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岳田香穗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翻身:药香俏产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零度结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香秋主动邀请,甚至还满眼期待双颊绯红,个中情谊明眼人谁还瞧不出来?可举凡高门大户,最忌讳奴仆间来往过密结党成群。尤其是年轻小厮和俊俏丫鬟,私下里多一句话都是犯忌讳的。外人只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丫鬟和小厮私相授受折损的可是主子的清誉,尤其是女眷院里的丫鬟。早前嘉应院就杖毙过一个跑腿的小厮,对外瞒说是他手脚不干净,实则是和侯府四小姐房里的小丫鬟有染,于是落得一个杖毙一个发卖的悲惨下场。小丫鬟卖进了勾栏里,据说是四小姐的主意。如今四个姐姐都到了适婚年龄,本就处在风口浪尖,再让外男进了屋,怕是浑身上下张满嘴也说不清香秀脸色一僵又碍着外人在场不好发作,屋里头香穗赶忙整了整衣冠扬声救场。“小哥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快给我看看。”她笑着迎了出去,步履...
《农女翻身:药香俏产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香秋主动邀请,甚至还满眼期待双颊绯红,个中情谊明眼人谁还瞧不出来?
可举凡高门大户,最忌讳奴仆间来往过密结党成群。
尤其是年轻小厮和俊俏丫鬟,私下里多一句话都是犯忌讳的。外人只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丫鬟和小厮私相授受折损的可是主子的清誉,尤其是女眷院里的丫鬟。
早前嘉应院就杖毙过一个跑腿的小厮,对外瞒说是他手脚不干净,实则是和侯府四小姐房里的小丫鬟有染,于是落得一个杖毙一个发卖的悲惨下场。
小丫鬟卖进了勾栏里,据说是四小姐的主意。
如今四个姐姐都到了适婚年龄,本就处在风口浪尖,再让外男进了屋,怕是浑身上下张满嘴也说不清
香秀脸色一僵又碍着外人在场不好发作,屋里头香穗赶忙整了整衣冠扬声救场。
“小哥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快给我看看。”她笑着迎了出去,步履蹒跚,完全是一副伤还没好清的模样。
双瑞依旧笑得和煦,他走向院子里的石桌,手中包袱往上一搁率先坐了下去,无形间化解了进不进屋的尴尬,笑盈盈地招了招手,说道:“过来看吧,二爷说,你见了这东西定会欢喜。”
香穗刚才迈出门槛就被两个姐姐急冲冲跑过来一左一右的掺扶着,这会子坐下了,便佯装虚弱地喘了两口气。
大姐姐扶她落座以后便笑着向双瑞致歉,以火上炖着菜的名义黑着脸将香秋一来扯走了,二姐姐则是担忧她的身体,愁眉苦脸的守在旁边。
秉着主子爷的赏赐“不要白不要”的态度,香穗充满期待地解开了包袱皮,结果里面却是个黄梨木做得小匣子,一看这架势,该不会是慢慢一盒金银珠宝吧沈逸洲老有钱了,而且他还经常在秦楼楚馆一掷千金。
香穗笑得眯起了眼睛,小小一条缝隙里露出了贪婪的精光,迫不及待地打开木匣子,结果却看到孤零零的一朵百子花正躺在匣子中间,底下铺着的锦缎倒是跟黄金一样的颜色。
“额……”香穗眼底的精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百子花不宜多食,我娘刚吃过一朵短时间内不可以再吃了,这花没法保存,阴干晒干烘干都不行,只有鲜花才有药效,二爷打赏的时候都没想过人家需不需要的吗?”
“小六!”香稚吓得瞪大了眼睛,像只惶恐不安的小兔子,拼命给香穗使眼色,“不要胡说,主子赏赐是恩典,你应该感激不尽,怎么能……”
“算了吧二姐姐,小哥要是回禀二爷,说我感激涕零,二爷肯定不信,我就是个野丫有谁不知道?”香穗扬起了下巴,一副跋扈顽劣的样子,没半分女儿家的温顺。
双瑞见状不由得笑出声来,又将手中的帛书递给了她,“这是二爷给你的亲笔信,说了百子花的用途。”
“嘁,还能有什么用途是我不知道的”香穗不当一回事儿接过手便直接打开,还不由自主地将信上简短的两个字念了出来:“丰乳?”
