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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予我失温:姜韫靳南枫番外笔趣阁

爱吃小螃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靳母气急攻心,坐下来许久才缓过来。她拉住姜韫的手,替儿子跟她道歉,把靳南枫为什么从大学开始就抵触她们母女的原因告诉了她。原来姜母曾是靳父的初恋。两人在大学时期相恋,后来又因家庭原因分开,巧的是多年后姜母和靳母在同一家医院产子,却由于护士的疏忽抱错了孩子,这一错就是三年。要不是小姜韫生病血型不适配,可能永远也不会发现。换回孩子后,姜母舍不得靳南枫,加上丈夫早亡,于是决定带着姜韫在Z市定居,她和靳父对过去释怀,也跟靳母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本以为两家会一直和谐生活下去。高三暑假那年,靳南枫意外得知父亲和姜母的事,以为她是父亲找借口接回家里养的小三,于是故意针对姜母,甚至和姜韫的关系都变得冷淡起来。后来的那场刺杀事件里,姜母用生命救下靳南枫...

主角:姜韫靳南枫   更新:2024-12-05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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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韫靳南枫的女频言情小说《南风予我失温:姜韫靳南枫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爱吃小螃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靳母气急攻心,坐下来许久才缓过来。她拉住姜韫的手,替儿子跟她道歉,把靳南枫为什么从大学开始就抵触她们母女的原因告诉了她。原来姜母曾是靳父的初恋。两人在大学时期相恋,后来又因家庭原因分开,巧的是多年后姜母和靳母在同一家医院产子,却由于护士的疏忽抱错了孩子,这一错就是三年。要不是小姜韫生病血型不适配,可能永远也不会发现。换回孩子后,姜母舍不得靳南枫,加上丈夫早亡,于是决定带着姜韫在Z市定居,她和靳父对过去释怀,也跟靳母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本以为两家会一直和谐生活下去。高三暑假那年,靳南枫意外得知父亲和姜母的事,以为她是父亲找借口接回家里养的小三,于是故意针对姜母,甚至和姜韫的关系都变得冷淡起来。后来的那场刺杀事件里,姜母用生命救下靳南枫...

《南风予我失温:姜韫靳南枫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靳母气急攻心,坐下来许久才缓过来。

她拉住姜韫的手,替儿子跟她道歉,把靳南枫为什么从大学开始就抵触她们母女的原因告诉了她。

原来姜母曾是靳父的初恋。

两人在大学时期相恋,后来又因家庭原因分开,巧的是多年后姜母和靳母在同一家医院产子,却由于护士的疏忽抱错了孩子,这一错就是三年。

要不是小姜韫生病血型不适配,可能永远也不会发现。

换回孩子后,姜母舍不得靳南枫,加上丈夫早亡,于是决定带着姜韫在Z市定居,她和靳父对过去释怀,也跟靳母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本以为两家会一直和谐生活下去。

高三暑假那年,靳南枫意外得知父亲和姜母的事,以为她是父亲找借口接回家里养的小三,于是故意针对姜母,甚至和姜韫的关系都变得冷淡起来。

后来的那场刺杀事件里,姜母用生命救下靳南枫,他转而将这莫须有的仇恨加注到姜韫身上。

认为她借着母亲的死,对他挟恩求报,毁了他的婚姻自由,这才造成了今天的因果。

“我不止一次和南枫谈过,但他一听到这件事就开始逃避,甚至怀疑你在跟我抱怨而故意针对你,次数多了,我怕适得其反,就不说了,以为他总有一天会想通……”说到这里,靳母叹了口气,问她:“小韫,你真的决定和南枫离婚?”

