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美如书屋 > 女频言情 > 完结版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by谢旭白祝长岁

完结版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by谢旭白祝长岁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浅浅停下了动作,谢旭白也怔怔地看着她:“当真?”“嗯。”祝长岁的声音又轻柔起来,她温声吩咐问琴,“扶宋姑娘回去休息。”“旭白,你跟我进来一下。”她消沉了多日,突然恢复往日的模样,倒让谢旭白有些无措。他跟着祝长岁走入房中,开口,声音微哑:“长岁,其实不必如此。浅浅只是一时想不开,我再劝劝......”“不用。”祝长岁打断他,那双眼眸看起来平静无波,“既然喜欢,就不要委屈了她。况且我身子不好,恐怕难有身孕,侯府也需要......开枝散叶。”谢旭白的眼眸中染上了愕然。祝长岁极难有孕,但他们确实曾有机会孕育子嗣。那个孩子因何而死......他们两人都再清楚不过。谢旭白难得有些心慌,试探性地问:“你真当不介意?”“成婚数年,你身边干干净净,...

主角:谢旭白祝长岁   更新:2024-12-06 18:0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旭白祝长岁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by谢旭白祝长岁》,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浅浅停下了动作,谢旭白也怔怔地看着她:“当真?”“嗯。”祝长岁的声音又轻柔起来,她温声吩咐问琴,“扶宋姑娘回去休息。”“旭白,你跟我进来一下。”她消沉了多日,突然恢复往日的模样,倒让谢旭白有些无措。他跟着祝长岁走入房中,开口,声音微哑:“长岁,其实不必如此。浅浅只是一时想不开,我再劝劝......”“不用。”祝长岁打断他,那双眼眸看起来平静无波,“既然喜欢,就不要委屈了她。况且我身子不好,恐怕难有身孕,侯府也需要......开枝散叶。”谢旭白的眼眸中染上了愕然。祝长岁极难有孕,但他们确实曾有机会孕育子嗣。那个孩子因何而死......他们两人都再清楚不过。谢旭白难得有些心慌,试探性地问:“你真当不介意?”“成婚数年,你身边干干净净,...

《完结版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by谢旭白祝长岁》精彩片段




宋浅浅停下了动作,谢旭白也怔怔地看着她:“当真?”

“嗯。”祝长岁的声音又轻柔起来,她温声吩咐问琴,“扶宋姑娘回去休息。”

“旭白,你跟我进来一下。”

她消沉了多日,突然恢复往日的模样,倒让谢旭白有些无措。

他跟着祝长岁走入房中,开口,声音微哑:“长岁,其实不必如此。浅浅只是一时想不开,我再劝劝......”

“不用。”祝长岁打断他,那双眼眸看起来平静无波,“既然喜欢,就不要委屈了她。况且我身子不好,恐怕难有身孕,侯府也需要......开枝散叶。”

谢旭白的眼眸中染上了愕然。

祝长岁极难有孕,但他们确实曾有机会孕育子嗣。

那个孩子因何而死......

他们两人都再清楚不过。

谢旭白难得有些心慌,试探性地问:“你真当不介意?”

“成婚数年,你身边干干净净,我也该知足了。”祝长岁的目光落在窗外,落在万千远山上,“没有男子会只守着妻子过一生,不是吗?”

谢旭白知道自己应当欣慰,欣慰祝长岁的懂事。但是莫名的,他的心脏被攥紧了,胸口也有些发闷。

他永远都记得那年夕阳柔和的光晕下,祝长岁的声音清婉却带着坚定:“谢旭白,你要是敢辜负我,我就......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见你。”

祝长岁看似端庄柔和,实则风骨傲然,性情执拗。这也是她身上最明亮、最吸引谢旭白的一部分。

如今......怎么变了呢?

“对了,你的生辰快到了,这个给你。”祝长岁递来一个匣子,盯着他的眼眸说,“记得生辰那日打开。”

谢旭白的脑子有些混乱,随手将匣子递给了小厮。

之后几天,谢府一下子忙乱起来。

皇帝听闻谢旭白要娶宋老将军的女儿,龙颜大悦,好生夸了谢旭白一番。

一时间,来侯府贺喜的人络绎不绝,谢旭白风头无两,好像所有人都忘了,他还有一个百般珍爱的正妻。

大婚当日,四处张灯结彩。

一个年少的公子哥喝得醉醺醺的,一把揽住谢旭白的肩膀:“谢侯爷,你早该多找些美人陪在身边了!”

