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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卧底成了大佬心尖宠全文+番茄

踢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廖震刚进屋就看到一小只窝在床上,被褥裹得严严实实,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叫人怜爱。男人登时眉宇紧蹙,冰冷的语气带着一丝危险,“要是有什么闪失,你们两个都脱不了干系。”医生吓得不轻,立刻前去查看少年的伤势。淡紫色绸被掀开,一抹雪白出现在众人面前。管家拾趣地侧身低头,医生却一脸惶恐重新盖上,嗓音颤抖,“少…少爷,我,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昨晚约翰的惨状已经在城堡传开,众人纷纷都对床上的小裳有所忌惮,生怕少爷戾气大发把他们丢去喂鲨鱼。廖震踱到沙发旁坐下,朝管家弯了弯手指,随即一支点燃的上好雪茄便出现在他的手中。“你是医生,不需要有别的想法。”男人缓缓抽吸吐露烟雾,眯眼打量神经紧绷的医生,淡然道:“这只是第一次罢了,以后会经常用到你。”言外之意...

主角:秦裳廖震   更新:2025-01-25 1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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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裳廖震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切黑卧底成了大佬心尖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踢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廖震刚进屋就看到一小只窝在床上,被褥裹得严严实实,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叫人怜爱。男人登时眉宇紧蹙,冰冷的语气带着一丝危险,“要是有什么闪失,你们两个都脱不了干系。”医生吓得不轻,立刻前去查看少年的伤势。淡紫色绸被掀开,一抹雪白出现在众人面前。管家拾趣地侧身低头,医生却一脸惶恐重新盖上,嗓音颤抖,“少…少爷,我,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昨晚约翰的惨状已经在城堡传开,众人纷纷都对床上的小裳有所忌惮,生怕少爷戾气大发把他们丢去喂鲨鱼。廖震踱到沙发旁坐下,朝管家弯了弯手指,随即一支点燃的上好雪茄便出现在他的手中。“你是医生,不需要有别的想法。”男人缓缓抽吸吐露烟雾,眯眼打量神经紧绷的医生,淡然道:“这只是第一次罢了,以后会经常用到你。”言外之意...

《白切黑卧底成了大佬心尖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廖震刚进屋就看到一小只窝在床上,被褥裹得严严实实,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叫人怜爱。

男人登时眉宇紧蹙,冰冷的语气带着一丝危险,“要是有什么闪失,你们两个都脱不了干系。”

医生吓得不轻,立刻前去查看少年的伤势。

淡紫色绸被掀开,一抹雪白出现在众人面前。

管家拾趣地侧身低头,医生却一脸惶恐重新盖上,嗓音颤抖,“少…少爷,我,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昨晚约翰的惨状已经在城堡传开,众人纷纷都对床上的小裳有所忌惮,生怕少爷戾气大发把他们丢去喂鲨鱼。

廖震踱到沙发旁坐下,朝管家弯了弯手指,随即一支点燃的上好雪茄便出现在他的手中。

“你是医生,不需要有别的想法。”

男人缓缓抽吸吐露烟雾,眯眼打量神经紧绷的医生,淡然道:“这只是第一次罢了,以后会经常用到你。”

言外之意就是还会把小家伙折腾得不成人形无数次,被窝里的秦裳气得翻白眼,把廖震的祖宗十八代都得罪了一遍。

得到男人的允许,医生如释重负,这才将急救箱放下,小心翼翼掀开被子一角,只露出少年受伤的部位。

白嫩好看的双腿遍布红痕淤青,更别提圆润弧度上的五道指印,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请来的医生叫马德里,是M国鲜为人知的名医。

因为经常给贵族权势们看病,所以知道很多大佬的秘密,而想要活口就必须表现自己的诚意。

舍弃名利当个无名小卒成了马德里的保命技能,给大佬们看病的报酬也足够他安享晚年了。

马德里戴上橡胶手套准备查看伤势,可手套冰凉的质感还是让小家伙为之一颤,半抬的大腿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哼唧了一声。

这不是演出来的,秦裳那里真的受伤了。但不是廖震干的,而是秦裳下狠心自己折腾的。

特派员身份暴露会使他陷入困境甚至丧命。

为了圆昨晚假血胶囊的谎言,秦裳不得不用酒瓶瓶颈制造伤口。既然做戏,那就得做全套,自伤也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

况且受伤养病,廖震也不会在城堡久住,这样秦裳便有足够的时间实施接下来的计划。

马德里喉结滚动,看着红肿布满网状血丝的伤口欲言又止。

他早就从某些权贵口中听说廖震有养白净少年的癖好,只是没想到会如此…变态。

马德里救人心切,很快忙碌起来,麻醉、纱布、手术钳统统上阵,好不容易将伤口缝合,又碰到了棘手的问题。

谁来给这个小家伙上药?

