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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笼秋池后续

樊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住手——!”又有一个人大喊着冲上天台。这一次,是真正的阮清池。林婉婉与傅时臻俱是一愣,怎么会有两个阮清池?樊肖一把拉住阮清池的手腕:“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你别来吗?”“那怎么可能!”阮清池甩开樊肖的手,赤红的双眼死死地盯住天台边的两个人。只见她脸上缓缓露出从未有过的卑微神情。双膝一弯,居然直挺挺地朝林婉婉跪了下去。“林婉婉……你的仇人是我……你冲我来……我求求你……放了我妹妹……你说什么?”傅时臻怔怔地看着阮清池:“你妹妹?”刹那间,他的脑子里闪现出很多画面。那些困扰他的问题,在有了孪生姐妹这个设定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始终一言不发的阮秋水,也在看见阮清池后,虚弱地喊了声:“姐……”林婉婉忽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啧啧啧啧,你看看...

主角:樊肖阮清池   更新:2024-11-22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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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肖阮清池的其他类型小说《烟雨笼秋池后续》,由网络作家“樊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手——!”又有一个人大喊着冲上天台。这一次,是真正的阮清池。林婉婉与傅时臻俱是一愣,怎么会有两个阮清池?樊肖一把拉住阮清池的手腕:“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你别来吗?”“那怎么可能!”阮清池甩开樊肖的手,赤红的双眼死死地盯住天台边的两个人。只见她脸上缓缓露出从未有过的卑微神情。双膝一弯,居然直挺挺地朝林婉婉跪了下去。“林婉婉……你的仇人是我……你冲我来……我求求你……放了我妹妹……你说什么?”傅时臻怔怔地看着阮清池:“你妹妹?”刹那间,他的脑子里闪现出很多画面。那些困扰他的问题,在有了孪生姐妹这个设定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始终一言不发的阮秋水,也在看见阮清池后,虚弱地喊了声:“姐……”林婉婉忽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啧啧啧啧,你看看...

《烟雨笼秋池后续》精彩片段

“住手——!”

又有一个人大喊着冲上天台。

这一次,是真正的阮清池。

林婉婉与傅时臻俱是一愣,怎么会有两个阮清池?

樊肖一把拉住阮清池的手腕:“你怎么来了!

我不是叫你别来吗?”

“那怎么可能!”

阮清池甩开樊肖的手,赤红的双眼死死地盯住天台边的两个人。

只见她脸上缓缓露出从未有过的卑微神情。

双膝一弯,居然直挺挺地朝林婉婉跪了下去。

“林婉婉……你的仇人是我……你冲我来……我求求你……放了我妹妹……你说什么?”

傅时臻怔怔地看着阮清池:“你妹妹?”

刹那间,他的脑子里闪现出很多画面。

那些困扰他的问题,在有了孪生姐妹这个设定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始终一言不发的阮秋水,也在看见阮清池后,虚弱地喊了声:“姐……”林婉婉忽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啧啧啧啧,你看看你,阮清池,有亲人,有朋友,有爱人。

“所有人都追着你、哄着你,全世界都围着你转!

“我呢?

我一无所有!

“凭什么我要落得如此下场!”

她说到激动处,刀尖在阮秋水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口。

阮清池吓得心脏都拧成一团,朝林婉婉膝行了几步,泣不成声地说:“我错了林婉婉……“我不该抢你的东西,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求你放过我妹妹……“她是无辜的……她真的是无辜的……”林婉婉却将手臂又勒紧了几分:“阮清池,你该死,但你妹妹也别想活!”

说罢,她高举匕首,朝着阮秋水的颈动脉狠狠地刺下去。

咻——一颗高速旋转的子弹,裹挟着劲风,穿透了林婉婉的心脏。

原来,在冲上楼顶之前,樊肖已经报了警。

另一栋高楼上的狙击手,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了。

林婉婉失去重心。

但她的手臂仍旧死死地箍住阮秋水,拉着她朝生锈了的铁栅栏倒去。

随着一声刺耳的锐响,年久失修的铁栅栏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从中间断裂!

