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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槐序槐序孤岛难诉情深小说

甜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心看着丝毫不知礼数,霸道张狂的林夜突然有些心累。从前她欣赏林夜的直接单纯,想要好好保护他刚从象牙塔出来的青涩。林夜笨,在工作上不愿意花心思,老是犯错。连打印一份文件,在文件上找负责人签名都做不好。阮心也觉得没关系,更不允许任何人说他,大不了自己可以做他的保护伞。她也确实这么做的,将人调派到前台,日日清闲,还让他成了阮氏集团的男主人。阮心从前一直觉得周槐序太过世故,游刃有余,不如林夜单纯可爱。也不把周槐序当回事,肆意挥霍着他的爱意,承诺全都成了空头支票。可她此时却不由自主地想,如果她嫁的是周槐序,他一定不会在婚礼现场闹得这么难看,让这么多人看笑话。林夜问她,是不是后悔了,想嫁给周槐序。阮心不知道,但是她清楚,此刻自己没有这么坚定地想...

主角:周槐序槐序   更新:2024-12-08 1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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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槐序槐序的女频言情小说《周槐序槐序孤岛难诉情深小说》,由网络作家“甜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心看着丝毫不知礼数,霸道张狂的林夜突然有些心累。从前她欣赏林夜的直接单纯,想要好好保护他刚从象牙塔出来的青涩。林夜笨,在工作上不愿意花心思,老是犯错。连打印一份文件,在文件上找负责人签名都做不好。阮心也觉得没关系,更不允许任何人说他,大不了自己可以做他的保护伞。她也确实这么做的,将人调派到前台,日日清闲,还让他成了阮氏集团的男主人。阮心从前一直觉得周槐序太过世故,游刃有余,不如林夜单纯可爱。也不把周槐序当回事,肆意挥霍着他的爱意,承诺全都成了空头支票。可她此时却不由自主地想,如果她嫁的是周槐序,他一定不会在婚礼现场闹得这么难看,让这么多人看笑话。林夜问她,是不是后悔了,想嫁给周槐序。阮心不知道,但是她清楚,此刻自己没有这么坚定地想...

《周槐序槐序孤岛难诉情深小说》精彩片段




阮心看着丝毫不知礼数,霸道张狂的林夜突然有些心累。

从前她欣赏林夜的直接单纯,想要好好保护他刚从象牙塔出来的青涩。

林夜笨,在工作上不愿意花心思,老是犯错。

连打印一份文件,在文件上找负责人签名都做不好。

阮心也觉得没关系,更不允许任何人说他,大不了自己可以做他的保护伞。

她也确实这么做的,将人调派到前台,日日清闲,还让他成了阮氏集团的男主人。

阮心从前一直觉得周槐序太过世故,游刃有余,不如林夜单纯可爱。

也不把周槐序当回事,肆意挥霍着他的爱意,承诺全都成了空头支票。

可她此时却不由自主地想,如果她嫁的是周槐序,他一定不会在婚礼现场闹得这么难看,让这么多人看笑话。

林夜问她,是不是后悔了,想嫁给周槐序。

阮心不知道,但是她清楚,此刻自己没有这么坚定地想嫁给林夜了。

阮心看着因为大批人离开而显得有些空旷的婚礼现场,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

经过今天林夜这么一闹,金总被下了面子,愤愤离去。

那些成精的合作方,应该都已经知道了阮氏总裁的丈夫有些拎不清,这将对阮氏的发展非常不利。

林夜原本还在闹脾气,可看阮心脸色依然冷肃,没有像往日一样哄他。

他瞬间有些恐慌,毕竟阮心已经是他勾引到的众多女人中,算是最好的了。

有钱,漂亮,还好骗,对他宠爱有加。

眼看就要入赘豪门了,林夜怎么能放过这样一条大鱼。

连忙梨花带雨地向阮心服软:“对不起啊心心,我就是太在乎你了,害怕你被周哥抢走,所以才会这样的。毕竟你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刚才那个人又这么说,我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我第一次谈恋爱,也是第一次这么爱一个人。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只有你了。心心,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阮心本来非常烦躁,可听见林夜的话,再配合他的泪水,又心软了。

