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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宋泊宋郎 全集

丝瓜白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转眼,月亮挂上枝头,沈府内喜气冲天,大红灯笼迎着微风微微摇晃。宋泊跟沈微微正忙着敬酒,来人多是县衙跟县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却未见沈家亲戚,宋泊瞥眼看见张进也在,旁边还坐着一中年男子,应是张进父亲,张万三。“张举人,感谢你今日来参加我的婚礼。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张家家主吧。”中年男子连忙起身,一脸讪笑:“呵呵,新郎官谬赞!老夫张万三,祝小郎君跟娇妻百年好合!之前犬子与郎君有些误会,还望郎君莫往心里去,老夫敬新郎官!”话毕,张万三将杯中浊酒一饮而尽。“这第一杯!祝二位长长久久,早生贵子!”“这第二杯!祝新郎官日后蒸蒸日上,官运亨通。”“最后,这第三杯,老夫敬宋郎君,才华横溢!创《梅花三弄》这等流世金曲!”众人听罢,纷纷讨论起来。“原...

主角:宋泊宋郎   更新:2025-01-25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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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泊宋郎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宋泊宋郎 全集》,由网络作家“丝瓜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转眼,月亮挂上枝头,沈府内喜气冲天,大红灯笼迎着微风微微摇晃。宋泊跟沈微微正忙着敬酒,来人多是县衙跟县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却未见沈家亲戚,宋泊瞥眼看见张进也在,旁边还坐着一中年男子,应是张进父亲,张万三。“张举人,感谢你今日来参加我的婚礼。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张家家主吧。”中年男子连忙起身,一脸讪笑:“呵呵,新郎官谬赞!老夫张万三,祝小郎君跟娇妻百年好合!之前犬子与郎君有些误会,还望郎君莫往心里去,老夫敬新郎官!”话毕,张万三将杯中浊酒一饮而尽。“这第一杯!祝二位长长久久,早生贵子!”“这第二杯!祝新郎官日后蒸蒸日上,官运亨通。”“最后,这第三杯,老夫敬宋郎君,才华横溢!创《梅花三弄》这等流世金曲!”众人听罢,纷纷讨论起来。“原...

《穿成龟公,从赘婿开始进步宋泊宋郎 全集》精彩片段


转眼,月亮挂上枝头,沈府内喜气冲天,大红灯笼迎着微风微微摇晃。

宋泊跟沈微微正忙着敬酒,来人多是县衙跟县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却未见沈家亲戚,宋泊瞥眼看见张进也在,旁边还坐着一中年男子,应是张进父亲,张万三。

“张举人,感谢你今日来参加我的婚礼。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张家家主吧。”

中年男子连忙起身,一脸讪笑:“呵呵,新郎官谬赞!老夫张万三,祝小郎君跟娇妻百年好合!之前犬子与郎君有些误会,还望郎君莫往心里去,老夫敬新郎官!”

话毕,张万三将杯中浊酒一饮而尽。

“这第一杯!祝二位长长久久,早生贵子!”

“这第二杯!祝新郎官日后蒸蒸日上,官运亨通。”

“最后,这第三杯,老夫敬宋郎君,才华横溢!创《梅花三弄》这等流世金曲!”

众人听罢,纷纷讨论起来。

“原来《梅花三弄》竟是沈家姑爷所做!”

“此人如此有才,为何要来当赘婿哦,我看是假的。”

张万三继续说:“老夫有一不情之请,不知今日是否有幸,亲耳听上一曲这《梅花三弄》?”

“来一曲!来一曲!”起哄声应接不暇。

宋泊心里明白,此人笑里藏刀!不怀好意,特么的!大婚当日,让爷抚琴?当宋泊是舞男了?

“呵呵,张家主,这《梅花三弄》颂的是君子之真,君子之情,君子之操。此时,弹奏此曲却是不合时宜了。”

言下之意便是,你丫不是君子,听个毛线。

一旁的张进怒了,他自然听出了宋泊话里的讽刺之意。

“呵呵。今日乃宋兄大喜之日,阿耶此番要求却有不妥,某听闻今日宋兄在府外提了一绝对,宋兄之才在下佩服!宋兄一介白衣竟有如此才华!想来对这诗词之道也必有所研究,宋兄不若吟诗一首,也好让大伙见识见识,沈家姑爷的才华!”

