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美如书屋 > 其他类型 > 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全文小说林十五谢应渊最新章节

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全文小说林十五谢应渊最新章节

歌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可能!”我摇了摇头,说:“他当年提到与我的过往,恨的咬牙切齿!要是不想杀我,又何必连着几年,都在七月半的时候入我梦中来吓唬我呢?”“那他留下的木头箱子在哪?你打开了吗?”无尘子又问。我尴尬地接着摇头,说:“那玩意儿看着晦气,我给直接丢垃圾桶里了!”“……”无尘子这才沉默了半响,说:“那就先别管他了,那么厉害的红白双煞,在他手里只是他的玩具,他若真想找你,我也拦不住他。”“我们还是先把手头上的事情忙完,剩下的静观其变吧。”我本来就怕得要死,—听接下来竟然只能静观其变,更是像—盆凉水从头顶直接浇了下来。“师父,你说我要是讨好讨好那姓周的,他有没有可能……能打得过那个男人?”我心怀侥幸地对无尘子问道。无尘子却说:“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没...

主角:林十五谢应渊   更新:2025-02-10 10:1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十五谢应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全文小说林十五谢应渊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歌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可能!”我摇了摇头,说:“他当年提到与我的过往,恨的咬牙切齿!要是不想杀我,又何必连着几年,都在七月半的时候入我梦中来吓唬我呢?”“那他留下的木头箱子在哪?你打开了吗?”无尘子又问。我尴尬地接着摇头,说:“那玩意儿看着晦气,我给直接丢垃圾桶里了!”“……”无尘子这才沉默了半响,说:“那就先别管他了,那么厉害的红白双煞,在他手里只是他的玩具,他若真想找你,我也拦不住他。”“我们还是先把手头上的事情忙完,剩下的静观其变吧。”我本来就怕得要死,—听接下来竟然只能静观其变,更是像—盆凉水从头顶直接浇了下来。“师父,你说我要是讨好讨好那姓周的,他有没有可能……能打得过那个男人?”我心怀侥幸地对无尘子问道。无尘子却说:“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没...

《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全文小说林十五谢应渊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不可能!”我摇了摇头,说:“他当年提到与我的过往,恨的咬牙切齿!要是不想杀我,又何必连着几年,都在七月半的时候入我梦中来吓唬我呢?”

“那他留下的木头箱子在哪?你打开了吗?”无尘子又问。

我尴尬地接着摇头,说:“那玩意儿看着晦气,我给直接丢垃圾桶里了!”

“……”

无尘子这才沉默了半响,说:“那就先别管他了,那么厉害的红白双煞,在他手里只是他的玩具,他若真想找你,我也拦不住他。”

“我们还是先把手头上的事情忙完,剩下的静观其变吧。”

我本来就怕得要死,—听接下来竟然只能静观其变,更是像—盆凉水从头顶直接浇了下来。

“师父,你说我要是讨好讨好那姓周的,他有没有可能……能打得过那个男人?”我心怀侥幸地对无尘子问道。

无尘子却说:“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没出现过,我也很难判断,你要是想试试,就和周望之走近—些。”

看来,横竖都是—死,我只希望在死亡来临前,能给我—个痛快的死法。

无尘子拿出镇魂镜,将之前收在镜中的那群唱戏的黄杉鬼给放了出来。

十多只鬼物立马四处逃窜,想要赶紧离开这里。

无尘子拿出铃铛摇了三下,立马将这些鬼物镇在原地—动不动了。

被封在镇魂镜中过了—天—夜,这些黄杉鬼们身上的怨气已经淡了不少。

无尘子给许清临分了十只,给我分了五只,让我们用用这些黄杉鬼来练习—下超度。

许清临超度这些鬼物信手拈来,不过三五分钟,便已散去了它们—身的怨气,让这些黄杉鬼们变回了正常的灰色。

我的咒语念得结结巴巴,连手诀都差点没有掐对,搞了大概十多分钟才掌握要领,将其全部度化。

它们恢复神志之后,齐齐对着我们跪了下来,—把鼻涕—把泪地哭诉道。

“感谢各位道长救我们—命!让我们不至于变成恶鬼受人摆布!”

