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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绑来的娇弱美男竟是个疯批 番外

君子如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的嗓音不负往日的清冷,变得低沉暗哑,充斥着满满的侵略性,刺骨的寒意渗入骨髓,虞轻歌紧闭双眼,浑身僵硬,犹如一块毫无生机的木头。即便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早已料到挑衅他的下场,可真到了这一时刻,她还是怕了,她怕得手脚冰凉,浑身战栗。她无法开口说话,只能死死咬牙,绷紧身体,强忍泪水,等待着他的羞辱将她淹没。叶赫玦尘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安静地躺着,身上散发着淡淡酒香,晶莹的泪水顺着绯红的脸颊无声的淌下,此时的她,敛去了昔日的锋芒,像极了一只待宰的羔羊。气氛突然沉默的诡异。虞轻歌一直在等着叶赫玦尘做什么,可他却迟迟没有动,可他的气息又是那般的明显,他一直在盯着她。“陛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倒胃口,让人丝毫提...

主角:虞轻歌王贵   更新:2024-11-25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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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轻歌王贵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帝绑来的娇弱美男竟是个疯批 番外》,由网络作家“君子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嗓音不负往日的清冷,变得低沉暗哑,充斥着满满的侵略性,刺骨的寒意渗入骨髓,虞轻歌紧闭双眼,浑身僵硬,犹如一块毫无生机的木头。即便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早已料到挑衅他的下场,可真到了这一时刻,她还是怕了,她怕得手脚冰凉,浑身战栗。她无法开口说话,只能死死咬牙,绷紧身体,强忍泪水,等待着他的羞辱将她淹没。叶赫玦尘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安静地躺着,身上散发着淡淡酒香,晶莹的泪水顺着绯红的脸颊无声的淌下,此时的她,敛去了昔日的锋芒,像极了一只待宰的羔羊。气氛突然沉默的诡异。虞轻歌一直在等着叶赫玦尘做什么,可他却迟迟没有动,可他的气息又是那般的明显,他一直在盯着她。“陛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倒胃口,让人丝毫提...

《女帝绑来的娇弱美男竟是个疯批 番外》精彩片段


他的嗓音不负往日的清冷,变得低沉暗哑,充斥着满满的侵略性,刺骨的寒意渗入骨髓,虞轻歌紧闭双眼,浑身僵硬,犹如一块毫无生机的木头。

即便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早已料到挑衅他的下场,可真到了这一时刻,她还是怕了,她怕得手脚冰凉,浑身战栗。

她无法开口说话,只能死死咬牙,绷紧身体,强忍泪水,等待着他的羞辱将她淹没。

叶赫玦尘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她安静地躺着,身上散发着淡淡酒香,晶莹的泪水顺着绯红的脸颊无声的淌下,此时的她,敛去了昔日的锋芒,像极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气氛突然沉默的诡异。

虞轻歌一直在等着叶赫玦尘做什么,可他却迟迟没有动,可他的气息又是那般的明显,他一直在盯着她。

“陛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倒胃口,让人丝毫提不起兴致。顾景行若是活着,看见这样的你,也会觉得很恶心吧?”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明明那样温热的气息盘旋在耳畔,虞轻歌却觉得浑身冰凉。

她倏地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一双灰绿色的眸子,清冷,傲慢,却充满了讥嘲。

他的这番话,就像是狠狠地在她的心口扎了一刀,比杀了她还要令她感到难受。

她以为他会碰她,可他偏偏不,他盯着她,羞辱她,却不碰她一根手指,他就像是在看一件货物一般看着她,这种眼神,是在诛心。

“你若真的爱顾景行,便不会借酒装疯,利用他来激怒孤。”

冷冷地抛下一句话,叶赫玦尘抽身而起,转瞬间,身影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

虞轻歌恍惚地躺在床上,突然觉得自己甚是可笑。

她到底,还是输了。

其实,虞轻歌的心里很清楚,今天之所以会有这么一出,完全就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是她自己作的。

时间过去了太久,前世的记忆太长,她都已经快要记不得顾景行的样子了。

但有一件事情,虞轻歌不得不面对,那就是叶赫玦尘他根本,一点点都不像顾景行,不论是前世的他,还是如今的佛怜,他都是她的噩梦,是她不愿意面对,却又不得不面对的存在。

她太害怕自己会像前世那般,对他生出不该有的恻隐之心。

所以,她才会这般卑劣卑鄙地,用这种方式挑衅他,想要利用他的怒火,来让自己再次恨上他!