众人已然看出,这张进是想要刁难宋泊,若宋泊不答应,便是堕了沈府的名头,沈夫人欲要上前阻止,却被沈县令拦下。

“夫人稍安勿躁,你且看着,你这女婿没这么简单!”

众人见沈县令没有阻止张进,又开始起哄。

“来一首,来一首。”

果然,不论是现代还是古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宋泊浅浅笑了笑,小比崽子,跟穿越者玩手段?玩得明白吗?还特么背诗?你当唐诗三百首是白背的吗?

宋泊转头看向沈大人:“岳父!既然张兄如此雅兴,小婿就献丑了,请岳父赐题。”

“哦?那好,还有几月便是乞巧节了,反正都是情爱,到与今日相符,你便以情爱为主题,做一首词吧!一炷香可能做出?”

沈微微眉头紧皱,她不明白阿耶为什么刁难宋泊?一炷香?作词?自己都不一定做得出来。

“喂,宋泊…你行不行啊?”

“嘿,你夫君能不行吗?”

宋泊豪饮半壶浊酒,一把拉起沈微微的手,深情款款的看着沈微微。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沈微微手中酒盏砸落,嘴巴张了老大。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沈微微被宋泊的眼神迷得神魂颠倒,试想一下,被一个如此俊朗的男子,深情凝视,配上此等诗词,任你是仙女还是顽石,也得被融化!

“宋…宋郎…你当真只是个小厮吗?这词…”

“娘子,这词…只为你一人而做。”宋泊缓缓抱住沈微微。

沈县令率先打破沉寂,鼓起掌来。一时间,全场瞬间被连绵不绝的掌声包围,不少文士到处寻找纸笔,想将这词记下。

沈夫人朝着沈县令悄悄说:“怪不得你执意让微微嫁他…此等诗才,就算入京也必能轰动整个文人圈子。”

沈县令微微一笑,一副一切尽在我掌握中的样子。

沈夫人对杨阿娘说:“亲家母,你养了个麒麟子啊!”

杨阿娘傻笑回应,此时的她已然懵逼,他哪懂这诗词的意思,只是见众人这反应,她明白宋泊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宋泊对张进说:“不知张兄对我这首《鹊桥仙》可还满意?”

“你!你竟扮猪吃虎!”

张进快疯了,本想让宋泊出丑,一个烂龟公,如何能娶沈微微这等才女?

丑没出成,反而让这小子出尽风头,不仅如此,还特么吃了一嘴狗粮。

张进拂袖离去,张万三紧随其后,父子二人灰溜溜的走了。

酒宴接近尾声,宋泊在众人的簇拥下入了洞房。

洞房花烛,沈微微头盖红布,端坐在床上,此时的沈微微哪还有半分强势的样子,宛如一头小绵羊般期待着。

果然,古时候,文采就是最好的情书。

宋泊喝的酩酊大醉,望着眼前之人,眼中仿佛出现多个重影,宋泊缓缓挑开红布,红烛的照耀下,沈微微的俏脸显得如此美艳,二人四目相对,沈微微羞红着脸,气氛暧昧不已。

就在这时…宋泊突然扯着嗓子!

“洗刷刷,洗刷刷…”

就这么持续了半个时辰,整个沈府的人都惊呆了,洞房花烛还要打扫卫生!一进房间就洗啊洗,刷啊刷的。年轻人的精力就是充沛,号子声就没停过!

作为当事人的沈微微,此时一脸黑线,头皮发麻,自己做了好些心理斗争,都做好准备了,你特么给我整这死出!

这还是刚才那个吟词作对的俊俏后生吗?这特么整个一脑疾患者。

“扑通。”宋泊摔倒在地,睡死过去。

沈微微无奈,只能将宋泊拖上床,沈微微也累坏了,已然困的不行,二人就这么“同床共枕”了一夜。

翌日一早。

睁眼,便见沈微微的俏颜,宋泊急忙起身。

“大乐师,你醒啦?”

“啊?大乐师?”

“昨晚发生的事,你忘啦?”

“…呃…我喝断片了,我们难道…”

“对啊!昨夜你可威猛了!”

