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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总别虐,夫人出狱后带崽改嫁了白烛季淮南结局+番外

春日夏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烛坐在沙发上,原本还在等着白恬儿回来。却没想到等来了,前半生所谓的家人。“爸什么事这么着急,忽然把我叫回来?”白少南有些无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客厅内,目光全然落在沙发上,坐着的人身上。白少南,先是一愣,觉得面前的人有些眼熟,于是定睛仔细去看。等看清楚面前女人的容貌后,他猛然回过神来。“你,白烛!?你居然出来了,你还好意思回到白家!”白少南是个脾气火爆的,当初知道她假身份后,就对她一直怀恨在心。他觉得白烛一家利用了所有人的真心,欺骗了他们的感情。仅仅只是被关了三年,实在是太少了。白烛却依旧淡定的坐在沙发上,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质问一样。“白烛!我在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吗?”“少南,是我让人把她接回来的。”白祁忽然响...

主角:白烛季淮南   更新:2024-12-04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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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烛季淮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季总别虐,夫人出狱后带崽改嫁了白烛季淮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春日夏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烛坐在沙发上,原本还在等着白恬儿回来。却没想到等来了,前半生所谓的家人。“爸什么事这么着急,忽然把我叫回来?”白少南有些无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客厅内,目光全然落在沙发上,坐着的人身上。白少南,先是一愣,觉得面前的人有些眼熟,于是定睛仔细去看。等看清楚面前女人的容貌后,他猛然回过神来。“你,白烛!?你居然出来了,你还好意思回到白家!”白少南是个脾气火爆的,当初知道她假身份后,就对她一直怀恨在心。他觉得白烛一家利用了所有人的真心,欺骗了他们的感情。仅仅只是被关了三年,实在是太少了。白烛却依旧淡定的坐在沙发上,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质问一样。“白烛!我在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吗?”“少南,是我让人把她接回来的。”白祁忽然响...

《季总别虐,夫人出狱后带崽改嫁了白烛季淮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白烛坐在沙发上,原本还在等着白恬儿回来。

却没想到等来了,前半生所谓的家人。

“爸什么事这么着急,忽然把我叫回来?”

白少南有些无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客厅内,目光全然落在沙发上,坐着的人身上。

白少南,先是一愣,觉得面前的人有些眼熟,于是定睛仔细去看。

等看清楚面前女人的容貌后,他猛然回过神来。

“你,白烛!?你居然出来了,你还好意思回到白家!”

白少南是个脾气火爆的,当初知道她假身份后,就对她一直怀恨在心。

他觉得白烛一家利用了所有人的真心,欺骗了他们的感情。

仅仅只是被关了三年,实在是太少了。

白烛却依旧淡定的坐在沙发上,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质问一样。

“白烛!我在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吗?”

“少南,是我让人把她接回来的。”白祁忽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他还没说完的话。

下一刻,白祁和何舒婷就从门外走了进来,两个人脸上都带着几分虚假的笑容,出现在了客厅内。

“白烛,这么多年你也受苦了,当初年纪小,做错了事情,如今受到惩罚也算是弥补了当初的所有过错,现在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白祁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仿佛依旧还是那个曾经的父亲。

但是白烛却很清楚的知道,对方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白烛,既然以前你也是在白家住着的,你的真实身份也是管家的女儿,管家当年因为自责离世,我们也不能不管你,出来了,就继续回来住吧。”

何舒婷虽然嘴上说着好听的话,但脸上依旧带着淡漠的神色,明显看不起白烛。

她内心本意是不想让白烛回到白家的,毕竟也不是自己的亲女儿。

但是现在既然还有些事情没做完,让她暂时留下,也只能妥协了。

“多谢叔叔阿姨的好意,但我今天来不是为了留在这里。”

白烛简简单单一句话,险些让白家人破防。

尤其是白少南,几乎是瞬间就恼火的指着她。

“你什么意思?我们给你脸了是吗?当初要不是你们狼子野心,害的我妹妹在外受苦那么多年,也不会养成她现在小心翼翼的性格。”

