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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净秋萧以寒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小说

飞越红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净秋猜到有这种可能性,但是不理解的是,明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她这样对你,你还掏心掏肺地对她们这么好。林子珊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我上小学时,跟邻居家的孩子吵架,她骂我时我就知道了。我妈虽然对我不好,但是我爸对我是真的很好,听别人说,我是她们抱养的我姑姑家的孩子。我姑姑家生了七个女孩,一个男孩,正好我妈好几年没怀孕,他们就抱养了我。抱养我的第二年就生了我大弟弟,他们不敢把我送走,有人说,他们的孩子是我给他们带来的,如果把我送走,他们的孩子也就夭折了。我爸爸去世以后,我拼命讨好他们,就是想有一个家,我觉得我这么多年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已经足够了。”楚净秋拍了拍林子珊的肩膀,“要解决这件事其实你不难,你觉得为难,是因为你顾念所谓的...

主角:楚净秋萧以寒   更新:2024-11-15 2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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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净秋萧以寒的其他类型小说《楚净秋萧以寒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小说》,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净秋猜到有这种可能性,但是不理解的是,明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她这样对你,你还掏心掏肺地对她们这么好。林子珊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我上小学时,跟邻居家的孩子吵架,她骂我时我就知道了。我妈虽然对我不好,但是我爸对我是真的很好,听别人说,我是她们抱养的我姑姑家的孩子。我姑姑家生了七个女孩,一个男孩,正好我妈好几年没怀孕,他们就抱养了我。抱养我的第二年就生了我大弟弟,他们不敢把我送走,有人说,他们的孩子是我给他们带来的,如果把我送走,他们的孩子也就夭折了。我爸爸去世以后,我拼命讨好他们,就是想有一个家,我觉得我这么多年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已经足够了。”楚净秋拍了拍林子珊的肩膀,“要解决这件事其实你不难,你觉得为难,是因为你顾念所谓的...

《楚净秋萧以寒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小说》精彩片段


楚净秋猜到有这种可能性,但是不理解的是,明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她这样对你,你还掏心掏肺地对她们这么好。

林子珊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我上小学时,跟邻居家的孩子吵架,她骂我时我就知道了。

我妈虽然对我不好,但是我爸对我是真的很好,听别人说,我是她们抱养的我姑姑家的孩子。

我姑姑家生了七个女孩,一个男孩,正好我妈好几年没怀孕,他们就抱养了我。

抱养我的第二年就生了我大弟弟,他们不敢把我送走,有人说,他们的孩子是我给他们带来的,如果把我送走,他们的孩子也就夭折了。

我爸爸去世以后,我拼命讨好他们,就是想有一个家,我觉得我这么多年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已经足够了。”

楚净秋拍了拍林子珊的肩膀,“要解决这件事其实你不难,你觉得为难,是因为你顾念所谓的亲情。

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那这件事解决起来并不难。”

楚净秋在林子珊耳朵前小声跟她说了几句话,林子珊脸上慢慢绽开了笑容。

第二天一早,知青点的人吃完饭,发现林子珊在大队开了介绍信,然后收拾了点东西,跟着她妈妈回家了。

等林子珊走了,大家还议论了一段时间,都觉得林子珊妥协了,大概率应该不会回来了,也都替她感到惋惜。

林子珊从北省到海市,得坐两天的火车,她们没有钱,所以就买的硬座。

林子珊和她妈妈的座位中间隔了一个过道,林子珊一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林母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停下来,她跟周围的乘客愉快的交谈着。

林妈心里高兴,上车时买了点烧饼做为他们路上的食物,林子珊一到饭点,也不说话,就到她妈那拿烧饼,拿了就走,然后喝点水,继续闭目养神。

她妈妈习惯了她的沉默,以为林子珊在跟她置气,也就没在意。

就在离家还有半天时间的车程时,她发现林子珊不见了,过了两个小时,她还是没有来。

林妈去厕所找她,没找到,她一直到下车也没有看见林子珊,这时候她才感觉慌乱。

她查看自己的挎包,发现包的夹层里放的100元钱,还有十斤多粮票,全没有了。那可是那个屠夫给她的路费。

她又抱着希望在车站等了会儿,一直等到站台上人都走光了,也没有看到林子珊。

林妈知道她被自己的女儿骗了,她肯定是在苏市或南市下车,又回北省了。

她惨白着一张脸,只能先回家再说。

而此时的林子珊并没有返回北省,她按计划提前下车了。

林子珊刚才在南市溜下车,等这趟车走了以后,另一趟列车靠站时,她跟列车员说自己看错了列车停靠的时间。

列车员让她凭票坐上了后面的一趟列车。她的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贴身口袋里的100元钱,十斤粮票。这是她有生以来身上所带钱票最多的一次。

