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敏酥苏子娴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傅敏酥苏子娴》,由网络作家“什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得想想,下一步要做什么。哪知,才到门口,便听到院门被再次敲响。她立即停步,探出窗外对还在院子里准备要扫地的枳香说道:“先问问是谁。”“是。”枳香点头,也不敢放下扫帚,轻手轻脚的过去,离门还有些距离时,她便停下了,冲着外面问,“谁呀?”“可是枳香?”外面,是一个温柔清和的男人声音。“……你……你是大少爷?”枳香愣了愣,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向傅敏酥。“是。”外面的男人应道。“姑娘,大少爷!”枳香急急跑到窗下,仰着头小声向傅敏酥禀报,声音里隐隐透着雀跃。傅府派大少爷来了!那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家姑娘可以回家了?!“把人请进来。”傅敏酥透过墙头,已然看到外面的身影。来的,是她的亲大哥傅桃福。傅大哥比她年长七岁,是傅府的长房长孙,长得温润端方,读...
《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傅敏酥苏子娴》精彩片段
她得想想,下一步要做什么。
哪知,才到门口,便听到院门被再次敲响。
她立即停步,探出窗外对还在院子里准备要扫地的枳香说道:“先问问是谁。”
“是。”枳香点头,也不敢放下扫帚,轻手轻脚的过去,离门还有些距离时,她便停下了,冲着外面问,“谁呀?”
“可是枳香?”外面,是一个温柔清和的男人声音。
“……你……你是大少爷?”枳香愣了愣,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向傅敏酥。
“是。”外面的男人应道。
“姑娘,大少爷!”枳香急急跑到窗下,仰着头小声向傅敏酥禀报,声音里隐隐透着雀跃。
傅府派大少爷来了!
那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家姑娘可以回家了?!
“把人请进来。”傅敏酥透过墙头,已然看到外面的身影。
来的,是她的亲大哥傅桃福。
傅大哥比她年长七岁,是傅府的长房长孙,长得温润端方,读书也好,年轻轻便中了秀才,但,也止步于秀才,如今帮着傅府照管着家中的大店小铺。
有时,她实在不太明白,大哥为何就满足于秀才,不再思进。
“是。”枳香匆匆放下扫帚,小跑着过去开了门,“大少爷,您怎么来了?”
傅桃福手里还提着几个糕点盒子,进了门,就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枳香,眼睛随意扫过院子,温和的问道:“大姑娘呢?”
“回大少爷,姑娘在楼上。”枳香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糕点,抬头看向傅敏酥的方向,却没见到人,想了想,请傅桃福进小厅落坐。
这边,已经被收拾成临时待客的地方。
枳香将糕点放到了一边,给傅桃福上了茶。
傅敏酥倒是没有回避,直接下楼来到了小厅:“大哥。”
傅桃福抬头,见是傅敏酥,立即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起身冲她温和的笑:“大妹。”
“……”傅敏酥面无表情的在对面落坐。
她是大妹,那位才是他们的妹妹。
原本心里涌起的温暖,这一刻再次散了个干净。
“许久不见,你变了许多。”傅桃福端详着傅敏酥,颇为感慨。
“难为大哥还记得我以前什么样。”傅敏酥浅笑。
傅桃福滞了滞,表情也有些尴尬。
确实,她打出生就被送走,四年前回来,待在家里也没多久又嫁了出去,那时,她已长大,纵使是亲兄妹也要遵礼节知避嫌,他的记忆里还真想不起以前的她是什么样子的。
“大哥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傅敏酥转开话题。
“是有个事儿。”傅桃福才松下的那口气再次提了起来,他抬头看向傅敏酥,在心里斟酌了一番,开口说道,“大妹,跟我回家吧。”
“大哥今天来,是自己的意思,还是别人的意思?”傅敏酥平静的问。
“这不重要。”傅桃福摇头,温和的劝道,“大妹,一笔写不出两个傅字,你是傅家女,妹妹也是,这些年,她一直提这桩婚事,就是这个原因,她原以为,谢大少爷与你两情相悦,她纵有天大的委屈,也都咽下了,可,谢大少爷于你无意,你又何必死缠着人家不放呢?”
