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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江凝晚陆清珩结局+番外

晚山漫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凝晚始料未及,被扇得脑子一嗡,脸颊火.辣辣的疼。四周寂静,那清脆的巴掌声久久回荡在江凝晚耳边。“哎呀!老爷!你怎么动手啊......”齐氏惊慌大喊,眼底的得意却是藏不住。江国公惊了一瞬,一时也有些后悔。但这一巴掌,打了便收不回来了。江凝晚红着眼眶,却神色平静,“我现在知道娘为什么会和离了,因为你只在乎自己的面子,你保护不了任何人。”齐氏拉住她胳膊,“晚儿,别顶嘴了,你爹也是为了你好。”江凝晚冷漠抽回胳膊,不想碰到她。江国公面色愠怒,厉声道:“有我在一日,你就休想和离!”江凝晚眼神坚定不容动摇,“我要和离,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说完,江凝晚转身打开房门。门外竟赫然坐着一个人。轮椅上男子一袭玄色金纹华服,贵气逼人,鬓边发丝微扬,清冷...

主角:江凝晚陆清珩   更新:2025-02-14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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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凝晚陆清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江凝晚陆清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晚山漫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凝晚始料未及,被扇得脑子一嗡,脸颊火.辣辣的疼。四周寂静,那清脆的巴掌声久久回荡在江凝晚耳边。“哎呀!老爷!你怎么动手啊......”齐氏惊慌大喊,眼底的得意却是藏不住。江国公惊了一瞬,一时也有些后悔。但这一巴掌,打了便收不回来了。江凝晚红着眼眶,却神色平静,“我现在知道娘为什么会和离了,因为你只在乎自己的面子,你保护不了任何人。”齐氏拉住她胳膊,“晚儿,别顶嘴了,你爹也是为了你好。”江凝晚冷漠抽回胳膊,不想碰到她。江国公面色愠怒,厉声道:“有我在一日,你就休想和离!”江凝晚眼神坚定不容动摇,“我要和离,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说完,江凝晚转身打开房门。门外竟赫然坐着一个人。轮椅上男子一袭玄色金纹华服,贵气逼人,鬓边发丝微扬,清冷...

《重回娶平妻当天,我转身改嫁前夫他叔江凝晚陆清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江凝晚始料未及,被扇得脑子一嗡,脸颊火.辣辣的疼。
四周寂静,那清脆的巴掌声久久回荡在江凝晚耳边。
“哎呀!老爷!你怎么动手啊......”齐氏惊慌大喊,眼底的得意却是藏不住。
江国公惊了一瞬,一时也有些后悔。
但这一巴掌,打了便收不回来了。
江凝晚红着眼眶,却神色平静,“我现在知道娘为什么会和离了,因为你只在乎自己的面子,你保护不了任何人。”
齐氏拉住她胳膊,“晚儿,别顶嘴了,你爹也是为了你好。”
江凝晚冷漠抽回胳膊,不想碰到她。
江国公面色愠怒,厉声道:“有我在一日,你就休想和离!”
江凝晚眼神坚定不容动摇,“我要和离,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说完,江凝晚转身打开房门。
门外竟赫然坐着一个人。
轮椅上男子一袭玄色金纹华服,贵气逼人,鬓边发丝微扬,清冷的面容透着几分疏离。
与之对视的那一刻,锐利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江凝晚心头一颤,他果然来了。
太上皇第十六个儿子,曾经收服北地的战神——楚王秦霜迟。
“王爷。”
江国公也吓了一跳,“王爷,您何时来的?”
“刚来。”秦霜迟语气淡漠。
江凝晚挑眉问道:“方才我们的谈话,王爷都听到了?”
“那秦北荒不举的事情,岂不是......”
听到这话,秦霜迟平静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波澜。
江国公和齐氏吓得不轻,江国公连忙把江凝晚拉开,“胡说什么呢!”
这种丑闻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她怎么犯这样的糊涂!
江凝晚却对江国公的眼神暗示装作不知,“既然王爷已经听到了,那不妨请王爷评评理。”
“古语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女人无子,丈夫可以七出之条休之,那秦北荒不举,甚至用燃情香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不修私德,我为何不能与秦北荒和离?”