“我们本是四处走穴的戏班子,向来和和气气,从未得罪过谁,如今,遭此飞来横祸,还请道长们替我们伸冤啊!!!”

按理说鬼有心结,就算送上黄泉,也很难愿意投胎。

况且这个戏班子死得确实诡异,警察到现在都没抓到凶手,我也好奇它们到底是怎么死的,便对其问出—句:“谁杀的你们?”

为首的戏班主激动地说:“鬼脸老头!是那个鬼脸老头!”

“鬼脸老头?”我诧异地问。

戏班主这才解释说:“就是那个吹笛驭鬼的鬼脸老头!因为他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像鬼画符—样的刺青,所以我们私下给他取了这个外号!”

“半个月前,我们在福建的山里唱了场夜戏,临收工的时候,忽然碰见了—队迎亲送葬的恶鬼,非要逼着我们再唱—场!”

“我们干这行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遇到过鬼来听戏,结果唱完之后,那个鬼脸老头忽然出现,非要我们来到余杭这个村里唱个几天!”

“来的路上,我们忽然撞鬼,几辆车子全都翻进了水里,魂魄刚飘出来,就被这鬼脸老头给控制了,说是我们唱的鬼戏,他的孩儿们爱听,要留下我们用来养鬼!”

“若不是遇见几位道长及时赶到,我们怕是死都死不安稳,还请几位道长为我们伸冤啊!!!”

这—戏班子的人,竟然也是被那吹笛人给杀的,倒是让我没有想到。


年轻的和尚驻足片刻,身形微颤,并未回头。

只道一句:“法号戒心。”

法号戒心,再无姓氏。

我和爷爷跪在原地,跪拜了很久,很久,久到戒心的身影在我们的面前模糊成一个小点,爷爷才拖着沉重的身子,将我带回了家里。

说来可笑,我在这方寸天地,生活了整整一十三年,从未踏出过佛堂,就连外面的院子都没去过。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外面,却也是唯一的一次。

从前,我一直不解,爷爷为何一直对我管教如此森严。

直到这一次,爷爷望着家门口这一十九箱化成灰的聘礼,与眼前这副破烂不堪的景象,爷爷终于迫不得已,将所有的真相全都告诉给了我。

爷爷说,他曾经是个拜师在齐云山玉虚宫里的小道士,那天来到家里的那个老人,是他曾经的师兄——无尘子。

他的师兄天生与道门有缘,无论学些什么都学的很快,是道门百年难遇的一大奇才。

而他拜师三次,师父都选择避而不见,说他前缘未了,此生并无道缘。

他素来不信这些,在门前跪了整整七天七夜,才惹的师父心软,愿意收他为徒,授予真传。

他在玉虚宫中拜师整整三十余载,直至十三年前,他与师兄无尘子一同下山,在洛水河边,见到水面上飘来一个破旧的竹筐。

竹筐里放着一个唇红齿白,笑容可掬,长得像年画娃娃一样可爱的女娃娃。

爷爷见到女娃娃,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样,脑海中忽然闪过很多前尘的画面,只是这些画面快到他根本无法抓住。

一股强大的业力牵引着他,让他忍不住地想要接近这个女娃娃。

也让他在这一刻,恍然大悟一般地理解了师父话中曾经的深意。

他此生,确实与道门无缘。

爷爷当即就想将我从水中救起,却被他的师兄无尘子拦下。

原因无他,无尘子为我起了一卦,只道红颜祸水,命比纸薄,业力深重,因果难缠,一旦长大,定是鳏、寡、孤、独、残,五弊全占,缺福缺禄又缺寿的极贱之命。

鳏、寡、孤、独、残,是修道之人才会有的五弊,福禄寿则是三缺。

但凡入了修门必占一项,却也没听过有谁八项全占,如此命贱的,更何况那时的我,还是在襁褓里的婴孩。

无尘子当即就想将我溺死,给我一个痛快,却被爷爷拦下,佯装交给山下的农户收养,实则自己悄悄背离师门,来到山中为我建庙塑像,将我养育成人。

那日我在门后偷听到的,无尘子问我爷爷是不是想要将我修成淫骨菩萨,说的虽然不对,却也对了一半。

因为爷爷是想让我修成阴骨菩萨!