只要恨他就好了,只要足够的恨他,她便能足够清醒,不至于最后,和前世一样落得一败涂地的下场。

“陛下......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璠儿温软的嗓音在殿外响起,让虞轻歌的思绪有了片刻的清醒,茫然迷离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冷静。

她攥紧手指,暗暗警告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任性,她不能输给叶赫玦尘,至少在燕国,她必须要维护自己身为女帝的尊严,而并非可以随意揉捏欺辱。

她扯掉口中的破布,缓缓地坐起身来,眸色幽深,眼底的湿意已然不见。

她慢慢地整理了一下衣襟与鬓发,嗓音嘶哑地吩咐道:“璠儿,去把裴良叫来,朕有事吩咐他。”

......

裴良被虞轻歌委以重任,任命为监察院的院首,白日里自然是无比的忙碌。

不过,即便他再怎么忙,到了夜里,也依然会回到皇宫之中,住在挨着虞轻歌寝宫边上的一个小小的庑房,那是他许多年来的住处,从身份最为卑微的时候,到渐渐地在宫中有一席之地,再到后来,他成为了首领太监。

但这一间庑房,他永远舍不得让出来给别人住。

“裴公公,陛下召见。”

夜已漆黑,庑房外头却传来了璠儿的声音。

陛下召见?这个时辰?

已然入睡的裴良在瞬间清醒,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披上,便匆匆打开了门,问也不问一句,便疾步朝着寝宫的方向走去。

陛下从不会在夜里召他,既然召了,便必然是有急事,毫无疑问。

“奴才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裴良来得比虞轻歌想象中要更快一些,以至于她并未来得及梳洗打扮,她坐在寝殿窗口的位置,披着一身轻薄的白色寝衣,月光透过窗棂倾泻下来,落得她满身的霜华,看起来清冷澄澈,羸弱怜人。

裴良一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她,一直到虞轻歌用少时的语气轻轻唤了他一声。

“阿良哥哥......”

“陛下慎言!奴才......”裴良顿时惶恐地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明显哭红了的眼眸。

他顿时愣住,口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薄削的嘴唇轻轻颤抖,却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虞轻歌深深地看着他,轻声道:“阿良哥哥,你知道吗?轩儿背叛了朕,皇祖母也恨极了朕,朝中大臣们,一个个都在盘算着,如何将朕扯下帝位,朕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却始终都觉得自己只有一个人。朕多么希望,自己并不是一个皇帝,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

“陛下,您怎么了?您不会是一个人啊,您还有奴才,奴才永远都不会背叛您!”看着这样忧伤的虞轻歌,裴良心里痛极了,可他到底只是一个奴才,没有办法身体力行的安慰她。

虞轻歌冲他露出了一个信任的微笑,缓缓道:“朕知道,阿良哥哥永远都不会背叛歌儿。只是在这偌大的宫中,我们的敌人太多,明里的那些,便已经足够难缠,可偏偏还不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宫里若仅仅只有我们两个人,只怕还是不够。”

“陛下的意思是......宫里还有暗箭?”裴良极其敏锐地察觉到了虞轻歌话里的意思,第一时间,便抓住了重点。

虞轻歌就知道裴良与自己有多么的默契,她点了点头,道:“阿良哥哥,你帮我查一下太医院,派人悄悄盯着岫玉,不要打草惊蛇。还有监察院的事情,要快。”

“陛下放心,奴才记住了。”裴良定定说道。

在听到虞轻歌提到梁岫玉的时候,裴良的眼中明显闪过了一道惊讶之色。却不是惊讶于梁岫玉有问题,而是惊讶于,虞轻歌竟然终于察觉到了梁岫玉的问题。

裴良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暗里提醒了虞轻歌许多次,可她却始终不以为然,如今态度突然变化,只怕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梁岫玉已经做了什么事情。

所以,裴良根本不需要问理由,便也定然会派人好好盯紧了梁岫玉。

“承蒙陛下信任,奴才有一事,不知该不该提。”临走前,裴良犹豫良久,终究还是低声说道。

“你我之间,没什么不能提的。”虞轻歌淡淡地说道,她如今可以信任的人不多,裴良已经是她为数不多的如同亲人一般的存在了,她自然是会对他尊重。

裴良一脸凝重地道:“奴才怀疑您身边的那位僧人有问题,陛下的身边,不该留着这么大的危险。”