“何况当初开车害人的人是你自己,你受到惩罚是活该!我们不计前嫌的重新收留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白祁和何舒婷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但是没有说什么。

毕竟自己儿子的一番话,已经足以表达他们的想法了。

毕竟是长辈,难听的话终究没办法直接说出来。

白烛听闻如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所以让我重新回到这里,你们是打算让我赎罪吗?当初的车祸,不管是不是我做的,你们心里已经认定了,在里面三年,我也想通了很多事,既然我们之间没有血缘亲情,那就不必强求。”

说话间,她直接起身,不卑不亢的对上了几人的目光。

“你们的养育之恩,我一直都记在心里,但至少曾经确实回不去了,现在出来了,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以后我和白家再无任何瓜葛。”

有些话总是要直接说清楚才会更好。

说完,所有的想法后,她直接转身头也不回的想要离开。

“小爷,我给你脸给多了是吧?找死!”

白少南是个暴脾气的,因为身份原因,很少会有人对他拒绝什么。

偏偏这个白烛是意外,从小她就品学兼优,比他这个哥哥还要更加光彩夺目。

到了现在,即使是一个阶下囚的身份,却依旧保持着如此高傲。

白少南说自己不生气是假的,他骨子里对于年幼时妹妹的打压心存许多芥蒂。

原本今天想要看着她失落的模样,却不想依旧如此。

这个女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那副淡定的面具都几乎让人疯魔的想要将它撕碎。

白少南质问的同时,直接伸手狠狠推在了白烛的身上。

此时,白烛是背对着他的,所以没意识到这些。

她才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后,整个人措不及防的向着阶梯口处摔去。

这一幕,正好被白恬儿和被她接来的季淮南看在眼里。

白烛也注意到了两人的身影,所以眼看在摔倒的同时,她收了力道。

就这样,脸色苍白的女人直接毫无防备的狠狠摔在地上。

她本身就是身子瘦弱,看着让人容易心疼的存在。

现在更是无比的脆弱,让人想要去帮忙。

白恬儿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男人,然后想要装作好心的伸手将人扶起来。

“没事吧,怎么还不小心摔倒了?快,我扶你起来!”

白恬儿装作大方的俯下身,但她的手还没能碰到白烛,对方就已经撑着地勉强的踉跄站起身。

“妹妹,你管她做什么,她不过就是个刚被放出来的杀人凶手,季少的妹妹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她有什么资格好好的活着!”

白少南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冲动,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好像已经给妹妹多年没有找到亲生父母而报了仇。

季淮南没有说什么,有些异样的蹙眉。

白恬儿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男人,然后才略带不满的开口反驳。

“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初白烛也很小,就算是真的换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份,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她也是无辜的。”

没办法,毕竟季淮南在这里,她总要保持自己体贴的形象。

何舒婷和白祁自始至终站在一边,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冷然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他们其实心里根本不在乎白烛过得怎么样,只不过是想利用这件事给自己赚一个好名声而已。

最好是到时候做了好事,可以开一个新闻发布会,这样股市反而会开始暴增起来。

只可惜看着白烛这副样子,应该不会配合。

想到这里,夫妻两人反而不再装作心疼,关心的模样了。

既然这女人不识好歹,那就没办法了。




“少爷?”

羽涅开口叫了声。

只见季淮南盯着远处身影静静看了一会,低沉的嗓音淡淡响起:“走吧。”

直到两人身影消失在走廊,原本身着白纱裙的女子再次出现,看了眼走廊尽头,走进了一旁的电梯。

尊魅顶层的总统套房,白纱裙女子抬脚走进,朝着里面坐在沙发上的男子微微颔首。

“楚少,刚才季淮南看到了我的脸,他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追上来!”