廖震注意医生动作停顿,隔着烟雾淡淡道:“怎么了。”

马德里不敢撒谎,如实回答,“伤口撕裂出血,刚才我已经缝合一些,剩下的部位太深,只能用药物消炎化脓。每天早晚各一次,十天一个疗程。他的伤势估计得三个疗程才有起色。”

雪茄的星火忽亮忽灭,男人眯起细眸打量马德里许久,嗓音暗哑,“你是威廉介绍的人,知道规矩吧?”

“是...是的,少爷。”

马德里脊背发凉,弯腰低头以表诚意。

片刻,男人冰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城堡有很多空房,你随便选一间住吧。”

马德里抬头,撞上廖震睥睨的眼神,心里咯噔。

这是要他给小家伙上药,可私宠毕竟是私宠...

廖震看出医生的顾虑,起身掸去西装的皱褶,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我说过,你是我请来的医生,不需要有其他想法,专心看病便是,威廉那边我会解释。”

说罢还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膀,迈着阔步出去了。

管家朝着马德里礼貌鞠了一躬,随即也跟在廖震身后离开。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医生和小裳两人。

确保廖震一行人听不到屋内动静后,秦裳忍着麻醉翻身下床,抓起手术钳单手圈锢医生的脖颈低声道:“不想死...就别说话。”


秦裳料到柯宁不会善罢甘休,淡淡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随后换了个通话姿势仰躺在床上,“这笔钱的数目不容小觑,我们不可能完全放任不管。”

“少爷!”柯宁听闻略显欣喜,“难道您打算...”

“既然组织都无所谓,那我把钱全部收入囊中也不是不行。”

“啊...?”柯宁愣住了,他显然没想到秦裳是这种打算。

“怎么,有问题吗?”

“属下不敢...”

秦裳轻哼了声,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询问道:“青山堂名下的公司目前市值总和多少?”

“580亿M金,比去年降了百分之十。”

580亿?那这个古董的价格就已经差不多占了青山堂百分之二十!

秦裳第一次觉得跟在廖震身边也不是没有好处,还得是M国金融大亨的领头羊才能捞到如此值钱的东西。

这笔钱,他势在必得。

“柯宁,东西还在境外,时刻留意NY港的Z国货轮动向,及时找出拍卖品进行赝品复刻,在拍卖会结束后调包。地下拍卖会时间在下周五晚八点,地点在百老汇41街剧院。调包后尽快把东西销掉,不要滞留在NY太久,价值不菲的东西到哪都能卖个好价钱。你去瑞士银行注册一个空头账户,把卖完的钱打到那个卡上,然后再分批次把钱转到我的几个户头上,明白吗?”

秦裳有条不紊地叮嘱柯宁,这是他第一次碰廖震的东西,绝对不能有丝毫差错。

否则踏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属下明白。”

“你还在NY港口?”交代完所有事情后秦裳突然问。

柯宁愣怔一秒,“是的,少爷。”

“这次的任务很危险——”秦裳语气停顿,深吸了口气缓缓吐露,“你一个人在外,注意安全。”

柯宁心悸一动,温暖从心窝向外扩散。

少爷这是...在担心他?

可下一秒,少年清冷的嗓音便打碎了他的梦。

“我不希望我的心腹出事,会影响任务进展。”

“......是,少爷。”

秦裳嗯了声,随即掐断信号。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老管家按照少爷的吩咐和小裳交接相关工作,对小裳的态度十分谦卑。

不仅每天派人清扫卧房,亲自服侍一日三餐,甚至还为小裳安排医生检查身体,就差把小裳当做城堡的主人了。

但秦裳向来谨慎,拒绝了管家的‘好意’。

因为他知道,邦德这么做不过是想找出自己的破绽罢了。

怀疑的种子已经开始生根发芽肆意生长,老管家只剩一周时间,等他离开后,城堡就再也没人能阻止他的计划。

... ...

拍卖会前一天,廖震回到了城堡。

晚餐时刻,烛光摇曳。

秦裳正抱着酒瓶为主座上的男人倒酒。

暗红色的液体沿着瓶口缓缓流出,在精致透亮的玻璃杯中染上一层淡淡的粉。

廖震端起酒杯轻轻摇晃,隔着折射的光线眯眼打量小裳的脸,薄唇勾起隐隐的弧度,“过来。”

他拍了拍大腿意味明显,小家伙脸色微怔,看了眼周围的仆人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去。

廖震愣了一秒,掐了掐腰将人搂进怀里,“养的真不错。”

少年脸色涨红,双手攀着男人的脖颈说不出话来。

男人没再戏弄他,摇晃餐桌上的纯银铃铛命令道:“都出去吧。”

“是。”

仆人们井然有序离开,识趣地将餐厅的大门阖上,唯有老管家邦德还杵在旁边毕恭毕敬。

“怎么,还有事?”

