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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人设又崩啦庄含真韵妹无删减+无广告

提灯照河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庄府拒绝了?”陆凌修方回到府内,便听到下人送上来的消息。他冷笑出声,“不过是一个阁老之家罢了,摆这么大的谱子,哼。”说是这么说,但他心里清楚,他还真拿庄府没有办法,要是他能以权压人,也没必要为了一个庄含真,这几日连连奔波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他跨坐在椅子上,连饮了两杯茶,才压下心底的怒火。好一个庄府,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等再过几日、再过几日一定要让你们瞧瞧厉害!生气归生气,计谋还是要继续实施的,他眼睛一转,便计上心来。庄府会这么做,无非是因为自己对庄含真的态度不好,说到底也是心疼庄含真,要是庄含真去讨要帖子,那自然水到渠成了。罢了罢了,自己就去哄一哄庄含真,正好最近手头没什么银钱了,这贱人,把嫁妆都搬去了梨院,也不想想梨...

主角:庄含真韵妹   更新:2024-12-08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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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含真韵妹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炮灰人设又崩啦庄含真韵妹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提灯照河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庄府拒绝了?”陆凌修方回到府内,便听到下人送上来的消息。他冷笑出声,“不过是一个阁老之家罢了,摆这么大的谱子,哼。”说是这么说,但他心里清楚,他还真拿庄府没有办法,要是他能以权压人,也没必要为了一个庄含真,这几日连连奔波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他跨坐在椅子上,连饮了两杯茶,才压下心底的怒火。好一个庄府,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等再过几日、再过几日一定要让你们瞧瞧厉害!生气归生气,计谋还是要继续实施的,他眼睛一转,便计上心来。庄府会这么做,无非是因为自己对庄含真的态度不好,说到底也是心疼庄含真,要是庄含真去讨要帖子,那自然水到渠成了。罢了罢了,自己就去哄一哄庄含真,正好最近手头没什么银钱了,这贱人,把嫁妆都搬去了梨院,也不想想梨...

《快穿:炮灰人设又崩啦庄含真韵妹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什么?庄府拒绝了?”陆凌修方回到府内,便听到下人送上来的消息。

他冷笑出声,“不过是一个阁老之家罢了,摆这么大的谱子,哼。”

说是这么说,但他心里清楚,他还真拿庄府没有办法,要是他能以权压人,也没必要为了一个庄含真,这几日连连奔波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他跨坐在椅子上,连饮了两杯茶,才压下心底的怒火。

好一个庄府,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等再过几日、再过几日一定要让你们瞧瞧厉害!

生气归生气,计谋还是要继续实施的,他眼睛一转,便计上心来。

庄府会这么做,无非是因为自己对庄含真的态度不好,说到底也是心疼庄含真,要是庄含真去讨要帖子,那自然水到渠成了。

罢了罢了,自己就去哄一哄庄含真,正好最近手头没什么银钱了,这贱人,把嫁妆都搬去了梨院,也不想想梨院是谁给她建的!

这样想着,陆凌修阴沉着脸,前去庄含真所在的梨院。

早有小厮通报,说陆凌修要过来了,庄含真也不理会,直接让人关了院门。

等陆凌修到来时,便是一扇紧闭的大门了。

但他终究是这府里的主子,梨院的小厮哪里敢难为他?陆凌修怒斥两句后,小厮们连忙打开了院门。

陆凌修方才压下去的怒气又上头了,他一脚踹向开门的小厮,骂道:“不长眼的东西。”

知晓门口的人拦不住陆凌修,庄含真叹了口气,起身来到了院子,她可不想让陆凌修进自己的房间。

近日来她都没有早起,又吃得好,脸色养得红润了许多,面颊粉红,似是桃花晕染,玉腕轻摇,雪肌娇态,偏她身子又纤细,像是风一吹便能吹走,不似人间模样。

倏忽见到这样的庄含真,陆凌修又想到了那日在庄府门口的一个回眸,他不得不承认,庄含真是美的。

美有何用?还不是只会依靠着庄府,她自己心狠手辣,为人恶毒,连韵妹也容不下。

哼,要不是为了韵妹,这样的蛇蝎美人,陆凌修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你身在府里,大白天锁着院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陆凌修发火道。

“世子爷,这是希望我做些什么吗?”庄含真抬手将一缕头发放到耳后,一脸认真,“还是说世子爷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身边的人,才好满足你的某些癖好?”