被称为楚少的男子穿着一件宝石蓝衬衣,衬衣只系着中间的几颗扣子,隐隐还能看到里面裸露的胸膛。

一张俊美的面容透着妖冶,却又不失阳刚,最引人注目的则是他那双撩人的桃花眼,风情万种,魅惑众生。

闻言,男子轻笑了声,朝着坐在吧台上静静喝着酒的女子看了过去。

“看来,你也不是全然没有胜算!”

女子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留着一头齐耳的短发,手上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

她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为了救虫虫,我打算近身取血。”

说话的人不是别的人,正是白烛。

她之所以会来这家夜总会,是提前打听到了季淮南今晚会过来这里消费。

恰巧,这家夜总会的幕后老板是楚慕白。

楚慕白是为数不多知道白烛身份的人。

也是她入狱三年,多次去监狱探望她的人。

当年,白烛与楚慕白在国家少年班认识,白烛小了楚慕白整整四岁,考试排名却屡次第一,因此引起了“万年老二”楚慕白的注意,两人就此相识。

得知白烛入狱,花重金请了律师翻案,却在白家和季家的双重压力下,石沉大海。

得知白烛出狱,楚慕白想亲自去接,却被她拒绝了。

然而因为虫虫生病一事,白烛不得不求楚慕白帮忙,楚慕白也爽快答应了。

两人的计划是,提前找一个和白烛很像的人做替身,吸引季淮南的注意力。

如果能成功,或许就能找机会接近季淮南。

“你说,今晚我的计划能成功吗?”白烛喝完了杯中的酒,抬眸问。

“希望你能成功。”

楚慕白的眼神多了几分难以捉摸的情绪。

落下这么一句话,他将接下来的计划继续安排了下去。

......

尊魅八楼的VIP包房,比起其余包房,少了几分嘈杂。

沈亦辰姿态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看向了自从进门,就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的人,打趣道:“你这家有娇妻小儿,堪称人生赢家,可你现在的这副状态,可是一点都不像是即将大婚的人该有的状态?”

“那即将大婚人该有什么状态?”

季淮南冷幽幽地看向了自己好友。

沈亦辰微微愣了下,一时竟然也回答不上即将大婚的人该有什么状态。

“少爷!”

羽涅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着白纱裙的女子。

“核对过身份了,她是尊魅新来的公主,茉莉。”

季淮南冷冷抬眸,一双寒气凌然的眼眸幽幽地落在女子身上,就这么静静看着。

虽然来之前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在季淮南冷幽幽的眼眸下,女子还是有些无所遁形。

她暗暗稳了稳心神,回想着那位“白小姐”的交代,眼眸痴迷地朝着沙发上的人看了过去,噙着几分小心翼翼。

季淮南对上女子的眼眸,眼底毫无波澜,静静看了一会,薄唇轻启这才清冷地吐出了两个字。

“倒酒!”

“呦呵!”

闻言,坐在一旁的沈亦辰笑了,朝着自己好友挑眉一笑,而后看向了面前的女子。

“我还以为你心里只有你那位青梅竹木的小娇妻,不想也有家里红旗不倒,外面红旗飘飘的......”

沈亦辰的声音在看到女的面容后,瞬间戛然而止。

女子穿着一身白色薄纱裙,长发齐腰,一张精致的面容带着几分懵懂地天真,眼眸漆黑明亮。

却莫名很像一个人。

和记忆中的人相比,两人的长相竟像了六分,只是却少了那人的自信和那股与生俱来的矜贵。

沈亦辰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朝着好友看了一眼。

“她......应该差不多快出狱了吧?”

