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矜商遇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偷风月 番外》,由网络作家“放肆宠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雪苑听不到洗手间里的回应,又抬高声音问了几声。梁矜上见商遇城犹自沉默,只好道:“是我,你有事吗?”宫雪苑骤然住嘴。大概是觉得晦气,还在门板上踢了一脚。梁矜上虽然不知道商遇城为什么保持沉默,但她很喜欢看他敷衍宫雪苑的样子。她抬起一条腿,勾到商遇城身上,用气声慢吞吞道:“其实,你也想跟我多呆一会儿,对不对?”晁荆玉的衬衫穿在她身上,足够长,所以她才敢光着腿走到外面。但是在这样的姿势下,又足够短,让他们该贴的地方都能亲密无间地贴到一起。商遇城看了她一会儿,确定她不是在装傻,才提醒道:“你听到晁星河离开的声音了吗?”梁矜上从旖旎的遐思中骤然清醒。她并没有听到晁星河离开的脚步声!所以,刚刚如果商遇城出了声,晁星河会立即知道,他们两个在同一个...
《偷风月 番外》精彩片段
宫雪苑听不到洗手间里的回应,又抬高声音问了几声。
梁矜上见商遇城犹自沉默,只好道:“是我,你有事吗?”
宫雪苑骤然住嘴。
大概是觉得晦气,还在门板上踢了一脚。
梁矜上虽然不知道商遇城为什么保持沉默,但她很喜欢看他敷衍宫雪苑的样子。
她抬起一条腿,勾到商遇城身上,用气声慢吞吞道:“其实,你也想跟我多呆一会儿,对不对?”
晁荆玉的衬衫穿在她身上,足够长,所以她才敢光着腿走到外面。
但是在这样的姿势下,又足够短,让他们该贴的地方都能亲密无间地贴到一起。
商遇城看了她一会儿,确定她不是在装傻,才提醒道:“你听到晁星河离开的声音了吗?”
梁矜上从旖旎的遐思中骤然清醒。
她并没有听到晁星河离开的脚步声!
所以,刚刚如果商遇城出了声,晁星河会立即知道,他们两个在同一个厕所里!
她不确定,晁星河是无意的、还是故意试探……下一秒,宫雪苑埋怨的话语就给她解了惑,“晁星河,耍我好玩吗?!”
晁星河吊儿郎当回她,“好玩啊,雪姐生气都这么漂亮!
姐啊,你男人在我家还能丢了不成,你看那么紧做什么?”
“你懂什么!”
宫雪苑拿这死小孩没办法,踩着高跟鞋走远。
商遇城在梁矜上发呆的间隙捞住她的腿,稍一用力掀了下去,不无嘲讽道:“这对兄弟哪个都不是简单角色,你连弟弟都玩不过,还想攀附哥哥。”
她张了张嘴,想说晁荆玉是个君子,跟他才不一样,自己也没有想过要攀附他!
但晁荆玉这个人,他的家世、长相、职业、性格,无一不在散发出极致魅力。
梁矜上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要说永远不会被他吸引,她下不了这个定论。
商遇城睇她神色,冷笑一声。
“你先出去。”
他直接令道。
梁矜上一想到晁星河就守在外面,也没有再跟商遇城过招的心思了。
但是……“我衣服还没换……你换。”
“……”梁矜上见他毫无转过身去的自觉,只好自己背过身去。
聊胜于无。
明明什么样子都被他看过了,但她很少在他衣着完整的时候主动脱衣服,耳尖渐渐红了起来。
商遇城嗤笑一声,梁矜上立刻明白他这一声笑的含义。
不就是觉得她矫情嘛……他对她的身体,大概看得不能再厌了。
梁矜上加快了换衣服的速度。
换好后立刻走了出去,顺便从背后带上了门。
果然,门外的晁星河正背对着她站在走廊上。
他双肘撑着栏杆低头玩手机,姿态放松,但因为他本身的外形出众而显得格外潇洒不羁。
一抬头看到梁矜上的脸色,他立刻讨饶,“姐姐,我错了!”
梁矜上微微拧眉,好像真的不解,“嗯?
你错什么了?”
晁星河心里评估了一下宫雪苑的嗓门和自家房门的隔音程度,断定她听到了。
于是乖觉道:“刚刚的事……我……好吧,我就是故意的!
我就想知道你跟城哥的关系。”
“你以为是什么关系?”