“秋水——”阮清池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悍然不顾地朝妹妹扑过去。

但傅时臻猛地推了她一把,抢在她前头,冲向阮秋水。

危急关头,阮秋水的衣服被栅栏勾了一下,为她赢得了宝贵的0.1秒。

傅时臻趁机伸手一捞,捞住了阮秋水的手臂。

林婉婉就没那么好运了。

她直挺挺地向下坠去,眨眼工夫,变成一具扭曲的尸肉。

众人七手八脚地跑上去帮忙,迅速将阮秋水拉回安全的地方。

阮清池紧紧地抱住妹妹,哭成个泪人。

警察和医生纷纷赶到,天台上忙成一团。

樊肖撞了一下傅时臻的胳膊,不情不愿地说:“让你小子抢风头了,那个,谢了。”

然而这一回,傅时臻没有跟樊肖抬杠。

他像遭遇了重创似的,低垂着头,失魂落魄地朝楼梯口走去。

就在刚才,他搭救阮秋水的时候。

他意外地看见了对方从破损衣物里暴露出来的左肩。

在那里……有个清晰无比的月牙形胎记。


在傅时臻的坚持下,阮清池做了一个全方位的身体检查。

听到医生“没有大问题”的结论后,傅时臻悬着的心方才缓缓落定。

男人阴沉着脸,说:“告诉我,是谁伤害了你。”

阮清池未语泪先流,抽噎了好半晌才说:“是林婉婉。”

傅时臻的愤恨几乎要溢出眼眶,表情因为震怒而略显狰狞,许久才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又是她。”

每个月头,都是傅氏总裁最繁忙的日子。

然后这一回,傅时臻推掉了所有的工作与应酬,带着十余个拿过拳击金腰带的黑衣保镖,去了林婉婉挂职的公司。

林家的实力虽然比不上樊、傅两家,但在本市也算有头有脸。

林父知道自己女儿没什么经商头脑,早早地替她找好了职业经理人来打理公司。

林婉婉在公司里不过挂个头衔。

林父林母对这个女儿唯一的期盼,就是嫁给樊肖这样有实力的夫家,也算没有锦衣玉食地白养她二十几年。

傅时臻走进林婉婉办公室的时候,她正坐在办公桌前化妆。

她收了口红,媚眼扫过傅时臻和他身后那排乌泱泱的黑衣男人:“傅总排场可真大,不知傅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林婉婉,我不喜欢兜圈子,今天只问你一件事,为什么打伤阮清池?”

林婉婉斜睨着傅时臻,愤愤不平地想:傅时臻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怎么就死心塌地地围着阮清池转?

她点了支薄荷烟,眯缝着眼说:“我是找她麻烦来着,但我没打她。”

“敢做不敢认?”

傅时臻勾了勾手指,其中一个保镖把办公室的门从内反锁了。

林婉婉悚然一惊:“你想干什么?”

傅时臻不苟言笑时其实十分骇人,但林婉婉没想到他笑起来更骇人。

男人勾起嘴角,说:“让你长长记性。”

林婉婉心知大事不好,尖叫着朝门口冲过去,被其中一个保镖轻飘飘地拖了回来。

“傅时臻,你敢动我,我家里不会放过你!”

可是男人只是淡淡地说:“林婉婉,来之前我刚刚中止与林氏的所有商务合作。

“你父亲这会儿,应该已经焦头烂额、自顾不暇了。”

林婉婉闻之变色:“你敢乱来,樊肖也不会放过你!”

不提还好,一提“樊肖”两个字,傅时臻的表情甚至有点扭曲:“那就让樊肖来对付我好了。”

傅时臻踱向巨大的落地窗,悠闲地点燃一支烟,自顾自地叹道:“这视野挺不错。”

紧接着,屋里响起拳脚踢打在肉身上的声音,和女人凄厉无比的尖叫。

一支烟燃尽。

傅时臻缓缓转身,冷眼瞧着地上头发蓬乱、奄奄一息的女人。

“林婉婉,我从不打女人。

“但是你,触碰了我的底线。”

办公室的门重新打开。

傅时臻在一帮黑衣保镖的护送下阔步离开。

众人涌入办公室,看见了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林婉婉,无不胆战心惊。

有人好心询问:“林总,要不要打110?”

林婉婉扯着尖细的嗓子怒斥:“废物!

现在报警还有用吗!”

她操起装饰柜上的摆件,向外砸去:“滚!

都给我滚!”


阮清池发觉傅时臻久久地盯着自己肩膀,眼中升腾着异样的火光。

她不动声色地拉起外套,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傅时臻自觉失态,收回目光,沉默地发动汽车,汇入午夜的车流。

车依旧停在巷子口。

阮清池刚想道声谢,就看见幽深的巷子里,有两个拉拉扯扯的身影。

“秋水啊,你姐姐马上就回来了,我们先回去吧!”

保姆一面阻拦失控的阮秋水,一面苦口婆心地劝说。

阮秋水披头散发,对着保姆又撕又咬,嘴里反复念叨着:“你是坏人!

你走开!