香穗很难形容此时的心情,当初翻译到古书中男女主对手戏,总是忍不住露出姨母笑。
可当她被沈逸洲抱在怀里,鼻息间全是他的气味,一抬眸便能看见他俊美流畅的下颌线,却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羞愤难当。
香穗咬住下唇心神定了再定,才哑着嗓子道,“二爷快放奴婢下来,尊卑有别,传出去叫奴役所知道了,奴就是死罪!”
“怕甚?有我在谁敢动你?乖,别乱动,爷好几日没开荤了,你这样可容易惹火。”
只一句香穗立刻吓得不敢再动弹,就好像骤然被人施了定身术一样,她可是亲眼见识过沈逸洲的厉害的,不过却是他与别人的精彩。
想到这里,心头乱撞的小鹿忽然停了下来,沈逸洲荒唐放荡,可他心中也有白月光,就是古书中的女配,也是后来沈逸洲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门的正妻。
虽然目前还没有出现,但香穗一点也不想延续古书中女主的悲情命运,所以,她绝对绝对,要跟沈逸洲保持距离!
深吸一口气,香穗冒着生命危险,压低了声音在沈逸洲耳边低语:“二爷若是不想被人知道您血里的秘密,还请放下奴婢。”
沈逸洲瞳孔收缩其中有杀气闪过,只一瞬间却又消失不见像是谁看花了眼,他唇边又是浪荡风流的笑意,“小东西,你可想清楚了再开口,莫要惹祸上身,嗯?”
虽然这么做有些忘恩负义,香穗内心深处也将自己鄙夷了万儿八千遍,但比起被沈逸洲堂而皇之抱出去惹人非议,她觉得还是恩将仇报的好。
“奴婢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本该命丧黄泉,可喝了二爷一口血便捡回了性命,如今伤口也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复原,金疮药可没这功效,可见都是那口血的功劳。”
香穗压根不敢去看沈逸洲的眼睛,可她依然能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仿佛要烫出个大洞。
咬咬牙,香穗接着说道:“奴婢蒲柳之姿不堪抬举,只求二爷高抬贵手,放奴婢在这山野间自由自在地活。”
“小东西,欲擒故纵的把戏爷见多了。”沈逸洲倏地加重手中力气。
粗壮的臂膀将怀中的小人儿牢牢禁锢住,力道之大,仿佛要揉碎她的骨血。大掌更是毫不客气地在满月上掐了一把,见她下意识惊呼出声却又迅速伸手捂住嘴,神情好不可怜。
沈逸洲低眸含笑,犹如世间最美的情郎,“迟早有一天,你会哭着喊着求爷让你进嘉应院,信不信?”
呸!不要脸!
香穗实在没控制住翻了个白眼,不过翻到一半她又迅速识时务地翻脸了回来,只在心中暗暗咒骂沈逸洲是天底下最大的自恋狂!
“噗……”
许是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太过精彩,沈逸洲忍俊不禁,到底在迈出院子前好心地将她翻了下来。
香穗双脚落地立刻弹开离沈逸洲三丈远,她双颊绯红也不敢找他算捏屁股的账了,只顿了顿,转身撒丫子跑得无影无踪。
田岳不识字,几个闺女的名字都是爷爷李百川给取的,毕竟李百川当年是给老侯爷伴读的书童,也通晓些文墨。
可程娘子也是识文断字的还颇有几分才情,嫌女儿家取名带“香”字儿太俗气,没少为此跟田岳生气。
为了妻子能安心坐月子,田岳说什么都要请赵大夫赐名。
赵裕拗不过,沉思了一会,道:“稷,社稷的季稷,田稷,祝愿令郎他日长成人中俊杰,匡扶我大晋社稷。”
话音刚落,香穗发现弟弟脸上竟有种恍然大悟的表情,她再次觉得弟弟好像能听懂大人的话,真是好生奇怪。
田岳却丝毫没有察觉,倒是叫赵大夫说得热血沸腾,“好,好,好!托您的福,定叫他将来对做个有用的人!”
“既然此间事了,老夫就先告辞了,表小姐房中有个丫鬟受了伤,老夫还得赶回去给她医治。”
这话一出田岳差点连儿子都没抱住,心虚地抬头望天,不敢再接腔。
田香穗倒是淡定,还能变着法儿套话,“既然赵大夫有紧急病人,我爹爹是怎么把您请过来的?”