姜韫点头。

她将这些年来大大小小的事全部倾诉出来,说完的那刻身体仿佛都轻松了。

一如她放弃爱靳南枫。

不再在乎,便没有负担。

在听到宝宝胎停时,靳母的表情是极为心疼的,她忍不住抱紧姜韫,抚摸她苍白的脸颊,“对不起孩子,是我们害苦了你。”

姜韫垂眸,妈妈曾经和她说过抱错孩子的事,但没有提自己和靳父的往事。

之前不明白靳南枫怎么突然之间讨厌她了,也不懂他为什么总是为了林芝意伤她至深。

如今知道因果,才明白: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她是信命的,有些事冥冥之中有注定,该经历的一个也逃不了。

靳南枫应该是有后悔的,可她没心情陪他长大,等他悔悟。

现在的她对靳南枫,有生理厌恶。

离开老宅前,姜韫将那块怀表放到她手心,真诚致谢:“谢谢您,阿姨。”

靳母握紧她的手,却不敢再开口挽留。

姜韫回到家,靳南枫果然不在。

也好。

她也没什么精力和他吵。

接下来的几天,姜韫继续收拾要带走的行李,以及清理自己在这间房子里生活过的所有痕迹。

偶尔在打开的电视上,看到靳氏目前的新闻。

靳南枫是个有手段的,只用一两天时间就让董事会的人闭了嘴。

林芝意的父母估计是拿到了满意的数字,主动投案前还在媒体面前澄清自己和林芝意没有任何关系,之前的行为是拿了别人的钱才去靳氏公司抹黑造谣。

至于那个别人是谁,他们没说,警方也不公布,全凭网友自己去猜。

而后,靳氏公司的形象公关团队在网络上全力粉饰人设,包括但不限于发商业阴谋引发口水战的帖子,买流量以及请水军引导无知群众。

全力将脏水从靳氏公司和林芝意身上彻底洗去。

看来靳南枫为了林芝意,花了不少钱。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

姜韫处理完手头的一些工作,然后又去工商局申请注销个人独资经营的儿童彩绘小店。

刚从工商局出来,正想着去看看南姜。

宠物医院的医生恰好打电话过来:“你好姜小姐,方便现在过来一趟吗?

南姜的情况不太好。”


最后那一幕,正巧也被闻声赶来的靳南枫看到。

他连忙冲进来将她扶起,直接对着姜韫发火:“芝意好心给你端牛奶过来,你用得着害她受伤吗?”

姜韫不辩,单就冷冷睨着。

没什么好自证的,他的主观直觉已经对她判了罪,那她还浪费口舌做什么。

“南枫,我是自己不小心绊住椅子腿摔的,和嫂子没关系,你千万不要怪她。”

林芝意想将手抽出来,却被靳南枫霸道握住。

“别动。”

他小心翼翼捧住女孩的一双手检查,见玻璃扎得深,面沉如水。

“客厅有紧急药箱,我先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再送你去医院,之前阳了后身体还没好全,别又感染了细菌。”

林芝意含泪点头,像朵受惊的花,乖乖让他抱着离开。

而后,房门被狠狠甩上。

房间终于归于平静,可姜韫身心的疼却在听到靳南枫最后那句话后发作得更厉害,她双手捂住小腹,指尖颤抖得厉害。

产科医生说过,宝宝胎停的主要原因是她高烧引起的免疫失调,近几年口罩原因下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她平时出门饮食都极为小心,可还是被传染了。

现在她明白了,感染源来自哪里。

半个月前林芝意给靳南枫庆生,做了一桌辛辣的川菜,姜韫当时还在孕反期,只敢吃米饭。

“嫂子,你怎么不吃啊,这几道菜味道不错的。”

林芝意这天格外热情,还夹了一块辣子鸡丁到她碗里。

姜韫不想吃,正要夹到餐盘里,靳南枫沉下脸来,“就吃一口而已,你以前也很喜欢吃辣,怎么现在的口味变了?”

