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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故人归结局+番外小说

深海大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第一次穿到旻朝时,只有十五岁。任务是救赎冷宫里濒死的小公主武若岚。彼时,她正缩成一团,全身冷得打摆子。我默默走到床榻边,蹲下身,手指抚上她冰块似的额头。若岚双目紧闭,只露出一个美丽苍白的侧脸。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若不是受母妃自缢牵连,她本应和其他公主皇子一样,活得金尊玉贵。世人以痛加诸你身,又怎能苛求你还以宽容仁爱。虽是任务,我却动了恻隐之心。我抱着昏迷的她,足足守了三天,堪堪从死亡边缘将她拽了回来。若岚的倔强没抵过我手里的温粥。她喝下第一口时,恨恨道:“若你有异心,我会杀了你。”我知她曾受恶奴欺辱,变得敏感多疑,在我之前不知赶走了多少奴仆。我轻笑,抚着她的背脊,柔声道:“那你要快点强大起来,我等着你来杀我。”这一陪便是三年,偌...

主角:若岚梓穆   更新:2024-11-26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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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若岚梓穆的女频言情小说《不见故人归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深海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第一次穿到旻朝时,只有十五岁。任务是救赎冷宫里濒死的小公主武若岚。彼时,她正缩成一团,全身冷得打摆子。我默默走到床榻边,蹲下身,手指抚上她冰块似的额头。若岚双目紧闭,只露出一个美丽苍白的侧脸。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若不是受母妃自缢牵连,她本应和其他公主皇子一样,活得金尊玉贵。世人以痛加诸你身,又怎能苛求你还以宽容仁爱。虽是任务,我却动了恻隐之心。我抱着昏迷的她,足足守了三天,堪堪从死亡边缘将她拽了回来。若岚的倔强没抵过我手里的温粥。她喝下第一口时,恨恨道:“若你有异心,我会杀了你。”我知她曾受恶奴欺辱,变得敏感多疑,在我之前不知赶走了多少奴仆。我轻笑,抚着她的背脊,柔声道:“那你要快点强大起来,我等着你来杀我。”这一陪便是三年,偌...

《不见故人归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第一次穿到旻朝时,只有十五岁。

任务是救赎冷宫里濒死的小公主武若岚。

彼时,她正缩成一团,全身冷得打摆子。

我默默走到床榻边,蹲下身,手指抚上她冰块似的额头。

若岚双目紧闭,只露出一个美丽苍白的侧脸。

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若不是受母妃自缢牵连,她本应和其他公主皇子一样,活得金尊玉贵。

世人以痛加诸你身,又怎能苛求你还以宽容仁爱。

虽是任务,我却动了恻隐之心。

我抱着昏迷的她,足足守了三天,堪堪从死亡边缘将她拽了回来。

若岚的倔强没抵过我手里的温粥。

她喝下第一口时,恨恨道:“若你有异心,我会杀了你。”

我知她曾受恶奴欺辱,变得敏感多疑,在我之前不知赶走了多少奴仆。

我轻笑,抚着她的背脊,柔声道:“那你要快点强大起来,我等着你来杀我。”

这一陪便是三年,偌大的冷宫,只有我们俩人唇齿相依。

一千多个日夜,相濡以沫,彼此早已不可抑制的动了心。

我们如初初感受情爱的雏鸟,炙热又忧惧,恨不能与对方融为一体。

可任务总有结束的那天,届时,我不得不脱离这个世界,若想二次回来,只能苦等五年,并自愿消亡于原世界。

这无疑是一场孤注一掷的豪赌。

幸而,我在原世界本就孤苦,不会有人因我离去而伤心。

系统苦苦劝我,“那些和你有同样想法的穿越者,多数在五年的时间里纷纷放弃,即使有人坚持回来,基本也难得偿所愿。”

“我不会后悔。”

彼时我正事无巨细,为她安排好自己离去后的一应事宜,“若岚一定会乖乖等我回来。”

而这所有的牵扯,我却无法解释给若岚听,只能在离开前一遍遍问她:“若岚,若我有不得已的原因,需要离开五年,你会等着我吗?”

