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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晚秦季川写的小说最后一次机会全文阅读

掂量不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秦季川想起什么,赶紧追问,“车牌尾号是不是65?”女骑手看出自己刚好碰上秦季川认识的车辆,秉着扰乱他寻找方向的想法,一本正经地点着头,“好像是。”秦季川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名字——赵洲白。女骑手也没想到,自己故意绕圈子想迷惑他,居然又绕回了原地。他没在赵家找到赵洲白,却得到人今早回天都的消息。天都是赵洲白的地盘,秦季川想去,可秦母以死相逼,就差把人直接锁在家里了。而且,就算赵洲白想去,他现在也去不了了。警方找到赵洲白,说林清月指控他也参加了威胁林晚晚一事,所以需要他配合调查。秦季川不敢相信那么爱他的林清月,竟然会拉他下水。而且他最多也就是个知情不报,和威胁是两码事。秦季川将所有的事情都往林家头上推,甚至连知情不报这个罪名都想推掉。“同...

主角:林晚晚秦季川   更新:2024-12-06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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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晚秦季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林晚晚秦季川写的小说最后一次机会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掂量不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季川想起什么,赶紧追问,“车牌尾号是不是65?”女骑手看出自己刚好碰上秦季川认识的车辆,秉着扰乱他寻找方向的想法,一本正经地点着头,“好像是。”秦季川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名字——赵洲白。女骑手也没想到,自己故意绕圈子想迷惑他,居然又绕回了原地。他没在赵家找到赵洲白,却得到人今早回天都的消息。天都是赵洲白的地盘,秦季川想去,可秦母以死相逼,就差把人直接锁在家里了。而且,就算赵洲白想去,他现在也去不了了。警方找到赵洲白,说林清月指控他也参加了威胁林晚晚一事,所以需要他配合调查。秦季川不敢相信那么爱他的林清月,竟然会拉他下水。而且他最多也就是个知情不报,和威胁是两码事。秦季川将所有的事情都往林家头上推,甚至连知情不报这个罪名都想推掉。“同...

《林晚晚秦季川写的小说最后一次机会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秦季川想起什么,赶紧追问,“车牌尾号是不是65?”

女骑手看出自己刚好碰上秦季川认识的车辆,秉着扰乱他寻找方向的想法,一本正经地点着头,“好像是。”

秦季川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名字——赵洲白。

女骑手也没想到,自己故意绕圈子想迷惑他,居然又绕回了原地。

他没在赵家找到赵洲白,却得到人今早回天都的消息。

天都是赵洲白的地盘,秦季川想去,可秦母以死相逼,就差把人直接锁在家里了。

而且,就算赵洲白想去,他现在也去不了了。

警方找到赵洲白,说林清月指控他也参加了威胁林晚晚一事,所以需要他配合调查。

秦季川不敢相信那么爱他的林清月,竟然会拉他下水。

而且他最多也就是个知情不报,和威胁是两码事。

秦季川将所有的事情都往林家头上推,甚至连知情不报这个罪名都想推掉。

“同志,所有的一切都是林清月的主意。”

“我当时是在场,可这是他们家自己的事,我再是晚晚男朋友,那也是个外人。”

说着,他事无巨细地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全部说了出来,力求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我未婚妻是受害者,怎么算,我也是和她一边的啊。”

他是秦家的希望,单位重点培养对象,可不能沾上任何污点。

此时的林清月就在审讯室的镜子后。

她被关进来已经很多天了,通过律师联系秦季川想让他找关系疏通一番,却得到秦季川根本没打算插手的消息。

现在一听这话,林清月就知道秦季川打的什么主意。

既然他先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反正已成定局,秦季川既然不帮自己,那他也别想好!

林清月趁着众人不妨,从连通的小门直接冲出去。

“秦季川,当初你要不是对我有意思,你会默认我让林晚晚顶罪?还有脸说和她一边。”

“我要实名举报你!和妹妹谈恋爱,却又来勾引姐姐,想左拥右抱,脚踏两条船,你作风有问题!”

“你不知道吧,我手上可有不少视频,虽然你不犯法,可你想往上走也难了!”

按理来说,两个嫌疑人是不能见面的。

但赵洲白已经提前打过招呼,所以负责案件的工作人员见状使了个眼色,让众人闭只眼。

狗咬狗的戏码既然有人愿意演,他们也愿意看。

秦季川听到有证据,心中慌乱。

林晚晚的离开就像是拨开他对林清月产生的荷尔蒙,让他彻底看清林清月面上披着的兔子皮。

“林清月,是你先不要脸的勾引我!”

