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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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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常对陈慈月总是百依百顺,从未发过脾气。
所以她看着这样咄咄逼人的我,有片刻地心虚。
可很快又恢复如常,三两下将报告单撕碎扔掉。
她语气满不在意道,“你误会我和阿铭了。”
“赵俸,你少用那些龌龊的思想揣测我们!”
“我和他只是好朋友而已,你都不信我吗?”
听着她这理直气壮的反问,我握紧着拳头回。
“好朋友?哪个好朋友会睡在一起啊?”
“陈慈月,你不仅恶心,还敢做不敢认!”
许是被我戳中了心思,她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突然一刻也不想在这多待,转身离开。
但在我即将推门时,陈慈月却上前把我拽住。
“赵俸,你不准走,你烫伤了阿铭的手。”
“你必须要给他道歉,不然我就离婚!”
我开门的动作一顿,看着无比陌生的眼前人。
用离婚来威胁我,这是陈慈月一惯使用的手段。
换做以前,听到她说这话,我早就下跪求和好。
陈慈月就是拿准了我会妥协,环手抱胸看着我。
“趁我现在心情好给你台阶下,你赶紧道歉。”
她一如过去的八年,把我的退让当做理所当然。
我低头自嘲笑了笑,随即直视她,神色认真道。
“我不会道歉的,我们离婚吧。”
话落陈慈月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很快被嘲弄取代。
“行啊赵俸,你还玩欲擒故纵那套是吧!”
“离就离,等你后悔了可别跪着来求我!”
我没理会她,将早就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拿出来。
然后快步地离开,不顾身后陈慈月的气急败坏。
离开酒店后,我去医院处理了烫伤的伤口。
然后约了兄弟沈逸和一众好友在会所碰面。
从前,因为陈慈月不喜欢,我就戒酒“戒朋友”。
八年来只围绕在她身边,牺牲了自己的社交。
今晚时隔多年再相聚,我端起酒杯和他们畅饮。
酒过三巡,我和沈逸说起去拓展国外市场的事。
早先为了照顾陈慈月,我不愿去国外分居异地。
现在沈逸听到我的回答,惊喜之余还很意外。
“你老婆现在怀着孕,要不要等她生完再出国?”
我闷头灌了几口酒说道,“孩子已经没了。”
“出国工作前,我会和她把离婚手续办完。”
听完,沈逸也没多问什么,只说支持我的决定。
晚上十点,喝完酒回家,陈慈月听到开门声音。
她从厨房探出头,“你回来了,醒酒汤一会就好。”
我盯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使劲晃了晃脑袋。
试图证明我是不是喝酒,都喝出幻觉了。
毕竟嫁给我后,陈慈月十指不沾阳春水。
不要说下厨,哪怕是下楼丢垃圾都不曾有过一次。
更不敢想象,有一天她能亲手下厨给我煮醒酒汤。
记得之前有次我生病,我想让她给我煮碗面条吃。
她都不愿意,反过来撇着嘴说道。
“我刚做的指甲呢,你自己煮泡面吃不都一样吗?”
从那后我也再没提过让她给我下厨的事。
如今给我做的这顿饭,倒挺像是鸿门宴。
陈慈月把醒酒汤端出来,拉着我过去坐下。
她有些期待看着我,“你先喝醒酒汤,解酒。”
“再尝尝我给你做的饭菜,看味道怎么样?”
我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醒酒汤,心里有几分动容。
可抬头瞥见她脖间吻痕,混沌的脑子又瞬间清醒。
我知道,她在用一顿饭菜,揭过今天闹离婚的事。
陈慈月恍若未觉地问我,“怎么了?不合胃口?”
我搅动着醒酒汤,略微失神地摇头,“挺好喝的。”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夹了片水煮牛肉放我碗里。
忽然开口道,“赵俸,我们工作室要重新装修。”
闻言,我抬起头好整以暇看着她,没吭声。
“老公,你能不能赞助几百万给我们工作室?”