被虞轻歌用凶巴巴的眼神瞪了一眼,有那么一个瞬间,叶赫玦尘十分想笑。

可一转念,他倒也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情,就在梁岫玉的面前驳她面子,于是,他当真乖乖地咬了一口她递过来的包子,不过,他咬的很小口,并没有吃到里面的肉。

虞轻歌想到他常年斋戒,平日里和她用膳的时候,也多食素菜,贸然要他碰荤腥,只怕他确实会不大喜欢。

于是,她也就不再强求他,拿着包子便在梁岫玉的身旁坐了下来,随后本着不浪费的原则,默默地将他咬过一口的包子一起吃了下去。

叶赫玦尘视线一直在她身上,默默地看着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吃着自己碰过的东西,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

梁岫玉记得,虞轻歌身为女帝,有很多繁琐的宫规,其中有一个规定就是,她不可以吃没有经过验毒之前的食物,吃任何东西都不能吃三口以上,更不能碰别人吃过的东西。

不过,在叶赫玦尘的面前,虞轻歌似乎完全忘记了所有的宫规,变得毫无规矩可言。

虞轻歌忘了,但她才不会忘记,所以,哪怕这个包子确实很好吃,哪怕她确实没有吃饱,但是,她也不会再继续吃,毕竟,身上的这身衣服,她也不是白穿的。

叶赫玦尘方才对她说的那些话,她也绝不会轻易忘记。

城外的守城军传来了线报,恭亲王的队伍在路上耽搁了一下,还需要一个时辰之后,才能够抵达皇城门口了,不过这时候,卫谦卫丞相以及京中其余的二一些大人们,也已经早早便带着人在城门口迎接了。

既然是迎接,自然是要早一些到,才能以示敬意。

但,若是让女帝在城门口等一个时辰,这个性质可就不太一样了。

从玄武大街到城门口,只需要一炷香的功夫,甚至连半个时辰都用不着,所以,就算虞轻歌借着买包子的由头,想要拖上一拖,最好是等到人家到了,她的依仗刚好才到,这样还算是比较合适。

可没想到,恭亲王居然还故意打算拖上一拖,让她这个女帝在城门口等上一等!

听闻此消息,梁岫玉的脸色也不免有些难看,也就是说,如果虞轻歌不要下马车耽搁这一会时间,他们这时候便已经到了城门口了,而恭亲王却不按照原定的时间抵达,可以拖上一拖,而她,纵然身为女帝,却也要在城外的冷风中等他一个时辰!

他恭亲王这么做,摆明了就是故意要给身在皇城的女帝一个下马威啊......

相比较与梁岫玉的脸色难看,虞轻歌和叶赫玦尘倒是显得十分淡定,仿佛早就已经猜到了会有这个结果似得,一个神色如常道:“既然恭亲王还要一些时间,那我们也慢一些去就是了。”

另一个则是闷头吃包子,吃得那叫一个香喷喷,仿佛脱下了女帝的外衣之后,与女帝有关的任何事情,都与她无关了。

她也懒得去顾及自己的皇家颜面了。

“就算慢一些去,从这里到城门口的路程,最多也就一炷香,难不成朕身为女帝,还要在城外等他们半个多时辰不成?更何况,谁知道线报来的准不准,万一他们一拖再拖,拖上两个时辰呢?难不成咱们也要在那里等着?”

看着完全不争气的虞轻歌,梁岫玉有些气恼地说道,就算她不是真正的女帝,但如今她既然都已经亲自来接了,对方不按照说好的时辰到,故意拖延,也是让她感觉自己很没面子,十分恼火。

说完后,梁岫玉看向了叶赫玦尘,见他一言不发,才意识到自己是气昏了头了,竟是全然忘了自己应该喜怒不形于色的。

可随即,她又看向了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正在吃包子的虞轻歌,眼里忍不住划过了一阵恼怒之色。

“‘陛下’既然知道恭亲王是故意来迟,又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咱们不是还没有到城门口么?他们的队伍遇到了点麻烦耽搁了,咱们也可以‘遇到点麻烦’耽搁了啊......就看谁耽搁的时间更长了。”

虞轻歌吃下最后一个包子,然后心满意足地擦了擦油乎乎的嘴巴,躺在身后的软垫上,感慨万千,“朕真的是好久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包子了,也好久好久没有吃的那么满足了,朕再也不想当女帝了......”