“你!”陆凌修动怒了,这女人,一点廉耻之心也没有,说不定早就有了相好!

想到这里,他胸腔起伏,更是愤怒了。

虽然他一点也不喜欢庄含真,但一想到庄含真给他戴了有颜色的帽子,他就忍不住想动手,有些人,向来是自己做什么都无所谓,但倘若有人这么对自己,他们便会回馈以最大的恶意。

这种人在天朝,我们一般叫做双标。

双标的陆凌修忘记了,明明是自己要给庄含真安排一个相好的,现在这副样子,活像是他才是受害人。

庄含真懒得和他纠缠,扁了扁嘴道:“世子爷有事吗?没事我就回屋了,还有些绣活没做完呢。”

“你去问庄府要一份寿宴的帖子,再给我拿些钱出来。”陆凌修这才想起了目标,理不直气却壮地开口。

庄含真笑了,“庄府的帖子是谁都能给的?世子爷在讲什么笑话?还有,府里是怎么对我的,还想从我这里讨钱?先把原先克扣梨院的孝敬都还回来再说吧。”

她说完这话,便再也不想理会陆凌修了,转身朝屋子走去。

陆凌修却想歪了,庄含真说要府里把克扣的东西还回去,真是异想天开!

嫁在了世子府是她庄含真几世修来的福气,先前为了些许的银钱就斤斤计较,真是小人行径。

不过话说回来,倘若不是爱自己太深了,庄含真也不会如此生气了吧。

是了,陆凌修感觉自己找到了庄含真性情大变的缘由,应当是被她得知韵妹怀了身孕,因此由爱生嫉妒,这才想方设法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脸色浮现出笑容,就说嘛,怎么会有女子能抵御自己的魅力呢?量她庄含真也没那么大胆子,敢跟自己对着干,还不是女孩子家家在闹脾气?

兼之先前庄含真的确对他百依百顺,言听计从,陆凌修瞬间误会了。

再抬头时,正好看到了庄含真袅袅娜娜的背影,又是一阵心猿意马,庄含真这么漂亮,还不是痴迷于自己不可自拔?

他先在心里冷笑声,自觉看穿了庄含真的计谋,紧走两步,闻到了庄含真身上的熏香,想到了自从娶了庄含真,自己还没有碰过她,一时鬼使神差的色从心头起,伸手去抱庄含真。

“别气了,你才是我的正妻,听话……”

身后一阵风袭来,庄含真往旁边一闪,就听到了陆凌修猥琐的话语,她一阵反胃,又发现陆凌修竟然不死心,又朝着自己抱来。

他脸上还带着暧昧的笑容,手不安分地往庄含真身侧抓来,庄含真一阵火大,陆凌修还真是不要脸,竟然敢对自己动手。

“宋妹妹!”她做出惊讶的神色,往院门外看去。

陆凌修一听,自然以为是宋尤韵在门口,忙转过了身,嘴里解释道:“韵妹你误会了……啊……”

一句话没说完,便吐出一口惨叫。

原是庄含真趁他转过身,狠狠地朝他屁股踢了一脚,将他踢进了院内的池子里。

冬日的池子浮了薄薄的一层冰,陆凌修砸碎了冰面,整个人泡在池子里,浑身发冷。

水是冰冷的,梨院的下人们打扫不上心,池子里还漂浮着些许的脏东西,此刻全都附着在陆凌修衣服上。

他被迫咽了好几口污水,胃里一阵恶心,衣服沾了水,紧紧贴着身躯,冷风一吹,便极其自然的打了个喷嚏。

再一看,门口哪有什么宋尤韵,眼前的场景再清楚不过了,庄含真这个女人,竟然敢踢自己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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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作者君吃了俄罗斯紫皮糖,是巧克力裹着的一种糖,甜腻腻的,感觉好好吃呀,可惜不能吃太多,怕长痘痘QAQ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位是我们庄府的大少爷,”身后的夏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忘嘲讽道,“不知道你脑子里成天想的什么,竟然会这样说。”

“不认识人而已,你嘴巴放干净点。”宋尤韵恼怒,回击道。

庄含真无奈地扁了扁嘴,转身朝两人道:“要吵架出去吵,没看到这里在忙吗?”