她坦坦荡荡掷地有声的一番话,让在场几人都愣住了。
“你闭嘴!不嫌丢人吗!”江国公脸色铁青低声呵斥。
就在这时,一个清冽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们。
“自然是可以的。”
江国公回过头,一脸难以置信。
江凝晚也错愕了一瞬,这位楚王自从腿断了之后,性情孤僻,不想听的话从不给与任何回应,不爱搭理的人便视若无睹。
偏偏他一身战功身份尊贵,得太后喜爱皇上宠信,放眼整个大宁国都无人敢惹。
她也没抱希望秦霜迟能回答她,甚至以为秦霜迟根本没在听她说什么。
她特地等楚王来的这一天,就是想让秦北荒不举的消息传出去而已。
反正丢脸的又不是她。
“小女胡言乱语,让王爷看笑话了。”
“不知王爷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江国公连忙岔开了话题。
秦霜迟今日是来退婚的。
太上皇曾赐婚秦霜迟和江家女儿,江凝晚出嫁后,江家便只剩下齐氏的女儿,江溪如。
太上皇驾崩后,便无人提及这婚约,但是江溪如到了出嫁的年纪,两家都不得不重视起来。
这位楚王就如雪山峭壁上的天山佛莲,清心寡欲,并不想成婚,今日是来退婚的。
但他退不成。
江凝晚回忆着前世的事情,有些出神。
那清冽低沉的嗓音却拉回她的思绪——
“本王来商议婚事和聘礼。”
什么?
江凝晚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她没听错吧?
怎么不一样了?秦霜迟不是来退婚的吗?
江国公闻言笑道:“我们也正想找王爷商议呢。”
“王爷入内详谈吧。”江国公做了个请的手势。
随即对齐氏说:“快去把溪如叫来。”
江凝晚还震惊在原地,回头看了一眼厅内,她爹已经与楚王商量起了婚事事宜。
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不一样了?
罢了,与她无关。
还是先办正事。
她径直往内院而去,快走到清辉苑时,远处一个小丫鬟跑了上来,“大小姐,请到西厢房休息吧。”
“不必了,我都到清辉苑了。”江凝晚抬步便要进入清辉苑。
绫儿却紧张极了,连忙拦住了她。
见绫儿神色怪异,江凝晚目光深邃地往清辉苑里望了一眼,“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绫儿犹犹豫豫不敢回答。
而院子里却已经传出了江溪如的哭声:“娘,我不嫁!”
江凝晚眸光一闪。
江溪如说什么?她不嫁?
前世是楚王退婚,江溪如不惜跳湖自尽,这婚才没退得了,她对这一日印象极深。
怎么这一世反过来了?
她抬步往里走去。
绫儿害怕极了,连忙跟上她的脚步,解释道:“大小姐,清辉苑是二小姐在住了。”
“潇湘居已经在收拾了,委屈大小姐先在西厢房休息一会吧。”
江凝晚不禁掐紧了手心,原来她出嫁后,就没有自己的院子了。
还要先去客房落脚休息。
苦涩一笑,她淡淡道:“不必紧张,我不会为难你的。”
走进清辉苑,房间里的争吵声清晰传来。
“你这孩子,当初不是你争着抢着要嫁给楚王吗?”
“等了两年,楚王终于上门来商议婚事,你这又是闹哪样?”齐氏心急如焚。
江溪如情绪激动,“我不嫁!我不嫁楚王!娘,我不嫁他!”
“你去帮我退婚吧,娘,我不能嫁给楚王!”
齐氏有些生气了,“你这孩子,想一出是一出,那楚王是什么人,是我们得罪得起的吗?”
“何况嫁过去你就是正妻,是楚王妃!不用像你娘一样熬这么多年。”
“今天说什么你都要跟我去见楚王!”
齐氏拽着江溪如就往门外走。
江溪如摔倒在地,死死地抓着桌腿,崩溃大哭,“娘,求你了,我不能嫁给他......”
“我会死的。”
听到这话的那一刻,江凝晚眉心一跳,猛然攥紧了手指。
一股寒意攀上心头。
前世江溪如嫁给了楚王,成亲一年后,便失足落水而亡。
如今江溪如一反常态不愿嫁楚王。
难道......她也重生了?

翌日一早,国公府便派人来接她了。
江凝晚假装感染风寒,卧床休息,没有随国公府的人回去。
打发走了国公府的人,梨春连忙关上房门,“小姐,他们走了。”
江凝晚这才从床上起来。
梨春前来伺候,“我们真的不回去了吗?昨晚小姐不是还打算回国公府一趟吗?”
