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轻眉唐晏沉的女频言情小说《冬夜长出夏花姜轻眉唐晏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咸鸭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轻眉,我在和你说话,没听见吗?”唐晏沉不耐烦的声音拉回姜轻眉飘远的思绪。也许是要离开了吧,她竟然能对着唐晏沉走神。毕竟这三年来,她眼里只有他,随时回应他的一切需求。“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本来是打算和你一起出去庆祝的,但你加班到这个点才回,还是洗漱休息吧。”姜轻眉浅笑盈盈,刻意说道。唐晏沉的面色微僵,喉结滚动了下。她嘴角微勾,生出些微妙的报复畅感。她当然知道男人说加班是撒谎。传闻沈家千金国外婚变,低调回国,今天正是沈愫之回国的日子。这个消息刚传出来,姜轻眉就知道唐晏沉坐不住,果然马上就收到他推说加班的信息。彼时他的秘书也刚回复她,说老板已经开车离开公司了。看他这么垂头丧气地回来,还心情不快,大概是追爱失败。唐晏沉稍微收敛脾气,没...
《冬夜长出夏花姜轻眉唐晏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姜轻眉,我在和你说话,没听见吗?”
唐晏沉不耐烦的声音拉回姜轻眉飘远的思绪。
也许是要离开了吧,她竟然能对着唐晏沉走神。
毕竟这三年来,她眼里只有他,随时回应他的一切需求。
“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本来是打算和你一起出去庆祝的,但你加班到这个点才回,还是洗漱休息吧。”
姜轻眉浅笑盈盈,刻意说道。
唐晏沉的面色微僵,喉结滚动了下。
她嘴角微勾,生出些微妙的报复畅感。
她当然知道男人说加班是撒谎。
传闻沈家千金国外婚变,低调回国,今天正是沈愫之回国的日子。
这个消息刚传出来,姜轻眉就知道唐晏沉坐不住,果然马上就收到他推说加班的信息。
彼时他的秘书也刚回复她,说老板已经开车离开公司了。
看他这么垂头丧气地回来,还心情不快,大概是追爱失败。
唐晏沉稍微收敛脾气,没有丝毫歉意:“让餐厅现在送过来也来得及,外面冷,不好出门。”
听上去是为姜轻眉着想。
但她知道他只是懒得在她身上花时间和心思。
姜轻眉并不恼,也没提醒他时间已经过了的事,从善如流地答应:“好。”
等姜轻眉订好餐厅,换了家居服,一抬头就看到唐晏沉正在穿大衣。
她微愣,提醒着:“我才刚订餐,还没送来。”
唐晏沉打领带的手顿了一瞬,才说:“公司有急事,你自己吃,我下次补偿你。”
然后匆匆拿了车钥匙出门。
脚步很快,很急,看上去,很开心。
姜轻眉扫了眼车钥匙,他拿走的是布加迪。
上一次开这个车,还是因为沈愫之临时回国,他赶去机场见面。
姜轻眉也是后来从新闻上看到国外那家财阀的收藏大部分都是布加迪,才知道沈愫之喜欢这款车。
“有个协议签了再走吧。”
她第一次叫住要出门的男人。
唐晏沉刚换好鞋,眉间拢出一霎的不满,又迅速消解:“你帮我签了。”
“砰”
大门关上。
姜轻眉看着紧闭的大门,不知道要不要感谢沈愫之,平时男人可不会还专程回她一句。
大概是刚才心情好,才在她出声拦住他时有心思回话。
她拿出有点折痕的离婚协议书,抽出唐晏沉专用的签字笔,模仿着他的字迹签下名字。
惟妙惟肖,和唐晏沉本人的笔迹如出一辙。
结婚后她一个人在家实在太无聊了,尝试过练琴,被说吵后就再也没碰。
闲来无事就开始模仿唐晏沉的字迹,起初只是好玩,后来几乎以假乱真。
唐晏沉就顺势让她帮忙处理一些不大重要的签字,基本都是他亲自过目的,所以问题不大。
像今天让她自己拿主意还是第一次。
偏偏就这么巧,是离婚协议书。
也算是顺利签成了。
姜轻眉签好后拨通唐夫人的电话。
对面得知已经签好字后略感惊讶:“他同意了?”