梁矜上说着转身往楼梯走,“可以亲自去洗手间里检查一下。”
晁星河当然不敢进去。
他已经猜到商遇城此刻就在里面。
他长腿迈开,落后一步跟在她身后,目光悠哉而专注。
梁矜上穿着软底拖鞋,背影跟什么摇曳生姿之类的词都没关系。
在会所那晚,他只是因为在全校排得上号的漂亮姑娘里没见过这号人,才去搭了一讪。
要说见色起意那真不至于。
是后来他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细节,才决定要好好结识一下她的。
玩骰子的时候,晁星河每一次看向她,总能和商遇城的目光撞上。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次数多了,他只能想到一个可能。
那就是商遇城一直在看她。
晁星河觉得太有意思了,要知道商遇城的情史只有两段,简单得完全配不上他的身家外形。
远的那位是多年白月光、如今远嫁米国的司榕,近的这位是恃美横行、痴心待嫁的宫雪苑。
那么梁矜上呢?
是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让商遇城那晚无惧众目睽睽,在她唇上留下那样一目了然的“罪证”?
宫雪苑先是不怀好意地看了看梁矜上挨巴掌的那边脸。
但梁矜上昨晚就用冰敷了,这会儿素白一张脸,看不出多少痕迹。
“梁矜上,全省高考状元。”
宫雪苑恶意满满道,“你知道你的这个光环什么时候最好看吗?”
梁矜上当然不会回答。
实际上宫雪苑也没有等她,而是自己说了下去,“就是……光环破碎的时候!”
她扔下的这句话走了,梁矜上站在原地没动。
“梁老师,不去找你的导师了吗?”
商傲儿问她。
大概是……没这个必要了。
果然,梁矜上见到导师时,得到的回复已经跟电话沟通时完全不一样了,“我这里……没有你的初始稿件。”
他说完,到底不忍看梁矜上失望的眼神,叹了一声,“小梁,不是老师不肯帮你。
可那是商家,我真的得罪不起。”
他说的是“商家”,而不是“宫家”。
商傲儿拖着梁矜上走,“我陪你去找小叔!
给你讨回公道!”
梁矜上说不出自己心底是什么感觉。
从前商遇城一直是不赞成她把大部分精力放在学业上,而把他忽略了。
尤其是半年前那次大爆发,她不肯答应他休学,狠狠忤逆并离开了他。
原以为商遇城这头一直风平浪静,是高抬贵手放过她,没想他在毕业最关键的时候来断她后路。
“我不找他,你先回去吧。”
梁矜上独自往宿舍走,“我冷静一下,总会有办法的。”
现在闹到商遇城那里,难道他会帮她吗?
如果商遇城会帮她,何必助纣为虐来害她。
说到底,对他们这些生来就什么都有的人来说,梁矜上那张关乎前途命运的学位证书,根本什么也算不上。
她回到宿舍,何欢二人都还在。
乐泉正在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何欢,“大家在一个宿舍住了快三年!
你这么多年书白读了,怎么能对朋友做这种事?!”
何欢瑟缩不语,梁矜上却认真反驳道:“不是朋友。”
她转向何欢,“你曾经问过我为什么总是一个人,不肯交朋友。”
“就是因为怕结交到你这样的人。”
……两天后,建筑系研究生梁矜上涉嫌学术造假的公告就张贴了出来,而且学校迅速给出了处分——取消她的学位证书。
这是从未有过的效率。
就这样一笔抹消了一个学生苦学三年的付出。
何欢已经连夜搬出了宿舍,只剩下乐泉一个舍友。
乐泉一直在观察梁矜上。
就这两天的时间,网络上关于锦大研究生学术造假的新闻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尤其是梁矜上还有一份漂亮履历,“最美高考状元”、又保送本校研究生,当时挺轰动的。
这次事情一闹出来,“伤仲永”的惋惜言论当然也有,但是更多的还是谩骂攻讦。
乐泉问她准备怎么办。
梁矜上掏出手机,再次点开那晚收到的限制级视频。
乐泉见她不说话,凑得近了点,看到她的屏幕瞬间无语,“你还有这兴致?
会不会瘾太大了……”梁矜上没理她,自顾自截了张宫雪苑大露背的图。
而后给商傲儿发消息,问她哪里可以找到宫雪苑。
乐泉自说自话,“梁矜上,我现在才发现,你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梁矜上抬头看她,“你不怕我?”
“我又没做亏心事,我为什么要怕你?”
乐泉好笑,“而且这三年的热水谁给你打的,你不至于恩将仇报吧?”