江凝晚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要回去,但要等一个人。”
“今天什么日子了?”
“十月初七。”
江凝晚微眯起眼眸,依稀记得就在这几天了。
清晨的院子里吵吵嚷嚷,江凝晚往窗外望去,“外面什么动静?”
正好徐嬷嬷快步而来,抱怨道:“方才陆夫人叫我们过去训话,说今日起府里开支减半。”
“马上入冬了,下人们的冬衣竟然也减半了。”
“这不是要冷死人吗!”
“大家都在抱怨呢。”
闻言,江凝晚诧异挑眉,陆清珩还真这样做了。
逸王妃的病日渐加重,陆清珩现在缩减开支,必然是为了还回春堂的账。
但缩减开支也没用,缩减不出三万两。—
墨韵阁里,陆清珩算账算得头疼,算完一看,生气地将账本丢到一边。
秦北荒刚外出而归,见状心下一紧,“清珩,怎么了?”
“再怎么省,也凑不出三万两!丘神医那边可有进展?”
秦北荒神色黯然,“丘神医已经离开京都了。”
“连行踪都隐匿了,就是不愿见我。”
闻言,陆清珩心中一沉,“这下是彻底无路可走了。”
沉默片刻,陆清珩犹豫着试探问道:“要不我拿嫁妆贴补一些?”
秦北荒脸色一沉,神情严肃,“我一个大男人,岂能用你的嫁妆。”
“我找同僚借了些,母亲和渐渐的首饰,再变卖些,想必能凑出来。”
“先拿到天山佛莲,解决眼下的困难。”
陆清珩点点头,暗暗松了口气。—
国公府。
正厅。
江国公神情严肃,质问道:“你在将军府都做了些什么?”
江凝晚缓缓放下手中茶杯,这是她回家后,父亲说的第一句话。
比起亲情,他只在乎自己的名声和颜面。
“我能做什么?”
见她如此懒散的态度,江国公面色愠怒,“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从前就让你多看女诫,你非要整日去凌家鬼混,三从四德是一问三不知!”
一旁的继母齐氏连忙开口:“老爷别生气,姐姐当初一心习武,没教过晚儿如何做个贤妻良母,也怪我,未能好好教导晚儿。”
这些话,前世江凝晚就已经听得耳朵快起茧子了。
如今听来,还是一样难听。
“父亲不觉得秦北荒有错吗?我们分别两年,他一回来就抬平妻入府,可曾顾及国公府颜面?”
“我若不强硬些,任他们欺辱,便是让人觉得国公府无用,都是孬种!”
江凝晚尖锐的一番话,让江国公脸色骤变。
“强词夺理!”
“我问你,你是不是还没跟秦北荒圆房?”
此话一出,齐氏眸光闪烁,眼底掠过一丝幸灾乐祸。
掩唇惊道:“什么?还没圆房?”
“这这这要是传出去......”
齐氏的语气和神情,仿佛这是极其丢脸的事。
江国公脸色也难看极了,苦口婆心地劝道:“秦北荒娶了陆清珩回府,你心中不平。”
“但陆家满门武将,军功在身,你再怎么闹,秦北荒也不可能休了陆清珩。”
“你这样只是白白让人看了笑话。”
“等你与秦北荒有了孩子,正妻之位自然就稳固了。”
江凝晚叹息道:“我们不会有孩子的。”
江国公追问:“为什么!”
“因为......秦北荒不举。”
什么!
江国公和齐氏两人皆是一僵,如被当头棒喝。
回过神来,齐氏神色难堪,“姑娘家怎不害臊,这话怎可出口!”
江国公也如临大敌般,“你可不敢胡言!秦将军年纪不大,也从未听过有什么隐疾。”
见父亲态度有所转变,江凝晚故作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我没有骗你们,是真的。”
“他要用燃情香。”
齐氏不解,“燃情香是什么?”
江国公重重一拍桌,“那是江湖上下三滥的手段!”
齐氏大惊,追问道:“那他用了燃情香还是不举吗?”
江凝晚目光直视,“姨娘倒是不害臊,连这都要追问。”
话一出,齐氏胀红了脸,移开了眼神。
江国公沉默半晌,深思熟虑后,语气沉重:“我想办法请名医给他治治。”
江凝晚惊住了,“秦北荒变心另娶,还不举,我要和离!”
斩钉截铁的四个字一出,江国公脸色骤变,“你说什么!”
