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美如书屋 > 其他类型 > 公主无心,请君和离慕容念梅文锦结局+番外小说

公主无心,请君和离慕容念梅文锦结局+番外小说

鹤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日,慕容淳带领众臣在宫门口亲自迎穆淮及他从镇边军队中抽调回来的一支精锐部队。穆淮骑在马上远远走来,坚挺的上身如青松一般刚毅,吹了两年边关塞北的凛风,他看起来黑了许多,但他的目光好像更加坚定了,银质头盔上迎风飞动的盔缨愈发衬得他宁折不弯。他带领军队行至宫门口,翻身下马,疾行至慕容淳面前,同众将士一齐屈膝跪下行礼开口道:“末将穆淮拜见陛下,恭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等拜见陛下,恭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将军和战士们一路上辛苦了,塞北苦寒,你们还能替朕和大燕朝的百姓戍守边关,朕心甚慰。”说着,慕容淳便上前将穆淮扶了起来。“多谢陛下,为燕朝效力,臣等不觉辛苦!”众将士道。“淮儿一路风尘仆仆,还未见过国公吧?”慕容淳说这话声音不大,...

主角:慕容念梅文锦   更新:2024-12-04 17:2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念梅文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无心,请君和离慕容念梅文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鹤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慕容淳带领众臣在宫门口亲自迎穆淮及他从镇边军队中抽调回来的一支精锐部队。穆淮骑在马上远远走来,坚挺的上身如青松一般刚毅,吹了两年边关塞北的凛风,他看起来黑了许多,但他的目光好像更加坚定了,银质头盔上迎风飞动的盔缨愈发衬得他宁折不弯。他带领军队行至宫门口,翻身下马,疾行至慕容淳面前,同众将士一齐屈膝跪下行礼开口道:“末将穆淮拜见陛下,恭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等拜见陛下,恭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将军和战士们一路上辛苦了,塞北苦寒,你们还能替朕和大燕朝的百姓戍守边关,朕心甚慰。”说着,慕容淳便上前将穆淮扶了起来。“多谢陛下,为燕朝效力,臣等不觉辛苦!”众将士道。“淮儿一路风尘仆仆,还未见过国公吧?”慕容淳说这话声音不大,...

《公主无心,请君和离慕容念梅文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第二日,慕容淳带领众臣在宫门口亲自迎穆淮及他从镇边军队中抽调回来的一支精锐部队。

穆淮骑在马上远远走来,坚挺的上身如青松一般刚毅,吹了两年边关塞北的凛风,他看起来黑了许多,但他的目光好像更加坚定了,银质头盔上迎风飞动的盔缨愈发衬得他宁折不弯。

他带领军队行至宫门口,翻身下马,疾行至慕容淳面前,同众将士一齐屈膝跪下行礼开口道:“末将穆淮拜见陛下,恭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等拜见陛下,恭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将军和战士们一路上辛苦了,塞北苦寒,你们还能替朕和大燕朝的百姓戍守边关,朕心甚慰。”

说着,慕容淳便上前将穆淮扶了起来。

“多谢陛下,为燕朝效力,臣等不觉辛苦!”

众将士道。

“淮儿一路风尘仆仆,还未见过国公吧?”

慕容淳说这话声音不大,不像是个帝王,倒像是个垂怜晚辈的长者一般。

“末将直接进宫面圣,上报边关军情,尚未去向父亲大人请安。”

穆淮低头认真地回话,声音里略带了些疲惫。

“也罢,”慕容淳抬头继续向众将士道“诸位将士戍守边关两年,不曾与家人团聚,今日你们回京禀报完军情,自有内务府为你们安排接风晚宴,但,酒不可多喝,明日里你们便各自归家省亲七日,七日后再回军中操练,随时待命!”

慕容淳的帝王威仪尽显,恩威并施,省亲七日已是不可多得的待遇,一扫众将士连日来赶路的辛苦,又屈膝感谢皇恩。

穆淮也拱了手要行礼,被慕容淳拦下:“淮儿不必多礼,先随朕进宫汇报军情。”

“是,末将遵命!”