“少爷,温先生画的肖像已经送到了。”


管家见状,以为少爷又有急事要办,紧跟身后提醒道:“少爷,威廉那边——”

“我知道!”

男人打断管家的话,睥睨着那张老脸冷声道:“威廉那边我会处理,今天你就留在画室帮助温先生作画,书房交给小裳。”

管家听闻愣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少爷会把书房重地交给这个私宠负责。

这个私宠太危险了!

而且他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颤着嗓音顶撞道:“少、少爷,这…我觉得如此安排有些不妥…”

廖震微微蹙眉,“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不敢!!”

管家立刻为自己的鲁莽做辩解,态度谦卑,“少爷,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小裳才到城堡一年有余,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况且书房从来都是我打理,少爷您突然这样安排,我担心小裳无法快速适应从而做了错事,在外人面前给您丢脸…”

“呵…”

男人哼笑了声,沉默良久。

才缓缓嗤出气泡语气冰冷道:“看来你是真能耐了,竟敢管教我的人?”

管家浑身一个机灵,哆嗦地笔直跪在地上,膝盖砸得地面‘咚’的巨响。

“少爷,我错了…少爷!我怎么敢越俎代庖管教您的人?是我老了脑子犯糊涂,才会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惹您生气…少爷,您要打要骂都可以,只要您消气,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男人听闻漫不经心道:“你确实老了——”

语气停顿,上下打量着管家,目光像是在审视一个已无价值的弃子,“以后就由小裳接替你罢。”

秦裳心里都乐开花了,他着实没想到老管家能解决得这么轻松。

看来受点皮肉苦也是值得的。

“少爷...”管家如五雷轰顶般失去支撑点,身体一歪靠在墙上。

他大半辈子都在打理城堡的大小事务,这份工作已然成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廖震现在辞了他,简直比直接要他性命更残忍。

“念你是城堡的老人,我会给你安排好以后的生活。”

说罢,廖震便搂着软糯的少年离开画室。

秦裳余光撞上管家的视线,偏头垂眸轻蔑一笑,随即又紧贴着廖震的身躯,撩人于无形。

... ...

偌大的书房里只听得到莫名的水渍声和男人的粗喘。

其实廖震现在没有做那种事的心思,威廉·理查德还在城堡外头等着,眼下有更重要的矛盾得解决。

奈何禁不住小家伙的诱惑,大手

休息间隙,廖震摩挲着少年泛红的眼尾,喉结滚动,“让你接替管家,有什么想法?”

小裳迷茫地眨了眨眸子,含糊不清地摇头道:“小裳的命都是先生给的。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从来没有别的想法。”

完美的回答。

完美到廖震开始起疑,可紧接着的一句话又打消了念头。

“如果先生一定要小裳有想法的话,那应该是开心的想法。”

“嗯。”男人上扬的尾音示意他继续。

跪在办公桌底下的少年青涩纯情,清澈透亮的眸子里泛着点点星光,“这里是先生给小裳的家,小裳喜欢先生,也喜欢这个家。小裳能管理喜欢的家,自然是开心的想法。”

喜欢?

廖震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两个字了。

他凝视少年,企图从那双杏眸中看出其他情愫,可还是看不透彻。

总感觉眸底有层薄薄的雾气,将那份猜不透的感情过滤了一遍又一遍。

罢了,来日方长,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他,也不急于这一时。


秦裳心里咯噔,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唇齿微张地软糯道:“先...先生...”

“怎么醒的这么早?”

男人低声询问,目光落在小家伙的脸上打转。

少年面容窘迫地垂下头,扣着指尖呐呐道:“肚子...有点不舒服...所以就...”

廖震心知肚明,(略),意味明显。

“小裳,知道早上的问安礼么?”

秦裳面带绯色地摇了摇脑袋。

毕竟自己现在足够‘单纯’,过分聪明的迎合只会让廖震有所猜忌。

虽然秦裳很想尽快结束任务远离这个危险的目标,但组织交给他的首要任务,是潜伏在廖震身边获取信任。

而信任...

从来都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东西!

廖震盯着小家伙漂亮白皙的后颈没有说话,大手却毫无章法地(略)

这小孩还是欠(略)了些。

他心里这么想着。

(略)

秦裳眼里的错愕一闪而过。

他才在廖震身边待了半个月之久,就能让这个M国的大人物为他贴心地做这种事,之后的任务期限岂不是能缩减大半?