“老夫已经给她止住了血暂时不防事,具体如何还是问你爹比较清楚。”赵裕说罢便急冲冲拎着药箱出门去。
田香穗追问:“爹爹求到二爷跟前了?”
“二爷什么身份岂是我想见就能见着的?我是去找你爷爷,半路上碰见二爷的贴身小厮双瑞。”
“他见我着急便问我,我只和他说你娘难产等着大夫救命,结果没多会便见他领着赵大夫寻到了我,双瑞小哥真是菩萨心肠!”
听听这糊涂话,没有二爷默许,谁能在表小姐房中抢走大夫?
忆起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田香穗心头不自觉漏了一拍,脱口而出:“沈逸洲。”
“不要命啦敢直呼二爷的名讳!”要不是抱着儿子腾不出手,田岳肯定已经捂住了女儿的嘴。
大晋施行奴隶制度,尊卑等级分明,以下犯上可是重罪,田岳向来谨小慎微就怕行差踏错。
香穗白了她没出息的老爹一眼便转身去了灶房给娘亲熬药。
在第二碗药灌下去之后程娘子总算醒了过来,睁开眼第一句话便是:“男娃女娃?快抱过来我看看……”
“是弟弟,我没骗您!”香穗正抱着孩子喂水呢,听了这话立马起身往床边去,还边走边解开襁褓:“不信您瞧,有小把儿!”
田稷:“……”
程娘子满脸苦尽甘来的欣喜,擦干净眼泪把孩子抱过来解开怀喂奶,可折腾了半天孩子却憋得满脸通红。
“娘没奶,这可怎么好……”
“弟弟是早产您孕期又没吃着什么好东西,身子虚,不着急,咱调理调理。”香穗很心疼,她娘瘦得只剩皮包骨,面色还蜡黄。
“不如这样吧,我带弟弟上外头找口吃的,爹爹去弄几尾鲫鱼回来给娘亲熬汤,鲫鱼汤最下奶了。”
香穗抱过孩子就要往外走,田岳却急忙追问道:“小六,你要带你弟弟出去吃啥?”
“马奶……”
孟清婉眼波流转,她的举动是在提醒香穗牢记云泥之别。
可一转脸,她却又从手腕上退下玉镯,和蔼地笑着塞进香穗手里,说道:“我瞧你是有个有福的,大夫人素来挂心二公子的饮食起居,日后你到嘉应院若是伺候得尽心,大夫人定有重赏。”
这是在明目张胆地收买她。
香穗默不作声地垂下了眼眸,可笑孟清婉自以为聪明,为了嫁进将军府苦心经营,实际上却是在枉作小人,大夫人同大将军夫妇一心,他们对沈逸洲是真正的疼爱从不掺假。
沈逸洲的敌人,在千里之外……
送上门的好处不要白不要,香穗故意做出欢喜贪婪的表情,“太漂亮了,小姐是要把这镯子赏给我吗?这么贵重,奴万不敢收。”
果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气,孟清婉心中十分不屑,面上笑容却还是温婉如常,“你得了二公子青眼,往后像这样的好东西还有的事儿,我与你投契,日后若是碰着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
“小姐……”香穗偷摸在袖子里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她泪光闪闪才感动地说道:“外间传言说得一点儿也没错,小姐真是菩萨心肠,不止不计前嫌还对奴婢这么好,奴婢衔草结环也要回报小姐!”
