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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总裁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傅京礼许愿

云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愿目光触及窗外,将目光收回到车内,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她留下的东西已经不见了。跟傅京礼婚后这三年,因为傅老爷子的关系,她经常坐傅京礼的车,时间久了会在车里留下她的痕迹。她留在这里的玩偶摆件,茉莉花味的香薰全都不见了。就像她的人一样,被突然地剔除他的人生。似是察觉到许愿的目光,许宁语气有些可惜地开口。“姐姐,对不起啊,这车上其实本来有不少你的东西呢,但是我不喜欢茉莉花味的香薰,所以就让阿礼换掉了。”“那个玩偶……嗯,那个玩偶也让我不小心弄脏了。实在没办法,只能丢掉了。”“希望姐姐不要介意,毕竟阿礼也不能留一个已经脏掉的娃娃对不对。”许宁讨厌茉莉花味,就换掉了这个味道的香薰,换上她喜欢的。何尝不是傅京礼此刻对她做的事?至于那个被弄脏...

主角:傅京礼许愿   更新:2024-12-04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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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京礼许愿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总裁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傅京礼许愿》,由网络作家“云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愿目光触及窗外,将目光收回到车内,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她留下的东西已经不见了。跟傅京礼婚后这三年,因为傅老爷子的关系,她经常坐傅京礼的车,时间久了会在车里留下她的痕迹。她留在这里的玩偶摆件,茉莉花味的香薰全都不见了。就像她的人一样,被突然地剔除他的人生。似是察觉到许愿的目光,许宁语气有些可惜地开口。“姐姐,对不起啊,这车上其实本来有不少你的东西呢,但是我不喜欢茉莉花味的香薰,所以就让阿礼换掉了。”“那个玩偶……嗯,那个玩偶也让我不小心弄脏了。实在没办法,只能丢掉了。”“希望姐姐不要介意,毕竟阿礼也不能留一个已经脏掉的娃娃对不对。”许宁讨厌茉莉花味,就换掉了这个味道的香薰,换上她喜欢的。何尝不是傅京礼此刻对她做的事?至于那个被弄脏...

《完结版小说总裁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傅京礼许愿》精彩片段


许愿目光触及窗外,将目光收回到车内,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她留下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跟傅京礼婚后这三年,因为傅老爷子的关系,她经常坐傅京礼的车,时间久了会在车里留下她的痕迹。

她留在这里的玩偶摆件,茉莉花味的香薰全都不见了。

就像她的人一样,被突然地剔除他的人生。

似是察觉到许愿的目光,许宁语气有些可惜地开口。

“姐姐,对不起啊,这车上其实本来有不少你的东西呢,但是我不喜欢茉莉花味的香薰,所以就让阿礼换掉了。”

“那个玩偶……嗯,那个玩偶也让我不小心弄脏了。实在没办法,只能丢掉了。”

“希望姐姐不要介意,毕竟阿礼也不能留一个已经脏掉的娃娃对不对。”

许宁讨厌茉莉花味,就换掉了这个味道的香薰,换上她喜欢的。

何尝不是傅京礼此刻对她做的事?

至于那个被弄脏的玩偶……又何尝不是在暗喻她?

因为她跟盛景炎接触,所以已经脏掉了,才会被傅京礼换掉?

许宁嘲的不就是她?

许愿面上带着微笑,一言不发,只偏头看向窗外,并不理会许宁。

许宁委屈地哼了一声。

直到到了许家,许宁笑着贴在傅京礼的身边道别下车。

即将关上车门时,许愿声音清冷地开口。

“脏了这么多东西,想必这辆车也已经脏了,挑个时间卖了丢了都好,不必再留了。”

许宁的身体整个僵住了。

傅京礼的目光也缓缓落到许愿身上,似是不理解她为何突然这么说。

这辆车,其实傅京礼已经开习惯了。

这车,是许愿在婚后半年送给傅京礼的生日礼物。

是她完成一份合同拿到那笔奖金后,为男人挑选的婚后礼物,一辆价值百万的卡宴。

那笔大单她所有的奖金,全都花在了这辆车上。

知道男人喜欢蓝色灰色,车子都是特地挑选的深灰色。

为了不让傅老爷子怀疑两人感情,这辆车傅京礼一开就是近三年之久。

许愿突然开口的话,让许宁愣住了。

傅京礼手掌摩挲着方向盘久久未言,一时沉默。

许愿冷冷一笑。

她不只单纯想让傅京礼换掉车子。

她是在反击许宁,告诉她,脏的是她。

被她坐过的车,她留也不想留,只配丢掉!