“她以为?”傅敏酥挑眉。
傅静珠的说法又更新了啊。
“大妹,我知道,你对我们有怨,这么多年将你一个人放在老家,确实是我们不对,可,姻缘不是能拿来堵气的事,四年里,你也试过了,谢大少爷并不喜欢你,趁如今,你还是白壁无暇之身,你跟大哥回府,大哥定为你作主,找个好人家好好将你嫁出去,哪怕是寻常百姓人家,也总好过你抛头露面的求生计,你说,是吗?”
“不行吗?”谢彧宣面无表情。
“行,行!”白袍中年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傅敏酥一眼,含笑点头。
“媳妇儿。”谢彧宣深深的看了白袍中年人一眼,侧头对傅敏酥说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医署主事杜楝杜大人,杜太医的嫡长子。”
“见过杜大人。”傅敏酥不想让人看笑话,只好直接忽略谢彧宣喊的这句“媳妇儿”,规规矩矩的给杜楝行礼,也没提她和杜太医师兄师妹相称的事情。
人家堂堂医署的主事,年纪与她爹差不多,要是当这么多人的面叫她师姑,他不要面子的吗?
杜楝生受了傅敏酥的这一礼,只是,他不好与她多说什么,便点了点头,继续和谢彧宣说话:“谢少卿,就算是你发妻,今日这事,你怕也不好插手。”
“杜大人不必为难,禀公处理便是。”谢彧宣微微勾唇,语气极是温和。
杜楝盯着谢彧宣看了几眼,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说话间,京兆尹丁牧川走了进来,和谢彧宣寒喧两句,就直接开堂。
谢彧宣被请到一边落座。
杜楝坐在对面。
因谢彧宣发妻身份的缘故,傅敏酥倒是没有被要求下跪。
“谢大少奶奶,有人举报你无证行医,草芥人命,你有什么话说?”丁牧川的问话,比风医官温和许多。
“回大人,我确实没有参加过行医资格,但,我并非没有行医资格,更没有草芥人命。”傅敏酥说罢,呈上手上的东西。
丁牧川打开,打开包袱皮,拿起里面的免责书和医案看了起来,看到后面几份,他猛的站了起来,抬头看向傅敏酥,下一瞬,他又侧头看向谢彧宣,手都有些抖:“谢少卿,这字……”
谢彧宣淡淡一笑:“丁大人觉得是,便是。”
丁牧川的瞳孔猛的放大,低下头细细看了一下手上的免责书,颤着手仔细折好,放回了案桌上。
那神情,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
傅敏酥疑惑的看着这一幕,心里默算了一下那份免责书的位置。
按着时间顺序,那几份应该是第一天时,萧老帮她把关写的几张,后来用的,应该都是福宣手抄的免责书模板,所以,丁牧川是看到了萧老的字才这样?
看来,萧老的身份真的不太一般。
“谢大少奶奶,对不住,是我们失职,没弄清情况,便冒失的打扰你。”丁牧川绕过了案桌,笑着冲傅敏酥拱了拱手,竟然直接道歉。
傅敏酥避开:“大人言重。”
“媳妇儿,既然来了,将医令给丁大人、杜大人看看吧。”谢彧宣在旁边提点道。
傅敏酥瞪了谢彧宣一眼。
媳妇儿媳妇儿……她不想搭理,他还来劲了。
“登记一下,省得隔三差五被人垢病找麻烦。”谢彧宣微微一笑,解释道。
他说得在理,傅敏酥只好再次忽略称呼,拿出了医令。
杜楝在旁边看到,直接跳起来,冲过来盯着医令,瞪眼问:“你哪来的?”
傅敏酥避开杜楝,将医令交到丁牧川手里。
丁牧川愕然的接过,反复端详,最后问杜楝:“这一枚,你可认得?”