她掏出几块蛋糕开始吃,这是楚净秋送给她的,这次楚净秋借给她20元钱,五斤粮票,还给了她两包糕点。

她心里真的感到很温暖,这是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她爸爸以外,对她最好的人。

到了海市,她找了个招待所住下,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了三封匿名信,两张大字报。


于富贵生了三个女儿,没有儿子,通过她三个女儿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于富贵是个重男轻女的人,他是多么迫切的想要个儿子。

另外两个女儿,一个叫于改香,一个叫于玖香,“换”、“改”、和“玖”......

张萍萍扫了一眼窗外,小声说:“她妈给她要的,她借钱是经常的事,都是救急不救穷,她长时间还不上,去年借的钱,上个月才还上,所以大家也都不愿意借了。”

“我今天回来,村口大树下那几个老太太在说闲话,说大队长家托人给杜书记侄子提婚,被拒绝了,杜书记几个侄子啊?谁要是娶了于换香,可就倒霉了。”楚净秋继续往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上引导。

“说的就是我对象,死皮赖脸的缠着我对象,还偷拿寄给我的信,我快两个月没收到信了,要不是我打电话质问杜月明,还以为他要跟我绝交呢,气死我了。”张萍萍气的脸都青了。

“那萍萍姐你可得小心了,她既然敢偷信,肯定还会破坏你们的关系。”石爱红也义愤填膺的提醒张萍萍,“那天来知青点请你们去见顾万山,尤其是坚持让你去,那就是没安好心。”

“放心吧,我一般不怎么出知青点,以后就跟你们一起,不落单,不给任何人有可乘之机。”

张萍萍特意看了她们三个一眼,也善意地提醒她们:“你们也要小心点儿,别的村儿也有女知青嫁给混混的,还有被侮辱的。附近兵团一个副连长去年被枪毙了,就是侮辱多名女知青。”

“我以前可羡慕那些兵团知青呢,她们每月还有补贴,而且都是军事化管理,接触的都是军人,不跟村里那些极品村民打交道。”石爱红叹了一口气,“看来哪都有坏人啊!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们都是刚出校门就来支援农村建设,把这个世界看得很美好,可是,这个世界还有黑暗的一面,不过坏人也是少数人,你们不用害怕,就是以后多长个心眼,别轻信别人。”张萍萍一副老大姐的口吻劝导大家。

几个女孩又玩了会儿,就起身回自己屋了。

楚净秋插上门,闪身进了空间卧室。

江江正在卧室趴着睡觉,看到楚净秋来了,高兴的摇着尾巴蹭她。

“江江,交给你一个任务,你以后没事就看着监控,重点监视于富贵和于换香父女俩,还有秦伊兰。”

“秋秋,他们做坏事了吗?”江江好奇地问。

“我怀疑我被绑架跟那父女俩有关,监视秦伊兰主要看看能不能从她身上找一些线索。”楚净秋一边换睡衣,一边耐心地跟江江解释。

“我在你的卧室还有知青院安装了无线针孔摄像头,就是我们出门也能远程监控,等一会儿我去于富贵家再装一个。”江江小眼神里满是愤怒,恨恨地说:“谁敢害秋秋,我就收拾谁。”

第二天一早,村里爆出一则消息,于换香晚上去茅房,不小心掉茅坑里了,洗了好多臭水,身上还是散发着恶臭。

张萍萍脸上洋溢着笑容,心想:活该,恶有恶报。

楚净秋就知道一定是江江干的,她笑了笑,就当先收点利息把!