“哪有男子只守着正妻过日子的?要我说,祝家那女儿,美亦则美,这么多年霸占着你,未免有些善妒了。”

“你可要小心你新娶的美人遭了她毒手......”

祝长岁恰好走到门口,闻言顿住,神色有些凝固。

然后,她听见谢旭白随口“嗯”了一声。

原来......他真是这么想的啊。

祝长岁身边问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夫人!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你......”

“无妨。”祝长岁无言片刻后,居然安抚性地笑了笑,脚下的步子换了个方向。

晚风轻拂,吹散了她的低语。

“原本还想再看一眼,权当告别......”

如今,倒是不必了啊。

谢旭白正在堂中陪宾客喝着酒,一抬头,恰好看到一片月白的衣角。

他的心突然乱了起来,一把拽住路过的小厮,有些着急地问:“长岁呢?这样的日子,她为何不在?”




“你喝酒了?”

祝长岁蹙起秀眉,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谢旭白平日凌厉冷淡的眼眸中带着些许茫然,低声说:“浅浅酒量好,我陪她多喝了几杯。长岁,我好想你......”

说着,他伸手扣住祝长岁的后脑勺,凑近了她的脸颊。

祝长岁的心中似乎有细碎的冰屑,一点点落下来。她侧头躲开了触碰,轻声说:“谢旭白,我没心情。”

谢旭白的动作僵硬在半空。

半晌,他低声说了一句“抱歉”,便转过了身踉跄着往外走。小厮过来搀扶他,被他一脚踹开。

祝长岁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微酸,喉咙间涌起一阵痒意,不由得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移开嘴上的帕子,看到了上头鲜红的血迹。

祝长岁苦笑。

也罢也罢,命都快没了,何必执着于情情爱爱呢?

翌日一早,祝长岁正在喝药。

问琴忽然跑了进来,焦急地说:“夫人,侯爷和那位宋姑娘......您快去看看吧!”

他们两人怎么了?

祝长岁皱起眉头,撂下药碗,起身匆匆跟着问琴去了宋浅浅的屋内。

室内暗香旖旎,谢旭白站在床边,墨发凌乱,神色前所未有地难看。

而床榻上,宋浅浅缩在角落,眼眶一片红肿,露在外头的雪白脖颈上布满了青紫痕迹。

明眼人都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祝长岁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向谢旭白,眼中涌起水雾。

“我昨晚喝醉了......”谢旭白似乎极为头疼,上前两步,想要拉住祝长岁,祝长岁却躲开了。

“侯爷。”祝长岁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你记得你成婚时答应过我什么吗?”

成婚数年,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谢旭白。

谢旭白的嘴唇颤动,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一年,也是大雪纷飞的时节。

芙蓉帐暖时,洞房花烛夜,谢旭白珍重地挑开祝长岁的盖头。

他素性冷淡,那时候却笑得像个孩子:“长岁,我终于娶到你了。”

“我知世间男子总薄情,但你放心,我谢旭白一生许卿,绝不会学他们三妻四妾,也绝不会多看其他女子一眼。”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何其美好的誓言,却这样轻易地落入了尘土里。

“我并非有意!”沉默过后,谢旭白试图解释,“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怎么会......”

祝长岁盯着他的眼眸,打断他:“你敢说你不曾对她动心?你敢说你不是情之所至,顺势而为?”

谢旭白噎住,哑口无言。

祝长岁浑身不自觉地颤抖,她摇着头,慢慢后退,脚步有些不稳。

终于,她支持不住,嘴角溢出鲜血,整个人向后倒去。




宋浅浅休养了许久。

祝长岁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只是将流水一样的补品送进了她房里。

谢旭白也一直没去找祝长岁,直到生辰那一日的早上,他走到了祝长岁门前。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没有进去,只是站在窗边,默默地看着她印在窗上的影子。

祝长岁正在清点自己的物件。

从娘家带来的首饰,轻便的衣物,还有......