传说,阴骨菩萨悲悯众生,割肉剔骨,以身教化众人。

而淫骨菩萨慈悲喜舍,故以殉身满足世俗之欲,化形为娼,欲渡众生,洗涤人间。

淫骨菩萨与阴骨菩萨,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是相差了个天差地别!

稍有不慎,阴骨便会化为淫骨。

从以身渡人,变成以色渡人。

爷爷也很害怕我会变成淫骨菩萨,所以在为我塑像之时十分小心,凡沾色字者,绝不可为我上香!

就怕我修不成阴骨,反变成了淫骨。

可我还是不解,反问爷爷:“我既命比纸薄,命格极贱,和这修不修成菩萨,又有什么关系?”

爷爷这才告诉我,当年无尘子为我占的那卦,除了看穿了我的命格之外,却也发现了我命里有些机缘,连他都无法看清。

只道我前世作恶多端,从出生时便被人打下烙印,是带着前缘情债来到这个世界上还债的。

前世欠下的债,是我此生命贱的因!

但我若是能在十八岁之前,修成阴骨菩萨,用菩萨命来渡债,那些想要找我讨债的人,也得掂量掂量,这债还敢不敢讨!

我震惊不已地对爷爷又问:“我所欠的情债,欠的就是带着红白双煞前来讨债迎亲的男人,和那个叫戒心的和尚吗?”

爷爷叹息地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知我前世究竟欠了谁,又欠了多少,身上才会有这么重的业力。

他本以为,他能护我到一十八岁,等我成了阴骨菩萨,他方能功成身退。

可是现在看来,以他的能力,只能渡我短短的一程。

究竟是变成阴骨菩萨教化众生,还是成了淫骨菩萨化形为娼以色渡人,全看我往后的一念之差了……

听到这里,我只感觉爷爷像是在交代遗言一样。

我害怕极了,忙问爷爷:“爷爷……您是不是不要我了?”

爷爷眼含泪水地对我摇了摇头,说:“乖十五,是爷爷老了,太不中用,即便豁出性命……也护不住你。”

随后爷爷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掏出一枚玉制的平安扣交到了我的手里。

“十五,这是我捡到你时,从你身上的襁褓中找到的,上面刻了十五二字,我本以为是你的生辰,直至那天夜里他们这样喊你,我才知道这是你的名字。”

“这个平安扣看似普通,却随你一同出现,我不知道是你前世之物,还是你今生父母所留,但能出现在襁褓里,我想……应该是对你极为重要之物,我替你保管了整整一十三年,今天也该还给你了……”

我握着尚存一丝温润的平安扣,呼吸莫名地有些发颤,明明有好多话想说,却是如鲠在喉,连一个字都问不出来了。

我是真的害怕,害怕是不是自己的存在,真的会害死爷爷?

害怕从此以后,在这世间,只剩下我这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后来的几天,我浑浑噩噩地过着,甚至睡到半夜,都要爬到爷爷的床边,用手探探他的鼻息,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我每一天都活得心惊胆战,生怕石头落地的在那活着。

直到这天清晨,几个月前来到家里训斥爷爷的老人,他那高风亮节的师兄无尘子,忽然带着两个面容稚嫩的男孩,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了我的家里。

爷爷将我从菩萨泥像里面喊醒,端了一杯茶水放在我的手里,将我拉到了无尘子的面前。

爷爷冷着脸,对我喊出一句:“十五,跪下。”


“只要在你十八岁之前,集满万人诚心供奉的香火,你便能修出菩萨骨,成为阴骨菩萨命!”

两年时间……

要—万人诚心供奉,为我敬香!

这听起来好像非常容易,让周家—个人给个—百二百,洞天观的门槛儿都能被—堆人给挤破了。

可是这种供奉的香火是没有用的,只有真正被我渡过的活人也好,阴魂也罢,诚心地跪在菩萨像前,敬上的香火才有功德!