因为要迎穆淮回宫,今日还未上朝,这会要穆淮汇报军情,一众大臣更是不敢懈怠,急忙跟上。

虽说慕容念求了慕容淳让她来宫门口接穆淮,但这种场合,她还是不太方便露面,一直悄咪咪地跟在一群老头子身后,梅文锦放缓脚步,找到她。

“公主先去母后宫里坐坐,等宴会开始再与将军叙旧也为时不晚。”

梅文锦心里惦记着慕容念,怕她太招摇,又让慕容淳骂一顿,只好过来安抚她。

“那你记得提前找人来通报我呀!”

慕容念一边抻着脖子向前看,一边不自觉地又扯住梅文锦墨色官服的袖子。

见到穆淮回来,虽然还没说上话,但上翘的嘴角足以显示她有多开心,梅文锦目光扫过她的手,复又抬头看向她,伸出手揉了揉她后脑勺:“你放心,我会提前找人告诉你,必不会误了宴会的时辰。”

她想要的,他都会拼尽全力去为她争取。

得了梅文锦的承诺,慕容念这才松开手放心地离开。

没有她拽着的袖子,轻飘飘地随着微风微微摆动了几下,梅文锦觉得她松开的不是他的衣袖,是他那颗备受煎熬的心,一不小心落进了秋日的水潭里,看着明媚,实则刺骨。

梅文锦敛了神色,快步跟上众人,进了金銮殿。

天色将暗时,有宫人来坤宁宫通报说宴会即将开始。

皇后正苦口婆心地劝着这个让她不省心的女儿:“晋阳,你已嫁作人妇,不可做些出格的事丢了皇家脸面。”


冷不丁地刮来一阵风,吹得梅文锦心口生疼。

他不自觉地抓住一旁的石栏,用尽了全力。

他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慕容念大半个侧脸,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格外暖人,眸子像是方才天上的星星那般闪烁,长睫毛倒影在脸上显得无辜又可爱。

这样的她,只有穆淮能看见吧……若不是他恰好撞见了,他就只能在她睡着了的时候才能贪婪地看着她。

他听不见他们在小声说着什么,只看见穆淮恭恭敬敬地行礼,还有慕容念眼里无法遮掩的喜悦与期待。

梅文锦站在阴影里,觉得以后没有慕容念的日子,自己可能要一辈子都站在这样的阴影里了。

他嫉妒得快要疯了,却动弹不得。

他想不顾一切地上前拉住她的手,告诉穆淮,她是他的妻,却知道这么做了只会让慕容念更远离自己。

他知道,自己应该若无其事的回到宴会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两条腿似有千斤重,怎么都动不了。

好不容易,他定下心神,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

一回到座位上,梅文锦就没管住自己,连喝了几杯酒,想压下心头的怒火与苦楚,却愈演愈烈。

“崇安,莫要喝得那么急,别伤了身子。”

皇后先看出来梅文锦的情绪不对,方才穆淮刚刚离席,慕容念也跟着跑出去了,怕是她真做了什么事,梅文锦才如此控制不住自己。

“多谢母后挂念,儿臣知道了。”

听见皇后劝慰,梅文锦勉强冷静了些,道了谢坐下来,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只是这回没有再一口灌下。

他刚倒了杯酒,慕容念和穆淮就前后脚地回来了,慕容念一屁股坐在他身边,不知道是怎么了,眼里闪着泪花,无限的委屈。

梅文锦不想也不敢开口关心,他怕听见任何一点关于她与穆淮的消息。

早晚都会有那么一天的,这中间的种种过程,会成为她与他之间的所谓的缘分吧。

他不必再知道,也不必再碍她的眼了。

这么想着,又灌下几杯酒,呛得咳出了声。

皇后见状又想出声劝慰,慕容淳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干涉。

对面的穆淮却在此时开了口:“驸马还是要注意身体,少喝些酒,一会还要照顾公主回府。”

梅文锦勾唇一笑,清秀的面庞让人看着舒心,却怎么都藏不住眼底的失落。

他朝着穆淮举起酒杯,朗声道:“劳将军挂心,在下自会护好公主!”