“恩,也麻烦夫人不要透露我后面的安排。”
唐夫人沉默良久叹口气:“好吧,你要的东西我来准备,还有一个月,好好和晏沉道个别,他心里不是没你。”
姜轻眉的笑很无力:“我知道了。”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唐晏沉心里都有谁。
这一晚唐晏沉没有回来。
姜轻眉窝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夜景,直到困意包裹着她,带她短暂出逃。
姜琦噎住,想撒谎让女儿心里好受些。
但姜轻眉已经先一步洞察出来,无所谓地耸肩:“不来也好,看着恶心。”
姜琦慈爱又愧疚地看着自家女儿,想要安慰却无从说起。
好在福祸相依,姜轻眉住院期间,收到申请院校的回信,提出可以给个机会,但需要她先发一个线上面试视频。
用嗓子唱歌不难,难的是她现在去哪里找设备录音。
已经不接触这个专业三年,之前攒钱买的装备早就不知道几手转出去了。
思来想去,也只有唐夫人有这个能力。
姜轻眉考虑许久,趁着姜琦出去的时候打通电话。
久违的再度和唐夫人通话。
唐夫人在那头还算自然:“身体好些了吗?”
姜轻眉客气地回答:“马上就能出院了。”
随后直说来意,唐夫人当然是一口答应,顿了顿,补充着:“......晏沉最近忙,所以没去看你,你别放在心上。”
姜轻眉愣了下,笑笑:“恩,我知道。”
他当然忙。
忙着博得沈愫之的欢心,忙着孔雀开屏。
最近半个月,唐家小少爷追求真爱的新闻八卦满天飞。
因为当初那次水晶灯事件暴露了沈愫之,沈愫之国外丈夫怒气冲冲地追来。
三人陷入纠缠之中,连大字标题都是“唐少是否能挽回初恋”,大家都默认她这个唐少夫人不存在。
姜轻眉挂断电话时,听到唐夫人又说了句:“不管怎么说,两周后的庆功宴出面一下,大家也好聚好散。”
是救命恩人的请托,她无法拒绝,答应下来。
一看时间,正巧是她冷静期结束的日子。
又过一周,到了冷静期结束的当天,姜轻眉也要办理出院了。
姜琦先去开车,姜轻眉独自办理手续。
护士小姐姐略带担忧地询问:“真的不需要和唐少说一声吗?”
姜轻眉感到莫名其妙:“为什么要和他说?”
护士理所当然地:“他一直都很关心您的情况......”
被姜轻眉打断:“不用了。”
关心她的情况?在梦里关心的吗?
真是笑掉大牙。
姜轻眉先和姜琦去了民政局,如法炮制地拿离婚证。
办事人员本来还有点怀疑,但看到她一瘸一拐的腿,又想起之前的新闻,还是迅速办好。
同时对唐晏沉印象更差。
拿到离婚证,姜轻眉一颗心才算真的落下来。
那个共同的家,她是不想回了,好在里面的东西也不多,不要就不要了。
刚在妈妈家落脚,唐晏沉的电话就打过来。
满含质问:“你出院了?”
姜轻眉不怎么在意他的情绪起伏:“恩。”
那头的不满更甚:“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马上回家。”
“不用了,我不在家里。”
手机静了一秒,才听他语气沉了些:“什么叫不在家里?”
姜轻眉忽然觉得这个人废话很多,随口回答:“就是不在家里的的意思,庆功宴见吧。”
率先挂断电话。
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主动挂断唐晏沉的电话。
不过唐晏沉自尊心那么强的人,肯定会打回来问个究竟。
果不其然,手机再度响起。
她直接关机,世界清静了。
反正唐晏沉不会来找她,根本不会在意她的死活。
否则怎么一个月的住院时间,他硬是一面都没露,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等沈愫之卧室整理好,天色也不早了。
陆天泽陪着沈愫之去取剩下的行李,姜轻眉还在客厅整理自己的东西。
搬一次也好,正好她把该丢的都先丢了。
见姜轻眉迟迟不把家具和摆件归位,唐晏沉忍不住开口:“还没收拾好吗?”
姜轻眉抬头看向他:“妨碍到你了?”