她的目光落在一叠厚厚的书信上。

那是谢旭白写给她的。

少年爱意热烈,借前人的诗句肆意表达。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祝长岁看了许久,伸手将信件放在了烛火上,看着它们被点燃,然后化为灰烬。

谢旭白出声的时候,她被吓了一跳。

谢旭白的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情绪:“长岁,出来一起用膳吧。”

“浅浅毕竟也害你失去过孩子......这次,她没有怪你。”

宋浅浅倒成了那个善良宽厚的人。

祝长岁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

“你做出这种事,我们都原谅你了,你还要如何?”谢旭白似乎被她的沉默激怒了,“长岁,你我青梅竹马,夫妻情深,但再深的情谊,也是会被消耗的!”

“你再如此任性......我们要如何继续做夫妻?”

是啊,再深的情谊,也有耗尽的那天。

恩爱夫妻,最终不过别离。

祝长岁自嘲一笑,没有回应,只是望了望侯府大门。那里应当已经停了马车,她马上就可以去到传闻中风景绝胜的南州。

见屋内一直没有声响,谢旭白脸色沉冷,也不再继续温言哄着,转头去了宋浅浅屋里。

宋浅浅正在烛火下绣着荷包,一不小心扎到了手指,轻呼了一声。

“你这是做什么?”谢旭白坐到她身边,心疼地拉着她的手轻吹。

宋浅浅郁闷地说:“我在为你做生辰礼啊。这也太难绣了......”

说着,她将努力多日的成果展示给谢旭白看。谢旭白被上头四不像的鸳鸯逗得一笑,脑子里却浮现了祝长岁的脸。

祝长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于女工却并不擅长。

她第一次送谢旭白香囊,上头绣的狸猫也宛如一只胖鸭子。

谢旭白取笑了她许久,她憋着一股劲回去练了许久,之后每一年都会送他香囊。

谢旭白眼见着祝长岁从闺阁少女长为沉稳的侯夫人,也眼见着她的绣工逐年进步。现在的她,已经能绣出精致的双面绣。

对了......

今年,祝长岁似乎还没有送他生辰礼?

谢旭白莫名有些坐立不安,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个小匣子。

他叫来小厮,取出了小匣子。

宋浅浅好奇地凑过来,问:“这是什么?”

“长岁送的,大抵也是香囊......”

话音未落,就卡在了咽喉间。

空气一下子变得寂静,匣子内的信纸泛着浅浅清香。

那上头的字迹清丽,笔锋暗藏风骨,赫然写着——

和离书。




“夫人身体康健,并无问题。”

张大夫说完这句话后,谢旭白的眼中染上了些许薄怒。

他看向床榻上的祝长岁,声音中带着失望:“长岁,我知你不满,但你何必装病?”

“浅浅生性善良柔顺,以为你怒急攻心,愧疚至极,现在还跪在门外,谁劝都不肯起来。你就没有一点不忍吗?”

祝长岁脸色苍白,疲倦地闭上了眼眸,不愿多说一句话。

谢旭白似乎还想说什么,在她漠然的态度下,却又无法开口。

他只能深吸一口气,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便甩袖离开。

祝长岁这才重新睁开眼,看向张大夫。

这位大夫在府中多年,深受信任,不仅医术绝伦,人品也颇为贵重。

今日,他却对谢旭白说了谎。

祝长岁的语气平静:“你为何要帮宋浅浅?”

张大夫沉默了一瞬,跪下行了一个大礼:“宋老将军一生为国,只有宋姑娘一个孩子。我不忍她被侯爷迁怒,所以隐瞒了夫人的状况。夫人要怪,就怪我吧。”

“她的父亲一生为国,只有她一个女儿?”祝长岁忍不住笑起来,带着悲凉,“我的父亲难道不是为国鞠躬尽瘁?祝家难道不是只有我一个女儿?”

“就因为我父母尚在,不如宋浅浅可怜......你们就都要这般待我?”

张大夫垂着头没说话,祝长岁情绪一激动,又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好不容易平复,她挣扎着起身,走到了门外。

宋浅浅正跪在雪地上,瘦弱的脊背微微颤抖,明亮的眼睛里满是倔强。谢旭白站在一边劝她,她却不为所动。

见祝长岁出来,宋浅浅的泪水顺着脸庞流下来。

“长岁姐姐,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她哽咽着说,“我明知旭白哥哥与你伉俪情深,昨晚还情不自禁......”

祝长岁站在原地,一时哑然。

她决意要放下谢旭白,可是面对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她还是说不出谅解的话。

“我知道,祝府女儿的夫婿都不能纳妾。”宋浅浅咬着唇,神色变得坚定,“我也不可能为人姬妾,辱没我宋家门楣,更不能当此事从未发生......”