梁矜上怔楞了一下,平日里何欢总在有意无意对自己示好,而乐泉显然家庭富裕,跟她们不是一类人。
她一直以为是何欢帮她做的,所以时不时给送东西还人情,何欢一声不吭地都收了。
“谢谢你。”
梁矜上诚心致谢,“你也可以放心,我平时不那样。”
乐泉又问她,“你跟何欢说自己不交朋友是因为怕交到坏人。
怎么,以前吃过朋友的亏?”
梁矜上淡淡否认,“没有。”
只是跟她做朋友的人,下场会很惨。
恰好商傲儿这时回了微信:[我知道他们后天要去一个新开的酒吧,我带你去!]…………既然要去酒吧,那自然不能再穿得像个学生。
幸好是现在是夏天,穿清凉点就是了。
商傲儿在酒吧门口远远看到梁矜上,瞬间一把将墨镜拿下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梁矜上。
她身穿浅绿色针织无袖,搭白色超短牛仔裤,脚蹬一双铆钉马丁靴,一双很少见天光的长腿白得令人发恨。
她太难得了,清新和酷劲儿两种气质在她身上出乎意料得和谐。
好像三月桃花雪。
清烈、温柔,风致绝佳。
这间酒吧是圈子里一个二代开来自己玩的,今天试营业,捧场的人也很多。
商傲儿被管得严,本想今晚好好开开眼界,谁知点儿太背!
两人刚走进去,迎面就撞上了在走廊上抽烟的商遇城。
梁矜上看到商遇城,在几步外就停住了。
只有商傲儿硬着头皮走上去。
商遇城的目光越过她,落在几步外的梁矜上身上。
她低着头拿鞋尖蹭着地板,一直都没有看他们这边。
那份疏离的模样,跟这段时间对他的诸多纠缠判若两人。
人类眼球总是不自觉追随动态事物,商遇城第一眼先被她动来动去的腿吸引。
她夏天也很少穿短裤,尤其是这条又格外短。
那肤色几乎与白色布料的没多少色差。
修身短上衣,几乎全露出来的腿,颠覆了商傲儿这两年对她的朴素印象,所以刚才初见才会那么惊讶。
或者说,惊艳。
她红唇雪肤、线条毕露,实在太扎眼。
很快就有个粉色头发的人上前搭讪。
“小叔,我搭你的车!”
商傲儿从后面窜上来。
商遇城拒绝,“我回云水公馆,你让司机来接你。”
商傲儿不疑有他,又问梁矜上要不要跟自己一起走。
梁矜上也找了借口婉拒。
也是商傲儿神经粗,看到一向像陌生人一样的两个人一起留到最后,居然没多问什么。
梁矜上坐上商遇城的宾利,男人的酒意被夜风一吹就更上头了。
他的两条长腿随意地岔着,往下滑了滑,头滑到梁矜上脖颈的高度,左手箍紧她的腰上。
前座的司机四平八稳地开着车,这位是商遇城自己常用的司机,梁矜上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到自己和商遇城亲密的场面。
但最多也就亲一下,商遇城从前在外面极为克制,很少会有过度狎昵的举动。
“等……等等……”梁矜上躲避着,“不要在这里。”
但他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原因,他今天却格外急不可耐,在梁矜上拒绝了几次后,直接在她脖子上重咬了一口。
“唔,疼!”
梁矜上轻声呼痛。
商遇城的手掌滑下去,含糊叫了一声,“宝宝,你乖。”
梁矜上整个人怔了一下,在商遇城缠她缠得最紧的那段时间,是常常这么叫她的。
那时候的他,总让梁矜上有一种他们在谈恋爱的错觉。
所以她才会犯傻,在自己的生日会上精心准备向他告白。
却不小心听到他用最淡然的语气说出了最鄙夷的话,“送上门来,我也就跟她玩玩。
她一个劳改犯的女儿,难道还想做商太太?”
……商遇城带着酒气的粗重呼吸拍在梁矜上的耳边,她的耳朵很敏感。
倏地回神。
他的呼吸让她浑身发软,她将心底纷乱的情绪扫空,抬手搂上了男人的脖子。
也不管司机会不会看到。
都决定犯贱了,还要什么牌坊。
然而男人火热凌乱的动作却慢了下来,推开她靠到椅背上,半阖着眼不知是醉是醒。
手机铃声下一刻响了起来。
梁矜上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
宫雪苑。
她的手刚想伸过去掐断,商遇城就接了起来,看来醉得并不深。
那头说了半天,他才漫不经心地哄了句,“好了宝宝,别生气了。”
梁矜上低头默默整理裙摆。
原来他对每个女人都是一个称呼。
左拥右抱的男人大概都得学会这一招。
以免在关键时刻叫错名字,败兴。
商遇城挂完电话的时候,梁矜上还挨在他肩上,他却已经面如止水,“前面调头,去宫家。”
“商先生……”梁矜上出声。
商遇城像是才意识到她的存在,顿了顿,“停车,放她下去。”
锦城大学建在城市另一头的城郊,大半夜打车,没个几百块,根本没车愿意去。
车子靠边停下,梁矜上却没有立刻下车。
商遇城大概是急着去找宫雪苑,没多少耐心,“还不下车,你打算强买强卖?”