林夜年岁尚小,又是第一次谈恋爱,太爱她了才会被冲昏头脑,也不是故意犯错的。

阮心在心里这样想着。

叹了口气,还是原谅林夜了。

林夜立马破涕为笑,钻进了阮心的怀里。

“我就知道,心心对我最好了。”

在阮心看不见的地方,林夜露出得逞的笑。

他就知道,这一招对阮心有用。

哭一哭,再露出非她不可,对着她很是依赖的冕丝花模样,就能将她收入囊中。

从一开始遇见阮心,林夜就是这么做的,扮演着她喜欢的人设,成功地挤走了在她身边十多年的周槐序,占据了阮心的心。

两人顺利地走完了婚礼流程。

林夜更是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终于他成功嫁入豪门了。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之前是个鸭了。

从此,他就是风光无限的阮总丈夫。




在阮心的施压下,公司众人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还是赶了一份招标书提交给了甲方。

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赶出来的,又缺乏项目上的经验,这份招标书漏洞百出。

理所当然,阮氏落标了。

阮心阴沉着脸,又在公司发了好大一通火,还给集体降薪了。

这让公司员工也非常不满,招标未中能怪他们吗?这么临时下达的命令,他们能写出来就不错了,能中就见鬼了。

这难道不是老板指挥上的问题吗?现在倒是全怪到了他们头上。

他们想着,要不是阮心一直和林夜眉来眼去,也不关心公司业务,还逼走了周槐序,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吗?

再加上成为阮总丈夫的林夜,成天戴着名贵首饰,背着名牌包包,时不时出现在公司以阮总丈夫的名义狐假虎威。

众人的怨气更重了。

有些硬气的技术人员果断离职了,剩下的人也都在骑驴找马。

可阮心并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只想着,走就走吧,公司又不是缺了谁就不能运行了。

她既然能把阮氏做起来,领导能力和对项目的敏锐就是可以的。

失去了这个项目,以后也可以做其他项目。

可是阮心没有想过,之前很多事情都是周槐序帮忙处理的,项目上的事情,也都是她和周槐序一起商量。

现在没有了周槐序,她很多处理事情的弊端就暴露了出来。

为了证明自己,也为了弥补错失的项目,阮心很快就投资了一个项目。

甚至没有经过多轮考察。

她的急功近利,让阮氏亏损很大一笔,资金链的周转都成了问题。

可就在阮心焦头烂额之际,林夜也丝毫不体谅她。

只一味地向她索取各种奢侈品。

而且林夜的胃口随着她的纵容已经越来越大。

从一开始的名牌包包到后面的限量版跑车,再到后面竟然要拍卖会上的高额珠宝。

在公司资金紧张的情况下,每次信用卡短信响起的声音,都让阮心头痛欲裂。

阮心也曾尝试着和林夜好好沟通,说现在公司面临危机,让他节省一些平时的开销,这种奢侈品不是属于必需品,暂时可以先不买。

可是林夜却在胡搅蛮缠地说她小气,不舍得给自己花钱,固执地说这些钱对于这么大的阮氏集团明明算不了什么。

林夜也从来不做饭,每次阮心回家林夜都理所当然地让她点外卖。

他用阮心熟悉的语气,撒娇地说:“心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笨手笨脚的,万一烧饭烫到手了怎么办啊?肯定很疼的。而且做饭好大的油烟味,我可不想变丑!你想吃什么就自己点嘛,大厨做的肯定也比我好吃呀。”

阮心应酬回来,也只能看见林夜呼呼大睡的脸。

闻到她身上的烟酒味,林夜只会嫌弃地皱着鼻子说臭死了,一边埋怨她为什么要回来这么晚,不能多陪他,还影响到了他休息。

在心力交瘁的生活中,阮心第一次感受到了无比强烈的后悔。

从前周槐序在的时候,阮心一回家就是热腾腾的饭菜,周槐序笑着给她递上碗筷:“快来尝尝,做的都是你爱吃的,工作辛苦啦,多吃点!外面的饭菜没有自己家做的卫生干净,何况你肠胃不好,更要多注意。”

在阮心应酬醉酒的时候,家里总会有一盏灯在等她。

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周槐序就睁着困倦的双眼对她笑,然后去厨房给她做醒酒汤。

以前阮心总觉得周槐序小题大做,像个管家公让人厌烦。

可如今才意识到数十年如一日的付出是多深刻的爱。

阮心的眼眶慢慢红了,她真的好想周槐序。

......