她抬头想说自己怀孕了,但撞进他那双淡漠的眸子里,心头已是一片冰凉。

夹起辣子鸡丁咬了口,随即吐掉点评:“一般般。”

之后便是沉默扒饭。

林芝意也不在意,饭桌上,她和靳南枫两人聊得很开心,全程没有把姜韫这个灯泡放在眼里。

期间林芝意边吃边呛咳,还说什么喉咙有点痒要以毒攻毒。

当时姜韫以为她是被辣的,仔细想想,应该是处于感染初期。

至于林芝意是有心还是无意,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温热的恶露涌出,是孩子最后的告别,姜韫心如刀绞,她的宝宝本可以健康出生的,可惜事与愿违……她和靳南枫都有错。

他们不配为人父母,所以宝宝才会选择离开。

整个晚上,姜韫睡得昏昏沉沉,眼角的泪没有干过,梦里她看到了妈妈。

姜妈妈怀里抱着个小小的婴儿,站在一处漂亮的庄园里,轻柔地为给她拭去眼泪。

告诉她:“宝宝的事是命数,有些缘分我们无法强求,或许他就是怕你深陷其中才先离开的。”

“小韫,从明天开始,好好为自己活吧,”最后,抱着宝宝隐入光中消失。

姜韫半夜惊醒,枕头几乎都被濡湿了,但她脑子却无比清醒。

人活着就是要往前看,不能回头。

她从床头柜抽屉中拿出平时写日记的本子,翻看几页,里面记录了她和靳南枫相遇至今的故事以及两人的照片,从萌生爱意到现在一点一滴积累的失望和死心。

这是堪比无间地狱的折磨。

她把记事本丢进最后一层抽屉,眼不见为净。

早上六点起床。

她的精神好了些,小腹的疼也减缓到不影响肢体动作的轻微程度,她开始一点点收拾自己房间的东西。

好在靳南枫当初不肯和她拍婚纱照,不然她会更忙。

收拾完自己常穿的一些衣服,她有些为难地看向衣柜深处的十几只包包,这些都是靳母送给她的礼物,全是国际大牌奢侈品,她喜欢低调,所以没怎么用过。

这么多包,不想带走,也不想留在这里惹人嫌,姜韫考虑了片刻,决定卖掉换成钱,然后送给靳母那件珍贵的临别礼物。

也算还了她们多年来的“母女”之情。

姜韫打开手机,正想找朋友转手,林芝意恰好发了条信息过来。

“嫂子,你身体好点了吗?

昨天是我不对,不该那么说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姜韫冷笑一声,没有回复。

过了几分钟,她又发来一张图:男人的背影挺拔,宽肩窄腰,白T黑色西装裤搭配着围裙一点不突兀,此刻正在厨房洗手作羹汤。

下面还有一句话:“南枫做的粥很好吃,我让他给你带了,要趁热喝哦。”

接着是发射可爱兔兔的表情包。

姜韫已经想不到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林芝意了。

只能感叹:心理素质真的强。

“这么喜欢,你自己留着过年喝吧。”


Z市某妇保院内。

“姜小姐,清宫之后需要注意饮食清淡和不要过度劳累,还有最重要的是忌房事。”

护士说到这里,四处张望:“你丈夫呢?

做手术都不陪护吗?”

刚失去孩子的姜韫面色苍白,双手捂住小腹苦笑道:“他没时间。”

男的不肯负责这种事屡见不鲜,护士没再细问,又仔细告知了一遍注意事项,以及下次的复查时间。

走出观察室,二表哥正好打来电话,姜韫走到角落点接听。

“小韫,奶奶的老人痴呆又严重了,整天抱着姑姑的照片发呆,如果你愿意来H市陪她一阵,病情或许会有好转……好,我愿意过去陪伴外婆,直到她百岁终老。”

她的声音很轻,却格外坚定。

对方显然一愣,“终老?

是不是靳南枫又欺负你了?”

没听到姜韫回应,他的声音冷下来:“当初姑姑就是为了救他死的,如果他敢对不起你,我们陆家绝不会放过他!”