我要找姐姐!

找姐姐!”

阮清池大惊失色,顾不上解释,跳下车就朝巷子里奔去。

傅时臻担心地跟了上去。

只见阮清池紧紧搂着一个女孩,不厌其烦地安抚道:“姐姐回来了,不怕不怕,姐姐在呢。”

阮秋水哭闹了一阵,渐渐在姐姐怀里安静下来。

巷子很黑,傅时臻看不清阮秋水的面容。

但阮秋水缓缓抬头,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

刹那间,阮秋水就像碰到火星子的汽油桶一样,咋咋呼呼地尖叫起来。

“别过来!

走开!

别过来!

走开啊!”

她抱着头,蜷成一团,用力拉拽自己的头发,试图遮挡自己的眼睛。

阮清池这才发现身后的傅时臻,连忙解释:“抱歉时臻,我妹妹怕生,尤其怕穿西装的男人,麻烦你先回去吧!”

傅时臻见这阵仗,一时也束手无策。

他有心帮忙,但显然会适得其反,只好说了声“有事打我电话”,然后快步离开。

由于受到惊吓,阮清池费了好大工夫,才把人重新哄回床上。

安顿好妹妹,阮清池生怕又吓跑一个保姆,主动提出加工资。

保姆陈姨却说:“小阮啊,陈姨知道你不容易,你开的工资已经够高的了,我不能再要了。”

陈姨还记得阮清池有胃病,特地给她热了碗粥,这才回屋休息。

阮清池捧着粥碗,鼻头酸涩。

不知不觉眼泪就滚了下来,分不清是委屈,还是感动。

城市的另一端。

与阮清池同样难以入眠的,是樊肖。

他阴沉着脸,瞪着手机上的照片。

偷拍视角下,黑色宾利的前排座椅上,坐着两个人。

男人微抬着手臂,轻轻触碰副驾驶上的女子。

女子拉下半边衣服,裸露出性感撩人的香肩。

樊肖阴鸷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在照片上。

盯着盯着,竟然笑了起来。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声音,听起来阴森可怖:“阮清池,我不会放过你。”


樊肖瞠目结舌,良久才理清思路:“就算林婉婉真的在酒水里下了药,又错把药酒送到了你妹妹手上,我们还是没有还原全部的真相。

“真正伤害你妹妹的男人又是谁?”

阮清池将充满敌意的眼锋扫过去:“你在替林婉婉开脱?”

樊肖很坚定地摇摇头:“我没有,我只是在帮你分析。”

阮清池冷冷一笑:“我不会放过那个男人,但林婉婉……必须死。”

樊肖握起阮清池的手,心疼地说:“清池,这件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你不要轻举妄动,交给我来办。

“我会帮你查清真相,还你妹妹一个公道,相信我。”

阮清池不为所动地抽回自己的手:“岂敢劳烦樊少。”

樊肖说:“清池,以前我不明真相,错怪你冤枉你,是我不对。

“但如今我知道了,不可能坐视不理!

“清池,能不能别再把我推开,别再一个人逞强?

能不能信任我一次?”

与樊肖的热切刚好相反,阮清池的目光冷如坚冰:“抱歉,我们不是一路人。”

她甩开樊肖兀自穿过狭窄的巷道,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樊少爷,不想变成残废的话,赶紧去医院处理伤口。

“慢走,不送。”

阮清池早就过了做梦的年纪。

不会因为樊肖的一番话,而打乱自己的步调。

两天后,她主动联系了傅时臻。

时臻,还没好好谢过你,今晚请你吃饭吧。

邀约是阮清池发出的,地点却是傅时臻选的。

坐在高雅的私厨餐厅,阮清池心说,这一顿怕是要大出血。

傅时臻却笑得温柔:“这是我新开的餐厅,刚好新请了一个法国厨师,你帮我品鉴一下他的手艺。”

阮清池面上恬静优雅,微笑滴水不漏,其实心里早就盘算开了。

“上回害你跟樊肖起冲突,是我不好。”

傅时臻举着刀叉有条不紊地切着牛肉:“跟你无关,是樊肖欠揍。”

“其实也不全怪樊肖……”阮清池端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主要还是怪我惹到了……”傅时臻将切成一口大小的牛肉粒放置在阮清池面前:“惹到了什么?”

“……惹到了他女朋友,林婉婉。”

傅时臻眸色一沉,搁下刀叉:“你们有过节?”

“也许吧,林婉婉读书的时候就不太喜欢我,现在又见我在酒吧工作,隔三岔五就上酒吧找茬,甚至还让我……”阮清池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眼泪将落未落,别提有多可怜。

“让你什么?”