“我要和离!”江凝晚语气坚定。
齐氏瞥见江国公脸色铁青,连忙劝阻:“晚儿,你可不要跟你娘学,动不动就是和离。”
“咱们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若是和离,便是弃妇,名誉扫地,今后如何在世上立足呢?”
这话无疑是更加惹怒了江国公。
江凝晚也心知肚明,齐氏就是故意提起她娘的。
因为外祖父获罪后,她娘想要寻找证据为外祖父脱罪,她的国公父亲怕受牵连,多次阻挠。
她娘索性和离了。
和离是她娘提出的,是她娘不要这个国公府了。
这是她爹心里一直以来的一根刺,因为他是被抛弃的那个。
“真是你娘教出来的好女儿!”江国公起身怒斥。
“有样学样,竟也满口离经叛道的话!”
江凝晚心中生出一股怒意,语气坚决:“我娘没有错。”
“她敢爱敢恨,有责任有担当,有世间许多人都没有的勇气。”
“和离而已,怎么就是离经叛道?男人能休妻,女子凭什么不能和离?”
此话一出,江国公和齐氏皆是震惊万分。
齐氏故作心疼,红了眼眶,“晚儿,你娘和离抛弃了你,你怎么还......”
她娘和离之后,齐氏没少煽风点火,明里暗里让她对娘心生怨恨,可她从来没怨过,在她心里,胆小怕事的爹,配不上她娘。
娘在乎家人的生死与清白,可爹在娘和离之后,立刻抬妾为妻,生怕丢了男人的脸面。
“我娘从未抛弃我,姨娘不必挑拨离间。”
有些话她以前不敢说,可如今,这世上已经没有她在乎的人了,没什么好怕的。
“逆女!”
江国公震怒,冲上前来便狠狠一巴掌。
啪——

逸王妃神色凝重起来,“凝晚,你一向大度,持家有道,清珩她有官职在身,指不定哪天就上战场,如何能管家呢?”
江凝晚淡淡一笑,“府里这么多人,也不是非我不可呀。”
“当然是非你不可了!”逸王妃着急,脱口而出。
“为何?”江凝晚故作迷茫。
逸王妃神情忽然有些不自然,“府里谁有你能干呀?”
江凝晚心中冷笑,是非她的嫁妆不可吧。
她当年嫁过来,有三份嫁妆,国公府一份,外祖家一份,还有娘亲备了一份。
纵是陆清珩全家军功在身,得了皇上那么多的赏赐,也远不及她嫁妆的一半。
一旁的陆清珩看着账本,脸色愈发难看,惊道:“这账上怎么就剩几百两?这么大个将军府,一个月开销也不止了。”
“这账本当真没问题吗?”陆清珩语气质疑。
秦渐渐立刻凑上去看了一眼,顿时急了眼,厉声质问江凝晚:“你管家两年,莫不是中饱私囊了?否则账上怎么会亏空至此!”
江凝晚从容淡然地喊了声:“梨春。”
身后的梨春立刻掏出一本账,昂首挺胸站了出来,声音响亮:“二小姐每个月的月钱是五十两。”
“除此之外,年初三月,二小姐送礼,玲珑玉镯一对,花费二百三十两。”
“四月,二小姐广丰酒楼设宴,花费三百二十五两。马场赌马,花费一百三十两。”
“五月,金银首饰花费二百六十八两,新裁浮云锦两身,花费三百二十两。”
“六月......”
听着这一笔一笔账,秦渐渐神色有些慌乱,气急败坏怒斥:“够了!”
“你的意思是,钱都是让我一个人花了是吗!”
江凝晚神色从容,不急不缓地开口:“你说我中饱私囊,我当然要证明清白,秦北荒俸禄多少,还不够二小姐你去广丰酒楼吃一顿饭的。”
“更别提这将军府里的吃穿用度。”
“若我中饱私囊,将军府上下怕是都要去乞讨为生了。”
那平静的语气,却说着最尖锐刺人的话,秦渐渐满脸通红,无话反驳。
就连逸王妃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陆清珩更是无话可说,难怪非要将管家权交给她,这就是个烫手山芋。
“账上余下的这点钱,翻修宣威将军府根本不够。”陆清珩将账本合上,神色不悦。
江凝晚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对了,二小姐和母亲初秋订购的雪狐裘还未交付,若是退了,能省几百两。”
“还有府中上下的冬衣,数量减半,也能省出来一些。”
秦渐渐恼怒起身,“江凝晚你好歹毒的心肠!”