5
听着陈慈月的话,我仍一口没动碗里的牛肉。
这满桌的加辣菜式,全都是蒋铭爱吃的。
而我肠胃不好,根本吃不了这么辣的菜。
我和陈慈月在一起八年,她似乎一点也没记住。
早年为了支持她,我斥资百万给她开了工作室。
凡是她想要的一切,我都会二话不说满足她。
本以为是她主动示好的台阶,竟也是为了蒋铭。
要不是知道他要开画展,我还真信了她的话。
我放下手中勺子,直接揭穿陈慈月的借口。
“你确定是工作室?是蒋铭开画展需要钱吧。”
“我不会拿钱赞助的,你尽快签字离婚协议。”
话落,陈慈月没回我,反而讨好似的过来抱我。
“赵俸,你是不是还因为今天的事在生气啊?”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身体,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我闻到她身上是蒋铭惯用的香水味,只觉得恶心。
下意识挣脱开她的怀抱,毫不客气地说。
“陈慈月,事到如今了你还想利用我讨好别人。”
陈慈月眼里含着泪,楚楚可怜的望着我。
“我没有,你不喜欢蒋铭,我就不见他好不好?”
“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听到她喊老公,此刻我只觉得嘲讽不已。
当初我也不是没劝过她,不要和蒋铭纠缠不清。
可她却朝着我吼道,“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
“我和他要真有什么,早就发生了,还有你的事?”
久而久之,我渐渐从心寒变得失望甚至不在意。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真是傻,居然试图去改变她。
正说着,她的电话突然响了,打断了她的话。
一看是蒋铭的专属来电,我抬了下巴示意她。
“按免提接听,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陈慈月犹豫了几秒,还是按下接听,“喂?”
电话那头,蒋铭的声音带着几分雀跃,“怎么样?”
“我刚看完展地,你把赵俸哄回心转意了没有?”
“你知道的,我的新画能不能开画展,就靠你了……”
还没听完,陈慈月已经手忙脚乱挂断了电话。
我嘴角带着嘲讽,“这就是你说的知错了?”
“陈慈月,事到如今,你还想帮他算计我!”
她见瞒不住,也不再掩饰,“当这钱我借的行吗?”
“阿铭的画那么优秀,现在就缺少个开画展的机会。”
我耐心告罄不想再听废话,站起来,“赞助免谈。”
“离婚协议你要是不签字,我们只能法庭见。”
见我这么油盐不进,陈慈月立马冷下了脸。
不知在思考什么,片刻后似乎下了重大决定。
“赵俸,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孩子。”
“等我养好身体再给你生一个,这样可以了吧?”
可以了吧?她仿佛施舍般说要给我生孩子。
我有些被气笑了,对她仅存的爱意也消然殆尽。
“不用了,我的孩子不需要你来生。”
“陈慈月,我已经不爱你了,我只想跟你离婚。”
说完,我拿着收拾好的行李,毫不犹豫地离开。
6
我住进了婚前买的房子,将陈慈月号码屏蔽。
正准备去洗澡时,手机忽然收到银行转账提示。
是一笔三百万的支出,显示是陈慈月的账号。
不用猜也知道,这笔钱是她转给蒋铭办画展的。
我赶紧联系助理,把陈慈月的副卡解绑。
再让律师列好清单,我要一笔一笔跟她算清楚。
洗完澡出来,我看着律师发来的消费账单里。
每个季度的名牌男装,各种展览拍卖会支出。
陈慈月为蒋铭花了至少几百万,甚至更多。
看完后,我气得胸口发疼,也觉得自己可悲。
结婚八年,陈慈月从来没有给我送过任何礼物。
她总说送礼物很幼稚,她没兴趣也没时间送。
原来是因为不想送给我,不爱我罢了。
第二天,陈慈月收到我委托律师发过去账单。
气得直接冲到我办公室,完全失了以往的冷静。
瞪大双眸怒斥,“赵俸,你怎么是这种人!”
“我们爱了八年,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我大方点头,懒得敷衍,“是,我就是这样的人。”
当知道孩子因为她和蒋铭私会流产的那一刻。
我和她八年的感情,就已经彻底回不去了。
眼见局面僵持不下,我又是铁了心要离婚。
陈慈月把手心掐得泛白,活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不就是因为流产失去个孩子,至于离婚吗?”