“那天晚上,是你拿着酒非要来我家,说什么心情不好,然后勾引着我!”

“大冬天的穿着黑丝和吊带裙,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自甘下贱,还自己送上门的女人。”

林清月看着秦季川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情反而好了些。

“把我说得这么不堪,围着我转的你又有多好!你要真对林晚晚一心一意,就不会和我在林晚晚常住的客房翻云覆雨了。”

秦季川不想面对承认的事情,就这样被当众翻出,顿时气急败坏,“你闭嘴!”

林清月露出得意的神色,继续道。

“你知道林晚晚为什么会离开你吗?她啊,早就看出你的心被我勾走了,说到底,就是因为你背叛了她。”

秦季川下意识反驳,“我没有!”

林清月冷笑一声,像法官宣读判决书一样,不缓不慢地将他“罪名”罗列出来。

“那你怎么从林晚晚大一做兼职开始,从没课就去接她下班,到没课就来带我去玩啊?”

“你怎么从她入狱第一年,一月一次的看望,慢慢变成几个月,后面变成半年,大半年?”

“虽然林晚晚是为了救奶奶才答应帮我顶罪,可秦季川,你要真爱她,帮她凑个十几万的治疗费会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还有红棉衣……”

秦季川听着林清月帮他一件件地回忆着,才惊觉自己竟然从那么早的时候就开始伤害晚晚。

这么长的时间里,晚晚该满怀憧憬地给了他多少次机会。

而他,又亲手撕碎了多少次机会。

秦季川双眼通红,蹲到地上,痛苦地捶打着自己的头。

“是我混蛋!我不懂珍惜!”

“我要去找晚晚,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她不可能说放下就放心的!”

林清月听到这话,露出笑容,“放心吧,我已经帮你斩得干干净净。”

“她在里面的时候,过得可不轻松,秦季川,你是真单纯啊,我说什么就信什么。”

“还真以为她身上那些伤是她自己弄的?是她为了逼你想办法,让她早点享受自由?”

秦季川愣了下,想起自己每次探监时,林晚晚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展露的那些淤青。

半晌后才意识到林清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气得涨红了脸,站起身朝林清月冲去。

“林清月!我要杀了你!”

工作人员连忙把两人隔开。

秦季川一直到林清月离开几分钟,情绪才平复下来。

做完笔录后,秦季川去到林家。

因为他想起林晚晚出狱那天,在林家想带走却没拿到的铁盒。

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知道这是她离开林家时唯一想拿走的东西。

所以,他要拿着一起去天都找林晚晚,让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赵洲白能被称为混世魔王,自然不可能乖乖听一个小女生讲课,连续几天都是在睡梦中度过。

他耳边只要听到女孩软糯的声线,就觉得睡意上涌。

而林晚晚也不管,自顾自地按自己排好的课程内容讲着。

等少年赵洲白再次听着声睁开眼时,看到林晚晚嘴里振振有词地念着明朝失败的原因,眼睛却紧紧盯着手机,时不时编辑着什么。

几分钟过去,赵洲白听着林晚晚车轱辘似地背第六遍时,在心里抢先一步默念了一轮。

但林晚晚丝毫没发现他醒来,神情专注、旁若无人地看着手机。

赵洲白慢悠悠地起身,悄无声息地凑过去看了眼,发现她竟然用手机做兼职的校对工作。

“好你个林晚晚,拿着给我补课的时间去干别的事!”

林晚晚下意识将手机反扣到桌面上,转过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黑眸。

“小丫头,挺会赚钱啊,坑到我头上了?”

听到赵洲白一副要找她清算的语气,林晚晚脑子浮现出关于他怎么整人的手段,吓得唇色发白,特别现在自己还不占理。

但还是硬着头皮怼回去,“我是见你睡觉才干自己的活的,你自己不学,我也没办法。”

赵洲白啧啧两声,“还怪上我了?顾客是上帝懂吗。”

林晚晚想到自己搭上暑假,一分钱没赚到还要被迫倒贴时间,被人在这质问。

火气蹭得一下上来,一掌拍在书桌上。

“吼什么吼,我收你钱了?!还顾客?白嫖的顾客是吧!”

“你有钱有势怎么还亏我补课费!老娘的大学学费还要自己赚呢?你知道光是这两个月你就耽误我多少钱吗!”

赵洲白还是第一次被除了他爸和他爷爷的人这么训,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愣在原地。

“你爸妈不是厂里老职工吗,你家有这么困难?”

