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时曼季凛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黎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时曼咬完人,那叫一个神清气爽,路过刘柠的时候,热络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上完了,你慢慢拉~”回到饭桌上,季凛深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番,见没什么异常,便悄悄松了口气。没几分钟,刘柠沉着脸进来,看着路时曼的眼神阴毒,路时曼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被欺负那么多年,她早就知道怎么样的反击和态度最气人了。吃过饭后,刘座还想邀请季凛深去楼上的雪茄室品尝雪茄,被季凛深以未婚妻不喜欢为由推脱了。告别刘家父女后,路时曼松开了牵住季凛深的手。手里一空,季凛深觉得连心都空了一些。这个点正是京市最堵的点,司机在来的路上也不可避免地堵住。“有受欺负吗?”季凛深双手抄在风衣的衣兜里,颀长的身影站在夜色中,挺拔英俊。“受谁欺负?”“刘小姐。”“她欺负不了我的。”...
《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路时曼咬完人,那叫一个神清气爽,路过刘柠的时候,热络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上完了,你慢慢拉~”
回到饭桌上,季凛深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番,见没什么异常,便悄悄松了口气。
没几分钟,刘柠沉着脸进来,看着路时曼的眼神阴毒,路时曼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
被欺负那么多年,她早就知道怎么样的反击和态度最气人了。
吃过饭后,刘座还想邀请季凛深去楼上的雪茄室品尝雪茄,被季凛深以未婚妻不喜欢为由推脱了。
告别刘家父女后,路时曼松开了牵住季凛深的手。
手里一空,季凛深觉得连心都空了一些。
这个点正是京市最堵的点,司机在来的路上也不可避免地堵住。
“有受欺负吗?”季凛深双手抄在风衣的衣兜里,颀长的身影站在夜色中,挺拔英俊。
“受谁欺负?”
“刘小姐。”
“她欺负不了我的。”路时曼低着头,脚尖轻轻踢着地面,语气平淡,但季凛深还是隐隐听出了些别的情绪。
还想说什么,手机响起,是工作的电话。
季凛深接起,轻轻拍了拍路时曼的背,走到一边相对安静的地方。
路时曼呆在原地,抬起头往季凛深所在的方向看去。
霓虹的灯光映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本就清隽矜贵的脸,更好看了些
旁边走来一男一女,两人牵着一个看起来两三岁的小孩。
“你他妈有没有心,孩子不是你的种是吧?”
“又不是我生的,谁生的谁带,我忙着呢。”
“忙,就你忙,我不忙是吧,当初要孩子的是你....”
路时曼的脑子轰地一声,记忆中的父母争吵的场景,慢慢取代了眼前男女争吵的场景。
“我不要,女儿是你的路家的种,应该归你。”
“你他妈不要,我也不要,又不是我生的。”
“你还是不是人,反正我不要,我给抚养费就是。”
“好,你不要是吧,我把她掐死,不信你不心疼。”
“随你,我又不是不能再生,你的种我看着就恶心。”
“.......”
尘封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路时曼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就带个孩子能不能别这么矫情。”
“我矫情?我嫁给你几年.....”
那对男女越走越近,男人的声音愈发清晰,与记忆中的父母重叠在一起。
路时曼的心跳加速,几乎要窒息。
她猛地转过身,想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路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她顾不上被撞生疼的头,换了个方向,只想尽快逃离。
那段记忆是她所有的痛苦之源,她是真的差点被亲生父亲掐死,在父母离婚官司前,在法院门口。
像她这样的累赘是不配活着的,她应该去死的,应该死的....
