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霆李昭慈的其他类型小说《弃后重生:奈何皇上要宠我慕容霆李昭慈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迩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茫然的叶卿袖想着自己是重活了一回,可又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键,拉着紫苏就问:“紫苏,你是不是叫紫苏?我是不是叶卿袖?”“当然是啊,姑娘您到底怎么了?”紫苏急得都要哭了,“在这深宫里,皇上可是您唯一的依靠,您得罪了他,往后哪里还有好日子过啊。”不对,一切都不对。她好像是叶卿袖,但她好像又不是叶卿袖。“紫苏,跟我说说以前发生的事吧,把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叶卿袖看着头顶的帷幔,喃喃地说。紫苏跪坐在脚踏上,眼泪止不住地流:“姑娘您别吓我,您到底怎么了?”叶卿袖向来跳脱,做事乖张,怎么一进了宫什么都变了?叶卿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你别问,只管说就是了。”纵使这个叶卿袖跟自己好像不一样,但紫苏还是没有变,圆着一张小脸,跟在她身边姑娘长姑...
《弃后重生:奈何皇上要宠我慕容霆李昭慈大结局》精彩片段
茫然的叶卿袖想着自己是重活了一回,可又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关键,拉着紫苏就问:“紫苏,你是不是叫紫苏?我是不是叶卿袖?”
“当然是啊,姑娘您到底怎么了?”紫苏急得都要哭了,“在这深宫里,皇上可是您唯一的依靠,您得罪了他,往后哪里还有好日子过啊。”
不对,一切都不对。她好像是叶卿袖,但她好像又不是叶卿袖。
“紫苏,跟我说说以前发生的事吧,把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叶卿袖看着头顶的帷幔,喃喃地说。
紫苏跪坐在脚踏上,眼泪止不住地流:“姑娘您别吓我,您到底怎么了?”叶卿袖向来跳脱,做事乖张,怎么一进了宫什么都变了?
叶卿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你别问,只管说就是了。”纵使这个叶卿袖跟自己好像不一样,但紫苏还是没有变,圆着一张小脸,跟在她身边姑娘长姑娘短,安排她的生活起居总是井井有条,指挥下面的人的时候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其实自己还是个小丫头。
紫苏只好顺着她,替叶卿袖擦了擦泪,然后开始细细地说话,从她被夫人选中做叶卿袖的大丫鬟开始,一直说到昨天帝后大婚。
叶卿袖一边听着一边哭,这个叶卿袖,没有生活在将军府角落的阴暗里,没有爹不疼娘不爱,而是她一直向往的,恃宠而骄的将军府的二小姐。多好啊,可惜那样好的日子,她却没有荣幸亲身体验。
“紫苏,我好想爹爹和娘亲啊,还有兄长和姐姐。”叶卿袖止不住眼泪。
她好想,好想见见宠爱自己的家人对她到底是何种模样啊……
原本应该热热闹闹的长乐宫,因为一大早的闹剧,变成了整个皇宫最萧条的地方。而相对应的,其他的宫殿里,主子们一个个笑开了花。原本想着,将来有了娘家得势的皇后,怕是再没有她们这些嫔妃出头之日。谁知道,刚刚举办了盛大婚礼的皇后竟然连去给太后敬茶都没有撑到就被打入冷宫了。
不到一天,宫里就已经盛传,这皇后的位置,很快就要易主了。
勤政殿里,慕容霆对着奏折愣了半晌,提着朱笔就是看不进去眼前密密麻麻的字都表达了什么。他是心仪叶卿衣,可那就快要是他的侄媳妇了,还是他亲自赐婚。他的这点小心思,从未对人言,别说叶卿衣本人,贴身的过海都不知道,叶卿袖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有什么失言或者失态的地方,让人瞧出端倪来了?
“过海。”
“奴才在。”
“朕……下令赐婚兆王和叶卿衣的诏书,可有不妥之处?”
过海一脑门子的汗:“回皇上的话,诏书都是按本拟的,并没有不妥之处。”
“那么,中秋夜宴上朕看叶卿衣献舞时,可有不妥之处?”
“回皇上的话,中秋夜宴上有三名大臣之女献舞,给的赏赐都是同样的,并没有不妥之处。”
“那么叶卿袖是怎么知道的?”慕容霆心烦意乱地搁下了笔,喃喃自语。
过海一直没有回过味来,呆了一下,才明白慕容霆指的是什么,抬了几次眼皮,都不敢问出那句话。皇上当真心仪叶家大小姐?