“你如此虐待我们,就不怕我哥休了你!”
江凝晚挑挑眉,“你冲我嚷什么,现在府里管家的是清珩妹妹,你跪下求求她不就行了。”
“实在不行,宣威将军府不翻修了便是。”
她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真是要撒手不管,这让逸王妃有些不安。
连忙好声好气地说:“凝晚,将军府是皇上赏赐的,不能空置着啊,这是对皇上的不敬。”
“你的嫁妆还有不少,不如先拿出来垫一垫。明日.你去宣威将军府选个喜欢的院子,咱们好好的翻修一下,回头一起搬进去。”
江凝晚挑眉轻笑:“哦?原来之前没打算让我住啊?”
逸王妃脸色一僵,连忙解释:“你误会了,毕竟这府邸是皇上赐给北荒和清珩的......”
话未说完,江凝晚便笑着打断:“母亲说的对,赏赐给谁的,谁出钱翻修便是。”
她带着笑意的眼神看向陆清珩。
陆清珩此刻憋着一肚子气,谁甘愿当人妾室,她早早便与秦北荒说好,新府邸有她,就没有江凝晚。
谁知江凝晚竟这般难搞,交了管家之权,怎么都不肯出钱翻修了。
一时间气氛凝固。
陆清珩缓缓开口:“我记得,你的嫁妆有一部分是凌家出事前置办的,但在你成亲前,凌家被抄家流放,按理说,你的这部分嫁妆也是要查抄的。”
听到这话,江凝晚眼眸骤然一冷。
迎上陆清珩的眼神,凌厉万分。
“妹妹竟连我的嫁妆来自何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咱们一家人,知道的是你关心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算计我嫁妆好几年了呢。”
江凝晚面带笑意,眼神却冷冽如刀。
这话反倒让逸王妃眼神有些闪躲。
又打圆场说:“清珩性子直,说话可能不中听,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开个玩笑罢了,母亲这样郑重其事的解释,反倒显得清珩妹妹小气了。”江凝晚唇边带着笑意。
逸王妃只觉得头疼病要犯了,难受地揉了揉额头,这江凝晚是吃错什么药了,句句夹枪带棒。
秦渐渐连忙上前扶着逸王妃,“母亲你又头疼了?快请洪大夫!”
说完,秦渐渐怒瞪着江凝晚,“母亲要是有个好歹,有你好看!”
江凝晚也关切地看向逸王妃,“母亲若是身体不适,不如先回去歇着?”
逸王妃却摇摇头,虽神情疲惫,但仍要坚持,“老毛病了,无碍。”
“凝晚,你方才也说了,咱们是一家人,翻修将军府的事,你得帮帮忙。”
而陆清珩也扫了一眼桌上的账本,语气冷冽:“我自认没有打理将军府的本事,这管家之权我不会接的。”
“宣威将军府翻修与否我不在乎,若将来皇上问起,我也只能如实相告。”
这义正言辞的话,可真是充满了威胁。
江凝晚口干地喝了口茶,轻飘飘地笑道:“皇上九五之尊,国家大事都处理不完呢,怎会管这等内宅小事。”
“除非是有长舌之人告状。”
说罢,她放下茶杯,扫了厅内几人一眼,“我们府里应该没有这样的小人吧?”
一旁的梨春听得心中暗爽,没憋住笑了出来。
落在陆清珩眼中却格外尖锐,脸色发青,指关节攥得咔咔作响。
逸王妃更是气得头疼难忍,脸色煞白。
秦渐渐惊慌喊道:“母亲,你怎么了!母亲!”
“来人啊!来人啊!”
陆清珩也连忙起身前去查看。
而江凝晚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冷眼旁观。
很快,一抹威严的身影疾步入内,“母亲怎么了?”
秦渐渐立即怒指着江凝晚,“她把母亲气的头疼病犯了!”
“哥你管管她!”
秦北荒带着怒意的眼神投来,大力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险些将江凝晚拉摔倒。
一下子撞到房门上,疼痛令江凝晚不悦蹙眉。
“江凝晚,你闹够了没有?清珩已经入府,一切已成定局!”
“你若有怨冲我来便是,怎能如此不孝,把母亲气成这样!”