季凛深接着电话,但注意力一直是落在路时曼身上的。
此刻见她有些不对劲,迅速挂掉电话,长腿一迈,几步就跨到了路时曼身边,稳稳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
“怎么了?”季凛深冷沉的声音响起,声线染上些许焦急。
路时曼脸色惨白,双眼空洞,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全身微微颤抖着,没有回答。
季凛深眉头紧锁,目光迅速扫视周围,试图找出让她突然失常的原因,但周围除了行人并无异样。
“没事了,没事了。”季凛深轻轻拍着背柔声安抚着:“别怕,我在。”
路时曼头埋在季凛深坚实的胸膛上,感受到他的体温和有力心跳,逐渐平复下来。
一句话说完,路时曼感觉自己舌头都要打结了。
季凛深不想跟她在别墅门口去争论如何行使‘情人的权利’。
“抱你进去,还是自己走进去,选一个吧。”
路时曼看着他俊美绝伦的脸,没有任何思考,脱口而出话嘴一瓢:“还是做进去吧。”
季凛深眼尾一撩,眸色沉了沉:“你奇怪癖好,还不少。”
路时曼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后,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果然,这张嘴不是自己原装的,用着就是别扭。
“有监控的,你确定要在这里做?”喑哑的嗓音包裹着欲念。
“那还是进去做.....”路时曼话说一半,觉得有哪里不对,话锋一转:“不做,就是进去。”
“当然得进去。”
“我说的是进别墅。”
路时曼唯一的经验,就是第一天来这里,在药跟酒的作用下,主动体验。
如今没有那些东西助兴,呸,辅助,她还真是有点不敢。
季凛深低笑:“我也没说进别的。”
路时曼沉默,走到季凛深面前,一脸认真看着他:“你不觉得,这对话有些黄吗?”
“黄?”季凛深嘴角还挂着笑,长腿往前迈了一步,俯下身拉近两人的距离:“别墅跟你,我都要....”
路时曼慌忙用手捂着他的嘴:“好了,可以了,就说到这里,对大家都好。”
走进别墅,路时曼打量着别墅的装潢。
别墅整体都是黑金风,每一处都透着奢华,彰显主人的品味。
“我可以参观一下吗?”路时曼转过头,湿漉漉的眼睛在灯光下格外明亮。
季凛深微微颔首,算是默许。
路时曼上下五层都粗略地参观一遍后,重新回到一楼的大厅。
季凛深不知何时去换的衣服,白色的居家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戴着金丝眼镜,手里翻着一本书。
与之前气场强大的冷峻形象对比鲜明,竟莫名多了一份慵懒和温柔。
路时曼站在楼梯前,没有出声,也没有过去,身体斜斜倚靠在楼梯扶手上,静静观察着他。
深邃的眉眼被金丝眼镜挡住,反而让他的气质变得儒雅起来。
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唇,喉结,锁骨,包裹在衣服下的肌肉.....
这个男人,从头发丝到脚趾盖,每一处都好完美。
就是不知道这么完美的男人会不会长痔疮。
上次只顾着爽了,忘记好好摸摸,不是,好好观察观察了。
“还要看多久?”季凛深抬头看向路时曼所在的方向,镜片后的眸光涌动。
路时曼猛地回神,偷看被抓包这种事情,还挺让人挺尴尬的。
走到季凛深面前:“你家我参观完了,现在可以送我回去了吗?”
季凛深将书合上,放在一旁的边几上,斜着身子,胳膊撑在沙发扶手,曲起的手指抵着脑袋,姿态带了几分随意。
“到底哪里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我大半夜带你回来,只是参观的?”尾音拖长,带着情绪。
“走吧。”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睨着路时曼。
“去哪?”