美丽纯真的少女,痴缠地躺在我怀里,字字掷地有声,“我等,不管多久……你一定要回来。”

*“梓穆,我晚些再来看你。”

若岚将我安置在归兮宫后,便匆匆离去。

殿里配了四个宫女,五个太监。

比起伺候,更像是怕我跑了。

当夜,我枯坐在院中,看着天际慢慢暗下。

若岚没有过来。

我想起那个目露憎恶的婆子,和她被打断的话。

几天前奔赴归来的满腔热血,如今已彻底冷却下来。

香兰迟疑着开口,“孟公子,要不要先用饭?

陛下事务繁忙,晚上不一定过来。”

我脚底撑实地面,一蓄力站起身,目光划过黑洞洞的院门口。

“好。”

亥时刚过,我躺在床头翻开一本游记。

这里没有网络,没有五彩缤纷的夜生活,若身边人不在,便唯有无边的静寂。

这也让我对门口窸窸窣窣的低语听得一清二楚。

“……哭着跑出去的。”

“哎,还是生辰呢,哪知正主回来了,真是倒霉。”

“啧!

咱们陛下还不是巴巴儿的跟着去哄了?

听说现在正……”又是几声嬉笑。

我手中的书页迟迟未翻,目光将那一行字看了又看,脑子里空空如也。

香兰面色难看,屈身请罪:“孟公子恕罪,那两个丫头年纪小,胡言乱语,其实陛下……”我合上书页,“我累了,你们也下去休息吧,无需守夜。”

“是。”

香兰几不可察地移开审视的目光,低头退下。

烛火灭掉,我在暗色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系统戏谑问道:“既然起了疑,为何不把那门口宫女抓进来问个清楚。”

“我不会从别人口中去挖掘真相。”

我冷冷地望着虚空,“我不知道她们有什么目的,但很明显是故意的。”

“我才刚回来,这种是是而非的疑心最伤感情,我不想受人摆布,有些事情我会亲自弄清楚。”


再次见到若岚,她双眸血红。

一别五年,还是熟悉的眉眼,轮廓却早已蜕变成熟,带了一股陌生的气息。

我不自觉扬起唇角,喉头发酸,“若岚,我回来了。”

若岚缓步走到我面前,抬手寸寸轻抚我面颊,最后落到脖颈。

有那么一刻,我感觉,她是想掐死我的。

我望着她身上的黄金龙袍,目光微动,原来她已是女帝。

那个冷宫中备受欺辱的落魄公主,如今已如愿登上了高位。

“梓穆。”

若岚喉头上下滚动,再说不出别的话。

五年的隔阂,终究是难以掩盖。

我主动覆上她的手,嘴唇微张:“若岚,对不起走了这么久,我……陛下,”一个丰腴的嬷嬷突然插声,“今日可是徐——大胆!”

若岚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慌乱,“主子讲话有你个贱奴插嘴的份儿?”

“贱奴”两个字莫名刺耳,我蹙了蹙眉。

她从我掌心抽走渗出汗意的手,虚虚握拳,背到了身后。

“梓穆,”她软下嗓子,“我先带你去‘归兮宫’可好?

那是我亲自为你所建。”

我略过婆子不善的目光,颔首道:“好。”

一路无话,若岚径直向宫里西北方向走去,甚至忘了牵我的手。

前方遥遥出现一个宽阔的殿门,像是从这宫内单独辟出来的。

离皇帝惯常居住的紫宸殿甚远。

我伸手拉住她的衣袖,“我为何不住到紫宸殿,你是不是有王夫了?”

“未曾。”

她答得很快,不似作伪。

我松下口气。

若她有了别人,我不会心怀怨恨,毕竟消失五年又无法解释的人,是我。

但我不能接受欺瞒。

“我就知道,你不会有别人。”

我弯了弯眼睛。

若岚侧过脸,眸色沉沉,“若有,你待如何?”