夏荷心里还指着庄含真替她撑腰,自然是不敢反抗的,但宋尤韵就没什么怕的了,更兼之她看到了庄含真竟然命人将清点过的财物搬上了马车,心里更是焦急。

“这里是世子府,你面前的东西都是我府里的,你没资格带走!”她冲上前,夺下了小厮手里的一个青花瓷瓶子。

先将手里的清单递给庄明,示意他继续搬运,庄含真这才转过身来,慢慢悠悠道:“莫说我们现在还没有和离,就算是和离了,这也是我当初抬进来的嫁妆,断没有送给你们的道理,怎么又成了你府里的了?”

“你歪理就是多,嫁妆又怎么样?搬进来不就是要送给世子府的吗?”宋尤韵双目瞪圆了,强词夺理道,“生活失败的人,才会在意这一点点财物,你已经是庄府的大小姐了,这么点东西何必斤斤计较?”

“啧啧啧,不愧是蒋氏的好女儿,今天你母亲也说我斤斤计较了,我还真就仅仅计较了。”庄含真叹为观止,“你们家的人都这么是非不分啊,我算是长见识了,对了,你手上戴着的,也是我的嫁妆物品吧。”

说着她对着宋尤韵的手扬起了精致的下巴。

这条烧蓝岫玉手链的确是庄含真嫁妆里面的物品,是宋尤韵先拿出来用了,庄含真刚离府她就迫不及待的砸开了屋子,挑挑拣拣的不少好东西。

嗯,她还将自己的东西都搬来了梨院。

宋尤韵将手触电般缩了回去,生怕庄含真要来抢这条手链,“你和表哥先前也算是情投意合,就不能好聚好散吗?我愿意将表哥让你一半,你就大发慈悲留下这一点点东西吧。”

她已经示弱了,庄含真不至于再这么凶狠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庄含真心里就一阵作呕,为原主觉得不值。

“你以为陆凌修是什么好东西?一人一半,我都嫌脏了手!我今天就要将东西都拿走,施舍给乞丐也不给你们两个。”

庄含真抚了抚胸口,压下心里为原主愤怒的火气,声音恢复了冷静,一桩桩一件件开始数落两人的恶行:

“当初男未婚女未嫁,他陆凌修大可娶你过门,哪怕是你们想延后也行,为什么非要牵连无辜的人呢?”

“我是不该一意孤行嫁给他,但他有过拒绝吗?庙会见面之后,我曾特意堵在了他行经的路上,问他觉得我如何,能否定下婚约。他当初心里便有你了吧,可是他怎么回的?”

庄含真瞧着宋尤韵慌乱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固所愿矣,不敢辞。”

“你听听,他一丝一毫的拒绝意思都没有,我这才求了爹爹,不顾所有人的反对要嫁给他。”


等两人到了庄府,庄含真便拿出了剩下的酒。

白酒还剩大约三小坛子的量,唐青山饮了一坛,已经有些醉了,庄含真便不肯再让他继续喝了。

醉后的唐青山罕见地露出幼兽的姿态,眼睛湿漉漉的,庄含真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只是那眼睛,却忍不住往剩下的两坛酒里瞧。

稍稍一思索,庄含真便想出个主意,她要把剩下的两坛酒先埋起来,等日后两人有了什么好消息再挖出来庆祝。

唐青山眨巴着眼睛,庄含真说一句他点一下头。

庄含真头有些大,正巧这时听到院外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便给他找了个小铲子,先让他自顾挖土去了。

把院外的庄母和庄明送走后,庄含真上前两步,也蹲了下来:“来我看看,挖到哪里了?”

唐青山两只手握着铲子,正一下一下卖力地掘地,见庄含真也蹲了下来,他兴冲冲地把铲子一扔,双手叠起来,往挖好的坑里一放:

“含真快看,我厉不厉害,厉不厉害!”