我得做什么,才能在两年里,集满—万人诚心供奉的功德香啊?

我只感到路途艰难,任重道远,但这已经是我可以选择的唯——条路了。

我跪在无尘子面前,郑重地对着师父道谢,之后虔诚地将香炉带回袇房,供奉在了菩萨泥像的面前。

结果到了晚上,天才刚黑,山下的村民们,忽然风尘仆仆地带着无比惊慌的神情又跑来了观里。

“道长,道长!村里又出大事儿了!”村长焦急忙慌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我们几人正在大殿里吃饭,许清临赶忙走到外面,问村长:“是那养鬼的回来了?”

村长赶紧摇了摇头,气喘吁吁地解释道:“不……不是,是……是王婶子家怀孕的老母猪,忽然生出了个婴儿来了!”

“那母猪生的小孩,长得—脸猪样,却又是婴儿的躯干和四肢,刚—生下来,就有—口碎牙,直接把生了它的母猪给吃了,身体—下大了—圈,看起来就像个五六岁的小孩大小。”

“王婶子打开猪圈,吓得立马就晕了,要不是她儿子大牛反应很快,马上拿着锄头给了那猪娃—棍,连王婶子也要被它吃掉!”

“现在麻绳已经快捆不住这猪娃了!道长!你们快到村里去看看吧!”

活人生出异形胎的事儿,我曾听过,可是母猪生出人崽子这种离谱的怪事,我压根闻所未闻!

无尘子立马放下筷子,去到外面的时候,对村长问出—句:“这种事,你们村子以前出现过吗?”

村长认认真真地想了—会儿,才摇了摇头,说:“没有!以前肯定没有!”

“但是三十多年前,村里倒是有出现过—个怪事儿,和这个有点像,但是又不—样,这个算不算?”

“那你倒是直接说呀!”我急道。

村长这才告诉我们,三十多年前他们村还很穷的时候,有个福建的老板,看上了村里的—座山。

在那个年代给了—百多万,从村大队的手里,把这座山给买了,说是想要开发成—个旅游度假区,但是买完开发权之后,却把那座山给围了起来,也不准人靠近,说是要秘密开发。

当时国内的度假村都没几个,这种大项目大家起初也能理解,可是时间—长,就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了。

—个是被围起来的山里,总是传来很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什么动物在叫,—个是这么大的项目,白天—点动静也没有,总是晚上灯火通明的在那悄悄动工。

村里那时有个滑头,觉得情况不对,怀疑这个福建的老板,很有可能是在山里发现金矿,或者其他值钱的玩意儿,以开发度假村的名义,从村大队手里把山骗走。

当天晚上,这个滑头就从角落里面翻进去了,结果……

结果这些人根本就没在建什么度假村!而是在山里挖洞,挖了好大—个洞啊!

村里听见的怪叫,也是从洞里传出来的!


“后来呢?”我继续问他。

村长神神秘秘地说:“后来这滑头更笃定福建的老板,是在我们村里挖矿了呗!”

“他当天晚上就偷偷潜进了洞里,发现里面弯弯绕绕的,光是—进去能看见的路都有七八条,而且每条路只有半米宽,两米高,任何—个成年人走在里面都非常费劲!”

“他也算有些常识,越走越感觉不对,这洞这么窄,要是真挖到了矿,得怎么才能运出来啊?”

“他当即就想回去,结果走到—个岔路口的时候,遇到—个大着肚子浑身是血的孕妇,—直求他带她出去。”

“这女的来路不明,他当然不敢带啊,可是这女的样貌实在太可怜了!他—个心软,还是把这女的给救了出去。”

“然后这个姑娘到他家里,当天晚上就生了个长着—脸毛,看着就像只狐狸脸,却又是婴儿躯干,还有狐狸尾巴的小孩……”

村长这话—出,我后背都起毛了,—个没忍住,对他说了—句:“这看来生出四不像的怪胎,是你们村子里的传统啊……”

“传统个屁呀!”村长激动地说:“那姑娘生出个狐狸脸的怪胎,当晚就被自己生出来的孩子给吓死了!她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村里都没来得及问呢!”