慕容念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的交流,心里更难过了,又下意识地想要去扯梅文锦的袖子。

穆淮看见她的小动作,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失落,转而也拿过酒杯回敬驸马,仰头灌了下去。

在慕容淳眼皮子底下,慕容念没敢喝酒,她也不想喝,穆淮好不容易回来了,她还想趁着清醒多看两眼呢。

直到宴会结束上了回府的马车,慕容念都还是闷闷不乐。

梅文锦喝多了,坐在一边闭目养神,他人品好,酒品也不错,不会胡来也不会说胡话。

马车回到驸马府,下人掀开轿帘提醒,梅文锦揉了揉眉心下了车,慕容念跟在他身后。

她憋了一晚上,进了门就忍不住地在梅文锦身后小声叨叨。

“驸马,穆淮哥哥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啊……”梅文锦走在前面,心里烧上怒火,他再怎么好性子,到底是个男人,听见慕容念问这种问题,简直是把他的一颗心丢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去淬火。

“驸马,你说……唔……”慕容念一直低着头走路,进了屋之后,梅文锦突然停下来,慕容念便一脑袋撞了上去。

慕容念刚想说话,梅文锦突然转身,紧紧盯着她,像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梅文锦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慕容念突然哭着闯进来。

她哭得伤心欲绝,态度却无比坚定,她说,她不会嫁给除了穆淮以外的任何人。

慕容念是陛下与皇后唯一的女儿,两人的宠爱,让慕容念养成了说一不二的性格,也从来没有人敢对这位公主说半个不字。

但就是这样一位骄傲的公主,在婚姻大事上,却没有了选择的权力。

穆淮是当朝国公穆秦的独子,那时,他早已与父亲征战过沙场,大败鲜卑一族,一时名声赫赫。

战场上的穆淮杀敌勇猛,比穆国公当年亦毫不逊色,父子二人凯旋归来那一日,圣上封了他远征大将军的名号,赐他兵马与帅印。

那时人人都道,大燕国新得两宝,武穆将文梅郎,这样不可多得人才,更是让大燕江山稳固,海晏河清。

公主喜欢将军,看起来是美人配英雄,再合适不过了。

可别说陛下坚决不同意,就连满朝文武大臣也不会同意。

公主可以嫁给任何人,但唯独不能是穆淮。

朝廷向来倚重武将,但是有多倚重就会有多忌惮。

武将手里不能有一丝一毫威胁皇室的东西,即便穆氏一族心胸坦荡,也架不住这悠悠众口和那杀人不见血的尔虞我诈。

公主下嫁将军,亦或将军成为驸马,在外人眼里,公主都会成为将军威胁皇权的一枚棋子。

若是因此卸了穆淮的兵权,大燕朝又不能丢了这样一个武将,传出去不仅外族笑话,甚至会趁机作乱。

而到了那时,若将军还能毫无怨言的征战沙场,万一出了意外,难道要叫公主守寡不成?

若将军因没了兵权而心怀怨怼,与外族沆瀣一气,后果更是无法想像。

于情于理,甚至于这天下,公主都不能与将军在一起。

慕容念生在皇家,享受着天潢贵胄的荣耀,却也要担着皇家的担子。

可偏偏,慕容念就是喜欢了那个威风凛凛的穆将军。

两年前的勤政殿上,梅文锦就知道了公主的心思,他见她苦求陛下,粉雕玉琢的小脸哭得通红,一抽一抽地倒着气,无辜的大眼睛盛满泪水,颤巍巍地砸在她浅粉色的裙摆上。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连哭都可以那样的摄人心魄,美得摇摇欲坠,叫他想要不顾一切地伸手捧住她。

慕容念苦求陛下无果,转而跌跌撞撞地向他走来。

那时,梅文锦只觉得,慕容念的每一步,都踏在了自己的心上,她每走近一步,他心底的渴望就多一分。

她终于走到他面前,泪里带着一分希冀地问他:“我心里有别人,你不愿娶我的,对不对?”