说罢还给了个傲娇的小眼神,一脸的求表扬。

庄含真捂着额头,随口应付道:“厉害厉害,来我看看啊……”

随着唐青山的手拿开,庄含真整个人都不好了。

夭寿了,她的傲雪寒梅啊!她那凌寒独自开的一树梨花白啊!

唐青山这个醉鬼,竟然把她的梅花根都挖了出来!

庄含真语气都冷了下来,她脸上带着扯出来的笑,哼了一声道:“真厉害,挖梅花出来打算干什么?”

“挖梅花干什么,干什么,”唐青山无意识地重复着庄含真的话,忽然痴痴笑了,“挖梅花花,给含真戴!”

“含真戴花花,花花好看,含真好看。”说着,唐青山还捡起来一截挖出来的根,要递给庄含真。

“行吧,谢谢青山的梅花,我们先把酒埋进去好不好?”庄含真一边叹着气,一边伸手将两坛酒放在了挖好的坑里。

她的手刚放了进去,唐青山就笑呵呵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庄含真的手上,“埋起来,埋起来。”

她疑心唐青山仗着酒醉占便宜,便提高了音量道:“埋你个鬼啊,把手拿开!”

唐青山被突如其来的大音量吓了一跳,手一松往后躲去,一个不防备摔了个屁股朝天,衣衫更是沾染了不少泥土,简直不能看了。

“含真凶凶,不要凶凶。”唐青山眸子湿漉漉的,撅着嘴朝庄含真看了过来。

他蹲着磨蹭过来,抓住了庄含真的衣袖:“不要凶凶,花花都给你。”

庄含真:……

她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

庄含真长舒一口气,瞧着自己一个眼神过去唐青山就一个哆嗦,心里念叨:还是个没胆量的醉鬼呢。

不就是醉鬼吗,她又不是没见过,为了这个生气,怪没意思的。

罢了罢了,今天就饶他一回,不过……

等唐青山酒醒之后,怕是会尴尬到不行吧?

自己到时候可得好好提醒提醒他,小心以后他不留心再醉了,给别人看了笑话。

想到这里,庄含真便乐呵呵指挥着唐青山将两坛酒埋了进去。


这话不是在开玩笑,在古代,经商可是最令上层社会不耻的事情。

士农工商,因着小农经济的缘故,统治者为了巩固自身地位,重农抑商的基本国策几乎没有变过。

纵观天朝古代史,除了唐宋往后的商人因为商品经济的发展地位稍稍好一些,其余朝代的商人,都是要上赶着找靠山的。

哪怕是家财万贯的吕不韦,不也是用了全副身家去赌秦异人的未来,以期能够实现家族的阶级跨越?

这里自然也是一样的,故而先前的陆凌修才敢用万宝斋的少东家来设局。

庄含真倒是没想过这么多,恰巧阴差阳错的没有受到阻拦。

接下来的日子里,庄含真自己便开始着手忙着铺子的事情,兼之庄府的人一直觉得让她忙起来也挺好,便有意无意的托她去干一些事情,比如去某某家递个话呀,帮庄母给庄明的儿子做一些小衣服呀……

即使是这样,庄含真还是没有忘记给夏荷送过去两个奶妈子,都是身形彪悍心眼极多的老人精了。

夏荷得此利器,越发能闹腾了,她和宋尤韵还走的不是一个路子,宋尤韵是那种娇娇弱弱,遇事喊表哥,表面上不计较不介意装大度。

夏荷却是带刺的玫瑰,她平日里也是往妩媚精致地方向走,宋尤韵说自己不争,夏荷就说自己争,间或吃些小醋,将陆凌修关在门外。

别说,陆凌修还真吃这一套,他和宋尤韵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又顾忌着宋尤韵有了身孕,便不太敢胡来。

但夏荷就没了那么多问题,她出身也不好,并不端着架子,在床上放得开,直让陆凌修七天有五天都食髓知味,往夏荷院子跑。

宋尤韵便越发的挑刺了,自己说着不计较,行动上却处处给夏荷添堵,夏荷只娇滴滴地往陆凌修肩上一靠,便将主动权拿了过来。

故而世子府这些日子当真是热闹得很,陆凌修自觉是冰火两重天,痛并快乐着。

听完探子的汇报,庄含真便将这件事丢在了一旁,她还要忙着酿酒呢!

