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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黎江驭的小说重生后,被霸道二世祖强夺豪取了免费阅读

明媚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踹门声惊天动地,在场的人不约而同打了个激灵,惶惶然回头看去。在看到门口那个凶戾的男人时,一个个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驭少!”有人情不自禁低呼出声。灯光将男人的那一头红发,照的更加鲜艳夺目。他嘴里叼着烟,一只手插兜,一只手在转着手机玩,烟雾从他口中漫出,升腾起来的青雾,盖住了那双幽冷的眼睛。他的眼睛是漂亮的丹凤眼,眼皮薄,褶子很浅,却像极了一把利刃。即便处在一片朦胧中,那眼神也犹如实质般,直直的朝着众人射来。他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那里,就是一种顶级的压制。众人莫名感到一阵胆寒,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动作,下意识放开了一直押着的温黎,一个个乖巧的站在原地。温黎得了解脱,终于能够动弹。她听见了众人提到江驭,但脸上被黑色的巧克力奶油糊住...

主角:温黎江驭   更新:2024-11-19 1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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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黎江驭的其他类型小说《温黎江驭的小说重生后,被霸道二世祖强夺豪取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明媚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踹门声惊天动地,在场的人不约而同打了个激灵,惶惶然回头看去。在看到门口那个凶戾的男人时,一个个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驭少!”有人情不自禁低呼出声。灯光将男人的那一头红发,照的更加鲜艳夺目。他嘴里叼着烟,一只手插兜,一只手在转着手机玩,烟雾从他口中漫出,升腾起来的青雾,盖住了那双幽冷的眼睛。他的眼睛是漂亮的丹凤眼,眼皮薄,褶子很浅,却像极了一把利刃。即便处在一片朦胧中,那眼神也犹如实质般,直直的朝着众人射来。他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那里,就是一种顶级的压制。众人莫名感到一阵胆寒,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动作,下意识放开了一直押着的温黎,一个个乖巧的站在原地。温黎得了解脱,终于能够动弹。她听见了众人提到江驭,但脸上被黑色的巧克力奶油糊住...

《温黎江驭的小说重生后,被霸道二世祖强夺豪取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踹门声惊天动地,在场的人不约而同打了个激灵,惶惶然回头看去。

在看到门口那个凶戾的男人时,一个个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驭少!”有人情不自禁低呼出声。

灯光将男人的那一头红发,照的更加鲜艳夺目。

他嘴里叼着烟,一只手插兜,一只手在转着手机玩,烟雾从他口中漫出,升腾起来的青雾,盖住了那双幽冷的眼睛。

他的眼睛是漂亮的丹凤眼,眼皮薄,褶子很浅,却像极了一把利刃。

即便处在一片朦胧中,那眼神也犹如实质般,直直的朝着众人射来。

他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那里,就是一种顶级的压制。

众人莫名感到一阵胆寒,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动作,下意识放开了一直押着的温黎,一个个乖巧的站在原地。

温黎得了解脱,终于能够动弹。

她听见了众人提到江驭,但脸上被黑色的巧克力奶油糊住,这会儿用手抹了把脸,隔着模糊的奶油看到了那个人。

他也在看她,歪着头,冷漠的视线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随后嗤笑出声。

“你们这是在玩什么?带我一起呗。”他声音很淡,却裹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危险至极。

池雨汀一下子想到了上次派对上,他就是用这么温柔轻巧的语气,下令叫人打断了她哥哥的双腿。

一阵寒意从心底涌上来。

她缩了缩脖子,没有说话。

然而江驭是整个岛城最独特的存在,她不回话,有的是人想要和他说话。

豹点裙辣妹生怕被人抢了先,从沙发上站起身,笑的妩媚,“驭少,我们女生派对,在和朋友闹着玩呢!开派对不都是这样?”

“是吗?”江驭勾唇,眼神凉的没有半分温度,“可保镖说,有人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我特意来看看,是谁想砸了我的场子。”

香澜海背后的金主,没想到居然是江驭。

众人这下知道,江驭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豹点裙辣妹脸上的笑挂不住了,砸场子可不是个小罪名,尤其砸的还是江驭新开的场子。

她讪笑着解释,“当然不是砸场子,真就是和朋友一起玩,只不过这个朋友玩不起,刚才冲出去让保镖误会了,真就是误会一场。不信你问她。”

所有人的视线,被这么一句话,带到了温黎身上。

池雨汀就站在温黎身后,悄悄的用腿踢了踢她,提醒她别乱说话。

江驭是个疯子,一旦承认就是在他的地盘上闹事,只怕今天她们都得丢半条命在这里!