梅文锦没能发出声音,他看着慕容念带着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扯住他的衣袖仰头看向自己,他不忍心让她失望,可对着慕容念那双泪盈于睫的双眼,又本能地想要说他愿意。

见他这般犹豫,慕容淳便也不好强人所难,只叫他想好了再回答。

他仿佛与自己做了许久的斗争,终于恭恭敬敬地拱手回道:“学生愿听从陛下安排,此生必定不会委屈了公主。”

一句话,断了慕容念所有的痴心妄想,也断了梅文锦的仕途。

既为驸马,可以享受皇家恩遇,但此生不仅要为皇家效力,还不能有任何实际的官阶与权力。

圣上大喜,半月后,为公主与驸马主婚。

而大婚那晚,梅文锦没有和慕容念洞房。


“哎呀,知道了母后!

我们快去,别让父王等急了。”

慕容念哪儿还有心思管这些,她正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穆淮,早晨没说上话,晚宴上总有机会的。

再说,她都打算跟梅文锦和离了,还有什么出格不出格的呢。

皇后见她这番样子免不了要叹气,只好让碧桃看紧了她。

穆淮的接风宴不那么拘束,亲王众臣皆可以携家眷参加。

入席的时候,梅文锦与慕容念坐在一起,却见她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对面的穆淮。

以前梅文锦还不觉得怎么着,毕竟他们大婚的时候,穆淮早已离京,慕容念虽然心里有他,但人不在眼前,梅文锦还能安慰自己,日久总能生情。

如今穆淮回来了,就坐在他面前,哪怕穆淮一直在应对这慕容淳和其他臣子的寒暄,但他总是在慕容念垂眸的时候不着痕迹地往这边看上几眼,时机把握得无比巧妙。

他在看谁,梅文锦心里清楚得很。

这种时候,穆淮都能这么了解和照顾她,想来情分也不会太浅。

再看看慕容念满怀希冀看过去的眼神,他便不似以往那般淡定了。

他既在乎又害怕,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在乎慕容念的喜怒哀乐,但也更在乎她还能不能留在自己身边。

他心里的恐慌一波接着一波的袭来,不自觉地又多喝了几杯。

梅文锦听见一旁的敦亲王福晋正在劝自家夫君少喝些酒,不自觉地勾了勾唇,以前他也希望慕容念能这样对他,现在看来都是他自作多情了。

他又抬手给自己斟满一杯酒,尽数咽下。

酒液划过的地方同火烧一般,他却觉得不过瘾。

梅文锦性子温和,很少像现在这样失控,他心里自嘲,原来自己也有这样不像个君子的时候。

一旁的伺候的宫人看出梅文锦的失态,连忙劝道:“驸马爷,您慢些喝,喝多了伤身,公主该心疼了。

您要不现在出去走走,透透气?”

梅文锦听见“公主”二字心里的难过更甚,她怎么会心疼自己呢?

她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他,哪儿来的什么心疼!

“也好。”

梅文锦也想出去吹吹风,省的在这胡思乱想。

宫人扶着他离了宴会,走了几步步子不稳,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

刚入秋的夜里,风已经有些凉,方才的确喝了不少酒,这会上了头,加上冷风一吹,着实有些难受,宫人在身后跟着,梅文锦也有些不自在,便叫人退下了。

梅文锦抬头看了看天,宫里灯火通明,天上只有几颗星星明明灭灭地闪烁着,看起来孤苦伶仃。

他想起慕容念跟他说要和离,又想想方才她看向穆淮的眼神,那是他从未得到过的感情。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嫉妒得发狂,他也想要慕容念对他的一点回馈,哪怕只有一点点,都足以安慰他的渴望。

但是,一丝一毫都没有,那奢望随着穆淮进京也被蹂躏得所剩无几了,他清楚地明白,自己也无非是一颗棋子而已,是陛下拿来挡住慕容念和穆淮之间的一堵墙。

有时候,他和慕容念一样单纯,他曾以为自己的心甘情愿总会让慕容念多看他一眼,如今也知道,都是痴心妄想罢了……梅文锦在冷风里站了好一会才往回走,刚走没几步,便听见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但那声音里的期盼与仰慕也让他觉得无比陌生。

他听见她急切地喊了一声:“穆淮哥哥!”


