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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都市小神医陈帆蔷薇全章节免费阅读

陈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浅浅怒视着陈帆,将没喝完的牛奶往陈帆方向一泼,陈帆的裤子上溅了一些,陈帆不得不用纸擦一擦,这一擦,刚进来的客人,看他们两的目光,变得非常古怪。“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一家店去吃。”在诸多如虎如狼的灼灼目光之中,陈帆感觉到很多不善的杀气,幸亏是朗朗晴空,青天白日的,否则要出事啊。苏浅浅一扫陈帆裤子上的斑斑点点,思想也有些想歪,把目光移向别处,红着个脸蛋道:“这可不能怪我。”“我们还是说说刚才在公园遇见的老爷子吧,他是什么来头?你不是说你知道吗?”陈帆无视周围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没看过美女帅哥吗,真是的。“我以前还很小的时候,我听我爸说过,苏城最大的珠宝商和房地产老大都姓福,那时候我爸的事业才刚起步不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二十多年...

主角:陈帆蔷薇   更新:2024-12-06 1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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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帆蔷薇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都市小神医陈帆蔷薇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陈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浅浅怒视着陈帆,将没喝完的牛奶往陈帆方向一泼,陈帆的裤子上溅了一些,陈帆不得不用纸擦一擦,这一擦,刚进来的客人,看他们两的目光,变得非常古怪。“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一家店去吃。”在诸多如虎如狼的灼灼目光之中,陈帆感觉到很多不善的杀气,幸亏是朗朗晴空,青天白日的,否则要出事啊。苏浅浅一扫陈帆裤子上的斑斑点点,思想也有些想歪,把目光移向别处,红着个脸蛋道:“这可不能怪我。”“我们还是说说刚才在公园遇见的老爷子吧,他是什么来头?你不是说你知道吗?”陈帆无视周围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没看过美女帅哥吗,真是的。“我以前还很小的时候,我听我爸说过,苏城最大的珠宝商和房地产老大都姓福,那时候我爸的事业才刚起步不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二十多年...

《小说都市小神医陈帆蔷薇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苏浅浅怒视着陈帆,将没喝完的牛奶往陈帆方向一泼,陈帆的裤子上溅了一些,陈帆不得不用纸擦一擦,这一擦,刚进来的客人,看他们两的目光,变得非常古怪。

“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一家店去吃。”在诸多如虎如狼的灼灼目光之中,陈帆感觉到很多不善的杀气,幸亏是朗朗晴空,青天白日的,否则要出事啊。

苏浅浅一扫陈帆裤子上的斑斑点点,思想也有些想歪,把目光移向别处,红着个脸蛋道:“这可不能怪我。”

“我们还是说说刚才在公园遇见的老爷子吧,他是什么来头?你不是说你知道吗?”陈帆无视周围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没看过美女帅哥吗,真是的。

“我以前还很小的时候,我听我爸说过,苏城最大的珠宝商和房地产老大都姓福,那时候我爸的事业才刚起步不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二十多年前,叱咤苏城的风云人物福渊,一个真正的大富翁,大善人。”

“福渊?刚才那个胖猪的确称他为福老爷子,但是,为什么我不知道有这么一个风云人物。”

苏浅浅朝陈帆露出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说道:“别说你不知道,我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才听我爸谈起过,因为这个福渊,资助过苏城的大部分有名的学校,所以我才记得这么清楚,我记得我读书的大学就有一栋他资助盖起来的实验楼。”

“可是,他既然是苏城的风云人物,那为何后来又离开苏城了?”

“以前有一个传闻,说他老人家在国外去世了,我想,他退出苏城,估计是身体不好的原因吧,对了,你打听这个干嘛?”苏浅浅瞪大眼睛,“陈帆,你不会是看见人家有钱了,想去攀关系吧,呵呵,别以为刚才你帮了人家一把,人家就把你搁心里去了,刚才人家走的时候,朝我们笑一笑,已经给足面子了,再说了,即使你不出手,你以为福老爷子会吃亏?”

