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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欢晏时越姜芙后续+全文

雨泠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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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良午用手指着左边位置示意她看,眼里明显泄露出一丝震惊。姜芙顺着她所指方向一看,瞳孔一缩,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左边靠墙的半空位置居然梁上悬挂着一人,而这人双手无力垂着,脚尖离地,木凳歪倒在一旁,很明显是上吊死了的人。姜芙忍住心中的惊惧,凑近一米距离,抬头一看这具尸体正是张氏。“主子,别——”良午想阻止姜芙去看这腌臜的画面,只是姜芙已经看到了。其面容痛苦扭曲,鼓起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样子分外可怖。看到真正死人,姜芙反而没那么恐惧了,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只是稍稍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转身对着良午说道:“她怎么会上吊?张氏不像是这种容易轻生的人。”良午心里还在嘀咕主子一个弱女子胆子可真大,听到她的话,迟疑说道:“或许是她知道...

主角:晏时越姜芙   更新:2024-11-13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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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欢晏时越姜芙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只见良午用手指着左边位置示意她看,眼里明显泄露出一丝震惊。


姜芙顺着她所指方向一看,瞳孔一缩,立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左边靠墙的半空位置居然梁上悬挂着一人,而这人双手无力垂着,脚尖离地,木凳歪倒在一旁,很明显是上吊死了的人。

姜芙忍住心中的惊惧,凑近一米距离,抬头一看这具尸体正是张氏。

“主子,别——”良午想阻止姜芙去看这腌臜的画面,只是姜芙已经看到了。

其面容痛苦扭曲,鼓起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样子分外可怖。

看到真正死人,姜芙反而没那么恐惧了,她平复了一下心情,只是稍稍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转身对着良午说道:“她怎么会上吊?张氏不像是这种容易轻生的人。”

良午心里还在嘀咕主子一个弱女子胆子可真大,听到她的话,迟疑说道:“或许是她知道您没有中了她的阴谋,所以她怕被查出来,自己先畏罪自尽了?”

“是吗?可是我怎么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姜芙垂眸扫视了一遍四周,轻声说道,看起来这里似乎就是一个上吊自杀的场景,可是她总觉得以张氏那种性格不可能会畏罪自杀,她被贬到冷宫这个地方,可以说下地狱也不为过,都没自杀反而想着如何报复她,怎么会那么巧,他们一来找她,她就自杀了呢。

倏然,不远处一块不起眼的玄色碎布落在了姜芙眼里,她走上前蹲下身将它拾起,摩挲了几下,眸中一亮,忽然想起什么,又站起身抬眸仔细观察了一下张氏尸体,须臾,冷笑道:“看来她不是自杀,是被人杀人灭口了,这块碎布,应该是她被害的时候死命挣扎从杀她的人身上扯下来的,你看她左手指甲缝里也有一丝这种布料,咱们走吧,线索已经断了,没必要再查下去了。”

良午哦了声,跟着看了一眼尸体左手指甲缝,果然有一丝半点碎布,看起来她当时应该死前极为痛苦,甚至指甲缝都是血渍,“主子,这人杀了人,也不怕被人查出来吗?”毕竟凶手只是粗略布置了一下现场,凶手甚至连四周一些明显不正常的细节都不掩盖,如果细心的人一看就知道这肯定不是自杀。

姜芙眸中幽光一闪,似怜非悯看着梁上悬挂着张氏的尸体,轻声说道:“谁会在乎一个冷宫废妃是怎么死的呢。”

张氏,说到底只是对方的一个棋子罢了,她心中可一点都不同情她的惨死,姜芙只是同情张氏这个空空如也的脑子,无知又愚蠢,恐怕她自己到死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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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芙他们回去之后,第二天,张氏尸体就被宫人发现了。

因为在冷宫当差的油水少,环境又脏又乱,基本上没几个宫人愿意去,沦落到这儿的宫人不是上头得罪人了就是自己没有什么背景的人,这里的宫人见惯了冷宫里熬不下去自杀或者病死的女人,毫不奇怪张氏的死,他们正打算熟练摸走张氏尸体身上可能有的值钱玩意,再一卷草席将她抬走扔到乱葬岗,却意外发现一张血书,有一名识字的宫人接过去一看,不得了,这封血书居然是张氏写的认罪书。