将军府喜堂。
鞭炮声不绝于耳,一片热闹喜气。
“闹了几天,不还是得乖乖答应这门婚事,也不看看那陆将军是什么人,全家可都有军功在身。”
“按我说,这正妻之位本该让给她,也就是陆将军性情直爽不拘小节,不在乎大小,才便宜了某些人。”
旁边传来秦渐渐讥讽的声音。
江凝晚一阵恍惚,视线渐渐清晰,喜堂上主位正坐着她的婆母逸王妃,身旁是林姨娘的女儿秦渐渐。
这是......
秦北荒抬平妻入府的那一日!
风光大婚,气派十足。
江凝晚骤然攥紧了手指,掐红了手心。
她重生了!
当年遭受的委屈历历在目,她满腔愤怒,这一次,她绝不再忍!
“这话等陆将军到了再说比较好,不然你这马屁不是白拍了?”
闻言,秦渐渐骤然发怒,想起身时却被一旁的逸王妃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今日可是迎娶陆清珩的大日子,整个京都城的权贵都在,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渐渐性子素来如此,你是她嫂嫂,让着她些便是。”逸王妃面容和善地劝道。
江凝晚温柔地笑着:“渐渐虽是庶出,但自幼得母亲教诲,如此重要的场合言语刁钻刻薄,岂不让人笑话没有教养?”
“将军府可以不拘小节,但不能粗鄙无礼,您说是吧?”
逸王妃被噎得说不出话,今儿这江凝晚是吃火药了?
不过也无妨,江凝晚也就此刻闹闹脾气,若想要她外祖一家能吃饱穿暖,终归是要低头忍耐的。
秦渐渐横了江凝晚一眼,低声讥讽:“等将军嫂嫂进了府,哪还有你说话的地儿。”
江凝晚听到了,却并未言语,她倒是等着看她的将军嫂嫂如何理家。
逸王还在时,病重多年,早已耗尽了府中的钱财,前世嫁给秦北荒七年,府中的风光全靠她嫁妆和心力维持。
所幸,重生到了五年前,现在止损还来得及。
之后的窟窿,谁爱填谁填吧。
在鞭炮声和漫天花瓣中,身穿喜服的一对新人缓缓映入眼帘,耀眼夺目,格外般配。
“吉时到!”
“一拜天地!”
......
看着两人拜堂,江凝晚心中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上一次是不甘,这一次,是恨。
七年的磋磨,她会一一讨回来的。
回过神来,陆清珩已经端着茶杯走到她面前,“虽然我是平妻,但今日刚过门,还得叫你一声姐姐,这杯茶我得敬你。”
话一出,众人皆是震惊。
逸王妃笑得欣慰,“你可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在我们家不必守这些规矩的。”
周围众人也都小声赞叹:“没想到这陆家女将如此知礼,秦将军可是好福气。”
看着陆清珩捧上前的茶,江凝晚却没有接的动作,神色平淡,缓缓开口:“是啊,说是平妻,实则也是为妾,已经很委屈妹妹了,怎么能让妹妹给我敬茶呢。”
此话一出,陆清珩明显身子一僵,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带凌厉。
秦北荒不悦蹙眉,“凝晚,清珩一番好意,你快点接了吧。”
喜堂上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堂堂国公之女被欺辱至此。
她与秦北荒成亲的当晚,秦北荒便出征了,一等两年,却等到秦北荒抬平妻入府,让她成了京都城的笑话。
此刻她若接了这杯茶,便是一辈子的屈辱与退让。
江凝晚不急不缓地开口:“方才二小姐说得对,陆将军可是全家都有军功在身,按理说我这正妻之位是要让给陆将军的。”
“我可怎么敢接陆将军敬的茶?”
喜堂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脸色都在发生变化。
秦北荒转头看了秦渐渐一眼,顿时令秦渐渐慌了神,“哥,我没有......”
江凝晚是疯了吗,她这样故意为难陆清珩有什么好处!
秦北荒压迫的眼神投向江凝晚,“昨晚我们不都说好了吗?”