当年那件事,知道的人很少,白家更是悄无声息地玩了一出偷梁换柱。

白家大小姐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嫁给季淮南的必须是白家大小姐,只能感叹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季淮南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将女子倒的酒一杯一杯饮进。

接下来一连三天,季淮南都准时出现在了尊魅。

奢华的包厢,昏暗的灯光下,季淮南姿态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一双原本漆黑的眼眸染上了迷离之色。

身着白纱裙的女子依偎在季淮南身侧,桌上已经摆放了不少空瓶。

趁着季淮南蹙眉的功夫,一颗白色药片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女子偷偷投入了酒杯里。

午夜,季淮南走出包厢的时候,显然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原本清冷俊逸的面容竟然染上了一抹潮红。

女子扶着他,见没有看到保镖的身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身为京都财经界的老大,在尊魅自然有自己专属的总统套房,女子一路扶着季淮南上了顶层。

出了电梯,一旁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个长发齐腰,穿着同样白纱裙的女子,几步上前一个转身和女子换了位置,而后扶着季淮南进了尽头的总统套房。

偌大床上,白烛看着床上已经睡着的男人,拿在手中的匕首在月色中泛着寒光。

可当白烛手中的匕首刺向男子胸口时,原本已经睡着的人竟猛地睁开了眼眸,眼底哪还有半点迷离的神色。

看到逼近的匕首,他猛地擒住白烛的手腕,而后一个翻身,就将白烛牵制在了床上。

看着面前“陌生”的女子,季淮南沉了沉眼眸,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并未言语。

季淮南没有说话,白烛亦没有,她抬头冷冷看着身上的男人,一双眼眸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趁着男人打量自己的空隙,白烛拿着匕首反手从男子手腕上划过,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有鲜血流出。

手腕的刺痛季淮南微微蹙了蹙眉,无奈只好松开了手。

只是不想,下一秒,泛着寒光的匕首再次朝着自己心口刺了过来。

季淮南只好再次握住白烛拿着匕首的手腕,一个用力,白烛手腕一麻,匕首就这么落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季淮南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了面前的女子。

“你恨我?”

“我不该恨你?”

白烛冷声开口,原本那双装满星辰般的眼竟噙着寒光。




白烛此时是背对着季淮南的。

虽然他看不见身后的情形,但看着面前几个男人微微变了的脸色,就猜到是季淮南出现了。

女人的眸底闪过了一抹狡黠的神色,不过很快就被隐藏住了。

下一刻,白烛装作委屈的起身,她低着头,完全是被欺负了,但是却不敢反抗的模样。

白少南在看到季淮南回来后,虽然也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但是腿都已经搭上了,如果现在拿下来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白烛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身边,然后俯身蹲在白少南的身侧,伸手开始帮他按摩着腿。

季淮南在众人的目光中,默默的坐在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继续喝酒,没有开口。

白少南见此,忍不住的微微舒了口气,反而更加得意起来。

“没想到你出来之后说不靠我们白家,最后居然混到了这副模样,还真是可笑,你以前不是品学兼优,最为高尚的吗?现在也来做陪酒女了!”

他不断的说着难听的话来刺激白烛。

白烛故作委屈的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季淮南沉默的将一切都看在眼底,但是却没有任何动作。

白少南瞥了一眼桌上空了的酒杯,又故作不满的开口。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我倒酒,你不就是干这行的吗?这点规矩都不懂!”

白烛装作被喊的一个冷颤,然后起身乖巧的去倒酒。

白少南一步步的试探着她的底线,也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贪婪的目光不断在白烛的身上打量,身体隐隐已经有了火。

他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季淮南冷冽的目光。

刚刚白少南确实在说话之前,有些担心季淮南会不高兴。

但是转念一想,他现在和自己妹妹的感情也很好,完全没必要为了这么一个坐过牢的蛇蝎女人去动心思。

何况这个女人,还是毁了他妹妹一生的罪魁祸首。

想到这里,白少南的思想越发恶劣,甚至还觉得自己是在帮季淮南出气。

包厢昏暗的灯光下,尽管大家目光都落在白烛的身上,但却没有人注意到,在隐蔽的角落处。

白烛面不改色的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药丸丢在了酒杯当中。

眼看药丸就在酒杯中融化,白少南不满的声音开口催促道。

“让你干点事情就这么慢磨磨唧唧的,你能不能倒酒不能倒,赶紧滚出去!惹怒了我,信不信以后让你在这边过不下去!”

