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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幸福啊,她替我到达无删减+无广告

林之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好,摄影师,可以预约遗照拍摄吗?”对方沉默片刻后,迟疑的说:“我还没给人拍过这种照片……”“我可以付你三倍佣金!”我轻笑,“另外,还要麻烦你一件事,我死后,帮我把骨灰洒下山顶。”是的,我的生命已经开始倒计时。而我深爱过的女人,即将嫁给别人。她早已忘记了,她曾经也深深爱过我。……秦书琪回来的时候,满身的酒气。一进门,她就很烦躁地问我:“绳子呢?”我把绳子递给她,她却用绳子捆住了我的手。然后把我推到在床上,撕扯着我的皮带。我们最亲密的时刻,却也是她伤我最深的时刻。我跟秦书琪是夫妻,却不是正常夫妻。曾经她爱我胜过她自己的生命,但是三年前的一场车祸,却彻底改变了我们原本幸福的生活。大卡车从对面驶来的那一刹那,秦书琪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把我...

主角:秦书琪林之航   更新:2024-11-30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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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书琪林之航的其他类型小说《那些幸福啊,她替我到达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林之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好,摄影师,可以预约遗照拍摄吗?”对方沉默片刻后,迟疑的说:“我还没给人拍过这种照片……”“我可以付你三倍佣金!”我轻笑,“另外,还要麻烦你一件事,我死后,帮我把骨灰洒下山顶。”是的,我的生命已经开始倒计时。而我深爱过的女人,即将嫁给别人。她早已忘记了,她曾经也深深爱过我。……秦书琪回来的时候,满身的酒气。一进门,她就很烦躁地问我:“绳子呢?”我把绳子递给她,她却用绳子捆住了我的手。然后把我推到在床上,撕扯着我的皮带。我们最亲密的时刻,却也是她伤我最深的时刻。我跟秦书琪是夫妻,却不是正常夫妻。曾经她爱我胜过她自己的生命,但是三年前的一场车祸,却彻底改变了我们原本幸福的生活。大卡车从对面驶来的那一刹那,秦书琪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把我...

《那些幸福啊,她替我到达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你好,摄影师,可以预约遗照拍摄吗?”
对方沉默片刻后,迟疑的说:“我还没给人拍过这种照片……”
“我可以付你三倍佣金!”我轻笑,“另外,还要麻烦你一件事,我死后,帮我把骨灰洒下山顶。”
是的,我的生命已经开始倒计时。
而我深爱过的女人,即将嫁给别人。
她早已忘记了,她曾经也深深爱过我。
……
秦书琪回来的时候,满身的酒气。
一进门,她就很烦躁地问我:“绳子呢?”
我把绳子递给她,她却用绳子捆住了我的手。
然后把我推到在床上,撕扯着我的皮带。
我们最亲密的时刻,却也是她伤我最深的时刻。
我跟秦书琪是夫妻,却不是正常夫妻。
曾经她爱我胜过她自己的生命,但是三年前的一场车祸,却彻底改变了我们原本幸福的生活。
大卡车从对面驶来的那一刹那,秦书琪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把我推出了车外。
我活下来了,但是她却连同车子一起,被大卡车撞下了悬崖,坠入大海,从此杳无音讯。
三年了,我过着不人不鬼的生活。
秦书琪的父母身体不好,我怕她们经受不住打击,几乎是强撑着自己,照顾二老。
警察跟我说,她生还的几率不大,让我节哀顺变。
朋友们跟我说,她这辈子最爱的就是我,他们都会把我当姐夫一样看待。
就连秦书琪的父母都反过来安慰我,让我想开点,人死不能复生,活人的日子还得接着过。
我几乎已经快要接受,最爱我的女朋友或许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了。
但三个月前,她却又奇迹般地出现在了我面前。
她依旧高挑漂亮,依旧温柔淡然。
只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对不起苏先生,我不认识你。”
而第二句话是:“我要结婚了。”
我看到了那个她挽着手臂的男人。
他看起来有些内向,很单纯,看得出来,秦书琪跟他秦亲密。
这三年里,秦书琪忘了我,爱上了别人。
这让我怎么接受?