见两人都沉默,许愿才含笑开口。

“这辆车算是我送给傅总的婚后礼物,离婚了,自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她目光落到许宁身上,意味深长道:“想必许小姐也会送副总一辆新车,作为你们的新座驾。”

这辆卡宴价值百万。

只要想到这车的价格,许宁的脸就隐约有些发白。

纵然是被许镇江宠爱的女儿,可说到底这些年被养在外面,接触的人群不同,卡宴的价格果然还是惊到她了。

许宁眸光闪烁的随口应了句,踉跄离开。

许愿目光平和沉稳的看着许宁的背影,眼底尽是讥嘲。

“许愿,你有些过了。”

男人声音冷淡的开口。

“你觉得我过了吗?”

许愿抬眸,那双清冷莹润的眸中此刻却闪烁几分锐利锋芒。

“你是真的听不懂她说的那些,还是在装不懂,任由她羞辱我?”

“傅京礼,我们结婚三年,我不觉得这三年我做过什么错事。哪怕我们之间没有爱情,最起码也有几分情分在其中。”

“你要离婚,我同意了。你要我远离她,我也同意了。可事实却是,你的心上宠一而再再而三跑到我面前,不断地欺凌我!”

“今天项目组开会时她闯进来说的那些话,你不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她在车内提到脏掉的、被丢掉的,不也是在指代我?”

许愿落下这话,不禁笑了。

“你说她年纪小、不懂事,要我让着她,可你看看她都做了什么呢?”

“你一定要我把话说得更明白些吗?她是我那个毫无伦理道德的父亲婚外情的产物,是放到社会上让人知道,也绝对会被唾骂的私生女。”

“我作为许家原配留下的嫡女,却要被她这样的人欺辱,傅京礼,有这样的道理吗?”

今天一天,她真的受够了。

她何尝没有避着许宁?

可事实上,却是许宁凑上来到她面前。

今天那些话头,也是许宁主动挑起。

若非她的挑衅,像许宁这种人她根本看都懒得多看一眼,更不要提去针对她。

傅京礼沉默。

车内一时静下来。

彼此之间的呼吸声心跳声都能听得很清楚。

许久之后,男人终于开口。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许愿低头轻笑:“不,你不是考虑不周,你只是不在意我罢了。”

“其实这没什么不对,毕竟从一开始你就对我没有感情,不是吗?”

许愿倏然抬眸,目光柔和却又带着点凌厉。

“但即便没有感情,我也希望傅总看在我是你前妻的份上,给我留分体面。”

男人沉默,这次未再开口。

傅家老宅在A市中心地段最繁盛的区域,老宅并非是现代化设计的别墅庄园,倒是偏古风的四合院。

傅奶奶去世得早,傅老爷子便跟傅家的老管家住在这里的四合院,并不跟儿女们住在一起。

倒是傅京礼对这里也有很深的感情,作为傅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子,便是在这里长大的。

能住在这一片的,都是在A市背景深厚的,不是家底雄厚就是官僚背景,一般人没有这地方的居住权。

车子驶进老宅院落。

即将下车前,男人目光触及她沉稳从容的面容,开口提醒:“你这样太僵硬,爷爷应该能看出来。”

这是要她继续在傅老爷子面前演戏作秀。

许愿敛了下眉,抽出一张湿巾擦拭着自己的唇瓣,直到将红唇擦拭得带了几分微微的肿意,她才停手。

“这样,爷爷应该不会怀疑了。”

此刻的她已经进入状态一般,眉眼柔和,唇瓣红肿,但五官却是精致明艳的,让人一眼就猜到不久前两人在车内做了什么。

见男人未回话,许愿就要下车。

下一刻,却被男人拽住手腕。

“下车前,先把项链摘了。”


“傅京礼回来了。”

许愿正打着吊瓶,刚打开手机,就收到了闺蜜的消息。

她顿了下。

冷战一个月,她和傅京礼几乎一句话没说。

更不知道傅京礼回来了。

很快,消息面板又弹出来条消息:“他这次回来,还带了个小姑娘。”

底下,是张照片。

照片里的小姑娘和她有三分相似。

许宁。

她那位同父异母,被送到乡下养大的小妹妹。

闺蜜喋喋不休地说了句:“许家要给两人接风,阿愿,你要不要来砸场子。”

许愿的脾气,傅京礼敢做初一,她就敢做十五。

把许家点了,都是有可能的。

许愿看了眼吊瓶。

她连着三天的高烧没好,手背上的针痕红肿一圈。

哪来的心情。

“不去。”

回完闺蜜的消息,她闭上眼睡了一小会。

快到晚上十点时,许愿打车回了御景园,她连着病了好几天,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只是,她睡得不安,中途,傅京礼回来时,她很快就醒了。

“吵醒你了?”