“姜芙,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哈我便是去了冷宫,我也要天天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岂不知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哈哈哈哈——”张宝林疯魔般以各种恶毒之言辱骂姜芙。


春桃一直在后面跟着看热闹,她没想到她最恨的张宝林那么快就遭报应了,又见张宝林嘴巴对自己主子不干不净,气不打一身出来,上前直接左右开弓狠狠甩了张宝林两耳光,出了一口恶气,叉腰厉声道:“呸!你都已经是庶人了,还敢对我家主子口出狂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就这样让她一路辱骂宫里妃嫔,还不把这个冷宫庶人的臭嘴给堵上!”

张宝林不敢置信般怒瞪着双眼,反应过来直接大喊着尖叫要杀了春桃,几名辖制住张宝林的宫人见状,这样确实不好看,再加上这张宝林口口声声辱骂的可是皇上新宠的姜小仪,于是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名宫人直接从腰上抽出汗巾塞到了张宝林嘴里。

如此一来张宝林嘴巴彻底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声音,死命瞪大眼睛。

春桃这才满意得笑了,算这几个宫人识相,冲着张宝林得意挑了挑眉冷哼一声,便甩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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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澜阁。

“主子,多亏你当时机智,那个张宝林真是自作自受,哼,活该!”春桃回来就给姜芙讲张宝林多么恶毒,当然那些污言秽语的话她没有说。

姜芙低头喝了一口听月泡得茶,轻声道:“从她开始布局设计我的时候,就已经输了,我说过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春桃稀里糊涂没听懂这句话,可是她还记得当时她被张宝林欺负,主子说过会给她报仇,不过没等她们报仇,张宝林就自食其果了,“这就是她的报应,也不用脏了主子的手。”

听月却是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姜芙,心里似乎有些疑问但没有说出口。

姜芙只是微微一笑看了看自己的手,她的手早就不干净了,何来脏了一说,不过她自己做的事也不后悔就是了。

其实张宝林一事固然有她自己自作自受的原因,但她也不是干等着对方算计她的人,早在张宝林这人对春桃下手的时候,她就想过除去张宝林,这样一个对自己颇有敌意的人还同住一宫,她怎么可能放心,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帮她,那个“背主”的叶子,正是初次拜访张宝林时,被张宝林故意打翻茶杯烫伤手背的宫女,叶子为什么会告发她除了一些原因,也有姜芙早早在此事上推波助澜的结果。

至于张宝林会有如此凄凉下场,不过是她从前种什么因如今就得什么果的报应罢了。

姜芙思绪不由回忆到春桃出事那天之后的晚上,她刚刚守着春桃脸上敷了药膏,正为其掖好被褥,耳边便传来听月小声话语:“主子,其实春桃出事消息最先告诉奴婢的是张宝林身边的一个宫女。”

姜芙掖被褥的手一顿,沉声道:“哦?她叫什么名字?”

听月摇了摇头,道:“那个宫女没说自己名字,只说自己是张宝林的宫女,奴婢本来半信半疑,可是她没必要拿这事骗人。对了,她有只手缠着白布,奴婢眼尖看到她那块没缠好白布的手背皮肉似乎被烫伤了,还起着水泡没消。”



春桃没想到,正在说她呢,这正主就来了,春桃抬头看了一眼姜芙,目光带着询问意思,这种情况需不需要她出去为她们守着门,别让人偷听。

多年默契下来,姜芙自然是明白,没说什么只是朝着春桃点了点头,春桃这才默默退了下去,在外面把守着门。

“听月,你是聪明人,我和你说实话,我也很欣赏你,如果你真的能做到如你所说的话,那么我也不会让你失望,你和春桃日后都将是我的心腹,不分亲疏。反之,你不会想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姜芙清澈的眸光波光潋滟,清晰倒映着下首听月的影子,语气里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月心中一喜,忙抬起头,一脸恳切道:“主子,奴婢是真心愿意为您所用,奴婢原本是伺候黄太妃身边的梳头宫女,后来黄太妃薨了,奴婢才被内务局调到了披香宫这儿当差。”

姜芙想听月果然是个聪明人,她还没问自己便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来历,这是变相告诉她,她来历清清白白,可以查得到的。