“我会离开,”我一字一顿道:“有些东西绝不能与他人共享,我五年前就告诉过你。”

她默然,许久,低语喃喃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话音刚落,她垂手牵起我,走向归兮宫。

头顶的“归兮”二字,笔力遒劲,入木三分,是她的手迹。

站在门口,目光所及之处,花圃,纸飞机,秋千,木雕……全是我俩在冷宫相伴的光阴。

我蓦地收紧五指,“抱歉,往后我再不疑你,其实——哗啦!”

一道重物坠地声,打断了我的话。

若岚眉头一紧,大步迈入门内,我紧随其后。

花圃间,一名青衣公子正狼狈扶起浇水的木桶,地面泛起的泥浆沾污了一片袍角。

若岚急急向他走去一步,又赫然刹住。

她咬牙切齿道:“徐沐!

你为何会在这里?”

那名叫徐沐的男子身子一抖,颤声道:“你别生气,我只是想帮帮忙,毕竟我也是——闭嘴!

孤记得警告过你,这不是你可以踏足的地方。”

我极少听见若岚如此情绪外露,她总是沉静无波,心思都习惯压在心里。

“是……我不该来的。”

男子声线微弱,隐隐带着哭腔。

我从她背后偏头看去,男子恰好抬起脸,泪眼朦胧。

真是楚楚可怜。

端详着那张与自己五分相似的脸。

我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


香兰打外面掀起门帘,“孟公子,有人来了。”

我从书中抬起头,“谁?”

“这……”香兰踌躇着咬了咬唇。

“是咱们徐君侍,特来看望孟公子。”

一道洪亮的嗓音响起,婆子已不见那天的凄楚,一派精神奕奕。

我怔仲住,君侍两个字在喉头滚了滚,舌根苦涩发麻。

难怪她能理直气壮的自称未娶王夫。

婆子用手肘顶开了香兰,嫌弃地瞪去一眼,“有何不好言明?

我家君侍光明正大抬进宫里的,又不是那偷偷摸摸的。”

香兰慌忙看我脸色,又转头去扯她,“若是陛下知道,定会……定会什么?”

徐沐含笑着走进来,轻轻问道,“会治我罪吗?”

香兰一惊,速速跪倒,“奴婢僭越了。”

徐沐和善地摆摆手,让她起来,“不必紧张,我只是来看看孟公子,毕竟也是陛下的旧识。”

“小贱皮子,还不退下!”

婆子斥道。

香兰面上顿时红白交加。

我忽而笑了笑,看向香兰,“你先下去吧,不用担心我,烈犬不吠,掀不起多大浪。”

“你骂谁?”

婆子顷刻脸如猪肝。

我漫不经心撩眼,看也懒得看她,目光只转向徐沐。

徐沐抬手,挡住愤恨不已的婆子,“嬷嬷,你也出去,我想与孟公子单独说说话。”

屋内片刻空寂下来,我古井无波地看着他,静待他的诉求。

徐沐敛起笑意,缓缓起身往前一步。

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猝然跪在我膝前,“求孟公子高抬贵手。”

“我本是将军家不得宠的庶子,若不是陛下将我解救出来,我恐已被磋磨至死,我真的不能失去陛下。”

“与我何干?”

我眸色转冷,“你这些话留着与你陛下诉说便是,讲与我有何用。”

“公子只当我不知道?

你强迫陛下封你为王夫,还要赶我出宫!”

徐沐眼中闪过一丝恼恨。

“我不过求一栖身之处,几分陛下的怜惜便足矣,公子为何容不下我?

陛下是皇上,以后免不了三宫六院,你又待如何?”

“我还是那句话,与我无关。”

我觉得有些好笑,“她要娶我便要应吗?