“回房,睡觉。”季凛深拉住她的手腕,往电梯方向去。
“单纯睡觉吗?”路时曼跟着他走进电梯,心情有些复杂,说不清楚是紧张多一点,还是期待多一点。
季凛深没有回答,电梯停在三楼打开,他拽着路时曼穿过走廊来到自己房间。
房间很大,也很空,整体偏简约。
“浴室在那边,暂时没有准备你的衣物,明天我会让人备好,今晚穿我的。”季凛深走进衣帽间拿出一件衬衣扔在路时曼身上:“去洗澡吧。”
路时曼不知道是被衬衣砸的,还是被他说的话砸的,她觉得自己有些晕乎乎,等完全反应过来,人已经走到浴室门口了。
“那我去焯水了,你焯了吗?”路时曼想说洗澡,又觉得洗澡这个词有些暧昧,便换了个说法。
“焯水?”季凛深蹙眉,对于这个词十分陌生。
路时曼走进浴室,立刻关上浴室的门,背靠在门上,呼吸急促了几分,今晚看来是跑不了啦。
既然拒绝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那晚的感觉还挺舒服的。
快速洗了澡,路时曼穿上季凛深的衬衣。
衬衣很大,就算将扣到最后一颗,也依旧挡不住胸前的风光,长度盖过屁股,遮住了一截大腿,看上去却更诱人。
对着镜子做足了心理准备,她才开门出去。
卧室里,只留了两盏壁灯,光线昏黄柔和。
季凛深倚在床头,像是刚刚洗漱完,有水珠顺着下颌线滴落。
挪到床边,路时曼又问了一次:“我也睡这里?”
季凛深长臂一捞,搂住她的腰,直接将人带进怀里:“当然,我是你的情人,不睡这睡哪里?”
路时曼的心脏猛地一跳,她能清晰感觉到季凛深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
美男在怀,路时曼又不是柳下惠,自然没办法坐怀不乱,手一会戳戳他的手臂,一会隔着衣服摸摸胸肌。
玩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别乱动了。”季凛深琥珀色眸底情欲渐起,摁住她作乱的手:“睡不睡?”
“不是,你还真是让我来纯睡觉的啊?”路时曼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准备,好不容易接受了要跟他翻云覆雨一番。
结果,还真的是来睡觉的。
季凛深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紧接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我以为,你只想睡觉。”
“季凛深,为什么是我?”
这个问题,路时曼想了一晚上了,都没有想出答案。
她对季凛深了解不多,但凭着他的身份地位,想要情人,估计男女老少都会排着队面试。
怎么单单就选了自己?
季凛深往下压了压,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近许多,呼吸可闻:“为什么?”
“我季凛深做事,没有为什么。”季凛深喑哑的声音透着病态的执着。
他轻吻着路时曼的耳垂,仿佛在品尝着她肌肤下的每一寸温度。
被他季凛深碰过的,无论人或物,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她的运气差了点,偏偏惹上了自己。
到餐厅的时候,秦姣姣已经点好了菜等她。
“你迟到了,你买单。”秦姣姣见到她,骄矜地轻哼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
秦姣姣在面对别人的时候并不会这样,更多都是泼辣小辣椒的形象,唯独在路时曼面前,会撒娇,会耍小脾气。
她们是最亲密的人,了解对方的所有过去,也会参与对方的所有未来。
路时曼以前是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她好像是将自己隔绝在人群外一样。
在特定的场合跟特定的人好,但离开那个特定的场合,就直接跟对方断了联系,无论是以前的同学发小,还是亲戚家人。
当然,她本身也没有家人。
“好,我买单。”路时曼宠溺笑笑,坐在她对面:“晚上我三哥安排了局,你会不会介意?”
“我介意什么,小时候暗恋他,那不是因为没见过什么猪跑嘛。”秦姣姣大方提及自己少女时的心事。
那个时候,她几乎天天跟路时曼在一起,路家的四个哥哥,路砚南看似温润如玉,实则难相处,路池绪就不说了,跟个炸药桶一样,随便点一下就爆炸,路祁筠大冰山,都是直接无视她俩的。
只有路简珩会陪她们玩,给她们买礼物,替她们买单。
少女总怀春,一个帅气,体贴,痞帅的哥哥,她很快就喜欢上了。
甚至,表白过。
路简珩只是撩了撩眼皮,语气一如既往地吊儿郎当:“我啊,有三不谈,有对象的不谈,妹妹的朋友不谈,哥哥的老婆不谈。”
“小妹妹,跟我妹妹绝交,我就跟你试试如何?”