“青山,你试试这次的酒。”庄含真笑意盈盈,将食盒里的酒壶摆在了桌子上。

这段时日她经常来铺子里,每日唐青山都会与她聊上几句,因此两人逐渐熟悉起来,庄含真也从善如流,将“唐公子”换成了“青山”。

她分批次和温度酿造了好几波酒,用的的大米,粮食蒸馏法。

这方法庄含真只是了解个大概,故而在酿酒师傅的帮助下,才将将成功了四五壶的量。

蒸馏出来的便是白酒,烈度简直是吊打闹市和醉仙楼的酒,庄含真除了在自家宴席上分了一壶,其余都收好了。

虽然爹爹和哥哥赞不绝口,她却担忧这是他们的鼓励,因此在去醉仙楼前,也让唐青山试一试。

唐青山端起酒杯,只见这酒的颜色比醉仙楼的还要清澈透明,只有细细看去,才能发现淡淡的黄色,整体还是十分晶莹的。

酒气更是香浓醇厚,还未入口便扑鼻而来,他饮了一口,只觉似是烈火入喉,温暖了整个肺腑,连冬天也变得不那么寒冷了。

“好酒!”唐青山亮了眼睛,叹道。

这样的烈酒,一定深得那些军旅大汉的欢心。

见唐青山也是肯定的神色,庄含真一颗心才完全放了下来,她提着食盒,与唐青山一起往醉仙楼行去。

刚一进门,便有小厮引着两人往里走,路过雅间时,一扇门外推开,走出来一位络腮胡子大汉。

那大汉脚步虚晃着,打了个酒嗝,刚清醒一些,便看到了从眼前经过的庄含真。

少女眸色温柔,长发及腰,走过去似乎还带起了香风。

望着庄含真袅娜的背影,那络腮胡子大汉双眼放光,不知好歹地上前调笑道:

“哪家的小娘子,别急着走哇,来陪哥哥喝两杯。”

说着便伸出手来,去揽庄含真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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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哈哈名场面!恶霸调戏局,它来了它来了~


安排好人去请于神医后,庄含真就没再继续插手了,就让陆凌修和宋尤韵去和于神医沟通吧。

她自己带了春桃,趁今天府里毕竟忙,悄悄便装出了世子府。

今日原先计划要做两件事,一是在世子府门口大闹一场,二是去接触唐青山,最好能结成初步的联盟。

她坐在马车里,随着摇晃的马车开始回忆起唐青山的信息。

万宝斋是新兴的珠宝铺子,民间传闻它背靠的是皇后娘娘的母族,但庄含真心里清楚,那不过是人散出的流言罢了,万宝斋不过是与皇后娘娘搭上了话,为她提供些珠宝。

不过依着唐掌柜的手段,依靠上皇后娘娘的母族,那也是迟早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暂时还没有靠上去,陆凌修才敢向万宝斋伸出手去,旁人不清楚,他好歹也是皇族,与皇后娘娘搭的上话,问一句是不是有照拂再简单不过了。

但这也不足够陆凌修出手,要诬陷原主,随意一个男子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唐青山呢?

因为陆凌修穷。

从他偷偷拿原主的嫁妆就能看出来,世子府已经没什么殷实的家底了,他又是个惯会花钱的性子,宋尤韵自诩不食人间烟火,穿的用的无一不精致入微,穿的是不伤身又好看的绫罗,戴的是玉和宝石。

人家宋尤韵可是说过的,女儿家最是冰清玉洁,金银忒的俗气,只有玉石才好配一配。

庄含真想到了先前看到的消息,终于把信息的最后一环扣了上去。

唐青山并不是家中的独子,他还有个弟弟,是继母所出,唐青山的母亲早早就离世了,唐掌柜又另娶了位女子。

商人重利,唐青山生母去的早,性子便独立许多,与唐掌柜终究是少了些父子间的温情。

他的弟弟却是父母双全,自小养在唐掌柜身边,唐掌柜心里虽不觉得,但始终还是有个亲疏的。

因此牺牲掉一个做错事的长子,还能攀附上世子府,这生意真真的划算的很。

想通了所有的来龙去脉,庄含真不禁对唐青山生出了几分同情。

两人到了万宝斋,随意看了看,便有小厮上前招呼了,庄含真虽是穿了便服,但通身的气派做不得假,兼之春桃也在,这位沉稳的大丫环看起来比普通人家的小姐都要富贵些,小厮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稍稍提了提自己要订做首饰,小厮便引着两人上了二层雅间,庄含真又嘱咐说金额巨大,只肯与管事的详谈。