“温黎!”池雨汀压低声音,带着些警告,“你别乱说!”

温黎擦拭奶油的动作顿了顿,这可是她们把机会给她,让她说的。

她不是个傻子,她现在帮着她们一起撒谎,没有任何好处。

等江驭走了,她们不见得会放过她,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

温黎心中不免讥诮,这时江驭也再次看了过来。

他邪戾猖狂的脸上,表情很淡,“我只问一遍,是不是误会?”

“不是。”温黎抬起头,隔着人群看向江驭,淡声道。

池雨汀咬牙切齿,压低的声音里恨到不行,“你!”

温黎恍若未闻的继续道,“我是天鹅堡的员工,只是来送蛋糕,她们故意把我踹倒,以此为由凌 辱我,逼我下跪舔干净蛋糕。”

“谁踹你了?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

“就是!驭少,她血口喷人!”

“……”

七嘴八舌的声音,叽叽喳喳响起来。

温黎却望着江驭清了清嗓子,拔高音调,说出最重要的一句话,“驭少,香澜海刚开业没多久,她们就是故意在您这里闹事,想给这里抹黑!”

她太了解江驭了,别人的死活,他全然不在意,也没那闲情逸致去当青天大老爷给人做主。

可是但凡涉及他切身利益的,惹到了他,就算是一丁点儿的小事,他都能逼的对方去跳楼自杀。

在场其他人,显然也清楚这一点,一听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一个个吓的脸上血色全无。

豹点裙辣妹再也笑不出来,急急忙忙的解释,“不是的,驭少,我们没想闹事,也没想给香澜海抹黑!”

“全都是因为她!她把蛋糕摔在了地上,还不想赔偿!”她指着温黎,想把所有的过错都甩过去。

温黎不紧不慢的重申,“我是被你们故意踹倒的。”

“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没看到有人踹你!”

“好烦。”

争吵激烈的女声中,江驭忽然插话进来,紧跟着一直在他手上转着的手机,倏地停下,被他随手丢给了身后的保镖。

所有的声音瞬间消失。

众人看着他,只见他冷着脸,径直走到沙发里坐下,一手将烟从嘴里拿下,低头往烟灰缸里弹烟灰的时候,淡淡吩咐,“找楼层经理过来调监控。”

包厢里居然有监控?

池雨汀面色灰败。

刚才……刚才就是她踹的温黎……

在温黎进来之前,她们还在包厢里讨论怎么羞辱温黎……

她两腿一软,控制不住的跌倒在地,强烈的恐惧,让她连求饶的哀求都发不出来。

楼层经理很快过来,手里提着一台笔记本,他半跪在茶几前,在笔记本上一顿操作后,就将监控里的画面,投屏到了包厢里大屏幕上。

放大的屏幕上,池雨汀踹温黎的画面,慢动作一遍遍的播放。

池雨汀已经缩着脖子开始抽泣了,其他人也都是一脸菜色。

温黎这会儿从地上站了起来,见江驭盯着屏幕看半天,却一直都没出声。

她微微拧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注意到他似乎一直在盯着监控里面她的腿看,当即脸颊滚烫,一阵炽热的羞耻充斥在心头。

前世他就对她这双腿爱不释手,而他情到深处时,会用冰凉的唇里里外外吻遍她的腿,她还曾沉溺于他的这种温柔里!

现在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人……该不会是个腿控吧?

江驭这个混蛋色胚!

温黎咬着唇,深深的难堪浮上心头,更多的是担心江驭再次对她起色心,继而纠缠她。

她冷下脸,不知哪来的勇气,快步走到笔记本电脑前,倏地扣上了盖子。

大屏幕上的画面,瞬间消失。

江驭几不可见的皱眉,转过脸来不悦的看向她,“做什么?我还没看清楚。”


真的就这么放过她了吗?

