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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结局+番外

勇敢的小肥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倒是有一人,”吕先生想了想道:“一个叫程典的小子,每次大家一起犯错,他总是能置身事外,看着还参加了,但却次次都与他无关。我总觉得,他想做的事情都能达成,但倒回去查的时候,又查不到他身上。”左其星从小册子中找到了程典的那一页。吕先生对于他亲手整理的册子内容了如指掌:“这小子从前是个状师,后面帮人打官司得罪了人,被人追着打断了两次腿,也再无人敢找他写状子,走投无路,这才卖身到侯府做了府兵。”“程典?”左其星来了兴致,这个程典,在原书中,可是徐盛最倚仗的门客,在他数次大事件中起到决定性作用。“把他叫过来看看。”趁人还没过来的空档,吕先生继续介绍道:“这程典,文、医、杂类都十分擅长,骑射与武艺相对平平,但也能过及格线。”原书中并没有介绍程...

主角:锦玉左其星   更新:2024-11-27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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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玉左其星的其他类型小说《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勇敢的小肥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倒是有一人,”吕先生想了想道:“一个叫程典的小子,每次大家一起犯错,他总是能置身事外,看着还参加了,但却次次都与他无关。我总觉得,他想做的事情都能达成,但倒回去查的时候,又查不到他身上。”左其星从小册子中找到了程典的那一页。吕先生对于他亲手整理的册子内容了如指掌:“这小子从前是个状师,后面帮人打官司得罪了人,被人追着打断了两次腿,也再无人敢找他写状子,走投无路,这才卖身到侯府做了府兵。”“程典?”左其星来了兴致,这个程典,在原书中,可是徐盛最倚仗的门客,在他数次大事件中起到决定性作用。“把他叫过来看看。”趁人还没过来的空档,吕先生继续介绍道:“这程典,文、医、杂类都十分擅长,骑射与武艺相对平平,但也能过及格线。”原书中并没有介绍程...

《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倒是有一人,”吕先生想了想道:“一个叫程典的小子,每次大家一起犯错,他总是能置身事外,看着还参加了,但却次次都与他无关。我总觉得,他想做的事情都能达成,但倒回去查的时候,又查不到他身上。”

左其星从小册子中找到了程典的那一页。

吕先生对于他亲手整理的册子内容了如指掌:“这小子从前是个状师,后面帮人打官司得罪了人,被人追着打断了两次腿,也再无人敢找他写状子,走投无路,这才卖身到侯府做了府兵。”

“程典?”左其星来了兴致,这个程典,在原书中,可是徐盛最倚仗的门客,在他数次大事件中起到决定性作用。

“把他叫过来看看。”

趁人还没过来的空档,吕先生继续介绍道:“这程典,文、医、杂类都十分擅长,骑射与武艺相对平平,但也能过及格线。”

原书中并没有介绍程典的来历,只说这是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家伙,为了想到达到的目标不择手段。

这一点很合左其星的胃口。

没过多久,程典便从外面走了进来,头上还带着些汗珠,显然是刚从训练场出来的。

进来的人还是那身黑色制服,身型不算高,长着一张小圆脸,没个谋士的模样。

见礼后,左其星端详了他一阵,道:“程先生可有什么志向?”

程典微微愣怔:“不知大小姐这是何意?”

“就是在我们开设的五门课程当中,程先生未来更想从事哪方面工作。”

程典立刻就明白了左其星的用意,她这是要挑心腹呢。

他心下立刻有了计较。

“大小姐,属下想从商。”

对于程典这样的人来说,分析利弊几乎是本能的行为,大小姐如今待嫁之身,她身边最大的权利就是管钱的。

若是他往后注定要跟着大小姐,目前在外经商就是最好的选择。

“哦?”左其星有些意外,“你还有从商经验?”

“不瞒大小姐,属下出身苏南程氏,家中本就世代经商。”

“苏南程氏?”左其星挑了挑眉,这苏南程氏从前也曾富甲一方,后因私盐案落罪,被抄了家,从此败落。

没想到程典竟是程氏的人,他这可真是从商从文又从武,没有他没干过的。

“这样吧,”左其星道:“我先给你三个铺子试试水,两个月后看看铺子营收如何再做决定。”

“多谢大小姐抬爱,属下必将竭尽所能!”