傅京礼卷着袖口,西装革履,冷白的肌肤逆着暧昧朦胧的光,更添几分凉意,他垂眸淡漠地看她,眼底的情绪平淡。

嗓音却是一贯低沉迷人。

“没。”

许愿刚醒,鼻音有点重,语气挺懒地解释:“吃了点药,睡得不太好。”

“病了?”

他蹙着眉,淡淡地看着她。

许愿笑了下。

她病了挺久了,之前示弱时也发信息说过,他倒是一副才反应过来的样子。

许愿倒了两杯水,递了一杯给他,随口问:“南城的事忙得怎么样,小浔说好像挺麻烦的,你……”

她嗓子有些不舒服,也没什么交谈欲。

但两人两个月快没见,总得有人低个头。

只是她刚起了个话头,就被傅京礼打断:“离婚吧。”

许愿愣了下,端着水杯的手几乎不稳。

喉咙像是更痛了。

傅京礼没解释,只淡淡道:“你想要什么可以提,我不会亏待你。”

许愿心颤了一瞬,很快她恢复了平静:“如果你是因为两个月前,你去接许宁的事,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不是。”

傅京礼目光落在她身上,情绪很淡:“许愿,这桩婚姻本就不是两厢情愿,没必要继续下去。”

当年,傅家和许家的婚约,的确不是傅京礼心里希冀的。

他从头到尾,都不曾想娶她这个许大小姐。

只是后来,那一晚上的意外让他最终选择负责。

许愿垂下眸,缓缓应下:“好,我只要南苑的房子,还有,离了婚,我不会辞职。”

南苑的房子是妈妈留给她,后来辗转到了傅家手里,成了她的嫁妆的。

至于事业。

她在傅氏经营四年。

不可能因为离婚,就抹杀她的所有努力。

傅京礼没反对,只看着她:“可以。还有别的要求吗?”

“没了。”

许愿摇摇头:“如果你介意,明天我就可以搬走。”

傅京礼似乎对她的识趣有些意外,语气平淡地提醒她:“许愿,你确定想清楚了。离了婚以后,我不希望我们再扯上什么干系。”

“放心。”她笑着说。

傅京礼似乎还要再说些什么,电话的铃声响了起来,他摁下接听键。

没多久,他挂了电话,转头对她道:“我还有事,离婚的事,律师会跟你提。”

傅京礼离开后,没多久。

许愿就刷到了他和许宁今晚出双入对的热搜。

说起来,也是孽缘。

当初,她妈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知道了许宁的存在,硬是逼着她父亲把许宁送到了乡下。

母亲死了没到两年,她父亲另娶,她这个许大小姐成了笑话,许宁也被从乡下接了回来。

世事弄人,谁都未曾想到,许宁竟然是傅京礼年少时藏在心尖上的人。

……

这一觉,许愿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她的感冒好了不少,律师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又重申了财产分配。

傅京礼却是没亏待她。

除了房子,还有零零碎碎的不动产。

“许小姐,您如果没有异议的话,请在这签字。”

许愿点点头,没有犹豫,很快签下字。

领证的事,还需要等两天。

傅京礼这两天忙得很,许愿压根见不到人,只提醒律师:“如果傅总不忙的话,麻烦提醒他,尽快领证,拖下去对大家都不好。”

忙完离婚的事,许愿就搬出了两人的婚房。

她搬家那天,温栩栩也听说了她离婚的事,约着她去喝了下午茶。

“那个许宁,你也知道吧?她啊,当年被你妈送走,在乡下也努力读书来着,后来考上了大学,那回傅京礼去A大演讲,撞见的她。”

温栩栩嗤笑了声,“听说,许宁挺崇拜傅京礼的,小姑娘又勤奋又励志,你那个爹都不知道有多想撮合这两人。可我就纳闷了,那么励志勤奋一姑娘,怎么就不知道插足别人的感情不好?”