我忍了又忍,终究是没忍住怒气,直接把话说开。
“我没瞎也没傻,你都出轨了,你说至不至于?”
片刻后,陈慈月松口,“离婚可以,我要平分财产。”
我看着她,想起刚认识时陈慈月她什么都不图。
后来的陈慈月,却用我的钱为她白月光大肆挥霍。
我直接将收集的资料亮出来,“陈慈月,别太贪心。”
“这些都是证据,你婚内出轨,净身出户都不过分。”
“如果你非要打官司,那连你给蒋铭花的钱一起算。”
话一出,陈慈月连连摇头,“不要,别让阿铭还钱。”
“赶紧签字吧,我也不想闹得大家都撕破脸。”
顾及到蒋铭的前途,陈慈月想也不想就签下字。
我拿着离婚协议书,总算是结束这段糟心的婚姻了。
一个月后,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了两个小时。
陈慈月才姗姗来迟,她眼底带着几分幽怨看着我。
“赵俸,你真确定了?领完证你怎么求我都没用了!”
我轻笑一声,反问,“怎么?你这么舍不得我吗?”
“还是说你要像只狗一样缠着我,这么放不下我?”
陈慈月没想到我会用她之前经常说的话堵住她的嘴。
脸上表情僵住几秒后,气急败坏地反驳我。
“我只是怕你后悔,巴不得早点跟你离婚呢!”
说完,她便大步走进民政局,和我顺利离婚。
从民政局出来,陈慈月深吸一口气,仰着头放话。
“赵俸,我和蒋铭会很幸福的,咱们走着瞧好了。”
刚说完,蒋铭捧着红玫瑰过来,单膝下跪向她求婚。
“月月,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陈慈月在众人的起哄祝福声中,欢喜地接过戒指。
“赵俸,到时候我举办的画展,你记得来啊。”
说完,蒋铭得意地相拥着陈慈月走了。
而我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坐上不远处的黑色宾利。
7
当天我和沈逸直接飞国外,一心投入到拓展市场中。
经历一个多月的埋头苦干,我们顺利拿下国外合作。
我爸妈对于我离婚的事是十分赞成的。
得知我从国外回来那天,我妈马上给我安排了相亲。
相亲对象是妈妈闺蜜的女儿,是位珠宝设计师。
周雨性子活泼开朗,见面吃饭后邀请我去看画展。
想着逛逛画展放松下心情,我没有拒绝。
来到展厅后,我才发现是蒋铭之前要开的那画展。
可画展的女主角却不是陈慈月,这倒是很让人意外。
蒋铭在画界有些名气,这次他的画展来了很多人。
记者在一旁采访他时,蒋铭搂着身边的女生发言。
“感谢我未婚妻的支持,没有她就没有我的灵感。”
记者问,“听说蒋先生和张女士好事将近了?”
蒋铭亲亲了张悦的额间,“没错,我们准备结婚了。”
他又抚摸着她的肚子,“我们也即将要做爸爸妈妈。”
“提前预告下,下一次画展会以生命为主题。”
记者纷纷恭喜他俩,张悦靠在他怀里幸福地笑着。
可下一秒,一道尖锐声传来,“蒋铭,你这混蛋!”
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女人,蒋铭还没来得及反应。
陈慈月已经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她穿着沾满泥水的登山服,整个人狼狈不堪。
短短一个多月,在她脸上丝毫看不出当初的幸福。
陈慈月红着眼睛瞪着眼前的男人,厉声质问。
“我给你投资开画展,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你都向我求过婚了,却要抛弃我娶别的女人!”
“我为了你还跟赵俸离婚了,你对得起我吗?!”
蒋铭有些被打懵了,眼见陈慈月又要上手打张悦。
他反应过来,赶紧挡住,示意不远处的保镖过来。
维持着脸上的笑意招呼记者,“大家先休息下。”
“有点突发情况要处理,我们一会再接受采访。”
说着,他压低声音警告陈慈月,想拽着她离开,
可谁知陈慈月拦在记者面前不让走,直视着蒋铭。
“我要你当面说清楚,你选她还是选我?”