于是小厮便请来了唐青山。

庄含真抱着汤婆子转了转,唐青山便上来了,不得不说,万宝斋的服务还是好的,至少等待的时间并不长。

听到脚步声,庄含真朝入口看去:上来的男子穿着竹青色的衣衫,一条洁白的玉带系在腰间,外披了件与衣衫同色的斗篷,生了双清澈的眼眸,当真是沈腰潘鬓。

他生得极好,却不是张扬的颜色,带着些温润如玉的气质,不经意间便惊艳了观者,那一双眸子澄清沉静,像是午后温煦的阳光,叫人一看便舒心极了。庄含真看到那双眸子,便生出了几分熟悉感,仿佛曾经在哪见过这人一样。

她却没多想,只当是寿宴那日原主曾经偶然撇过,抛去了那些杂念,先出声道:“唐公子来了。”

唐青山来路上已经听了小厮的解释,只是他先前以为小厮的“很美的姑娘”只是个修饰语,没当一回事,现在自己亲眼看到那女子静静立在屋内的模样,不由有些痴了。

那人就这么站在屋内,衣衫普通,面色却莹白似上好的玉石,这样的容貌,本就不需要什么饰品来点缀的。听得自己上前的声音,那女子抬眸看了过来,这一眼好似穿越了无尽的时光,踏过了无数的画面,一眼万年。

他甚至涌起了几分熟悉的感觉,仿佛在许多年前,许多世前,她也曾这也安静站在某处,等着他上前,素净着一张脸,问他一句好。

等唐青山从这惊鸿一眼中回过神来,才发觉对方侧着头,似是在困惑自己为什么不回话,他为人磊落,当即自嘲一声道:“姑娘好,您气质非凡,在下一时晃了心神,抱歉抱歉。”

这话说出来其实是有些唐突的,唐青山一开口便自觉失言,不由得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庄含真扑哧一笑,并未在意,她大方点了点头,先把借口拿了出来:“多谢唐公子,某这里有桩大生意,还请唐公子屏退左右,我们详细聊聊。”

唐青山颔首,挥了挥手,屋内的小厮便下去了,他伸手朝临窗的桌子一引:“姑娘请坐。”

顺着唐青山的指引坐了下来,庄含真又命春桃去门口守着,这才从袖子间拿出丫环们画好的图样,先自我介绍道:“好教唐公子知晓,某是庄阁老府上的姑娘,年前嫁到了国公世子府。”

唐青山听到她自报门户,心里却沉吟起来:她竟是嫁了人吗?还是国公世子,这般高贵的门第,是了,庄府本也是极高的门第,倒也相称。

又听得庄含真如玉石相击的清脆声音响起:“这红宝石头面,原是家里长辈送来陪嫁的,珍贵非常,不知怎么被弄丢了。某想着过几日便是家父大寿,原是要戴着去的,现下突然丢了,也只有万宝斋能应付一二了。”

庄含真说完又补充道:“这头面是长辈特特给的,意义非凡,还望唐公子施以援手,某自会向家里讨张请帖,万宝斋到时候也可以去庄府寿宴贺寿。”

不是她语气自得,而是现在的万宝斋,还真没进庄老爷子寿宴的门路,上门送个贺礼那肯定是没问题的,但要想进入议事的内厅,与贺寿的人交流,就需要请帖了。

原剧情中是陆凌修安排好的,现在陆凌修应当还没下手,庄含真便先提了出来。

唐青山听完了庄含真一席话,心里却想的杂七杂八。

一会想着庄含真嫁人了,弄丢了长辈给的头面会不会受责罚,一会又想着倘若去贺寿,自己该备什么礼,平日里的淡定自若,早都不知抛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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