他喝了酒,眼底泛红,红血丝交错着,看着有些骇人。

慕容念看着梅文锦这副样子,突然有点害怕,疑惑地皱了眉头,往后缩了缩。

梅文锦酒意上头,不够理智,而慕容念还在不停地往他心上插刀子。

见慕容念露出胆怯,他一时失了控制,用力捏住她肩头,极力隐忍着用嘶哑的声音问她:“公主既唤我一声驸马,可还记得我是你的夫君?”

“……”梅文锦现在与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截然相反,慕容念反应不过来,站在那里失了声。

她好像真的没有把他当作夫君。

驸马,也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他们没有相敬如宾,但也不会有什么喜欢不喜欢。

梅文锦虽然也会关心她,可是又不像是夫妻之间的那种关切,只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两个不怎么相干的人,互相客气而已。

而且,她做什么,梅文锦极少干涉,梅文锦忙着朝堂上的事,她也从不过问。

梅文锦见她不作声,自嘲地笑了笑,心里怒火更盛。

“慕容念!”

他第一次这样喊她的名字,嘶哑的声音里带着太多的不甘与失望。

慕容念心里跟着颤了颤,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肩头快要被他捏碎了一般,她也忘了喊疼。

“你当我是你的夫君,还是你的面首?!”

想起席间她与穆淮见面,梅文锦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下手的力度不自觉地又重了几分。

“我……”慕容念想说我没有,可是看着梅文锦受伤的眼神,却又说不出话来,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她真的做错了。

见慕容念回答不上来,梅文锦便以为她是默认,眼底的怒火快要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慕容念,你到底有没有心?!”

梅文锦将她抵在墙上,身上的酒气浓得让慕容念快要睁不开眼。

“我对你来说就如此可有可无?”

梅文锦红了眼,声音里带着他抑制不住的悲伤。

成婚两年,他从来都没有强求过她什么,甚至连那份希望与她琴瑟和谐的心愿都被自己小心珍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

梅文锦向来如此,从不敢把自己的愿望宣之于口,怕愿望落空后的那份失落感将他埋没,也可以在失望的时候假装自己从来都没有怀抱过希望,假装自己没有那么难过。

因为他这一生,从来都只有失落而已。

可是到了慕容念这里,他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心里升起的不甘。

他做错什么了呢?

他只是想喜欢她而已,也希望,她能对他有那么一丝丝的在乎。

可慕容念没有,什么都没有,还在他面前一遍又一遍地提起穆淮,如今甚至来问他,穆淮到底喜不喜欢她!

他是脾气太好了,还是太宠着她了?

竟让她以为她可以在自己面前问如此残忍的问题!

“我……唔……”慕容念刚想说什么,梅文锦毫不留情地按住她脑袋,兜头就亲了上来。

慕容念瞬间僵住,然后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

他身上带着酒后的燥热,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兰芷清香。

他的怀抱,慕容念是熟悉的,可现在她却不敢靠近。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吻里带着蠢蠢欲动的危险,稍不留神,她就会被他汹涌的感情吞噬掉。

她从没见过梅文锦这副样子,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空气越来越稀薄,慕容念想要张嘴呼吸,却让梅文锦得了机会攻城略地。

慕容念一直都记得,这个带着绝望又缠绵悱恻的吻。

直到她开始感觉梅文锦放在她脑后的手也开始发抖时,突然开始挣扎着用尽了全部力气将他推开。

慕容念靠着墙,贪婪地呼吸,两腿有些发软,顺着墙滑了下去。

梅文锦瞬间找回理智,上前一步想要将她搂进怀里,却被慕容念颤抖着推开:“你说过你会护着我不让我受委屈的,为什么要这样……”慕容念说着流下泪来,那个一直温和的驸马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这么凶……她说的是他新婚夜跟她说的话,如今听来他却只觉得讽刺。

梅文锦见她颤抖着蹲在墙角,心里像是被抓了把沙子揉搓着,痛得他懊悔起来,怎么就控制不住了呢……他压下心里翻涌着的情绪,走上前去想要抱起她。

慕容念哆嗦了一下,然后开始往外推他。

“你不要过来……”慕容念力气不大,但是抗拒的意思很明显。

梅文锦迟疑片刻,然后不管她的抗拒将她抱回床上去。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