“起来说话吧,地上多凉啊。”姜芙亲自走到听月面前,弯下身去扶她。

听月心底明白这是姜御女暂时接纳她了,想要让姜御女彻底信任她,还需要她以后的表现,这般想着却也顺势被扶着站了起来。

“实不相瞒我根基浅薄以至于这宫里出了什么消息,我这儿都比旁人知道的晚,以后有你这个宫里老人辅佐于我,在这后宫之中我也不至于做一个睁眼瞎了,听月,你在宫里呆了那么久,可有你自己的人脉?我想让你为我做一件事。”姜芙拉着听月的手,一脸认真说道。

“奴婢有信得过的人脉,主子想做什么,奴婢一定尽全力去完成。”

听月想这是主子真的把她当心腹了才会交待她去办事,说不定也是对她的考验,她一定要办成不能让主子对她失望。

姜芙满意的笑了笑,手指勾了勾让她附耳过来,见她照做后,这才轻声低语交待她要她做的事。

听月边听边默默铭记于心,等到姜芙说完,这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内心少不得也有一丝激动,她终于能有用武之地了。

姜芙看着听月转身出去完成她交待事情后,美眸闪了闪,暗道在这后宫不争不抢有时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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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不好了,不好了。”听月一脸惊慌小跑了进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姜芙眉心微拧问道。

听月向来稳重,这次那么慌张,看来是出什么事了,这般想着姜芙心里莫名一紧。

“是,是春桃出事了,梧桐阁的宫人说春桃冲撞了张宝林,春桃就被张宝林的人带走了,奴婢担心这才跑回来告诉您 。”

“什么?!快随我一同去梧桐阁!”姜芙一听,当下急急忙忙冲了出去,听月连忙点头也跟着。

姜芙几乎是提着裙摆小跑,神情一脸焦急,也没遇到什么阻拦之人便闯进了梧桐阁外的院子里。

姜芙才进去就一眼看到春桃被两名宫人辖制住跪在地上,张宝林身边大宫女绿荷正一手拿着一手臂长的竹板子不停在大力扇着春桃的脸颊。

而春桃被打得脸上高高肿起简直看不出以往清秀相貌,嘴角都渗出不少血渍了却依旧咬着牙不吭一声,只眼睛死瞪着张宝林所在方向,一副丝毫不服气的模样。

坐在一旁观刑的张宝林见状越发气恼,命令绿荷给她再狠狠打。

“住手!”姜芙见到这一幕,险些腿软,不是被眼前架势吓到而是害怕春桃会受不住。

姜芙径直上前一脚将绿荷踹倒在了地上,转身森冷的目光盯着辖制住春桃的两名宫人,两名宫人不知为何被这样目光盯着,突然有些怯怯的松开了辖制春桃的手。

春桃见到自己主子来了,恍惚间知道自己有救了,心神一松便昏了过去,听月和姜芙见状连忙蹲身扶起了春桃。

“姜御女,你这是做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本宝林的存在?”张宝林一脸愠怒地厉声道。

不过一个晃神的功夫,张宝林就见自己的婢女被姜芙踹倒在地,现在还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还有那两个没用的东西,居然就这般被吓得呆在了原地,都是废物。

姜芙让听月将春桃扶靠着,十指掐着掌心,她眼神冰冷的转身与张宝林对峙道:“也不知我这婢子竟那里得罪了宝林,让宝林丝毫不顾忌宫规居然动用私刑,将人打成这样,我的婢子有错自有我这个做主子的会教导,甚至再不济还有后宫之主的皇后娘娘做主,怎么也轮不到你一个非主位娘娘的宝林来教训!莫非宝林以为自己在这披香宫真的是那山中无老虎就可以妄自称大王的猴子!”

“你!”张宝林气得鼓起了眼,用手直指着姜芙,咬着牙咯咯直响。

绿荷方才被姜芙故意一脚踹在姑娘家身子最娇弱处这样刁钻的角度,趴在地上疼得缓了半天劲儿才缓过来,才扶着胸口位置站了起来,目露恨意瞪向姜芙,又见张宝林被对方气得直发抖,忙帮着张宝林开腔呵斥道:“姜御女,你不敬我家宝林在先,还先出言不逊,居然还妄图拿宫规和皇后娘娘压人,你方才一进来就踹奴婢一脚,是不是也是动用私刑!”