你愿意和三宫六院去抢去争,那是你,可我孟梓穆不愿。”

“你听清楚,我只说这一次。”

我直视着他眼底的慌乱,“这个女人我不要了,她配不上我。”

“你定在撒谎!”

徐沐伸手揪住我衣领,“这世上,有谁会拒绝陛下。”

我抿紧嘴,不耐地扬手抽走衣领。

徐沐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五官紧皱起。

我愣住,本能地弯腰去扶,却被迎面一股猛力掼开。


第二日若岚进门时,面上还带着挥不去的燥意。

我安静看着尊贵的女皇陛下,一步步走来,在我面前顺服地蹲下。

目光相接,她脸色稍霁,“梓穆,我今天带你出宫转转可好?”

以往我们困死在冷宫,总会对外面的世界极尽想象,她说有一天会带我走出去。

如今,她有能力做到了。

我软下眸光,主动勾起她的下巴亲了亲,“好。”

久违的亲密让若岚倏地怔住,未等我退开,她便直起身,双手圈住我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一切,又像回到了从前。

若岚带我将朝都热闹之处逛了个遍,一路高调而行,锦衣华服尽入我怀。

马车外传来路人惊叹声,不知是哪家宠儿出门,如此声势浩荡。

我转头看向身边的女子。

“你可记得,有一次冷宫里米发了霉,我们俩饿了一天,你说你想吃平街铺的包子。”

若岚握着我的手,一顿,随后平静道:“记得,你想去平街铺吗?”

“不,”我淡下笑意,“随口一说而已。”

从来没什么平街铺的包子,那些我铭刻于心的记忆,她却早已模糊。

“梓穆还有想去的地方吗?”

“如果方便的话,”我直直注视着她的眼睛,“我想去你住的紫宸殿转转。”

我感受到若岚那一霎的慌乱,但我面上不显,仍若无其事地看向她。

良久,她点点头,“那我着人准备。”

紫宸殿作为女帝的居所,并无我想象中奢华,而是处处透着雅致。

穿过一处假山,我在一片梅林前驻足。

若岚手上一紧,“怎么了?

有何不对吗?”

“没有,”我瞟她一眼,“只是觉得……很美。”

像那青衣公子袖边的梅花刺绣一样美。

“你若喜欢,我即刻移栽到归兮宫。”

她语调像急于表态。

我没应声,转头向殿内走去。

若岚跟在我身后,我能察觉出她的紧张。

可我依然走得不紧不慢,折磨着她,亦折磨着自己。

在卧房的床榻边,我伸手抚摸着那鸳鸯交颈枕。

“梓穆,那是织造司置换的,我向来不管这……”随即,她一僵,剩下的话哑在嗓子口。

我垂眸,凝视着从枕头下抽出的青色男子亵衣。

指尖摩挲,这用料极好,奢华非常。

“梓穆,我可以解释……解释什么?”

房门陡然被推开,婆子搀着徐沐走了进来。

他紧紧抿住唇,看着若岚,“陛下为何带他来这儿,归兮宫也就罢了,为何连这里都不放过?”

“徐沐,孤警告你,不要胡言乱语,这里是孤的地方,他自然可以来。”

若岚眼神犀利,意味不明的威胁让人胆寒。

徐沐目露脆弱,踉跄着后退,若岚身形一动,似想要伸手去扶,却又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陛下,”他眼睫上挂着将掉未掉的泪珠,破碎而俊逸,“你忘记自己昨晚才说过什么吗?”

若岚闭了闭眼,忍耐着捏了捏眉心,“徐沐,我们晚些再说,你先回去。”

“陛下!”

那婆子嘶哑着嗓子乞求道:“徐公子今早都咳血了。”

“什么?”

若岚猛地抬首,急忙上前拉住徐沐,“怎么回事?

之前太医开的药可有好好吃?”