今天她打算去镇上找钱云云,顺便买辆自行车,以后去公社帮忙,不能老是骑村里的自行车吧,她就坐村里的牛车去。

她到的时候,牛车上已经坐了几个妇女,她们挎着篮子,楚净秋知道,这是村里的妇女一大早去镇上拿鸡蛋换点生活用品。

她也不认识这几个妇女,就没做声,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打算在车上再闭眼睡会儿。

“你是楚知青吧!”一个黑瘦的妇女问她。

“是的,不好意思啊,我来的时间不长,所以也不认识几个婶子。”楚净秋微笑着说。

“俺们认识你,你是知青点最漂亮的女娃,你有对象吗?”另一个胖点的妇女问,她的眼里满是算计。

“当然没有,我还小,不考虑这事。”

“不小了,俺17岁就结婚了,18岁就生了俺家大柱。”胖妇女说,“俺娘家有个侄子,在镇食品厂上班,虽说不是正式工,但是也不孬,等熬几年就能转正,俺侄子就喜欢文化人,俺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胖妇女用挑大白菜似的目光打量着楚净秋。

楚净秋没有回答,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两个妇女对视了一眼,那个瘦女人说:“俺喜欢知青点那个高高胖胖的女娃,屁股大,好生养,俺想说给俺家二楞,你说行不。”

那个大柱娘(胖妇女)说:“咋不行啊,我看行,咱不嫌她胖就不错了,要是嫁给二楞,享福着嘞!”

楚净秋知道她们说的是石爱红,杜二楞不就是昨天张萍萍说的那个偷鸡摸狗的混混吗,还敢肖想石爱红,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等回去了得提醒石爱红,别被这杜二楞给算计了。

到了镇上,楚净秋打算先去给家里打个电话,她心里有点打鼓,毕竟这是第一次接触原主的亲人。

来到镇邮电局,楚净秋拨通了爸爸单位的电话,过了一会,电话才接通,令楚净秋惊讶的是,楚百川跟自己21世纪爸爸的声音一模一样,楚净秋没有感到任何的陌生感。

“爸爸,我是小秋,您最近还好吧!”

“小秋,你这孩子这么长时间也不给爸爸写封信,家里人都担心你,你外公天天来家里唠叨,说你是个小白眼狼。

你能适应那边的生活不,爸爸这两天给你邮了包裹,你记着查收。”楚百川激动地都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了。

“爸……”楚净秋听着这两世都熟悉的声音,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别哭,孩子,是不是受苦了,你从来没有离开家这么长时间,爸爸抽时间去看你。”

“爸,我就是想你们了,我能适应,我不用去地里干活,帮乡里画标语,宣传画什么的,不累的。

爸,你有空了把我高中的课本,还有练习题给我邮过来,我没事的时候学习学习。”

“这一个月没见,你更懂事了 ,看来这苦没白吃啊!”楚爸打趣道。

“爸,您最近有红色题材的画作吗?有的话给我寄过来一些,我临摹一下。

还有那些有关四季的画,也给我寄过来,我都临摹一下,我记得你书房里有幅《春满京都》也给我寄过来。”

“小秋,你一个月就变得这么主动好学了,你不是喜欢画人物画吗,现在怎么又开始画山水了,你一下子要那么多,别把我的心血都给祸害了。”楚百川感觉有点肉疼。


“净秋,快来做饭,今天我们知青点吃肉。”石爱红招呼她。

今天该她俩做饭了,中午她不回来,石爱红自己做,早上和晚上她俩一起做。

“我们把这个月的肉票用了,买了点肉,今天改善伙食。”石爱红兴高采烈地切着肉。

“你想好这肉怎么吃了吗?”楚净秋洗了洗手,边擦手边问。

“当然是炒着吃啊!大家以前都是这样吃。”石爱红头也不回地说。

“我想了一个新吃法,咱们试试。”

石爱红用怀疑地眼神看着她,“你还能想出新吃法?咱们可是好不容易吃一次肉,你可别把肉给霍霍了。”

“不相信人不是,今天你负责烧火,我掌勺。”

石爱红还是有点不相信,她不情愿地被楚净秋拽到灶台前烧火。

只见楚净秋把切好的肉炒了一下水,撇去浮沫,捞出来。

然后起锅烧油,趁石爱红不注意让江江偷着给倒碗里点生抽、老抽,还有几颗冰糖。

她先把冰糖放进去,炒出糖色,再把肉放进去炒,再倒入老抽,生抽,加上葱姜蒜。

一下子香味就出来了,馋的石爱红直流口水。楚净秋夹了一块,放到她嘴里。

“好次…好次…”石爱红的嘴被烫的吸溜吸溜,话也说不清楚了。

楚净秋又在肉里加了点水,放了一个卤肉包,把豆角和土豆切成大块放里头,再放上粉条。

她沿着大铁锅贴了一圈饼子,然后盖上锅盖,再等二十分钟,就可以开饭了。

这时候,知青点的大门被人敲的咚咚响。

“有人吗?开一下门,我们有点事。”几个孩子在叫门。

“别开,千万别开,蹭肉的来了。”张萍萍从自己屋里走出来。

她赶紧拦住想要开门的周卫东,“听我的,千万别开门,一开门咱们今天的晚饭就没了。”