“认得。”杜楝连连点头,说完,他再次看向傅敏酥,“你从哪得到的?”
“哪来的,杜大人无须知晓。”谢彧宣缓步过来,将傅敏酥护在了身后,“我只问,这医令可真?”
“真。”杜楝点头。
丁牧川也点头。
“有此医令,是否可行医?”谢彧宣又问。
“行是行,但,得有师傅领着。”杜楝点头又摇头。
“非得师傅领着?”谢彧宣挑眉。
相较于第一条报道,“某贵女天价请泼皮”就精彩多了。
讲的还是相觉寺发生的事,某贵女因为嫉妒,花了五百两白银清了几十个闲汉堵在山脚,意图挟持族姐毁其清白,其族姐及时察觉阴谋,提前避开,谁知,某贵女竟另有安排,重金请人驱使狼群过山,并在山中唯一的猎人山洞外投放了大量的毒蛇……
故事写得极其详尽。
傅敏酥看完才知,这其中还有那么多她不知道的细节。
“姑娘,这……不会说的是二姑娘吧?”枳香路上大概的瞄了一眼,正一肚子疑问,见傅敏酥看完,不安的问道,“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谢大人的伤是那个时候狼咬的?”
“嗯。”傅敏酥也没有隐瞒,直接点头,“这篇报道,可能也是他安排的。”
因为,她都没查到这些,更没来得及把傅静珠用的那些手段捅出去。
“啊!”枳香一下子白了脸,“都怪奴婢,奴婢当时不该走的。”
“你又不会功夫,就算留下,也帮不上忙。”傅敏酥卷起报纸,笑着拍了拍枳香的头,“好啦,都过去了,去煎药去。”
“是。”枳香咬着唇,抱着药包进了厨房。
傅敏酥想了想,拿着报纸上楼。
楼上房间里,谢彧宣倚坐在床头,正掀着衣襟看自己的左肩。
“现在知道担心了?”傅敏酥负手走了进去,看着谢彧宣的举动,撇了撇嘴。
谢彧宣立即松开手,坐正了身体,浅笑看向傅敏酥:“只是看看。”
傅敏酥点了点头,缓步过手,递出手上的报纸:“你让人做的?”
谢彧宣疑惑的看了傅敏酥一眼,伸手接过,展开瞧了瞧,淡淡说道:“泗平做的。”
“他还不是听你的。”傅敏酥微咬了咬唇,不得不承认,她欠他一句谢谢,“多谢。”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谢彧宣没料到傅敏酥突然道谢,不由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他很少笑,这一笑,顿如春风化雨,俊逸中又添温柔。
傅敏酥移开目光,走上前,伸手探了探谢彧宣的额头。
没办法,手术刀可以手工打制,体温计这东西,她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能用这种最笨的办法试体温。
谢彧宣垂眸,静静的坐着,任由傅敏酥的手落在他额头上,耳根后,瞬间染红。
“没烧。”傅敏酥收回手,松了口气,“我可告诉你啊,你的伤因没有及时处理,有发炎的症状,这几天是关键期,你必须无条件配合我的治疗,要不然,就只能请你另寻高明了。”
“都听你的。”谢彧宣抬眸看向傅敏酥,语气低柔,莫名有些撩人。
“嗯,歇着吧,一会儿给你送药送饭。”傅敏酥点了点头,指了指报纸,“借你看的,看完还我,我还没看。”
“好。”谢彧宣很好说话。
傅敏酥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她忽然想到一件事,脚步一拐到了桌边,取了纸笔写了一份免责书拿给谢彧宣:“签个字。”
谢彧宣接过,起身走到桌边,看也不看就直接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上手印。
“你也不看看?不怕我卖了你?”傅敏酥看着谢彧宣的动作,心情微有些复杂。
他要是早这样,他们之间何至于此?