“你说得倒也有道理,这么说,是我们多管闲事了。”陈帆随手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便把这件事放开了,想想也是,从跟在那老爷子后面的两名西装男子的步伐来看,绝对是阿杰一样的保镖高手,他不出手,自然会有别人出手的。

只是陈帆从刚才的事里,领悟到了不少的东西,大千世界,真正有实力的人,都是不显露山水的,大隐隐于市,任何人,都不能小看。

想到这,陈帆忽然意识到,永远看起来邋里邋遢的赛华佗,估计隐藏得更深,他,又是什么来历,他的过去,又是何等波澜壮阔。

也许,只有经历过不平凡的人,才能在那种乡下,平凡的生活二十年吧。

“这么说,即使我没骑在那个墙上偷看……糟老头子也会换一个借口,把我蹬下山来的。”陈帆暗暗想道。

苏浅浅并不知道吃早点的功夫,陈帆的心境已然发生了变化,她用手拎起一个个小笼包,有些没形象地塞入樱桃小嘴,咕噜咕噜吃了好几个,目光却盯着陈帆面前堆着的十几个小蒸笼。

“你一定是猪八戒转世,饭桶!大胃王。”苏浅浅抖了抖可怜的钱包,“我最后悔的事,就是请你吃早点。”

“喂喂……苏大小姐,有没有搞错,一顿早点,就把你吃穷了?”

陈帆打了一个饱嗝,苏浅浅的钱包被他成功瘦身,心情非常不错。

“如果是昨天的话,我倒是不缺钱,但是今天嘛,不一样了。”苏浅浅忽然古灵精怪的朝陈帆炸了眨眼。

陈帆忽然感觉自己的钱包被人盯上了,不由问道:“你老爸的公司倒闭了?还是你家小金库遭贼了,变成穷光蛋了?”

苏浅浅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因为……我被我爸妈赶出来了,我现在,无家可归了。”

“什么?苏浅浅,你开什么玩笑?你爸妈就你一个女儿,把你赶出来了,你咋不吹牛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陈帆不以为然,这个苏浅浅,吃错药了吧,说话怎么一点儿也不靠谱。

“不相信?谁给你开玩笑啊。”苏浅浅撅了噘嘴,“我也是无辜的好吗,你看看……我像是开玩笑的吗?”

说着,苏浅浅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车,并招了招手。

这车有点熟啊,陈帆疑惑着,这时,车上走下来一个人,一个提着密码箱的墨镜男子,他警惕地看了一眼周围,拖着箱子,来到了苏浅浅的身边。

“阿杰?”

陈帆把男子脸上的墨镜摘掉,确认没有看错。

“小姐,这是你的行李,陈少爷,苏小姐,就拜托你了。”

阿杰朝陈帆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将偌大的行李箱放在陈帆的身边,朝苏浅浅恭敬地行了一礼,带上墨镜,上了车之后,一踩油门,消失不见。

“谁特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陈帆双手一摊,一脸懵逼。

苏浅浅看见陈帆露出一副智障的表情,嘴角微微一扬,说道:“怎么样,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我真的是被我爸妈赶出来了,现在,你要对我负责。”

“嗯?我对你负责?苏浅浅,我把你怎么了吗?是牵手了,亲嘴了,还是拥抱了?”陈帆不由地一阵头疼,眼前的事,有些荒唐,他有些看不懂城里人的套路啊。

“哼……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小心我割了你……噗!”

苏浅浅说着,做了一个剜心的动作,模样有几分可爱,但是陈帆根本没心情去欣赏,这时候,他的脑海大约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是,这样真的好吗?这是送女上门啊,苏岳这是玩的什么套路,萧芸会同意?

“喂,别愣着了……这么重的行李,你不会要我来拖着走吧,还有……陈帆,你住哪儿……别告诉我,你住几十块一晚上的旅社……那样的话,我要疯掉的。”苏浅浅露出一脸抓狂的表情。

陈帆拖着行李箱,招来一辆出租车,上车之后,陈帆一言不发,而苏浅浅,则同样一副兴致全无的样子。

直到陈帆打开门,苏浅浅进屋呼吸了一口空气之后,她指着陈帆,惊呼一声:“这就是你住的地方?香水味,怎么会有女人的香水味?”

陈帆将行李箱随意往墙边上一放,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示意苏浅浅坐在他对面,说道:“苏浅浅,苏大小姐,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重金属中毒,并不算是一件很离奇的事,但是,深入骨髓的局部中毒,就显得格外诡异了。

“不可能是误食,而且医院也不会检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呢?”陈帆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陈帆深思的时候,小强悠悠醒来,嚷叫着要见姐姐,他的智力水平,比陈帆预料的还要低。

红姐进来的时候,发现小强脸色不再苍白,嘴唇也有了几分血色,喜极而泣,拥着小强,死死不放开,姐妹情深,有一瞬,陈帆甚至以为,小强是她的私生子。

可是陈帆随即否定了这种假设。

“谢谢你……陈先生,小强,快给叔叔磕头。”红姐牵着小强来到陈帆面前。

“千万别这样,红姐,你也别太客气,小强的病还没好完,我给他开了个方子,你拿去给他抓药,每天坚持服用,大概三个月左右,他体内的毒就会排空了……”陈帆递给红姐一个方子。

红姐有些颤抖地接过去,突然,她面色一变,“小强他中毒了?不是得绝症?”

