盖着一条粗麻布外衫,这正是秦羽铭出来时穿在外面的外衫,而此时秦羽铭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麻布内衫,正和豹子一起在旁边煮着粥。少女走了过去,将外衫还给了他,“多谢秦公子。”

秦羽铭笑着接过了外衫,“姑娘客气了,男人照顾女人本就是应该的。”然后盛了一碗粥递给了她,又盛了一碗端过去给了小女孩,小女孩又狼吞虎咽地喝了两碗粥。

秦羽铭微笑着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爹娘都叫我大丫。”

“大丫,以后你跟着姐姐好不好?这样你就不会再挨饿了。”少女走了过去,摸着小女孩的头说道。

小女孩一听以后不会再挨饿了,两眼顿时放光,不停地点着头,生怕眼前的这个姐姐会反悔。

收拾完东西,举着少女和小姑娘坐上了马背。一回生二回熟,少女这次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被秦羽铭举上马背的时候脸上还是微微有些发烫。

一路进了县城,少女让秦羽铭送她到了城守府。看门的是两个穿着盔甲的护卫,少女上前对他们说了几句,只见一人飞快的撒腿就往府内奔去。看到了这一幕,秦羽铭心想:看来这女孩的身份果然不一般那。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块写着字的白布,“田小姐,这是叫花鸡的做法,回去如果想吃了可以让家人按照此法烹饪就是。”少女接过写满字的布,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眼神。

这时突然只听到府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阵大喊:“大小姐在哪里?大小姐在哪里?”只见从府门内冲出一个男人,此人大约四五十岁,衣着华丽,一缕长须随着奔跑飘动着。好几个全副武装的护卫跟在身后,他们无论从浑身散发的气质还是身上的盔甲都可以看出明显比城主府护卫高出不止一个档次。最后还跟着一个五十多岁身穿黑色官服的老者,自带着一股威严之气,可看到少女时,那老者也是满脸的惊喜之色。

“大小姐!”中年人一见少女顿时老泪纵横,冲过来拉住少女的双手,“大小姐!老仆该死,丢了大小姐!老仆该死!”说罢就要朝少女下跪。少女连忙拉住那中年人,说道:“福伯,莫要如此。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大小姐,那天遇到山匪之后就和您走散了!这么多天您去哪了?让我看看!您没受什么委屈吧?”这个叫福伯的忙拉着少女左看右看。

“福伯,我没事。我和你们走散之后,刚被山匪抓走,就遇到了这位秦公子从山匪手中把我救出。你莫要自责了。”

“那就好!那就好!”福伯用袖子擦去了眼泪笑了起来。然后走到了秦羽铭身前,拱手深深施了一礼,说道:“多谢秦公子!不然在下就算万死也是难恕其罪。”

秦羽铭还了一礼,说道:“老人家客气了,遇到小姐身处危难,在下救她也是应当的。”

福伯又忙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塞在了秦羽铭的手上,“这些微薄之礼,聊表在下对公子的感激之情!”

秦羽铭只觉得手上一沉,再看这袋子的大小,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了,“这如何使得!小子救下小姐也只是顺手为之。这谢礼太重了,老人家还是收回去吧。”秦羽铭婉拒道,可是福伯却是无论如何都要让秦羽铭收下。

“秦公子,你就收下吧,这就当是我买下你的秘方了。”少女走过来冲着秦羽铭挥了挥手中的布。然后又盈盈施了一礼,说道:“这几天多亏秦公子的照顾。”然后又带着些歉意说道:“小女子有件事情欺骗了公子,望公子原谅,其实我并不姓田,我姓吕,叫吕卉。”

“在下理解,姑娘一个弱女子,在那种情况下,也是情有可原,姑娘莫要在意。”秦羽铭心想,果然如此。

只见吕卉又从怀中取出一个丝制荷包递了过来,一股清雅的香味从荷包中散发出来,“将来公子若到了咸阳,可凭此物到吕府寻我。”

秦羽铭接过了荷包,这个荷包绣工甚是精细,上面还绣着一个吕字。这时,最后的那个穿着官服的老者也走了过来,向他略略施了一礼,“老夫卢氏县县令卢承,多谢公子救下小姐。今后公子若遇到困难,可来城守府找老夫。”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这两天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要是这位在自己的治下被山匪抓走遇到不测,别说官职,自己的小命可能都要难保了。

“卢大人客气了。”秦羽铭还了一礼,然后又向吕卉和福伯行了一礼,说道:“那既然姑娘已经寻到了家人,在下还有事在身,就此告辞。今后若有缘再见。”然后又蹲下,对着小女孩微笑道:“大丫,以后跟着吕姑娘要乖。大哥哥有机会再去看你好不好。”

大丫用力点了点头,“大丫一定乖乖听小姐的话。”

“那公子慢走,今后若到咸阳,在下一定盛情款待。”福伯又冲着秦羽铭施了一礼。

秦羽铭忙又还了一礼,然后对着吕卉和大丫笑着挥了挥手,就转身和豹子一起牵着马向铁匠铺的方向走去。心里苦笑着:古人的礼节太多了,如果再说下去,自己的腰可能都要断了。

身后,少女握着那块写着叫花鸡做法的白布,搂着身边用力挥舞小手告别的的小女孩,看着那个背影远去,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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