温栩栩挺护短的,也看不上这种知三当三的行为。

更别提,许宁还是她最痛恨的非婚生子。

许愿却没放心上。

“都过去了。离都离了,她也不算插足别人感情。”她笑了下,心情有些复杂:“再说,我和傅京礼也没什么感情。”

许愿垂下眸,忽的想到她见傅京礼的第一面。

她妈去世的第一年,她把许镇江的合同搅和黄了,欢天喜地地拉着温栩栩庆祝。

庆功宴后,她勾着个帅哥不撒手。

两人都喝了不少,迷迷糊糊就做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傅京礼,她的未婚夫。

外头传闻,他其实一直不大想娶她。

但是醒来后,傅京礼漆黑的眸落在她身上,语气淡淡:“许愿,我愿意对你负责,你呢。”

他提了结婚。

许愿迎上他那双目光。

那是她大约为数不多,热血上头的时候。

她缓缓应下句:“好。”

说实在的,傅京礼没有什么不好。

他不爱她,却也不招蜂引蝶,情绪稳定,做事周到又温和。

就连床上,两人都算合拍。

直到两个月前,他在A大撞上许宁。

温栩栩看向许愿,心里挺不是滋味,许愿不说,她却清楚。

像许愿这样的脾气,不喜欢,是不会将就这么久的。

“愿愿,你要不回盛华吧。别在傅氏受气了,一想到这对奸夫淫妇,我就不舒服。”

许愿一向要强,当年许母离世,她拿着母亲留下的遗产,扭头创立盛华和许家作对。

只是许愿这两年,一直将盛华交给母亲的好友盛晋打理,对外也只称作是盛晋的公司。

“婚姻是婚姻,事业是事业。”许愿淡淡道:“我不可能因为一场失败的婚姻,就离开我的事业。”

许愿是这样想的。

傅京礼也承诺了她。

只是隔天,她回到公司,才知道自己从许秘书转为了项目部的许经理。


许愿说再多,都不如让她在大庭广众出丑来得更快。

她的承诺,他根本不信。

他清楚只要许愿在今晚出了丑,傅京礼以后绝不会再带许愿参加宴会,往后只能换成许宁。

……

许愿重新回到了晚宴现场。

她缓步走在晚宴之中,远远看到傅京礼被人团团围困,忍不住轻笑出声。

许是男人察觉到什么,抬眸朝这方向看了—眼,正对上许愿含笑的—双眼眸。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少了几分清冷感,多了几分热切之意,此刻故意举起—杯热饮,对男人做出举杯姿态。

男人明显挑了下眉。

“都这种时候了,你不仅不去解围,还在这里挑衅他?”

盛景炎吊儿郎当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男人优哉游哉的望着她,眼底的兴味儿藏都藏不住。

“我本来以为傅京礼脑子真的坏了,像今天这样的场合也会让那位新上任的许秘书作为女伴陪他出场,没想到竟然做出了理智的选择。”

许愿抿了口果汁,嘴巴里都是葡萄汁的清甜味道。

她似有些愉悦的弯起眼睛。

“他又没疯。”

“他此前做出的决定,跟疯了也没什么区别。”

盛景炎耸了下肩,反驳许愿。

许愿垂下眼睫,无言以对。

两人相携站立,目光都隐隐的落在傅京礼身上,许愿开口。

“你作为盛世的决策人,怎么没人围着你?”

盛景炎眉梢微挑,笑着开口:“因为盛家才换人,我此前太低调,还没几个人认识我。而认识我的人,也知道我不喜欢在这种场合被打扰。”

纵然盛景炎此刻身份尊贵,但他身上那股子不稳定的带着点邪气的气质,就是让人觉得这人是个混二代。

因此,他才能落得如此清闲。

许愿听了,眉眼都明显弯起来。

说笑之间,头顶却投下大片阴影,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在聊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耳边传来了傅京礼的声音。

许愿怔了—瞬,转头的瞬间对上男人深邃幽深的目光。

“你不是在跟那群人聊工作?”

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傅京礼瞥了眼她手中的果汁,淡淡开口:“那些人也算知道些礼数,没有执意纠缠不放。”

许愿可不这么认为。

不过男人都这么说了,她也没刨根问底的打算。

晚宴现场的音乐换了—首,有些男性已经开始邀请圈内的千金小姐进入舞池。

傅京礼垂眸看向她,对她伸出手:“跟我跳支舞?”