可心底的愉悦还没维持半分,(略)

秦裳脸色大变,不受控地哼唧了一声。

(略)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秦裳还是暗自吃痛地攥紧了床单。

草!

你他妈管这个叫问安礼??

可渐渐地也卸了力道,因为...

(略)

男人照旧冲洗干净将自己武装成衣冠禽兽,面无表情对着落地镜系纽扣。

那种病态充斥情欲的神情,只有在床上时才会表露,至今也就只有秦裳一人看见过。

完美比例的倒三角和公狗腰在高定西装的衬托下更显禁欲的意味。

秦裳知道男人能透过镜面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索性装成晕过去的模样瘫在床上。

他听到熟悉的按铃声,紧接着便是管家拘谨的嗓音响起。

男人交代的事情并不多,但秦裳还是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以及管家那有些惊愕的倒吸凉气声。

可就算他的体质再好,也禁不住昨晚和今早的这番折磨,困意逐渐席卷他的大脑,昏沉地睡了过去。


说着还主动挪到男人腿间,百般讨好地用脸蛋蹭着膝盖和大腿,抬头露出清澈透亮的眸子,呢喃启齿,“先生...小裳会乖乖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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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见状朝前挪动了几寸,作势要去解廖震的裤带,却被男人一把揪住后颈,跟提拎小猫似的扯到面前。

“小裳——”

廖震冷着脸无动于衷,凝视跟前的尤物抽了口雪茄,“以后别再让我听到你说‘出去’这两个字。”

“遵命,先生。”

少年几乎瞬间答应,昂起小脸满目清澈可怜哀求,“所以您不要生小裳的气了,好不好...”

围裙下白净的大腿#######,##########,单纯又充满情.欲的表现勾得廖震魂都要没了。

草。

廖震喉咙一紧,大手扣住小家伙的后脑勺#####。

卧房门口却不适时传来管家的敲门声。

“少爷,客人到了。”

男人蹙眉,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冷声道:“带他去画室候着,我有急事要办。”

管家愣怔一秒,随即谦卑应道:“是。”

少爷刚回来能有什么急事?还不都是被那个溅人给缠住了。

老管家心中对小裳很是不满,但还是领着来访者向珍藏作品的画室走去。

走廊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而氤氲暧昧的卧房内,就只听得到轻微的吞咽声和喘息。

一年半的时间足够让秦裳将唇舌训练到极致,否则他也不会在十分钟内就把廖震哄得心猿意马。

#############愉悦地拍了拍他的脸,嗓音暗哑,“这么乖。”

少年恋恋不舍地蹭了蹭,粉唇一张一抿,“都是先生教的好。”

男人轻哼了声,眼眸里流露出笑意,“行了,穿上衣服去画室吧,今天请了人来画肖像。”

“肖像是什么...”小家伙没明白廖震的意思,歪头呐呐道:“而且小裳穿着衣服啊...”

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扯弄了下围裙的肩带,露出两朵尚未绽放的花蕊,天真又涩情。

被轻易拿捏的廖震:操。

... ...

管家硬着头皮在画室门口杵了大概四十分钟,廖震才出现。

好在客人并不着急,一直在画室里欣赏廖震收藏的那些珍品。

画室内不仅有廖震从全球各地拍卖回来的世界名画,还有一些无法在市面上流通的著作。

廖震径直走向客人,友好地握了握他的手客气道:“温先生,久等。”

“哪里的事,能为廖总画像是温某的荣幸。”

客人双手回握,笑着询问廖震意见,“画具齐全,您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客人名叫温声,是国际上享誉盛名的油画大师,经常替有钱有权的人绘制贵族肖像,裱在大厅的墙上。一方面是彰显贵族的权势,另一方面炫耀自己的肖像画出自大家之手。

这次廖震请他来,也是让他给自己重新画一幅肖像。

“不急。”廖震抽了口雪茄,目光看向走廊尽头淡淡道:“等人到了再说。”

温声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身穿丝绸女仆装的少年正步履优雅地向画室款款走来。

女性服饰穿在他的身上竟没有一丝违和感,反倒是衬托出少年的柔美娇弱,更别提那张相貌精致的脸。

廖震养私宠的消息已经不是秘密,但温声还是在第一次见到小裳的时候,被他惊艳到。

无论长相还是气质,都很符合贵族礼仪的标准。如果不是穿着女仆服侍,温声差点以为小裳是哪家的公子哥。

“温先生,可以开始了。”

管家的嗓音截断温声的目光。

他对上廖震冰冷的眸子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职,鞠躬颔首走到画架前开始动笔起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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