我开始不停的拉着她去寻找我们之前的甜蜜回忆。
我试图向她证明,之前的我们有多相爱,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可秦书琪每次都是很冷漠地看着我:“苏先生,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再后来,冷漠就变成了厌恶。
她厌恶我,利用过去的感情,道德绑架她后面的人生。
并且伤到了她现在爱的人。
那个男人,叫林之航。
是他在海边救起了秦书琪。
她们在一起生活了三年,林之航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渐渐的,他们日久生情,秦书琪渐渐爱上了他。
她现在满心满眼,只有他。
秦书琪这个人,我还是懂的。
只要是她爱上的人,她都会不顾一切地护着他。
比如从前的我,还有现在的他。
完事之后,秦书琪很快推开了我,去了窗边背对着我。
月光朦胧中,我只能看到她晦暗的剪影。
我知道,她不快乐。
“苏云辰,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我跟她谈了条件,给我生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陪我度过余生,我就彻底退出这场三个人的感情游戏,成全她和林之航。
秦书琪为了能跟林之航永远在一起,答应了这个“恶毒”的条件。
但三个月过去,她的肚子毫无动静。
她已经不耐烦了。
“现在。”我说。
秦书琪的手顿了一下,她有些震惊的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说,今天是最后一次了,我放你自由。”
秦书琪仍旧不敢相信:“你又想到什么招数了?”
我笑了。
这三个月,我确实想了无数个方法,试图让秦书琪想起我。
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秦书琪已经怕了我层出不穷的“套路”,在心里对我筑起了高高的心理防线。
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你去跟你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吧,这段日子……不好意思了。”
她说的一本正经,仿佛自己还是个学生。
补习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我们还没确定关系,但已经是老师眼中的重点早恋监视对象。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秦书琪为了我们的以后,总是加班加点的催促我学习,直到我们在同一所学校就读。
何涛脸色苍白:“完了,她之前还觉得云辰是高中生,现在已经觉得他是初中生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会不会退行到年纪更小的时候……”
情况相当的不乐观。
秦书琪来回打量着身边的人神情,然后问:“你们怎么了?怎么表情这么严肃,云辰呢?他怎么不来找我?马上就期末了,不好好复习是不行的!”
她精神上出了大问题,但行动能力完全不受限,一边说一边下了病床要出院。
“云辰……他在考试,你不能进去打扰他。”老潘哪里敢放她乱走,胡乱编了个借口把人劝了住。
何涛对她心存怨恨,可这时见她成了这模样,也暂时的把难听话咽了回去。
秦书琪信了老潘的话,只是说:“竟然已经在考试了么?看来是我记错日子了,那我去他们班找他吧,对了,你们有没有看到他的粉色暖水壶,我刚刚梦见他了,他说找不到最喜欢的水壶了。”
何涛和老潘面面相觑,谁也没办法凭空造出个水壶来,他含糊着说了句:“大概是云辰自己带着呢。”
那只水壶已经被烧掉了,并且停产多年,就算想买个一模一样的糊弄她都做不到。
秦书琪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拧着眉头说:“不可能,我得去找他,亲眼看到水壶在他身边才能放心。”
秦书琪虽然记忆出了问题,但是跑起来相当的快。
老潘和何涛硬是没追不上她,唯有在发现跟丢之后,打车去了我曾经就读的初中。
我紧紧跟在秦书琪身边,速度快他们一步,陪她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站了一会儿。
现在是周末,初中生全都回家休息去了。
她的头脑像是已经无法理解眼前的场景,迈步走到我曾经用过的课桌旁边,伸出手去摸了摸,喃喃道:“云辰……”
我仗着她听不到,大声应到:“我在。”
秦书琪瞬间抬头看了过来,就在我以为她是产生幻觉,阴差阳错看到我的时候,身后的教室门又被人推开了。
何涛冲着她喊:“你闹够了没有?”
他没敢再提我已经死去的事实刺激她。
秦书琪质问:“你们不是说云辰在考试么?”
何涛哑口无言。
老潘摸着鼻尖继续扯谎:“是这样的,你看看外面的天色,时间这么晚了,他肯定早就考完回家去了,你也回去吧。”
秦书琪若有所思:“是我来晚了么?”
她说着,缓步出了初三三班的教室,路上不断的自言自语,看起来越发像一个精神出了问题的病人:“云辰不会抛下我不管的,他就算考完试,也一定会去找我的。”
她在这个念头的驱使下,往高中部唯一还亮着灯的教学楼走去,然后快步闯到初三一班所在的楼层,推门未果后,直接把门给撞开了。
初三生是没有假期的,哪怕是周末晚上,也一样要补习,她们齐齐抬起头看过去。
值班的老师更是快步走下讲台,警惕的打量着这个陌生人:“你是谁?”
秦书琪说:“苏云辰来过么?”
老师拧着眉头:“苏云辰是谁?”
她问了一圈,见一直得不到想要的回答,直接不顾其她人的阻拦,坚持离开了医院。
林之航想追,但是跟丢了。
我已经只剩下魂魄,不会冷也不会累,跑起来反倒比生前更快,仍旧能跟在她身边。
秦书琪起初跑的漫无目的,就只是想离开这个地步,但周遭的环境渐渐变的熟悉起来,我发现她竟然回到了我们从前就读的中学。
她的记忆不仅退行,而且还退行了许多年,竟是回到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了。
如果这一天能早一点来的话,或许我能离开的更安心一些,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被困在这里,死后也不得解脱了。
不过我很快就顾不上想这些了。
因为秦书琪的状态肉眼可见的糟糕,今天正值周末,学校里没几个学生,她只好拦住过路的老师和工作人员问:“你们有没有见到苏云辰?”