“是的,小强他中了汞毒,我已经用特殊方法给他拔出来了,但还没有彻底清除,用我给的药方子,毒性会完全清除掉,但是小强他身体弱……至于智力方面……恕我无能为力了。”

陈帆轻微摇了摇头,人之所以是这个世界上最灵长的动物,就是因为大脑的复杂化,即使他尽得妙手神医的真传,将人智力提高这种事,还是办不到。

“够了……小强平安活着就好……我没有别的期盼了……什么都不知道,会更幸福。”红姐说到这,眼神有些飘忽,一抹眼里的泪水,朝陈帆露出感激之色。

陈帆大有深意地打量了一眼红姐,本来还想问小强的一些事,只好放在心里,说到底,他之所以救小强,只是因为孩子是无辜的而已。

原本红姐这些人,是把他当猪宰的,甚至还把他当作道上派来的探子,陈帆心里是有些不爽的,既然人家藏着掖着,陈帆也没有必要去探究,萍水相逢,谁在乎心里的那些小九九。

刚才动用了《太素灵经》里的导气术,陈帆也有些吃不消,面色有些苍白,坐在床上,神色有些倦怠。

然而,紫玫瑰,红牡丹,蔷薇,绿莲,水仙子等五朵金花却换了一身装束,宛若天上飘来的仙子,双手端着一盘一盘的精品菜,龙肝凤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土里钻的,应有尽有,美酒佳人,该有的都有了。

红姐甚至用火辣辣的身材凑近陈帆,对着陈帆吹了一口热气,大有深意地说道:“刚才没吃好喝好吧,你尽情地享用,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当然蔷薇可能对你有点偏见……如果你能征服蔷薇的话,咯咯,那就有意思多了。”

“这是你的主意?”

陈帆一扫正精心布置粉色宴会的五名女子,不由地吞了一口唾沫。

人如其名,红牡丹最成熟,一身红色的衣服宛如红酒泼墨的画中人一般,高贵而典雅,紫玫瑰则有一双丹凤眼,身着发着光芒的紫色衣服,灯光下难掩妩媚之色,绿莲有一头秀丽的长发,长发及腰,体型偏瘦,但该大的地方却一点也不含糊,配上一副东方美人的标准脸,亭亭玉立,最是文静,如果在街头走一遭,不知道要成为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水仙子略吸引人的地方是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仿佛随时都在放电,加上一双小虎牙,可爱无比。

这四人对陈帆都是若即若离的眼神,还小声地讨论着什么,只有蔷薇,她与四女相比,显得格格不入,她的一双眸子,直视着陈帆,就像快要爆发的火山,她的身材也最为火辣,就像爱拿皮鞭蹂躏男奴的女王一般,她在嫉恨陈帆对她用针!

有温文尔雅,有愤怒的女王,等着陈帆去享用,这是一场饕餮盛宴,如今,陈帆可以为所欲为,任意采摘。

但是,陈帆在吞唾沫的时候,目光无意中瞟了一眼红姐,整个人就清醒过来了,思绪如潮水一般压制了精虫与欲望。

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如果说,红姐感动之后,拿出一箱子钞票作为报酬,可以理解,但是,用五个姐妹的清誉做报酬,太不可思议了。

陈帆可不认为,这五个娇艳如花,身怀绝技的女人,被他英俊不凡的脸吸引,也更不会因为举手投足之间治好了小强而灵魂拜服,如果说有,那也最多是一点点而已。

况且,将姐妹的清誉当做报酬,这本身就是一种薄情的提现,在周围全是人肉生意的环境下,这几个人宁可用骗人杀猪的方式弄钱,也不肯牺牲身体的女人,有着她们独有的自尊。

这些女人,不简单,红姐,更不简单。

陈帆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朝红姐笑了笑,站了起来,向五个美女走去。

红姐打量着陈帆的背影,目光灼灼,不知在思量着什么,忽然,陈帆猛然转身,凑到红姐的身边,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小声说道:“我觉得你更漂亮一些。”

红姐瞳孔一缩,身体有些僵硬,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之时,陈帆却将手抓抽了回去,顺道摸了摸小强的狗头,拿起桌上的背包,扬长而去。

“红姐,他走了。”红牡丹惊诧之后,提醒道。

蔷薇摸了摸被陈帆用银针扎过的地方,雪白的颈子有一个微不可见的小孔,神色有些恼怒,一枚蝴蝶刀从手心没入腰上不见,冷冷说道:“算你走运。”