张宝林气急也反应过来,跟着冷嗤道:“姜御女,好大的口气呢,本宝林在自己宫里处置一个不懂规矩的奴才有什么错?看来你这个贱婢以下犯上的规矩是学的你这个目无尊卑的主子吧!”

姜芙这时居然轻轻笑出声来,二话不说出其不意上前就又是一记窝心脚将绿荷踹倒在地,然后没完又一把揪着绿荷头发将她脸提起,“啪啪”就是甩手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绿荷又被踹在同一个柔软的地方,哎哟一声疼得直抽气爬都爬不起来,就感觉发根一紧连话都没来得及说,被狠狠连着扇了十来个巴掌,很快脸便肿的像个猪头一样,这下子她又痛又骇得如杀猪一般直嚎叫着救命。

其他人光是听着那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就莫名觉得自己脸也疼。

这一番狠辣的动作操作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委实没想过这姜御女如此彪悍,哪怕是性子乖张如张宝林,也做不出这亲自动手打人还能打得这般利索的举动。


回去路上,汪胜还专门派了府兵护送姜芙二人返家。

“姑娘,没想到我们真的成功了,呜呜……这下子夫人不能把你嫁给那样的人了。”

春桃知道姜芙成功入选为秀女名单之一,竟是喜极而泣。

姜芙好笑又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春桃这丫头确实这一路陪她吃了不少苦,总归只要是她信任的人,她都不会亏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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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昨晚她二人悄摸摸偷跑离府,今天姜芙算是一路正大光明被府兵气派送回府。

此事当然惊动了姜赵氏,姜赵氏忙在丫鬟婆子陪同下出现在门口。

“这是怎么了?你们什么时候出去的?可是姜芙这丫头犯了什么错?都是这丫头一人所为万不关我们姜府的事儿。”

姜赵氏见姜芙身后跟随几名佩戴武器的高大健壮府兵,一瞬间她以为是姜芙犯事儿被人押送回来,忙想撇清关系,深怕姜府受其牵连。

“夫人误会了,姜姑娘是寻芳官汪大人吩咐我等将其送回来的,哦对了,姜姑娘现在是征召采选的秀女之一,明日我等将卯时上门来接姜姑娘前往郡城,贵府可以准备一下了。”其中府兵里一个领头的上前替其解释道。

“什么?你说她?!”姜赵氏似是不可置信般睁大眼睛,用手指向姜芙尖声道。

她怎么也没想到就一晚上怎么就改变了那么多事儿。

无论如何,姜芙入选秀女一事已经板上钉钉,姜赵氏再不能接受也只能默认,甚至为了姜府着想少不得替其行为润词打圆场。

“呵呵,没想到终日打雁竟被雁啄瞎了眼,果然平日里这会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秋氏你倒是生了个好女儿。”

姜赵氏回来后就一脸阴沉坐在榻上,她现在心里憋闷不已,一口郁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这种感觉,自从秋氏死去后她好久没有过了。

其实姜赵氏曾经也想过让姜珠参加选秀,哪怕不中选只要不在宫里犯错,得个好名声落选后再回来反而更加有利于说一门好亲事。

只是姜珠身上有一块非常明显的胎记,秀女是要验身的就凭这点就通不过,而且如果因为这个落选被人知道还会被耻笑,所以姜赵氏打消了这番心思。

不一会儿,姜家三姑娘入选为秀女的事便传遍了府里,姜珠从仆从口中得知了此事后,也是一脸不敢相信外加嫉恨,姜芙她凭哪点能入选为秀女?就凭她会狐媚男人吗?