书中这个程典能落到徐盛手下,想必也是因着左其星带到徐家的。

想到那个徐盛,花着她的钱,用着她的人,最后升官发财死老婆,和左秋月双宿双飞了,她就十分不爽,书中的左其星,还真是无敌血包大冤种。

这可不是她的风格。

既然如今是她来了,她的便宜,谁都别想占去分毫。

程典走后,左其星又同吕先生宝丰二人商定了那些招回仆妇的去处,按照各自的能耐做了分配,直到日头偏西,这才结束了这次会面,与宝丰一起从花厅走出。

待回到后院,却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等在院门外,正是靖安侯小儿子,十二岁的庶出子左南辰。

左南辰的生母邵姨娘本是侯府老夫人的贴身大丫鬟,后面给了靖安侯做姨娘,在生左南辰的时候难产死了。

所以她这个小弟,是自出生开始便没了娘亲的。

左南辰听到脚步声,忙抬头看过去,见到是大姐姐回来,拔腿向前迎了几步,嗫嚅着叫人:“大姐姐。”


左明瑶看着面前的玉质小碗,里面装着切成块的几种瓜果,用奶白质地的汤汁拌匀,看着就十分爽口。

她端起碗,吃了一口,一阵清甜的凉意沁人心脾,让人觉得这暑气都消了不少。

“大姐姐好巧思,”左明瑶又吃了一口,放下碗,真心夸赞。

左其星笑着吩咐宝丰将方子誊下来,一会儿给三小姐带上。

又说了几句,左明瑶不经意道:“姨娘刚接管家里的庶务,这几天正有些为难,账都有些算不明白了,也不知是按着旧例好,还是重新开始好。”

这是说已经发现姨娘管家的不妥之处了,来问问要不要清算呢。

左其星只当听不懂,带着些无奈的笑容道:“竟然还有连申姨娘都算不明白的账,可见其中繁琐。不过,我想着吧,有些账,揣度着算,倒不如摆在明面上算,省得到最后,对了错了讨不到好。”

有坏账,挑明了同靖安侯去说,让他来拿主意,省得吃力不讨好,一旦让人秋后算账更麻烦。

左明瑶眸光亮了亮:“大姐姐通透。”

在左其星的印象里,这个三妹妹一直四平八稳,少年老成,此时看着她发亮的眼睛,才觉得有些少年人模样。

等左明瑶走后没多久,公中便送来了好些东西,从大摆件到日常用冰,面面俱到。

这个申姨娘,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左其星帮她夺了管家权的缘故,竟是格外优待凝香院,还专门给她换了门外的几个丫鬟婆子,送来的新人连身契也一并带来了。

新来的两个一等大丫鬟,行事十分规矩妥帖,可见申姨娘是用了心的。

左其星给她们重新起了名字,一个叫金盈,一个叫瑞鑫。

宝丰忍不住打趣着自家小姐:“分明咱们凝香院这名字就取得文雅,可进了内里,就全不是这么回事了,什么宝啊,金啊,一堆金啊……咱们小姐这点喜好还真是一目了然。”

新名字还没念热乎就有了绰号的瑞鑫笑道:“奴只觉得自己这身上沉甸甸的,也不知是不是金子太多的缘故。”

金盈也跟着发表了一下感想:“奴只觉得自己是一只大瓶子,里面装的全是金子,满的都要冒出来了,富贵的紧!”

何嬷嬷笑道:“往后有人要讨好咱们小姐,都不用费心打听喜好,看丫鬟名字便知道了。”

几个丫头笑做一团。

新来的仆妇替了刘姨娘安排的那一批人,外院那些没用的过度清洁也不用做了。

能进屋的多了两个丫鬟,总算是让宝丰和何嬷嬷轻省了许多。

秋霜院里,左秋月抱着刘姨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回是真哭。

她想不明白,重活一世,如今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前世的认知。

姨娘被父亲厌弃,左其星受到父亲重视,自己在左其星那里碰的钉子,左其星超出常理的强势,这一切,都与她想象中完全不同。

上一世,娘亲借着她高嫁不能丢了侯府脸面的借口,给她置办的嫁妆比身为嫡女的左其星还要多上三分,父亲完全没有提出异议。

左其星则是自持侯府嫡女的身份,十分清高,对于身外物并不看重。

但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好像,这一切变数的根源,都出在左其星身上!

难不成,她也是重生的?!

左秋月悚然一惊,吓出一身冷汗。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见到左其星进来,霍景安笑着迎了两步,第一时间扬了扬手里的几张纸:“快来看看这些能不能压住你的惊,压不住我再去找他商量商量。”

等在门口的拙石抽了抽嘴角,什么商量不商量的,用拳头商量也叫商量?