“咯咯,那家伙不会把这场宴,当鸿门宴了吧。”紫玫瑰掩嘴而笑,妩媚动人。

绿莲则拿着红酒有些惋惜,说道:“是鸿门宴呀。”

“好了,都别闹了,水仙妹妹,把小强带回去休息吧。”红姐一脸关切地看了看小强,让水仙子将小强带离了房间。

“都坐吧,蔷薇,以后不准随身带凶器,”红姐坐在最中间的位置,待其他四个都坐下之后,她用涂满指甲油的手,轻易将红酒打开,自顾自地倒满了一杯,一饮而尽,一抹嘴角残留的酒液,脸上闪过红晕之色,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小强的病,竟然就这样轻易被治好了。”

“红姐,我觉得这是阴谋,那家伙故弄玄虚,你忘了他把我们都耍了吗?”蔷薇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看来陈帆用针扎她,让陈帆已加入黑名单豪华套餐。


“小伙子,我们不是要钱的……你不能这样子啊。”

满头白发的老爷子被夺了二胡,神色并不激动,而是想要和穿着管制制服的家伙讲道理。

然而,这位维护公园秩序的小保安却根本不听老人的解释,冷眼盯着两位老人,用极其无礼的语气说道:“行了……老子天天在这公园里值班,什么样的妖怪没见过,走不走,不走我轰你走。”

老人在老妇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说道:“啧啧,现在的年轻,火气怎么这么大呀,得,这公园,我不要人管理了好吧,你把二胡和琵琶还给我。”

“哟,老家伙,你以为你是谁,疯了吧,还想要二胡,看我不给你丢下去喂鱼,什么破玩儿……”一脸暴躁的保安手一抬,就要把老人的琵琶和二胡往湖里丢。

这时,一只手快速接住了抛在空中的二胡和琵琶,另外一只手,捏住了保安的手臂,小保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得手臂传来咔嚓一声,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的脸变成了猪肝色。

“丢他去喂鱼!”

苏浅浅的声音充满了愤怒,朝陈帆喊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

陈帆一脚将小保安从桥上踢了下去,小保安惨叫一声,噗通一声掉在水里,随即变成了一只落汤鸡,扑闪扑闪的,在水里怪叫起来。

“老人家,您的二胡和琵琶。”

陈帆顺手解决了小保安之后,把二胡和琵琶还给了两位老人。

馒头白发的老人接过二胡,把琵琶递给老妇人,抹了一把胡须,说道:“好……好啊,一把年纪了,还遇见这种糟心的事,还好有你们这样的热心肠啊,小伙子,长得挺精神的,女朋友也漂亮,可得好好的对人家啊。”

“谢谢老爷爷夸奖。”陈帆做了一件好事,心情颇为不错,很坦然的接受了老人的夸奖。

一旁的苏浅浅却涨红了脸,一脚踩在陈帆的脚背上,对老爷子说道:“老爷爷,你眼花了吧,他哪里精神了?猥琐死了。”

“看看……看看,老婆子,我们年轻的时候,可没这么大胆,唉,可惜了啊。”满头白发的老人被苏浅浅的动作给逗乐了,抹着胡须笑得很开心。

然而,爬满皱纹的老妇人,却同样以苏浅浅的动作,一脚踩在老爷子的脚背上,“一把年纪了,没个正经,让年轻人看笑话不是。”

“哎哟……老婆子,你轻点儿,我这把老骨头,就差被你拆了。”

老爷子和老妇人互相打趣着,陈帆觉得这一幕很温馨,反倒是苏浅浅,赶紧把踩在陈帆脚背上的鞋子挪开,眼睛不敢直视陈帆。

这时,扑腾在水里的保安引来了其他几名保安,把他从水里捞出来,几人面色不善地朝陈帆这边走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右手握着两个铁蛋子,左手拿着一个鸟笼,里面装着一只画眉,三步一抖腰,气场十足。

“刘副园长,就是那两个老家伙,还有那小杂种和贱人……就是他们……哎哟,我的手断了……我可是为了公园的秩序才受的伤……”浑身流水的小保安呱噪着,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在中年男子的旁边又骂又跳又装可怜。

“放心,这个公园,我说了算,这些老家伙,不在公园里消费不说,还赖着不走了,真是越来越长脸了,老子的地盘……谁也不能在这里面胡来……”中年男人朝着鸟笼吹了一口呼哨,手里的铁蛋更是转得咕咕的响。

“很嚣张啊……倚老卖老的老家……伙……”中年男人刚踏上石桥,就先声夺人,目光斜视着前方的老人,可话还没说完,左手里的鸟笼一下就掉在地上,鸟门打开,惊慌的鸟儿扑扇着翅膀飞上了天,飞过头顶的时候,不忘拉一坨鸟屎在中年男人的头顶。

