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时,秦雪忽然打开门。
原来贺州把她的指纹登录进我们家的密码锁了。
她扑进贺州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州哥哥,姐姐像药神的人买了毒药,想要给我下毒!”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贺州就一脚踹到我胸口。
“原来刚刚那个人给你送的是毒药!
周晚,你竟然这么恶毒!”
“怪不得当初沈砚连五万都不愿意出,像你这样的贱人,就该早点去死。”
“我治好你儿子,接受你这个破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我倒在地上,胸口剧痛,吐出一口血。
秦雪眼中闪过得意。
在贺州眼中,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所以她一定能查看家里的监控,也知道我见了药神的弟子。
贺州狠狠扯住我的头发,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管往我脖子上的大动脉注射。
“既然你想毒害小雪,我也让你尝尝被下毒的痛苦!”
我拼命挣扎,可能那管毒药还是注射进体内。
不一会儿,我浑身剧烈疼痛,皮肤泛起密密麻麻的红疹,我疼的瘫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贺州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三个小时后这些症状自动消散,可你要记住这个教训。”
我疼的说不出话,用最后的力气,打通药神弟子的视频电话。
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
“你是还有什么问题吗?
送给孩子的东西让他吃了没有?”
贺州脸色一变,连忙挂断视频,喂我吃了解药。
痛苦这才慢慢消散,我看向秦雪。
“秦小姐似乎对我们家很熟悉,我见了什么人都知道。”
贺州警惕的看着我,把秦雪护在身后。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晚晚,你什么时候这么咄咄逼人了?
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别无理取闹,明天我多陪你儿子一会,行了吧。”
说着,他搂着秦雪走了出去。
这时,赵妈忽然指着我惊呼。
“夫人,你流血了!”
我这才发现,我的裤子已经被鲜血染红,小腹也传来阵阵剧痛。
“夫人,你这是小产了吧?
我这就给先生打电话!”
我捂着肚子,艰难的拦住她。
“送我去医院,先生现在不想知道这些。”
他正在忙着哄秦雪呢,怎么有心情理我。
清宫手术很顺利,不一会,我就被推出手术室。
儿子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我,直掉眼泪。
我心疼的抱住他。
贺州已经害死了我的第二个孩子,那我更要保护大儿子。
我再次拨通药神的电话,语气坚定。
“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来接我,咱们马上结婚。”
“好!”
娶我是药神从小到大的心愿,他动作很迅速,一个小时后就派人把我和儿子接上劳斯莱斯。
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城市。
贺州,既然你心里只有秦雪,我和儿子就如你所愿,再也不会碍你的眼了。
医院里,保姆找不到我,立刻去办公室找了贺州。
门口,遇见了同样行色匆匆的助手护士。
两人争先恐后的开口。
“先生,夫人小产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