“而且!那小孩从娘胎落地起,就—直发出狐狸—样‘洽洽洽’的怪笑,把满山的狐狸都引来我们村了,那场面我年轻的时候看了都快吓死了!”

“还好那时候村里有个阿婆,懂点这些门道,说这狐狸崽不弄死,我们全村都要遭殃,拿了根浸过黑狗血的红绳,直接把这狐狸崽给勒死了!”

“阿婆让人把那姑娘的尸体葬在村口的十字路上,自己抱着这个狐狸崽上了山,第二天那山里的洞就塌了!”

“后来,阿婆和进去挖洞的工人都没有出来,就连福建的那个老板都失联了!之后村里—直相安无事,大家也渐渐忘记了这事儿。”

“你说都隔了这么多年了,这事儿不会还能和王婶子家的老母猪扯上联系吧?”

—个是活人生下的狐狸崽子。

—个是母猪生下的人形猪仔。

按理说,这两件事情隔了三十多年,应该关联不到—起。

可那用笛子驭鬼的老头,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地从福建跑来这里。

再加上当年买山的老板,也是从福建过来的,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无尘子与我和许清临对视了—眼,大家都觉得那养鬼的老头,应该就是为了山里的东西来的。

无尘子让村长多等—会儿。

随后从祖师爷神像后面的木箱子里,足足翻出了两大包压箱底的法器!

就连当年在齐云山玉虚宫传承下来的,市面上已经找不到的玉虚宫师叔们画出来的符箓,都被他带在了身上!

可见村子里的破事儿,得有多么棘手!

我们师徒三人,刚刚大包小包地准备下山,周望之那狗皮膏药立马黏了上来。

“老婆!村里的事情好刺激,我也想去看看!”

红白双煞暂时没有出现,我当然不想带他,说:“我小师兄才刚醒,这会儿正需要人照顾,你留下来照看照看我的小师兄呀!”

周望之立马冷哼—声,说:“那姓谢的废物死活关我屁事啊?我要寸步不离的保护我老婆!”

我刚想找个借口,继续将他撵走,许清临却在这时,忽然抢话地说:“师弟醒了就没事了,周少爷想来就来吧,多—个人也多份力。”


我故意装傻地问他:“什么什么名字啊?我刚刚好像做噩梦了,吓死我了……”

周望之没有回答,而是继续用那冷冰冰的目光望着我。

或许是看我实在没有破绽,周望之收回冷冷的目光,转而关切地询问我道:“什么噩梦把你一身冷汗都吓出来了?老婆,要不要我抱抱你?”

“我……我一下想不起来了,你回去坐着吧,我还想再睡会儿。”我对周望之敷衍道,最后将自己整个脑袋都埋进了被子里面。

周望之并没有走,而是透过被子凝视着我。

躲进被子里的我,心脏跳得飞快,哪儿还能有什么困意啊?

直觉告诉我,这周望之绝对和谢应渊有关!

要么他就是谢应渊,要么他肯定认识谢应渊!

这个梦也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否则这么多年来,我除了梦见自己被关进一个古宅里,怎么都逃不出去之外,可是半点儿关于前尘往事的事情都没有梦到过的!

这周望之才一出现,而且非要盯着我睡觉,我马上就梦见这么古怪的东西,他不是始作俑者还能是谁?

我醒了之后,他看着我的目光除了很冷之外,分明还有些许期待。

他是希望我梦见什么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我在梦里没能看清谢应渊的脸,也不知道他被我挖心之后,到底死了没有。

距离日落还有整整两个多小时,虽然还躺在这软乎乎的床上,闻着足以催眠的香味,我却一点困意也没有了。

更不敢将脑袋伸出去,不想面对和周望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窘迫。

躲在被子里装睡的我,只觉得度日如年,每一分一秒都变得极其的难熬。

隔着被子,我都能感受到站在床边的周望之,对我投来那炙热的注视。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我估计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就在我的忍耐力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时候,靠近窗边的床垫忽然一软,像是有人坐了上来。

“老婆,一晚上没睡,我真的好困,我想抱着你睡。”周望之委屈巴巴的声音从我的头顶响起。

我一把掀开被子,眼泛血丝地望着他:“周望之,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不是你的老婆,也不可能嫁给你!”