紧接着,中年男人右手里的两个铁蛋也随着他的身子一哆嗦,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沿着石桥面滚得远远的。

中年男人木讷地朝头发上扒拉一下鸟屎,恶俗的揉了揉眼睛,颤抖的身子再也把持不住,一个踉跄,平地上摔了个跟头。

浑身是水的小保安可不能让领导摔下去呀,他眼疾手快,像孙子跪爷爷一样,噗通一下,趴在地上,想来当一回人肉垫子。

“刘副园长,你没摔着吧……”

然而,刘副园长呆愣的看了一眼像乌龟一样趴着的保安,眼睛忽然变得腥红一片,肥胖的身子一跃而起,抬起脚,一脚将保安踹飞得远远的,紧跟着他身子一百八十度转弯,脸上露出笑非笑,哭非哭,愧疚与讨好并存的复杂表情,朝两位满头花白的老人噗通一下就捣跪了下去。

“福老爷子……福老太太,误会……这是个天大的误会啊……您两位老人家来这里休息……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中年男人在众保安惊愕的目光中,爬着靠近两位老人家,脸上的横肉,都快被复杂的表情给弄瘫痪了,被踢飞出去的小保安,刚起身,就看见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他愣了三秒之后,脸变成了灰白之色,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

吃惊的不光是一众保安,就连准备离开的陈帆和苏浅浅也愣住了,天知道,这两个不起眼的老爷老奶,竟然是庞然大物,他们是什么来头?真人不露相啊。

“这不是刘坤吗?你的鸟飞了,还不去弄个网给打回来?你这腿是咋了,站不住?”

老头子从怀里摸出一个老花镜戴上,立即从一个江湖卖唱寂寞老人变成了一个只手遮天的人物,刚才与世无争的性子,被一股上位者光环环绕,气场十足。

“福老爷子……您老别打趣我了,都是我的错,我的失职,你老不在苏城这段日子,我可想念您了。”中年男子脸上的肥肉剧烈地颤动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呵呵……小刘,你不会是以为,我一把年龄,死在北京的香山了吧,我不来苏城看看,还以为你们你真的替老夫兢兢业业的做着善事呢,好,好得很啊……生意做得挺不错嘛……保安都养得起这么多了,东南西门都设着门卡,你这生意经真是念得好啊。”老爷子在老婆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混浊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

“老爷子……误会,都是误会啊,我……我完全是遵照你老人家的意思……管着这里的公园,那些保安……我马上就让他们离职。”浑身是冷汗的中年男子眼睛咕噜噜的一转,连忙服软。

谁知老头子却朝他挥了挥手,“算了……这里本来就该成为公共场合的,交给相关部门去管理更合理,刘坤,你走吧,回家养鸟去……”

老爷子说完,便不再理会灰头土脸的中年男子,经过陈帆和苏浅浅身边的时候,朝两人露出和蔼的笑容,在老妇人的搀扶下,走向桥的那一头,很快,两名看似游荡的西装男子,保持着与两位老人的距离,消失在古楼古屋的尽头。

陈帆和苏浅浅对视一眼,皆是无言一笑。

直到两人换了一家清净的地方,点了些早点之后,陈帆才看着公园的方向,对苏浅浅说道:“你们有钱人,都喜欢这么玩的吗?”

苏浅浅正用吸管喝着一杯热牛奶,见陈帆这么问,她扁了扁嘴,说道:“别这样问我,我爸有钱并代表我有钱……再说,我爸可没有那样的气场,更没有这样的实力,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处占地这么大的公园,竟然是私人的产业,别的不说,在这城中心,光是卖地,也得好几亿吧?可那老爷爷却说用来方便别人,做做善事,天呐,我以为我爸在苏城都是极为有钱的人了,可与刚才的老爷子相比,肯定连小虾米都算不上。”

“差距有那么大吗?”这一次,轮到陈帆震惊了。

“当然,我想,我大概知道刚才那位老爷爷是谁了,”苏浅浅擦了擦嘴角的牛奶,见陈帆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不由地白了他一眼,“想知道吗?”

“想啊。”

“那我偏不告诉你。”

“我擦,苏浅浅,你是不是欠收拾啊,信不信,我弄得你满嘴冒牛奶……白白的特仑苏哟。”陈帆带着邪恶的目光欣赏着苏浅浅。

与蔷薇,玫瑰红姐等几个女人相比,苏浅浅的脸上只着浅浅的淡妆,而且她的眼睛也比较的清澈,干净,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而不是藏在面具的后面,她的美,更加的真实,陈帆很庆幸,自己的未婚妻不但长得漂亮,还很单纯,虽然,她有点大小姐脾气,对陈帆还有几分偏见,但这都不是事,陈帆和她相处,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防备,不需要掩饰什么,直来直去的爱情,就是他想要的。

“什么特仑苏?”苏浅浅疑惑地用手抹了一下嘴角,手指被牛奶弄得白白的,她愣了一下,顿时明白陈帆说的到底是什么,不由地隔着桌子狠踩了陈帆一脚,“你……你怎么那么流氓,农村人,也懂那么多幺蛾子?”