婆子跪倒在地,“陛下,公子郁结于心,再好的药也不灵了,尤其是……”她斜睨我一眼,“尤其是这位孟公子来了后,宫中闲言碎语腌臜难听,徐公子受了刺激,这病情就更重了。”

若岚冷声道:“有胆敢多舌议论主子的,拉去慎刑司,打死了事。”

婆子头垂得更低,连连应声。

我像块木雕,默默地注视着她每个动作,每一分表情。

若岚心疼地抚上他的脸颊,“怎如此不听话,身体若是坏了,还如何实现花朝节许的愿望?”

原来他们花朝节一起放过灯,还许了心愿。

这般的亲昵,旁若无人。

徐沐终于松了神色,柔顺地环住了她的腰。


“梓穆,他身子不好,我先陪他回去。”

若岚半依着徐沐,讪讪开口。

我缓缓起身,“一起吧,我也顺便转转。”

有些事,总要撕开来讲清楚,而我不想再被动等待。

若岚滞在原地,没有动。

徐沐和婆子双双蹙眉,估计没见过我这般不识相的。

我抬起眼帘,浅笑道:“我也想送送徐沐公子,是不方便吗?”

“不,不是。”

若岚视线飘忽,面上多了丝烦躁。

“那便走吧。”

等我站到徐沐居所的大门前时,才恍然明白他们为何神色异常。

原来,出了紫宸殿将将转个弯,他的居所就伫立在梅林中。

可谓,近在咫尺。

花瓣如绵绵雨下,一层一层,竟压得人肩头颓弯。

我冻在原地,看着他们亲密依偎,徐徐往里去。

“孟公子瞧见了吧,”婆子扬起眉,低声道:“就算你再耍花招也没用,陛下的心在哪儿,老婆子我这些年看得一清二楚。”

“陛下落魄时你走了,如今却想回来捡现成的,做梦!”

她一甩衣袖,直直追随而去。

所以,若岚也这么想吗?

我忽地有些喘不过气。

待落花没过我的长衫时,若岚方脚步沉重地走出来。

她转开眼,无言牵起我。

我亦沉默,麻木地跟上。

这场谈话,避无可避。

出了紫宸殿,若岚径直带我去了冷宫。

那是我俩初遇,结情,许下一生承诺的地方。

“梓穆,你放心,我会封你为王夫。”

若岚淡声开口,目光却投向别处。

像心不甘情不愿的补偿。

“若岚,”我心头苦涩,却还是笑了,“那年冷宫里米发了霉,我不忍你饥饿,去御厨房偷了包子给你,而我自己喝了那碗发霉的粥。”

那碗霉粥的味道我迄今记得,恶心的怪味四窜,让我嗓子口发毛。

“梓穆——”若岚抬眼看我,眼眶泛红。

我止住她,摇摇头,“我说这个不是博你恩情,你耐心听我讲完。”

“五年前你说会等我,我信了,所以我回来找你,以为我们会像以前一样。”

“我没等你吗?”

若岚骤然激动,“那归兮宫一草一木,俱是我几年来亲手所建,你离开时连个理由都没有,我却依然为你留着王夫的位置!”

“所以我不怨你,”我目光不舍地描摹她的眉眼,翘鼻,和那吻过无数次的红唇,“但也仅此而已了。

“我绝不与任何人分享爱人,若岚。”

我仰头吸气,用力咽下喉咙里的恶心,“你于我而言,就像那碗霉粥,即便勉强咽下,迟早也会吐出来。”

若岚瞳孔紧缩,不可置信道:“梓穆,你就如此心狠?

徐沐不过替代你,聊以安慰我这几年思念的痛苦而已。”

“我心上始终只你一人,”她扣住我双肩,微抖,“若你不喜他出现,我便将他遣远一些,可好?”

“若岚,从你允许他出现在你身边起,我们就再无一丝可能,更何况你已对他动情,叫我如何看不出来。”

我决绝地后退一步,挣开她的手。

从前那个别扭害羞的小公主已逝。

如今映在瞳仁中的,只剩昱朝尊贵的女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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