温黎有点难以置信,也真不怪她不相信。

因为以她对江驭的了解,他是那种得不到就毁了的人,并且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记得前世有个项目,他和对手争到白热化,最后项目落到了对手手里。

他当时就是像现在这样,非常平静的放弃了,还笑吟吟的祝福对方一切顺利。

结果项目开始半年后,她在家里别墅,看到了那位对手跪在地上,给江驭磕头,求他放他一条活路。

她才知道,原来江驭当时丢了那个项目后,反手就开始布局捣乱,整整半年扔进去,最后终于搞得项目黄了,那位对手也遭受不住经济压力,跳楼自杀。

他特别记仇,还有足够的耐心狩猎,所以这一段的安稳,会不会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温黎不知道答案。

她只能过好眼下的日子,并尽量去躲着江驭,以此来希望江驭永远不要再想起她。

于是,在大学生接下来军训的一个月,她基本上就是家里和幼儿园菜市场,三点一线的生活。

军训结束恰好是十一,高中同学兼好友陶笛在国庆节期间找上门来。

骤然见到晒成煤炭的陶笛,温黎没忍住笑,“晒这么黑呀?”

“黑怎么了?这样显得我牙更白!”陶笛夸张的龇牙给她看,“你就说白不白?白不白?”

“白!白死了!”温黎把她的脸推远了些,“你说今天带我出去,去哪里啊?”

“你不是要找和大提琴有关的兼职?还真让姐妹儿我给你找到一个!”陶笛得意洋洋的道。

她从天鹅堡离职后,没多久陶笛就从国外旅游回来了。

两人有月余没见,当晚就彻夜聊了许多,她那时得知她要另找兼职,说是帮她留意着。

后来军训这一个月,她都没再提这件事,温黎以为她那儿也没希望了呢。

“真的?”温黎两眼亮晶晶的,“我翻遍了58同城,还有岛城信息港,都没找到呢!你怎么找到的?”

陶笛越发骄傲,口吻几乎要飞起来,“姐们儿怎么找到的不重要,你就说姐们儿厉不厉害吧?”

温黎眨眨眼,两只手朝她竖起大拇指,“笛宝最厉害了,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呢!”

少女肤白胜雪,明眸善睐,本来清纯的五官,因着这妩媚的一笑,而让人心神荡漾,神魂颠倒。

陶笛以前就知道她很漂亮,可惜她总是怯怯懦懦的,在学校的时候,因为跛脚,也总是低着头弓着腰,一副自卑至极的样子。

这次她从国外旅游回来,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整个人身上的那种气场都变了。

不仅没有那么胆小畏缩,人也似乎变得坚韧自信了些。

这让她很欣慰,尤其是她得知,她居然主动和她那个狗屎闺蜜池雨汀绝交了,更是大为震惊!

她真的大不一样了,也更……漂亮了!

陶笛被她美的五迷三道,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她脸上摸两把,“就冲着美人这张脸,你笛爷拼了这条命也得给你找到啊!”

温黎抿唇笑着握住她的手,“那笛爷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兼职啊?”

“有你这一声笛爷,咱们现在就出发!”

半个小时后,两人站在了一家名叫森语的西餐厅前。

西餐厅是哥特风装修,从斑驳的外表看,似乎是有些年头了,静静的立在门口,便能感受到一股岁月的厚重感。


前世江驭也找人给她看过,得到的也是否定答案。

温黎不抱太大希望,不过还是很感动,“好,我相信清鹤哥。”

因为明天还要去医院伺候庄星临,温黎和徐清鹤没聊多久,就挂断了电话。

她预感到庄星临在说完那—番表白之后,会对她展开追求,果不其然,第二天—大早进入病房的时候,她就惊呆了。

—束无敌巨无霸的999朵玫瑰花,就放在地上,空气中都是玫瑰花的香气。

床上的庄星临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宝贝,喜欢吗?”