秦姣姣忍痛割断对路简珩的感情,抱着路时曼哭了三天三夜。
男人可以不要,但闺蜜得抱好。
吃过饭后,路简珩派了人来接她俩。
熟悉的迈巴赫,熟悉的白色头发,是谢翊。
“上车吧,两个小公主。”谢翊很乐意当接送司机的,车里坐的美女,总比坐那些糙老爷们强。
“好的,小王子。”
秦姣姣见路时曼这么叫,也跟着叫:“谢谢你,小王子。”
两人坐在后排,秦姣姣压低声音:“为什么叫他小王子?”
“那你想叫什么?”
谢翊听到两人的对话,主动开口介绍:“我叫谢翊,立羽毛的yi,可以叫我翊哥哥。”
秦姣姣抿抿唇,根本喊不出那么肉麻的称呼:“羽毛哥。”
谢翊:“???”
路时曼笑出声,朝秦姣姣竖了个大拇指:“好称呼。”
谢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看到两人贼兮兮的笑容,还是什么都没说。
怕说了,两人叫自己‘立哥’,太难听了。
还不如小王子呢。
车汇入川流不息的车流里,最后拐进一个富丽堂皇宛如宫殿的会所停车场。
从停车场的专属电梯上去,门一开就直接是一个巨大的包厢。
包间里台球、麻将、DJ台、室内高尔夫、KTV等娱乐设施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泳池,用来开湿身派对的。
路时曼终于知道,天宫是什么样的了。
这样的包间,一晚估计不会低于7位数。
路时曼咋舌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心酸。
包厢内有不少人,路简珩坐在沙发中央,一个金发美女靠在他的肩膀,两人姿势亲密。
见到路时曼,路简珩朝她挥了挥手:“路时曼,过来。”
他说完,拍了拍金发美女的肩膀,女人十分自觉地让到一边。
路时曼牵着秦姣姣走到路简珩面前:“三哥。”
秦姣姣也跟着喊了一声:“三哥。”
路简珩勾起一抹不羁的笑:“今晚想玩什么主题的跟哥哥说,哥哥安排!”
路简珩歪了歪头,看向傅薄妄的目光带了几分不悦:“我在问我的表妹,傅少话未免有些多了。”
傅薄妄被路简珩的态度气到,眸子紧紧盯着路时曼,又重复了一遍:“给林言心道歉。”
路简珩虽然不太喜欢这个妹妹,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人,怎么能让外人欺负了去。
“我只会倒车,不会道歉。”路时曼直接开口,视线打量着整个花店:“店不是好好的吗,我没看出来哪里被砸了。”
傅薄妄被这兄妹俩的态度气得不轻,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的话:“那是因为,已经收拾好了。”
“我没看到,就没被砸,讹人也要有个案发现场吧,你们狼狈为奸想骗钱。”路时曼伸出手指了指两人:“太坏了,骗钱骗我头上了。”
林言心微微张了张嘴,她想过路时曼的反应,依照她的了解,对方应该是极力否认,然后看到傅薄妄对自己的偏爱然后发狂说一些口无遮拦的话,这样一来,又能让傅薄妄更心疼自己一些。
而且,还能让路时曼气得不轻。
可是她这个反应跟自己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我有反诈APP,你们骗不到我。”路时曼自豪地抬了抬下巴:“下次骗人,找个好点的借口,比如身患绝症要众筹,家人去世要发丧。”
路简珩原是打算带着路时曼将店再砸一遍的,不是要将屎盆子扣在她头上吗?
那就当着他们的面,把罪名坐实了。
“三哥,走了。”路时曼轻哼一声,拉着路简珩转身打算走。
路简珩低声笑了笑,偏头看着路时曼,第一次觉得这妹妹脑子好使。
“路时曼,站住,我说话听不懂吗,给林言心道歉!”