与此同时,远在新西兰的周槐序婚后过的很幸福。

沈姿对外人上去冷漠又强势,但对身为丈夫的周槐序一直很细心体贴。

只要周槐序多看一眼的东西,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周槐序眼前。

周槐序随口说的一句话,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沈姿却记在了心上,一一为周槐序实现。

最新款的秀场衣服,高定时装,只要出来,一定会有专门的人送到周槐序的衣橱里。

各种豪车都是专门为周槐序定制的,拍卖会上一掷千金为周槐序拍下了上亿的钻石,只要他开心。

庄园里种满了周槐序喜欢的蔷薇,每天有专门的佣人打理。

家里也请了米其林五星的厨师负责烹饪,因为沈姿不想周槐序太累。

可是周槐序偶尔下厨,她也会细心品尝,大为夸赞,亲吻周槐序的额头,柔声说他辛苦了。

沈姿出门都会跟周槐序报备,一有时间就陪着周槐序,不管是看书,还是逛街,她都不会厌烦,好像只是单纯想和周槐序呆在一起。

沈姿和阮心截然不同,她看得到周槐序的每一份阮出,并为之动容,也给足了周槐序安全感和仪式感。

他们的爱情是被周围人艳羡的童话。

在这段感情中,周槐序感受到了爱情的美好和温暖,从前那些伤疤也一点点愈合。




周槐序出门是要去订礼服。

还有几天就结婚了,他答应那人会在民政局门口穿着礼服等她一起去民政局领证。

所以,没有礼服可怎么行?

来到高定礼服店,周槐序让店长拿出那件自己早已订好的礼服,店长却支支吾吾,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是我的礼服出了什么问题吗?”

“对不起周先生,您的礼服已经被别人订了。”

“我不是付了订金,怎么别人还能订?”

“是这样的,别人给的定金更高,所以......”

周槐序打断店长的话,“那个订走我礼服的人是谁?”

店长正要答话,一道清润的声音伴随着礼服店的门被推开,“我的礼服你们准备好了吗?!”

抬头周槐序看去,又是林夜。

在公司里,周槐序和林夜不算熟,但在私人感情上,周槐序却对林夜熟的很。

看到周槐序,林夜有些惊讶:“周哥,这么巧,你也来店里定礼服呀?”

“是啊。”

“周哥,你也要结婚了吗?”

“对。”

从一开始,周槐序在阮氏集团对外就只是阮心的助理,除了知道两人的一些亲密朋友,公司里,无人知道他和阮心的关系。

而显然阮心也没告诉林夜自己和她的关系,在公司这么久,林夜也只当周槐序只是阮心的助理。

“你几号结婚,周哥?“

“七号。”

林夜有些激动地说:“我们真是太有缘分啦!我也是七号结婚。”

与此同时,林夜好奇地问周槐序:“周哥,你选的是哪款礼服啊?”

周槐序指着婚纱店里摆在橱窗前那件深蓝色的礼服,周槐序道:“就是那款。”

“这么巧啊,我们不仅在同一天结婚,礼服也是同款。周哥,你这么说我都好奇你未婚妻是谁了?”

周槐序扯了扯唇,只是说了一句你猜。

林夜闻言微微一顿,想到什么,却又迅速茬开话题。

因为到底是周槐序先订的礼服,即使林夜付的订金比他高,店长也没有理由把他定好的婚纱让给林夜。

所以店长还是把定金退还给了林夜,周槐序成功拿到礼服。

林夜临出门的时候,还气愤的不行,“什么破店,等以后我一定让我老婆把你这破店给关了!”

林夜走后,周槐序也拿着打包好的礼服回去。

公寓里,阮心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

阮心没注意到她手里的礼服,眉眼拧成了一个川字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哦,有些事耽误了。”

阮心没深究周槐序到底去了哪里,她顿了顿压着火气道:“合作方已经在催招标书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招标书弄好?”