“啊!是吗?我有这么厉害?”宋泊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猥琐至极!

“可厉害了,嚎了一夜呢!一直洗刷刷!洗刷刷的!声如洪钟呢!”

“啥玩意?我嚎…唱了一晚上?还唱的洗刷刷?那我俩啥也没干?”

“醉的跟个死猪似的,你想干啥?”

宋泊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还好还好,我的清白还在!”

“死!宋!泊!”声音之大,响彻整个沈府。

“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哈哈哈!”

“老东西,我才回京几日,你咋废成这样。”沈县令跟夫人正在攀谈。

凝冬,凝雪在卧室门口敲门,“娘子,阿郎,奴婢伺候二位起床,一会要去敬茶呢。”

走完一套繁琐的洗漱流程,二人来到前厅。

“阿耶,阿娘!”

“哎哟,乖女儿,快来。”

沈微微宛如一只小猫扑到沈县令怀中。

“贤婿,快坐!”

宋泊恭恭敬敬的回礼,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哎呀,见你们二人如此,老夫也就放心了。我这女儿被我宠坏了,脾气有些刁蛮,平日多包含包含…”

“贤婿啊,阿娘昨日才第一次跟你见面,事情发生的突然,你且放心,阿耶阿娘都拿你当正儿八经的女婿看待,以后你们二人好好过。”

宋泊起身,躬身行礼。

“小婿知晓。”

“贤婿啊,你日后有什么打算?”

“岳父岳母,小婿打算参加科考。”

沈夫人惊愕:“哦?贤婿当真有此意?”

沈县令起身!“好!我果然没看错人!你且去考,我沈家必定全力支持。”

突然,门子慌忙跑来。

“不好了主人!不好了主人!”

“何事惊慌!”

“王县尉带人来!说发生了大案!”


宋泊假模假样的行了个礼:“学生宋泊参见明府。”

“哼,既然裴县尉说你懂验尸,那便说说你的发现吧!”

“回明府的话,经学生查验,死者黄子悠,二十岁,根据尸僵程度判断,死者死亡时间约莫是在四个时辰前,死因为窒息。”

听罢,裴县尉怒目而视,指着宋泊大吼道:“你这狂生,本县尉还以为你有什么真本事,没想到竟是个虚张声势之徒,来人,将这狂生给我拿下!”

“等等!为何拿我?”

大福见状,准备抽刀。宋泊料到大福这厮又要冒憨水了,连忙说:“大福,无事。”

听罢,大福这才缓缓将手拿开。

“狂生!黄子悠明明是被人用匕首刺伤,流血过多而死!你为何说他是窒息而死?你分明是睁眼说瞎话。”

“哈哈哈!”

“你!你笑什么!”

“明府,您也觉得学生是胡诌?”

“哼,有话便说,若是裴县尉冤枉了你,本府自会让裴县尉给你道歉,若你真是胡诌,本府必然严惩。”

宋泊走到尸体旁,开口说道:“明府请看,这匕首刺中的地方乃是肺腑,且肉眼只能看见刀柄,说明肺已被贯穿,众所周知,呼吸靠的就是肺腑,肺腑被刺穿之后无法扩张,自然无法呼吸。凶手精通医理,黄子悠没有当场毙命,而是残喘了约莫一刻,被活活憋死。”

二人一惊,仔细看了看匕首的位置,裴县尉朝明府点点头。

宋泊又向二人说明了尸体面部,口腔的情况,这才让二人相信黄子悠是被活活憋死。

“时间呢?”

“根据尸僵判断,黄子悠应是昨夜丑时至寅时被害。”

“昨夜暴雨连绵,倒是个作案的好时机,还有什么发现吗?”

“明府请看。”宋泊指向那张满是血痕的床铺。

“这床有什么奇怪的吗?”

宋泊真的有点无语,很明显的线索,这二人就跟二憨憨似的,啥也不懂,也不知是如何坐上这位置的。

“凶手行凶之后,便一直坐在这里,这滩血的周围都有被水稀释过的痕迹,想是凶手穿着蓑衣,雨水顺着蓑衣留下,稀释了周遭血痕…凶手居高临下,看着黄子悠在他面前挣扎到死,有两种可能,一是凶手是个变态,靠虐杀获得快感,二是凶手跟黄家有血海深仇,必须用如此残忍的办法才能解心头之恨!”