“娘亲……”叶卿袖抱着李昭慈,放声大哭。
慕容霆看着抱头痛哭的母女俩,眼皮突突地跳。这个叶卿袖,明明是自己无理取闹,还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可以想见,以护犊子出名的平君夫人会是怎样的反应了。
他用余光去看立在一旁的叶卿衣,她也看着抱头痛哭的母女俩,嘴角微微弯起,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都知道叶家大小姐识礼数,果然,叶家的女人之中,还是她比较正常。
叶卿衣感觉到慕容霆在看她,微微屈膝:“家母和小妹从来不曾分开的,只一夜不见就想念得紧,这才失仪,还请皇上恕罪。”
慕容霆见她婷婷袅袅,赏心悦目很是满意,脑子里又冒出早上叶卿袖梗着脖子职责他没胆子跟侄子抢媳妇的样子,眉头皱起,最后只轻轻哼了一声,一摆手,宫人们都退了下去。
平君夫人的地位和性子众人皆知,动起气来那是连先帝都要骂的,更别说是眼下根基未稳的新帝了,谁又有胆子看皇帝挨训呢,这不是找死么,一个个跟得了大赦一样退了出去。
叶卿衣轻轻叹了口气,走上前将哭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分开,柔声劝慰:“好了好了,皇上还看着呢。”
她不说这话,李昭慈是一心扑在叶卿袖身上,没有想到旁的,她这一说,反倒是提醒了李昭慈。
提起慕容霆,李昭慈就来气了,一拍桌子:“慕容霆你给我个解释,我儿进宫第一天你就下令禁足,你是何居心?”
“夫人问朕?不如好好问问一大早皇后都说了什么。”慕容霆不去看李昭慈,倒去看又抱着叶卿衣哭的叶卿袖。
听紫苏讲过了前因后果,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完全不同的境遇,叶卿袖当然知道自己早上说的话多有不妥,可她也不能承认这天下的罪过,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从皇宫里出去,去过她前世没有体会过的正牌将军千金的日子,被爹娘姐姐宠着爱着。于是摆出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一句话不说只是哭,整个人一抽一抽的,仿佛随时就要断气。
叶卿衣轻抚着叶卿袖单薄的背,轻声细语:“好了好了,都已经是一国之母了,还这样哭,叫人看了笑话。你不是跟姐姐说,将来一定会稳重得体,好好替皇上打理后宫的吗,这么快就忘了?”
叶卿袖眼泪止不住,这是她的长姐啊,是她光芒万丈却从来不看她一眼的长姐啊,什么时候这样好声好气跟她说过话:“姐姐,我好想你啊……”
“傻孩子,这才离家一天,瞧把你委屈的,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嫁人的时候了?”叶卿衣拿出帕子,轻柔地替她擦着眼泪。
“娘亲,姐姐,我不要在宫里了,我想回家。”叶卿袖渐渐止住哭声,她知道平君夫人的性子,若是自己苦苦哀求,她肯定是顾不上什么礼仪脸面,一定会把自己接出去的。
叶卿衣轻轻拍了一下她尚且圆润的小脸:“又任性了不是?如今你已经是一国之母,不在宫里还想去哪里?”
叶卿袖咬了唇,不说话,长姐还是长姐,知书达理,端庄大方,一开口,就叫人无法反驳。
叶卿袖听紫苏讲儿时过往,一时哭一时笑,实在累了才沉沉睡过去,全然不知长乐宫外已经是翻天覆地。
皇后被禁足的消息传到宫外头的时候,叶夫人李昭慈立刻就拍了桌子:“好你个狗皇帝,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娶了我的袖儿立刻就打入了冷宫。这种男人嫁他干嘛,我去把人领回来!”
叶康玉则淡定许多,坐在太师椅上轻抚着额头。他一向反对女儿嫁进天家,长女赐婚给兆王,已经让他不悦,次女还成了皇后,别说她那没头没脑的性子适不适合做皇后,光姐妹两个的辈分就够让他头大了。
可这偏偏是女儿自己以死相逼求来的,他还用辞官威胁了皇帝,这时候若是去质问皇帝,他自己都觉得没脸。
叶卿衣眼疾手快地夺下了李昭慈高高举起的一个八宝花瓶,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劝慰:“娘亲先别动气,许是传话的添油加醋,袖……皇后娘娘在家时虽是娇宠了些,但毕竟是娘亲教导出来的,应当是有分寸的。”
李昭慈一指头戳在叶卿衣额头:“你啊你啊,要不是你替袖儿说话,老娘怎会一时心软?一个个的胳膊肘都往外拐!那皇宫要是什么好地方,你爹哪里娶的到我,老娘哪里生得出你?”