左其星接过他手中的几张纸,看了看,心下有些吃惊,竟是有十万两银票,霍景安这厮还挺敢要的,也不知张尚书现在是不是有种想灭了他的心思。

“可以啊,”左其星看着他的目光带着肯定与赞赏,这一眼让霍景安莫名有种成就感。

将手中的银票一分为二,把其中五万两递回给霍景安:“我们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

“哈哈那我便收了,”霍景安也不推拒,接过那一半银票收入怀中,道:“只当是……给我的零用钱。”

中间也不知省略了个什么称呼,惹得左其星白了他一眼。

“你那两个暗卫,昨儿个既然已经露面了,就别再闲着了吧,正好可以调教一下我的人。”

“自然。”霍景安没有丝毫犹疑之色,道:“若是不够,我还可以再调去几个。”

昨天晚上,一个暗卫回去汇报了白日里整个事情的经过,听到她见到平白出了两个人连问都没问,回头再消失她当只当没事人一样,霍景安便想明白了,原来暗卫的人,左其星早就已经知道了。

对于这个不一般的未婚妻子,霍景安越来越好奇了,她那一身本事,着实不像是闺阁女子应该有的。

她比自己想的更强,可能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那倒不用了。”这两个的本事,调教一下她的护卫丫鬟们已经足够用了。

这时,他们正并排坐在雅间的桌前,距离很近。

左其星突然觉得体内的异能又似昨天一般,有了隐隐活跃的迹象。

她又细细体会了一番,今日并没有什么战斗,与昨天所有相似之处,大概只是与面前这人的接触……

难不成……

为了验证她的想法,左其星突然伸出手拍了拍霍景安的肩头,口中还说着感谢的话:“这两天的事,多谢了。”

霍景安一头雾水的转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莫名有种被未婚妻哥俩儿好的意思。

而左其星,心里却泛起一丝波澜来。

她不禁想起,末世之中有一种特殊体质的人,本身看不出什么不同,但与他在一起的异能者,异能等级会有所提升,靠得越近,提升越快。

这种人极为少见,但只要出现一个,便会引起各方激烈争抢。

霍景安不会就是这种体质吧……

她竟是捡到宝了不成?

这靠近了再去接触他身体,异能的波动果然更加明显了一点,虽然说也并不太明显。

意识到这一点,本来办完了事情就要离开的左其星,硬是直接叫来了店里的伙计,直接点了几道招牌菜,说是为表达谢意要请霍景安吃一顿。

为此还特意提了,这家安远楼正是自己的产业之一。

霍景安在惊讶当中,又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如今左其星再整出些什么出人意料的事,他接受起来已经十分容易了。

而站在后面侍候的拙石听了这话,却是激动起来。

这个吃货,整日里到处寻摸好吃的,这安远楼里正好有道香辣脑花,十分美味,但每日却是限量供应,来得稍晚些便买不到了。

这回安远楼整个都是自家未来主母的,哪里还愁吃不到脑花!


到现在二人已经针锋相对,再也无法心平气和。

左其星却是还没有说完,继续道:“况且,您说我忤逆父母,我却是不认。我母亲若是知道你如此对我,怕是要从棺材里爬出来替我撑腰,叹一句这爹已经是别人的爹了!”

“你你你!”靖安侯恨不得再找个茶碗去砸她:“我如此对你?我怎么对你了!难不成国公府不是更好的人家!我哪里有半分亏待于你!”

“呵,父亲可是打量着我不知道二妹妹闹出的事情?”左其星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有好事时只想着二妹妹,把高门大户定给二妹妹,如今传出对方克亲,却拿我这个嫡出女儿来善后,爹爹可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靖安侯再也忍不住,大声喝骂道:“滚!你给我滚!”

左其星轻轻瞥了一眼靖安侯,头也不回的走了。

守在门口的宝丰见大小姐出来,连忙蹑手蹑脚的跟着她往凝香院走去。

等出了主院,四下无人,这才长长舒了口气,道:“大小姐不是说与那徐二公子的亲事,二小姐想要便拿去?”

“嗯,的确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可是……奴婢不明白,”宝丰斟酌着道:“即是小事,大小姐又为何与侯爷如此大动干戈?”

她在外面听着,刚才书房里面是已经要打起来了。

“虽是小事,也不能轻易就被拿走。哪有从别人手里要东西,却一点好处不想给的。”

如今着急的是他们,定要成事的也是他们,那这件事对于她来说就是个筹码,不给足好处,想都别想。

左其星回到自己院子之后,刘姨娘很快就带着左秋月去了前院书房。

一家三口在书房里商量了到了晚膳时才散,靖安侯再出来时,也不如初时那么愤怒了。

翌日,左其星再次被叫到了书房。

书房陈设如故,地上昨日被摔碎的杯子早已打扫干净。

但左其星进门时,还是专门朝那个摔杯子的位置盯了几息,让靖安侯不禁想起昨日之事,面色就带上了几丝不自在。

他顿了顿,却还是开口道:“星儿先坐。”

左其星不客气的坐下,开门见山道:“父亲还是想与我商议换亲的事?”