县令听完眉头紧皱...

“老黄!进来,有话要问你!”

“关县令!你还是出来说吧,我看到我儿那惨状就害怕。”

宋泊心里大惊...县令竟然姓关...宋泊马上联想到桌腿上写到的“官”字。

难道黄子悠留下的线索…指的是关县令吗?宋泊越发觉得这件案子迷雾重重。

“老黄,子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明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做的什么营生,那仇人可太多了…”

“咳咳咳,罢了,那个考生,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好家伙,这是用完就甩吗?宋泊气死了。转念一想,奶奶的,强龙不压地头蛇,于是告别众人,与大福离开黄家。

回到考场门口,此时已经出来不少考生。

宋泊往周遭一瞟,在人群当中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咦?君君,你怎么来了?”

“哎呀!你吓死我了!原来你早就出来了,我还再此寻你半天,你家娘子担心你,让我来寻你咯。”

“嘿嘿,多谢邓小娘子...”

邓君听宋泊又换了称呼,朝着宋泊翻了个白眼。

“既已考完,我们这就回阳春县吧!”

“稍待,我等一个人,对了,带金子了吗,给我一锭。”


宋泊这三日都在沈府。期间大福来寻过,都被打发走了,只是告诉他宋泊过几日要大婚了。

宋泊被留下之后,则是忙着整日试吉服,熟悉大婚流程,记宾客名单,忙的头晕眼花,果然结婚是最麻烦的事。

照惯例,成婚当日应从宋泊“娘家”也就是牡丹坊出发,在绕县一周,最后将宋泊“迎回”沈府。或许是沈县令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家姑爷出自青楼,沈县令决定成婚当日,直接从沈府出发,绕县一周后便回沈府。

很快,大婚当日。

整个沈府到处妆点红绸锦色,府内长廊之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大红灯笼,门窗上贴了很多喜字,侍女正忙碌的穿梭于沈府当中,所有人都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宋泊身着一袭红袍,整个人看起来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端坐在卧室,正对着八瓣葵花铜镜。

宋泊身侧站着两个婢女,一个叫凝冬,一个叫凝雪。

“哇,咱家姑爷真是俊朗。”

“是啊,若非赘婿,倒是跟咱家娘子挺般配的。”

宋泊望着镜中的自己,几天前还是青楼龟公,如今便要“嫁了”。特喵的,还没体验一把爱情的轰轰烈烈!这尼玛,终身大事就这么被安排了!真是…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

宋泊遐想之际,门外进来一个老汉。此人名唤季文斌,是沈府管家,沈府大小事宜皆由此人总管,在沈家的地位极高。

“姑爷,吉时已到,四人轿已备好。”

所谓四人轿,带有深深的侮辱之意,在古代叫做“抬郎头”,女子出嫁要用八抬大轿迎进门,男子入赘则减半,代表正式迎新郎入门。

“我准备好了!”

季文斌身后窜出来四个大汉,将宋泊扛起,出房门,上花轿,这就是所谓“脚不沾地”,据说能避免带走娘家的福气和财运。

火红的花轿,大红的绸缎,轿帏上面绣着“喜”字跟富贵牡丹的图案,缀以金、银色,看着这喜庆的花轿,宋泊此时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垮着个脸。

季文斌见状:“姑爷,这大喜的日子,你要笑!垮着个脸多不好!”

“嘿嘿!”宋泊艰难的挤出一个笑脸,不情不愿的上了花轿。

沈县令从院内窜出来,身后跟着四个人。四个人加入花轿队伍。

“主人?这是?”

“八抬大轿!”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迎亲队伍绕县一周,季文斌手提竹篮,走在队伍最前面,不停的向围观众人分发喜糖。路过牡丹坊,宋泊拉开红帘,牡丹坊大门紧闭…

不知过了多久,颠簸的花轿终于停了,敲锣打鼓的声音戛然而止,鞭炮声炸响。

“新郎下轿,吉祥福到。”宋泊走下轿子,围观群众惊呼。

“怎么是个男人?”

