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思索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来一种狡黠的味道,然后声音有些上扬的问到“你确定?”
“嗯,确定!”
陈默点了点头。
“那好,跟我来。”张宁转身,向着驿站的后堂走去,那里有足够的空间可以施展。
陈默紧紧的跟上,只是他总觉得这一刻的张宁充满了一种邪恶,一种说不出来的邪恶。
“看好,就像这样双脚外开,与肩膀宽度相同,然后微微蹲下,双脚尖开始转向前,重心下移,逐渐蹲深,双脚开大,达到自己两脚直到三脚宽,双手由环抱变成平摆,手心向下。”
张宁自己做了一个标准的马步的姿势,还不断的讲解着动作的要领,然后对着陈默说着:“先做做看。”
陈默看的很仔细,扎马步的一些要领他也知道,后世这东西并没有淘汰,于是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
“收肩膀,还有提气,上身挺直。”
不断的指导着陈默的错误之处,直到陈默的动作达到标准。“嗯就这样,先坚持一个时辰再说。”
说实话,陈默此时的状态并不是很好,这姿势真的很难受。
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陈默只能苦苦的坚持。
而张宁并没有理会陈默,自顾自的跳到墙头上,晃着双腿,手里摸索出来一个红色的野果,吃了起来。
“大黑狗,你的腰又不直了。”
“大黑狗,大男人的腿干嘛哆嗦啊,用力,你都快抖成陀螺了。”
一副和之前一样监工的派头。
“唉,吸气,吸气,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活脱脱的一只大蛤蟆。”
“喂,你当···当年····怎么,呼呼,怎么坚持下来的。”
陈默感觉自己的全身都不是自己的,说话都有些哆嗦,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啊,这是人能完成的吗。
“我?我当然完成不了啊,靠的是我爹的那张傀儡符。”张宁瘫了摊手,然后无所谓的说着,这是实话,小时候学这些的时候,一开始张宁可是十分痛苦的。
那基本就是噩梦般的记忆。
所以陈默说他要学的时候,张宁有点开心,这家伙不就是自讨苦吃?
想想当年自己的遭遇,现在看着陈默,张宁突然觉得自己不是那么辛苦了。
随手把吃完的果核,用指尖弹到陈默的左肩:“两肩放平”
突然吃痛的陈默好险直接摔倒,但是依旧咬牙坚持,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我忍、我忍。
“话说,是你爹教的你吗?他不是术修?”
其实这些话题陈默并不好奇,他现在就是没话找话,似乎只有说些话,或者听些什么来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不是,我爹只是监督。教我的,算是我爹的······怎么说呢,朋友吧!”
张宁回忆了一下,有点久了,记忆有些模糊,教授自己的似乎是一个很好看的大姐姐。
神情中总是流露出一种伤感,然后就没有什么印象了。
至于这个人和自己爹是什么关系,张宁也不知道,就见过那一次好像。
所以想了想,统一称之为我爹的朋友那就没错了。
“那你和人打过架吗,就是那种······”陈默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比武?!”
“当然。”张宁有些骄傲的说着:“以前被揍的多,这几年我输的少。”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在说着我现在很厉害。
“输的少,还好意思说,估计是看你是女生,让着你!”
“哦,也许吧,但是我揍你那是随便的。”院墙上的张宁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笑着的,但是陈默却感受到了一种危险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