记者听到这劲爆的问话,纷纷举起话筒又围上来。
陈慈月不为所动,似有他不回答誓不罢休的样子。
蒋铭终于怒了,不顾情面,皱着眉毫不掩饰地说。
“陈慈月!你个神经病,我早就受够你了!”
“悦悦是我未婚妻,还有我的孩子,我选她。”
话落,陈慈月立马炸了,“孩子?她居然有孩子了?”
“当初我为了你要的颜料,不顾身孕冒险为你寻找。”
“我告诉你蒋铭,你把我毁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说完,陈慈月疯了一样冲到那些画作面前。
拿起登山棍狠狠乱砸一通,全都碎了个稀巴烂。
现场一片混乱,蒋铭报了警,陈慈月被抓了起来。
周雨是知道我和陈慈月的事,看完这闹剧的一幕。
她有些忍俊不禁,连连摇头感慨。
“没想到她为了男人出轨,结果是这样的结局。”
我看着陈慈月不远处消失的背影,内心毫无波澜。
如今她一切选择都是自作自受,与我无关。
我敲了敲周雨的脑袋,打趣道,“少操别人的心。”
画展被迫中止不能继续看,周雨拍拍我的背。
“要不去喝一杯吧?庆祝下看到这开心的事。”
8
晚上回到家后,沈逸给我发来消息正想八卦时。
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陈慈月闺蜜打来的。
稍微犹豫几秒,我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她闺蜜小心翼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赵俸,你现在有空吗?能来接下慈月吗?
“她喝醉了,一直闹着想要去见你一面。”
我冷冷回绝她道,“你打错了,应该打给蒋铭。”
说完刚想挂断时,却听到陈慈月带着哭腔哀嚎。
“赵俸,老公我好想你,我真的好后悔啊……”
听着她在忏悔哭诉,我甚至觉得有些烦躁。
随意应和了她两句,便借口要工作挂断电话。
但没想到,第二天会在公司楼下看到陈慈月。
她眼里满是红血丝,还带着宿醉后的憔悴。
看到我出现时,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试探道。
“赵俸,你有空吗,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咖啡店里,我从她的嘴里得知了关于蒋铭的事。
原来陈慈月离婚后,便搬去和蒋铭住在一起。
失去我这个经济来源后,两人生活变得拮据。
而蒋铭开画展又是需要很多钱打点。
于是他又和国外的未婚妻重新联系。
他一边贪恋未婚妻的钱财,一边舍不得陈慈月。
所以开画展那天,他才会借口把陈慈月骗出差。
让她去帮找颜料矿石,却不想陈慈月会突然回来。
陈慈月将事情娓娓道来,笑意苦涩。
“我真的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会这样对我。”
所以才有画展上那一幕,她气不过当场发疯。
最终,蒋铭选择息事宁人,没对陈慈月起诉。
可陈慈月却咽不下这口气,也没办法原谅他。
她爆出了蒋铭的各种丑闻,让他名声一落千丈。
蒋铭气疯了,用手段也让陈慈月工作室倒闭了。
听完陈慈月讲述两人狗咬狗的事,我没有作声。
她眼泪从睫间落下,擦干眼泪后,叹了叹气。
突然从包里拿出一块颜料矿石,期待地看着我。
“你还记得这块石头吗,当初我们的定情信物。”
我像陷入了回忆,想起和她相遇时,被她吸引住。
她像英雄般出现救我,却在后来又将我推入深渊。
想到这,我摇了摇头,“不记得了,也不重要了。”
“你没必要再说回忆,毕竟我们的回忆并不愉快。”
除了初遇,后来的记忆里,属于幸福的寥寥无几。
陈慈月似乎也意识到了,却忽然拉住我的手。
“重要的赵俸,其实离婚后我去找过你几次。”
“可是你妈妈说你出国了不在,一直都见不到你。”
我抿了口咖啡,神色平静道,“找我做什么?”