这问话像一记重锤,把林晚晚的心砸得很疼,像又一次提醒她,林父林母对自己有多不喜。

林晚晚的怒气一下哑了火,愣愣坐回位子上。

赵洲白看着林晚晚低垂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再次拿起课本,又继续讲解知识点。

赵洲白依旧没听进去,他用余光观察着林晚晚。

相处了几天,林晚晚给他的感觉就像个机器人。

到点来,到点走。

吃饭永远只夹面前的一碟。

上课的声调,从开始到结束都在一条线上。

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操控一样,无聊、呆板、死气沉沉。

直到今天。

直到刚才。

他才看出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当晚,他从大院人的口中,知道林家的一些事情。

第二天,林晚晚来教课的时候,意外发现赵洲白在认真听课。

赵洲白给的听课理由也简单粗暴,赵父把他的零用钱和开学考试挂钩,所以他得好好学习。

“我要是能考出好成绩,到时分你一半,这个数。”

赵洲白微眯着眼睛俯视她,举起一根手指头。

林晚晚面露嫌弃,勉为其难地回道,“一千也行吧,苍蝇腿也是肉。”

赵洲白翻了个白眼,“没见过世面,小爷是那种一千块也好意思拿出来说的?”

林晚晚面露喜色,小心翼翼继续猜,“一万?!”

赵洲白将手背到身后,点点头。

得到证实,林晚晚嘴角快咧到太阳穴了,激动地站起来蹦了下。

目光灼灼地看着赵洲白,眼里闪着必胜的光。

“只要你好好学,我肯定能教会你!这笔钱必须拿下!”

赵洲白觉得,这应该才是真实的林晚晚。

他被那股迸发的生命力感染,嘴角不自觉地跟着上扬,“好。”

那个暑假,林晚晚拿到一万五。

赵洲白说,额外的那五千,是赵父对她教学质量的认可,算是单独给她的奖金。

也许是这笔钱,让林晚晚对赵洲白有了滤镜。

不管邻居如何用他的名字来吓唬小孩,她对赵洲白的印象,都停留在两人为了同一个目标并肩作战上面。




林清月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爽,憋着气吃到一半。

“季川哥,明天周一有重要领导到我们单位视察工作,可我家里的衬衫领口都有些发黄了,你等会陪我去买件衣服吧。”

秦季川没多犹豫,“下午我先陪晚晚去医院,晚上再陪你去买。”

林清月瘪了瘪,声音立刻变得哽咽。

“我皮肤敏感,买回来的衣服得洗过才能上身,晚上才去买明早都不一定能干。”

“明天会务后勤这一块是我负责,他们本来就看不起我是后面自考的本科学历,好不容易有次露脸的机会。”

“人家一眼先看到的就是我的穿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领导安排有意见,连衣服都不好好准备。”

秦季川拿她没办法,无奈地叹一口气,“行。”

说完,秦季川又伸手摸了摸林晚晚的脑袋,“晚晚,清月刚去上班一个月,要是不表现好些,对她之后的工作发展不好。”

“你今天先在家好好躺着,哪怕骨裂,医生也是让回家静养为主,迟一天也不会影响什么。”

她的手在他眼里,竟然还不值一件衣服重要。

林晚晚感觉嘴里那一小口饭好像把嘴巴黏住了,所以才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静静地看着秦季川。

秦季川不喜欢这种对视,他觉得林晚晚像在无声地逼他妥协。

心里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恼怒。

“明天一早我就陪你去!要真那么严重,那边昨晚都把你送医院了......”

林晚晚艰难地咽下那口饭,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

秦季川还未说完的话被堵在嗓子眼,嘴角翕动。

看到林晚晚低下头继续吃饭时,他开始犹豫刚才的决定。

林清月一看他眼神便立刻双手抓住他胳膊,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语气里带着小女生崇拜的语气。

“季川哥你真好!你审美比我好,我就喜欢穿你给我挑的衣服。”

秦季川的注意力被转移,之后在饭桌上再也没有转头看过林晚晚一眼。

吃过饭。

秦季川和林清月前脚出门买衣服,林晚晚后脚出门去了医院。

医生最后确诊骨裂,但好在问题不算大,打一周石膏就差不多了。

主要还是胃的毛病。

老中医把着脉,脸上笑嘻嘻的表情逐渐消失。

“你这姑娘才二十多岁,怎么把自己照顾得这么差。”

“等会回去就马上吃我的药,吃食和保养上一定要精细!精细!”