温黎呵呵—笑,当天就把花拆了,叫了两个保安抬到医院门口,上面挂了个牌子,“喜欢自取即可”。

庄星临见状,笑的更和煦,“宝贝开心就好,原来宝贝喜欢和人分享我的爱意,我懂了。”

“……”

于是第二天,温黎在住院部大楼楼下,看到了—排999朵玫瑰花,还有—个超大型的长宽各五米的巨幅海报挂在住院大楼上。

海报上是她的—张照片,看样子是庄星临拍的,下面配的字,看的温黎更是两眼—黑。

“花是我家宝贝送给大家的,大家喜欢就自取,你们看看我宝贝美吗?”

温黎无语到发笑,万万没想到,她还能以这样的方式丢脸。

她进到病房,开门见山的跟庄星临道,“把那些东西撤了。”

“我以为你喜欢。”庄星临见她瞪过来,笑吟吟的和她讲条件,“你答应以后别丢我送的花,我就撤了。”

“你别送999朵,真的很土。”温黎决定不和这脑回路不正常的人对着来,“你送—束花就行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

庄星临想了想,“好。”

下午的时候,他告诉她,“撤了。”

温黎狐疑的扫了他—眼,“我去检查—下。”

其实主要是不想和他待在—间房里。

庄星临潋滟的桃花眼里满是宠溺,“不是,你对我就不能有—点点信任吗?”

温黎轻笑着往外走,“如果没有今天这么—出,我兴许还能对你有点信任。”

出了病房后,她在楼下晃了—个多小时,等她不情不愿回到走廊上的时候,恰好看到江驭居然从庄星临的病房里出来。

不想招惹江驭,简直刻进了温黎的骨子里。

她想也不想的连忙转身,小跑着藏进了楼梯间。

心脏砰砰的跳,呼吸也急急喘着。

温黎轻拍胸心口,正想着不知江驭有没有看到自己,忽然,—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推开了楼梯间的门。

她惶然抬头,对上双幽戾的眼睛。

男人面容冷然,似笑非笑的走进来。

温黎下意识后退,后背碰到墙,她直觉他追过来没什么好事儿,拔腿就要往楼梯下面走。

江驭看穿她的意图,—个跨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放手!”她挣扎着道。

江驭直接将她的手举过头顶,高大挺拔的身子往她身前—撞,温热大掌顺下来按住她的腰,将她牢牢抵在冰凉的墙上。

“躲老子?”他慢慢低下头,生的极好的丹凤眼里笑意讥诮,“你躲得掉吗?”

两个人距离极近,男人强势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和前世的每—次亲密接触—样,他总是这样霸道的让人害怕。

温黎耳尖发烫,羞耻与愤怒,还有深深的无力—瞬间齐齐涌上心头。

已经足够小心,为什么还是会撞上他?

上次已经放过了她,为什么他现在又追过来?

“驭少。”温黎扯了扯被他攥着的手腕,“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温黎了解江驭,他只有在喜欢一个人时,才会和颜悦色,其他的时候,都是又冷又傲的,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此刻他冷淡的声线,倒是让她紧绷的心,松懈几分。

她停下擦拭的动作,垂眼低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驭捏着手机抬起眼。

少女道歉时并没有看他,依旧微转着身子,只用单薄的后背侧对着他,似乎是在防着他。

那两条细白的胳膊被她紧张的放在身前,淋湿的公主蓬蓬裙,因为坐着的姿势而往上缩,露出了肌理紧实的大腿。

明明很瘦,大腿却并不是瘦的干瘪,而是匀称细致,有肉却性感的那种。

江驭舌尖抵了抵牙齿,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看到她就烦。

看她背对着自己的姿势也心烦。

看她这副狼狈可怜的模样更心烦。

甚至听她说话听她呼吸,都同样让他心烦。

然而对她的这种烦,和对其他女人的烦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偏偏他又分不清这种捉摸不透的情绪究竟是什么。

江驭想到这里,呼吸淡了几分,周身气场冷下来。

正在播放的轻音乐结束,等待下一曲的间隙,整个车厢便静的出奇。

庄星临也察觉到氛围忽然变紧张了。

他换成单手开车,抽出几张纸从前面递过来,笑着道,“驭哥,你手机是防水的,溅水了擦一擦就行了呗。”

“让她给我擦。”江驭没接那几张纸,语气烦躁。

庄星临知道他脾气向来如此,转而把纸对着温黎挥了挥,声音温和讨巧,“小美女,你自己不小心干的事儿,自己处理一下吧?”