刚才挪到客厅时她就刻意绕开唐晏沉的活动区,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唐晏沉哑言,随口扯理由:“太晚了,会吵到别人。”
大平层,没有左邻右舍。
下层是挑空,再加了厚厚的隔音层,也不知道会吵到哪个别人,大概是鬼吧。
姜轻眉清楚他只是找茬,可能是不满她对沈愫之的态度。
但让出主卧,已经是她能做到最大度的事了。
因此她只是垂下眼睑,淡淡地回答:“吵也忍忍吧。”
她都忍了他三年了。
“......恩,这些都丢掉,留一件外套就行。”
姜轻眉大手一挥,把衣柜全部清掉,只留下一套冬装,足够度过这一个月就行。
工人喜形于色,她衣柜里都是些好衣服,包括衣柜也都是实木的,欢欢喜喜地全部拿走。
最后只留下一个床板,一个席梦思床垫,一套冬装,还有一个没来得及打开的柜子。
想到里面的东西,还是让工人先搬到房间,打算后面慢慢收拾扔掉。
唐晏沉全部看在眼里,在工人把床和柜子搬回房间的时候,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看姜轻眉那乱丢的架势,还以为她马上就要彻底离开了。
夜幕降临,姜轻眉终于空下来。
她一抬眼,便看到窗外的夜景。
不知是不是丢了很多东西,也顺带分走了她一部分沉重的情绪,她久违地有了兴致,走到窗边钢琴前,轻轻弹奏起一首欢快的曲子。
嘴里不自觉哼唱着,手越来越快,她脸上也逐渐露出真心的笑容。
“你会唱歌?”
一道询问从暗处发出。
“咚”
姜轻眉吓得重重按下低音部分,望向声音来源,看到唐晏沉半张轮廓。
她完全忘记他还在家了!
毕竟往常这个点他要么在公司,要么在应酬。
姜轻眉起身合上钢琴,一改刚才的轻松惬意,开口便是道歉:“不好意思,以后不会在家里弹琴了。”
等离开唐家,她要自己弹个够!
唐晏沉不喜她的态度转变,追问着:“什么时候学的唱歌?”
他问得十分认真。
姜轻眉怔愣一刹那后苦笑:“我一直都是音乐专业的。”
结婚后国外某最高音乐学府给她发过邀请,她才知道是老师把她推荐过去的。
她抱着希望问唐晏沉是否能去,唐晏沉只说家里没她不习惯。
就这么一句话,把她牢牢困在唐家。
自然也就错失了这个大好的机会。
不知道现在离婚了,她还能不能再给自己争取一次机会。
好在唐晏沉没再追问,起身拿上大衣:“走吧,愫之请我们吃饭。”
没有任何商榷的余地。
姜轻眉有什么话想说,在嘴里过了一圈又吞回去。
她还是一次坐唐晏沉的副驾驶。
这次不是布加迪,只是日常出行的奔驰。
系好安全带后她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妈,今天回不去了,我下次再回去吃饭。”
陆天泽完全没想到姜轻眉也在这里,话头戛然而止。
三人面面相觑,陷入诡异的沉默又统一战线的气氛里。
姜轻眉就是个外人,参与不进去。
沈愫之最先反应过来,拉姜轻眉的手解释:“轻眉,你别多想,天泽就是喜欢乱说,嘴巴没个把门的,他因为这张嘴都不知道惹过多少人了。”
也不算熟,上来就拉着手,让有轻微洁癖的姜轻眉很不舒服。
她礼貌地抽出来,对着沈愫之笑笑:“陆天泽没脑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会和弱智生气。”
听她直接开骂,陆天泽气得眼睛都瞪圆了:“你说谁弱智呢?”
真是反了天了,以前他再怎么讥讽,她都只有受着的份。
今天还长胆子了?
姜轻眉眼睛都不眨一下,戏谑地盯着陆天泽:“果然是弱智,这么明显的话都听不懂。”
原本唐晏沉还对姜轻眉有点愧疚,看她推开沈愫之的手,又听到她这个态度,那点愧疚也荡然无存。
理所当然地说道:“愫之要在我们家住一阵子,她这次回来两边父母都生了很大的气,无处可去。”
就算再生气,沈愫之还买不起一个落脚的房子?
姜轻眉扯出讽笑,懒得追究他漏洞百出的借口。
这笑十分刺眼。
对面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沈愫之赶忙打圆场:“不是要住这里,是会哥太紧张我了,轻眉你别放在心上。”
不知道是打圆场,还是在挑衅。
但对姜轻眉来说已经都不重要。
她弯出招牌浅笑:“没事的,沈小姐就住在这里吧,反正有很多房间。”
“既然沈小姐是贵客,那我就让出主卧。”
家里两间主卧,她和唐晏沉从未同床过。
在唐晏沉愕然的目光中,姜轻眉已经自然地拿起手机约人上门换家具。
姜轻眉在里面指挥着工人把自己的家具搬出来。
三人坐在客厅里,看着她的东西一件件从主卧搬到客厅。
陆天泽忍不住低声问唐晏沉:“会哥,她脑子坏掉了?”
“她之前不还为了你和别人大打出手来着,现在怎么不吃醋了?”