叶卿衣垂着脑袋:“是是是,娘亲教训得是。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得弄明白宫中的情形……父亲毕竟是臣子,后宫的事情也不方便过问,娘亲您看是不是……”
说到这里,叶卿衣微微抬眼观察李昭慈的神色,生怕一句话说错又惹她不快。
李昭慈斜了叶康玉一眼,重重哼一声:“罢了,今儿豁出我这张老脸,再去会一会那狗皇帝。”
叶康玉听她口口声声“狗皇帝”,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生着闷气吩咐人去备马车了。
掌灯时分,紫苏一溜小跑着进了暖阁:“娘娘,夫人和大小姐进宫看您来了,正和皇上一起往长乐宫来呢。”
听到前半句,叶卿袖几乎立时就要起身去瞧瞧,可紫苏这后半句话一出,叶卿袖的心又沉了下去。慕容霆怎么会愿意踏足长乐宫,他不过是想多瞧瞧叶卿衣罢了。
她蔫蔫地歪回了软塌上,不咸不淡哦了一声。
紫苏急得直跺脚:“娘娘,您倒是起来迎一迎!”
尽管不情愿,叶卿袖也还是被紫苏应拽着起来,匆匆洗漱一番,好歹是一副能见人的样子了。又到了花厅上端端正正坐好,才听宫人扯着嗓子嚎叫:“皇上驾到——!!!”
那颤巍巍的尾音还没有落下,李昭慈已经大步跨了进来:“袖儿,我的袖儿,你受苦了!!!”
叶卿袖听见这中气十足的声音,眼泪立时就夺眶而出。
前世她是叶家庶出的女儿,生母早亡,嫡母从来视她如无物。她并不因此怨怼,嫡母没有欺压她已经是最大的善良了。入宫之后,她才更清楚,一个丈夫要和别人分,是怎样的痛苦。
如今她终于……
叶卿袖的思绪还没有结束,整个脸已经被拥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这个怀抱里有好闻的檀香气息,是她之前从来都不敢靠近细闻的。
李昭慈却不管那么多,拍着叶卿袖的背:“袖儿想回家,那就回家。这劳什子皇后不做也罢。”
慕容霆嘴角微微抽动,他算是明白了叶卿袖的口无遮拦到底是跟谁学的。他堂堂一个皇帝的持重端方,尊贵体面,到了这母女俩面前竟然是一点都不剩。
“平君夫人。皇后是朕明媒正娶举行过册封大典的正妻,她如今是一国之母,不是你娇宠的闺阁小女了。你若随随便便带她出宫,岂不叫天下人笑话?”慕容霆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服自己他是堂堂天子不跟一个妇人计较。
李昭慈却压根不吃这一套:“那你随随便便给新册封的皇后禁足就不叫人笑话了?哼,左右我把袖儿接了回去,遭笑话的也是你,不是我叶家。”
“娘......”
“你闭嘴!”
叶卿衣试图阻止李昭慈,被粗暴打断。
“哦?”慕容霆冷笑了一声,“那夫人可想好了,皇后已经做了朕的妻子,她若出了宫,只能一生青灯古佛了。”
李昭慈微微皱眉,这倒是个难题。
“娘,我愿意的,出家做了姑子我也愿意的。”叶卿袖拽着李昭慈的衣袖。
这女人自己死皮赖脸要进宫,如今又哭天喊地要出宫,真是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除了一副好皮囊,没有任何可娶之处!慕容霆怒极反笑:“好啊,你去做姑子。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肚子里已经有了龙胎……”
一句话,说得厅上三个女人瞠目结舌,面红耳赤。叶卿衣低垂着头,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叶卿袖的脑子打了结:“胡说八道,昨夜明明……你......我......”她明明记得,她进宫的第一夜慕容霆根本没有碰她。后来还是中秋夜趁他醉酒,仗着自己模仿叶卿衣的神态十分相似,才有了瑜儿……
她半天没有说出完整的话来,慕容霆已经接着说了下去:“谋害皇子,可是死罪。”
“一派胡言,就算昨夜......你怎么断定我就一定有?”叶卿袖气得直接跳了起来,跳了起来。
慕容霆又笑:“哦?怎么你忘了一个月前在将军府里发生的事吗?若不是瞒不住了,你又怎会为了进宫要死要活呢?”
一个月前?将军府?