姜珠脑子一热,气上心头,她直接跑去了西厢房。

西厢房内。

“你现在很得意吧?我告诉你别得意过了头,小心灰溜溜落选回来,别说给别人做妾你以后连给别人提鞋做个通房丫头都不配!真以为那地方靠你耍些狐媚手段就能混进去。”姜珠指着姜芙耻笑冷声呵斥道。

“你巴巴闯进来,就是为说这事儿,那就不劳二姐姐操心了,我累了,好走不送。”

姜芙听了毫无反应,甚至有些想笑,姜珠这人无脑且冲动,她从来没放在眼里过。

“你这破地方,本小姐还不稀的来,我还要告诉你,卓表哥要娶的人以后只会是我姜珠一人,你这狐狸精就别再对卓表哥痴心妄想了,也不想想你自己的身份,哼。”

说完,姜珠对着姜芙挑衅一笑,便甩着冷脸子离开了。

姜芙嗤得讥笑了一声,原来她和表哥的私情是姜珠捅出去的。

姜珠倒是提醒了她,她要写一封信好好给远在书院的表哥“诉苦”。

姜珠这样现成的恶人和其母做了棒打他们这对苦鸳鸯的事儿,表哥日后知道了应该就能明白她入宫选秀有不得已的苦衷,再说她也没冤枉她们。

“所以表哥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姜珠和姜赵氏吧,我们这辈子注定有缘无分。”姜芙一个人喃喃自语道。

回想以前两人私下偷偷独处的甜蜜日子,姜芙虽然对这份感情没那么纯粹,但陈斯卓对她却是真心实意,不免内心还是对其有些愧意。

黑漆漆夜晚,此时姜府书房内还一片通明。

“既然你已经入选为秀女,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姜府是生你养你之地,你日后前程如何与姜府也脱不开关系,还有你在宫里行事万不可像现在这般任意妄为,芙儿你可明白。”姜海全望着眼前默不作声的庶出三女儿道。

他还没从衙门回来,就家里有派人来告诉他,三姑娘姜芙成了待选入宫的秀女。

姜海全也没想到素日里在他印象中仿若隐形人的三女儿,竟然自己胆大包天越过姜家,自荐成为了秀女。

确实出乎意料,他这平时最不起眼的三女儿倒是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倒是他看走了眼。

事已至此,姜海全也不想再追究这个女儿的胆大妄为,毕竟若这个女儿真的入宫成为了妃子,少不得姜家日后与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但他也从此事明白他这个三女儿不是如表面呈现那般乖巧安分之人,他也只能侧面敲打敲打她,别忘了自己是姜家女流着姜氏血脉的事实。

他也动过想送女儿入宫选秀的想法,只是他心目中人选不是姜芙,毕竟姜芙这丫头说到底和他并不亲,还不知道她心底对姜家到底什么态度。

他有个宠妾生得庶女名薇,长得玉雪可爱,年纪现在还小,他打算等过个几年送入宫中去。不过现在姜芙先进去也好,就当给阿薇先探好路,日后两姐妹在宫里也好有个照应。

“女儿明白,父亲放心姜家永远是芙儿的家,芙儿不会做不利于姜家的事,只是明日女儿就要随汪大人去郡上,只怕一路需要打点的地方不少,偏女儿囊中羞涩,怕是会让其他人小瞧我们姜家,还有春桃一直贴身侍奉女儿,女儿想带她一人陪我前去,只是春桃卖身契还在……还望父亲成全。”姜芙娇怯抬头,语气中带着诚恳道,说完便微低下了头。

不过她没说完的是,她是姜氏女没错,但她除了不犯欺君罔上之事连累姜府,也别指望她把家族利益放在她自己个人利益前面就是了。

姜海全顿了顿这才开口道:“行,你的要求我都答应,为父会让账房支一万两银票给你,另再给你兑些碎银子,还有你那丫头的卖身契,待会儿为父也会让你母亲派人递给你。”

“芙儿多谢父亲。”

难怪常言道:十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姜芙本来以为她这个便宜父亲只会给个几百两银子打发她,没想到竟然给了她一万两做体己,要知道姜珠这样嫡女以后出嫁的嫁妆不算铺面首饰这些死物,满打满算也不过三千两左右的银子。

至于她这样不受宠庶女出嫁的嫁妆不过几百两便打发了,还要考虑如果姜赵氏这个嫡母不克扣的前提下。

姜芙有些恶意想到,恐怕姜赵氏知道了,怕是要气疯吧?