“咳咳……被糟老头子带坏了呀,没办法……那个,浅浅,你能不能别喝牛奶,真的,我怕我把持不住,我的思想呀……太活跃。”陈帆用一张纸巾擦掉了苏浅浅嘴角的牛奶,这尼玛,她一定是故意的!


苏浅浅的声音,回荡在屋子。

门开了,苏浅浅的母亲第一个冲进来,一脸的凶神恶煞,紧接着,苏岳也跟了进来,门外,保镖阿杰和老中医马先云也在,只是碍于场合,没有跟进来。

“浅浅……我的女儿,你醒了?!太好了!”萧芸一把搂住女儿,对倒在地上的陈帆看都不看。

反倒是苏浅浅一下推开母亲,对苏岳喊道:“爸,快点……救救他!”

“小帆?他怎么了!”苏岳看着屋里一地的水,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陈帆,还有恢复了血色的女儿,有太多的疑惑和不解。

“他……他被我砸死了。”

苏浅浅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时,一只苍老的手伸在陈帆的手臂上,握了握脉搏之后,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无妨……只是穷心劳力,耗神衰竭而已,让他休息一阵就好了。”

“真的?马爷爷,你可别骗我,”苏浅浅破涕为笑,不露痕迹地用脚将搓衣板给踹到身后。

“当然……马爷爷怎么会骗你……不过,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晕过去,来,把手伸出来,爷爷给把把脉。”马先云瞥了一眼地上的搓衣板,慈祥的脸上闪过一丝了然,手指搭在苏浅浅的脉搏上之后,整个人就变成了一座雕像。

“马爷爷……马爷爷?”苏浅浅见马老先生呆住,仿佛没了呼吸,不由地变得紧张起来,她这时已经彻底清醒过来,虽然昏过去的这段时间,她懵懵懂懂的,可是有些记忆,来自身体,她知道发生了什么,更是知道陈帆在帮她治疗,如今关乎着她的命运,她的呼吸也不由地变得紧张起来。

苏岳的两只手蜷在袖子里,手指掐得苍白无比,只有萧芸,一双眼睛疑惑地扫视着周围,任何疑点,都暗暗记在心里,可怜晕倒的陈帆,只有阿杰默默地搀扶起来,搭拉在肩膀上,很快传来陈帆呼呼的沉睡声。

“没理由……没理由的……”

如雕像般的马先云脸上露出疑惑,寂寥,挣扎,兴奋各种表情,很快,他身体一阵晃荡,似乎在瞬间老了许多,默默一声长叹。

“老了……老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马老先生的意思是……浅浅的病……”

“无性命之忧了……恭喜苏先生……找了个好女婿啊,”马先云摆了摆苍老的手,“苏先生,有陈小友在此,老夫就不过多停留了,告辞,告辞了。”

“我送马先生。”

“用不着……人老了,没用了。”马先云一边喋喋不休,消失在楼道。

“这算什么事?浅浅她到底好了没有?”萧芸一脸疑惑。

“还不去送送马先生。”苏岳白了一眼萧芸,心想怎么娶了一个智商下线的女人。

“阿杰,带小帆去收拾好的房间……另外,安排人准备晚宴。”

“是,苏先生。”阿杰将沉睡过去的陈帆安排到隔壁房间睡下,屋里只剩下苏岳和苏浅浅两人。

“浅浅……你现在觉得怎样?”

“爸……我感觉我好多了,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还活着。”苏浅浅神色兴奋。

苏岳这时默默捡起搓衣板,看了看苏浅浅,说道:“刚才……没发生什么吧?”

“没……没有啊?”

“那你记不记得,陈帆给你治病的过程?”