“苏云辰,谁是苏云辰?”
“就是高一一班的班长,长得很帅,会打篮球,而且学习成绩很好……”她一鼓作气的说了许多在她眼中,我所拥有的特征。
她丝毫没发现老师目光中已经带上警惕,怀疑她精神有问题。
关键时刻,另一个路过的老师总算注意到了她的存在,正是我从前的班主任老潘。
我打眼看去,跟看到救星似的喊:“老潘!老潘!你快过去救救她,警察来了会把她送去精神病院的!”
老潘人到中年,但是并没有寻常中年男子的爹味,而是能跟学生们打成一片。
秦书琪没注意到他,可他注意到了秦书琪,快步走过去问:“这不是秦书琪么?你怎么来学校了?”
正准备报警的老师见她们认识,并且秦书琪从前也在这里就读,这才松了口气离开。
秦书琪看着老板,问出了统一的问题:“老潘,你知道云辰在哪儿么?”
老潘多少知道一点我们后来的事,哀叹道:“你要找云辰?你要找他也不该来这里啊……”
秦书琪见立刻追问:“潘老师,你知道云辰在哪里么?我找不到他了……”
“秦书琪,你怎么了?”老潘终于意识到她现在的情况不太对劲:“你怎么穿着病号服,你生病了?你是从医院来的吗?”
秦书琪选择性忽略了后半段:“潘老师,云辰在哪儿?我到处都找不到他,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好像做了一些让他很伤心的事。”
因为退行而消失的记忆也包括我们重逢后的那一段,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多么厌恶后来的我了。
潘老师看出她情况不对,为了稳住她问:“你先别着急,云辰是个好孩子,你先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到时候好跟他解释。”
秦书琪眉心紧蹙,当真想了许久,然后忍着头疼说:“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只知道他不肯理我,躲着我,但我真的很担心他,你能不能帮我告诉他,我不能没有他……”
她说到伤心处,心口开始一阵阵的发闷。
老潘想劝,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含糊道:“云辰不会真生你的气的,你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秦书琪不肯:“不,我在这里等他,他放学的时候一定会经过这里。”
双方谁也劝不动谁。
恰在此时,我的好哥们何涛刚好找了过来。
他这些年来跟潘老师一直都有联络,见他不在办公室里,便往教学楼找去,没想到会在路上遇到秦书琪。
秦书琪记忆相当混乱,但对何涛是有印象的,她快步走过去问:“是云辰让你来的么?”
何涛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我临终前甚至没能同他好好告别,我有些遗憾。
这时再见到他,忽然发现他也憔悴了不少,面对她更是没有好脸色:“你怎么在这儿?”
秦书琪连她自己的父母都不记得了,可是此时看着何涛,却仍旧记得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她说:“我来找云辰。”
何涛当场就被气笑了:“哈?你找他?嫌他活的太好,死的不够快么?”
秦书琪走了。
我去浴室洗了个澡。
看着下水口上密密麻麻的黑色发丝,我痛苦地蹲了下去。
我知道化疗会掉头发,但是没想到会掉的这么快。
肝癌。
一周前,我知道了这个消息。
医生说:“癌症跟情绪有关,你最近几年是否一直被情绪问题困扰?”
这三年里,我都沉浸在秦书琪出事的阴影里,走不出来。
这可能就是我得肝癌的诱因吧。
但我没法怪她,我只能怪命运,不但带走了我的最爱的女朋友,最后连我的生命都要带走。
失去挚爱的痛苦,我曾经亲自尝过。
太痛苦了。
痛苦到无数次想要去死,一了百了。
所以在得知我的生命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我做了个决定——
我放弃了。
我不要让秦书琪想起我了。
一旦她想起了我,却又要亲眼看着我死,那她该怎么办?
我宁愿她永远不要想起我,继续以现在的身份,爱着她现在心里的男人。
跟他长相厮守,到白头。
我在卧室里呆了一天一夜,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我跟秦书琪以前的照片。
在海边,烈日炎炎,她没心没肺地对着镜头吐舌头搞怪,我含着笑看她,顺便用自己的身体帮她挡住热辣辣的阳光。
在山巅,她双手聚拢放在嘴边,满山谷都回荡着我的声音:“苏云辰是个大笨蛋——”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对山谷里喊着:“对,我就是那个大笨蛋——”
最后,我们两个没心没肺地笑成一团。
在沙丘,她换上了一套胡人女孩的衣服,风把她身上的纱全都吹了起来,她美的像是一只振翅而飞的蝴蝶。
我帮她拍完照,立刻用我的外套把她裹的严严实实,十分不悦:“古代胡人女孩都穿这么暴露的吗?她们的男朋友也同意?”