“表哥,我会处理好和他之间的事,你不用担心。”

下腹阵发性得发疼,姜韫咬唇隐隐忍住,“只不过申请办理离婚和处理我手头上的其他事都需要时间,大概半个多月。”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说:“好,到时我去接你。”

挂掉电话,姜韫坐在角落里看着宝宝最后一张b超影像,眼泪在知道胎停的那刻已经流干了,只有无尽的愧疚与痛苦。

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给她的警示。

抓不住的东西,即使再努力,也是徒劳。

在医院排椅上枯坐许久,直到下午六点她回到市中心的家。

那是靳母为她和靳南枫购置的婚房。

只是现在从里面传出来的,是他和别的女人的打趣声。

“我胆子可大了,就这点程度的恐怖片,还吓不到我嗷!”

林芝意笑得又娇又傲。

下一刻响起靳南枫宠溺的笑声:“小傻瓜……”姜韫拿钥匙的手微顿,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在胸腔内翻涌,甚至盖过了小腹的宫缩疼。

她忍住情绪,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开门进去。

就在她走到玄关的瞬间,林芝意突然尖叫一声扑进靳南枫怀里,两人一同倒进沙发,差点唇齿相依。

姜韫神色平静,自顾自脱去外套挂上衣架,没有看他们一眼。

只是她低头换鞋时,发现前两天刚买的女士家居鞋不见了。

林芝意双颊羞红,佯装无意扫了眼姜韫,然后矜持着爬起来。

“刚刚我看得入神,嫂子突然开门把我吓了一跳,南枫,有没有撞疼你?”

靳南枫无奈摇头。

她又像是想到什么,像只蝴蝶似得跑到玄关,眨着一双无辜的杏眸对着姜韫道歉:“不好意思啊嫂子,我穿了你新买的拖鞋,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说完,还特意拉起长裙,把拖鞋整个露出来,嬉笑道:“很好看,就是有点大。”

姜韫眉头轻皱,没等她开口,靳南枫就撑坐起来,面上的笑意淡去很多。

“一双鞋而已,她不至于这么小气。”

林芝意嘟唇不满:“我又不是问你,女孩子家的事少管点!”

两人互飚眼神戏,甜蜜程度就像一对热恋期的小情侣。

而姜韫则是横在他们之间,那个最大最亮的灯泡。

两年前的婚礼上,林芝意喝的酩酊大醉,推开别人的搀扶,举着酒杯摇摇晃晃走到靳南枫面前,双眼通红,声音嘶哑:“南枫,我祝你和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完,晶莹的泪珠如珍珠般滑落,人也跟着瘫软倒下去。

几乎是本能反应,靳南枫伸手接住她,拦腰抱起。

婚宴现场鸦雀无声。

姜韫站在聚光灯下,每道视线仿佛是一记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靳南枫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解释,而是侧目对靳母说:“这场婚礼如您所愿,但在私生活方面请您不要再干涉。”

“芝意是我的朋友,现在,我要送她回去。”

他抱着林芝意离开,把婚礼现场的一摊事都丢给姜韫和靳母。

靳母气得不行。

等送完宾客和安抚好媒体记者,姜韫带着一身疲惫回来。

可进门后她发现,靳南枫居然把林芝意带回了属于他们的家。

原本装饰温馨喜庆的新房,被醉酒的林芝意弄得凌乱不堪,就连属于她的女主人家居鞋也穿在了林芝意脚上。

而她同样是站在玄关,像个局外人。

“傻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

你是想让我给芝意换衣服吗?”