“不记得,不记得……”苏浅浅连忙晃脑袋,见父亲神色古怪,她啊的一声,“我记起来了,他用的银针……还有好多药……嗯嗯,仅此而已。”

“那这搓衣板……”

“啊,爸,这是用来防滑的……”苏浅浅眼睛飘忽着,情绪稳定下来之后,说道,“爸……谢谢你这些年为我做的一切……女儿,以前太任性了。”

“浅浅……你能平安长大就好,爸只有你这一个女儿……陈帆他……咳……我们还是等他醒来吧,走,下楼去,感受一下外面的空气……哈哈,爸爸也很高兴呢。”苏岳满脸红光,慈祥地看着苏浅浅。

……

苏城某处豪宅内,一名满脸赖腮胡的男子如山一般坐在沙发上,目光如炬,颧骨高起,脸上肌肉跳动不已,左右各站着数名黑衣人,在男子的面前,白色的担架上躺着一名全身烧伤的男子。

“这么说……即使治好了柳风,也是一个废人了?”中年男子柳山站起来,凑到全身裹着绷带的柳风旁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

“是的,柳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他全身烧伤过半,即使做皮肤移植手术,恐怕也难已恢复以前的容貌,另外,他的嗓子也灼伤了,以后,怕是不能说话了。”一名挂着听诊器的医生恭敬地说道。

柳山挥了挥手,“抬出去,好好治疗。”

像木乃伊一样的柳风被几名黑衣人抬了出去,柳山的旁边便只剩下一名脸颊上刺着狐狸的女人,这个女人一直站在阴影里,从柳风抬进来,到送出去,一直未曾眨眼,就像一尊雕像一样。

“想我柳家人才济济,怎么会出了柳风这个废物!”

柳山陡然伸手,朝旁边的一张桌子拍去,只听得嘭的一声,桌子散碎在一地,碎屑乱飞,其中一块将阴影中的女人脸庞划破一道口子,鲜血溢出来,她依旧一动不动,一双眸子,不夹杂任何感情。

柳山瞥了一眼阴暗角落的女人,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柳风这家伙,在国外待得太久了,以为国内的人都是小绵羊,大好的前程,就这样被毁了,最要命的是,他竟然将工厂秘制的药给带了出来,打算俘获苏家那个女人的心,真是愚蠢至极……好在他销毁了证据,没有酿成大祸……既然他喜欢用那些药,狐狸,给他送去几颗,用他无用的身子再为柳家试一试新的药品。”

“是。”

藏在阴暗角落里的女人回答了一个字,修长的黑腿轻轻迈动,要往外走去。

“等等。”

柳山盯着女人妖娆的背影,眼睛眯缝着。

“这件事要保密,不能让其他的人发现,还有,苏城的声音,太杂了,我不喜欢,狐帮如果想继续在苏城混下去,就必须干掉左帮,控制所有港口和交易码头……”柳山说着,来到女人的身后,声音变得阴恻恻的,“这样,我们才好一起发财……”

……


“蔷薇,你放心,我摸过他的背包了,应该是有料的。”红姐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即叹息一声,“说得好像我们真是为了钱似的,蔷薇,那个组织的人就喜欢伪装成土里土气的样子,不试探一下,怎么会知道呢?”

“红姐,你怎么感慨起来了。”一旁的蔷薇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忍心而已,咱们好像玩过火了,蔷薇,以前阿杰从火车站带来的,都是一些该宰的猪,可是,这个叫陈帆的,他就像我那个病魔缠身的弟弟一样……很单纯。”红姐擦了擦嘴唇上的口红,“蔷薇,我对不住姐妹们,你们跟着我原本是享受生活的,现在却做这些无聊的事……”

“红姐,你说什么呢……我们都是烂在这个城市的野草,犹如无根的浮萍,要不是你好心收留我们,我们哪有今天,经历过风浪的我们,只能抱团取暖,对了,你弟弟的病情恶化了,医生说,除非请到国外的专家,才能有希望,那么多人为生命而抗争着,红姐,收起你的不忍之心吧。”

“蔷薇,你说得对,无聊的生活,总得多找一些有趣的事做一做,趁着这段时间我没任务,多见识一下各色各样的人,对以后有帮助,走吧,一起去见见我们尊贵的客人。”红姐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之后,刚才的一缕柔弱消失不见,换上了一副假面笑容。

……

“小保健六百,大保健一千二,什么意思?你们这里是卖兵器的?卖宝剑是犯法的呀,我不买,不买!”