话音落地,她突然起身,朝着墙柱的方向狠狠撞过去。

祝长岁瞳孔一缩,下意识地迈出步子。

谢旭白的动作比她更快,拦腰抱住了宋浅浅,眼中满是沉痛:“浅浅!你何必做傻事!是我酒后无状,与你何干!”

宋浅浅剧烈地挣扎起来,带着哭腔大喊:“旭白哥哥,求你了,让我以死明志吧!”

“这辈子我们没有缘分,下辈子,希望我能先一步与你相识......”

一片混乱中,祝长岁声音冷了下来:“够了!”

她常年病弱,说话也温温柔柔,很少用这样冰冷的语气。

宋浅浅和谢旭白都愣了愣。

“不必寻死觅活,宋浅浅,你可以进侯府。”

祝长岁仰起头,看向半空中散发着柔和光晕的圆日。

冬日的圆日就是这样,看着暖洋洋的,却不能给人带来丝毫暖意。

她伸手,用指腹抹去眼角的泪水,继续道:“并非是做姬妾,可以是......平妻。”




祝长岁回屋上了药。

粉末落在伤口上,钻心地疼。

她在闺阁时,父母怜她体弱,小心地疼爱呵护,连块油皮都没让她碰破过。

上次受伤......还是失去那个孩子的时候。

她坐在床榻上,朦胧间,看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摇摇晃晃地向她走来。

“娘亲,你怎么在哭?”稚子天真,笨拙地用小手拭过她的眼角,“爹爹为什么不来陪你?坏爹爹,我不要理他了!”

祝长岁怔怔地看着他,不受控制地俯身去抱他,却扑了个空。

心脏收紧,她意识到,这不过是蛊毒发作带来的幻觉。

祝长岁闭上了眼,豆大的泪珠从眼角落下。她呢喃着说:“你爹爹不要你了,也......不要我了。”

入夜,冬风愈发凛冽。

谢旭白一进门,就看见祝长岁蜷缩成一团,正胡乱梦呓。

他心中一痛,走上前抱住祝长岁:“长岁......对不起,白日是我说错话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伤浅浅的。”

“我只是一时心急......”

关心则乱,如是而已。

祝长岁没有任何反应,在他怀里哆嗦着。

谢旭白终于察觉到不对,将手覆在祝长岁的额头上,发觉那已经一片滚烫。

问琴恰好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慌乱地冲上前:“快!送夫人去护国寺!”

谢旭白知道护国寺主持医术绝伦,但不知为何问琴不愿找张大夫,正欲开口问,小厮跑来说宋浅浅也晕倒在了房里。

他脸色一变,急忙转头去找宋浅浅。

......

佛前,诵经声悠远。

祝长岁缓缓转醒,看到主持站在她面前,缓缓转动着手中佛珠。

“贫僧已经与祝大人和祝夫人通过信。”

主持的声音和缓,“夫人放心去南州便是,纵是侯爷,也拦不住您。”

祝长岁已经疼到麻木的心脏中涌起一阵暖流。

世事无常,情爱难留,但她的父母一直站在她的身后。

“不过......夫人离开前,不用回祝府与二老告别了。”主持又道,“多事之秋,您护好自己,平安康健为重。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心愿。”

祝长岁“唰”一下抬起头,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为、为什么?”

主持长叹一声,尽显悲悯:“侯爷果然瞒着夫人。圣上猜忌祝氏,最近寻得了祝大人贪污受贿的证据,将祝氏一族软禁于府中,不知之后会如何。”

“轰”的一声,祝长岁脑中炸开惊雷。

眼前一片空白,她几乎难以稳住摇摇欲坠的身躯!

“贪污受贿?父亲一生清正,何来贪污受贿一说?”

她的声音拔高,又骤然转低,“所谓证据......是谁找到的?”

主持转动佛珠的手停住。

良久,他骗过头,似是不忍看祝长岁的神情:“是镇南侯。”

恰是卯时,小沙弥推开护国寺寺门,圣洁的钟声敲响。

寺庙晨钟暮鼓,警示世人,祝长岁却仿佛听到了人间最尖利的悲鸣。

她的身躯一晃,眼前的天地顷刻一片昏暗。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