姜韫想起妈妈临终前的嘱托,只好忍下委屈,上前帮忙,可她明确能感受到林芝意是在装醉。

可是靳南枫偏偏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一晚,两个人的新婚夜成了三个人的闹剧。


接下来的两天里靳南枫没有回来过。

想也知道是林芝意不让他走,无所谓,他不在对姜韫来说更方便。

靳母给她买的包包已经按9成新全部卖出去了,一共回款一百二十几万。

相处多年,她知道靳母一直想找回她父母年轻时候的定情怀表,只是年代久远,又因靳父离世公司需要主事人,所以无暇抽身去找。

姜韫多年前看过那张怀表的照片,特地拍下来托朋友寻找,上个月那个朋友终于通知她说找到了。

如果不是宝宝胎停的事,她大概早就将它买回来了,还好,现在也还来得及。

次日清晨她就收到了快递过来的怀表,虽然有些小磨损,但里面靳母一家的照片还在,这便够了。

刚想告诉靳母这个好消息,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韫,你方便来老宅一趟吗?”

靳母的语气里带着微怒,“那个姓林的女人又给南枫惹祸了。”

姜韫从电话里得知了事情的大概。

说来也可笑,林芝意那对吸血鬼爸妈突然跑去靳氏公司楼下大闹,说要和身为总经理的女婿要点小钱花。

所有人都知道靳南枫的夫人是姜韫,她父亲早年意外去世,而姜母为救靳总经理挨了刀伤不治身亡。

如今又跳出来两个人自称“丈人和丈母娘”,怎能不吸人眼球?

更离谱的是,林芝意那个泼妇般的母亲不仅一哭二闹,之后还和丈夫一起拉起横幅,点名林芝意是靳南枫的二夫人,也就是承认自己女儿是破坏他人婚姻的小三。

这下全网媒体炸锅,纷纷报道这件事,不过半天靳氏大楼就被堵得水泄不通。

紧接着,靳氏的股票也因为这件事下跌厉害,董事会那帮老家伙又开始躁动,跟靳母提议先撤下靳南枫总经理一职。

靳母自然不可能答应,靳家的人一旦退出,那么公司一定会被剥皮拆骨,瓜分干净。

姜韫赶回靳家老宅的时候,靳南枫正跪在靳父的遗像前。

他面容清冷,一字一句说道:“芝意不是小三。”

“这种不顾廉耻只想爬床上位的女人,难道还不是小三?”

靳母气得颤抖,“南枫,别忘了小韫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现如今林家父母闹得这样难看,你让她如何自处?”

靳南枫沉默了片刻,冷淡开口:“我和姜韫结婚三年,从未碰过她,算什么夫妻?”

闻言,靳母一时愣住,而站在门口的姜韫却笑出了声。

他们两个人结婚三年确实各睡各的,从来没有那方面的沟通。

可三个月前的那次却成了意外。

那晚正巧是姜韫的同学会,路过酒吧的她远远看见林芝意搀扶着靳南枫,他好像喝醉了,两人跌跌撞撞往路边的豪车走去。

两年多的磋磨,饶是见惯了这样的场合,姜韫心中仍是酸涩难耐,她的脚像灌了铅,一步都挪动不得。

就在林芝意摸到车门的前一刻,一个混混模样的年轻男人拉住她,两人开始爆发争吵。

内容听不太清楚,但后来混混不知道说了什么,林芝意脸色微变,只好把靳南枫塞进车后座,自己跟着混混走了。

姜韫在原地站了大半个小时,林芝意还没回来。

这时交警过来要贴罚单,她下意识赶过去,从靳南枫身上找到车钥匙,启动车子回家。

刚将人扔到床上,她便被一股大力拉进怀里,男人的气息紊乱炙热,两边面颊是不正常的酡红,就连打量她的目光也带着迷离。

姜韫心中升起危险的警告。

他不会是想……
思绪回笼,姜韫觉得今天这历史重演的一幕格外可笑,她越过林芝意的脸,看向靳南枫,冷漠且平静:“是啊,一双鞋而已,我不要了。”

包括靳南枫,她也不要了。

入耳的声音淡漠疏离,与往日的温顺绵软判若两人。

靳南枫皱眉,目光微冷,“你消失了一整天,回来就给我们使脸色吗?