“哟,你看看人家,长得细皮嫩肉的,真俊!肯定是入赘的。”

“我赘你妹…”

“玉凤抬足脉盆火!凶神恶煞两边躲!喜从天降落福窝!日子红红又火火!”

“姑爷,跨火盆吧。”宋泊跨过火盆,径直而去。

此时,沈府外人山人海,无论是发过帖的,还是没发帖的都来凑热闹,毕竟是县令家的喜事,谁不想在县令面前混个脸熟。

沈县令拉着宋泊站在门口迎客。

这时,远处跑来一群书生,领头书生对着宋泊大喊:“你有什么资格娶沈娘子!”

“就是!凭什么!”

宋泊懵了,咋地,古时候也有狂热粉丝?

沈县令见有人闹事,大喊:“尔等放肆!今日是我沈府大喜的日子!尔等好大的胆子!”

宋泊将沈县令拦下,缓缓开口说道:“几位郎君,我沈府好像没有给几位发帖,几位不请自来,坏我大喜之事,何意啊?”

“我们不服!我们要亲口问问沈娘子是不是被家里逼的!女子也有权力追求自己的幸福!”

“就是!就是!”

“呵呵,诸位稍安勿躁。在下也非是狭隘之人。这样,既然大家都是读书人,便用读书人的方式解决。”

“哦?你一青楼小厮知道什么是读书人吗?”

“嘿嘿,某最近偶得一上联,不若这样!若在场的各位,不论谁对出下联,所有人,不仅能入沈府见沈娘子,沈府还会将其奉为座上宾,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哈哈哈!对子?就凭你?一个青楼小厮?你识字吗?”话一出,人群哄笑。

沈县令快要气死了!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正想发作呢,却见宋泊开口。

“还请岳父差人上笔墨纸砚。”沈县令惊了,他倒是想看看这姑爷想干嘛。

“来啊!听姑爷的!准备笔墨纸砚!”

不一会,几个下人便风风火火的将桌椅板凳摆好,笔墨纸砚上齐。

宋泊端坐,笔走龙蛇!一气呵成,写下五个大字:“烟锁池塘柳。”

“好字!好联!”沈县令当着众人,毫不吝啬的夸赞!

宋泊起身,将这墨宝贴于门柱之上!众人围观!

几个书生见此联,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边,凝东,凝雪二女已悄悄跑回沈微微闺房,将门口发生之事一一告知。

“你们确定,这对子是宋泊所出?”

凝东说道:“没错,娘子,姑爷亲自写的,不仅如此,姑爷那字还非常好看!”

凝雪再问:“娘子?这对子很厉害吗?连你都对不出来?”

“这对子,结构上跟意境都非常刁钻!五个字分别使用五行作为偏旁,意境上则是描绘了一个幽静的池塘、绿柳环绕、烟雾笼罩,太难了…我对不出来。”

门外,宋泊处,见闹事书生抓耳挠腮,宋泊不屑的笑了笑:“对子已出!各位请便,宋某在沈府内恭迎各位,对了,沈府可不对外提供饭食哦!”

“哈哈哈,贤婿,走吧,宾客们来得差不多了!”宋泊跟沈县令往主厅而去,留下一脸懵逼的众人。

“贤婿,老夫对这对子也有所研究,你这联精妙无比,老夫也对不出来,可否告知岳父,这下联?”

“不瞒岳父,小婿也不知道,哈哈哈。”

“又是梦中老头所教?你这小子!”

主厅内已被人群围满,只剩主位上的三把椅子,宋泊站在门外,不知所措的看着主厅内陌生的人群。

“吉时已到!有请新娘双亲至!”

沈大人跟沈夫人从侧门而入,端坐主位之上。

这是宋泊第一次见沈夫人,听说才从京城赶回来,女人身着礼服,看上去雍容华贵,虽未贴身,但仍然能看出那柔美的腰身。宋泊虽然隔得比较远,但也能猜到沈夫人是个十足的美人,也不知道沈县令着急嫁女儿是为啥。

“有请新郎娘亲来!”

此番侧门缓缓走入一美妇,定睛一看,竟是杨阿娘!宋泊大吃一惊!没想到沈家竟然请了杨阿娘来,宋泊先前只是提了一嘴,还以为沈家嫌弃人家身份,宋泊此番对这沈家有了改观。

“一步桃花开,二步李花开,三步莲结子,四步引来新郎官!”