闻言,江凝晚心中冷笑,是啊,昨晚秦北荒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给足陆清珩颜面,不可为难。
毕竟陆清珩与寻常女子不同,性格直率。
啪——
清脆尖锐的碎裂声响起。
猝不及防的,陆清珩直接摔了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
令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我是个粗人,直来直往惯了,不明白你们那些弯弯绕绕。”
“这茶你不喝,那就不喝吧,我这个人从不强求谁。”
“我与北荒相爱相守,不在乎世俗眼光与看法,也无需征得你同意。”
陆清珩神色坦然。
秦北荒唇边带着笑意,眼神宠溺地看着她。
听见这话,江凝晚也不恼,只是自责道:“惹恼了妹妹,倒是我的不是了。”
“也怪我,没把话说完。”
说着,江凝晚从袖中取出一物,双手递上前,“这是掌家之印,我是想先将管家之权交给妹妹。”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看着江凝晚。
陆清珩顿时有些无措,攥紧了手心,一时后悔方才的鲁莽,江凝晚这般大度的行为,倒让她落人口实了。
秦北荒开口打破了寂静:“这家你管的好好的,清珩她是习武之人,不擅于此,你还是收着吧。”
江凝晚连忙说:“将军,擅不擅长不重要,这掌家之权是对妹妹的重视!”
“妹妹若是不收下,便是真的怪我了?”
“看来我真是不该坐在这儿,让夫君和妹妹为难。”
她轻叹一声,有些无奈,却满含心酸与委屈。
在场宾客都看得不忍,窃窃私语起来。
梨春在一旁目睹全程,心中惊了又惊,小姐昨日还说忍了,今日这是何意?
恰巧江凝晚眼神朝她瞟来。
主仆二人对了一个眼神之后。
梨春立刻哭着上前跪下,恳求道:“陆将军,夫人把管家之权都交出来了,你就高抬贵手吧!”
“难道非要逼死夫人不可吗!”
顷刻间议论纷纭,都听得出来,江凝晚交出管家之权是被逼的,再想到陆清珩摔茶之举,一时间都替江凝晚不平。
“虽说是将军,但也不能如此无耻吧?仗着军功在身,竟如此逼迫正室。”
“说到底不还是个妾,刚进门就骑到人头上来了。”

梨春急忙上前扶住她,“小姐,可有伤着?”
江凝晚摇摇头,揉了揉胳膊,平静而冷冽的眼神望向秦北荒。
“原来不肯拿出嫁妆翻修将军府,便是不孝。”
“将军你孝啊,你是大孝子,还不快筹钱把将军府翻修了,也能让母亲少费心,自然就不会头疼了。”
秦北荒震惊地看着她。
她的怨念竟然如此之深,竟口出这般恶言!
秦北荒眼中嫌恶毫不掩饰,“凝晚,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哪有一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像个妒妇!”
江凝晚简直听笑了,她当初有多眼瞎,会看上秦北荒。
此刻面对秦北荒,她连争辩都懒得争辩了。
这时,丫鬟领着回春堂的洪大夫匆匆而来。
秦北荒见状连忙上前相迎,“洪大夫,你快看看我母亲,头疼病又犯了。”
所有人都十分着急。
但洪大夫却摆手道:“我不是来给老夫人看病的。”
“老夫人每月服用的天山佛莲,回春堂已无法继续供应。”
“今后你们另请高明吧。”
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是震惊万分。
秦北荒难以置信,“洪大夫,你这是何意?我母亲的病一直是你看顾,你怎么说不看就不看了?”
洪大夫心里憋着气,这不是废话吗,看病吃药这两年,给过一分钱吗。
如今还抬了个平妻入府羞辱小姐,他可咽不下这口气!
若不是看在小姐面子上,他早就不来将军府了。
怕小姐在将军府遭为难,洪大夫也把心里话憋了回去,不敢撕破了脸。
“洪大夫,别的以后再说,您先看看我母亲吧!”秦北荒拉着洪大夫上前。
洪大夫淡淡一拂手,便挥开了秦北荒,从容道:“我说过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两位将军立下汗马功劳,满朝上下谁不重视,便是千年万年的人参也是唾手可得,我不过一介江湖郎中,哪配给你们家看病。”
“告辞。”
说完,洪大夫潇洒转身离去。
所有人都慌了神。
逸王妃的头疼是多年顽疾,无法根治,只有洪大夫用天山佛莲调配的药丸才能缓解一段时间。
秦北荒立刻焦急追了出去,但过了一会,怒气冲冲地回来了。
眼神中的怒火,仿佛要杀人一般。
“江凝晚,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嫉恨清珩,竟歹毒至此,拿我母亲的性命相逼!”
江凝晚耳朵被震得发疼,扬唇浅笑,“将军,这府中样样不顺的事都要怪我,原来我在将军府如此重要?”