说着香穗便作势要跪下,孟清婉自然是连忙将她扶住,而后又相见恨晚地拉着她说了好大一会儿话,直到巧儿在外回禀,“小姐,李百川求见。”
孟清婉莞尔一笑,轻声道:“你爷爷来了,定是担心你受责罚,小六你可真幸运,家里人都护着你。”
香穗却害怕得直摇头掉眼泪,“不,小姐不知道,我爷爷很严厉,他素来不太喜欢我,呜呜呜……”
“不怕不怕,我会与你爷爷说明缘由,连翘母女俩受罚与你无关。”孟清婉说罢又扬声对外吩咐道:“请李庄头进来吧。”
李百川已年过花甲,但他从前跟在老侯爷身边也习得些拳脚功夫,是以身子骨一向硬朗,只不过今年初外出运送战马的时候出了点意外伤着腿,调理了大半年走路还是一瘸一拐。
刚进入花厅李百川便丢掉了拐杖,田岳唯唯诺诺地想伸手掺扶却被他冷着脸打开,香穗见状便知道她爷爷是“来者不善”了。
果不其然,李百川恭敬而卑微地上前作揖道,“老奴方才得知小孙女闯了祸,特来向小姐请罪。”
说罢便径直跪了下去,田岳自然噗通一声也跟着跪下,还不住地给香穗使眼色,见香穗一动不动,便硬着头发快速上前拉了她一把,扯得她猝不及防,膝盖磕得生疼。
“李庄头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孟清婉作势要扶。
李百川却把身子压低更低了,“是老奴教导无方老奴有罪,求小姐责罚。”
“李庄头言重了,你家小六聪明伶俐,我很喜欢,何来责罚之说?”孟清婉在巧儿的掺扶下回到了主座,即刻有婢女奉茶上来,她接过抿了一口,神色间尽是温柔。
丰乳不就等于丰胸?
香穗猛然记起古书中确实提到过百子花有这个功效,前世的她还曾为此羡慕不已,毕竟她当了很多年的太平公主。
可现在的情况不同,她才十三岁,正处于生长期而且目前发育良好,不,是发育得很优秀,沈逸洲这混蛋王八蛋当时在山洞里带她逃命的时候好几次都有碰到过,他明明是知道的!
禽兽!厚颜无耻的禽兽!
香穗一句“草泥马”就在嘴边了又被她硬生生压了回去,为此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差点儿连心肺都咳了出来。
“咳咳咳……”
“小六你怎么了没事吧?”事情发生得太快,香稚都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妹妹咳嗽了起来,忙给她拍着后背顺顺气。
双瑞再也坐不住,脸红到耳朵根,连忙起身告辞。
直到他走远了灶房里才传出杯碗砸烂的声音,接着是大姐姐刻意压低了音量的痛心训斥。
“田香秋,你不自爱!爹娘辛苦养你一场,你可曾替他们想过?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娘亲往后在庄子里还怎么抬得起头来做人?”
“娘亲什么时候抬得起来头过?她出身不好又生了咱们这一堆的赔钱货,早就被人耻笑几十年了关我什么事儿?再说了,我做错什么了不过就是请双瑞进屋喝杯茶而已,来者是客,我们就不能尽尽地主之谊吗?”
“吵起来了……”香稚皱着眉头,看看灶房想进又不敢进,她是面团似的性子从来都不会拿主意,只好向妹妹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香穗眸色深了深,朝里屋努了努嘴。
“二姐姐去瞧瞧七弟,咱娘吃的安神药劲儿头也该差不多了,要是醒了你陪着说说话,三姐去马场找咱爹估计还得一会才能回来,咱娘要是饿了你说一声,先给她盛碗红枣甜粥垫垫肚子。”
“好,我去。”香稚乖巧地点了点头,虽然还一个劲儿地望着灶房的方向担心不已,但看香穗胸有成竹的表情,又觉着她肯定能处理。
最少,大姐姐看在小六身上有伤的份上,不会当着她的面儿朝得太狠。
香稚这么想着就安心进了屋。
但其实香穗压根也没想怎么处理,她就慢吞吞地过去倚着门看着一点也没劝架的意思。
姐妹之间吵架,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们吵个够吵个痛快,谁也别藏着掖着,把心里的怨气不满全都一股脑儿说出来,吵过了以后才能真正心无芥蒂。
香秀手里还拿着锅铲在锅台边来回踱步,无情地戳破了香秋的小心思。
“地主之谊?你别忘了咱们的身份,咱家连人带屋都是主子的,要你进什么地主之谊?我劝你趁早熄了那些个不该有的痴心妄想,你的婚事来日自有府里头做主。”
“大姐姐胡说什么!”香秋抬手就将旁边的木架子推到,起小她就这样,一发脾气就砸东西,砸完了就开始哭。
“我哪儿有痴心妄想?我,我不过是……”香秋捂着脸慢慢蹲下去哭个不停,抽噎间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过是,想要个如意郎君,怎么,怎么就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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