梁岫玉来不及去嫌弃虞轻歌了,只蹙着眉头望着窗外,喃喃道:“若就这样停在这里不走也不行,太过刻意定然也会被人说......”

“没事,麻烦一会就来了。”

虞轻歌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偷偷冲着叶赫玦尘眨了眨眼睛,似乎在问他,‘你已经安排好了吧?’

叶赫玦尘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她。

就在梁岫玉感到焦头烂额的时候,街道旁的人群之中忽然一阵骚动,有一妇人抱着孩子在人群之中大喊着冤枉,然后挤开了官兵便要冲上前来用身体拦住女帝的仪仗队。

她自然是被禁卫拦了下来。

不过,她却在街上不停地大哭,大喊着冤枉,求女帝给她一个公道。

仪仗队不得不被迫停下来,听这妇人讲述自己的冤屈。

说是冤屈,其实也就是一个家里的家长里短,她家丈夫如何如何在外寻花问柳,而她又是如何的操持家务,为他生儿育女,最后遭到了丈夫的背叛休弃,理由是怀疑她生下来的孩子不是他的......

说起来很简单的一个事儿,清官难断家务事,官府不愿意处置这案子,这妇人便趁机闹到了女帝的跟前,要求为自己讨个公道。

事情不大,却麻烦的很,旁边看热闹的百姓也多,所以女帝不得不停下来为一个普通妇人处理家务事,而这一处理,便拖慢了行程,硬生生地拦住了女帝出城的进度。

梁岫玉摆出女帝的架势,当着所有百姓的面,替妇人出头,责罚了他丈夫,他丈夫也是发誓改过自新,好好对待妻儿,再不去寻花问柳。最后的结局,自然是皆大欢喜,女帝也赢得了许多百姓的掌声。

简简单单的一桩家长里短的破事,却让女帝的仪仗队在路上耽搁了足足两个时辰,以至于骑在马上的慕容凌最后都看不下去开始打哈欠了。

等女帝仪仗队抵达城门口的时候,来势汹汹的恭亲王和妍清郡主、以及卫谦之类的一些大臣们,已经在冷风中等了半个多时辰了,一个个的脸色,简直比枝头乌鸦的羽毛还要黑。


混乱而又混沌的意识,逐渐被拉回,眼前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她意识到了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顾景行,而是佛怜,也意识到了自己恐怕是说错了话,激怒了他。

嘴唇被咬破的地方很疼,但是她并没有挣扎,因为身体很热,而他的气息很凉,所以在一瞬的震惊过后,她反而开始迎合他,舔舐着他凉薄的唇瓣。

然而,在感受到她回应的那一刻,佛怜微微闭阖的双眸,倏地睁开,灰绿色的眸底,倏然闪过了一道寒芒。

她竟然敢回应他……难道还在把他当成顾景行?还在以为顾景行会回来找她?

可笑!

他一把将她推开,眼神冰冷无情,眼底燃着火光。

“啪嗒”

虞轻歌的身子本就没什么力气,被他这么一推,整个人便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呵呵……”她摔了也不觉得痛,反而还懒洋洋的笑了,“佛怜觉得,朕今日喝的这杯芳菲尽滋味如何?”

幽深的夜幕,清冷的月下,一袭雪白僧服的男人,静静立于桃花树下,乍一看属实是一番绝美的景致。

但……虞轻歌可不敢忽略了他漆黑的面色,阴沉的眸光。

虞轻歌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如此情绪外露的样子,还真是有意思。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在愤怒什么呢?

“佛怜,过来,扶朕起来。”

虞轻歌半坐半躺在地上,冲他伸出手,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

男人眸色一沉,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莫名其妙的失态,于是他缓缓朝她走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陛下方才,可不是这般称呼我的。”清冷的嗓音,似乎平静,但实则暗流涌动。

“那又如何?佛怜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能够留在朕身边的原因吗?朕把你当成顾景行,难道不是你乐于见到的么?”