白烛浑身一个激灵,然后我装作害怕一样的,连连点头,端着酒杯重新回到白少南的身边。

白少南嫌弃的瞥了她一眼,然后没好气的抓到酒杯,仰头连连喝了几口。

他没有注意到,白烛嘴角难以压住的隐匿笑容。

好戏总算要开演了。

季淮南神色冷漠的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若是换作从前,他早就已经走了,但今天却想要留在这里看看,后面会发生什么。

白少南喝了酒又随手扯了扯身上的领带,对着白烛勾了勾手指。

“过来继续给我揉腿。今晚的钱少不了你的,但前提是要把我伺候好了,明白吗?”

白烛乖巧听话的点头,完全装作是一副不敢反抗的模样,仿佛这么多年生活早已经将她打压的没有了任何脾气。

白烛其实可以感受到季淮南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就是这样才好。

接下来还有更好的好戏可以看呢。

她一下一下的给白少南按着腿。

谁料身侧的男人呼吸却逐渐沉重起来。

白少南其实在知道白烛不是自己亲生妹妹的时候,就已经起了不一样的贪念。

只不过这些年白烛一直在里面关着,所以没有机会接触。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包女人。

肌肤白皙,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那张白嫩精致的小脸,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白少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看呆了,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他感觉自己十分的热,又随手将衬衫的纽扣解开。

白少南感受着自己正在被按着腿,目光不自觉的打量白烛。

最终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却忽然紧紧握住了白烛的手。

白烛当时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惊呼出声下意识的想要将人甩开。

但也就是这个反应,反而让白少南觉得有些下不来台。

他白少南看上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何况今天那么多人都在,要是真的被拒绝了,岂不是被狠狠打脸了?

“你装什么,你出来干这种工作,不就是来卖的吗?老子今天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白少南先发制人的说着,随后直接握住了白烛的手腕,狠狠用力将人摔在了沙发上。

周围响起了热烈的起哄声,大家都在激动的等着看接下来的场面,甚至是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拿出了手机准备录像。

白烛故意装作惊慌失措的哭着喊着想要将人推开,但是力气却没有那么大,只能无助的去求饶。

“求求你放开我吧,我真的只想好好活着!我真的没有钱,我只是想赚一点钱而已,我没打算去卖什么!”

白少南此时,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还在不断的撕扯白烛身上的衣服。

包厢内乱作一团,很是吵闹。

白烛的恳求声,反而成了催化剂。

就在场面热闹的时候。

白少南忽然被人直接在脑袋上狠狠砸了一下。

酒瓶碎裂的声音响起,包厢内瞬间安静下来。

白少南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脑袋,趴在沙发上无法起身。

他的左手还在紧紧环绕着白烛的腰肢。

身下的女人满脸无措的缩在角落里,大颗大颗的滚落泪珠。

白烛红着眼眶,看着面前的始作俑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故意装作委屈的落泪颤抖。

季淮南回首将酒瓶丢在一边,又扯住了白少南的衣领,将人直接摔在沙发下。

白少南措不及防,忍不住的哀嚎出声。

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下一刻却觉得自己的手臂断裂一般的疼痛。

季淮南面不改色,冷然的一脚踹断了他的手臂。




季淮南看着面前的女孩,满脸期待的模样自然没有拒绝的机会。

“好,如果你困了的话就早点休息,晚点我会亲自送你回家的。”他向来冷漠的声音也逐渐有了几分温度。

甚至是还在配合着喝醉了酒的白烛演戏。

白烛听闻如此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淮南哥,以后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她期待的眨了眨眼,满心满意,都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季淮南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眸光深沉的看着白烛。

恍惚间,他仿佛也回到了三年前,什么事情都还没发生的时候。

至少那个时候,这个女人脸上还会有纯真的笑容。

只可惜那个永远高傲阳光如同热烈小太阳一般的白烛,到底还是被他给弄丢了。

即使如此,季淮南也不得不承认,多年来,他强制性压迫下来的情感,在对上白烛天真般的目光时,还是浅浅的划开了一道口子。

甚至是微妙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季淮南没有回答白术的问题,只是伸手将人紧紧的抱在怀中。

他也在这一刻放松了紧绷的精神,想要贪婪的享受两人曾经的美好。

哪怕只是一瞬间,这几年的苦也总算是有了些许的回报。

白烛也这样乖巧的靠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抱着自己。

但女人藏在暗处的目光中,却浮现出了冷意和狡黠的神色。

真有意思,这个时候居然还会相信感情。

季淮南,到底应不应该说你愚蠢呢?