“不怕,我帮你数银子。”谢彧宣顺着傅敏酥的话应道。
傅敏酥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臂,收起了免责书溜之大吉:“用不着,我自己会数。”
谢彧宣看着傅敏酥仓促的身影,忍不住低笑出声。
傅敏酥听到了这笑声,下楼梯的脚步差点儿踩空,她回头瞪了一眼,忍不住嘀咕:这狗男人不会脑子不正常了吧?怎么这么瘆人呢?
师……叔?
谁?
谁是谁师叔?
“啊什么?我的师妹,你不得叫师叔?”杜太医更嫌弃了。
平时挺机灵一大儿子,当了医署主事之后怎么成这样了?
“师……师叔?”杜楝愕然的看着傅敏酥。
“杜大人叫我名字也可。”傅敏酥也觉得有些尴尬。
这大师侄的年纪快赶上她爹了。
“那不行,无规矩不成方圆。”杜太医反对,说着,抬腿就要踹杜楝,“若非她坚持,你就该叫她师祖了,让你叫个师叔,你这么勉强?”
“杜楝见过师叔。”杜楝终于明白过来,他爹不是在开玩笑,他硬生生的受了这一腿,冲着傅敏酥鞠躬。
“师妹,我给你带好东西来了。”杜太医这才满意,笑眯眯的进了门,边走边卖好,“你说的法子,我已在太医院推行,正好顺手,我帮你也印了些东西,你看看。”
说完,转头对杜楝说道:“还不把东西搬进来?!”
杜楝默默照做,尽管,心里已然凌乱,面上却不显半分。
东西搬进小厅。
杜太医立即动手扯去了包装。
里面,装着两撂纸,一撂是免责书,一撂是病历本。
病历本基本还原了傅敏酥说的格式。
“我正要出去找找能印刷的书坊呢,师兄这送的正是时候。”傅敏酥大喜,高兴的向杜太医道歉。
“哈哈,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杜太医说完,又提醒道,“之前你的那些免责书都要收好,尤其是萧老代笔的那些。”
“嗯嗯,我一定收好。”傅敏酥早知萧老身份特殊,不过,他不主动说,她也不会去深究,人与人相处,互相尊重很要紧。
“东西送到,你回吧。”杜太医用完就赶杜楝回去,“以后见了你师叔,多多照顾。”
“父亲。”杜楝无奈的喊了一声,心里暗暗警惕。
傅敏酥认他爹当师兄,不会另有图谋吧?
“师兄,你这样说,太难为杜大人了。”傅敏酥笑了起来,“以后遇到事,禀公便是照顾了,再多,怕要被人说我是有目的才认的你这个师兄。”
“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杜太医笑道,“你要是那种顾忌别人闲话的人,你也不会和离了。”
“和离?”杜楝再次震惊,忍不住上上下下的打量傅敏酥。
“她是相府的大少奶奶。”杜太医白了杜楝一眼,“你赶紧回去吧,这一惊一乍的,丢人现眼。”
傅敏酥没有解释,只笑看着杜家父子闲聊。
杜楝心里有千万个疑惑,但这会儿明显不能得到答案,当下听话的告辞离开。
“师妹,前头铺子,你有什么打算?”杜太医指着前面说道。
“我自己开不了药铺。”傅敏酥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我想着寻摸一个合伙人,只是这个人还得可靠,不然,我宁愿空着铺子。”
她的情况特殊。
后院住着她和枳香两个女子,前铺的人要是不靠谱,就是招祸,而且,若不是能信任的人,她开出的方子让人抓药的时候弄点儿手脚,那都是大事。
“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杜太医想了想,笑着说道。
“会不会影响您和杜大人?”傅敏酥谨慎的问。
“不会。”杜太医摇头。
“砰砰砰~”
这时,门被重重拍响。
枳香跑出去开门。
门外站的是一脸黑沉的杜楝。
“杜大人?”傅敏酥惊讶。
“你这个样子是做什么?”杜太医皱眉望着杜楝。
“父亲,看看这个吧。”杜楝从袖袋里取出一个折子递给了杜太医,还同情的看了傅敏酥一眼。
杜太医这才意识到不对,忙接过折子打开看了一眼,看完,他的脸色也黑了下来:“哪个王八蛋这么缺德?!”