张萍萍赶紧把上次吃肉不仅没吃到,反而被讹了十块钱的事说了说。

周卫东也是被惊呆了,还有这么脸皮厚,没素质的人。

大门敲了一会,没人搭理他们,敲门的人就走了。

这时候,饭也做好了,石爱红赶紧把菜和饼子分了分,大家都端屋里吃去了。

石爱红她们三个人都到楚净秋那屋去吃,不得不说,这顿饭还是真好吃。

肉质滑嫩,土豆软糯,豆角软烂,纯红薯粉条爽滑劲道。

玉米饼吸满了汤汁儿,大家都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饭,以前吃的就是填饱肚皮的食物而已。

吃到一半,知青点大门再次被敲响。

“开门,快点开门,你们还是文化人呢,吃个饭连门都不开,还好意思让娃娃们在一边干看。”有几个妇女的声音传来,大门被敲的咚咚响。

“我靠,今天这群妇女也太疯狂了。”张萍萍爆了一句粗口。

楚净秋想:这张萍萍看来是穿越而不是重生,要是重生,老年重生的张萍萍怎么也不会说出“我靠”这个词。

胡明月走过去把门打开,一下子冲进来三个妇女,楚净秋只认识一个胖嫂,那俩应该是狗蛋妈和二毛妈。

这三个人一下子冲进厨房,“做什么好饭呢,这么香,把孩子都馋哭了。”

一个肉泡眼,厚嘴唇的妇女揭开锅,看见锅里就一点点汤汁,她用手指沾了一下,然后放到嘴里嗦了嗦,眼睛一亮,“是肉汤,俺的娘嘞,香死俺了。”

胖嫂和另外一个头发跟油饼一样的妇女,也赶紧用手指沾了点汤汁,尝了尝味道。

胖嫂腆着脸,道:“胡知青,你们这饭还有没有,能不能给娃娃们盛点,娃娃们都馋哭了。”


漆黑的夜晚,初秋的晚风微凉,在山间崎岖的小路上一个女孩在拼命的奔跑,她的两个小辫都跑散了,身上也被野草和树枝挂的伤痕累累,一只鞋也跑丢了一只,脚被石子硌的鲜血淋漓,但是她依然不顾一切的向前跑着。

突然,她双脚踩空滚下了山坡,滚了十几米后,被一棵树挂住,晕了过去。

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楚净秋从昏迷中醒来,她头疼欲裂,身上像被大车碾过一样的疼痛,她震惊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我这是在哪,我不是在商场楼顶,跟劫持人质的犯罪分子搏斗,不幸从楼顶摔下来了吗,这怎么是野外呢?”楚净秋懵了。

她竟然躺在半山腰里,非常幸运的是山不太陡,有一定的坡度,她的衣服被一棵树勾住,周围杂草丛生。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是黑色作战服,而是具有年代特色的白衬衣,军绿裤子,还有一只绿色的胶鞋。

突然,她头疼欲裂,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电流般涌入脑海。

她穿越了,穿越到华国七十年代,一个跟她同名同姓的小女孩身上,原身也叫楚净秋,今年十七岁,是一个下乡知青。

原身是京市人,她是家里独生女,本来不用下乡,但原主在闺蜜秦伊兰不断的劝说下,跟秦伊兰一起下乡,他们下乡的地方是北省红旗公社青山村。

昨天,原主和几个知青一起去镇上买生活用品,在镇上被佯装问路的老大娘迷晕,捆绑手脚关在一户偏僻的民房里,原主趁老太太两个同伙出去联络买家,就剩老太太一个人时,磨断了绳子,打晕老太婆,偷跑了出来,结果失足滚下山坡,然后21世纪特种兵楚净秋穿越而来。

楚净秋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挂在半山腰,这里离山脚还有十几米,山脚下有一条盘山公路,爬到山脚下获救的几率大点,但是,再往下山坡稍微陡峭一点,要是自己爬下去,会有一定的难度,要是呼救不小心把人贩子再招来,就得不偿失了。而且,这里人烟稀少,不一定会有人经过,一定要想办法自救。