白烛就这样在他的怀中装作困倦的睡着了。

司机将两人送到了公寓的门口。

季淮南直接将怀中的女人,公主抱的抱在怀中进了公寓内。

他俯身动作,轻柔的把白烛放在了床上。

“能听得到我说话吗?如果还有点意识的话,不如还是先起来去洗洗脸,换身衣服,睡得可以舒服一些?”

季淮南轻声的在白烛耳边开口叮嘱,同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想要试图将人唤醒。

白烛故意装作不舒服的嘤咛出声,然后抬手不经意的推开了季淮南的手。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有些迷茫的看着面前陌生的装修。

白烛眨了眨眼,一时间还是没反应过来。

季淮南看着她如此,再次耐心重复着自己的话。

“去浴室洗漱一下吧,换身衣服休息的时候也会更舒服一些。”

白烛在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后,装作听话的点头应声,然后掀开身上的被子,踉踉跄跄的向着浴室那边走去。

白烛本来就是喝多了酒,醉意正浓,现在更是晃晃悠悠的险些摔在地上。

季淮南时刻注意着她的情况,意识到不对劲后,连忙伸手将人抱在了怀中。

白烛也就因为如此,所以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摔在了一个柔软又熟悉的怀抱当中。

女人下意识的抬眸,就这样措不及防的对上了季淮南的目光。

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仿佛所有的冰川河流全部都融化掉了。

季淮南没有开口,但也没有将人松开。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

白烛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红了眼眶。

她委屈的瘪了瘪嘴,然后哽咽的开口,对着面前的男人询问。

“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一次都没有来过,还是说你对我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季淮南,我真的看不透你!”

季淮南依旧没有说话,他的沉默如同一把匕首,不断的割破着白烛的肌肤。

白烛却忽然主动伸手,环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

她微微仰起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温热的气息扑洒在男人的面前,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白烛带有暗示和眷恋的目光不断的在季淮南身上打量。

片刻后,她总算开了口。

“其实这么多年我还一直爱着你,我只是想不通,当初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会让你如此对我你妹妹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以你的能力肯定可以查到,那到底是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

晶莹的泪珠,顺着女人的脸颊滑落,打在了季淮南的手背上。

白烛此时脆弱的就像是一个可以随时裂掉的娃娃。

但她小脸上依旧带着倔强的神色。

“季淮南,我没有忘记过你,在我的心里爱着的人,永远都是你。”

白烛激动的诉说着自己的爱意,同时将心里的恶寒和恶心全部都压了下去。

既然想要顺利完成计划,当然要把戏一并演好。

话说到这儿,她直接微微用力撑着自己的身子,主动的向着季淮南吻了过去。

白烛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想要主动勾引。

毕竟一拉一扯,欲拒还迎才是最好的计划方式。

季淮南却在女人即将吻上自己的那一刻,侧头躲开了。

白烛的吻在一瞬间落了个空。

女人的脸上是藏不住的失望神色,但是她却没有多说什么,有些踉跄的从男人的怀中挣脱的站起身。

白烛脸上带着惨淡却又倔强的笑容,微微点头。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不会去纠缠你的所有的事情,我一个人承担就足够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既然你们都不喜欢我,我就会以自己的方式过好这一辈子。”

“今天的事情,谢谢你,我实在是喝多了,没办法走,等明天清醒了之后,我就会第一时间离开。”

她说完之后,直接转身向着浴室方向走去,好几次险些都快摔倒。

季淮南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扶,但是她却找着墙角站稳了身子。

季淮南目光深沉的看着白烛,一路进了浴室内。

最终,男人还是无力的垂下了自己的双手。

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去做。

想到这里,季淮南转身去给白烛准备要换洗的衣服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浴室里面始终没有人出来。

季淮南等的时间久了,也逐渐意识到不对劲。

“你听得见我说话吗?是不是不舒服?用不用我进来看你?”