“算了,阿妄,我不怪她,她只是太爱你了,才有些极端,你别这样。”林言心及时出来打圆场。
傅薄妄重重哼了一声,揽住林言心的肩膀:“我说了,这辈子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路时曼这样的,脱光了站我面前,我都....”
‘砰’一声,路简珩冲上去一拳打在傅薄妄的脸上:“傅少不会说话,我替你妈教教你,对女孩子,尊重是最起码的。”
打完后,直接拉着路时曼离开。
身后传来傅薄妄的咆哮和咒骂。
“三哥,你超帅!”路时曼上车,看着路简珩,眼睛都快成星星了。
“这就是你丢掉脸皮,上赶着去贴的垃圾,实在想男人,三哥带你找去,这种货色,会所多的是。”路简珩是路家出了名护短的,关起门自家人怎么吵都行,但决不允许外人欺负到自己人头上。
“好啊~”路时曼眼睛亮了亮,正愁怎么跟哥哥们说自己不喜欢傅薄妄了,现在路简珩递来台阶,她刚好可以下。
看完形形色色的男模们,再说自己以前是见识太少才被迷了眼,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以后多长脑子,别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
路家家宴每个月一次,是这几年才规定的。
路父路母觉得跟孩子们之间的感情太疏远,于是定下了每个月15号家宴日,一家人晚上热热闹闹吃个饭。
“季家老太太寿宴在锦城办,请帖已经送到了,路时曼,你跟我一起。”路砚南放下筷子,看着路时曼道。
“哪个季家?”
“京城的季家,听说季老太太回锦城养老,今年80大寿就在锦城了。”
路时曼咽下嘴里的菜:“可是,为什么要我去?”
“大哥要女伴,不是你去,我们男扮女装去?”路池绪瞥了眼路时曼,无情硬怼。
路时曼知道这个二哥脾气暴躁,但是没人告诉她这么暴躁啊。
“一天天脑子不知道用,只知道贴那个傅薄妄的冷屁股。”路池绪看到路时曼就来气:“就该把你送到农村挑大粪。”
“浇到菜上面,不洗就给二哥吃。”路时曼不甘示弱回怼过去。
“路时曼!”路池绪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放下筷子,瞪着她。
路时曼怂了怂,这个二哥是真的会把她暴力扔出去的,埋头扒饭,还不忘小声跟路简珩吐槽:“三哥,二哥这么暴躁,应该去治治。”
路简珩弯唇笑了笑:“那你带他一起去农村挑大粪。”
“路简珩!”
“二哥,淡定点,不然大粪浇菜上面,不洗给你吃。”路简珩眉眼微翘,悠悠笑道。
路砚南见他们没个消停,眉头蹙了蹙,指节轻敲着桌面:“吃饭呢。”
路父路母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欣慰,比以前各吃各的强,至少现在会互动了。
家宴过后,路父路母连夜飞出国了。
家里又只剩下他们兄弟几个。
花店一事后,路时曼跟路简珩的关系肉眼可见地好起来。
三个哥哥都接触过,唯独冷冰冰的四哥路祁筠,这几天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她。
很快到了季家老太太寿宴的日子。
寿宴是在锦城最大的酒庄办的,酒庄是前两年季家太子爷投资修建的,不盈利,单纯是为了给季老太太养老时有个休闲娱乐的地方。
车上。
路砚南偏头看向路时曼,神色温和,玉石般清润的声音滚淌:“今晚你的那个薄人也在,最好控制下你喷薄的情感,今天的场合不容有失。”
“大哥,情感干涸,喷不出来了。”路时曼盯着路砚南那张眉目如画的脸,小声嘟囔了一句。
“呵,现在是干涸了,一会见到人又喷薄了。”路砚南柔和的目光落在她头上,伸手替她整理了下有些歪了的头饰。
到达酒庄,门口豪车云集,三步一个保镖,两步一个服务人员,场面蔚为壮观,彰显着季家的地位。
这场面让路时曼不由咋舌,比她在电视小说里看过的还要夸张。
这就是京圈顶级豪门的排场吗?