付出得多了,便被认为是理所应当。
现在就让他们看看,没有了她江凝晚,将军府会有多少难处。
“你!”秦北荒怒极。
陆清珩见状立刻开口:“北荒,别生气了,当务之急是请太医来给母亲看病。”
“那洪大夫不过是当过军医的江湖郎中,我不信母亲的病非他不可!”
“我二哥与大寒的丘神医略有交情,我去请二哥出面。”
闻言,秦北荒这才气消了不少,拉着陆清珩的手,语气温柔带着感激:“有劳你了清珩。”
秦渐渐也激动起来,“大寒的丘神医?请他看诊可是千金难求!没想到清珩嫂嫂竟认得丘神医!”
“那洪大夫一介江湖郎中,也敢给我们将军府脸色瞧,没有了我们将军府的照拂,看他那回春堂能开多久!”
听见这话,江凝晚诧异了一瞬。
丘神医?
呵,他们是要自讨苦吃了。
回春堂只是个小小医馆,可医馆里没有一个人来历平平。
洪大夫曾跟着她外祖父行军打仗几十年,救治的伤兵数以万计,离开军队后开了回春堂,在民间很有威望。
洪大夫的医术,可不在丘神医之下。
很快,逸王妃被搀扶着回房休息,等丘神医前来医治。
秦北荒临走之前,看向江凝晚,神情冷冽呵斥道:“你回房好好反省反省,若想不通就不必再踏出房门了!”
说完愤怒拂袖而去。
随后两名嬷嬷便上前来,“夫人,请回房。”
江凝晚攥着手心强忍着,回到了房间里,门外传来上锁的声音。
梨春生气上前,“你们好大的胆子,敢锁夫人?”
门外传来徐嬷嬷冷冽的声音:“将军的吩咐,老奴也是听命行事,夫人若不想吃苦头,还是早些服个软。”
服软?
江凝晚冷笑,一次服软,就有服不完的软,时间长了,脊梁便再也直不起来。
“太过分了,竟然禁足小姐,陆清珩才刚入府,就这样对小姐,今后还不知道要给小姐多少委屈受!”
梨春生气极了,回过头来心疼地看着江凝晚,“小姐,不如回去求国公爷做主,商量和离?”
江凝晚平静的眼底积聚着怒意,“求人不如求己。”
“和离前,至少要让他们还清欠我的账。”
七年的欺骗,含恨而终,她怎甘心就此离开。
痛苦不能只她一人承受。
江凝晚取了一张五十两银票来,从门缝塞了出去。
门外徐嬷嬷大惊,“夫人这是?”
“虽然将军误解我,但我是心系母亲病情的,若是丘神医来了,知会我一声,我去认错。”
徐嬷嬷闻言连忙收下银票,笑呵呵地说:“夫人能想明白就好,男人嘛,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吗。”
回到椅子上坐下,梨春倒上茶,“小姐何必花那么多钱,便宜了他们。”
江凝晚笑了笑,“我又不缺这点钱。”
只是不愿再给秦北荒他们花一分一毫。
“那徐嬷嬷是府里的老人了,见钱眼开,此人用得上。”—
翌日。
徐嬷嬷送午膳时带来消息,丘神医已经去给逸王妃诊脉了。
江凝晚唇角微扬,立刻赶了过去。
这场好戏,可不能错过。—
锦华居。
她一踏入房间,秦北荒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顾及丘神医在此,才没有多说什么。
丘神医诊完脉,问道:“王妃的头疼之疾应该许久没发作了吧?之前是服用的什么药,可否让我看看?”
秦北荒答道:“之前服用的是天山佛莲。”
闻言,丘神医十分震惊,“如此珍贵的药材,能常年服用,可不容易啊。”
“不过有此药材,继续服用一年半载,这病根就能根治了,何必请我来一趟呢。”
秦北荒面露难色,解释道:“因为......已经没有天山佛莲了。”
江凝晚适时接过话:“这天山佛莲是回春堂一直提供的,但昨日,洪大夫说今后无法提供了。”
“丘神医医术高明,定有办法救我母亲。”
此话一出,丘神医神色闪过一抹诧异之色,一边打开针袋一边说道:“也是,格外的珍稀的药材,就是常常说没有就没有了。”
秦渐渐剜了江凝晚一眼,怒道:“什么呀,就是那回春堂受人指使故意为难,一个小小的医馆,还敢得罪我们将军府,我看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话一出口,丘神医脸色微变,取针的手微微一顿。
江凝晚眼角余光瞥见,压抑住唇角笑意。
好戏,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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