许愿错愕,盛景炎眯眸。

“你的舞伴,不该是许宁吗?”

“我什么时候提到过我的舞伴是许宁。”男人轻描淡写的开口。

“她还不适合这样的场合。”傅京礼深深的看了她—眼。

盛景炎在—旁轻笑几声:“傅总这样好像是在利用许经理—样,她虽然作为傅总的女伴来参加晚宴了,但也有选择跟谁—起跳舞的权利,不是吗?”

盛景炎同时也向许愿伸出手:“许经理,作为追求者,也希望你赏脸给个机会。”

盛景炎或许是真的想请许愿跳舞的,但更多的是玩乐的心思挑衅傅京礼。

许愿深知这人的劣根性,委婉的拒绝了盛景炎的邀约。

“盛总,实在抱歉,今晚我是作为傅总的女伴出场的,不会接受别人的邀约。”

“那真是太可惜了。”

盛景炎做出—副夸张的表情,其实并没有多伤心,眼底还藏着看好戏的笑意。


傅氏的机密被泄露,那赔偿的金额必定庞大。

保安身体僵硬,回过神后就要将许宁赶出会议室。

许宁却先一步跑进会议室,跑着冲到许愿面前。

她眼睛睁得很大,她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猫瞳,那样一双眼睛瞪圆了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单纯无害的错觉。

“姐姐,你不能这么对我。”

仿佛许愿犯了天大的错误。

姐姐?

可笑,她算许宁哪门子姐姐?

也亏得她能做出这副无辜的表情,可怜兮兮地叫她姐姐。

“许宁,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孩子,你这声姐姐我可不配。”

许愿脸色淡淡:“今天是项目组的讨论会议,许秘书没有重要的事还请先离开,不要打扰我们工作。”

“姐姐,我不是要来打扰你工作的,我来这里只是想跟你道声歉!”

许宁不肯走,一副义正词严的模样。

许愿神情仍然冷淡。

许宁抿了下唇,闪烁其词开口:“我不是故意和阿礼一起的,如果我早知道你和阿礼的关系……我……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这些的,我只是想来道歉!我是诚心的!”

诚心?

倒像是诚心来给她添堵的。

这段话无疑是在告诉现场众人,她和傅京礼曾经不清不楚,而她在这场感情角逐中被驱逐流放到项目组,而她许宁,则是成了新宠。

傅氏本就有人谣传许愿跟傅京礼关系暧昧,经由许宁这番支支吾吾的话,旁人看她的眼神更怪了。

许愿气笑了。

真是好手段,不仅踩了自己的脸,还抬高了她胜利者的身份。

什么小白花,倒是一朵吃人不眨眼的食人花!

“许宁。”

许愿轻描淡写地掀眉,那双清冷的桃花眼中闪烁的是疏离淡漠的寒意。

她站在台前,面色平静目光冷淡。

透出像是上位者一般的蔑视冷芒。

在两人之间形成难以言喻的屏障。

让许宁在这一刻突兀的感觉到自己和许愿的差距。

“你真的不知道吗?你那个疼你宠你、把你捧在心头只想为你找个好归宿的父亲,难道不知情吗?”

许愿言辞犀利,语带嘲讽。

仿佛是许宁再演下去,就要揭穿她私生女的身份。

许宁愣了下,目光触及门外男人的身影,下一秒表情果然慌了乱了。

她手足无措,眼眶整个变得通红。

眼底蓄满泪水,声音哽咽示弱退让:“我真的只是想来道歉,我没有恶意的,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对我恶语相向……”

“我们都在傅氏工作,我只是不想让阿礼难做。姐姐,你真的不能退一步吗……”

许愿声音冰冷:“许秘书难道不知道在公司只有傅总没有‘阿礼’,你这样只会让人以为傅总公私不分,这才是真的让他难做。”

“够了。”

倏然,男人低沉的声音自门外传入。

只一瞬,许愿便清楚许宁刚才那楚楚可怜善解人意的模样是演给谁看的。

“许愿,你适可而止。”

是许宁主动来挑衅,最后需要适可而止的,却是她许愿。

多么可笑?

“傅总,这里是七层的项目组,不是顶层的总裁办和秘书科。”

她在项目组不曾主动招惹许宁,倒是许宁私自离开秘书科,风风火火地闯进会议室发疯。

许愿把玩着手中的U盘,唇角笑意淡然。

“还是说,傅总有什么需要许秘书交代的工作。”

她像是给了许宁一个台阶下。

许宁立刻抓住这台阶。

“对,就是阿礼让我来交代工作的!”