他有些僵硬的说着这些,略带尴尬的关心话。

但是浴室内衣就没有任何声音。

季淮南终于是等不下去了。




“证人白祁,请问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你的女儿是否很早就出了门?”

“否。那晚是她生日,家里给她准备了生日宴,晚上十点左右,也就是季小姐受害前一个小时,她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就急匆匆地开车离开了。”

“爸爸?”

法庭上,白烛沙哑着声音,看向不远处的中年男人。

这个曾经将她宠成了公主的男人,竟出口推翻了她所有的证词。

“证人何舒婷,请问十二月二十四日晚,犯罪嫌人是何时离开的家?”

白烛焦急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她多么希望母亲能说出那晚的实情。

没有什么生日宴,也没有什么电话。

那晚天还没有黑,她就出门了。

“当时天已经有些晚了,她又喝了酒,都怪我这个做母亲的,要是我当时能拦着她点,她也不会闯下如此大祸......”

“我是犯罪嫌疑人的哥哥,我妹妹前几天刚出过车祸。”白少南说着,一脸痛色地看向了白烛,“妹妹,我知道你想让苏悦给你顶罪,可这不是小时候那些小事,这是杀人的重罪,就算我再宠你,我也不能看着你一错再错。”

白烛不可思议地看着母亲和哥哥,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他们竟然,全部做了伪证?

法官的声音再次响起。

“季少,犯罪嫌疑人在辩护时说,十二月二十四日晚,她和你在一起,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才离开,情况是否属实?”

白烛看向不远处矜贵卓绝的男子,将最后的一丝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那晚她确确实实和他待在一起,只要他能给她作证,那么前面的一切证词都可以被推翻。

“不属实。”

然而下一秒,男人冰冷的嗓音重重砸在白烛的心头。

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什么都听不到了,她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了季淮南,这个她爱了整个青春的男人。

他一身西装革履,全身似乎被寒冰裹挟,不见一丝温度,一双清冷地眼眸冷到了极致,再也没有那晚的温柔和溺爱,只留下他森冷的声调。

“那晚我在医院,和苏悦小姐在一起,医院的医护人员可以为我们作证!”

季淮南不仅否认了和她在一起的事实,还为苏悦做了不在场证明?

白烛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急忙朝着法官辩解。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那晚我很早就出去了,那晚是我二十岁生日,我想把自己献给我的未婚夫,所以当时我就去找他了......”

“呵!”

一声轻嗤打断了她后面的话,白烛缓缓转头,就看到季淮南嘲讽地朝着她看了过来。

“我季某,可不是什么都吃得下去的!”

白烛突然失了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竟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那一瞬间,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了。

直到这一刻,白烛才算真正的明白过来——

她的父亲,母亲,哥哥,以及季淮南......

他们此时此刻做的一切,都是想让她替苏悦顶罪。

“全体起立!”

法官宣判的声音响起。

“对于1224交通肇事逃逸一案,现做如下宣判,12月24日晚23点35分,犯罪嫌人白烛因超速致人重伤,而后驾车逃逸,如今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判处有期徒刑三年零八个月!”

法官的法槌重重落下。

就这样,白烛被她最爱的男人和最亲的亲人联手判了“死刑”。

白烛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自己会众叛亲离。

爱人,避自己如蛇蝎,亲人,对自己恨之入骨!

直到她入狱一个月,白家委托律师送来了两份DNA鉴定报告,她才明白,原来苏悦才是白家的真千金。

而她,只是一个李代桃僵的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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