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沈南怀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乘风雨来,浮生皆是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冬日狂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南怀的车最终停在了泗水最大的舞厅夜笙门口,袁崇脱下风衣将何归时的夜行衣盖住,然后两人便在门廊泊车的服务生异样的眼光中走进了舞厅。“他常去的包间知道吗?”奢靡的灯光里,袁崇贴着何归时耳朵问,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上,痒痒的还有点酥麻。何归时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二楼享乐厅。”两人径直上了二楼,袁崇在紧挨着享乐厅的隔壁点了个包间。本来是想听墙角,但一楼音乐声比较大,加上隔间的墙太厚,享乐厅那边听不见什么动静。两个人就着两杯红酒喝了半小时后,那边紧闭的门才慢悠悠打开了。不过,出来的人却不是沈南怀,而是三个金发碧眼的洋人。几个洋人下楼后不久,沈南怀也从享乐厅里出来了,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还跟在他身后。这次何归时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觉得这女人熟悉了...
《我乘风雨来,浮生皆是你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南怀的车最终停在了泗水最大的舞厅夜笙门口,袁崇脱下风衣将何归时的夜行衣盖住,然后两人便在门廊泊车的服务生异样的眼光中走进了舞厅。
“他常去的包间知道吗?”
奢靡的灯光里,袁崇贴着何归时耳朵问,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上,痒痒的还有点酥麻。
何归时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二楼享乐厅。”
两人径直上了二楼,袁崇在紧挨着享乐厅的隔壁点了个包间。
本来是想听墙角,但一楼音乐声比较大,加上隔间的墙太厚,享乐厅那边听不见什么动静。
两个人就着两杯红酒喝了半小时后,那边紧闭的门才慢悠悠打开了。
不过,出来的人却不是沈南怀,而是三个金发碧眼的洋人。
几个洋人下楼后不久,沈南怀也从享乐厅里出来了,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还跟在他身后。
这次何归时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觉得这女人熟悉了,因为她五官和自己竟然有几分相像。
袁崇自然也意识到了,只是没说话。
何归时沉默了片刻,轻轻蹙了蹙眉,便问:“他和这些洋人一块干什么?”
这些洋人自从前朝覆亡后一批接一批驻扎在华夏土地,打的什么目的人尽皆知,沈南怀那时候是最和这些洋人水火不容的,现在怎么会凑到一块了?
她想着,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袁崇:“沈南怀勾结洋人了?”
袁崇没说话,俊野的眉目中除了冷厉并没有半分惊讶。
他来这次的目的就是为了亲自确定这件事的。
本都是华夏子民,沈南怀虽然拥兵自大但还可以给他留条活路,如果是卖国求荣,这个人真不能再留。
“走。”
“去哪?”
袁崇没说话,拉着何归时的手径直下楼。
出了夜笙,他领着她抄小路提前等在回沈家的必经之路上。
黑夜里,两个人如猫一般蹲在巷子口。
他身材高大,将她整个人罩在身前。
“敢不敢玩个刺激的游戏?”
“你直接说让我当靶子把人引开你好去抢东西不就得了,还刺激的游戏。”
袁崇挑眉:“小东西还挺聪明。”
何归时白他一眼,到现在要还猜不透他打的什么主意,那她就真是傻子了。
他来的目的恐怕就是为了抓沈南怀的把柄吧,勾结洋人卖国求荣,这可不是个小罪名,若要传出去,足够沈南怀身败名裂死八百个轮回了。
袁崇也没辩解,因为他知道,沈南怀一时半会不会真的要她的命,所以无论怎样她暂时都是安全的。
两人沉默,寂静的夜里何归时可以听到自己嘈杂的心跳声。
沈南怀,咱们得账,现在开始慢慢算。
五分钟后沈南怀的车驶终于缓缓驶来了。
大路中央站着个人,开车的副官按了半天喇叭那人也没动,他不得不一边咒骂着一边停车从窗户中探出头:“沈军座的车都敢拦,找…”后面的话没说完便被眼前看到的人惊住了。
沈南怀自然也认出了何归时,脸色变了几变,最后一声令下,“抓活的。”
袁崇吐出一口烟圈,忽然放低身子与她对视,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烟草气逼近,“就这一条,答不答应?”