梁矜上知道商遇城去找宫雪苑,今天晚上肯定不会从她床上下来了。
她微微涨红了脸,“不是……我身上没钱,你能不能帮我叫辆车?”
商遇城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那眼神却让梁矜上有几分难堪。
商家给她开的补课费是一个月四万,五节课。
这个水平的补课费,在家教行业里,就算不是顶尖水平,也绝对不是她一个非师范类在读研究生的能达到的。
所以,她能拿到这个薪资,有多少是“卖艺”之外所得,他们都心知肚明。
梁矜上是全场唯二没看向商遇城的,另一个是晁星河,也就是嫩草。
她同晁星河玩起了骰子,把背影留给商遇城。
有人告诉过她,你想撩谁,就把背影留给谁。
让别的男人把你灌醉,然后在那人离开的必经之路等着他。
梁矜上摇骰子输了,拿起酒杯就要喝,晁星河忙阻止:“我听你声音感冒了,不要喝酒,喝点饮料吧!”
梁矜上细声道,“没关系的,我没有吃头孢。”
晁星河再劝。
她默默抬眼,“不是你提议玩骰子,输的人喝酒么?”
晁星河在那澄澈的目光里,忽然觉得自己无往不利的撩妹手段是不是过于卑劣了。
他只好眼睁睁看着她喝完一杯,然后打定主意在接下去的每一局都让着她。
邪门的是,梁矜上偏偏每次都能比他小几个点。
要不是梁矜上看起来实在太乖太纯,晁星河都要怀疑……这个女生其实是个夜场老手吧?
梁矜上估摸着自己醉了两三分,便不再喝了。
真醉了,还怎么勾引男人。
她起身去洗手间,三分醉装成七分,在经过商遇城的时候,身子一歪,就坐到了男人的怀里。
那边晁星河瞬间跑来要扶她,梁矜上挣开他,“别扶我……你就是个弟弟!”
晁星河:“……”她晃晃悠悠地从商遇城身上站起来,手指几次不经意地从商遇城的唇上抚过。
看得晁星河都变了脸色,商遇城的神色依旧不冷不热,没什么变化。
梁矜上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整理好仪容后,一直在水池旁站着。
这是个神奇的地方,特别容易勾动男男女女在这里做点什么。
梁矜上听着身后的男女来来去去,最后一对缠绵了很久还不走。
在不间断暧昧的水渍声里,梁矜上一点没避让,甚至从绿植后面走出来,盯着那两个抱在一起的人看。
反倒把对方看尴尬了,终于分开了。
男的一抹嘴,凶道,“你看什么看,你也想试试吗?!”
女的看清梁矜上的脸,又妒又气,反手捶了男人一拳。
梁矜上一点头,“想。”
“……”男人反倒是愣住了,犹豫道,“还有这好事……美女,你是不是有什么条件?”
“有。”
梁矜上指了指他身后,“你们能快点结束,把这里让给我们吗?”
商遇城站在那里,手指间的香烟燃了一半,姿态沉静但存在感太强了。
那对男女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在等这个男人——要跟男人做他们刚刚在做的事。
“真tm不要脸!”
女人白她一眼,拖着自己的男人就走。
梁矜上被人说不要脸,一脸坦然。
但是看着商遇城叼着烟走过来,却忍不住面皮发烫。
这个男人面无表情抽烟的样子实在太性感了!
商遇城直接越过她,走过去洗手。
梁矜上跟他凑在一个水池,蹭过去与商遇城十指相交地搓揉着。
泡沫在指间挤压,梁矜上的指甲在他的掌心轻轻抓挠。
商遇城对她的充满暗示的小动作置若罔闻,将擦手巾一扔就走。
“商先生……”梁矜上亦步亦趋地跟上来,甚至连他走进男厕所也没停下。
商遇城终于扭头看她,“你真这么欠?”