她笑我傻,古代哪有男朋友这个词啊。
我把她按在沙滩上亲,最后我们两个满嘴都是沙子,呸呸呸了好久都吐不干净。
黄昏的时候,刘叔来叫我下楼吃饭。
我把照片都整理好,锁进了最角落的抽屉里。
秦书琪说过,她再也不想看到这些照片了。
下了楼,我惊讶地发现,秦书琪竟然在。
只是一脸阴沉,心情很不好。
我问她:“你怎么回来了,没去找林之航吗?”
秦书琪看我的目光仿佛淬着毒:“你跟他说什么了?”
我有些莫名。
秦书琪说:“昨天,你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之后他就失踪了。”
昨天下午我是给他打了个电话。
但我跟他说的是:我决定退出了,祝他和秦书琪幸福。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失踪,报警了吗?”
秦书琪愤怒地抄起一个酒瓶砸在了我的脚下。
碎片四溅,在我的小腿和脚上留下了无数条血痕。
我痛地钻心。
她却愤怒地指着我的鼻子,仿佛一头疯狂地狮子:“苏云辰,如果之航出了什么事,我一定要你百倍偿还!”
她走后,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每到冬天,我就很容易感冒。
她总是不厌其烦地提醒我,要多喝水,感冒才好得快。
后来,她干脆给我准备了一个保温壶。
天天背着,逮着机会就要给我灌一点水。
我不爱喝没味道的,她就换着法子的给我换。
冰糖雪梨,蜜柚金桔,川贝枇杷。
全都是对嗓子好的。
她每天上班那么忙碌,还会早起帮我炖好,装进保温壶里给我。
每次我们一起出门,别的女人基本都背LV或者Prada,只有她——
背着一个粉色的保温壶。
也有人嘲笑她:“你不能这么惯着男人,小心把他惯坏了。”
秦书琪只是柔柔地看着我笑:“我就想惯着他,这样他就离不开我了。”
在刚刚她说出让我多喝温水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全都是曾经她对我的温柔和宠爱。
我几乎快要装不下去了。
我恨不得扑上去抱着她,求她能不能再努努力,想起我们的曾经。
但我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我快死了。
我不能让她想起来,一丝一毫也不行。
我把我们之间所有的东西都整理了出来。
我们一起拍过的照片,我们的情侣衣服和各种配饰,还有她送给我的所有礼物,足足三个大箱子。
为了不让秦父秦母担心,我又把自己的旧衣服整理出来了两个箱子,跟那些东西放在一起。
叫人来搬的时候,秦母看到了,问我:“云辰,这些都是什么啊?”
我说:“我刚收拾屋子,发现以前很多衣服都不穿了,就想着拿去捐了。”
秦母没有怀疑:“哦,也是,在家放着也是占地方,不如捐给需要的人。”
我找了个货拉拉,先帮我把衣服都送去了捐赠点,然后带着剩下的东西直奔殡仪馆。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听到我的要求之后,很为难:“不好意思啊先生,不是我不帮你,但是我们这里……都是给遗体火化的呀,你的这些是物件,这不符合规定啊。”
我说:“你们这里不是可以帮逝者把生前用过的东西也一起火化的嘛。”
“对,这个是可以的。”
“那就麻烦你了。”
工作人员挠了挠头:“你是要帮逝者烧这些东西对吧?”
“对的。”
“逝者是谁?”
“我。”
工作人员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我。
我解释说:“不久之后,我应该也会在这里火化。这些东西都是我的,我想先把这些东西烧过去,等我到了那边之后,就去取。”
工作人员咕哝着:“怎么说的我们这里好像是寄快递似的……”
最后他还是帮了我。
她问我:“这些灰烬,你准备怎么带走?”
一般遗体火化,都得买个骨灰盒。
我说:“我就不带走了。”
她更诧异了:“那就会被我们统一当做废弃物处理的。”
“嗯,随你们吧。”
我付了钱,离开了。
工作人员摸着后脑勺,疑惑地回了他的操作间,估计是觉得自己今天遇到了个神经病。
其实我一开始,是打算自己找个地方烧了的。
但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太长了,足足二十多年,承载着我们两个人回忆的东西太多太多,我一个人根本烧不完,所以才想到了殡仪馆这个地方。
我的时间不多,所以现在我就要开始着手,从她的人生里,把我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全部擦除干净。
我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站在自己住了好多年的房间里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像是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书架空了,桌面上空了,柜子里也空了。
除了衣柜里还有一些衣服之外,整个房间几乎都空了。
我的所有东西,几乎都跟她有关。
那些东西烧掉了,我的心好像也跟着一起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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