“让我当着一帮醉鬼的面脱衣服……”眼泪堪堪滑落,砸在阮清池的手背上,更砸在傅时臻的心尖上。

“我知道了,我来解决。”

傅时臻抽出纸巾,轻柔地帮阮清池拭泪。

阮清池微昂着头,清楚地看见男人因盛怒而咬紧的下颌。


阮清池擦净脸上的水渍,对着镜子调整微笑,重新走出洗手间。

樊肖正在门口徘徊:“怎么这么久?

再不出来我都要闯女洗手间了。”

阮清池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去,轻轻地搂住了樊肖的腰。

樊肖的双手还插在裤子口袋里,高大的身躯为之一震。

“你……”阮清池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听起来闷闷的,软软的:“樊肖,你真的还爱我?”

“当然,千真万确。”

阮清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说:“我也是。”

三个字,把樊肖砸得晕头转向。

DJ刚好换了一首重金属摇滚。

酒吧里的灯光变得摇摆闪烁。

整个场子随着音乐鼓点沸腾起来,没有人注意到洗手间门口的两个人。

樊肖猛地将阮清池抵在墙上,惶急地托起阮清池的脸,迫切地说:“太吵了,听不清,你再说一遍。”

阮清池迎着男人狂热的目光,耐心地重复道:“我说我还爱你,樊……肖”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炽烈的吻堵了回去。

心跳声被无限放大,盖过聒噪的音乐、鼎沸的欢呼。

漫长的吻。

从凶狠到温柔。

从急切到从容。

一直到DJ打完了几首劲歌,换回舒缓的音乐,樊肖才抵着阮清池的额头,重新授予她说话的权利。

他低低地笑,一直笑,像个傻子。

好半晌才说:“我会对你好的,这一次,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放开你。”

哪怕你只是欺骗我、利用我……夏去秋来,万圣节要到了。

富二代们闲得无聊,打算搞个化装舞会。

樊肖自然是这个圈子里不可或缺的灵魂人物。

有了他,自然少不了林婉婉。

傅时臻嘛,倒是有人向他递送了请柬。

至于不好接近的傅总会不会赏光,没人知道。

派对前一天,阮清池同时收到了两份邀请。

一份来自于樊肖,一份来自于傅时臻。

阮清池想了想,选了后者。

毕竟,樊家少爷可是那个圈子的核心,就算阮清池不应邀,樊肖也定不会缺席。

而傅时臻如果邀请不到心仪的女伴,说不定就不会出席了。

这么有趣的派对,少了傅时臻怎么行?

派对在一栋巨大的山顶别墅举行。

阮清池身着曳地长裙,头戴翎羽假面,纤长的手臂罩在黑丝手套里。

她一手拎着裙摆,一手挽着傅时臻的胳膊,婷婷袅袅地走进宴会厅。

樊肖早就到了。

正与人闲聊,就发现了门廊下的阮清池。

即便只露出下半张脸,他还是能一眼识别出那枚烈焰红唇。

樊肖顺手取了支香槟,朝阮清池踱了过去。

“美丽的小姐,能请你喝一杯吗?”

阮清池刚想接酒,傅时臻按住了即将从臂弯抽离的那只手。

“樊少,今晚她是我的舞伴。”

樊肖不以为意地笑了:“傅总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化妆舞会的魅力就在于,不用探究彼此的真实身份,也不用在乎对方是谁的舞伴。

只要两人愿意,就可以饮酒共舞。

“傅总,我现在可没在征求你的意见。

“我在问这位美丽的小姐,你愿意赏光与共饮此杯吗?”

阮清池抬眸看了一眼傅时臻,嘴角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接过了樊肖手里的香槟杯。

樊肖得意地轻揽着阮清池,朝宴会厅的另一边走去。

远离了人群,樊肖忍不住低声质问:“阮清池,你不是不来吗?

“敢情你拒绝我,就是为了赴他的约?”

阮清池浅浅地抿了口酒:“我乐意。”

杯口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唇印。

樊肖报复心起,一把夺下那只酒杯,对准唇印的位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然后凑近阮清池的耳朵,邪笑低语:“清池,我知道你想利用我,没关系,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卒子。

“我不怕与任何人为敌,只要你高兴,与全天下为敌都可以。”

“……”阮清池哑然失语。

樊肖用眼尾扫向斜后方。

阮清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正看见紧盯着他俩的傅时臻。

“做戏要做全套。”

说着,樊肖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阮清池的耳垂上。

不远处,傅时臻手里的酒杯呛啷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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