唐晏沉也沉着脸,盯着姜轻眉从容不迫的背影。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她不对劲。
果然还是在生沈愫之的气。
好吧,他在纪念日丢下她一个人的确有点奇怪。
想到昨晚她那副盛装打扮的样子,看得出来有多期待晚上的约会。
......他似乎是有点过分了?
“会哥,不然我还是去酒店吧,他的人应该不敢造次。”
沈愫之凑过来,低声在他耳边说道。
唐晏沉看到她手腕上的青紫,把对姜轻眉那点微不足道的后悔抛之脑后,握住沈愫之的手,沉眉承诺:“就住在这里,放心,我不会让他碰你的。”
而沈愫之仿佛被烫到般,倏地收回手。
“沈小姐,卧室已经搬空了,你去让工人按照你的要求摆放家具吧。”
姜轻眉不知何时来到客厅,嘴角弯弯地说着,眼底却是一片冷漠。
刚才唐晏沉的话,和沈愫之的抽手,她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
再怎么说她现在还是唐晏沉名义上的妻子,这两人未必也太着急了。
沈愫之立刻阻拦道歉。
唐晏沉一言不发。
三个人一唱一和,演着一出烂戏。
姜轻眉没理会,自顾自地点菜,点完后唐晏沉接过,唰唰勾了几笔,直接交给服务生。
又对沈愫之说:“点了你常吃的几样,等会儿再加。”
然后三人便聊了起来。
聊以前、聊趣事、聊彼此的糗事。
姜轻眉埋头苦吃,仿佛和他们不在一个图层。
闲聊忽然短暂中止,沈愫之看向姜轻眉,似乎真的有点抱歉:“不好意思,忘了你,你和会哥有做过什么有趣的事吗?”
一句话,把姜轻眉推入极为可笑的境地。
她和唐晏沉能有什么趣事?
姜轻眉刚要回答,邻桌的人忽然惊声:“小心——”
下一秒,头顶巨大的水晶装饰灯直直坠下。
唐晏沉大喊着:“愫之!”
推了姜轻眉一把,借力跨过桌子,抱着沈愫之往旁边滚了好几圈。
而姜轻眉被他直接推到水晶灯的正下方。
碎裂声在姜轻眉耳边炸开,餐厅内的顾客们惊声尖叫,四下散开。
姜轻眉稍微缓过来,伸手想撑着起身,掌心传来一阵钻心疼痛,抬手一看,手心胳膊上全都是血迹。
有人高喊着:“叫救护车!”
“天啊,好多血......”
“她还活着吗?”
姜轻眉模糊的视线看到一群围着她的人,而不远处唐晏沉正抱着沈愫之,没有空闲查看她的情况。
她摸着手机,想自食其力,但还没等摸到口袋,就陷入昏迷中。
再次醒来是五天后。
耳边嗡嗡嗡的很吵,姜轻眉睁眼,才发现是隔壁床的大爷正在看本地新闻。
好巧不巧播到她这则。
“餐厅水晶灯突发坠落,造成两人受伤,已送院治疗,相关部门正在调查。”
随后切到当时的监控和热心路人上传到网络的视频。
画面里堪称一片狼藉,水晶灯砸在地上散落一地。
而那些尖锐水晶碎片中,赫然躺着一个人,浑身是血。
可没有人关心她的情况。
画面最后,镜头边角里唐晏沉紧张地半搂着沈愫之走出来,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大伤口。
姜轻眉怔怔地看完一整条新闻,靠在床头,无念无想地放空自己。
“醒了?”
一个中年妇女拧着一大袋水果进来,看到姜轻眉睁眼,满脸心疼地坐到床沿。
看到来人,姜轻眉紧缩的眉头才松开些。
“妈,您怎么还来了。”
姜琦眼睛通红,看来是熬了大夜,但她丝毫不在意,拉着女儿的手,本来想说点什么,嘴一张开,就只剩下泪意。
忍了又忍,她最终只是抱紧姜轻眉,哽咽着:“是妈对不起你。”
这几年唐晏沉如何对待她的女儿,她全部看在眼里,可是有救命之恩压着,她也实在不好说什么。
好在这场折磨马上就要结束了。
姜轻眉听到妈妈的哭腔,心里也酸酸的,回抱着她:“说什么呢,要不是您我早就死在那场大雪里了。”
母女俩安静地抱了会儿,情绪平复下来。
姜琦这才说起姜轻眉的情况:“医生说多处割伤,但好在没有伤到筋脉,养半个月就能好了。”
半个月。
距离她去拿离婚证的日子,还有半月。
正好,住院也省了她应付唐晏沉的麻烦。
她随口问道:“他来过了吗?”
这个他指的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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