不过明天起姜府里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是一定要入宫的,才能不枉费她这一番辛苦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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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姜芙简单收拾了箱笼,便在大门口姜府众人瞩目下,由春桃搀扶上了马车离开了姜府。

姜芙抬手掀开马车后帘,望着身后渐行渐远她从小到大熟悉的地方,她心里突得涌上百般说不出的滋味儿,这一去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回来之日,只愿这一路如姨娘曾经说的: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想必姨娘在世也是会支持她的选择的。

两天后,姜芙坐得马车到了凉郡府门口,又换乘了小轿从大门进了郡府后院。

这里就是专门供蜀郡各地秀女这十日里暂住的地方。届时还有宫里来的嬷嬷给这些秀女教授宫规还有礼仪,十日后一切评核合格才能送到宫里正式参加选秀。


姜芙自然不知道就这一段引路过程,其实也有皇后安排人考验各自嫔妃性情的意图,齐富此时暗自心里高看了几分这姜御女,也难怪入宫的新妃里就她能第一个留在玉清台侍寝。

一路分花拂柳其实只用了很短时间姜芙一行人便到了皇后的宫里正殿,姜芙人还没到,便听到里面一道略带造作的声音故作夸张道:“昨个儿你们听说了吗 ?这姜御女,可不得了,居然初次承宠就能留宿在玉清台,这可是宫里头一位!”

姜芙微垂着眸,只当做没听见般,信步走进了正殿,齐富送到这里便告退下去了。

殿里这时已经坐了不少妃嫔,原本正在各自交谈的嫔妃一见到姜芙进来,顿时鸦雀无声。

正当姜芙环视了一圈这些莺莺燕燕,有些头疼她该坐哪个位置时,送她进来的齐富似乎忘了给她指认座位在哪儿,却听到一道耳熟的声音道:“姜妹妹,你来我这边坐吧。”

姜芙抬眸一瞧这人原来是和她一同从凉郡选上去的秀女廖宛韵,心中虽然有些复杂但对她能入选进宫也没什么意外。

不过她真的消息不灵这点在宫里是大忌,回去还是要好好问一问听月。

思绪繁杂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人家给她解围,姜芙自然给了个笑脸外带一丝惊讶走了过去,挨着廖宝林下首坐了下来,惊喜道:“廖姐姐,多亏你为我解围,不然我还不知如何是好。”

“姜妹妹,你我来自同一个地方,本就是姐妹,互相帮个忙没什么。”廖宝林眼眸闪了闪,抓着姜芙的手,亲昵说道。

其他人这时又开始窃窃私语,不少人目光盯着姜芙指指点点,姜芙略有些不适应这如芒刺在背的情形,垂眸笑着道:“廖姐姐,说的是。”

不一会儿众妃嫔都到了,就差皇后娘娘出现了。

内室,崔皇后静静听着齐富对姜芙的个人看法,“如此说来,这姜氏倒是个知礼数的。”

玉心插嘴道:“奴婢觉得这姜御女却是个心机重的,她要是知礼数怎还敢去玉清台——” 勾引皇上。

其实本来应该是她负责给初次来请安的妃嫔指引座位,只是玉心凭直觉不喜那看起来妖妖娆娆的姜御女,便故意躲在围屏后面没去,想要看那姜御女的笑话。

剩余话玉心没说完,崔皇后知道她想说什么,不过是宫里从此多了个有姓名的姜御女罢了。

玉清台承宠坏了规矩又有什么关系,只要皇上喜欢都不算什么,皇上喜欢谁都可以,她怕的就是皇上专宠谁。

“娘娘,漪兰宫那位派人来告了假说是身子不舒服,不能来请安了。”这时一名年约四十穿着打扮得体的嬷嬷进来说道。

这个嬷嬷不是别人正是崔皇后的乳娘申嬷嬷,玉心正是申嬷嬷的亲生女儿。

“哦?昨天来请安还是好好的,今个儿就病倒了?”崔皇后状似不解道。

玉心讥笑着说道:“那是真病了?奴婢看哪位八成是对今儿个会见到姜御女心里膈应,装病不想来呢。”

申嬷嬷嗔怪看了一眼玉心道:“多嘴。”

玉心嘟了嘟嘴,没再开腔。

崔皇后睨了一眼手指上套着的精致的护甲,“新人入宫承宠都是迟早的事,只不过本来以为乾坤已定,没想到末了又出来一个姜御女,玉清台什么地方,兰妃盛宠的时候想要在玉清台留宿都没成,姜御女却成了,也难怪她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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