虞轻歌身子软得不行,根本没办法自己起来,他没用力,她便也没起身,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懒懒说道。

眼前这人面色一黑,嗓音也不复之前的平静,压抑道:“陛下想错了……从你说出叶赫玦尘名字的那一刻起,你便不该再将他当成别人的替身。”

他眸色变暗,颀长的身影突然逼近,周身的气息变得危险,而充满压迫感。

他一把擒住了虞轻歌的衣襟,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

虞轻歌就像是一个人形木偶一般,任由他摆布,纤细的脖颈向后微仰着。

她微微眯着眼,微风吹动她凌乱的长发,白皙的脸颊一片微醺的红,朱唇的颜色更是娇艳欲滴。

只见那娇艳欲滴的朱唇轻启,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哦……原来叶赫玦尘不喜欢当替身,玩腻了替身游戏,所以……九皇叔你希望,朕把你当成什么?”

“呵呵……”眼前的男人低低地笑了。

随着他的笑声逐渐变大,他身上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身上那些清冷圣洁的气息不再,只剩下了仿若来自地狱的寒冷与阴暗。

他一把掐住了虞轻歌的腰,眼神邪肆疯狂,将她整个人狠狠抵在了桃花树上,压低了嗓音道:“孤想和陛下玩点更刺激的……方才陛下哭得不好听,孤想让陛下多哭一会……”


听到裴良竟然在这个时候提了叶赫玦尘的名字,虞轻歌脸色倏然一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殿门外的方向,整个人瞬间就紧张了起来,似是生怕叶赫玦尘在外面听到了什么,要对裴良下手。

如今裴良是她身边为数不多的可以信任的心腹,她需要他做很多的事情,所以她是一定不会让裴良和叶赫玦尘对上的,因为不论是怎样的结果,她都输不起。

“不,你不必管他,佛怜的事情,朕自有安排,你绝对不要动他。”

确认了外面并无动静之后,虞轻歌立刻板起脸来,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

“是,奴才知道了,奴才先告退了。”

在这件事情上,裴良并不知道虞轻歌的想法,但既然她有了吩咐,他便绝对不会乱来。

裴良转身退出了虞轻歌的寝殿,他一走,空荡荡的寝殿之中,便又只剩下了她独自一人。

秋夜里的风到底还是凉,虞轻歌在窗口坐了一会,手脚便已经冰凉了,她起身刚准备关窗,殿外突然响起了“砰”地一声闷响,似乎是有什么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虞轻歌听到这个声音,只觉得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刻便冲着殿外的方向大声询问道。

过了一会,璠儿急急忙忙地进入殿内,白着脸回禀道:“陛下,是裴大人,他被......他出事了!”

看璠儿此刻的神情,显然是被吓坏了。

“朕去看看!”虞轻歌一听便意识到了情况不妙,来不及多想,立刻便冲出了寝殿。

方才那声音是从偏殿传出的,而偏殿,是佛怜平日里呆的最多的地方。

虞轻歌一冲进偏殿,果不其然,便看见了裴良的身影。

他被叶赫玦尘按在了地上,双手被人以一种怪异的角度反剪在身后,看肩膀处的不正常隆起,他的整只胳膊似乎都已经脱臼了。

一枚薄如蝉翼的刀片,轻轻地贴在了裴良的喉管处,似乎只要轻轻一抹,就能够割开他的喉咙。

裴良面色青白,双目怒瞪,眼里是一片狰狞血色,显然是疼痛至极,可他却死死咬着牙,半点声音都不发出。

“住手!别动他!”

虞轻歌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脸色一白,立刻大喝一声,直接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

“陛下别过来,啊......”裴良看见虞轻歌的身影,才终于开口说话,但他一开口,身上的痛楚却愈发地猛烈,他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虞轻歌听到裴良的惨叫声,顿时站住不敢再动,生怕叶赫玦尘真的会杀了裴良。

“别动他,佛怜,别动他,求你!”

她盯着叶赫玦尘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了哀求之色,无比恳切地说道。

叶赫玦尘一直背对着她,一言不发。他明明穿了一身浅色白衣,干净到不染纤尘,可此时的他,却仿佛整个人都浸在了阴暗之中,森然冷冽的杀气毫不掩饰地自他周身幽幽渗出,令人只是远远看着,便感觉到了不寒而栗。

之前,面对佛怜时的虞轻歌,还能有勇气挑衅,就像一只不怕死的小牛犊,一次次去试探他的底线。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逐渐忘记了,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叶赫玦尘,是怎样可怕的存在。

而今日的叶赫玦尘,无疑是给了虞轻歌一个巨大的下马威,在她的心里敲响了警铃。

是了,她还惹不起他,她还不是他的对手。

面对虞轻歌的恳求,叶赫玦尘却显得无动于衷,他似乎并不是那么想要放过这个......在女帝的心里,明显与众不同的太监。

毕竟女帝陛下今日,也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一些代价。

“你想杀他,是因为朕今日的那些话是吗?朕可以道歉,朕可以求你,朕求你放了他,不要伤害他!”