她还真是见坑就跳。

“那么请问,许秘书要来找我交代什么工作?”许愿轻笑一声。

她极少笑,此刻那张清冷到仿若覆上一层冰雪的面容上,多了几分明艳之意。

她倚靠在一旁的窗边,窗棂处灰色的窗帘被微风吹拂飘动,映衬得她在柔和灯光下愈发曼妙多姿。

她开口:“是要告诉我和青州药业的合作事宜,还是永安建筑的合作?”

许宁愣了片刻,支支吾吾开口:“都有吧。”

许愿脸上的笑意愈发冷了。

“国内从来没有过青州药业这个公司,而永安建筑早年与傅氏有过龌龊,是敌非友,更不可能再有合作。”

“许秘书,连傅氏保安都清楚的事,你都不知道?”

许愿语气平缓的疑问句,藏匿着无尽的嘲讽。

仿佛将许宁的脸面投掷于地面踩着辱着。

“作为傅总的首席秘书,却连最基本的资料都不清楚,许秘书有这个时间还是好好进修,不必着重于跟什么姐姐妹妹笼络感情。”

许愿嘲道:“我不愿当你的姐姐,旁人也不愿做你的妹妹,希望许秘书心里清楚。”

她的话语不留情面的直白。

犹如一耳光甩到许宁的脸上,让她知道什么是痛,什么才是真正的“适可而止”。

话落,许愿目光落在傅京礼身上。

四目相对。

男人瞳眸幽暗深沉,遍布寒意。

她收回目光微微敛眉:“今天的会议因为某些原因暂停,我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傅总,您随意。”

她微微颔首,不再看男人的表情,只是扫了眼项目组的众人,才转身离去。

项目组众人纷纷像是得到暗示一般,匆匆站起身离开。

偌大的会议室,竟只剩傅京礼与许宁。

许宁委屈地红着眼睛,声音哽咽:“阿礼,我真的只是想道歉,我没有坏心的,姐姐是不是误会我了……”

傅京礼眸光微闪,上前一步抹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

动作温柔。

“不必理会她,往后你和她也不会有交集。”

男人顿了下,还是提了句:“没事不用来项目组,跟项目组有关的工作,可以让沈略跟进。”

许宁“唔”了一声,才点了下头。

……

许愿出了会议室,还没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见不远处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外送员。

外送员身形高大俊朗有型,见到许愿,立刻笑着走了过来。

“请问您是许愿小姐吗?这是盛二少送给您的蓝色妖姬和项链。”

听到这话,跟在许愿身后的同事目光“唰唰”地看了过去。

蓝色妖姬很大一捧,在明亮柔和的灯光下,仿佛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一个女孩子,整天穿着正装怎么行。”

傅老爷子说风就是雨,雷厉风行道:“也别拖了,就明天,你带阿愿去店里多挑几件衣服。”

傅京礼顿了下,正要委婉拒绝,许愿便已经笑着摇了摇头。

“爷爷,我明天还有工作上的事要处理呢。”

他还未开口拒绝,倒是许愿先拒绝了?

傅京礼眸光沉了几分。

“工作上的事可以往后面拖一拖,明天我带你去和风买衣服。”

“和风”是傅氏旗下一个高奢品牌,有专门的店面,在国内乃至世界上都排名靠前的高奢品牌,许多明星都来这里购买高定礼服。

其实真正的有钱人是不会去这种高奢店的,他们会收到店内传去的最新款照片,直接预留,亦或者让人送货上门。

不过现在傅老爷子开口了,他不介意陪许愿一次。

许愿微怔,实在不清楚老爷子的葫芦里卖什么药,他都这么说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好好好,就该这样。”

傅老爷子高兴得脸上一直挂着笑意,他就喜欢看许愿和傅京礼之间如此亲密。

这顿饭吃到最后,傅老爷子还提出了跟孩子有关的事。

“阿愿,你和阿礼也是时候考虑生孩子的事了。”

这事,傅老爷子在他们结婚后就一直催促。

许愿神情陡然一僵,已经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什么动作。

只是手条件反射的落在自己的小腹上,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一般。

“爷爷,这种事只能随缘。”

傅京礼正想开口拒绝,许愿却倏然握住男人宽厚的手掌,轻轻捏了下。

“爷爷,我和阿礼会努力的。”

傅老爷子这才又笑起来,还不忘数落傅京礼几句。

傅京礼面色平淡,待两人回到房间,男人脱掉外套搭在衣架,声音冷淡:“为什么要对爷爷说那些话。”

男人整理袖口,声音里透着明显的冷意。

“我们绝不可能有孩子。”

“绝不可能”四个字让许愿身体僵在原地。

但也只是一瞬,她捂着自己的肚子轻声开口:“你跟爷爷说那么多,爷爷也听不进去的,他年纪大了,你哄哄他也好。”

“拿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来哄骗他?”