叶卿袖好好回忆了一下,她进宫之前的一个月,确认没有和慕容霆见过面......可这已经不是她原本生活的世界了,有没有见过,她还真不好说。伸手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这里有一个小生命吗,她一点都感觉不到。
见她不说话,李昭慈恨铁不成钢,拍了叶卿袖的脑袋一下:“你个没出息的,我说怎么死皮赖脸要进宫呢,真给老娘丢人。”
慕容霆微微一笑:“平君夫人也不必生气。朕下令皇后禁足,不过也是想让她安心养胎罢了,这宫里的女人是什么德行,你也不是不清楚。皇后许是新换了环境,又有孕在身,所以才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朕也不会真的跟她置气。”
李昭慈不满意地看着叶卿袖,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又心疼得紧:“你啊你啊,就算做错了事情,可以跟娘好好商量啊,何必一错再错?”
慕容霆眉头突突地跳,听她这意思,跟他这个皇帝扯上关系已经是错,进宫就是一错再错。她知不知道多少女人削尖了脑袋要挤进宫来让他看上一眼?冷静,一定要冷静。想想平君夫人那个被送进宫做了贤妃为先皇生下公主之后又被北厉王看上被迫和亲的姐姐昭梁夫人,慕容霆终于顺下了那口气。
昭梁夫人半月前被北厉王软禁的事情,他还瞒着没有告诉平君夫人,不然以她的性子,不挑起两国争端她是不会罢休的。
瞧瞧父皇留给他的这摊子事,他这个皇帝也太难了。
叶卿袖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长乐宫暖阁之中正红色的帷幔,金色的络子长长地垂下来,连枕下的味道都是那么熟悉。
她瞪着大眼睛,大颗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隐没进浓密的发间。从冷宫回到寝宫,她并没有感到高兴。或许是哪个边疆又叛乱了,需要父兄去平乱,慕容霆才又来惺惺作态。
毕竟那个男人为了他的皇位什么都肯做。
“娘娘,您可算醒了。”宫女紫苏满脸欣喜地迎上来,“时辰不早了,奴婢伺候您起来。”
叶卿袖看着紫苏,觉得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把头一偏:“我不舒服,再睡一会儿。”
她已经认定慕容霆有求于她,反正已经撕破脸,何必装什么温良恭俭让,不如就摆摆架子又如何。
紫苏一看急了:“我的好姑娘,您是睡糊涂了吗,现在是在宫里,可不是在家中,哪能由您说睡就睡。您得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啊。”
叶卿袖脑子还不清醒,把手一挥:“那糟老婆子不是早死了吗?”
“娘娘您慎言啊!”紫苏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同时暖阁的门被一脚踹开,慕容霆满脸怒容站在门外,两条剑眉几乎拧到一起:“叶卿袖,你好大的胆子!”
他脚边,宫人们跪了一地,手脚都在不停发着颤。
紫苏面向门口,头都快磕破了:“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娘娘夜里梦魇了,尚未清醒才说了胡话......”
“你闭嘴,滚出去!”慕容霆看也不看紫苏,直直地踏过门槛,朝着拔步床走来。
紫苏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去看发生了什么,跪着退了出去。
这一闹,叶卿袖的脑子终于有点转过来了,刚才是紫苏跟她说话了吗?紫苏不是死了多年了吗?难道她也终于死了?
不对不对,她如果死了,那么站在面前的慕容霆又是怎么回事?这一定是在做梦。
她看着慢慢靠近的慕容霆的脸,不耐烦地呻吟一声:“阴魂不散,做梦都不肯放过我。”然后她扯过被子,盖上自己的脸,翻了个身,背对着慕容霆。
慕容霆原本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伸手要去掐叶卿袖的脖子,她这一盖被子一转身,他伸出的手尴尬地落了空。
慕容霆额头青筋突突地跳了两下,丝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扯着红色的锦被,扔到了一边。
腊八刚过,暖阁里虽烧着炭火,但门板已经被慕容霆踹落,冷风见缝插针,飕飕地往叶卿袖的丝质寝衣里面钻。
冷。
叶卿袖条件反射地缩成一团,嘀嘀咕咕:“冷宫真是冷,做梦都这么冷。”
慕容霆被她气笑了:“你以为装做梦朕就会饶了你吗?你在家里恃宠而骄,在这宫里可就没有那么好过的日子了。”
恃宠而骄?叶卿袖晃着沉重的脑袋,梦里的慕容霆也这么胡说八道,她在家是无人问津的二小姐,进宫是皇帝拉拢兄长的一枚棋子,恃宠而骄,她叶卿袖可没有那个福气。
破罐子破摔的叶卿袖从柔软温暖的床上跳了起来:“是啊,我恃宠而骄,我不识礼数,我貌若无盐,我不是你心心念念要娶的叶卿衣,可那又怎样啊?您贵为一国之君,也没有那个脸跟自己的亲侄子抢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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