何归时被他俊野的脸上一双沉锐的眸子盯的全身发紧,忙不迭起身远离他的气息范围。
她在袁崇脸上看了半天,却完全无法从他深邃的眉眼中看出他的心思。
半晌,她咬咬牙点头,“好,我答应你!”
想要报仇,以她一人之力肯定无望,就算是她有妖力,想接近身边全是方士的沈南怀也不可能,唯一的途径就是找一棵和沈南怀一样的大树庇护着,等时机一到给他最致命的一击。
而袁崇,就是这棵大树。
“但是,我也有个条件。”
“你说。”
“在你履行完约定之前,你必须得对我以礼相待,不能强迫我做任何事。”
袁崇笑出声,“好,以礼相待,绝不强迫。”
何归时这才算满意的离开。
“军座,您觉得这姑娘的话可信?”
“在泗水城人人都知道她是沈南怀的心尖宠,保不齐这事是沈南怀那边设的局,万一…我有分寸,不用多说。”
旁听的江广递话,却被袁崇抬手打断了。
他目光沉锐,却在落到那离开的单薄背影上时变的柔和。
沈南怀的心尖宠?
以后,只能是他袁崇的肝上人。
**何归时就这么在袁崇的中校府住下了,一住就是两个月。
而袁崇也真如承诺里那样,不仅本人对她宽容,连带着中校府里的每个人都对她毕恭毕敬。
中夏晚报上频频报道,沈南怀手下的几个边塞城镇接连遭遇土匪洗劫强占,从没吃过这种亏的沈南怀大怒,放话说要亲自带兵北上剿匪。
何归时不知道这些‘土匪’到底是真的土匪,还是袁崇手下的云凌军,忍了好几天终于憋不住跑去问他。
“袁崇,我有话跟你说。”
书房里,袁崇正在跟人下棋,见她风风火火的进来不紧不慢落下最后一枚棋子。
对面的林秋岩有些诧异于这姑娘的语气,毕竟在云凌敢直呼袁崇大名的人还真没有。
他忍不住多看了何归时一眼,眉目精致如画,尤其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像极了两颗晶莹剔透的葡萄。
留恋花丛阅女无数的林秋岩第一次见到这么干净清澈的姑娘,一时间竟然愣是没移开视线。
“你输了。”
直到袁崇开口,林秋岩这才恋恋不舍的别开眼问他,“这姑娘哪来的,看着挺特别。”
袁崇眉尾微挑,眼神深了两分,“她的主意你打不了。”
“怎么的?”
见袁崇不回答,林秋岩讪讪的耸耸肩,吊儿郎当的起身,“那行,不打扰你们谈话,我改天再来。”
他往外走,路过何归时身边时一双桃花眼在她身上转了几圈。
直到何归时忍不住回头瞪他,他这才摸着下巴笑的若有所思的离开。
“怎么了,又哪里不顺心了?”
袁崇似是不经意的开口,语气宠溺,何归时却被他问的噎了一记。
这俩月她在这中校府几乎被袁崇惯成了小袁崇,一有不顺心就发火,他这不提她还真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了。
能留在中校府是因为两人各取所需的约定,说到底她现在才是寄人篱下还有求于人的那个。
在云凌乃至太古河以北的所有地方,袁崇是说一没人敢说二的人。
所以,即便袁崇再敬她,她也应该有分寸。
想到这,她敛了来时的情绪,“没有,我来是想问你这个。”
她将手中的报纸放在他面前,“这些人是你手下的吗?”
袁崇低头扫了一眼,唇边挂上笑,凑近她问,“怎么样,满意吗?”
两人离的很近,被他的气息笼罩的何归时下意识离开距离。
“你为什么不正大光明和他宣战?”
光这样小打小闹,根本动不了沈南怀根基,更何提扳倒他?
看着她眼里的急躁和隐忍,袁崇笑了。
这姑娘还真是什么都不懂。
两军交战哪里是说动手就能动手的?