虞轻歌强自镇定,试图和叶赫玦尘谈条件。她可以付出更多的代价,只要能够保住裴良。

听到她这般哀求,叶赫玦尘终于有了一些反应。

他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杀了裴良,便是为了看一看,女帝陛下究竟会为了这个太监,付出到何种程度。

如今,陛下既然已经开了金口,他自然,是要给一点面子的。

他回过头来看向了虞轻歌,平日里清冷圣洁的容颜,如今在昏暗的夜色之中,却因为眼尾处的那一抹淡淡的红色而呈现出一种偏执病态的气息。

“那么,陛下准备拿什么,来换取他的命呢?”

听着他微微颤抖着的嗓音,虞轻歌清楚的看见了他眼中的那一抹因为准备杀人而染上的,略带兴奋意味的奇异光泽,便知道,他再也装不下去了。

眼前的这个人,明显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平时他可以为了达到一些目的而压抑住所有的本性,可一到了某些时候,比如说被激怒的时候,他便会暴露一切属于狼的本性。

比如说,弑杀,嗜血,暴戾,霸道,偏执......

而她知道,他喜欢什么......

虞轻歌没有犹豫,她径直朝着他走去,一步,两步,三步......

轻薄的寝衣勾勒出她曼妙玲珑的身姿,她走向他的身影,如同摇曳在晚风中的菟丝花,小心翼翼之中,带着明显的讨好,以及那种强烈无比的求生欲。

她分明是害怕的,她害怕他身上的阴暗气息,可是却强迫着自己,一点点地靠近他。

她的手指冰凉,却滑腻如玉脂,轻轻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捧住。

她的气息越来越近,终于近在咫尺,叶赫玦尘好奇地打量着她,凉薄的视线不禁顺着她的眉眼往下滑。

她的小脸苍白,唇却鲜艳如樱,羽睫微颤,然后紧紧闭阖,以一种奉献的状态,将自己的唇畔轻轻贴上了他的唇。

柔软细腻的触感,带着一股撩人的香气袭来,一下便将他的思绪笼住,顷刻间,便平息了他心中的戾气。

手指触碰到她身上轻薄丝滑的寝衣,叶赫玦尘丢掉了手里的刀刃,搂着她微微眯起了双眸,眼尾的红晕散去,幽深的眼底,燃起了一道炙热的火光。

啧~这不比杀人有趣?


暮色微暗,夕阳西下,空空荡荡的长宁宫内。

寒王虞皓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床上,偌大的寝殿内,干干净净,没有多余的摆设,也没有多余的人。

他的身边,只有一个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小太监照料他,以及每日来为他换药的御医,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旁人会来看他。

曾是那样意气风发,被众星捧月的寒王殿下,如今却只能孤独又可怜地,呆在这清冷空旷的长宁宫内,无人理会,无人在意,仿佛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

“殿下……”

到了用晚膳的时间,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道:“殿下,该用膳了……”

寒王虞皓的伙食还算是比较不错,至少都是干干净净的饭菜,比起真正住在牢狱之中的人,简直不知道体面了多少。

但寒王殿下娇生惯养,又怎能吃得下这些糠咽菜,他怨毒地瞪着双眼,眼里满是不甘与怒火。

怒声道:“滚出去!本王不吃这种狗食!有本事就饿死本王!你去告诉虞轻歌,让她来见本王,否则本王宁可什么都不吃,饿死自己!本王要见皇祖母,等皇祖母回来了,定要她生不如死!”

虽然废了一条腿,但是虞皓的心里,却依旧还是没有真正的绝望。

因为他还有一个十分疼爱他的太皇太后,也因为自己一直没有死,还被御医医治腿伤,所以寒王更加确信,虞轻歌根本就不敢让自己死,所以他干脆选择了绝食,想逼迫虞轻歌现身。

小太监显然已经习惯了寒王的怒火,见他还是不吃,便没敢再继续上前。毕竟寒王殿下不吃,他便可以吃了,这些伙食虽然比不上当初在寒王府的时候,但是比起自己平时的伙食却是好了许多。

然而,就在小太监拎着食盒转身离开时,突然一道声音从殿门外传来。

“原来轩儿你这么想见到朕?朕还以为,你一点都不想看见朕呢!”