她说话的语调隐隐带了些指责与气愤,好像周槐序犯了多大错似的。

周槐序不愿意与阮心起争执,于是道:“我在休假。”

“那又怎样,休假就不能工作了吗?这份招标书事关阮氏未来的前景发展,你知不知道对于我和阮氏来说有多重要?”说着,阮心气的拍了拍桌子。

周槐序盯着气恼的阮心,只觉得她很奇怪。

招标书对阮氏和她的确很重要,然而对自己又不重要,何况他早已不是阮氏员工。

就算他是阮氏员工,那就没有别人能做了吗......

周槐序就这么静静盯着发脾气的阮心,一句话也没说。

可即使他一句话也不说,亦将阮心盯到发毛。

阮心压下火气,终觉刚才的行为有些过火......

于是她软下脾气,朝周槐序走过来,扣住周槐序肩膀道:“槐序,我知道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等你把这份招标书弄完,我就直接向阮氏全体员工宣布将你提拔为阮氏的副总,以后除我之外,你就在阮氏说一不二,相当于阮氏的二老板好不好?”

要是以前周槐序听到这话,早已激动到掉眼泪。

可如今看透了阮心的手段,他早已不是那个会为阮心一句而激动到掉泪的周槐序了。

曾经为了阮心一句话他放弃三十万年薪的好工作时,阮心也是这么说的,然而这么多年,除了那句空口无凭的承诺,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

见周槐序没反应,阮心以为周槐序不喜欢,反问周槐序:“我这么说,你不开心吗?”

周槐序淡淡嗯了一声,不想让阮心发现自己的转变,于是道:“开心。”

“开心就好好帮我做招标书,乖。”

说完,阮心放心下来。

所以她也没注意到周槐序那看着她淡漠到极致的眼神。

与此同时,阮心接起电话,周槐序听到阮心手机那头传来的男声。

阮心挂断电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迅速出了门......




阮心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做为陪阮心白手起家的助理,从生活锁事,到工作文件,周槐序一手包办。

两人形影不离,为了方便工作,周槐序甚至搬来和她一起住。

此时此刻,周槐序坐在沙发上,一边用平板挑选七天后他婚礼的西服款式,一边跟人打电话沟通细节。

应酬归来的女人见周槐序没有主动迎接自己,为自己拿换下来的外套,反而坐在沙发打电话,不免有几分诧异。

可还是能依稀捕捉到“婚礼”,“礼服”这几个字眼。

阮心站在玄关处,微微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不耐烦,忍不住提醒周槐序道:“你在干什么,没看见我回来了吗?”

周槐序放下手机,掀起眼皮睨了阮心一眼,随即道:“没干什么,我知道你回来了。”

阮心闻言眉眼染上不悦,继而理所应当地脱下外套递给周槐序。

她已经习惯了周槐序的照顾,之前她一回家,周槐序就会主动接过衣服去洗。

可如今,周槐序神色淡淡的拒绝了:“洗衣机就在那,你想洗可以自己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

周槐序一向温和乖顺,也从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突如其来的拒绝让阮心那双带着几分醉意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探究地看向周槐序。

她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可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变了。

可周槐序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

阮心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高定的必须要手洗。”

“那就送去洗衣店。”

接二连三的吃瘪让阮心怒气值飙升,语气也冷了下来。

“你今天是发哪门子神经?”

周槐序张了张唇,觉得和她呛声没意思,其他又没什么好说的,索性直接回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周槐序听到阮心似乎在门外跟谁打电话。

本不想理,奈何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差,他只是漏了条门缝,阮心的声音便清清楚楚从门外传了进来。

阮心温润的嗓音透着高不可攀的傲慢:

“我刚才回家,发现周槐序已经在挑婚服了,他是不是看到直播采访,觉得我会在三十岁嫁给他啊?”

“我说那些不过是为了应付记者,不过我答应阿夜七天后会和他结婚倒是真的。”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说你为什么不告诉周槐序真相。

阮心冷笑一声,漂亮的脸庞在讥嘲声中更显薄情:

“用了十几年的免费保姆你舍得随意就丢?真要丢,那也等到七天后我和阿夜结婚再说。”

“万一周槐序发现了怎么办?”

阮心哼笑一声:“我瞒的很好,他发现不了的,再说就算他发现了那又能怎么样,他那么喜欢我,我勾勾手指就能哄好的舔狗,能闹到哪去。”

“我跟你说啊,你现在可别说漏嘴......”