这得需要人力物力更需要资金支持,如此劳民伤财的事要是没有个发兵的理由,即便他是云凌军的军统也不能随随便便说打就打。
没有人民军委员会同意会引起民愤不说,沈南怀这几年势头猛烈,如今整个太古河以南的地盘基本都被他占了,真要两军开战,他也得掂量着来。
“何归时,你知道吗,我养你十年,等的就是这一刻。”
面前的男人一身大红新衣,身姿挺拔眉目俊逸,语气却冷硬如同利刃刺痛心脏。
今夜是何归时的洞房之夜,但此刻,她的新婚丈夫却以枪指着她的眉心,俊脸上除了冷漠,没有半分往日的情意。
而何归时这个准新娘,呈大字躺在床上,四肢被以筷子粗细的钢针钉在床脚,面如死灰般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慕了近十年的男人。
“沈南怀,你也是为了我身上的地图?”
“是。”
“那你对我的感情呢?”
“假的。”
何归时像是还不死心,将下唇咬出血,问出最后一句,“那我父亲的死呢?”
“也是我做的,杀你父亲的那些土匪是我手下的兵假扮的。”
亲口听到这个回答,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喉咙中压抑的腥甜从嘴角溢出,面无血色的说,“所以,十年前我所遭遇的一切只不过是你提前的策划,而你对我的这些好也都是有预谋的?”
沈南怀笑,曾经如春风般温暖的笑容此刻却阴冷如寒冰。
他薄凉的唇轻启,“不然你以为呢,我凭什么把你当祖宗般养十年?
难道凭你这张漂亮的脸蛋?”
他轻哼,压抑而不屑:“漂亮的女人我沈南怀见得多了,还真不稀罕。”
一句话打碎了何归时剩下的所有幻想。
她以为他是自己此生的避风港,却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这一生所有风雨,竟然都是拜他所赐。
她要活着,她不能就这么让他轻轻松松如愿,这些疼痛,这些耻辱,必须一丝不落的还给他!
全身的力量在这一瞬间迸发。
那双白皙的手上指甲疯长,手背上青筋被白色绒毛覆盖,何归时猛的使力,手脚处四枚钢针破体而出。
沈南怀脸色微变,明明以用方士的阴阳钉控制住了她的妖力,怎么会挣脱?
手指上的板机还没来得及扣下,枪已经被何归时一爪拍飞。
她发丝披散,唇间两颗獠牙森寒逼人,身后巨大的狐尾轻摇,将大红的蚊帐扫的四处摇摆。
双爪如风抓向面前的人,巨大的威力之下,沈南怀只能四处闪躲。
响动引来外面等候的士兵和方士,一时间房间内子弹和带火的黄符通通砸向暴走的何归时。
本就元气大损的何归时扛不住,通红的双目扫过在场每一张脸,最后巨尾一扫,破窗而出。
何归时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恨意与不甘,在夜空中飘远:“沈南怀,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我会血洗你沈家大宅!”