两人刚下车,就被一道目光给锁定住。
季凛深坐在车里,姿态闲适,靠着椅背,把玩手指上的戒指,琥珀色的眸子透过车窗,牢牢锁住那道身影。
又见面了,睡完就跑的咬人小狗!
路时曼蜷缩在被子里,压着自己手臂,呼吸均匀轻柔。
季凛深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坐下,她动了动,将自己的手拿出来,眉心紧蹙,不断捏着自己的手。
“好麻,好麻。”无意识的呓语和有些滑稽的动作,让季凛深嘴角扬了扬,伸出手,轻轻帮她揉着手指和掌心。
能自己把自己手睡麻的,她估计是头一个了。
细软的触感让季凛深的心平静下来,手上动作轻柔,目光直直落在她的脸上。
或许因为手舒服了,她紧蹙的眉头展开,还咂吧了下嘴,毫无防备的模样。
躺在她的旁边,隔着被子轻轻搂住她的腰,头埋在她的颈窝处,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季凛深放松下来。
搂着她腰的手臂收紧,贪恋感受着她的温度。
路时曼醒来的时候,季凛深还在熟睡,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有些沉。
她轻轻将季凛深的手拿开,起身去上了个厕所。
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季凛深没有盖被子,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眉心紧紧蹙着,像是十分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路时曼心莫名一软,轻轻上前,将被子翻过来盖在他的身上,似乎觉得不够,又将另一边的被子也翻过来给他盖上。
季凛深被包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脑袋,黑发凌乱地散着,平日里的凌厉气势荡然无存,倒显得有些孩子气。
路时曼觉得有些新奇,拿出手机,对着那张完美的脸拍了好几张照片。
觉得有些单调,路时曼将自己手上的小花头绳取下来,微微俯身,拢起他的一撮头发,将头绳轻轻扎了上去,还顺手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
做完这些后,她拿起手机又拍了两张照片。
看着自己的杰作,捂嘴偷笑,下次要是不让自己下班,就把照片打出来威胁他。
“好玩吗?”
路时曼一惊,立刻将手背在身后:“你醒啦,再睡会吧。”
季凛深摸了摸头,将头绳取下来,十分自然地套在自己的手腕上。
“饿了吗?”季凛深掀开被子,坐起身来,眼睛还带着刚醒时的迷蒙。
路时曼摇了摇头:“没有,你是不是一晚没睡,再睡会吧。”她说着,就要去关灯。
遮光窗帘的效果极好,外面的光一点都透不进来,如果关掉灯,房间就陷入一片黑暗。
“别关。”季凛深握住路时曼的手腕,语气急切了几分。
她收回手,心里暗自猜测,他不会是怕黑吧?
季凛深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从床上坐起来:“不睡了,去洗漱吧。”
路时曼抿抿唇没说什么,转身去浴室。
洗漱用品还有换洗的衣物,已经有人提前备好,连她常用的化妆品都是备好的。
收拾完自己出来,季凛深已经换好了衣服,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搭配一件长款黑色风衣,将他整个人衬托得更加挺拔英俊。
两人吃过饭后,没有在庄园多停留,直接去了季氏总部。
季凛深很忙,一个接一个的会,几乎是没有停歇的。
对比下来,路时曼是闲得出屁来了。
季凛深开完今天所有的会已经是下午6点多了,他回到办公室,扯了扯领带,眉宇间掩盖不住的疲惫。
老板忙出屎,助理闲出屁。
“你带我出差,莫不是就让我做个挂件吧?”路时曼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季凛深面前递给他。
季凛深接过水杯,浅浅抿了一口:“你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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