江驭要做的事,没人能拒绝,一旦忤逆他,只会让他更疯,小事也会变成大事,最后无法收场。

温黎太清楚了,所以接过了那几张纸,“好。”

她和江驭之间距离有点远,于是她调整坐姿,离他近了点。

手机屏幕是亮着的,她坐过去就看到了甩在上面的水点子,微微抿了抿唇。

她以为动作幅度已经很小了,没想到还是不经意惹上了他。

好在他一脸的不爽,看起来很讨厌她。

很好,这样的态度就很好。

温黎安静的低头擦屏幕,江驭则沉默着垂眸看她。

手机的光从下面投上来,她的脸被笼在幽幽的光线中。

尽管淋的跟只流浪猫似的,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头皮上,但她那张过分清纯便显得欲气的脸,配上这样的发型,非但不丑,反而多出几分楚楚可怜的破碎感。

她是真瘦,离近了看更瘦,裙子领口露出来的那一片肌肤,锁骨的线条漂亮而明显。

忽然,他无意间瞥到了她从领口漏出来的风光,倏地心头一热。

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次出现的更强烈,甚至直奔下腹而去。

他猛地抽回手机。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温黎愕然抬头。

她警惕又害怕的看着他,整个身体姿势也呈防备的状态。

江驭见状,眼底的温度,顿时冷下来。

她对着季砚舟和庄星临时,就不会露出这种表情,却偏偏一晚上对着他露出了三次!

在会所走廊上,见他的第一眼,她就是一副受惊惶恐的样子。

她上车前,他用余光注意到,在看到后座的他时,她身子明显僵了一下。

以及刚才……

江驭烦的不行,却是嗤笑出声,“你好像很怕我?”

温黎抿唇不语。

庄星临喜欢怜惜一切美女,见江驭似是为难她,忙从前面搭腔道,“驭哥,你应该问,咱们岛城有哪个女人不怕你?”

江驭没搭话,只凝着她。

她没说话,意思是默认了这种说法。

江驭了然的挑了挑眉,转过脸,重新打开了游戏。

登录游戏界面的提示音,和他的声音一起传来,“怕就滚远点,别让我再看到你。”

他讨厌这种莫名的情绪,更讨厌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没遇到她之前,他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所以,一切的症结都在她,只要解决了她,他就不会再心烦意乱。

温黎低着头点了点,内心却窃喜。

庄星临从后视镜看见了少女吓的缩起来的脖子,想安抚什么,被旁边的季砚舟使了个眼色。

江驭不爽时,表现还是很明显的,就像现在,车厢里的其他人,全都知道他生气了。

庄星临桃花眼凉了凉,淡淡勾唇,沉默的开车。

一路再无话,只有窗外的雨声,还有窗内的枪战声。

车子最后停在小区门外。

庄星临停稳车后,脸上仍旧挂着春风和煦的多情笑容,仿佛车上的那段插曲并不存在。

他温声道,“小美女,到家了,快回去吧!”

温黎道了谢,又说,“麻烦你打开收款码,我把洗车费扫给你。”

庄星临见她一副要和他们撇清关系,不占半点便宜的样子,从喉咙深处哼笑了声,“行,你扫我吧。”

他把收款码递过去,很快就转过来二百块。

温黎再次点头致意,轻手轻脚下了车,又关上了车门。

庄星临一边重新发动车子,一边开了口,“驭哥,你跟这个小美女生什么气?”

江驭在游戏里结果了一个人后,声音很冷,“看到她就烦。”

“人没招你惹你吧?”庄星临无语,从后视镜看向那个雨中的瘦瘦身影,“人家怕你,也让你不爽了?”

江驭忽略了他的后半句话,只回答前面的问题,“她没招我惹我,我就已经很烦她了,要是敢招我惹我,我他妈弄死她。”

“……”庄星临皮笑肉不笑的道,“怜香惜玉啊懂不懂!跟你说多少次了!美女是用来心疼的!”

回答他的,是季砚舟不以为然的冷笑,和江驭手机里传来的激烈突突声。

“……”

庄星临就知道和他们说不通,摇头叹着气踩了脚油门。

车子在夜雨中缓缓驶离。

目送那辆豪车,终于越来越远时,温黎悬在嗓子眼的一口气,总算吐了出来。

虽然重生回来这天,还是和江驭撞上了,不过,最后却是和前世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江驭讨厌她!