她在自己被挂的这棵大树周围发现了一些粗大的藤蔓,双手用力抓住树干,用脚把藤蔓一点点勾过来,然后把这些藤蔓编在一起,编成一个长绳子系在腰间,把绳子另一头一头绑在大树上,避开酸枣类的荆棘,一点点试探着,慢慢爬下了山。

她站在盘山公路上,发现此时没有车辆经过,而且自己站在这个路上目标太大,不能被人贩子发现,于是她就躲在一旁的草丛里,等着被救的机会。

她在草丛里趴了好长时间,看到过一些牛车,还有拖拉机经过,但是她不敢贸然出来,直到远方过来一辆吉普车,是的,军用吉普车,从远方驶来,她快速跑到路中央,使劲挥舞着胳膊,拼命地喊:“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

吉普车一个急刹车停下来,楚净秋跑到车窗前,对着车内副驾驶穿军装的年轻小伙子乞求道:“解放军同志,我是下乡知青,刚从人贩子那逃出来,求求你们救救我,带我离开这里。”

吉普车内的两个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副驾驶的军人打量了楚净秋一下,对驾驶员点了点头,驾驶员急忙跳下车,拉开后车门,让楚净秋上去,然后从后备厢里拿出一个医药包,递给楚净秋,“同志,你先自己简单处理一下伤口,一会到前边镇上再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谢谢!不麻烦你们了,我这都是一些皮外擦伤,不用去医院,你们把我送到前边镇派出所就行。”

副驾驶的军人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一双凤眸冷漠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他们发动车子继续前行,驾驶员通过后视镜,看着十分狼狈的女孩说:“同志,你在哪里插队呀,怎么会遇上人贩子呢?”

“我在红旗公社青山村插队,昨天,我和朋友去镇上购物,我们约好在镇小学门口集合,有个老大娘过来问路,问我机械厂怎么走,我看老大娘挺可怜的,然后就给她带路,结果走到偏僻的小巷子时,她竟然把我迷晕了,等我醒来,发现自己手脚被被绑,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然后我趁人少时,打晕老太婆,就偷跑出来了。”

“你现在还能找到你逃出来的那个民房吗?那个人贩子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特征?”副驾驶位子上的军人突然开口问道。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显得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

“你们有纸和铅笔吗?我可以给你们画出来。”楚静秋若有所思的说。

“有,你等一下。” 说完,副驾驶的军人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支铅笔、几张纸递给楚净秋。

楚净秋拿起纸笔,略微想了一下,就开始在纸上画起来。车内此时很安静,就只能听见楚净秋沙沙沙作画的声音。

大约过了多半个小时,车子快要进入镇子的时候,楚净秋把自己的画递给了副驾驶位置的军人。

楚净秋一共画了四幅,一张自己被困民房的地理位置,民房的结构图;还有老太太和两个男人的画像。

男人认真的看着,越看眉头拧的越紧,想不到这个小姑娘的画功如此了得,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画的惟妙惟肖,几乎跟照片没什么区别。

他的目光定格在其中一个男人的画像上,这个男人长的斯文白净,右脸接近下巴的位置有一个大痦子,这个大痦子上还长着稀疏的毛发。他摩挲着画上的大痦子,眼神冷冽的如同万年寒冰,散发着森然的杀气。

“同志,怎么称呼你? ” 他开口问楚净秋。

“楚净秋,干净的净,秋天的秋,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怎么称呼你们吗?”

“萧以寒,可以的以,寒冷的寒,这个是我战友,他叫齐越,飞越的越。”

”楚知青,你肯定还没有吃饭吧!我们一起去前面的国营饭店吃点东西,然后再送你去镇派出所吧?”萧以寒诚恳地说。

“不用了,你们把我放到镇派出所就可以了,我不饿。”

“咕噜……咕噜……”,一说到吃饭,楚净秋的肚子很配合的叫了起来。

楚净秋尴尬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没事,一块去吧,正好我们也打算去吃饭。”齐越也劝道。

“你们救了我,应该我请你们吃饭,可是我的钱都被老太婆搜走了,我现在身无分文,真不好意思再让你们请我吃饭。”楚净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谁还没有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们本来也是要去吃饭的。”齐越抢着说,“人民子弟兵为人民。”

其实,齐越心里想:表哥不是说要赶时间,到了目的地再吃饭,今天我哥有点反常啊,他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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