姜韫,赶紧把你脸上那层装病的白粉擦了,我不吃装可怜那一套。”

姜韫轻哼,将目光移到林芝意脸上,没有说话,但反讽的意味很明显。

看懂她肢体语言的林芝意顿时了悟,却故意装傻:“嫂子,你别当真,南枫只是在玩抽象,没恶意的。”

“南枫,你也不要一直这么对嫂子说话,你们好歹是夫妻啊。”

说到这儿,突然垂下几滴泪来,“如果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你们的生活,那么以后我不来就是了。”

见她又想多了,靳南枫赶紧站起来,快步走过来拉人入怀,“不关你的事,如果非要说影响,也应该是她夺走了我的婚姻自由……” “过两天我会申请离婚,给你自由,满意了吗?”

姜韫冷淡开口,她现在好累好疼,只想好好睡一觉。

换上平时穿的拖鞋,直接无视那两个人,走进自己的那间次卧。

“……”靳南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想喊住她时门已经关上了。

姜韫躺在床上,眼眶又酸又重,如何都合不上。

过去的回忆在脑海不断流淌,让几经透支的身体更加千疮百孔。

她和靳南枫从孩提相识,一起长大,又考上同所大学,再到林芝意的介入,互生嫌隙,最后两人被迫结婚到如今的相看两厌。

她受够了,也不想受了。

姜韫睡得浅,门外有人敲门,她没应,装听不见。

那人转动门把手发出咔嚓响声,笨拙粗重的动作让人不适。

她睁开眼睛,瞧见林芝意正用托盘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温声说:“嫂子,你这个点回来应该还没吃晚饭吧,喝杯热牛奶再睡觉。”

姜韫别开眼,声音冰冷:“拿走,我不需要。”

“嫂子,你可以对我生气,但是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好吗?”

她说得认真,语气里还隐隐带了哭音。

“装傻很好玩么?”

姜韫已经受够了她的绿茶精小可怜的人设,撑坐起来冷冷睨着她:“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空腹喝牛奶会腹泻,你这三百多个月的大人会连这点生活常识都不懂?”

被点破,林芝意还是死鸭子嘴硬。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小时候家庭环境不好,牛奶都是到过年才有的喝,不知道这种常识也很正常啊。”

没说两句,她又哭了,“嫂子,我知道你一直很介意南枫和我亲近,但我们真的只是关系要好些的朋友,他对我是宠妹妹的那种……事实如何你心里最清楚,既然选择毫无反顾越过朋友和恋人的那条分界线,就不要在这里装委屈扮可怜,我也不吃这一套。”

话说到这份上,算是直接将两人之间的遮羞布挑落了。

林芝意怔然片刻,眼泪说来就来。

“对,我承认你比我认识南枫早十年,但他爱的人是我,这不用我细说你也感受得到,南枫说过你现在所拥有的,不过是你妈用生命换来的一张证而已,没有她,你什么都不是。”

她说得轻飘飘,但每一个字都能刺痛姜韫的心。

三年前靳父突然离世,靳氏公司股价大幅度下跌,董事会里有人想斩草除根,于是派杀手在靳家别墅外等着刺杀靳南枫,那天姜妈妈恰好和靳南枫一起出门,为他挡下致命一刀……也是那天,姜韫失去了唯一的母亲。

后来靳母为了给她们母女一个交代,就将曾将定下的娃娃亲摆上明面,逼迫靳南枫跟姜韫结婚。

本意是让他照顾她。

可靳南枫以为是姜韫挟恩求报,故意拆散他和林芝意,而后便是三年的记恨,冷待,以及伤害。

或许,她早该识趣点离开的,也至于到今天这步。

耳畔玻璃杯砸在瓷砖地面上的声音乍响,她回神看去,玻璃碎了一地,林芝意恰好扑在上面,双手都被扎出了血。

“嘶,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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