“我一定将此法发扬光大!”杜太医一听,顿时肃然起敬。
傅敏酥笑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杜太医,医署主事杜大人是您长子?”
“是呀,你见着他了?”杜太医一点儿也不意外傅敏酥问这个,“他呀,学医的天资平平,管医署的事倒是有些本事。”
“今日,多亏了丁大人和杜大人。”傅敏酥感激的说道。
“都是他们应该做的。”杜太医摆了摆手。
枳香送上茶水,和傅敏酥说了一声,提着篮子出去了,不稍会儿 ,她买了些菜回来,也带回了几份报纸。
东煌的报社一向尽职,上面果然就详细的刊登了今天京兆府发生的事情,还写得很细,尤其是东煌杂谈,上面更是写出了后续。
薛竹焘疑似受雇某神秘女子,针对相觉寺女神医只为打压……几个话题占了好几个版面。
傅敏酥如愿在报纸上看到了她想看的。
薛竹焘有关的事情,必定是谢彧宣放出去的。
至于那个某神秘女子,也不知是不是傅静珠。
傅敏酥决定,找个机会试一试傅静珠。
这天天像个恶心的苍蝇一样,实在是太烦人了。
杜太医整理好医案,心里记挂着把这记医案的方法推到太医院去,晚饭都没在这儿吃,匆匆就走了。
傅敏酥独自把医案抄了一遍,抄完,夜已深了,她才忽然想起,谢彧宣还没回来。
傅敏酥走到窗边,朝外面看了看。
院门已经落栓,院子里安安静静的,隔壁已经熄灯,唯剩下枳香那屋还有灯光。
那丫头,不等她熄灯就不会先歇着。
傅敏酥看了一眼街上,皱了皱眉,伸手拿掉了支杆,将窗户关了起来,熄灯睡觉。
这一晚,睡得极不踏实,似乎做了梦,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次日起来,脑袋就有些昏沉。
傅敏酥皱着眉坐到了梳妆台前,镜中的她,眼底竟有些暗色,她叹了口气,手肘支在桌上,闭着眼睛揉太阳穴。
“叩叩叩~”门被敲响。
“进。”傅敏酥没睁眼,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门被轻轻推开,脚步声传了进来。
“谢彧宣还没回来?”傅敏酥不满的问。
狗男人一点儿也没有病号的自觉,不知道住院也有住院的规矩么?
“在等我?”身后忽然传来谢彧宣低沉磁性的声音。
“!!!”傅敏酥一惊,就要回头。
谢彧宣已经站到了傅敏酥身后,手指抵在了她太阳穴,将她的头推了回去,轻轻的按揉:“不舒服吗?”
傅敏酥僵坐着,瞪着镜中的谢彧宣,感觉头更疼了:“松开!”
“一直在等我吗?”谢彧宣低头看向傅敏酥,眉眼间尽是笑意。
“呵,想什么美事。”傅敏酥撇嘴,抬手挡开了谢彧宣的手,起身退到一边,皱起眉头看向他的肩,“我只是烦心给人看病的事,与你何干。”
“看病的事,不必急于一时,暂缓缓。”谢彧宣安慰道。
“我心里有数。”傅敏酥并不打算和谢彧宣聊这些,目光又在他肩头停了停。
“我的伤没事。”谢彧宣睨了一眼自己的肩,浅笑着说道。
“有事没事与我何干。”傅敏酥板着脸走到门边,指着外面冷冷的说道,“请你出去,我要更衣了。”
谢彧宣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傅敏酥的身上,她还穿着寝衣,衣襟微开,精致的锁骨略略探出了头,莫名的,他心头一荡,立即移开了视线,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轻轻放在了梳妆台上,缓步走了出去,到了门外,他又停住,柔声吩咐:“不舒服就多多歇,别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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