后面的话周槐序已经不想再听下去,回了房,只觉得一颗心像是泡在了寒潭中,冰冷刺骨。

原来他在阮心心里,是勾勾手指就能哄好的舔狗。

只怪自己没有早早看清,明知她不会嫁给自己,还是跟在她屁股后面追了十二年。

这十二年,他跟她表白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

其实每一次,阮心在用各种理由拒绝自己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阮心不爱自己,更不会嫁给自己。

幸而,他这个舔狗早就觉悟了。

还有七天,他就会彻底离开她,娶别的女人......




近看,林夜发现沈姿更有吸引力了。

她不但有权有势,年轻多金,还有一副得天独厚的好相貌。

一双上挑的丹凤眼,凌厉之余平添几分妩媚,嘴唇嫣红若花瓣,皮肤白皙没有一丝毛孔,每一处五官都精致的不像真人。

就连向来被称赞漂亮的阮心,在这个女人面前都黯然失色了。

沈姿本就出身于豪门世家,自己又身处高位,早就见识过了男人的各种讨好和手段。

林夜都不算段位高的男人,这种小把戏和暗藏的讨好在沈姿眼里无处遁形。

沈姿没有伸出手,甚至不愿意施舍给林夜一个眼神,任由林夜的手停留在空中。

林夜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尴尬地收回手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好奇周哥怎么突然有了未婚妻,所以想认识一下。”

阮心见自己心爱的男人吃憋,连忙把人搂进怀里,轻声哄慰。

她哄林夜的时候,声音很是温柔,这是她在周槐序面前从未表现出来过的。

所以她下意识的看向站在沈姿旁边的周槐序,她以为周槐序会吃醋,会受不了大声呵斥说够了。

会告诉她沈姿只是自己找来的一个演员,只为了让她回心转意编造的一场戏。

可没有......

周槐序静静的站在沈姿身旁,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她对林夜的哄慰,他全然无视,就好像他真的不在意她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领证吧。”

沈姿不想耽误时间,转头对身旁的周槐序道。

周槐序静静点头,“好,一切都听你的。”

说着,周槐序伸手挽住沈姿的胳膊,两人自然而然的往民政局里面走去,

这回阮心知道周槐序不是在演......

她彻底慌了。

不顾林夜在旁,直接上前拦住周槐序。

“周槐序,你喜欢了我十二年,怎么能随随便便娶另一个女人?”

“你了解她吗?你知道她的家世背景吗?”

“只因为我要嫁给别人,你就赌气娶别人,你觉得这么做有意义吗?”

阮心一连三问,把周槐序给问笑了。

周槐序正要说话,沈姿却拍了拍周槐序的手开口道:“你是槐序在电话里跟我提过的阮心吧,在槐序答应和我结婚之前,他跟我说过你的事,而我也跟他说过我的事。”

“他的家庭背景,以及我的家庭背景,我们彼此都知道,不劳烦你费心。”

“还有,槐序他不是赌气要娶我,他再三考虑过后决定放弃你才选择我的。”

“你不喜欢他不珍惜他,他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问题?”

“今天是我和周槐序结婚的日子,能嫁给他是我三生有幸,我今天心情也很好,不想计较。可你若是再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沈姿微微眯起了那双丹凤眼,强势而凌厉,在场所有人都意识到沈姿不是开玩笑的。

周槐序的心里升起久违的暖意,他知道这是沈姿在维护自己。

认识不到半年的女人,竟义无反顾的维护自己。

反观阮心,周槐序和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不管是在阮氏集团的发展还是在她的生活中,都尽心竭力地为阮心付出着。

可之前不管面对什么,她都没有一次站出来为周槐序说过话。

周槐序从心底里庆幸,他及时止损了,选择了沈姿。

无视别人神色各异的脸,沈姿牵着周槐序往民政局里去。

拍照的时候,沈姿高冷的脸柔和了下来,亲昵地搂着周槐序的腰,眼里都是爱意。

周槐序也笑的很明媚,他是真心想和沈姿好好过的。

所以出来的红底照片,两个人看起来恩爱非常,令人羡慕。

反而是刚好排在他们下面的林夜和阮心,两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负责拍照的摄影师紧紧皱着眉头,不停地指导两人的动作。

到后面,都有些泄气了。

“你们两是真心想要结婚的吗?不是被逼的吧?”

结束之后,两个人脸上都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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