傅京礼并不认同她的做法。

许愿眸光微暗:“我只是不希望你和爷爷发生争执。”

“以后这种做不到的事,不必答应爷爷,这些是我未来和许宁要面对的,与你无关。”

他声音淡漠凉薄。

仿佛是在提醒她不要越界,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身边只会有一个许宁,不会再有她许愿。

“好,我记住了。”

许愿拿过床头早已备好的浴袍搭在手臂上,语气清浅的问了句:“那明天是不是也不用去和风了。”

“这件事我既然已经答应了爷爷,就会带你去。”傅京礼声音仍然冷淡。

但其实,许愿心里清楚,傅京礼一定要带她去和风,无非是担心傅老爷子知道他们没有去店内罢了。

“好,我知道了。”

许愿应了一句,进了浴室。

打开花洒,由着热水打湿身体。

浴室内并不冷,可她却觉得浑身发冷,承受不住的倚靠在墙面,眼眸湿润蒙上一层淡淡的薄雾。

她清楚,自己是不能在这种时候哭的。

可她就是很难过。

能留在傅京礼身边三年已经很久了,可她就是不满足,就是想留在他身边更久。

惋惜能陪到他最后的不是自己,惋惜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跟傅京礼最初结婚的时候,男人就提到不会有孩子,打破了她对未来生活的幻想。

但这个孩子就是那么不凑巧的来了,说不清到底是有缘还是无缘。

偏偏是他们离婚后。

傅京礼说得那样轻巧,有了孩子会带她打掉,绝对不可能让她孕有他的孩子。

她也不想给男人带去任何麻烦,可她就是怀上了。

这三年来,两人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

唯有那次男人出差回来后那样凶猛,甚至忘记安全措施,才有了肚子里的孩子。

这个孩子,又何其无辜?

甚至于它的到来,都没有人期待……

许愿脸色苍白,透过浴室内的镜子看到自己此刻苍凉的表情,实在可怜。

许愿微微抿唇,手落在小腹处。

才一个月左右,还未显怀,腰肢还很纤细,任谁也看不出这里有了孩子。

她很轻很轻的抚摸小腹。

她决定了,不论发生什么事,她都要留下这个孩子。

恍惚间,浴室的门倏然被推开,她吓得脸色愈发白了。

等看清来人是傅京礼,心跳得越来越快。

“你怎么突然进来,我还没洗好……”

傅京礼看着她落寞苦涩的脸,逼近,眯起了眼。

他突然低下头,对准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她的后脑被他用力的挤在墙上,不等许愿反应过来,唇被他的唇咬住了,火热的舌撬开她的唇齿重重吻着。

许愿惊讶的要推他,却推不动,被男人死死搂住纤细的腰肢。

握在她腰间的手向上,就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柔软。

他的大手贴着她心脏的位置,她感觉心脏都在发烫。

他干爽的气息充斥她的口腔,霸道又浓烈的吻让她根本无法反抗,甚至那些反抗都变得乖顺起来。

她不知不觉的迷失在他霸道的攻伐里,从头皮到脚趾都红透了。

渐渐地,他沿着她的唇角吻到耳垂,一路轻啜的来到颈窝、锁骨,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

许愿险些无法呼吸。

等反应过来,却看到自己被这样完全压制住。

她忍不住推着面前的男人:“傅京礼,你疯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男人眸色发红,身体都在发烫。

他紧紧抱着她,下巴抵在她肩上,灼热的呼吸擦过耳垂边际,烫得她身体都在不停地抖。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分明是傅老爷子在他喝的东西里面加了点料,才会让他如此冲动。

身体贴得如此近,甚至能明显感受到傅京礼的冲动灼热。

“傅京礼!”

她在他耳边忍不住低声压着怒意:“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清醒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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