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霍景澄染着水汽从背后将我拥入怀中,亲昵的啄着我的耳廓。
可我的嘴唇却止不住哆嗦,只觉得恶心。
“我不太舒服,明天画室的剪彩不想去了。”
身后的男人一顿,猛地推开我,语气冷淡却不容置喙。
“容歆,如果是因为当年的车祸,你未免太小家子气,若南都看开了,你还在矫情什么。”
“况且,爽约不是什么好习惯,若南准备了很久,你别扫兴。”
他的眼角泛着冷,一瞬的不爽蹙眉我却看的真切。
只要是方若南的事,我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
泪水模糊了双眼,我突然好想爸爸。
最近一趟回家的航班,是明晚。
按下购票按钮的手,却不再颤抖无比坚定。
霍景澄为方若南请了全市最好的烘焙师。
女人一袭碧蓝色的长裙出来迎接,见到霍景澄立马展开笑靥迎上来挽着他的手臂。
霍景澄被突如其来的热情冲昏了,甚至忘记了落在后面的我。
看他们那副如胶的样子,我恶心的想吐,忍不住开口。
“方若南,怎么不见你先生?”
霍景澄的背影却突然一顿,他僵硬的转过身解释。
“表弟他今天出差了,你指望若南一个女生布置画室吗?我也是想着早点过来帮忙。”
可我发现他的手依然紧紧抓着方若南,丝毫没有松开。
方若南不行,我就可以吗?
霍景澄经常应酬至半夜,而我却只能被吵醒照顾他。
那沾满酒气和呕吐物的外衣,即使在经期我也得亲手为他清洗,只是因为他想让我做。
“不好意思啊容歆,没看到你也在。”
方若南放开霍景澄的手,脸上满是假意抱歉的神色。
后者却因为被突然放开的手蹙紧了眉,抬头淡淡剜了我一眼。
“这些年我在国外修养,那次车祸我伤的很重。”
“不过我不怪你酒驾,毕竟你是我最好的闺蜜,但对于你父亲,我很抱歉。”
她垂着眼,嘴角挂着笑,理所应当的歪曲着事实。
我的脑中浮现出父亲临死前的样子。
口吐血沫,在血泊中挣扎。
而面前的凶手却像胜利者一般,耀武扬威。
我气急的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