宋泊缓缓走入正堂,风度翩翩,潇洒如意,哪有一点赘婿的样子,说是哪家的贵公子也丝毫没有人会怀疑。

待宋泊站定,季文斌继续喊道:“请新娘!”

宋泊屏住呼吸,朝侧门看去,沈微微举扇遮俏颜,一步一步,缓缓从正门进入,身姿袅袅婷婷如出水芙蓉,宛若天仙。看着这个不那么熟悉的娘子,宋泊也被惊艳,脸上也浮出笑容。

“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

宋泊与沈微微面对面。

“一拜天地!才郎淑女配良缘,满门福禄喜气添。堂中先拜天和地,夫妻和谐到百年!”

“二拜高堂!新郎新娘齐跪下,二人双双拜高堂!”

“夫妻对拜!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礼成!


“秦刺史,你下辖出了这档子事,您可要处理好咯,莫要让圣人忧心才是。”

秦铮吓得脸色发白,断断续续的说道:“秦铮知晓…此番秦铮定会将此事处理干净,还望王内侍能在圣人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秦刺史别紧张,您是爵爷的伯父,老奴自会在圣人面前替您说和说和,时候不早了,老奴这便告辞了,宋县子,日后安阳再见。”

“恭送王内侍!”宋泊望着老太监离去的背影,大脑宕机一般。

老太监走到老邓头那里,朝着老邓头说:“邓老将军!圣人可是记挂着您呢,您献上的那东西十分重要,切莫外传,这里的事秦刺史自会处理,老将军还请将甲士散去。”

“嘿嘿,老王,多年未见!那东西的重要性我自知晓,圣人勿忧,你看看!这不是忙着救我这未来孙婿嘛,我这便让他们散去!邓家随护!撤!”

另一边,在场所有人都朝着宋泊围了过来。

“夫君!你竟瞒着我立下如此大功!”

“哈哈哈!我沈家出县男了!光宗耀祖!光宗耀祖!”

大乾的爵位分为王、郡王、国公、郡公、县公、侯、伯、子、男九等,如今朝局稳定,分封极为谨慎,朝中皆在想着如何削减贵族,降低爵位,宋泊通过《三字经》、《百家姓》突破限制,这其中老孔头跟唐灵的推荐必然起到了大作用。如今,宋泊从一介白身扶摇直上,一举获封男爵,此举前所未有。

秦铮问宋泊:“怀英…将事情原委告诉世伯。”

宋泊将春华县的遭遇说了一遍。

秦铮听罢,望着失魂落魄的假县令跟裴刺史,目露凶光,让人不寒而栗。

宋泊对大福说:“大福,这两个狗东西让人打了你几巴掌!给我翻倍打回来!”

大福一听!径直冲向二人。

“啪!啪!…”两人被大福打得脸颊红肿,嘴角直流鲜血。

二人此时哪还敢叫嚣什么,本想着宋泊只是一个落魄书生,因为二人看到了黄子悠在现场留下的“官”字,害怕引火烧身,这才想了个嫁祸之策,谁曾想嫁祸之人是块铁板!不对!是钛合金板!

宋泊将大福扶起:“大福!受委屈了!”

“老大!跟着你!不委屈!”

秦铮见状,朝着士兵喊道:“来人,将这帮贼人押回县衙!本使君要亲自审问!”

甲士们将众人押走!宋泊一行人跟随大部队一起返回县衙,路上…

“君君,多谢了!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若非你及时报信,我跟大福怕早已成了刀下亡魂!”

“哼,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大福猥琐一笑:“老大,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如你就以身相许吧!”

众人皆是一怔!邓君小脸一红。随后装模作样的问道:“咳咳!那个!咱们啥时候回阳春县?”

沈县令附和:“咳咳!怀英!剩下的事有你秦伯处理,咱们还是先回家吧。”

“阿耶!怀英想亲自调查此事!此番缘由,皆是源于那黄子悠虐杀案,我,要破了这案子!”

“夫君!你随我回去!不得在任性!”