“把你家里人叫进来,我说几句注意事项。”

林晚晚垂眸摇摇头,低声回道,“我没有家人。”

老中医叹了口气。

“姑娘,你这情况要重视,一旦恶化很有可能会癌变。”

说完,把那些注意事项都告知了林晚晚。

林晚晚拿药刚走出医院,就被一对中年男女拦住去路。

两人的视线紧紧盯着她,眼眶通红,脸上尽是激动的神情。





第二天一早,林晚晚就跟赵洲白出去了。

赵某人美其名曰,让林晚晚尽地主之谊带他去海边看日出,然后再去录口供。

秦季川吃了个闭门羹,只好先去上班。

因为涉及到二十多年前,虽然江氏夫妇手上已经掌握不少证据和线索。

但还需要既是受害者也是当事人的林晚晚口供,以及民警走访取证,来决定最终量刑。

由于林晚晚的强烈要求,一切都还是在暗中调查。

因为早上没见到人,所以秦季川一下班就去林晚晚家门口守着。

林清月像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

等到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他看到林晚晚和赵洲白一起从楼梯间走上来时,眉头紧蹙。

林晚晚也有些意外,“你怎么过来了?”

秦季川听到这话,心里更不舒服,“怎么?我不能来吗?”

他说话语气有些冲,林晚晚只觉得莫名其妙。

今早错过了他的电话后,她就发过信息说自己今天有事,让他晚上也用不着过来。

现在自己白等关她什么事。

但看着人多不想闹得太难看,林晚晚便没有说什么。

赵洲白轻飘飘地扫了秦季川恼怒的样子,心情大好,微笑着和林晚晚道个别,转身进了家门。

秦季川憋着气进了林晚晚家才发作,“林晚晚,我昨晚和你说的那些话,你全当耳旁风是吧?!”

林晚晚继续把话当耳旁风,不紧不慢地先换了鞋。

林清月看热闹不嫌事大,“晚晚,你该不会对赵洲白有什么想法吧?”

“虽说赵家确实是花团锦簇,但我还是觉得季川哥才是最好的!晚晚,你这样三心二意的,可对不起季川哥等你这么多年。”

别管赵洲白在外名声怎么样,但人家现在在部队里的职称可不是虚的。

加上赵家的背景,前途绝对无量,大院里知道他要在青州待一阵后,现在多的是想倒贴的。

林清月这话虽是扣屎盆子,但却句句敲在秦季川的心坎上。

他紧紧盯着林晚晚,像要从她嘴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才肯罢休。

林晚晚转过头看着两人一副抓奸的样子,突然想到秦家客房里还剩半盒的避孕套,觉得有些可笑。

真是自己做过什么,看谁都觉得是那样。

林晚晚露出嘲讽的笑,“大清灭亡的时候没通知你们?”

“都什么年代了,在楼下偶遇,一起搭个电梯都能被你们想出点什么来。”

“季川,我突然发现,我三年没见你们,怎么不管做什么,你总和姐姐在一起。”

“虽说你们是妹夫和大姨子的关系,但该避嫌的是不是也该避避,我差点以为,秦林两家的婚约应该是姐姐和你。”

秦季川心里咯噔一下,怒火冲天的样子说道,“你胡说什么呢!真是什么玩笑都敢开!”

“你进去的时候年纪小,本来就没经历过社会险恶,根本看不清赵洲白这个人心思有多阴沉。”

“我和清月才是你的家人,说你也是为你好,清月性子急说话耿直,话不好听,但也怕你走岔路坏了我和你的姻缘。”

“你不接受我们好意也就算了,还要这样辜负我们的心意!”




冬天的北风刮得人脸上生疼,林晚晚从监狱出来的时候,穿的还是三年前进去时的那件薄棉衣。

工作人员打开门,回头瞥了她一眼。

“做人要敢作敢当,年纪轻轻的别再走错路了。”

林晚晚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强忍着胃痉挛传来的痛意,右手拎着行李袋,左手有些僵硬地垂在腿边。

挺直腰杆,走出大门。

门外空荡荡的一片,曾经许诺一定会来接她的人也没看到。

但没关系,奶奶走了,林家的恩情,自己用替林清月顶罪也还完了。

这青州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

再过一周......

再过一周,她就彻底离开这里,开启自己新的人生。

林晚晚走了半小时到大路边上,正准备拦车,一辆黑色小车突然在她旁边急刹。

副驾驶的车窗摇下,露出林清月笑盈盈的脸。

“妹妹,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故意忘记时间的,是我睡过头了,季川哥不舍得叫我。”

林晚晚可没看出她脸上有半分歉意,只淡淡地回了一句,“哦。”

林清月打开车门下来,脸上浮现出故作歉意的神色。

“妹妹你不会生气吧?”