**何归时记得,遇到沈南怀的那年她刚十二岁,从未有过冬天的泗水城第一次下了雪。
当时的沈南怀一身戎装英姿勃发,高贵的像尊神邸。
他将她从雪地上抱起,不怕她一身鲜血弄脏自己的衣服,轻声在她耳边安慰:“别怕,以后我来保护你。”
那时的何归时想,沈南怀真像她黑暗中的一缕阳光。
她是半妖,母亲为妖狐,父亲是普通人。
五岁时母亲在她后背上以狐血纹绘了一张回狐族的地图,并告诉她,等她成年并动情时这张地图就会显现,到时她便可以回狐族找母亲。
后来母亲半夜不辞而别,何父思念母亲成疾,给她改名何归时,便是在质问她的母亲何时是归时。
父女俩本相依为命,而沈南怀却从方士口中得知何归时背后地图的事,为了狐族遍地珠宝金银为山的传说,硬是设计杀害何父,并将何归时养在身边,只为有一日等她动情取她身后的皮。
一等十年,只可惜最后时刻被何归时逃脱,所有计划功亏一篑。
夜已深,泗水的街上人已经不多,但拖着一身喜服的何归时不敢走大路。
沈南怀的人正四处寻找,看架势不把她抓回去不会罢休,而回去的结果除了死还是死。
她顺着护城河边的胡同往码头方向走,整个南方地区基本都是沈南怀的地界,唯一的生路就是北上,至于去哪个城市她还没有想好,因为脑子里除了乱就是刺心的痛。
黑暗里,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不远不近跟在她身后,手中的烟明明灭灭不知道续了多少根。
直到兜里的烟盒再磕不出一支,男人这才大步上前,拍了下她的肩膀。
何归时被惊了一跳,五指成爪,反手就向后抓,但却被身后的人轻巧捉住了手腕,巨大的力道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小归时,我就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
男人裹了口烟,刚毅的五官笑容邪痞。
看清黑暗中那张俊野的脸,何归时唇边森寒的獠牙这才渐渐收回去。
全身紧绷的气息在这一瞬间放松,她眼前一黑,身子软了下去。
袁崇深邃的眉眼中尽是柔软,搂着她的腰身打横将她抱起。
听说她要大婚,他在泗水城外守了几夜,希望她会出现,但又怕她会出现。
目光落在她血迹斑驳的手脚上,男人沉锐的视线微微变冷。
结果,沈南怀终究还是负了她。
**泗水城和云凌只有一江之隔,却是一南一北两个极端的城市。
何归时再醒来,正端端正正躺在床上。
卧室中入眼的是极冷硬的西洋装饰风格,身上的喜服换了身丝质的白色睡衣,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手脚上的伤口已经上药结痂。
为妖就这一点好处,只要心脏还跳,多重的伤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愈合。
何归时笑了笑,如果心伤也可以,她倒会庆幸自己生了个妖身。
门外脚步声响起,有人开门进来,袁崇将手里的托盘放到床头柜上。
“好点了吗?”
他搅动碗里的粥,“睡了三天了,饿不饿?”
何归时身子没动,眼睛却盯着他看,袁崇被她精亮的眸子盯的心里痒痒的,“这么看我干什么?”
“你为什么救我?”
她开口,声音很是沙哑,听的袁崇的眉心几不可见的蹙了蹙。
他极仔细的将勺子里的粥吹的稍凉递到何归时唇边,“你这姑娘,救人是积德行善,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积德行善?”
“你杀的人还少吗?”
袁崇被她毫不留情面的一语戳穿,两道飞扬的长眉轻挑了下,唇边却依旧挂着笑。
她继续:“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若想要地图,也不是不行。”
“哦?
有什么要求?”
袁崇毫不介意她的讽刺,反而故意顺着她的话说。
何归时冷笑,“很简单,你帮我板倒沈南怀,我带你回狐族。”
既然他沈南怀那么看重金钱地位,那她就亲手拉他下神坛,让他也尝尝在地狱里挣扎的滋味。
袁崇被她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了。
依稀记得五年前第一次在沈家见面,她就是现在这个模样,精致的小脸倔强又不屈,义正言辞的指着他的鼻子拒绝他带她回云凌的要求:“管你什么中校上校,本姑娘才不稀罕,我这辈子的男人只有沈南怀。”
那时的她才多大,十六还是十七?
袁崇笑笑,没再说话,将手中的粥放下后出门。
正听墙角的副官江广被忽然出来的袁崇吓了一跳,忙一挺胸脯向他敬礼,“军座!”
看着单手插兜悠然离开的袁崇,江广汗然。
什么时候他家军座脾气变得这么好,被骂了还一脸高兴?
“袁崇,你到底答不答应,给我个明确的回答!”
书房里,袁崇放下手里的文件抬起头。
面前的姑娘像只小野猫一样蹲在他最喜欢的沙发上,两只眼睛明明干净清澈,却偏偏要做出一副凶狠的威胁相。
这两种状态明明在她的那张小脸上显得格格不入,但却偏生让他看的极舒服。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得考虑考虑。”
“有什么好考虑的,扳倒了沈南怀,他手底下的兵力地盘就都是你的了,况且还有狐族的宝藏,这么一举两得事你还犹豫!”