“我以前真的是做错了,想让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陈慈月穿得很是单薄,指尖也很凉。
我默不作声抽回了手,一阵叹息后,我开口。
“陈慈月,别做无用功了,我们已经不可能。”
“不是所有事都能挽回,我们早就是过去式了。”
可不知哪句刺激到了她,她有些激动地前倾了身体。
“我跟你在一起八年了,怎么不可能!我只是……”
“哗”的一声,突然从天而降一杯水泼到了她脸上。
9
陈慈月瞬间变得花容失色,她捂住嘴咳嗽起来。
此时,周雨站在我们桌边,眼里不屑打量着她。
“你怎么还有脸出现,甚至说出这种话啊?!”
那天约会过后,周雨顺利入职了我公司的设计部。
她今天来上班买咖啡,发现了来纠缠我的陈慈月。
在一旁听了一会话后,再也没忍住替我出头。
蓦地受了一杯冷水,陈慈月才反应过来问我。
“赵俸,这女人她是谁?”
“我?”周雨轻哼一声,“我是谁,你不配知道。”
说完了拽住我的胳膊离开咖啡厅,还不忘丢下话。
“你还是和那男小三锁死吧,别来祸害正常男人!”
陈慈月却走上前拦住我,指着周雨质问道。
“是因为她,是吗?所以你一直不肯原谅我?”
“亏我还很自责自己错了,结果你早就变了。”
此刻陈慈月活像抓奸的模样,义愤填膺地指责我。
我也有些生气,“陈慈月你要清楚,我们早离婚了。”
“我现在就算约会谈恋爱,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听完,陈慈月却有些失控地叫道。
“怎么没有关系!我们在一起了八年啊!”
“你们男人都这样虚伪,蒋铭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周雨回怼她,“陈小姐,容我提醒你一句。”
“你个婚内出轨的女人,好像没资格指责别人吧。”
“你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出轨了还回头求复合?”
她环手抱胸,假装诧异地捂住了嘴嘲讽道。
“啊,因为现任也出轨了是吗?真是好报应啊。”
被人这么当面嘲笑,陈慈月恨恨地看着她。
“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赵俸不会不回头。”
说着,她竟然直接上手想打周雨。
却被周雨反手甩了一巴掌,“少把过错怪给别人。”
此时,两人动静太大,引得咖啡厅的人议论纷纷。
“这女的出轨离婚了,还要来道德绑架前夫啊?”
“她好像是前不久在画展上爆出男友出轨的颜料师?”
有人在一旁附和,“是她,当时大家还替她抱不平。”
“合着她自己就是先出轨啊!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陈慈月听着周围人的谴责,涨红了脸,哭着离开了。
这天过后,陈慈月消停了好长一段时间没出现。
而我和周雨的感情也在相处的工作中迅速升温。
她会记得我喜欢吃什么,对什么过敏。
也会在我生病时,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这些都是我在陈慈月身上体会不到的关心和爱。
就在我以为和陈慈月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时。
直到这天,我和周雨去医院做婚前检查遇到她。
原来是她和蒋铭进深山找颜料矿石,双双坠崖。
听说人被救回来后,两人双腿都残废只能坐轮椅。
而送去医院后,陈慈月还被发现又流产了。
医生说她这次流产受损严重,以后很难再有孕。
坐着轮椅的陈慈月看见我,刚想走上前。
她的视线却落在我和周雨戴的同款戒指上。
“你和她……你们要结婚了?”
我扬了扬手中的检查报告,“是的,我要结婚了。”
我的话如同尖刺,深深扎在陈慈月的心头上。
一瞬间,她的泪水如掉线珠子般落下来。
突然挣扎着从轮椅上摔了下来,大声尖叫着。
“你凭什么!你怎么能结婚!你怎么不等我!”
她的护工听到声音,赶忙过来扶起她安抚情绪。
我没有再理会她的哀求,牵着周雨离开医院。
回家开始筹划着举办婚礼后,蜜月去哪里旅行。
未来很长,只要选择了对的人,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与幸福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