“娘子,就依我一次,我有不得不破这案的理由。”

“……”

沈微微第一次见宋泊这种眼神,知道自己劝不动。

“好吧,夫君一定要注意安全。”

邓君插嘴:“微微,无需担心,宋泊的安危便交给我吧。”

“如此也好,君君武艺高强,有她在我也放心些。”沈微微吻向宋泊,随后父女二人往阳春县而去。

春华县衙内,真正的关县令被放了出来,秦铮端坐朝堂之上!

“堂下何人!”

“王堂”,“裴景仙”。


“那个...这里只有一吊钱...”宋泊捂着鼻子,接过那吊钱,又顺势将那吊钱递给李文辉。

“那个,李兄,出门急,只带了这点钱,你先收着,下次见面,宋某定会如数奉还。”

李文辉露出嫌弃的眼神,大概是因为那钱...是从某人裤裆掏出来的。

“呵呵,无妨,一锭金子而已,无需如此,今日天色已晚,便先休息吧,明日还要考试。”

宋泊心里犯迷糊了,这李文辉怎能随随便便就能掏出一锭金子,一个破落书生,怎会如此大气?有这钱,住旅店不好吗?怎么还挤在个破庙里面...

宋泊其实早就订好房间了,现在想走也没办法了,外面瓢泼大雨,电闪雷鸣,又没伞又没蓑衣的,只能将就在这破庙过一宿了。

照理说,睡惯了软床的宋泊,睡在草堆堆上,没有枕头,没有被子,加上外面电闪雷鸣的,应是根本睡不着的,奇了怪了,那晚,宋泊睡得很沉。

翌日,天还没亮,几人结伴而行,往考场而去,临走之时,宋泊在破庙角落瞥见一件蓑衣,还带着水渍。

科举考试跟穿越前的高考似的,考场外,考生乌央乌央的。

许久过后,考场开门,一老者朝门外大喊:“进!”

众学子鱼贯而入,通过检查,各自寻找自己的位置,裴县尉作为主考,身侧还有两个老头。

裴县尉起身喊道:“考生切勿交头接耳,希望各位遵守纪律,若有作弊者,后果自负!现在,发卷!”

宋泊知道,县试在大乾科举体系当中比较简单,除了写文,还有诗词,不知今年是什么题目。

宋泊接过卷子一看,竟是作诗,宋泊心中一喜,那可莫怪老子降维打击了。

题目为《湘灵鼓瑟》,五言律诗,六韵十二句。

嘿嘿,既是考试,那便作试帖诗!宋泊提笔便写:善鼓云和瑟,常闻帝子灵。冯夷空自舞,楚客不堪听。苦调凄金石,清音入杳冥。苍梧来怨慕,白芷动芳馨。流水传潇浦,悲风过洞庭。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笔落,仅仅一刻钟。

“考官!交卷!”

寂静的考场,被这突兀的声音打破!众人看向宋泊…裴县令与两位老头连忙跑到宋泊跟前!

“考生!你在开玩笑吗!莫不是戏弄本县尉!这才一刻!你竟然告诉我你答完了?难不成你是瞎写一通?”

“等等!”其中一个老头看了看宋泊的试卷!面露喜色!随后说道:“你可以走了!”

宋泊行了叉手礼,起身,离开考场。

考场外,大福正在树下逗蚂蚁,见宋泊出来,连忙起身:“老大!你怎就出来了?这不是才刚刚进去吗?”

“嘿,你老大我是谁?这不答完了吗!”

“啊!老大,你莫不是瞎写一通吧!”

“瞎写你的头!”

二人攀谈之际,只见几名差役行色匆匆的走进考场。

不一会,裴县尉便带着几人火急火燎的从考场出来。

宋泊见状,连忙问道:“裴县尉!这是发生了何事?”

“是你?……黄子悠昨夜被人乱刀砍死了。”

“裴县尉,学生略懂验尸,或许能帮上忙,可否能与您同去?”

裴县尉瞥了一眼宋泊,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刚好春华县的仵作最近回老家了。

“跟着来吧。”

很快,一行人便迅速赶到了黄府,黄府门前已经聚集了乌乌泱泱一大批人,领头之人是个光头,满脸横肉,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左手还拎着一把大砍刀,右手满是文身,让人不寒而栗。

大福见状,附耳说道:“老大!这些家伙看起来不像善茬,带着一股子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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