梁矜上眨眼,“欠什么?”
虽然两个人都长得很漂亮,但是面对咄咄逼人的宫雪苑,连商傲儿都得承认,纤纤弱质的梁矜上看起来就被压了一头。
就算她给梁矜上撑腰,可对方还有商遇城呢!
没想到梁矜上压根用不着谁给撑腰。
她不卑不亢地对上宫雪苑,“第一,傲儿马上就要念高三,阵前换将,兵家大忌。”
“第二,给一名青春期特殊心理时期的少女换上异性教师单独家教,是你,一个自诩为她着想的长辈不该犯的错误。”
“第三嘛……”她慢条斯理道,“据说宫小姐高二就自费出国留学,出国前的成绩相当‘后进’。
而我是当年全省理科状元,你大概没体会过这个头衔的分量,所以不了解,它比什么冲击top2的金牌教师,含金量可高多了。”
商傲儿几乎要起立给这番精彩的回击鼓掌喝彩!
学习好,可真好!
宫雪苑顾不得她话里话外的讽刺,皱眉道,“你怎么知道我高二……你调查我?”
梁矜上扯扯嘴角,“我没那么闲。”
宫雪苑生性骄纵浅薄,高二那年差点闹出两条人命,被家里仓皇送出国。
只差一点点,他们就能把她送进监狱了。
今天,梁矜上作为当事者之一站到她面前,都提示到这个份上了,对方居然还是没有察觉。
多讽刺啊!
罪魁祸首已经抛开旧事、花团锦簇地开启新生活了,那些被她拖进阴影里的人,却要一直辗转在黑暗中,无力自赎。
宫雪苑还要再开口,商傲儿却抢住话头,“行了你有完没完?!
小叔,梁老师好像发烧了,怎么办?”
商遇城扫一眼梁矜上苍白的脸,不为所动,“这个似乎不归我管。”
他携着宫雪苑二人先行离开。
商傲儿一上午经历了撞破“奸情”,又目睹商遇城对梁矜上的冷漠态度,下了结论,“梁老师……我小叔是不是渣了你?”
这又是被咬又是发烧的,他把人折腾成这样——别说他是个“男人”得负责,就算只是作为“人”,也该有点人性吧?!
梁矜上能感觉到被退烧药压下去的体温慢慢回升,脱力趴到桌上,喃喃道:“他本来就看不上我……”商傲儿看着她弯折的后背,那腰肢盈盈一握,再往下弧度却又很诱人。
两年相处下来,商傲儿见她穿着打扮便知她清苦,但所谓荆钗布裙,不掩天香国色。
大家都是女孩子,商傲儿哪里会看不出她朴素衣物下的好身材?
素颜8分的长相、干净清透的气质。
这是个万中无一的好女孩……宫家不就有几个臭钱么!
……晚间,商傲儿在地下一层健身房堵到商遇城。
“小叔,你能管管宫雪苑么?
让她不要总是使坏要把梁老师辞了。”
商遇城关掉跑步机,将汗湿的额发向后捋,露出优越的额头,看起来格外有斯文败类的渣苏感,“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
商傲儿夸张反问,“你对梁矜上做了那种事,不弥补也就算了,还要摔人饭碗!”
商遇城眼睛一眯,“我对她做了什么事?”
商傲儿磕绊一下,其实梁矜上并没有正面回答过她和商遇城的关系。
她只好虚张声势,“你别荼毒花季少女啊!
你做的那些事,我可说不出口!”
商遇城不冷不热地“哦”了一声,自顾自去撸铁。
他常年健身,全身上下有非常漂亮的肌肉群,尤其是用力时绷起的肌肉弧度,让商傲儿不合时宜地想到……难怪梁矜上会被弄到发烧。
不是……!
“你哦是什么意思?!”
商遇城凉凉道:“就是更加要辞退她的意思。”
商傲儿自小父母双亡,正好少年商遇城也遭遇巨变,二人可以说是伴着一起长大,他是她的亦父亦友。
第一次打破了对他完美男神的滤镜,“你真能糟蹋人!”
“傲儿。”
商遇城停下手里的动作,“作为长辈,有的话不方便说。
但是你马上长大了,而且看起来对男女之事也很感兴趣。”
说到这里他笑着顿了一下,又淡下来,“你记住,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自爱。
要判断一个男人的心意,不是看他会不会睡你,而是看他会不会娶你。”
他没有指名道姓,但看他今天对梁矜上和宫雪苑的区别对待,商傲儿没法不把这两人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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