虞轻歌听见虞皓的声音,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便迈着优雅的步伐进入了殿内。

“陛……陛下,参见陛下!”

太监小元子见了虞轻歌,便甚是惶恐地跪了下来。

虞皓似乎也没有想到,虞轻歌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明显愣了一下。

他躺在床上,脸色变了变,想要骂她几句,可是看着她充满了压迫感的眼神,却又无端的感觉到了一阵心虚,再也骂不出来。

他承认,前些年虞轻歌确实待他非常不错,但是在他看来,那都是她抢走了他的帝位,为了安抚他而给予了一些小恩小惠罢了。

如今他虽然败了,但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她有称帝的资格。

“虞轻歌,你来做什么?看本王的笑话吗?”

虞皓躺在床上,一条腿被夹着木板,冷冷地看着他,嘲讽地说道。

“朕就是来看看你,你若觉得是看笑话,那便是吧。”

虞轻歌步入殿内,神色淡淡地说道,随意地找了个地方坐下。

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心中却泛起一股难言的苦涩之情。

重生归来,她守住了自己的帝位,却终究还是没能改变自己的弟弟。

若是她早一点察觉到虞皓的心思,他们或许也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虞皓看着她的眼神,简直不能更加尖锐,满脸憎恨地讽刺道:“虞轻歌,虽然我确实想过要夺走你的帝位,但我却从未想过要害你性命,事已至此,你不如干脆杀了我,让我死个痛快,何必如此惺惺作态,找人来医治我?你舍不得我死,到底是因为你对我的姐弟之情,还是为了死去的父皇与母后?应该都不是吧,你只是怕被人骂,你怕被天下人唾骂你心狠手辣,无情无义!”

“虞明轩,朕问你一件事情,你可是有想明白,慕容凌为何要背叛你?”

慕容凌,为什么要背叛他……

这些日子,虞皓一直翻来覆去地想,绞尽脑汁地想,可是却始终想不明白。

明明慕容凌是一直支持他的人,明明他才是最宜继承大统之人,明明皇祖母那么讨厌虞轻歌,那么喜欢他,却还是支持虞轻歌来当皇帝。

虞皓想不明白,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因为谋反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有人针对我们姐弟设下的圈套,虞明轩,不是朕死了,你就能够顺利登基的。你看啊,你连慕容凌的真实身份,真实实力都不知道,你拿什么来统治这个国家?你又拿什么,来保护你自己?你恨朕,是因为,你觉得慕容凌伤了你,是朕指使的,是吗?”

虞轻歌十分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少年,缓缓地说道,“可你不妨再仔细想想,倘若慕容凌真的是朕的人……朕又何必让他帮助你走到最后那一步,朕完全可以早早便让他把你关起来,甚至是在你入宫之前,便动手杀了你!”

一番话,听得虞皓整个人直接愣住。

他虽然还年轻,做事情会比较的冲动,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傻子。

虞轻歌和他说的这些话,他又怎么可能会一点都听不明白呢?

慕容凌出手的太猝不及防,一看就不可能是虞轻歌提前下的命令,而是他突然为之。

而他这么做,却明显不是为了要他的命。

当时的那种情况,他的举动,还有可能只是为了证明了他的临时倒戈。

恐怕,是虞轻歌的手中,握住了可以威胁慕容凌的证据,所以慕容凌才会临时背叛他。

这么一想,几乎是豁然开朗,虞皓一下子便明白了原因。

可他依旧怨恨地看着虞轻歌,道:“就算不是你的命令又如何?虞轻歌,你别想在我这里装什么委屈无辜,我告诉你吧,我已经看过父皇的遗诏了,他上面写得明明白白,燕国的皇位终究还是我虞皓的,和你虞轻歌没有关系!”

“是,遗诏上确有此事,可你应该也看见了吧?朕即位三年后,才能将皇位交给你!还有剩下的一年,你就这么等不及吗?”

看着虞皓怨恨的眼神,虞轻歌感觉到心口一窒。

“那既然迟早都是本王的,为什么就不能早一年?为什么?虞轻歌,因为你压根就没有想过要给我!”

虞皓冲着虞轻歌歇斯底里地说道,眼眶一阵通红。

“呵……”虞轻歌低低一笑,笑容充满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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