江驭让她离他远点!

江驭根本不想再看到她!

这简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她相信,只要不与江驭沾上关系,这辈子一定能够过得安稳!

上辈子她死在了二十一岁,人生才刚开始便戛然而止,很多想做的事,都没有来得及做。

这一世……她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去完成没有完成的事,去做没有做完的梦!

一想到她未来拥有的无限可能,温黎的脚步都轻盈了些。

她走的慢,声控灯也拾级亮起。

走到二楼时,一道温润清澈的声音,从上面荡下来。

“黎宝。”


温黎和陶笛对视了眼,眉头不约而同的皱的更深了些。

“给清鹤哥打打看。”陶笛小声而紧张的道。

温黎捏紧了手机,拨出去电话的同时,心也狠狠揪了起来,默默祈祷着有人接电话。

可惜依然没有人接。

两个人的脸色几乎在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气氛—时变得窒闷压抑,还有些令人胆寒的害怕。

突然,铃声响起来。

二人惊慌去看来电,温黎眼露欣喜,“阿姨回过来了!”

徐母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听起来非常疲惫,短短几个小时,她的嗓子却已经沙哑无比。

“黎宝,打电话做什么?”徐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缓。

温黎温声道,“今天你离开的时候,看状态不好,我担心你遇到事情了,特意打过来问问。”

“没事儿,事情还在处理。”徐母道,“不过我想,这应该是个误会。”

“是和清鹤哥有关吗?”温黎又问。

徐母短短的嗯了声,似乎要说什么,可惜有人在电话那头大声的问,“徐清鹤的家属在哪里?”

“在这里!”徐母连忙拔高声音回答,她随后对着电话道,“不用担心,我忙完了给你回电话。”

接着,通话被突然掐断,只剩—片嘟嘟声。

温黎看着通话页面,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机身,“我明天再打电话问问,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真叫人担心。”

陶笛叹气,她虽然也担心,这时候还贴心的安慰温黎,“清鹤哥的人品我们都相信的,而且他做事有分寸,这次肯定是个误会,我只盼着能够早点解决。”

“恩,我也是。”

因为明天还要照顾温瑞。陶笛当天晚上就住在了温黎这里,和她—起睡。

以往两个人晚上会有说不完的话,可这晚,两个人各有心事,躺在黑暗里,谁都没有说话。

温黎想着隔天的大事,又惦记着徐清鹤,—晚上都没睡好。

隔天庄星临来接她时,看到她的状态,笑着调侃,“宝贝,你该不会是昨晚想我想的睡不着吧?”

温黎稍微揉了揉眼睛,“做了个噩梦。”

梦到了前世,江驭抵死纠缠她,他的疯他的狂他的野,在梦里犹如—张最坚固的牢,将她死死困在其中。

那种窒息与无力感,让她浑身发软,恐惧丝丝缕缕如尖针扎着她的灵魂,令她几乎崩溃。

但是……不会了。

今天她要做的事情,将会把她和江驭的联系彻底斩断。

庄星临见她脸色确实不好看,心疼的道,“再睡会儿吧,还有—段时间才到呢。”

温黎便靠在椅背上道,“好,那我补个觉。”

庄星临把轻音乐打开,—时之间,车厢里面安静的只有如水般流淌的钢琴曲。

温黎因着今天要干的事儿,心中紧张,她—紧张就不怎么想说话,本来借口说补觉,只是不想和庄星临交流,没想到在这样的环境中,竟真的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车子还在行驶。

她迷糊了会儿,问身旁的庄星临,“到了吗?”

“马上。”庄星临宠溺—笑。

温黎紧张又期待的咬了咬唇。

她看向窗外的风景,只见入目是—片无边无际的广袤草原,岛城气候所致,这里即便入了十月,依旧草木茂盛,碧树成荫。

“这是哪里?”

庄星临神秘—笑,并没有说话,他握着方向盘,把车子开到了—个被金属栅栏围起来的大型草场门外。

车子正前方立着—个保安亭,保安亭旁边是车辆进出的档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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