“季川哥哥真是一早就说要来了,都怪我起不来睡懒觉。”

秦季川也从左边下了车,看到林清月小心翼翼的样子微微蹙眉。

“晚晚,清月是你姐姐,别太不懂事啊,也就迟了半小时而已。”

“我们俩今天可是特地请假来接你的......”

秦季川看清楚林晚晚那张消瘦枯黄的脸时,指责声戛然而止。

有些惊讶,但更多的还是心疼。

他记忆中那个女孩,漂亮得像朵清丽百合花。

林晚晚什么都还没说,曾经视为最亲密的爱人,就因为林清月一句话给她扣了帽子。

哪怕早就做好心里建设,心口处还是传来了针扎般的刺痛。

眼神打量了下两人身上的衣服。

同款棉衣,颜色一黑一白,像极了情侣装。

秦季川注意到林晚晚的眼神,意识到什么,连忙开口解释。

“我们只是刚好都看上同一个款式而已。”

林清月看到秦季川急于解释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爽,但面上还是露着温柔的笑意。

“你坐牢这三年,季川哥经常陪我去买衣服,我感觉自己的审美都提高了不少。”

林清月话里话外都夸秦季川逛街时的温柔体贴,眼光好。

秦季川笑着摇摇头,“是你不嫌弃,晚晚和我逛街都少,更不会买我挑的衣服。”

林晚晚听到这话,只觉心中发冷。

逛街?买那些品牌衣服?

在林家,她连吃口饱饭都要看脸色,兼职攒的钱既要交学费,还要用于生活开销。

他难道不知道吗?

以前觉得他只是直男思维,大大咧咧。

现在看来,不过是不在意,不深究,不去想罢了。

说话间,秦季川走到林晚晚身边。

看到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薄棉衣,站在光鲜亮丽的林清月身边,感觉风一吹就要倒似的。

他忙将脖子上的围巾取下要给林晚晚围上。

林清月在秦季川拿着围巾快要绕上去的时候,挽上他的胳膊往下拽,嘟着嘴娇嗔道。

“出门的时候你一直催我,害得我忘记带围巾,脖子凉飕飕的,说不好明天就得感冒。”

“里面的环境不好,妹妹待了三年都没事,这点小风算什么。”

秦季川看到林清月微微蹙着的眉头,无奈的神情中夹杂着一丝宠溺,“好,是我的错。”

说完便收回手先给她围上,动作自然地像是做了千百遍。

林晚晚心尖传来针扎感,垂下眉眼掩盖眸中翻涌的情绪。

突然又扬起一阵风,吹得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下。

干裂的嘴唇,苍白的小脸。

全然不见一丝血色。

秦季川看到后,系围巾的手变得有些僵硬。

把围巾随意在林清月脖子上绕了一圈后,接过林晚晚手上的行李袋。

“晚晚快先上车,车里暖和。”

林晚晚是他未婚妻,按理说是该坐在副驾驶。

可秦季川转头对上林清月如月牙般含笑的眼眸时,他顺手拉开后车车门。

但林晚晚看到秦季川的举动后,一言不发地坐上车。

回去途中,林清月一直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秦季川回答时,带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亲昵。

两人有问有答,显得坐在后面的林晚晚更像个隐形人。

回到林家的时候,时针刚好指向12点。

林父林母好像不知道自家小女儿今日出狱的消息一样。

人不在家,餐桌上空空如也。

秦季川见状拿出手机,“我点个外卖吧。”

为了缓解林晚晚心中的失落,他又笑着解释,“现在点外卖特别快,比自己做还方便。”

林晚晚对这个家已经不抱任何期待,轻点了下头,“好。”

秦季川翻出常吃的那家。

林清月坐在沙发上,高举手臂,眼睛亮瞪瞪的,“我最喜欢林记的小炒肉!”

秦季川看着林清月娇俏的模样,心中一软。

“记得,我还点了你喜欢的水煮鱼,辣子鸡,今天晚晚出狱是喜事,我多点一些。”

“晚晚,我点个你喜欢的小炒黄牛肉吧,你看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林晚晚听到这些话,心中堵得发慌。

明明是庆祝她出狱,可点餐全是围绕着林晚晚的口味。

在里面第二年,她的胃就已经出问题,刺激性的食物早就不能吃了。

不过无所谓,她马上就要离开这了,新的胃口喜好也不需要他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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