她谆谆善诱,精明的确实像只努力给他下套的小狐狸,袁崇忍不住勾起唇笑了,“听起来是不错。”
“那就得了呗!”
何归时有些兴奋的从沙发上跳下来,人趴在桌子上凑向他,“那你是答应了?”
袁崇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轻笑,从烟盒中磕出一支烟歪头点上,“可以,但我还有个条件。”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应!”
“事成以后,你嫁给我。”
见他不回答这个问题,何归时咬紧了唇,却又不敢说太多,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再改了主意,到时候她真就无计可施了。
从袁崇书房回来,自己一个人闷闷不乐的躲在卧室里不出门。
佣人送的午餐晚餐皆被一一撤回,看的袁崇眉心直蹙。
这姑娘,怎么就这么心急?
心里这么想,忙完事情脚步却不由自主往她那去,走到一半又折路去厨房提了只烧鸡。
小狐狸应该喜欢吃鸡。
他抬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声音:“我不想吃,你们不用再送了。”
她还真算到有人给她送宵夜?
袁崇失笑,开口说,“是我。”
屋里静了两秒,门随后开了。
何归时穿戴整齐的站在门口,看的袁崇微怔,“要去哪?”
“泗水。”
她没隐瞒,袁崇拧起了眉,“去找沈南怀?”
何归时点头,“你既然不愿意帮我,那我就靠自己,是死是活沈家我都得闯一闯,不能杀了沈南怀算我没本事,怪不得别人。”
说这话的时候她眉头蹙着,可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却微微闪烁,时不时抬眼瞄他脸上的表情,像个演技拙劣的孩子样给他下套。
袁崇本来心里还有些不悦,这一下却忍不住勾唇。
这姑娘显然是在套路他。
不过没关系,总好过她真傻呵呵跑去找沈南怀结果一去无回的好。
“性子这么急。”
他顺着她的心意来,“明天咱们就去泗水。”
何归时听的眼睛亮了,“你是说明天就要向泗水出兵?”
“别急,咱俩先去探探情况,”他笑,“回来再定夺。”
“怎么探?”
何归时不明白,袁崇笑,目光深沉,“去了你就知道。”
**这一夜何归时总算睡了个好觉,起来洗漱完毕吃过早餐,袁崇已经让人备好了去码头的车。
泗水云凌中间隔着个太古江,从这边到那边唯一的途径就是坐船。
江广开车将他们两人送到码头,何归时看着在湍急的水流中摇摇晃晃的大船发怵。
她从小到大没坐过船,上一次还是在不省人事的情况下被袁崇带回的云凌,如今清醒着的真是第一次。
袁崇早就想到这一点,所以特地让江广买的晕船药,定的也是一等舱,无论环境还是位置都是最佳的,但即便这样何归时还是吐了个昏天黑地。
是人是妖,该晕船的都得晕,她这么想。
向来都是被别人伺候的袁崇长这么大第一次照顾人,一路给她捶背揉肩,又是热水又是清浊气的瓜果伺候着,从手忙脚乱到渐渐熟络,每次一身汗却又乐此不疲。
两天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有心想让这路变的更长些,却又不忍心看何归时吐的小脸发白。
下了船,袁崇见何归时还是难受的厉害,于是就近在泗水城边挑了一家还算高档的旅店。
两人暂时住下,休息了一整天何归时这才感觉上下颠倒的头脚回归了本来的位置。
晚上,袁崇特意点了几个清淡的小菜,可何归时胃里不舒服也没吃多少,早早的就上楼休息了。
第二天天刚亮,袁崇叫了辆车,两人这才往城心方向去。
车子到了泗水的兵役站却被拦下了,里面守城的士兵说现在的人只许出不许进,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没办法,两人只能在城中心外的一家小旅店落脚。
下午吃过饭,身体舒服了的何归时按捺不住急的在房间里转圈,袁崇猜到了她的心思,天黑以后拿来套夜行衣。
“换上,一会带你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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