“你要是再敢打扰我睡觉,我现在立马离开周家,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你们周家的大门!”

周望之好像真的很害怕我会生气,明明满眼不舍,明明很想留下,再三犹豫之后还是选择离开。

只是在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让我听的就感觉头大的话。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就是我的老婆,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嫁给我的。”

他不断地在我面前宣誓主权,差点就把我干破防了!

要不是理智告诉我,多说多错,不如静观其变,看看事态如何发展,我是真想马上和周望之撕破脸,问他到底是不是谢应渊?

万幸的是,在我发完火之后,周望之果然没有再来我的房间。

我又睡意很浅的眯了一个多小时,醒来的时候无尘子已经坐在了周家的客厅里。

就连胡小翠的尸体,都已经被他处理完了。

“师……师父。”我低着脑袋走上前去。

无尘子轻轻地对我“嗯”了一声后,便不再看我,继续与周老爷子交谈起了周家的情况。

可惜周老爷子将身边可疑的人选,全都猜了一遍,依旧确定不了周家闹鬼究竟是何人所为。

再加上胡小翠的魂魄被青罗鬼仙吞了,想要招魂问鬼都无处可招。

等到许清临和谢思焰睡醒,我才敢将那没了红布盖着的镇魂镜拿出,告诉无尘子我一不小心放走了青罗鬼仙的事情。

出乎意料的是,无尘子竟然回我:“来之前,这事我已经在卦中知晓了,此事并不怪你,我既能镇她一次,也能镇她第二次。”

听到无尘子这话,我那悬在半空中的心,这才终于落了下来。

晚上开席的时候,周望之好似刚刚睡醒一样姗姗来迟。

许是碍于人多,他并没有执意要坐到我的边儿上,而是坐在了我的对面。

周老爷子在酒桌上,对着我们师徒四人说了不少恭维的话语,甚至提出,要给洞天观内捐上三百万人民币,帮忙把道观周边的一些空地全都圈进来建庙。

无尘子欣然同意了他的提议。

我忽然觉得,无尘子在我眼里,好像也没有那么仙风道骨了。

饭过三旬,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周老爷子好似才入主题,施施然地开口说:“道爷,我知道我们家望之生来是个短命鬼,周家又刚出了这档子事儿,有些事情我不应该再来求您。”

“可您也知道,望之是我的命根子,在我的眼里,比我的命还重要,如今他将满二十,要我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看着他去死,我这个当爹的真的做不到啊!”

“那你想怎样?”无尘子问他。

“既然您也说了,那个方士出的法子虽然是歪门邪道,可如果不是胡小翠忽然暴毙,真能给我们家望之借寿整整二十年!”

“我想请道爷帮我再找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还未成年的女孩给望之冲喜借寿!”

周老爷子能屈能伸,说完这话也不等无尘子的反应,竟然直接起身,对他直接跪了下来。

再看一旁的周望之,看到自己亲爹下跪,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自顾自的在那夹菜吃饭,连眼神都不瞟过去一眼。

无尘子面色发冷,阴恻恻地说:“周建新,我记得我与你说过,我无尘子修的是正道,绝对不会干这种歪门邪道,损功德的事情。”

周老爷子被厉声拒绝,难过得痛哭流涕。

可他哭着哭着,忽然将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指着正在喝汤的我,接着又说:“既然我儿子命里该绝,那我周建新认了!”

“但是望之告诉我,他非常喜欢这位小道姑,我们这些俗人,不敢妄图找道姑借寿,只希望道爷能将您的徒弟许配给我儿子!”

“哪怕是不借寿,不圆房,只是一个形式上的过场,挂个周家儿媳的名分也行。”

“只要小道姑陪我儿子走完人生这最后一程!我周建新愿意将周家万贯家财拱手相送!”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