靖安侯纠结着点了点头。

昨天二人不欢而散,说实话他是不想拉下这张老脸再去找大女儿,若是可以,他恨不得从此都不再理会她。

但是刘姨娘与月儿那边又不能不管。

靖安侯叹了口气,道:“今日为父同你好好商议,你有什么要求,只管同为父说,定不叫你觉得委屈。”

左其星好整以暇的把玩着桌上的一套新茶具,道:“若是如此,父亲便把刘姨娘和二妹妹叫过来,一起商量吧。”

“为何?”靖安侯投来一丝诧异的目光。

“女儿是怕您一个人做不了主,”左其星笑道:“毕竟自我母亲去世之后,父亲便被刘姨娘拿捏的死死的,女儿也是怕您回头在刘姨娘那里不好交待。”

“胡说!”靖安侯拍案而起,怒道:“我乃一家之主,有什么事还需要同别人交待!”

这大女儿也不知是不是彻底不装了,如今言语竟是如此锋利,不留情面。

“好好好,父亲没被拿捏,是女儿想左了,”左其星从善如流道:“那父亲有话便说吧,捡着您能做主的说。”

她还真是句句话戳人肺管子。

靖安侯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怒气,想着今天的目的,终究是坐了下来。


靖安侯听她这样说,顿时又心生不悦,刚才的那一丝愧疚也消散了,板起脸道:“你放心,靖安侯府又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你母亲那点东西,还不至于。”

“那女儿便放心了!明日女儿便去请外祖家的管事,把母亲的嫁妆先清点完成,我就在凝香院收拾出几间库房,存放那些东西。”

左其星目的达成,欢欢喜喜的出了门,带着宝丰回去了。

靖安侯站在原地久久不语,只觉得她小人之心。

左其星走后没多久,刘姨娘便瞅着空闲走了进来。

她看向靖安侯的目光总是带着爱意,轻柔着声音问道:“侯爷,这一次,可与星儿说好了?”

刘姨娘已经三十出头,但看着还是十分貌美可人,对待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小意。

但此刻他却没忍住想起了左其星先前说的那句话,这些年,他被刘姨娘拿捏的死死的,家里大事小情都是刘姨娘说了算。

是否,这温柔乡便是她拿捏自己的武器?

但这想法只出现了一瞬,便被他强行驱除,刘氏这些年掌家也并无疏漏,他只是放心她而已。

靖安侯将刘姨娘让到座位上坐好,才回道:“已经说好了,只不过嫁妆需得多一些。她是嫡长女,嫁得又高,是该多准备些,别让国公府看轻了咱们。”

刘姨娘垂着头,掩住了眼中不悦之色。

两个女儿前后脚出嫁,此消彼长,给左其星多了,左秋月就要少些。

再加上她的出身不好,进府就没带什么嫁妆,不能贴补女儿。

好在这些年由她掌家,前头死了的林氏带来的嫁妆全在她手里,里面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她已经把最好的那一批挑出来,充入到女儿的嫁妆当中。

因着这些,她也没有反对,只顺从道:“侯爷说的是,星儿从小没了娘,少不得我们多替她考虑着些。”

靖安侯听到她这样善解人意的话语,只觉得舒心,想着刘氏如此善良,竟被大女儿恶意揣摩,心中又对左其星的尖刻生出几许不满。

这样的刘氏,如何能想着拿捏他,又如何会图谋林氏的嫁妆,真是岂有此理。

想到这里,他也没说左其星要清点林氏嫁妆以及要府兵的事,左右那些东西来了就存在那,有什么好清点的,说出来平白让人觉得他们疑了刘氏。

左其星当天就给镇南侯府递了拜帖,第二日一早便坐上马车去了镇南侯府。

镇南侯府的老夫人接到外孙女的拜帖高兴极了,当天晚上更是多吃了半碗饭。

等左其星到镇南侯府时,已经有一群人等在大门口,老太太也亲自出了自己的院门,在前院等着外孙。

不多时,便见到左其星衣着华美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袭轻薄又繁复的淡青色苏锦衣裙,行走间轻盈灵动,仿若带着山间的轻风云雾,在夏日里尤显清凉。

再观她样貌,线条柔美的鹅蛋脸,面若凝脂,吹弹可破,一双猫儿一样的眼睛灵动非常,眼尾一颗小小的红痣,更衬得她明艳不可方物。

镇南侯府的人在看到她的一瞬间都有些怔愣。

只因左其星,与母亲林妙言长得竟是有几分神似。

她比母亲更加貌美,但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觉得,妙言小姐的女儿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林老夫人拉着左其星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亲自将她带入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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