一声惊叫在粉色的房间里回荡着,陈帆连忙摇着手,头摇得像拨浪鼓,眼里,却带着一丝狡黠。

套路,全特妈是套路,陈帆看着眼前的红玫瑰蓝玫瑰,微微叹了一口气,老实说,三人长得还是不错的,比起岛国的女人也不遑多让,奈何,奈何囊中羞涩,别说大保健,连小保健也搞不起啊。

陈帆心里苦,该死的老头子,干嘛那么抠门,尼玛,现在兜里只剩下三百块,只够住一个低档次的酒店,在街边摊上吃点地沟油炸鸡和啤酒。

好在,陈帆觉得自己运气不错,跟抽奖似的,为了躲避苏小姐,随机上一辆出租车,就遇见了很深的套路。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地点,免费住一晚,应该会非常不错吧,如果有点美酒和好吃的,就更完美了。

“咯咯……我们的保健,不是你说的那个宝剑喔,而是很有趣的东西呢。”

紫玫瑰朝陈帆吹了一口香气,有好久没有见到这么单纯的家伙了呢,别的人,早猴急着要做事了。

“哦?是吗,有多有趣,比吃饭还有趣吗,对了,有吃的吗,我饿了,来点乡下的菜,小鸡炖蘑菇,牛蛙煮嫩汤,大盘红烧肉什么的,我们边吃边聊,关于你们说的大保健,小保健,我真的很感兴趣。”陈帆露出洁白的牙齿,摸了摸干瘪瘪的肚子。

红牡丹,绿莲和紫玫瑰三人对视一眼,强忍着笑容,红牡丹又不露痕迹地摸了一把陈帆怎么也不拿下的背包,朝另外两人点了点头。

端菜上桌的是红姐和蔷薇,除了几盘精致的小菜还有一杯红酒。

“你们城里人真小气,这盘子那么大,菜却那么少。”

陈帆在众女笑吟吟的目光注目下,风卷残云,把菜全部吃光,最后把红酒一口闷了,打了个酒嗝,用牙签剔牙,嫌菜不好吃。

红姐和蔷薇对视一眼,她们忽然发现,自己好像看走眼了,刚才这家伙握高脚杯的动作,很专业。

“嗯,饭饱酒足,我们谈谈那个大保健的事……”

陈帆话还没说完,却见屋内众女的表情变得古怪无比,他下意识地一摸背包,暗道糟糕!

陈帆的包没了,准确的说,被红姐用两个手指提着,在空气里荡来荡去,几件衣服和裤子还有一双帆布鞋哗啦啦往外掉。

陈帆眼疾手快,将药包和银针盒子抓在手上,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说道:“手法不错,专业的?仅仅给我添一次酒,我的东西就落在你的手里了,红姐,包你检查过了吧,没错,包里一分钱也没有。”

随着陈帆话音落下,四女齐齐站起来,将陈帆团团围住,其中和红姐站得较近的蔷薇,甚至拿出了一把蝴蝶刀,在如纤葱般的手指上把玩着,看向陈帆的目光充满了戒备和疑惑。

“咯咯……想不到阿杰送来的货,竟然会走水,这位兄弟,面生得紧,是左帮烈虎派来的钉子,还是狐狸那个贱人见不得我好?”

红姐淡然坐在陈帆的对面,抚摸了一下头发,手上就多了一把像簪子一样的精巧匕首,她妩媚地朝陈帆笑了笑,匕首尖缓缓抬起,指着陈帆的眉心,“你最好老实交代喔,不然的话,姐姐我会生气的。”

陈帆见屋里的几个女人此时个个眼神冰冷,全无刚才的娇滴滴勾搭样子,笑了笑,说道:“如果我有钱,要做大保健加全套服务服务服务服务服务,来伺候我的人,也不会是你们几个,对吧,红姐?”

“那是,只要有钱,这一带叫十个百个,只是一个电话而已,我的这几个姐妹,只是喜欢和人谈谈心而已,”红姐的匕首离陈帆的眉心又进了一些,陈帆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丁香花味道,那一抹深邃的沟壑,让陈帆不由自主地想要分心,“呐,你还没说,是谁派来的。”

“我真的是从乡下来的,找我的未婚妻,红姐,我妈给我找的童养媳,不会是你吧,我可不是御姐控啊。”陈帆说着,不慌不忙地摸出一张火车票和一张写着地址的纸条,放在桌子上,没办法,对方的匕首离眉心太近,想要躲闪,风险太大。

“寻找未婚妻?”红姐捡起火车票看了看,又瞧了瞧地址,嘴角闪过浓浓的冷意,“第三弄堂?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里是苏氏集团的企业总部,难道你的未婚妻是苏家的千金?这借口真是不怎么样,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你当我唬你玩的!”

只见红姐神色一冷,一旁的蔷薇身形一闪,就出现在陈帆的后背,两手一前一后,锁住了陈帆的左右手,让陈帆依旧保持坐姿,却完全动弹不得,竟然是高明的锁身手段。

“唉,真是流年不利啊……要不要反抗呢?”

陈帆内心很复杂,老头子说得对,城里的女人都是妖精,贼精贼精的,自己来城市,那是要悬壶济世,最多收拾几个不长眼的宵小,如今却要对付一群女人,实在有些下不了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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